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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小短文之色孽太坏了

小说: 2025-12-31 17:21 5hhhhh 7160 ℃

你是一个住在霍恩维尔村的普通农夫,名叫托马斯。

你的小青梅叫罗莎琳,人称小罗莎。

她个子矮矮的,只到你胸口,却生得甜美得像刚摘的草莓:圆圆的脸蛋,杏仁大的眼睛,鼻尖总带一点俏皮的雀斑,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声音脆生生的,像溪水撞在石头上。她喜欢把亚麻色的长发编成两股粗粗的辫子,跑起来甩啊甩,她脚踝上常年戴着你送她的铜铃,跑起来丁玲作响,可爱俏皮。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总爱追着你喊“托马斯哥哥”,最近却开始害羞了,喊你名字时会把尾音拖得软软的,眼睛亮晶晶地偷看你。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也喜欢你。你盘算着,今年麦子收成好,就去镇上的银匠铺给她打一对银耳坠,再备点彩礼,把她娶进门。

今天是集市日,你攒了整整半年的铜板,跑到王都最热闹的银街,想给她挑一件最漂亮的首饰。你看中了一支细细的银簪,簪头坠着三颗小银铃,晃一晃就叮叮当当响,像她跑过来时的脚步声。你幻想着她戴上后的模样,嘴角就压不住笑意。

就在你付钱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号角声。

紧接着是惊叫、哭喊、铁靴踏地的轰鸣。

人群像被狂风卷起的麦穗,瞬间炸开。

有人尖着嗓子喊:

“霍恩维尔村完了!恶魔屠了霍恩维尔村!”

“它们已经到城外了!下一个就是这里!”

你脑子里“轰”的一声。

霍恩维尔村。

你的村子。

小罗莎的村子。

你扔下银簪,推开人群,疯了一样往城墙跑。

你爬上最高的箭垛,手掌被粗糙的石砖磨得鲜血淋漓也不觉得疼。

你踮起脚,拼命望向北方。

远处,黑云压境,恶魔军团像黑色的潮水,一路吞噬田野、村庄、河流。

火光冲天,尖叫声被风送进你耳朵里,像无数把刀子剜你的心。

你死死盯着那支军队的最前方,

试图在无数扭曲的角、鳞片、獠牙和火焰里,

找到那一抹熟悉的、

蜂蜜色的辫子,

和那串你送她的、

叮叮当当响的红丝带。

你听到人群里有人压低声音、却掩不住惊惧地说:

“看!那……那是霍恩维尔的姑娘们!”

“天啊……好惨……她们还活着……”

你猛地拨开面前的人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最前排。

眼前,是一排由色孽恶魔驾驶的猩红战车。

每辆战车前,都用粗大的黑铁锁链固定着一个年轻、美丽的少女。

她们全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膝跪地,双腿被铁环强行拉开到极限,臀部被迫向前方高高撅起,像一面面活生生的肉盾,又像是给恶魔大军指路的淫旗。

色孽恶魔们坐在车辕上,手持带刺的长鞭,狞笑着一下下抽打在少女们的臀部。

鞭子落下,皮开肉绽,鲜血飞溅,可诡异的是,伤口在鞭子抽离的瞬间便迅速愈合,皮肤重新变得白嫩光滑,仿佛从未被伤害过。

每一次愈合,都伴随着少女们失控的淫叫与高潮。

她们的身体被某种邪恶的咒术操控,在剧痛中被迫感受到极致的快感,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喷水,臀肉在鞭打与愈合间剧烈颤抖,发出“啪啪啪”的肉浪声,整个人像被操到失神一样尖叫着、抽搐着、喷着。

你一眼就看到了最显眼的那辆战车。

驾车的是一头最高的色孽恶魔领主,六条手臂各握一根鞭子。

而被固定在车辕最前方的,

正是你的小青梅——罗莎。

她那头蜂蜜色的长发被血与汗黏成一缕缕,散乱披在赤裸的背上。

她雪白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臀缝被迫完全张开,粉嫩的阴唇和肛门毫无遮掩地对着战车前方。

她的双腿被铁环固定得大张,膝盖以下悬空,小脚踝上的铜铃还在叮叮作响,却再也不是你熟悉的清脆,而是带着哭腔的、颤抖的、淫靡的铃声。

鞭子落下。

“啪!”

她的右臀瓣瞬间绽开一道血痕,鲜血飞溅。

可不到一秒,伤口又迅速愈合,皮肤重新变得又白又嫩。

她却在这一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尖叫,随即转为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她的小穴猛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溅在地面上,臀肉剧烈抽搐,像被操到高潮的母狗。

又一鞭落下,这次是左臀。

同样的撕裂,同样的瞬间愈合,同样的失控高潮。

她的哭喊与浪叫混在一起,泪水鼻涕横流,小脸涨得通红,眼睛失焦,却仍在咒术的作用下一次次被迫高潮,淫水像失禁一样淌成小溪。

你看见她那张曾经甜甜笑着喊你“托马斯哥哥”的小脸,如今只剩下痛苦、羞耻与被强迫的快感。

她根本没发现城墙上的你,

只是在鞭子、愈合、高潮的死循环里,

一遍遍哭着、叫着、喷着,

像一头被彻底驯化的、最下贱的肉畜。

而那串你送她的铜铃,

随着她每一次高潮的臀部抖动,

叮叮当当,

响得比任何时候都刺耳。

城墙上,女人们早已哭成一片。

有位抱着孩子的妇人直接瘫坐在地,捂着眼睛不敢再看,嘴里不停念着:“圣母啊……那些都是我们的闺女啊……”

几位老妪挤在一起,低声抽泣,手指在胸前画着圣轮,祈祷那些姑娘的灵魂至少能得到安息。

几个年轻姑娘脸色惨白,死死攥着彼此的手,指节发青,有人干呕,有人直接昏死过去,被同伴拖到墙角。

然而,在人群的另一侧,一群地痞流氓却悄悄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眼里的淫光。

“啧啧,你们看那小屁股,抽一下就喷一下,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浪。”

“中间那辆的奶子晃得最厉害,肯定是村里最俏的那个,妈的,老子以前还想娶她呢。”

“你们听见没?那铃铛声……叮叮当当的,跟操她的时候一样带劲。”

“等恶魔攻进来,咱们也能轮一块儿吧?反正都成这德性了……”

他们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人掏出下体当众撸了起来,脸上是既恐惧又兴奋的扭曲笑容。

女人们听见了,哭得更厉害了,有人回头怒骂:“畜生!你们还是人吗?!”

可那些流氓只是笑得更猖狂,有人直接把精液射在城墙砖上,冲着远处被吊在战车前的姑娘们喊:

“等着我们啊,小骚货!等城破了,哥哥们轮着给你们止痒!”

你站在人群中央,像一截被雷劈过的枯木。

耳边是妇人的哭号、流氓的淫笑、远处恶魔的咆哮、还有小罗莎被鞭子抽打时那一声声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混着铜铃的叮当声,一下一下凿在你心口。

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只觉得天旋地转,

像被人活生生剜了心。

城墙上的号角骤然转为急促的战号。

法师团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高举法杖,咒言如雷霆炸响;弩炮手转动绞盘,巨大的钢矢在机括声中对准远处的战车。

指挥官的声音盖过一切嘶吼:

“力量源自那些女人!射穿她们!断绝恶魔的补给!”

第一波魔法箭雨划破长空,炽白的雷光与漆黑的腐蚀箭矢交织,精准地射向战车前那些被迫翘臀的少女们。

钢矢“噗噗”地钉进她们的臀肉、后背、腿根,炸裂的血花在空中绽开;法术命中时,她们的皮肤瞬间焦黑,又在恶魔的黑暗力量下迅速愈合,愈合的同时伴随更剧烈的高潮痉挛。

恶魔们怒了。

色孽恶魔领主发出尖利的嘶吼,六条手臂同时挥动长鞭,鞭梢缠绕粉红色的淫纹,抽在少女们早已血肉模糊的臀部与肉洞上。

每一次鞭打,都强行从她们的灵魂深处榨取更多生命力,少女们的惨叫变成破碎的淫叫,身体像被操弄到极限的玩偶般疯狂抖动,阴道与肛门同时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液,乳房在痉挛中甩出乳白色的汗珠。

她们的灵魂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发出肉眼可见的裂痕,淡蓝色的魂光从七窍中溢出,被恶魔贪婪地吞噬。

第二波、第三波攻击接踵而至。

法师团的火球直接轰在少女们的下体,炽焰吞噬她们的阴部,却又在恶魔的黑暗力量下瞬间再生,再生,再被焚毁;

钢矢贯穿她们的肉洞,钉进恶魔的躯体,撕开一道道伤口。

少女们的哭嚎、淫叫、痉挛、喷射交织成一片,血与淫液在战车下汇成腥甜的小溪。

在这种残酷的拉锯中,恶魔的力量被迅速耗尽。

最后一道净化之光从王都最高处的圣堂射出,像一把巨型的光矛,贯穿了色孽恶魔领主的胸膛。

恶魔发出不甘的嘶吼,庞大的身躯在圣光中崩解、焚烧,最终化为漫天黑灰,被风吹散。

而那些战车,

以及战车前被固定、被迫翘臀的三十六具少女肉体,

却完完整整地留在了原地。

她们依旧保持着那羞耻到极点的姿势:

双腿大张,臀部高翘,肉洞敞开,

鞭痕、血迹、淫液在阳光下泛着湿亮的光。

只有她们的眼睛,

已经失去了所有光彩,

像一排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肉娃娃,

永远定格在了最后一次高潮的扭曲表情上。

其中一辆战车前,

你的小罗莎,

那具娇小的、你曾想用一生去守护的肉体,

正以最下贱的姿势,

面对着你,

面对着整座城。

战争结束了。

恶魔的灰烬被风吹散,王都的钟声响了整整一天,宣告胜利。

神官团在第三日赶到。

他们披着纯白的圣袍,抬着镶满圣徽的法器,带着净化与安息的圣水,准备为这些被恶魔玷污的灵魂送终。

然而,当他们靠近那些仍被固定在战车前的少女时,所有人都僵住了。

她们还活着。

或者说,她们无法死去。

神官们先是尝试最温和的安乐术:

圣水洒在她们布满鞭痕的肌肤上,瞬间蒸发成白雾;

净化之火贴着她们肿胀的阴唇与肛门舔舐,却只换来更剧烈的高潮痉挛,淫液像失禁一样喷溅在神官们的圣袍上。

接着是更强力的放逐术:

银钉刺入她们的脊椎,圣言如锁链缠绕她们的四肢,

可咒术刚一成型,她们的肉体便猛地弓起,阴道与肛门同时剧烈开合,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喷出数尺远,圣徽被冲得七零八落,咒术瞬间崩解。

士兵们试过更直接的办法:

长矛刺穿她们的心脏,

战斧砍下她们的头颅,

火油浇满她们的全身点燃。

可伤口在刀刃离开的瞬间愈合,

断颈处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滚烫的淫液,

火焰刚一舔上皮肤,她们便在火中尖叫着迎来又一次高潮,肉体在烈焰里颤抖、绽放、重新长好,连一根头发都不曾烧焦。

最可怕的是她们的眼睛。

那里面已经没有痛苦、没有羞耻、没有求救,

只有空洞而机械的高潮反射。

她们被诅咒永远停留在高潮的顶点,

却又永远无法得到解脱。

你的小罗莎也在其中。

她仍保持着战车前那羞耻到极点的姿势:

娇小的身躯被铁链吊起,双腿大张,臀部高高撅起,

那对你曾偷偷摸过的小乳房在痉挛中晃出淫靡的弧度,

她的阴道像一张永不疲倦的小嘴,

一下一下开合、喷射、收缩,

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她的肛门同样在节奏地蠕动,

像是被无形的巨物永不停歇地抽插。

她那张甜美的脸蛋再也没有了酒窝与梨涡,

只剩下高潮时失神的眼神与涎水横流的嘴角,

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像坏掉的八音盒一样的呻吟:

“啊……啊……要……要去了……”

神官们最终放弃。

他们宣布:

这些女孩的肉体已被色孽的诅咒永固,

灵魂被锁死在无尽的高潮深渊,

任何净化、放逐、乃至物理性的死亡都无法终结她们的折磨。

最终,神官们在沉默中做出了最残酷的决定。

他们称这为“打生桩”。

三十六名少女,包括你的小罗莎,被拖到北城墙下。

工匠们先用铁桩从她们的脊椎贯穿,打成一排排无法动弹的“生桩”。她们如同蛤蟆标本一般,屁股朝后撅起,上半身被牢牢钉死趴在地上。

接着,调制特制的秘银水泥,一桶桶浇在她们的躯体上。

水泥向上灌,迅速凝固,将她们的头、肩、胸、腰连同手臂一并封死。

只留她们那两瓣被迫翘起的臀部和一双小脚丫,永远朝外暴露在城墙表面。

小罗莎被砌在城墙第三层偏西的位置。

她的小屁股被水泥挤得更圆更翘,臀缝因姿势被永久撑开,阴唇和肛门像两朵被强行绽放的花,完全敞开在空气里。

她的小脚丫并拢悬空,脚踝上的铜铃被水泥固定,永远发不出声音。

水泥干透后,她们彻底变成了一块块会呼吸、会抽搐、会高潮的“肉砖”。

白天,卫兵和法师们把这里当做练手场。

长矛刺进她们的肉洞练准头,

火球术对准臀缝练控制,

雷电术贴着阴蒂练精准。

每一次“练习”,她们的肉体都会在剧痛与高潮的混合里疯狂痉挛,淫液被逼得喷溅在城墙上,却又因为秘银水泥的封印,连一丝血都流不出来。

夜里,城墙下成了流氓和光棍们的狂欢地。

他们翻过矮墙,点着火把,排着队对着那一排永远翘起的臀部泻火。

有人专挑最粉嫩的肉洞操,

有人喜欢把两根一起塞进同一个肛门,

有人干脆把整瓶酒灌进去,看她们被酒精刺激得发疯般抽搐。

每一次射精,他们都会拍着那被水泥封死的臀肉大笑:

“这墙修得真他妈值!”

小罗莎的屁股因为最白、最圆、最娇小,

成了最受欢迎的那一块。

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人排队,

有人甚至认得出她脚踝上那串被水泥固定的铜铃,

一边操一边说:

“叮叮当当的小铃铛,操起来真带劲。”

她永远无法死去,

也永远无法逃离,

只能以一截被水泥封死、只剩臀部和小脚丫的肉砖身份,

日日夜夜承受练手的长矛与火球,

承受流氓们肮脏的精液,

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与痛苦里,

成为王都城墙上最淫靡、最悲惨、

也最无声的风景。

而你,

只能站在城墙下,

抬头看着那排永远翘起的臀砖里,

属于小罗莎的那一块,

在火光中一下一下地颤抖、喷溅、

被操得淫液横流。

你曾想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孩,

如今被砌进了城墙,

成了人人都能操一操的肉洞,

连她的名字都被遗忘,

只剩下一串永远不会再响的铜铃,

和那两瓣被无数人射满、

却永远翘着的、

小小的、

白嫩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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