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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魂的约稿玉足与镣铐:特工艾达·王的痒狱绝境,第2小节

小说:墨玉魂的约稿 2025-12-30 13:04 5hhhhh 3270 ℃

  如果之前的折磨是文火慢炖,此刻的便是烈火烹油。

  那密集的刷毛如同无数根细针,借着液体的润滑,在她最敏感的脚心区域疯狂肆虐;痒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痒……好痒……要痒死……呜啊……

  偏偏这还不算完,谁又知道副官在刷毛上到底抹了什么东西呢?

  女总统心里倒是清楚得很,那可是对生化病毒进行研究之后做出的试验品,只要抹在肌肤表面就可以极大地强化感知——代价便是,那对秀足显然更耐不住这滔天的奇痒了。

  能够感觉得到就会想要躲开,躲不开就只能绝望地承受这一切。

  偏偏她的神经本就敏锐,在此刻反而成为了她最大的弱点,痒感可以在脚底畅通无阻地同行,所过之处皆有肆虐。

  终于听到了倾泻而出的笑声——

  “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碰我啊哈哈哈哈哈去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再也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笑声与怒火混合着,从她紧咬的牙关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那对纤美的脚掌剧烈地颤栗、摆动,试图逃离那可怕的刷子,却只是让刷毛以更刁钻的角度刮过每一寸肌肤。

  眼泪终于冲破了堤坝,混合着汗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哈哈……”

  狼狈的笑声连绵不绝。

  沉重的刑椅,在艾达癫狂的挣扎下微微晃动,她那本是优雅而迷人的身形,如今却在痒刑之中显得颇为滑稽。

  然而,即便如此,她却始终没有吐露出一点儿情报来。

  看得女总统是眉头紧皱,越发不耐烦起来。

  没有求饶,没有妥协,只有被动的笑声与主动的怒骂。

  毫无疑问,艾达的意志已然在崩溃的边缘,喘气越发急促、脸色越发惨败,甚至就连大腿都在不自主地痉挛,俨然有些控制不住胯下决堤的势头。

  既然如此,为何不肯屈服呢?

  是想要让那些冰冷的刑具在身体上多待一会儿,还是说有什么不能屈服的理由?

  只能尽可能地加大力度,加快速度。

  让那刷毛肆意地在这两只丰腴的脚板上随意舞动。

  流过脚趾、脚掌与脚心,肆无忌惮。

  将这些或柔弱或娇嫩的净土,当做玩具一般毫不怜惜地把玩。

  任凭那娇声阵阵,怎样地哭喊笑闹,所有人却都像是见惯了一般,甚至连眼皮子眨也不眨一下。

  狱卒们、特务们早就养出了铁石心肠,反而热衷于猎物们被凌虐时的表现,无论是挣扎也好惊叫也好,总归是无聊生活的点点调味。

  就是苦了此时在绝境中苦苦挣扎的艾达·王小姐了。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能够感觉到全身上下肆虐而来的痒,这种痒是过去无论多少次的反审讯训练都无法体验到的。

  疼痛,她可以眉头都不皱一样,硬忍下来。

  可这痒感,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宛如附骨之疽一样,无论这脚板怎样晃动,身躯怎样去躲闪,可谁又能躲过这抓痒的手指与毛刷呢?

  既然躲不过,便只能硬顶。

  偏偏女子的身躯又是极其敏感,即便是对于早就跨过了少女区间的艾达小姐也不例外。

  一经开发,顿时原形毕露,莫说是像最开始的那般坦然与从容,即便是咬牙顶住笑意不露出来,如今竟也成了一种奢望。

  相比于严刑逼供,这“痒”看起来未免也过于温柔了,谁知道这一份温柔竟也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呢?

  只能忍耐……

  拼命地去忍耐。

  联想起组织的大家都在为了守护住世界而拼尽全力,若是因为自己顶不住审讯而全盘托出,所有人的努力怕不是都要前功尽弃了吧。

  “……真是顽强啊,王小姐。”

  当然,女总统对这种情况的出现也有心理准备。因而她也不多言,只是吩咐着手下们不许停手,一定要用最大的力度与速度,好好招待这位自投罗网的客人。

  调教的人手增多了。

  兴许是觉得对于艾达的全身调教还不够“全身”,因此审讯官们纷纷拿出了女总统同款的刷子,沾上了那瓶不知名液体之后,也一并往她娇嫩的肌肤上使去。

  侧颈、锁骨、腋下、侧肋、胸脯、侧腰、小腹、股间、小腿、脚底……

  即便是着衣的地方,她们似乎也不懂得爱护,只是粗暴地用硬毛刷开布料,然后直接被遮盖住的摩擦粉嫩皮肤。

  自然逼出了阵阵更令人浮想联翩的靡靡魅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艾达·王的笑声,在这阴暗的牢狱之中持续了许久许久……

  ……

  艾达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

  只知道,这暗无天日的地牢越发冷漠,终究是在胯下泛滥成灾之后,女总统这才令手下们停了下来,然而却依然恶趣味地没有帮她换掉已然湿透了的内裤——哪怕这股子怪味已然能让人闻着皱眉了。

  “哈……哈……啊……啊……啊……”

  此刻的,艾达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刑椅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脚底更是被刷挠得通红,未干的粘稠液体在脚趾间流淌,伴随着无法停止的、细微的颤抖。

  过去何曾有过这般狼狈的日子呢?

  回想起往日种种,她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可怕的生化病毒没打倒她,冷酷而凶残的丧尸没击败她,即便是意外被俘,怎样骇人听闻的酷刑手段也没撼动她。

  到头来,居然是被挠痒痒?这种孩童一般的手段?

  她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仿佛刚刚从溺水的边缘被拉回。

  虽然过程比较惨淡,然而这场对抗似乎是她赢了,敌人并没有从她的手中得到任何情报。

  女总统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先到这里吧,你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儿继续。”她宣布,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的表现真令人印象深刻,只不过也就仅限于此时此刻罢了。”

  她俯下身,在艾达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有的是时间收拾你,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她直起身,示意士兵严密看守,然后便带着副官,转身离开了刑讯室。

  沉重的铁门关上,将艾达和那无尽的、带着屈辱的痒意余韵,一同锁在了这片冰冷的黑暗之中。

  刑讯室内重归死寂,只有她尚未平复的急促呼吸声,以及脚镣因细微颤抖而发出的、几不可闻的金属摩擦声。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尽管眼皮沉重如铅。

  头顶刺目的灯光让艾达有些眩晕,但她很快适应了这光线,开始冷静地评估现状。

  手腕和脚踝处的镣铐是精钢铸造,结构坚固,凭借蛮力绝无可能挣脱。

  看守的士兵如同雕塑般立在门口,眼神警惕。

  想要逃走,可谓是天方夜谭。

  但,凡事都会有转机,万一真的能逃出去呢?

  “别白费功夫了。”

  头顶上女总统的声音幽幽响起,似在嘲弄。

  “我在想,你的身体已经慢慢热起来了吧?”

  艾达沉默不语,但此刻微微颤栗的大腿已然说明了一切。

  她们,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那瓶子里装着的,难道说是媚药?

  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而如今却又有不少催情热流往体内猛钻,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她投奔欢愉。

  不行,这样不行……

  重压之下,艾达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却因为刑椅这分腿的设计而只能作罢,反而因为一番动作又勾起了不少浪欲来……

  啊……好想……呜……不行……

  到底该……怎样……

  仿佛浑身有蚂蚁在爬。

  仿佛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在轻轻挑逗桃源。

  仿佛胸口樱桃已被叼住,竟慢慢肿胀了起来,挺立了起来。

  欲望……正在高涨?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伴随着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女总统带着远比上一次更多的手下走进了屋内,同时推着一个摆满了审讯工具的铁架子来到了艾达的身边,挑衅意味很浓。

  “如果说你再不肯供出幕后主使,那么即便是你即将被活活痒死,也不会有任何人在乎的。”

  即便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艾达却还是固执地扭过头去,不做任何言语。

  多说无益了。

  “动手!”

  刑讯官应声而动,动作精准而冷酷,锋利的剪刀闪着寒光,朝着艾达而去——

  “撕拉。”

  剪刀没有直接触及皮肤,而是从艾达黑色夹克的下摆边缘探入,突兀的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刑讯室里格外刺耳。

  坚韧的夹克面料沿着侧面的缝合线被干脆地剪开,从腋下一直延伸到腰际,另一侧也如法炮制。

  接着是那件贴身的黑色底衫,锋利的剪刀尖端沿着领口向下,在布料中央划开一道笔直的口子,然后向两侧分离——当然,内衣也顺便被一起剪掉了。

  “咔嚓咔嚓。”

  冰冷的空气骤然贴上裸露的肌肤腹,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艾达咬紧牙关,身体本能地绷紧,但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此刻,被剪开的衣物向两旁滑落,仅靠手臂被吊起的姿势和残余的布料勉强维系着不至完全滑脱,这种半遮半露的状态,反而比完全赤裸更增添了一层屈辱与脆弱感。

  她小麦色的肌肤、优美的锁骨线条,以及因常年训练而显得紧致的身形曲线,在破碎衣料的边缘若隐若现。

  “她想要侮辱我,让我不堪受辱。”

  艾达心想着,对于这帮贼人的恨意也加深了几分。

  然而,再痛恨又有什么用?这仅仅是开始罢了。

  女总统的目光扫过艾达的娇躯,从衣领破碎处朝着内部的春光投去视线,却并不下流,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瓷器一样,带着多少欣赏的意味。

  她微微颔首,审讯官便取来了几段坚韧的细绳——并非粗糙的麻绳,而是某种光滑而结实的丝线织成的细绳。

  审讯官蹲下身,重新握住了艾达那双饱经折磨、依然微微颤抖的玉足。

  即便是历经苦难,这对玉足却仍保持着最开始的华贵与优雅,其通红而微热的脚面,作为其受难的证明,反而更显得其高傲了几分。

  那些个修长挺立的足趾,面对着不怀好意的注视,却全然不肯低下它们高傲的小脑袋来,也不知它们是否会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呢?

  抱着满满的恶意,她捉住艾达那双已经通红、仍在微微颤抖的脚,将每一根脚趾都用丝绳在根部仔细缠绕、绑紧,然后慢慢朝后用力地拉开。

  这个姿势,迫使艾达的脚趾完全无法合拢,十趾分张,脚心与趾缝最隐秘、最柔嫩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凸现出来。

  从侧面看去,是一种脆弱而羞耻的弧度。

  仿佛两片完全展开,等待进一步风雨摧折的花瓣。

  脚掌上先前刷挠留下的红痕,此刻仍未消退,在昏暗灯光下清晰可见,与束缚的细绳痕迹交错在一起,远看着煞是诱人。

  “呜……”

  艾达咬紧牙关,试图对抗着这股羞人的冲动,但身体深处被药物所激发的灼热感,正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加剧。

  必须……再坚持下去……

  然而事到如今,她又该如何说服自己再去与这世间的邪恶对抗呢?

  女总统再次俯身,这次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那些被强制展露的趾缝深处,再一下望,被迫绷紧而显得轻薄的足心肌肤亦在勾人眼球。

  她并未立刻使用工具,而是伸出食指来,不紧不慢、一丝不苟地轻触、爱抚。

  从脚趾下方的软肉开始,沿着足弓敏感的曲线,悠哉地滑向足跟。

  艾达的足底早已变得敏感万分,即便是微风吹过也足以让她浑身一颤,何况是这等满怀爱意的抚触?

  “啊……哈……啊……”

  她听见自己的娇喘声情不自禁地吐露了出来。

  好羞人,好害臊。

  最终的感觉全是耻辱,只觉得被这样一番玷污一番,真是不如死了算了。

  “看,你的身体正在享受这一切呢。”

  女总统的声音,宛若恶魔的低语一般,带着浓浓的诱惑感:“很快你就会乞求着让我加倍地爱抚你,而你的意志最终也会像快感屈服。”

  “才……不会……哈……这样……呢……啊……”

  偏偏就连好好地说出话来,对于此刻的艾达而言,竟都显得无比艰难。

  仿佛从足底流入心间的痒意与快感,将其言语都顺便好好调教了一番,最终也慢慢变得言不由衷了。

  好想……好想……好想得到……

  想要……舒服起来……

  “嘴硬也没用哦,天真的王小姐~”

  她轻笑着,手指停在了艾达右脚足心凹陷处的肌肤上,随后用指甲尖轻轻刮动,以极小的幅度慢慢画圈。

  尽管仍是爱抚,却多少带了些严厉惩戒的意味。

  “呜……”

  从艾达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上身猛地向后弓起,试图逃离那经快感放大的、在足底肆虐的尖锐触感。

  她那被分开绑缚的脚趾,徒劳地试图蜷缩,却只能微微颤动,非但没能化解痒感,反而更清晰地传递了每一丝的刺激。

  那感觉,与先前被刷子的猛烈截然不同。

  它更阴险,更深入,更有针对性,仿佛那压力直接作用在了脚心最娇弱处,电流似的注入心间,很快就要直突天灵,惹来滚烫的爱意。

  “啊……啊……”

  并没有简单地发笑,而是宛如呓语一般的低鸣。

  艾达的额角再次渗出冷汗,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的红晕更深,眼神却慢慢失焦,很快便涣散得看不清瞳仁了——就像快死了一样。

  药力越发深入了,不是吗?

  这世上连生化病毒也不怕的人,可是不存在的。

  眼见此景,女总统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终于移开手指,从托盘上取过一支全新的、笔尖异常纤细柔软的毛笔。

  “我听说,东方某个神秘的大国里有一项传统技法,将普通的文字赋予美的形态,好像叫什么……书法?”

  说话间,她将笔尖蘸取了少许透明的、散发着清凉气味的液体——那是从一个透明的“墨水瓶”中承装的,看着却与先前给毛刷润滑用的并非同一种。

  “我也曾研究过此道呢,王小姐。”女总统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也不知,我的手艺能否让你找到家乡的感觉?”

  笔尖悬停在艾达左脚的脚趾缝前,随后女总统微笑道:“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一下,王小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吧——”

  话音刚落,笔尖随之落下,迅速穿过了趾缝!

  并非粗暴的捅刺,而是以一种令人发疯的温柔攻势,沿着趾缝的狭小缝隙,从趾根向趾尖方向,轻轻搔刮。

  笔尖柔软的毫毛分开了紧密的缝隙,那清凉的液体随之渗入,紧接着便是被放大了数倍的、细微而清晰的刮擦感,混合着逐渐升起的、针刺般的微弱痛痒。

  趾缝被湿润了,毛笔的羊毫在其中的溜达……

  写意、工笔,其中半点东方的人文精神都没体现出来,似乎只是单方面地凌虐罢了。

  “啊……哈……不……”

  艾达的头在椅背上左右摆动,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颊。

  呼吸彻底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

  被束缚的脚掌肌肉紧绷,脚背弓起优美的弧线,却丝毫无法改变笔尖的路径。

  那感觉太清晰、太磨人了。

  这哪里是在写字呢?只是单方面发泄她的欲望,单方面地施以折磨,单方面地逼迫屈服。

  脚底上毛笔流动的痕迹,永远是这么清晰;而在艾达吐露出任何情报之前,这股子的流动便是止不住的流水,绝无可能让它轻易停下。

  让那笑意也情不自禁地流露了出来,终究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停下……”

  狱卒们却依然是见惯不怪了,只是冷眼旁观。

  笔尖完成了第一条趾缝的“巡礼”,毫不停留地移向下一条趾缝。

  同样的缓慢,同样的细致,同样的……令人崩溃。

  艾达的喘息开始夹杂进断续的、无法抑制的吸气声,像是呜咽的前奏。

  她的眼神终究是无法聚焦,视线时而死死盯着天花板刺目的灯光,时而涣散失神,却没法看清任何东西。

  身体深处那股爱欲的热潮,随着这精细的、无处不在的痒感而翻涌,与理智的挣扎激烈交战。

  “嗯……啊……”

  当笔尖开始探索向最娇弱的小脚趾时,艾达终于发出了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夹杂着浓浓的媚态,眼眸中是深深的渴望。

  女总统恰到好处地停下了笔。

  “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了,王小姐?嗯?”

  她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了,就连语气也带上了质问。

  若再是不肯屈服,未免也太过不懂事了。

  要知道这可是最后通牒,尤其是国际局势如此复杂的当下,多拖延一天就有可能要承受多一点的外交压力,更何况这件事的背后还有西大的推手,难保事情还会有什么其他变故。

  艾达·王,隶属于未知的组织,神秘而致命,极少有人能知道她的底细。

  这一次,她假借BSAA成员的名义与东斯拉夫交往,表面上是例行访问,实际上却是带着使命而来。

  从她故意露出破绽,故意束手就擒,再到挣脱束缚、直奔生化实验室来看,这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她显然是打算对实验室里的研究成果下手。

  那么,上级到底是谁?背后的推手是谁?是否还有其他计划?其他同伙?这一切还不得而知。

  若是真让艾达带着这些秘密毫发无损地回去,那自己这个临时的总统怕也是当不下去了。

  与之相比,艾达今日所遭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直起身,看着刑椅上那具几乎不着寸缕的美丽躯体,看着那一头被汗水浸润的秀发,以及因持续的刺激而微微痉挛的脚趾,忍不住轻轻地冷笑。

  艾达的眼中仍有不屈的余烬,但那火光正在泪中摇曳,在她自己也无法形容的的痒流浪潮中变得飘忽。

  “若是再不屈服,你就再也没有屈服的机会了,王小姐。”

  女总统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威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彻底地,读懂你的一切,包括你誓死守护的秘密。”

  这当然是虚张声势,事实上留给女总统的时间也并不多。

  但若是不这样说,又怎能看到艾达脸上那副惊恐的表情呢?

  “……”

  灯光依旧惨白,名为艾达·王的传奇人物,此时却在冰冷的空气、紧致的束缚,以及从足尖不断蔓延至全身的、难以言喻的战栗与灼热中,艰难地喘息。

  被分开绑缚的双脚,那十根涂着残留蔻丹的趾尖,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经历过的那一切风雨。

  平心而论,她并不认为自己还能在接下来的调教中坚持多久。

  ……倒不如说,即便脚底没被任何东西折磨,光是被那些

  如果说,注定要折戟于此……

  那也决不能让敌人们称心如意,出卖组织。

  想到这儿,艾达终于鼓起了勇气,努了努嘴一副要说出什么话来的样子。

  “终于想明白了?”

  女总统有些欣喜,连忙把脸凑了上去,怎想到刚迎上去不久,她竟听到了这样的一声——

  “呸。”

  脸颊上温热的感觉,令她倍觉惊讶。

  但惊讶很快就化作了愤怒,因为她意识到了艾达将唾沫吐到了自己的脸上!

  真是不知好歹!

  “你现在可没有机会了,艾达·王!”

  女总统怒不可遏,感受到了莫大屈辱的她还是头一回如此失态,直冲着艾达大吼:“下地狱去吧,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艾达倔强地扭过头去,闭上了双眸。

  还真是油盐不进啊,这个东方母猪。

  既然如此——

  她轻蔑地瞥了艾达一眼,随即对着手下们发号施令。

  刑讯官们纷纷心领神会,各自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全新的工具,在罐子里沾了些不知名液体后便候在了艾达的身边,伺机行动。

  而女总统的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件同款的工具。

  从外表上看,那不再是羽毛或刷子,而是一个小巧的、类似电动剃须刀一样的装置,但前端不是锋利的剃刀,而是装在圆盘之上,数百根极其纤细柔软的绒毛。

  正是情报部日以继夜制成的特殊刑具,专门为了料理女子敏感且脆弱的身子而精心设计过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挠痒工具。

  如今,却要迎来它的第一个试验品了。

  她打开开关,那装置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微弱嗡鸣。

  左右手各拿上一个,随后将其缓缓靠近艾达那就连足趾都被彻底绑死、就连脚心都完全展露的,那对娇柔可怜的玉足。

  “准备——”

  说话间,女总统向着手下们发着口令。

  “上!”

  所有人一齐动手,顿时痒感自她全身上下而来,化作惊涛与海浪,一瞬便将她的意识彻底卷走,直接坠入名为“痒”的深海之中。

  或上身,或下身;或痒痒肉,或私密处。

  一如先前的每一次调教一般,将艾达的全身上下划作猎场,尽情驰骋着痒与欲、爱与乐,混合一起,一齐竞发。

  然而却仍然保持了十足的克制。

  起初,只是最轻微的触碰,那些绒毛随着微弱的振动,如同最轻的风,拂过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肌肤。

  很快便愈演愈烈,一发而不可收拾。

  “嗯……”

  艾达的鼻腔里立刻溢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紧密的眼皮上渗出了点点汗珠,慢慢的汗水便在后颈上化作悬河,再也无法轻易止住。

  好痒……忍不住……好热……好难受……好……

  这种痒感与之前的一切都不同。

  它温柔吗?其实并不温柔。

  那么粗暴?却也不是。

  它只是一丝不苟,只是徐徐推进,就像是温水煮青蛙,虽然力度有限,却从容不迫,也绝对不容置疑。

  脚趾因被固定无法蜷缩躲避,而显得痒感无比清晰和钻心。

  细密的须毛随着振动,在脚心最娇嫩的那一小片区域来回扫动,像是无数只蚂蚁,用最轻的脚步进行着永无止境的游行。

  明明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却正因了那一句俗语——蚁多咬死象。

  眼看着艾达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反而表现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不……不不不……不行……不要……”

  她的头疯狂地向后仰去,脖颈拉伸出痛苦的弧度,汗水如雨般从额角、鬓边滚落。

  那只娇嫩的脚板,纤长的足趾,憨态的脚掌,粉润的足心。

  正是被女总统所亲自料理的,最为美味的一道佳肴。

  拼命想要扭动、躲闪,但是无用,只是徒增所有人想要玩弄的欲望。

  只能在那极其有限的范围内,绝望地震颤不已。

  “啊……哈啊……不……停……停下……”

  破碎的词汇,混合着扭曲的笑声和哭腔,终于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出来。

  这种无法躲避的、持续不断的细微痒感,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消磨她最后的精神防线。

  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时间的流动感已然被扭曲。

  到底过了多久?有十分钟吗?五分钟?还是……

  其实才过了三十秒而已。

  女总统微微一掐表,看着艾达那精彩无比的脸色,忍不住呵呵冷笑。

  她轻轻挪动着手中利器,让振动的绒毛掠过足弓的凹陷,划过前脚掌的丘地,甚至试图探向被捆绑的趾缝边缘。

  每到一处,都引发艾达足够激烈的颤栗,与更加失控的哀鸣与笑声。

  “求……求你……哈哈……呜啊……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哈哈哈……不行了呜啊……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刚刚听到了什么?是求饶的声音吗?

  不,什么也没有。

  “吵死了。”

  女总统只是会以冷冷的一声,一旁的刑讯官顿时会意,直接从艾达的胯下把那已经被剪碎的内裤抽了出来。

  随后,揉成一团,趁着艾达大笑的瞬间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在后者惊恐的眼神中,指尖用力朝里猛然顶去——

  这一下,便彻底封死了艾达一切的言语,只剩下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呜呜……嗯啊……呜呜呜……呜……”

  仅仅如此还不够。

  刑讯官又取出了一卷胶带,从艾达的嘴开始、再到脑后绕过,一圈一圈地紧缠慢缠,最终封了个严严实实——她再也无法吐露出任何可听懂的话语了。

  “呜……”

  口中自己内裤的味道,混杂着一些令人无以言表的怪异气味,直扑鼻腔之内,熏得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胯下则是变得凉飕飕了,地牢的阴风吹来一阵,直搅得浑身都不得安宁。

  接下来……该怎么办?

  艾达的意识已然开始模糊了,愈发强烈的痒感混合着之前药液残存的效果,正在将她拖向崩溃的深渊。

  就像有蚂蚁在爬……浑身都是……

  脚底的痒……越来越厉害了……脚趾缝里……还有脚心……好、好激烈……

  且看那大腿的激烈颤栗,越发的抖动痉挛,频率快得简直惊人,就像有许多股电流窜进去了一样,搅得意识如上云天,模糊一片而不知所去——

  “呜呜呜呜呜……”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泪水模糊了视线,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徒劳地挣扎。

  就这样,一步步地迈向高潮的快感。

  等待着……

  煎熬地等待着……

  激流快感浪潮翻涌,全身的痒则是绝佳的助推剂,最终送着艾达的爱欲涌上了最高的,那登顶的一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喷溅。

  早已门户大开的桃源,伴随着那纤美腰身的突然反曲,让那蜜水激流一股脑地投射出来,真可谓瀑布一般的壮景。

  再看那对玉足,脚趾们竟是情不自禁地张开,任凭着纤毛磨蹭着娇弱的趾缝……

  却已然从折磨变得了恩泽,脚尖喜悦地悠悠颤抖,香汗点点渗出在脚趾球上。

  啊……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好想……再来……

  像是听见了艾达的愿望一般。

  只是短暂的停顿,连让她歇息都不算的程度,所有拿捏着工具的手又一次在她的身体上舞动了起来——

  侧颈、锁骨、腋下、侧肋、胸脯、侧腰、小腹、股间、小腿、脚底……

  又来了,又一次全部来了。

  她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一对娇媚的眼眸中此刻竟闪烁着点点的粉光。

  又听那嗓子眼中的低吼——

  “呜呜!呜呜呜呜嗯啊啊呜呜呜……”

  身躯却主动地迎合起了对方的动作,坦然地送上怕痒的纤腰、娇腋与玉足,此刻只享受着软毛在肌肤的爱抚,再也不肯躲避一分一毫了。

  什么生化危机,什么任务,什么里昂,什么组织……

  这些东西,有此刻的享乐贪欢重要吗?

  此时此刻,在艾达的心中如此想着。

  ……

  那是一具淋漓了香汗与蜜液的,娇媚而丰腴的躯体。

  曾经驰骋过无数战场,夺走了无数生化感染体的生命,解救过多次世界性的危机——

  神秘而性感的东方美人,艾达·王。

  如今却囿于刑椅之上,无法动弹。

  被迫地张开大腿,伸直胳膊,将所有或私密或不私密的、或娇弱或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朝着在场的所有人展示。

  花蜜垂汁,桃源解渴。

  其娇媚身躯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沦为了异国人享用的美餐。

  那纤小的、盈盈一握的玉足……

  正是女总统的最爱,在那嫩滑的脚底板上倾注了所有,只为听得那美人的巧笑,一览那媚态的娇颜——

  ……不,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眼眸被黑布封死,檀口被胶带紧困,一阵一阵急促呼吸的琼鼻,也会时不时被女总统辣手捏住,欣赏那憋紫了的脸庞,那睫毛的微微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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