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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魂的约稿玉足与镣铐:特工艾达·王的痒狱绝境,第1小节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12-30 13:04 5hhhhh 4280 ℃

  牢房,冰冷、阴暗,不见天日。

  就像是这片饱经战乱的焦土,灭绝生机。

  却见走廊的尽头,向来紧闭的那扇铁门如今却突然大开。

  随即便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短发女人,款款向着牢内深处走去。

  看守和狱卒们早就见惯了这一幕,但牢内总是鲜有桃色,因而他们的眼光也不由自主地为女人所勾住——

  身材妙曼,凹凸有致,成熟而丰腴,两条修长的玉腿光裸着肌肤,足上踏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纵是身陷囹圄却仍然行姿优雅。

  脸蛋姣好,唇红齿白,肤泽光润。

  东亚人的面孔,却有着锐气与胆气,侧分的刘海微微垂下,其下则是一对明镜似的眼眸,犀利无比。

  如今正身着一袭黑衣红领夹克,带着些许的无畏感,明明是被押送,却好似为众人所簇拥。

  最终,押送的一行人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那是一个阴冷到难以想象,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神秘的牢狱。

  “啪嗒。”

  为首的狱卒一拉拉绳,顿时头顶的白炽灯泡亮了起来,刚好映照出灯光以下,半径仅一米有余的小小区域。

  那正是女人被预定拘禁的地方。

  “老实点,小妞。”

  眼看着女人似乎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狱卒有些不耐烦地拧了拧她的肩膀。

  她眉头一皱,正欲发作,然而突然间,一股无形的力量却让她的动作变得绵软而迟滞……

  是一根针,一管麻醉剂,足以让一只狮子任人摆布的剂量。

  “这个该死的斯拉夫人……”

  她忍不住沉吟。

  麻药的效力,正如同无声的潮水,逐渐浸透她的四肢百骸。

  这算是保险吗?亦或是专门对她的防备?

  当然,任何人在亲眼目睹过她那堪称矫健的身手之后,都不会敢对她有任何小看的心思,然而对于一个被铐住手脚的囚犯还如此警戒,实在是有些过于小心了吧。

  她的视野开始摇曳,头顶那盏孤灯的光晕,在她如明镜般的眼眸中碎裂、重组,最终沉入一片黑暗。

  但也并没有太久。

  她的潜意识,昏昏沉沉,首先感受到的是手腕处被金属箍紧的剧痛,以及双脚脚尖将将触地的、令人疲惫的悬空感。

  “王小姐,你好啊。”

  耳边响起的是一阵带着俄语口音的普通话,出自头顶上那个小小的喇叭。

  她被吊在了这间黑暗牢狱的中央,双臂则被冰冷的铁链高高拉起,每一个不自主的挣扎都只会带来更深刻的疼痛。

  黑暗中,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践踏硬地的声响——

  “啪嗒,啪嗒。”

  却见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踱出,衣着华贵,与这污秽之地格格不入;金发灰眼,笑容可掬,正是那位东斯拉夫的女总统——斯维特拉娜·贝里科娃。

  “我们,又见面了呢。”

  她脸上带着一丝近乎欣赏的笑意,目光如同有着实质一般,在女人那被束缚的、我见犹怜的妙曼身躯上流转,贪婪地舔舐、亵渎。

  “真是,一副被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身体……王小姐,你说到底怎样才能保养得像你这么好呢?看着可真教人嫉妒啊。”

  女总统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产生回响,带着冰冷如铁的质感;说话时却莫名带着些亲切,仿佛二人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毕竟,这天底下能当得上传奇特工艾达·王的朋友,可绝非一件容易的事啊。

  不过要说更不容易的事,当属于把像泥鳅一样灵活的她本人给抓住了。

  女总统心中也是清楚的,艾达能和美国那位特工一起在斯拉夫人的土地上为所欲为,本身必然也有着非凡的能耐,为此她在安保力量上可谓下足了功夫,就是没想到会如此轻易地将她抓到手……

  “真是美丽的身体呢。”

  她伸出手,指尖毫无预兆地抚上艾达的腰肢,隔着那件红色衣领的夹克,不轻不重地一捏,感受着手上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手感,以及传递而来的微微震颤,忍不住一笑。

  “明明经过长期训练,身上却依然还有不少柔软的地方,比如说——”

  那只手继续下滑,沿着髋部的曲线,抚过大腿外侧,轻巧地落在鼠蹊部的娇柔肉质上。

  指尖的冰凉甚至穿透了衣料,惹得艾达眉头一皱、娇脸一红,沉睡的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女总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笑着将手又向上移去,掌心覆上那饱满的胸脯,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姿态,开始了轻轻揉按。

  “我们可很少抓到过,像你这样美的东方女人呢。”

  说话间,她把玩的动作慢条斯理,充满了掌控者的从容,在那具柔软娇躯之上的摸索,熟练得让人有些心烦。

  “苗条而又窈窕,凹凸有致,若是交由那些士兵们享用,又会是何风景呢?”女总统笑了笑,“当然,我也不舍得就是了。”

  听了这话,感受着触摸,艾达的呼吸声亦不自主地加重了——她的身体敏锐且感性,并不是很能耐得住这股子好似轻抚的爱意。

  仍有意识么……有点意思。

  最终,女总统目光落在了艾达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上。

  按理说囚犯会被扒去鞋袜、换上囚服,而这一次狱卒或许是为了羞辱,或许是不在意,并未将其褪去。

  这倒也给了她欣赏的机会就是了。

  女总统蹲下身来,一只手轻轻握住艾达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抚上了那光滑的脚背,指尖在那优美的弧线上流连。

  “真美啊。”

  言简意赅的赞美,却已然说明了一切。

  然后,她捏住了鞋跟,稍一用力,那只精巧的红色高跟鞋便被褪了下来,露出了一只纤细柔美、白皙如玉的足。

  “嗯?”

  然而,就在高跟鞋离脚的瞬间,女总统锐利的目光捕捉到了鞋跟处,一丝极其微小的不自然缝隙,忍不住嗤笑一声。

  “在我面前,还敢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她用指甲巧妙地一别,一截寒光闪闪的微型刀片便弹出了一小节。

  “总统阁下……”身后的副官上前一步,声音低沉,“需要处理掉吗?”

  女总统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指尖离开了冰冷的刀片,转而轻轻落在了艾达光裸的脚心上,随后用指甲,以一种极轻的力度、极快的速度,在那最娇嫩的肌肤上轻轻一挠。

  “唔姆……”

  即使在麻药的抑制下,那只脚掌的脚趾依然条件反射般地向内蜷缩了一下,连带那纤细的脚踝也微微一颤,少女似的嘤咛从她口中冒了出来。

  显而易见,这是一种源自本能、无法完全抑制的怕痒反应。

  女总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拿起那只红色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穿回艾达的脚上,并将那截锋利的刀片稳稳地推回鞋跟内部。

  “不用。”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语气带着一种淡淡的戏谑。

  “给我们的‘客人’留点希望,事情才会更有趣些——更何况,我还有些事情想找她好好确认呢。”

  言罢,她带着副官和士兵,如同来时一样,步履坚定地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只留下好似一条猪肉般被吊着的女人,与那片重归寂静的、冰冷的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

  待到寂静寂灭之时,名为艾达·王的这位猛地睁开了眼睛。

  意识回笼的瞬间,手腕的疼痛和身体的虚弱感一并袭来,但她到底是久经训练,头脑已然开始飞速运转。

  接到任务,奔赴险地,故意被俘……然后被押送到这儿,身处绝境。

  里昂啊里昂,都费了这么大劲来到这儿了,要是你再没法好好完成任务的话,我可真要看不起你了。

  “唔,好紧……”

  缠绕手腕的麻绳深深地陷入肉中,光凭蛮力就想挣脱显然不可能了。

  她拼命回忆着昏迷前最后的片段,尤其是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以及……脚上高跟鞋被触碰的细微感觉。

  没有被发现吧?

  她立刻尝试活动脚踝,感受着鞋跟悬空于地面的感觉,偏偏是这样的无助感反而让她更兴奋了些。

  没有犹豫,她腰腹猛地用力,将身体向上微微弓起,同时右脚巧妙地踩下左脚的鞋跟,微微一扭,再让右腿飞快地向上一抬——几乎一瞬间,那截锋利的刀片再次弹出,落入她同样受困但尚能活动的指尖。

  成功了,刀片还在——

  金属与织物的摩擦声细微地响起。

  几分钟后,随着“咔”的一声轻响,麻绳应声而断,她轻盈地落在地上,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眼神锐利如初。

  “是时候让那个该死的斯拉夫人付出代价了。”

  没有丝毫停留,她根据记忆中的地图和自己的直觉,向着这座地下基地最核心的区域潜行而去。

  即便是身着高跟鞋,她的行动却已然迅捷而无声,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般,一个呼吸间便从守卫们的头顶窜过去,而后者往往只觉得颈上一凉,回过神来时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留下的只有一地的血泊……

  冷静,高效。

  就像一柄冰冷的尖刀一样,毫不留情。

  很快,她抵达了一扇厚重的合金大门前——这里,就是她此行的目标,存放着某种关键病毒样本的实验室;同时,据说也关押着意外被俘的美国特工里昂。

  艾达尚不知道生化病毒到底会对他产生什么效果,只知道自己行动必须尽快,不然就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然而,就在她利用破解器打开大门,踏入那充满幽蓝光芒的实验室的一刹那——

  “啪!啪!啪!”

  刺目的探照灯突然从四面八方亮起,将整个实验室照得如同白昼。

  “怎么会——”

  艾达猝不及防,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灯光,然而还是被照得几乎睁不开眼来。

  女总统鼓着掌,在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簇拥下,从一台监控器后缓缓走出。

  士兵们很快进入战斗位置,将艾达所在的位置团团围住——这下,纵是她插翅也难飞了。

  “欢迎光临,王小姐,你的潜入表演非常精彩。”

  女总统微笑着,眼中却毫无暖意:“只可惜,用你们东方人的话来说,‘姜还是老的辣’。要想在我面前耍弄阴谋诡计,未免也太天真了些吧?”

  回想起自己昏迷时被触碰过的高跟鞋,艾达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所有——原来从被俘到发现刀片,再到“顺利”逃脱,这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她中计了。

  这一次,士兵们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在绝对的数量和火力压制下,她很快被重新制伏,双手被特制的手铐反剪在身后,同时被簇拥着带到了一个更加坚固、布满各种刑具的房间——当然,高跟鞋上的刀片也被夺走,尽管这么做也没什么必要就是了。

  房间的中央,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刑椅,坐垫朝外延伸成用来搁脚的两条,在方便固定的同时亦分开了腿。

  她被强行按了上去,手腕和脚踝被金属镣铐牢牢固定,最终变成了双手吊在头顶、两腿大开露出胖次的羞人姿势,而艾达的黑衣夹克包臀裙显然没法起到很好的遮掩作用,任凭了那些春光全部露了出来。

  无奈,耻辱。

  但却又无可奈何,被俘的间谍永远都是这样的命运。

  既然已经走投无路了,那就只能直面最后的结局了吧——

  艾达如是想着,眼神慢慢坚定了起来。

  女总统缓缓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即使在此刻,脸上也依旧看不出丝毫慌乱的东方特工,冷冷一笑。

  “我欣赏你的冷静,王小姐。”她的声音很轻,说出口时却掷地有声,犹如带着巨大的压力,“但我希望,这次你不要再不识好歹。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你接到的任务又是什么?”

  对此,艾达只是微微扬起下巴,唇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沉默以对,似在挑衅。

  此时此刻,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应对。

  多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被敌人当成是攻讦的武器,反过来遭到利用。

  女总统点了点头,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她也不气馁,目光再次落在了艾达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上,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看来,我得换一种王小姐‘听得懂’的方式了。”

  她弯下腰,亲手挑开了高跟鞋的后边,左右各一只,就像摘水果一样一一摘下,随手扔在一边,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时映入眼帘的,究竟是何等尤物呢?

  丰腴而端庄,带着东方人特有的小麦色肌肤,形体上的标致感惹人瞩目,足以让许多比她年轻得多的少女自惭形秽……如今,这双曾踏着优雅与危险步伐的脚,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女总统的视线下,任她窥视、任她把玩。

  艾达并不习惯这样直勾勾的注视,眉头不自觉便蹙了起来。只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似乎此刻抗议也没什么用了?

  “想不到,堂堂东斯拉夫的总统阁下,居然会有如此不堪的爱好呢。”艾达冷冷盯着她,“难不成,你是想玩虐足的把戏吗?”

  “虐足?不,老实说这样可并不优雅呢。”

  她可不会相信这家伙怀着好心,多半只是觉得这种方法不管用罢了。

  老实说,艾达可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撬开她的嘴,疼痛也是。

  “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

  说话间,女总统的指尖,已然轻轻划过那白皙的脚踝。

  ……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

  脚踝不算她有多敏感的地方,所以这儿姑且可以当做是无懈可击。

  难道是已经察觉了暴力的拷问对她无用,所以才采取了温柔攻势吗——艾达这么想着,只觉得身体似乎因为女总统的抚触有了些反应,什么地方开始热起来了。

  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她自认为忍耐力惊人。

  长期的反审讯训练,也足够让她应付一切的花招。

  尽管放马过来吧。

  “看来,王小姐对自己非常自信呢。”

  说话间,女总统的指尖,如同冰冷的蛇,缓缓滑过艾达光裸的脚踝,向下慢慢溜到了脚后跟处,给她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长年穿着高跟鞋的脚,后跟上往往会有层茧子,但对于艾达·王而言似乎并非如此,只是脚后跟处的肉略显厚重了些,却丝毫不影响她感受对方指尖的触动。

  那触感并非粗暴,其实非常温柔,不着大力,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慢条斯理的审视意味。

  “我知道,疼痛对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女总统的声音平缓,在空旷的刑讯室里回荡,“但有些感觉,无关意志,只关乎本能。”

  话音刚落,她的手指迅速开始在那只纤足的脚底轻轻划动。

  并非是简单地搔挠,而是如同绘制地图般,描摹着足弓优美的弧度,感受着厚而柔软的足跟,以及前脚掌那相对柔嫩的肌肤。

  轻盈挑动,指尖飞跃,惹出些刺激来。

  艾达的身体瞬间绷紧,脚趾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但她紧咬着下唇,硬生生将喉咙口即将溢出的任何声音压了回去。

  有点……痒痒的感觉,但尚能忍耐。

  总有人觉得,用这种旁门左道,就能打倒这位曾与生化病毒拼死作战的特工小姐,未免也太过荒诞了吧?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直直地盯着女总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抗。

  女总统却只是轻笑。

  “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她招了招手,一旁的副官立刻递上一根不知由何种禽类羽毛制成的、羽簇丰满柔软的白色羽毛。

  “我们再多玩一会儿吧,王小姐。”

  女总统拿着它,如同拿着一个精致的玩具,用那蓬松的尖端取代了指尖,开始轻轻扫过艾达的脚心。

  挑逗。

  情欲并不怕暴虐与疼痛,但却反而会被一阵羽丝的爱抚所慢慢勾起。

  最初只是极其轻微的接触,如同微风拂过,在平静如湖的柔嫩足底上掀起一层涟漪。

  却让艾达的脚踝猛地一颤,镣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明明微弱如丝,却格外地有效。

  女总统脸上的笑意更浓重了,她又取来一根一模一样的羽毛,双管齐下地用羽丝挑逗着艾达白嫩的脚心。

  “呼……”

  艾达深吸了一口气,脚底那似有若无的痒感令她静不下心来;想要强行控制住脚反抗的动作,但脚趾却已然不自觉开始了躲闪与蜷缩。

  有点意思。

  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头顶刺目的白炽灯光上,集中在呼吸的节奏上,试图忽略那稍有纷扰的、无处不在的痒意。

  但女总统显然是个中老手。

  她变换着节奏和力度,时而用羽毛尖端在最敏感的足弓处快速点挠,时而用整个羽面沿着脚底外侧缓慢地刷动。

  那细密而顽固的痒感,如同无数只小蚂蚁在脚底爬行,钻心蚀骨、无孔不入,试图瓦解她所有的心防。

  艾达的呼吸变得稍微急促了一些。

  “嗯……”

  胸膛微微起伏,眉头稍锁,那具娇美而有着成熟丰腴的躯体,正在对方灵活的手指下做出回应。

  从外表上来看,自然是没有任何变化的,艾达依旧一如既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貌似也的确不过如此?

  艾达微微眯起了眼,挑衅似的盯着女总统忙碌的样子,心中不免生了轻视之心。

  原本还以为,这个该死的斯拉夫人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呢,结果就这?

  要说这脚底的痒有多难受,倒也不是那么难受,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更何况,自己也是走了一整天的路了,让那位贵为总统的女人替自己做个足底按摩什么的,搞不好还是件挺有趣的事情——

  她正是这么想的,脸上的表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甚至,脚底偶尔还会主动往女总统的手边送,任她那羽毛在脚掌与脚心间轻扫,带来些许微弱的痒感,如同微风拂柳,反而还有些怪舒服的。

  这下反而是女总统皱起眉头来了。

  “王小姐啊王小姐,也许确实是我小看你了,一般的女特工可挨不住我这一招呢。”女总统冷冷地笑道。

  “你若是拿我同那些胭脂俗粉相提并论,未免也太高看她们了。”

  艾达眼中尽是不屑。然而,她正想再放些什么豪言壮语好戏耍女总统时,足底流露出的痒感却令她眉头一跳,险些笑出声来——

  “咿啊……”

  怎么会……突然就……

  再一看女总统脸上玩味的表情,艾达突然意识到被戏耍的人并不是女总统,而是她自己!

  难道说,对方迄今为止并没有用出全力吗?!

  “我很欣赏你的勇敢,王小姐。”

  女总统说话时,羽根猛地往艾达的趾根处猛扎一下,又惹得她不自主地轻叫一声。

  “但若没有与勇敢相等的实力,再怎么样勇敢也不过是笑谈罢了。”

  该死的,大意了,反而被看穿了自己的底细……

  然而也没时间留给艾达后悔了,女总统不再手下留情,两支羽毛都铆足了气力飞快地在那茭白的脚板上刮挠扫动,直搅得艾达脸色泛红,银牙轻咬,试图强撑过这一波的折磨。

  固然从表面上还算优雅,只是她那对优雅的玉足正在被不优雅地玩弄,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扭动,都像是在无声地呐喊、挣扎、反抗。

  “没想到,居然这么能忍耐呢。”

  女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更多的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很欣赏你的毅力,王小姐。”

  “但这,只是个开始。”

  她放下了羽毛,示意副官换了一个工具——一把硬毛的小刷子,毛质可比羽毛坚硬许多,摸上去像是拔下来的猪鬃一样。

  即便沾了水,质地也不会柔软到哪里去。

  常用来刷鞋、刷墙,就是不会用来刷脚底——

  对于女人身上那些娇弱敏感的肌肤,宛如大敌一般。

  此刻,女总统先是将刷毛轻轻地贴在了艾达的脚心处,随后突然朝上迅速刷过,直接顶上了艾达的脚趾缝内,飞也似地刷挠着脚趾根下方,那些异常敏感的嫩肉——

  “唔……”

  一声极轻的、带着鼻音的闷哼终于从艾达紧闭的牙关中流露出来。

  “哎呀哎呀,看来这儿就是你的弱点呢。”

  冷不丁的一声嘲弄,顿时让艾达整个人都忍不住打颤了起来。

  有点……不对劲。

  正如女总统所说的那样,脚趾缝以及脚趾与脚掌交接的那些肌肤……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里痒起来会让人这么难受呢?

  要是再不赶紧想想应对策略的话,说不定会——

  不行。

  静下心来,不可以胡思乱想。

  她的头轻轻向后仰去,在坚硬的椅背上慢慢摩擦,试图用那一点的小动作来转移注意力。

  然而却只是徒劳,因为女总统只要将刷挠的速度稍一加快——

  痒感便会飞速地造作起来,挑战着她与之对抗的意志。

  艾达的意志本是顽强无比,按理说纵是多么难熬的痛苦都没法让她眨眨眼。

  奈何这些个痒感并非是山洪海啸,而是钝刀割肉,哪怕是心中早有防备,也丝毫对这些袭来的星星点点的痒无可奈何,只能任凭它们侵入便是了。

  “嗯啊……”

  从艾达的嗓子眼里冒出了些许难懂的声音。

  痒感中亦有着如同按摩一般的舒适感,很快便让她眼神迷离了起来。

  殊不知这正是女总统攻势的一部分,眼见得她心防有所松懈,便抓紧时机突然发作,直把所有的刷毛送往娇弱的脚趾缝,随即开始狠命刷动——

  “哎哎?!”

  痒感窜动,艾达顿时睁大了眼,惊恐的神色溢于言表。

  好……好难受……

  难耐的奇痒迅速占据她的脚底,侵蚀她的意识,泯灭所有一切企图负隅顽抗下去的念头。

  “唔啊啊……呃啊啊……嗯……呃啊啊啊啊……”

  她怪叫着、神情扭曲着,就连本是美丽的眼眸都不住地上翻、媚色如丝,那陷入痒狱的娇躯,只在镣铐允许的范围内剧烈扭动,像一条被钉在砧板的鱼,优雅尽失,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反抗本能。

  脚底的痒……不妙……好难熬……好……好想笑出来……

  女总统在恰到好处的时机停了下来。

  然后抱着手,抬起头来,津津有味地去看艾达脸上的表情。

  “哈……哈……哈……”

  只见艾达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之上,尽显出狼狈。

  那原本白嫩素净的脚底,也因持续不断的刷挠刺激,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脚趾紧张地蜷缩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女总统显然对艾达的表现极为满意,那证明了她精心编织的网,正在一点点捕获这只骄傲的猎物。

  攻心,也是身为总统的必修课呢。

  她没有急于继续,反而像一位欣赏自己作品的艺术家,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艾达急促起伏的胸膛和微微颤抖的脚掌。

  “感觉如何?”

  听了这话,艾达倔强地别过头去,闭上眼,一言也不发。

  女总统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从容不迫地问道:“早点将指使你的人招出来,就可以免去这皮肉之苦,如若不然……”

  话已至此,她有意在艾达眼前晃了一晃先前的那柄毛刷,笑道:“放心,之后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好好招待你那怕痒的骚脚丫呢。”

  艾达终于抬起眼来,恶狠狠地瞪向了女总统。纵使狼狈,她的眼神却并未屈服,瞳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熊熊燃烧。

  背负着人类命运,可不能轻易输掉这场较量。

  ……

  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说白了,若是仅凭借意志力就能抵抗住酷刑的话,这群专职刑讯的特务们早就被总统阁下给撸完了。

  “唔……没用的……噫……呵呵呵……嗯嗯嗯……”

  侧颈、侧肋、侧腰、腋下,这些个敏锐怕痒的地方,似乎早就被那些个灵巧的手指占满了——她们都是前克格勃的女特务,最擅长的就是用灵活的手指挑逗猎物,同时对身心施以重量级的打击。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却还是温柔居多,绵绵如丝,消磨意志。

  舒适感,会让人疏于防备,反而主动去迎接惬意与快感。

  艾达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事到如今,似乎并没有能给她慢慢准备的时间。

  她只得死死地咬住牙关,下颌绷得紧紧的,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面色也是远比最开始要来得红润得多。

  别的地方都有所属,被特务们分食殆尽了。

  至于那最为白嫩而诱人的玉足,则是被女总统单独享用。

  “看来这里格外敏感。”

  她轻声说着,指尖代替了刷子,用指甲尖在那片刚刚被重点照顾的、大脚趾下方的敏感区域,极其缓慢地画着小小的圆圈。

  那感觉比刷子更清晰、更刁钻,像是有根烧红的针在轻轻刺探她的神经末梢。

  艾达的呼吸猛地一窒,脚趾痉挛般地向脚心蜷缩,脚背也绷成了紧张的弓形。

  她能感觉到那股可笑的、无法控制的痒意正顺着脚底疯狂上窜,冲击着她紧守的理智防线。

  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用疼痛作为锚点,对抗着这软性的酷刑。

  女总统注意到了她咬唇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换回了那根白色的羽毛,这一次,目标明确地探向艾达紧紧蜷缩起来的脚趾缝。

  羽毛的尖端柔软至极,试图挤入那因紧张而闭合的缝隙。

  起初只是若有若无的轻触,但随着女总统耐心而持续的动作,那细软的绒毛终于钻了进去,开始在最娇嫩、最隐秘的趾缝肌肤上轻轻扫动。

  “唔!”

  艾达的脑袋再次不受控制地向后撞去,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更令人焦躁的痒。

  它不剧烈,却无比执着,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亲密感,在她最无法防御的地方持续挑逗。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大抵是因为挑逗总是会勾起情欲,而身体泛起情欲亦会让娇躯越发的敏感。

  即便是再怎么微小的触碰,也会引发爱欲之海的滔天巨浪,更何况这样的触碰在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防不胜防。

  身躯不自主地颤抖,像是病了一样。

  脚踝在镣铐中疯狂扭动,试图摆脱这该死的折磨,却只是让金属碰撞声更加急促。

  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刑椅坐垫上。

  她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刻凌乱地贴在额前和脸颊,平添了几分脆弱的狼狈。

  但她的眼神,纵然因受痒流泪而显得有些氤氲,其锐利与不屈却未曾熄灭。

  她不再试图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而是直直地、几乎是凶狠地瞪着女总统,仿佛要将这张脸刻入灵魂。

  “不错呢。”

  女总统迎着她的目光,手上的动作不停,羽毛依旧在那五根蜷缩的脚趾间流连忘返,时而轻轻搔刮趾根连接处的柔软凹陷。

  “你的眼神很棒,王小姐。”女总统明明在赞叹道,语气却冰冷,“它告诉我,你还能承受更多。”

  “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反应呢。”

  她说着,对副官使了个眼色。

  副官顿时会意,从一个铁盒子里取出了一瓶淡黄色的液体,拿起了那把硬毛刷粘上了刷毛,却没有立刻使用,而是等待着总统的指示。

  “哈……哈……”

  片刻后,女总统终于停下了动作,艾达紧绷的脚趾得到片刻喘息,不由自主地微微松弛,耷拉着脑袋,看着便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结束了……吗?

  艾达困惑地抬起头来,这突然消失的痒感反而让她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就在这失神的瞬间,女总统的手猛地拽住她的脚大脚趾,另一只手拿起刷子,飞速地朝着那毫无防备的脚掌心刷去!

  “咿啊啊啊啊啊——”

  艾达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弹起,又被镣铐狠狠拉回。

  先软后硬,先弱后强。

  这对已然被爱抚了许久的脚板,再又一次遭受了刷子的猛攻之后,可没法像第一次那样从容不迫了。

  这是最直接、最猛烈、最无法忍受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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