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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第二十一章、二十二章、二十三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1 17:21 5hhhhh 8240 ℃

 作者:hollowforest2025.12.5

 字数:26411

                 21

  中考就结束了,我的初中生涯也结束了。

  考成什么样我不在意,反正漫长的假期过后,我就要到我的领土当皇帝去了——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因此就在试卷上胡乱涂鸦什么的,还是认认真真地考了,并且也很期待自己到底能考出一个什么成绩来。

  这也算是生活中诸多荒谬的事情之一了。

  在整个读书生涯,考试一直是我或者说绝大部分学生唯一的重心,结果因为地中海的插足,突然就成了玩票性质一样的东西,好像在否定着我过去所有的努力一样。

  对啊,再努力有什么用?

  姚老师的女儿就是个三好学生、学霸,前途无量,但就在上周,姚老师给我开的门,而她女儿被自己的母亲下药在床上安静地睡着,然后我在房间里肛交了她。

  作为母亲的姚老师在事后还得帮我善后,并掩饰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的暴行。

  所以啊……

  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

                ——

  「明天你还要过来一下。」

  「干嘛?」

  「有份合约需要你签。」

  「不是说了,你直接自己弄就好了吗?」

  「小祖宗,就是我愿意你那律师也不愿意啊。」

  「那好吧。」

  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和一旁不时按着计算机键盘噼里啪啦响的庄静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偶尔看向她,夕照从窗外照进来,她的脸庞和金框眼镜勾勒着金边蒙上金辉,本就绝美的脸庞被镀上了一层神性一般。我文学水平实在一般,挖空脑子只能想到什么超凡脱俗、美若天仙这样的词汇,然后就看出了神。

  我以为美到她这种程度已经无法再美了,结果只需要换个角度场景,或者她换个情绪,又能美出不同的美来。

  我又想,地中海到底经手了多少这样绝色的美人,才能如此轻易地把她送给了我。

  这时,庄静转头看我。她发现我正充满迷恋地看着她,先怔了一下,再莞尔一笑。

  这一笑,她脑后的金色夕照在她那皓白的月牙面前失去了色彩。

  她笑得很温柔、很自然。

  然后香风扑鼻,她突然凑过来,在我嘴上轻轻地亲了口,然后又跪坐回桌子那边,捋了一下留海,扶了一下眼镜,又在那账本上写了起来。

  我直接融化掉了。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刻。

  我坐起身子来,庄静张口说:「先别弄,我算完这些账先。」

  她以为我想把她就地正法。

  但我其实没想弄,只是躺不住了,坐起来活动下罢了,但我应了一声:嗯,也不做多余的辩解。

             也不需要辩解——

  无时无刻想要上她,是对她的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犹如午夜悄然绽放的花朵,她在我心中……至少在欲望这一块超过了母亲。或许是因为母亲太容易沉沦堕落了,而她却一直在抗争着,在为了在她自己内心保留一块属于自己的地而抗争着,这样无疑比轻易放纵的母亲更吸引人。

  自从破处那天后,仿佛破处是一种神秘仪式,让她从某些轮回了千秋万代的诅咒中解脱出来,她就开始悄然改变着。

  我能切身地感受到,她对待我开始有了一些和过去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没有太剧烈的变化,就像鞋子里的一颗细沙,很微小,但让你很难受,清理掉后,那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刚开始我不觉得,以为是我让她安心治疗抑郁,或是管财的功劳,又或者是把旃檀送给她当女奴的原因。

  但时间一久,我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差异。

  我不敢说这种东西叫爱。

  我已经无法面对这个字了。

  我只能说庄静终于接受了我和她的关系。

  「干嘛,你也想要?」

  我突然发现她话里的潜台词。

  她盯着平板,没看我,点了点头,说:「有点。」

  有点就是想要。

  我于是坐不住了,走到她身后。

  她要帮我打理财产,所欲需要开一家公司,什么作用我也懒得了解,反正就委托小周帮我找了地方。下午我和她去看了新公司的装修,她穿着正装,回来后把外衣一脱,穿着内衣就跪在地板在茶几上开始忙活了,我来到她身后,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隔着胸罩捏她那饱满的奶子,右手摸到她跨间,隔着内裤摸她的逼。

  「不是说了先别弄吗……」

  我一摸,她内裤居然是湿的,不过是按揉了几下,她呼吸就粗重起来了,但她还是在认真地干活,没有停下来。

  「怎么湿了?」

  「你知道这周我们赚了多少钱吗?」

  我操,就为了这?

  「我不知道,那些钱也没有你有吸引力。」

  我说完,庄静双腿分开了一些。

  她喘息着说:「先让我弄完,不然我又乱了,待会你想怎么弄都行。」

  「我才不想弄你呢。」

  她一听,停下来了,转头看我,笑着问:「真的?」

  「现在是你发骚,又不是我发骚。」

  我从茶几底下掏出一根吸盘橡胶鸡巴,说:「抬起屁股。」

  庄静抬起屁股,我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去,把吸盘橡胶鸡巴放在她逼穴下面,她顺势一坐,嗯的一声,那粗壮的鸡巴顿时没入她逼穴深处。

  「来,不妨碍你干活了。」

  我笑嘻嘻地说。

  她骂了一句,然后继续埋头忙活。

  可她没坚持几分钟,我就看到她停了下来,脸蛋发红,那丰硕结实的屁股在有力的腰肢控制下,轻微抬起落下,居然开始主动套弄起那根橡胶鸡巴来。

  没一会,她那笼罩着水雾的眸子满是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她喘息着,骂了一声操,又哎地叹了声,在下身起落间,双手反手解开了胸罩背扣,将胸罩脱了,然后把胸罩揉成一团往我身上一砸,才起身,双手撑着茶几,悬挂着大奶子,岔开双腿把肥臀翘起,那臀瓣间,逼穴湿漉漉的,她没好气地说:「操吧……」

                ——

  「来,舔。」

  我鸡巴送到那绝美的脸庞前,她立刻吐出舌头舔了几下龟头,然后把肉棒含进嘴里,脸颊凹陷下去,开始吸吮着唔唔声套弄起来。

  这么端庄美艳的脸蛋开始发骚,让我忍不住又抓着她的发髻,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那湿漉漉的肉棒子拍打她的脸庞。

  她接受我后,最明显的改变是,她终于会主动取悦我了。

  我这鸡巴抽了几下她的脸蛋,她就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我又握着鸡巴去敲她的舌苔,敲的唾液飞溅。

  当我再次把鸡巴送进她嘴巴里,她透露一沉。

                呕——

  难受的喉音,她眉头瞬间拽起来,眼眶飙泪。

  在她喉咙还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她居然为我深喉了!

  她受不住,那呕吐物一边涌出来,她一边吐出了我的鸡巴,两个小时前吃的鸡丝粥残留物被她吐了一口出来……

  那模样要多堕落就多堕落,要多淫靡就多淫靡。

  我哪里还受得住,但却不是要再度强行口交她,把她操的吐黄胆水,而是脱了衣服帮她擦了下嘴巴,来到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腰。

  我的龟头刚抵在她逼穴上,她屁股就往后一撞。

                ——

  「喜欢我操你的逼还是屁眼?」

  「都喜欢。」

  「我非要个答案呢?」

  庄静高潮过后,我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这个被破处不久的老逼,紧凑得很,我插得噗叽噗叽声的。

  被我操得嗯嗯叫的庄静,好半晌才应:「屁眼。」

  「为什么?」

  我明知故问。

  我其实也不该问这些,这一直是庄静的心病,但是,我觉得她既然释放了,我就要深挖一下,让她去面对这个问题,让她真正解脱。

  她聪明得很,至少比我聪明多了,应该知道我到底是何用意。

  只是作为当事人,这并不好受就是了。

  所以她的声音带着负面的情绪:「肛交更爽。」

  「操逼不爽吗?」

  「爽。」

  庄静啧了一声,才说爽,好像是鄙视着我对她的调教。

  这傲娇的贵妇。

  她喘息着说:「你烦不烦啊,你明明就很了解,肛交能把我操尿……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被操得失禁的样子吗?」

  她轻微回头,问:「那你喜欢最操我哪里?」

  「三个洞我都喜欢。」

  「非要个答案呢?」

  她很自然地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当然是你的骚逼。」

  「啧,虚伪。」

  她又啧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骚货,我还收拾不了你……」

  我把鸡巴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轻易地送入了她的屁眼,她顿时哦哦地叫了起来,这敏感的菊花,偶尔走在街道上她都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抓挠几下,这一插入,还得了?

  她那身子没倒腾几下,又活过来了,为了让鸡巴操那屁眼更顺畅,那腰肢猫一样地弯了下去,那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声。

  「爽不爽?」

  「爽……」

  毫无疑问的!

  庄静颤着声音应道,很快又开始哀求起来:「你动啊,想怎么糟践我就说,我做就是了,别这么弄……难受死了……」

  「大力点……快啊……」

  「操死我……」

  「爸爸操我,老公操我,操死小母狗……」

  那臀沟上的纹身清晰地写着: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那就是庄静的死穴。

  这就是地中海的拿手把戏,无论庄静多么端庄,多么高贵,随便被哪个男人强行用手指往她屁穴里一戳一扣,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违心地被那个男人操一顿。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其实她总忍不住发情菊蕾想挨操,其实她也很反感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

  所以,我一边操着她的屁眼,对她说:「虽然你是很贱,操个排便的器官都能爽得嗷嗷乱叫,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逼……」

  我趴在她背后,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你的逼,你的子宫都是属于我的。」

  我也不知道庄静能不能听进去了。

  但她现在为了屁眼能爽,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时候了,我又问:「你说,你过去想要个孩子,结果许总不让你要,现在还想要吗?」

  我这么一问,庄静的身子明显地绷紧了起来,她啊啊地乱叫着,但一会,在乱叫声中,她还是夹了一个字:要。

  我意外了。

  这也是庄静的执念?

  我想不明白。但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对让女人怀孕这件事,已经很麻木了,反正多一个庄静不多,少一个庄静不少。

  甚至我心里还想过让母亲怀孕。

  所以我没说什么,专注大力操着庄静的屁眼,撞得啪啪啪响,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撞得她那悬挂的木瓜奶子前后狂甩,撞得她嗷嗷浪叫。

  最终,我把庄静操得双手已经无法撑住身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摊在茶几上。刚刚她重视的工作工具,被她扫到了一边去,那滑腻的奶子摩擦着玻璃发出奇怪的声音,吱吱的,很快如她说的,爽得失禁,那尿液从逼穴内喷洒出来,流了一地。

  我在高潮前,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了出来,插入了她逼穴深处,顶着她的子宫灌了一泡精液。

                ——

  「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要陪别人吃饭呢。」

  「哼,爽完了就走。陪谁?」

  「张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来了吧?」

  「嗯。」

  爽得失禁的庄静,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拖干净地板,吸尘器烘干功能一开,然后毫不忌讳地又跪在了原来的地方,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索吻后就离开了,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大概是庄静喊过来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恐惧,很容易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奶子——里面没穿胸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逼,又摸到湿漉漉的逼穴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多久了。」

  她低声说:「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庄静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我挥手驱赶她,她又若无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躯上,不但纹了一堆淫纹,还布满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迹,乳房上上还有烟头烫的斑点。

  我捏着那饱满的奶子,往屋子里喊:「你这样有些浪费了。」

  庄静蛮不在乎地说:「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抛下旃檀去按电梯。而旃檀脱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我进电梯前,从那依旧没有关闭的门里传来旃檀的一声痛叫。

                ——

  我有种连轴转的疲惫感,但多少算是痛并快乐着。

  张怡家的这顿饭其实早就该吃了,拖到今天,不过是如庄静说的,张怡的肚子要起来了。

  提着让朴熙真提前买好的礼物,我这个【未来女婿】就登门拜访【未来丈母娘了】。

  敲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应对接下来的表演。

  但门口说出那句「阿姨你好」,还是让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张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又收住了笑容。

  她对我,神情复杂地【叹】了一声,声音没出来,但脸上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卖惨表示:你欠我的,还是她是真的难受。

  她的情绪还是很快平复下来。然后,像是为了让安心,告诉我她会配合我表演似的,对我笑了起来。

  方槿琪刚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朝门口这边看过来,她背着自己女儿,扯下了自己T 恤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和褐色的乳头,低声说道:「刺激吗?」

  我点点头,抬手,在方槿琪视线的视角中,抓捏着张怡的奶子。

  但有时候就是如此,幕后怎么吵怎么闹,那帘幕逐渐揭开,观众在台下翘首以盼,一切都要放下,先演完再说,须知演砸了,或者在台上闹起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怎么这么弹手了?」

  我这么一捏,吃了一惊,那边方槿琪又把头缩回了房间里,大概去换衣服了,我才低声问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张怡说:「去做了个手术。」

  「不会影响哺乳吧?」

  「高科技呢,摸着自然不?」

  「自然。」

  「等孩子生下来,再去做个手术,奶水随抓随有……」

  那边方槿琪出来了,张怡才让过身子,让我进去。

  然后,她瞬间就进入状态了,那张脸开始不自然起来,冷了下来,慌了起来,说话也磕绊起来。

  这婊子……

                ——

  这顿饭就是一场戏,但只有我和张怡有剧本,方槿琪对此一无所知。

  被彻底蒙在鼓里的她,毫无疑问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在我和张怡故意让她看出来点什么的情况下,吃完饭本该坐下来好好增进了解的我立刻告辞了,张怡也立刻送客了。

  我刚走到楼下,正打算拿出手机看监控,方槿琪却是追了下来。

  她眼睛笼罩着雾气,但没有凝结成泪珠。

  她用眼神在问我。

  我其实私底下已经排练过了,沉默了一会后跟她说:「我……我认识你妈妈。」

  「啊?」

  她惊呼了一声,一脸疑惑。

  我本来也能演这一段的,但是看着方槿琪这个模样,我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丢给张怡。

  「你回去问你妈妈吧。」

                ——

  「什么时候离婚?」

  「下周五。」

  「那我提前预定餐厅庆祝吧。」

  「很伤心的一件事,你不要这么搞啦……」

  「不要这么搞要怎么搞?那我们回这里慢慢搞?」

  叶一苇还对着电脑按着鼠标看着其他名家的画,我在身后,手从她的领口插入,抓住她一直奶子轻轻地揉弄起来。

  晚上张怡家的那出戏让我心情有些烦躁,于是转头过来去找叶一苇。

  「嗯……」

  叶一苇被袭胸,嗯了一声,没其他反应,还在专注看电脑。

  因为我这种猥亵,已经是常态化了,她已经习惯。

                ——

  那天晚上后,叶一苇闷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然后在床上发呆,在主动挂掉三次丈夫的来电后,在第四次打过来,她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我能看得出来,叶一苇并不是真心要出轨的。只是她太压抑了,又有了报复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才会一时冲动和我发生了关系。如果过后她丈夫能温言巧语地认错、哄一哄她,我认为她还是会回去的。

  但我没想到,这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她丈夫并不是想劝他这位妻子回家的,而是认为自己站在了道德和道理的制高点,一接通就开始狂风暴雨地吼了叶一苇一顿。

  他以为他的怒吼会让他的女人愧疚,从而乖乖地回到他身边认错。

  我在监控中能看到叶一苇的表情的。

  她先是愕然,然后难受,最后……

  我早已猜到结果:「我们离婚吧。」

  叶一苇挂电话后又哭了一顿,然后蒙头又睡。

  她睡到黄昏才起床,才开始吃这一天的第一餐。

  通过监控,期间我在适当的时候打了几次电话过去关心她,然后知道她压根就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又带了丰盛的食物陪了她一会。

  我没有趁虚而入和她上床——这其实并不是个好时机。

  我陪她吃点东西,坐了一会,宽慰了她一二后就说公司还有事,离开了。

  她需要独处的空间。

  我离开后,她关了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就去健身。等她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后就开始闷头画画起来,一直画到凌晨两点多,她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醒了才又爬回床睡。

  接下来几天,我都抽时间上来陪伴她,跟她讲一些我的事,有真有假的。

  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关心也最需要陪伴,但也最需要独处的空间。

  这听起来有些矛盾。

  而其实是,在她需要陪的时候,陪伴她,但不要粘着她,适当陪伴后又要给她空间,让她能自己安顿自己。

  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不过我应对过太多女人了,尤其是张怡能掏心窝地跟我说一些女人的真实感受和内心的想法,我因此也能感受到叶一苇一些很微妙的表情和表现,再加上监控带来的上帝视角,来决定什么时候该陪什么时候该走。

  何况还有智囊团在背后出主意定策略——简直作弊。

  所以在第二周,她还没有彻底从失败的婚姻中解脱出来,我在餐桌上借机会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我的鸡巴比这菜好吃多了,你要不要吃?她就钻进了桌底,脱了了我的裤子帮我口交起来。

  你以为叶一苇水性杨花?

  其实是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她的汤里我下了药。

  叶一苇其实也需要一场性爱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结,但如果我想吃透她的话,就不能是我来提出,而是要她自己「主动」。

  我帮她主动。

  药当然是高级货,带点淡淡的苦味但被田七鸡汤完美地掩盖了。

  这种药不是什么烈性春药,能让她喝了就发春,而是能带来轻微的酒精作用和性激素的效果,她以为自己发春了,其实是被药物推波助澜的。

  吃了鸡巴自然操逼就很自然了。

  我吊足了她的瘾,等她彻底发骚后才满足了她。

  和健身的女人做爱,有时候就像是一场搏杀,我虽然强壮,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强壮的学生,她是扎实的女人。

  在药物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有时我把她按着操,有时她骑着我套弄,也不知道谁操谁了。

  总之操得淋漓尽致。

  我又下了几次药,一无所觉的叶一苇随之也接受了成为我情妇的这件事,然后我就能随意把她扑倒在床了。

  但今天我把叶一苇的衣服扯起来,让那饱满坚挺的奶子裸露出来,我揉了一会就松手了,没进一步侵犯她了。

  叶一苇也蛮不在乎地,嘴里骂了一句小色鬼后,也没有把衣服拉下来,维持着双乳裸露,继续看电脑。

                ——

  我躺在床上,戴上耳机,掏出手机,花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完了发生在方槿琪房间里,那两母女的「戏」:张怡声泪俱下地向女儿坦白,她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的未来,背着女儿出卖肉体,而今晚违和尴尬的饭局,只因我这个女儿的男朋头,早在一年开始,就是她这位母亲的熟客。

  好难受。

  好分裂。

  我感觉我已经和地中海一样残忍了。

  方槿琪毫无意外地,几度崩溃。

  那些画面我也不敢细看,都是拖着进度条跳过的。

  我没必要折磨自己。

                ——

  人啊,天生就有病,离不开药。

  为了减低对方槿琪的伤害,我就像摆布叶一苇一样,给了药给张怡。张怡提前给女儿喝的水里加了药,有镇静的作用。故此,方槿琪虽然还是因此崩溃,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在张怡好说歹说下,终于折腾到凌晨,还是平伏了下来。

  但最好的药始终是时间。

  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耐心去把它作为一条长线剧情对待了,我立刻又出门朝张怡家去了。

  张怡已经提前离开了。

  在方槿琪并不想见我,或者说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前对我的情况,我出现在了她房间的门前,在她崩溃前,我一把关上了房门,把她扑倒在床,制服了她的挣扎,强行吻了她。

                ——

  「我妈说的都是真的?你和我妈是……」

  「是。」

                ——

  这是终极的PUA.她妈妈是妓女,是被我嫖的妓女。她这个做女儿的从知道这一件事起,身份上就会低贱一等。

  哪怕我随后对她的是怀柔政策。

  「首先,我和你妈妈的事情,发生在我认识你之前……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第二,我不求你能理解,但我还是要说,我是个有钱人,在没有女朋友的情况下,有欲望花钱找女人发泄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三,我再次强调,我,还有你妈妈,我们也不想伤害你。而且,她作为一个单亲妈妈,你是她女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谁。」

  「第四……」

  我娓娓道来。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道理说起来当然头头是道。

  方槿琪泪汪汪地看着我。

  这个被PUA 的可怜女孩,这个时候,居然把母亲当妓女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去,泪汪汪地恐惧着另外一件事:我会不会和她分手。

  张怡啊,你干什么要把你女儿培养得这么天真,尤其是在这个该死的社会里!

  「我爱你,毫无疑问。」

  我能怎么说?

  「槿琪,我害怕你胡思乱想,所以还是回来找你了。」

  「但是,我也必须告诉你,我和你妈妈的感情,也不是一般嫖娼的感情,这一点她有没有和你说过?」

  「在我看来,你妈妈并不是妓女。她是个为了家庭为了女儿牺牲自己的好女人,我很欣赏她也很喜欢她。当然,这和对你的爱不一样,我们的爱是爱情,而我对你妈妈的喜欢,是欣赏性质的。所以你不要恨她,也不能恨她,这件事她也很痛苦。」

  方槿琪缩在我怀里,又哭了起来:「我不恨妈妈,我怎么会恨妈妈……」

  我知道。

  张怡过去对她的爱是毫无疑问的,其实单亲家庭,一般彼此会更珍惜另外一个。

  我给方槿琪擦眼泪,吻着她。

  继续伤害她。

  「还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的,其实……」

  「你妈妈怀孕了。」

                ——

  我是康斯坦丁。

  天使需要康斯坦丁,撒旦也需要康斯坦丁。

  「啧啧,小景,这一手干得漂亮啊。」

  「比起小周那个什么鬼学校项目,其实这种玩弄人心的把戏更刺激不是吗?」

  「那学校就像玩游戏开外挂,看上去所向披靡很带劲,其实没意思极啦。」

  「但我还是批准了!哈哈,我期待你们能搞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我没想到我还能收到地中海的信息。

  而且一发就是一连串。

  他其实也不需要怎么跟我沟通交流,他只是需要表达罢了,所以我都没有回复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的时候,他会不断发过来,然后能彻底销声匿迹。

  他随时随地都能看我,就像我全天候监控着母亲一样,我的行动就是答复。

  他多少有点自诩为神的意思,哪怕可能他主观上没有这么想过。

  因为这就像是:圣眷?

  「还有个小奖励给你。」

                ——

  我没想到地中海的小奖励,是一个类似我之前对方槿琪做的那般,自己妈妈是妓女,而男朋友是妈妈的熟客一样的重磅消息。

  是关于妈妈的。

  我需要复述一下某些信息,我后来从生父、地中海那里了解到妈妈的另外一面:我手机加密相册里有地中海发给我的,母亲16岁时的裸照,还是掰逼照。

  那张照片里,从妈妈的神态上看来,她是不情愿的,但也不算是被强迫的,只能是在半推半就情况下拍的。

  她蹲在一张没有靠背的那种普通红色塑料椅子上,双腿左右分开,两条雪白的纤纤玉手掰开自己稚嫩的逼穴。这样姿势的一共有三张,一张低垂着头的、一张面无表情看着镜头的,还有一张同样表情冷淡扭头看向一边的。那逼穴是湿润的,但根据地中海的情报,这个时候妈妈还是处女。

  这是妈妈初恋对象拍的,她的初中同学,而妈妈拍这张照片时读初三。

  这张照片,是一切的起源。

  升高中后,妈妈和初恋分手了。两人读的也不是同一个学校。而这些照片被妈妈初恋男友酒后炫耀,落到了同班的混混手里。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不坏女不爱,妈妈居然被那见色起心的垃圾,也就是那个混混软磨硬泡后,追到手了。

  那垃圾是个十足十的狗东西。

  妈妈的处女是在那混混的出租屋里失去的。那混混和其他猪朋狗友边喝酒边打牌,然后有目的性地灌妈妈喝酒,妈妈酒后失身,她被那混混当着其他混混面前脱光了夺走了处女不说,还是场淫乱轮奸,三个畜生把母亲轮了一宿。

  我无法相信和接受这样的事。

  但不到我不接受——地中海遣人找到了当年的那些人,他们当时拍了照片和视频。本就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母亲这样的美女被他们吃了,那些照片和视频他们都不舍得删除,一直保留着。

  证据确凿。

  我难受,那些视频我不想看,但17岁的妈妈又吸引着我看,一连好几次,我才把那堆视频看完。

  第一次看,我看到醉醺醺的妈妈被混混抱住怀里猥亵,随后被剥光了衣服——当那根丑陋的小鸡巴插入妈妈的逼穴,我就关掉了视频。

  但最难受的还是,他们轮番在妈妈身上发泄完,又开始打牌,然后来劲了,其余两个继续打牌,另外一个爬上床继续侵犯妈妈……

  所幸是,虽然都没戴套,都是内射,也不知道在妈妈逼里射了多少发,但妈妈并未怀孕。

  妈妈酒醒后,并不知道自己被轮了,只以为自己和混混做了。

  但随后,照片和视频被妈妈不知道怎么地,看到了。后来,妈妈以此为证据,用报警作为威胁摆脱了混混,在高三和我的亲生父亲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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