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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旧部现身欲相救,情起难堪莫知耻,第1小节

小说: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 2025-12-30 13:09 5hhhhh 6310 ℃

一、銮驾巡游,故人窥伺

北朝大都,朱雀长街。

今日是皇帝元丰烈携鲛妃杨汐鳞及一双儿女,巡游都城、与民同乐的日子。街道两旁早已被禁军肃清,百姓跪伏于地,翘首以盼,争睹天颜与那位传奇鲛妃的风采。

十六匹纯白骏马拉着的华丽銮驾缓缓驶来。元丰烈身着玄黑绣金龙常服,端坐正中,不怒自威。他身侧,杨汐鳞一袭水蓝色鲛绡宫装,长发以珍珠步摇绾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修长的脖颈。她怀中抱着刚满一岁、生得粉雕玉琢的皇子元沛泷;身侧乳母则抱着同样年纪、却已显露出淡淡蓝色鳞纹的小公主元沛鳞。太子元海沣骑马随行在銮驾一侧,一身月白锦袍,俊朗温文,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流连于杨汐鳞身上。

两年深宫滋养,加之连续生育哺乳,杨汐鳞早已褪去了战场上的冷硬与风霜。肌肤莹润如最上等的羊脂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原本矫健紧实的身段变得丰腴柔软,尤其是胸前那对巨乳,因宫装剪裁而显得愈发呼之欲出,沉甸甸地将衣料撑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銮驾轻微颠簸,荡出诱人的乳波。腰肢虽不复昔日纤细,却更显圆润柔韧,与饱满的臀胯形成流畅的曲线。那条标志性的深蓝色鱼尾,此刻被特制的宽大裙摆巧妙遮掩,只偶尔在动作间露出一截闪着幽光的尾鳍。

她微微垂眸,逗弄着怀中的沛泷,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这画面落在百姓眼中,是帝妃和睦、子嗣绕膝的天家美满。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身华丽宫装之下,身体正因久未承欢而隐隐躁动——元丰烈出征归来后,虽夜夜留宿凤藻宫,但这两日因筹备巡游,反而未曾亲近。此刻坐在他身侧,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与男性气息,感受着銮驾行进时臀胯与座椅的细微摩擦,小腹深处竟可耻地泛起熟悉的空虚与酥痒。

她不动声色地并了下鱼尾,鱼尾在裙摆下轻轻摆动,试图缓解那恼人的渴望。

然而,这细微的异样,并未逃过街边人群中,几双死死盯着銮驾的眼睛。

李深、陈涛、罗玉霞。

三人穿着普通百姓的粗布衣衫,脸上抹了灰,隐在跪拜的人群后方。他们的目光死死锁在杨汐鳞身上,眼中交织着震惊、痛心与难以置信。

“将军……”罗玉霞声音哽咽,几乎要冲出去,被李深死死按住。

“冷静!”李深低喝,虎目含泪,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看到了什么?他们昔日英姿飒爽、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主帅,如今竟穿着如此……如此妖娆暴露的宫装,依偎在北朝皇帝身边,一副温顺承欢的模样!那丰满到几乎要裂衣而出的胸脯,那慵懒妩媚的神态……这哪里还是他们记忆中的“蓝鳞将军”?

陈涛更是目眦欲裂。他看到了杨汐鳞怀中抱着的婴孩,看到了她逗弄孩子时脸上自然流露的母性温柔。“孩子……她竟然给那狗皇帝生了孩子!”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两年了。自杨汐鳞被俘,他们所在的“蓝鳞军”编制被南朝朝廷以“主帅被俘,军心涣散”为由撤销,三人也被清退出军队。他们不甘心,不相信将军会甘心为虏,更不相信她会变节。于是流落市井,暗中积蓄力量,联络旧部,打探消息。终于得知今日帝妃巡游,便招募了一批同样对北朝不满的亡命之徒,计划趁其不备,袭击队伍,强行救出杨汐鳞。

他们以为,将军一定在等待救援,一定饱受屈辱,身形消瘦,意志坚定。

可眼前这一幕,彻底击碎了他们的幻想。

“计划不变。”李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不管将军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们的将军。我们必须带她走!离开这个让她迷失的鬼地方!”

他们的目光,转向了巡游队伍即将抵达的终点——大都最负盛名的“醉仙楼”。皇帝将在此处歇息,与民同乐(当然是经过筛选的“民”)。

机会,就在那里。

二、酒楼惊变,旧部现身

醉仙楼顶层雅间,已被彻底清空布置,作为帝妃临时休憩之所。窗外可俯瞰大半都城,室内熏香袅袅,陈设奢华。

元丰烈抱着沛泷,站在窗边,指着远处的宫阙,低声说着什么。元海沣则陪在乳母身边,逗弄着妹妹沛鳞,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坐在软榻上的杨汐鳞。

杨汐鳞有些心神不宁。自进入酒楼,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如影随形。并非元丰烈或元海沣那种带着情欲的注视,而是更尖锐、更熟悉……仿佛来自过去。她按了按莫名加速的心口,鱼尾在裙下不安地轻轻摆动。

“爱妃似乎有些不适?”元丰烈注意到她的异样,走过来,将沛泷交给乳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什么,许是有些累了。”杨汐鳞勉强笑了笑,握住他的手。掌心传来的温热与力量,让她稍稍安心。是啊,有他在,有海沣在,有禁军层层护卫,能出什么事?

然而,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是兵器交击的锐响与惊呼惨叫!

“有刺客!保护陛下!”禁军统领的怒吼声穿透楼层。

元丰烈眼神一厉,瞬间将杨汐鳞护在身后。元海沣也立刻起身,拔出腰间佩剑,挡在乳母与两个孩子身前。训练有素的禁军迅速涌入雅间,组成人墙。

楼下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显然来袭者并非寻常毛贼,而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且人数不少,竟一时拖住了大部分禁军。

混乱中,雅间的窗户突然被从外面撞开!三条矫健的身影如猎豹般跃入,落地无声,正是李深、陈涛、罗玉霞!

“将军!我们来救你了!”李深低吼一声,目光急切地扫过室内,瞬间锁定被元丰烈护在身后的杨汐鳞。

“李深?陈涛?玉霞?!”杨汐鳞如遭雷击,深海般的眸子骤然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三个本以为早已天各一方的旧部。他们……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还以这种方式出现?

“逆贼大胆!”元丰烈怒喝,就要上前。但李深三人配合默契,陈涛和罗玉霞立刻挥刀扑向禁军,制造混乱,李深则目标明确,直冲杨汐鳞!

“陛下小心!”元海沣挥剑欲挡,却被陈涛拼死缠住。

李深武功本就极高,又是猝不及防,竟被他冲破禁军缝隙,一把抓住了杨汐鳞的手臂!

“将军!快跟我们走!”李深急道,入手却是一片惊人的绵软滑腻。他这才近距离看清杨汐鳞如今的模样——近看之下,那被宫装包裹的身段更是丰腴得惊人,胸脯高耸几乎顶到他胸前,腰肢虽被束着却依旧柔软,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眸虽带着惊愕,却并无他想象中的憔悴与屈辱,反而……反而有种被滋养得极好的、慵懒的媚态。

李深心中一痛,手下却毫不迟疑,用力要将她拉过来。

“不!李深,放手!”杨汐鳞猛地挣扎。不是时候!不能这样!她若此刻被带走,沛泷和沛鳞怎么办?丰烈和海沣……她心中竟生出强烈的不舍与恐慌。更何况,她如今这副样子,这副早已习惯了深宫承欢、甚至对皇帝父子都产生了复杂情愫的身体和心,还回得去吗?

“将军!你难道真的甘心做这北朝皇帝的玩物?给他生孩子?”陈涛一边抵挡元海沣的剑,一边悲愤大喊。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刺中了杨汐鳞心中最矛盾的地方。她脸色一白,挣扎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

就这一瞬间,李深以为她动摇了,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拽离元丰烈的保护范围。

三、情潮失控,当众自渎

拉扯挣扎间,杨汐鳞本就因紧张和旧部突然出现而剧烈波动的心绪,彻底引爆了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因久未承欢而蠢蠢欲动的情欲。

“啊……”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唇边逸出。

李深一愣,随即感觉到被他抓住的手臂肌肤,温度急剧升高。他低头看去,只见杨汐鳞脸颊潮红一片,眼神迅速变得迷离水润,红唇微张,喘息骤然急促起来。更让他震惊的是,她身上那股原本淡淡的、属于女子的幽香,此刻竟变得浓郁而甜腻,隐隐带着一种……催情般的气息?

“将军?你怎么了?”李深惊疑不定。

杨汐鳞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熟悉的、灭顶般的燥热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身躯百骸。空虚,极致的空虚和渴望,像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胸前双乳胀痛得厉害,乳尖在衣料下硬挺凸起,甚至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浸湿了内衫。最要命的是腿间——不,是鱼尾根部,那片珍珠色的鳞瓣所在之处。

湿了。

毫无预兆地、汹涌地湿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幽深的甬道内汩汩涌出,迅速浸透了薄薄的底裤,甚至顺着鳞片的缝隙,流淌到了大腿内侧。那处隐秘的入口,正饥渴地开合、收缩,渴望着被填满、被摩擦、被狠狠贯穿。

是潮期提前了?还是惊吓与情绪剧烈波动诱发的失控?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身体背叛了她,在这最混乱、最危险的时刻,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发情状态。

“嗯……哈啊……”又一声甜腻的呻吟溢出。杨汐鳞双腿发软,若非李深还抓着她,几乎要瘫倒在地。她下意识地并拢鱼尾,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蚀骨的痒意,却只是让快感更加强烈。爱液分泌得更多了,她能感觉到湿滑的液体正顺着鳞片往下流。

“将军!你到底……”李深又急又惑,他从未见过主帅如此模样。在他印象中,将军永远是冷静、自制、强大的,即便受伤流血也面不改色。可眼前这个女人,眼神迷离,脸颊潮红,身体颤抖,口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这分明是……

陈涛和罗玉霞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攻势不由得一缓。

就在这诡异的僵持瞬间,杨汐鳞的理智被情欲彻底淹没。她猛地抽回被李深抓住的手,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竟将那只手直接探入了自己繁复的宫装裙摆之下!

“将军?!”三人齐声惊呼。

杨汐鳞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强烈的渴望驱使着她。她的手指急切地摸索到鱼尾根部,分开那早已湿滑泥泞的鳞瓣,毫无阻碍地探入了自己火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啊——!”一声满足又羞耻的悠长呻吟,响彻了瞬间陷入死寂的雅间。

她的手指在内壁快速抽插起来,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咕啾”水声。另一只手则胡乱地揉捏着自己胀痛的巨乳,隔着衣料用力挤压,乳白色的汁液迅速渗出,在蓝色的鲛绡上晕开深色的湿痕。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红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深海般的眼眸半阖,完全沉浸在了自渎带来的短暂快感中,忘记了周遭的刀光剑影,忘记了旧部,忘记了皇帝,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惊世骇俗、淫靡至极的一幕,让李深、陈涛、罗玉霞如遭雷击,僵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他们……他们不惜性命想要救回的将军,竟然在敌人面前……在如此混乱危险的时刻……当众自渎?!

元丰烈和元海沣也惊呆了。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汐鳞(汐姨)潮期失控了!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心疼,以及一丝被眼前淫艳画面勾起的、难以抑制的欲火。

“全部退下!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元丰烈当机立断,对还在与陈涛罗玉霞对峙的禁军厉声喝道。他不能让外人,尤其是这些南朝旧部,看到汐鳞更多不堪的模样。

禁军虽不明所以,但皇命如山,立刻收刀后退,却仍警惕地围住出口。

李深三人还处在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一时没有动作。

就在这时,元丰烈和元海沣同时动了!

元丰烈身形如电,瞬间欺近李深,一记手刀精准砍在他颈侧。李深闷哼一声,软倒在地。元海沣则剑势一变,以剑柄重重击在陈涛和罗玉霞后颈,两人也相继昏厥。

“拖出去,严加看管,但不得伤其性命。”元丰烈对禁军统领吩咐道,目光冷厉地扫过地上三人。若非看在他们是汐鳞旧部的份上,此刻早已是尸体。

禁军迅速将昏迷的三人拖了出去,并关上了雅间的门。

室内,瞬间只剩下元丰烈、元海沣,以及仍在软榻边、背靠墙壁、手指还在自己体内快速抽插、发出诱人呻吟和汩汩水声的杨汐鳞。

她宫装凌乱,襟口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深壑,乳尖红肿挺立,汁液淋漓。裙摆被撩起至大腿,蓝色的鱼尾无力地摊开,尾鳍微微颤抖。最触目惊心的是鱼尾根部,那只白皙的手腕正在快速动作,指尖进出带出大量透明粘稠的爱液,已将周围鳞片和地面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腻的雌性气息与淡淡的乳香。

“父皇……”元海沣看着这画面,呼吸粗重,下身已然起了反应。但他知道,此刻能安抚她的,只有父皇。

元丰烈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和心疼。他大步走到杨汐鳞面前,蹲下身,握住她还在动作的手腕,轻轻但坚定地将她的手指从那个泥泞不堪的所在抽了出来。

“嗯……不……给我……”杨汐鳞迷蒙地睁开眼,看到是他,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像找到救星般,立刻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襟,将自己滚烫的身体贴了上去,难耐地在他身上磨蹭,“丰烈……好难受……里面好空……好痒……求你……”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哭腔,是元海沣从未听过的极致诱人。

元丰烈眸色瞬间暗沉如夜。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雅间内侧用于临时休憩的软榻,同时对元海沣沉声道:“海沣,守在门外。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父皇。”元海沣立刻应声,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被父皇抱在怀中、衣衫不整、情潮汹涌的杨汐鳞,强压下心中的悸动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转身快步走出雅间,并紧紧关上了门。

四、君王慰藉,狂潮迭起

门扉合拢,隔绝了外界。

元丰烈将杨汐鳞放在宽大的软榻上。她立刻像藤蔓般缠了上来,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唇胡乱地吻着他的下巴、喉结,鱼尾也急切地缠绕上他的腰腿。

“丰烈……快……进来……要我……”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深海般的眸子里满是情欲的水光,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自持。

元丰烈不再犹豫。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欲望。然后,他一把扯开杨汐鳞身上早已凌乱不堪的宫装,让她丰腴雪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对巨乳弹跳而出,乳尖红肿挺立,不断泌出乳白色的汁液。小腹因生育而略显圆润,却更添风韵。最诱人的是

鱼尾根部,珍珠色的鳞瓣已完全张开,露出里面粉嫩湿润、不断收缩吐露着爱液的穴口,周围一片泥泞水光。

他俯身,吻住她呻吟不断的唇,同时腰身一沉,将那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那饥渴的入口,狠狠贯穿到底!

“啊——!!!”杨汐鳞发出一声尖锐的、饱含满足与痛苦的哭叫,鱼尾猛地反弓,尾鳍剧烈拍打榻面。

太满了!太深了!久违的、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瞬间缓解了那蚀骨的空虚。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需要被摩擦、被撞击的渴望。

“丰烈……动……快动……”她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

元丰烈低吼一声,开始了凶猛的征伐。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存,只有最原始、最直接、最激烈的碰撞。他双手握住她丰腴的腰胯,将她死死固定在身下,腰胯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耸动,每一次进入都力求最深最重,粗长的性器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插,带出大量咕啾作响的爱液,溅湿了两人的下身和榻上的锦褥。

“啊!啊!哈啊……慢……慢点……太……太深了……顶到了……”杨汐鳞被撞得娇喘连连,呻吟声支离破碎。胸前巨乳随着剧烈的撞击上下抛飞,乳浪汹涌,乳白色的汁液不断被甩出,溅落在她自己的脸颊、脖颈、胸腹,也溅落在元丰烈紧绷的腹肌和胸膛上,混合着汗水,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涂抹开一片淫靡的乳白色。

元丰烈低头,看着身下这具完全为他绽放、因他而疯狂扭动的娇躯。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红唇微张,吐出灼热甜腻的气息,眼眸半阖,水光潋滟,是极致的媚态。胸前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丰乳,正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尖挺立如朱果,不断泌出甘泉。最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两人紧密交合之处——他粗长的紫黑色性器,正快速进出着她粉嫩湿润的穴口,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爱液和少许白沫,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将两片微微外翻的珍珠色鳞瓣撑得大开,露出里面嫣红湿润的内壁。

“汐鳞……叫朕的名字……”他喘息着命令,动作丝毫未缓,反而更加凶猛,每一次都重重撞上她花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

“丰烈……陛下……啊……夫君……!”杨汐鳞被他顶得魂飞魄散,胡乱地叫着各种称呼,鱼尾紧紧缠住他的腰,尾鳍痉挛般拍打。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迅速累积。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即将爆发的热流。

“朕在……都给你……”元丰烈俯身,含住她一边红肿的乳尖,用力吮吸,大口吞咽着甘甜的乳汁,同时身下撞击得更加狠戾。

双重刺激下,杨汐鳞再也承受不住。

“啊——!要……要去了……!”她尖叫着,腰肢猛地向上挺起,泄殖腔剧烈收缩痉挛,一股滚烫的潮吹激射而出,不仅浇在元丰烈深深埋入的性器上,甚至喷溅出穴口,在空中划出晶亮的弧线,洒落在榻上和两人的腿间。

元丰烈被她高潮时极致的紧缩绞得闷哼一声,几乎也要缴械。他死死抵住最深处,感受着她内壁一阵阵贪婪的吮吸和挤压,缓了片刻,才继续抽送起来。

“不……不行了……饶了我……啊……”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杨汐鳞哭喊着求饶,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内壁依旧湿滑紧致,不断分泌出新的爱液。

“不够……朕还没要够……”元丰烈将她翻过来,让她跪趴在榻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双手握住她丰腴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让那处被他蹂躏得红肿湿润、还在微微开合吐露着爱液与潮吹残液的穴口完全暴露,然后狠狠撞入。

“嗯啊——!”杨汐鳞被顶得向前扑倒,双手撑住榻面,胸前沉甸甸的巨乳悬空晃动。这个姿势让她更能感受到他每一次进入的深度和力度,龟头重重刮过内壁敏感的褶皱,直抵花心。

元丰烈一边凶狠地撞击,一边欣赏着这淫靡的画面——她雪白的臀瓣被他撞得泛起红痕,蓝色的鱼尾无力地摊开,尾鳍随着撞击颤抖。最诱人的是两人交合处,他的性器快速进出着她红肿的穴口,带出越来越多的混合液体,发出响亮的水声。

他伸手,绕到她身前,抓住那对晃动的巨乳,用力揉捏,指尖捻弄着硬挺的乳尖,看着乳汁不断渗出,顺着他的指缝流淌。

“丰烈……轻点……乳……乳汁要……要被你挤光了……”杨汐鳞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却在他双重玩弄下颤抖得更加厉害,很快又被推上了第二次高潮的边缘。

这一次,元丰烈没有再忍耐。在她内壁再次剧烈收缩、潮吹喷涌而出的同时,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她子宫深处。

滚烫的充实感让杨汐鳞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叹息,浑身瘫软下去。

元丰烈伏在她背上,喘息着,并未立刻退出。他细细感受着她体内温暖的包裹与细微的痉挛,吻了吻她汗湿的后颈。

良久,他才缓缓退出。混合着精液、爱液与潮吹的浊白液体,立刻从她微微开合的穴口汩汩流出,顺着鱼尾根部的鳞片,滴落在榻上,积成一滩。

杨汐鳞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闭着眼,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元丰烈起身,取过一旁备着的温热湿巾,仔细为她清理身体。擦到胸前时,他小心地避开红肿的乳尖,却仍忍不

住轻轻吮吸了几下,将残余的乳汁清理干净。擦到下身时,他分开鳞瓣,用湿巾温柔地探入,清理着内外残留的混合体液,直到不再有液体流出。

清理完毕,他取过干净的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坐在榻边,将她连人带毯搂进怀里。

杨汐鳞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满足后的饱胀与疲惫,以及高潮余韵的细微颤抖。情潮渐渐退去,理智回笼,方才发生的一切——旧部突然出现、自己失控发情、当众自渎、与元丰烈在临时休憩的雅间内疯狂交合——一幕幕闪过脑海,让她脸颊再次烧红,心中五味杂陈。

“丰烈……”她轻声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李深他们……”

“朕已命人看管,暂无性命之忧。”元丰烈抚摸着她的长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他们胆敢行刺,惊扰于你,罪不可恕。”

“他们……他们只是……”杨汐鳞急切地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他们忠心护主?说他们以为她仍在受苦?可她自己如今的模样,方才那淫荡失控的表现……哪里还有半分受苦的样子?

“朕知道他们是你的旧部。”元丰烈打断她,低头看着她不安的眼眸,“正因如此,朕才未当场格杀。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按律,当流放三千里,或没入官奴。”

“不!”杨汐鳞抓住他的手臂,眼中带着恳求,“丰烈,求你了。他们……他们跟了我很多年,曾与我出生入死。今日之事,是他们误会了……以为我……求你,别处罚他们,至少……别那么重。”她顿了顿,声音更低,“让他们……留在我身边吧。凤藻宫也需要得力的人手护卫。我……我可以看着他们。”

元丰烈沉默地看着她。他知道,留下这三个南朝旧部,尤其是亲眼见过她今日不堪模样的旧部,隐患极大。但看着她眼中真切的恳求与不安,想到她方才受惊失控的模样,心中终究一软。

“可以。”他终于开口,“但他们必须签下死契,终身侍奉于你,不得离开凤藻宫半步。朕会派人时刻监视。若有任何异动……”他未尽之言中的冷意,让杨汐鳞心头一凛。

“谢陛下。”她低声应道,知道这已是元丰烈最大的让步。

“还有,”元丰烈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今日之事,朕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的身体,你的情动,只能属于朕……和海沣。”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了然的意味。

杨汐鳞身体微微一僵,脸颊更红,不敢与他对视,只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元海沣刻意压低的声音:“父皇,汐姨……可安好了?沛泷和沛鳞有些受惊,乳母哄不住。”

杨汐鳞闻言,立刻挣扎着想坐起来:“孩子们……”

“别动,你且休息。”元丰烈按住她,对外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元海沣抱着小声抽泣的沛泷,乳母抱着同样不安的沛鳞走了进来。两个孩子看到父母,立刻伸出小手,咿咿呀呀地要抱。

元丰烈接过沛泷,杨汐鳞也勉强坐起,将沛鳞抱入怀中。闻到母亲身上熟悉的气息(尽管混合着情事后的淡淡麝香),两个孩子渐渐安静下来。

元海沣站在一旁,目光快速扫过室内——凌乱的软榻,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淫靡气息,以及杨汐鳞裹着薄毯、却依旧难掩春色、脖颈胸前满是吻痕的慵懒模样……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迅速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

“刺客已全部伏法或擒获,酒楼内外已清理干净。”他恭敬地禀报,“儿臣已命人加强戒备,即刻回宫。”

“嗯。”元丰烈点头,看着怀中渐渐睡去的儿子,又看看依偎在杨汐鳞怀中、小手无意识抓着她一缕长发的女儿,

冷硬的眉眼柔和了些许,“回宫。”

五、余波未平,旧部归心

三日后,凤藻宫。

杨汐鳞坐在殿中主位,身下是特制的宽椅,幽蓝色的鱼尾在裙摆下自然盘曲。她已换上了较为正式的宫装,神色平静。

下方,李深、陈涛、罗玉霞三人跪伏在地。他们已换上了宫内服饰,身上鞭伤未愈,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挣扎与最终不得不接受的颓然。

这三日,他们被关押受刑,也听了审问官员的“教诲”,更被暗中展示了杨汐鳞这两年在宫中的部分生活记录。他们知道了将军已为北朝皇帝生下一双儿女,知道了她深得帝心,也隐约明白了她那日异常状态的原因。

“都起来吧。”杨汐鳞开口,声音平静,“这里没有外人。”

三人缓缓起身,却依旧垂着头。

“我知道你们心中有许多疑问。”杨汐鳞轻轻叹了口气,“或许还有失望。”

“将军……”罗玉霞抬起头,眼眶通红。

“我已经不是将军了。”杨汐鳞打断她,目光扫过三人,“我是北朝皇帝的妃子,是元沛泷和元沛鳞的母亲。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她顿了顿,鱼尾轻轻摆动:“南朝……回不去了。我的军队早已解散,朝廷对我猜忌已久。回去等着被清算吗?”她看着他们,深海般的眸子里是看透一切的平静,“留在这里,至少我能活着,我的孩子能平安长大。而且……元丰烈他待我不薄。”

最后这句话,她说得有些艰难,却带着一丝真实的柔软。李深三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了然。

“陛下已答应,饶你们性命,许你们留在我身边。”杨汐鳞继续道,“但你们需服下蛊毒,每月我会给你们解药。若

敢有异心,不仅你们性命不保,也会连累我。明白吗?”

三人浑身一颤。服蛊毒,这是将性命完全交托。但看着上方端坐的将军,看着她眼中的决绝与深处一丝恳求……

他们知道,这是唯一的生路,也是将军在保护他们。

良久,李深率先跪下:“末将……愿誓死效忠娘娘,效忠陛下!”陈涛和罗玉霞也紧随其后。

杨汐鳞看着他们,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却又泛起淡淡的酸楚。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也被斩断了。

“起来吧。”她声音有些沙哑,“以后,唤我‘娘娘’。”

“是,娘娘。”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传:“陛下驾到——太子殿下到——”

杨汐鳞示意李深三人退到一旁垂首肃立。她自己则稳坐椅中——以鱼尾之身,她无法像常人般起身相迎。

元丰烈与元海沣并肩走入。元丰烈神色威严中带着温和,元海沣则是一脸关切。

“参见陛下,太子殿下。”杨汐鳞在椅上微微躬身。

“不必多礼。”元丰烈上前,很自然地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目光扫过李深三人,“看来,你们已经谈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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