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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隐秘生活》(正)(后续章节在这持续更新,期待大家的创意和发展建议)第二十章 毒计深种修罗面,脂香暗涌肉身关,第1小节

小说:《黄蓉的隐秘生活》(正)(后续章节在这持续更新期待大家的创意和发展建议) 2025-12-30 13:03 5hhhhh 1880 ℃

第二十章 毒计深种修罗面,脂香暗涌肉身关

夜色如一块沉重腐朽的裹尸布,死死捂住了攀城的口鼻。这座城市的呼吸是浑浊的,带着铁锈、血腥和陈年酒糟发酵后的酸腐气。

黄蓉身着一套从黑市搞来的紧身夜行衣,面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那眸子里没有半点平日里“郭夫人”的端庄温婉,也没有“黄帮主”的浩然正气,唯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与冰冷的算计。

她只有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她必须回到那个地狱,继续扮演那个名叫“三百六十号”的玩物。而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此时她是猎人。

她正在位于城西一处依附于怒蛟帮生存的下等私娼寮——“土龙窝”外。据丐帮情报,这里不仅是怒蛟帮外围帮众销赃、聚赌的窝点,更是他们拐卖良家女子、逼良为娼的中转站。

这地方极其简陋,几间由破庙和土坯房改建的屋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空气中弥漫着廉价脂粉、劣质烧刀子和常年不洗澡的汗臭味。

黄蓉像一只黑色的狸猫,悄无声息地倒挂在主屋的房梁之上。透过瓦片的缝隙,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屋内生着一盆炭火,三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围坐着喝酒吃肉,脚边扔着几把鬼头刀。而在屋角的草堆上,缩着两个衣衫褴褛、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她们手脚被缚,嘴里塞着破布,眼神惊恐欲绝,身上满是鞭痕和淤青。

“大哥,这一批‘货’成色不错啊。”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一边剔着牙,一边用淫邪的目光在两个少女身上扫来扫去,“特别是左边那个,是个雏儿,那皮肤嫩得跟水葱似的。若是送去‘铁血盟’那边的窑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黄蓉隐匿在黑暗中,原本冰冷的眸子,在听到这些话的瞬间,骤然凝结成两团跳动的冰火!

她的目标是制造混乱。只有当攀城陷入帮派火拼的无序状态时,无遮坊的注意力才会被分散,她才有机会秘密探查更多蒙军与黑水硝的机密。而眼前这群人渣,正好是引发混乱的最好棋子。

为首的那个秃头汉子灌了一口酒,嘿嘿笑道:“卖给铁血盟?你傻啊!现在谁不知道城南那个‘无遮坊’才是大金主?我刚刚听说那儿今晚出了个极品,叫什么‘辛夷夫人’,啧啧,那身段,那功夫,把一众豪客迷得神魂颠倒。咱们手里这两个虽比不上那等绝色,但若是调教好了送进去签个‘死契’,换出来的银子够咱们快活半年!”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脏手伸向右边那个少女的胸口,粗暴地揉搓起来。少女惊恐地呜咽着,拼命扭动身体,却根本挣脱不开。

听到“无遮坊”和“辛夷夫人”这几个字,房梁上的黄蓉心中猛地一抽。

那种屈辱的记忆,如同附骨之疽,即使逃到了这里,依旧被人提起,成为这些下三滥口中的谈资。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与羞耻,继续凝神细听。

“是啊,大哥说得对。”瘦猴般的汉子一脸猥琐地凑过来,也伸手去摸另一个少女的大腿,眼神贪婪而淫邪,“说起那个辛夷夫人,听说是个会武功的烈女?昨晚被绑在台子上,当着几百人的面被那个……嘿嘿,据说都喷水喷得满地都是!我听说啊,她那双腿,被机关强行分开固定,悬在半空,下面的人能清清楚楚看到她那下面小嘴儿里喷出来的水,啧啧……也不知道是被多少根玉杵搅得连声求饶,那浪叫声传出去,把那些信佛的老爷都听得心神荡漾!那滋味儿,光是想想就带劲儿!”

“但是真他娘的可惜了,咱们这种身份进不去那地方,不然哪怕是看一眼那骚样,也算开眼了!”

“哈哈哈!你就做梦吧!”秃头大汉大笑,他手中的少女已被弄得浑身颤抖,他却毫不在意,反而用粗糙的拇指在她胸前敏感的部位狠狠一拧,引得少女一声压抑的惨叫,“那种极品是给大人物玩的。咱们?咱们也就是玩玩这种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玩玩她们的穴口有多紧,叫声有多浪!”

这赤裸裸的淫词艳语,以及那画面感极强的描述,让房梁上的黄蓉只觉一股热流猛地冲向下腹!虽然极力克制,但她那经过昨夜残酷调教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种刺激。子宫一阵收缩,穴口深处竟然又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湿润。她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将那股可耻的生理反应压制下去,不至于当场失态。

“对了,说起那批南边来的小娘们,上次兄弟我玩那个叫小翠的,死活不肯笑。老子一巴掌扇过去,把她一颗牙都扇掉了,她才他娘的知道什么叫伺候大爷!”

秃头大汉得意地大笑,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兽欲,“就喜欢她们那副死鱼眼,越是绝望越带劲儿!听说还是从襄阳那边来的难民,嘿,无依无靠的,活该被咱们玩弄!”

“哈哈哈哈,上次那几个小娃子,哭得她们的娘心肝疼,老子用鞭子抽她娘的屄,让她看着自己娃子被饿死,她才肯卖力干活!”瘦削男子也跟着狞笑,声音里充满了对生命的蔑视。

黄蓉隐匿在黑暗中,原本冰冷的眸子,在听到这些话的瞬间,骤然凝结成两团跳动的冰火!

“襄阳来的难民!”

“打断牙齿!”

“饿死她们的娃子!”

这些字眼,每一个都像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她那颗深藏着家国大义的心脏!她为了襄阳,为了百姓,甚至不惜自己身陷囹圄、遭受屈辱。而这群人渣,却将她的同胞,将那些逃难的无辜妇孺,当成玩物,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甚至以折磨她们为乐!

“既是十恶不赦之徒,那便借你们的人头一用。”

她心中杀机已决。

“噗!”

没有丝毫预兆,屋顶的瓦片轻响。秃头大汉忽觉得头顶一阵劲风袭来,他下意识地抬头,却只看到一道黑色的闪电!

黄蓉从天而降,握着一把带有“铁血盟”独特锯齿纹样的精钢短刺。

“谁——”

秃头大汉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那柄锯齿短刺便以一种极为刁钻狠辣的角度,从他的天灵盖狠狠刺入,直至没柄!

鲜血混着脑浆迸裂而出!

黄蓉借势一脚踹在秃头大汉的胸口,身形在空中一个诡异的转折,避开了刀疤脸砍来的一刀。

“点子扎手!抄家伙!”刀疤脸大惊失色,狂吼一声。

然而,他的刀还没完全举起,黄蓉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欺近。她没有使用桃花岛那飘逸繁复的武功,而是使出了类似西域杀手那种直来直去的杀人技。

她左手成爪,扣住刀疤脸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腕骨粉碎!紧接着,右手那柄沾满鲜血的短刺顺势横划,锋利的锯齿瞬间割断了他的喉管!

“荷荷……”刀疤脸捂着喷血的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那个瘦猴早已吓破了胆,转身就要往门外跑。

“想走?”

黄蓉冷哼一声,手中短刺脱手飞出,化作一道寒光,精准无比地贯穿了瘦猴的后心,将他死死地钉在了门板上!

从破顶而入到三人毙命,不过眨眼之间。

屋内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炭火偶尔发出的爆裂声,和两个少女压抑的抽泣声。

黄蓉站在血泊之中,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她的心跳平稳得可怕。在襄阳,她是守城的主帅,杀人是为了护民,每一条性命都背负着沉重的道义。而在这里,在这攀城的阴影里,杀戮不仅是惩恶,更是布局。

她走过去,迅速解开了两个少女身上的绳索,并在桌上留下了一锭银子。

“快走吧,离开攀城,越远越好。”她压低声音说道,这声音经过伪装,听不出男女。

两个少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磕了几个头,仓皇逃入夜色之中。

待她们走后,黄蓉蹲下身,从怀中摸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绣着“铁血”二字的残破令牌,随意地丢在秃头大汉的尸体旁。然后,她用手指蘸着那尚未凝固的温热鲜血,在墙壁上狂草出一行字:

“怒蛟帮,鼠辈!竟敢私藏‘铁血盟’的货物,还敢抢夺我盟看上的女人!今日收点利息!越界者死,铁血索命!”

字迹狰狞,透着一股刻意的嚣张与暴戾,完全模仿了铁血盟那帮亡命徒的行事风格。这是明确的宣战,是铁血盟向怒蛟帮发出的最后通牒,足以引爆两个帮派由来已久的地盘和利益冲突。”

她站在阴影里,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而扭曲的冷笑。

“看着你们在我的棋局里挣扎,竟让我想起了昨夜我在那个刑架上的样子……”

她轻声低语,声音低得只有风能听见,“只不过,昨夜我是那块肉,而今夜,我是执刀的人。你们是棋子,而我……是下棋者。”

"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指,忽然有种荒诞的冲动——她想用这双刚刚杀过人的手,去触碰自己那还在渴望着被填满的下体。"

"杀戮带来的亢奋,与肉体被调教后的饥渴,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了。她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湿润,究竟是因为掌控了棋局的快感,还是因为身体已经被训练成了一具只知道渴求插入的母狗……"

远处传来了巡夜帮众的脚步声。

黄蓉收敛心神,最后看了一眼那血腥的现场,身形一晃,从后窗跃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明日一早,这几具尸体和那行血字,将会成为引爆“怒蛟帮”与“铁血盟”全面开战的导火索。混乱,即将降临。

……

子时初,月挂中天。

处理完一身血腥气,重新换回那袭象征着“辛夷夫人”身份的玄色暗花长裙,黄蓉再次站在了那条通往“无遮坊”的阴暗巷弄前。

时间已经略微超出了三个时辰的限制。她的心头萦绕着那种紧迫感,但身体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巷口,即便已是深夜,依旧有人影憧憧。这便是攀城的“地狱日常”。有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神色匆匆的汉子,那是去做“活契”肉畜的苦力;也有几顶软轿悄无声息地停在后门,走下几个遮遮掩掩、身段婀娜的女子,那是来赚快钱的暗娼,或是像她一样寻求刺激的贵妇。

他们彼此不打招呼,眼神交错间只有心照不宣的麻木与贪婪。这就是地狱的日常,没有惊心动魄,只有日复一日的沉沦。

就在这时,几个刚从里面出来的客人与黄蓉擦肩而过。他们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脂粉味,脸上挂着满足后的空虚。当他们看到站在阴影中、身姿绰约的黄蓉时,眼神中并没有惊讶,反而流露出一种下流的默契。

“瞧那身段,真是个极品……不知道是哪来的?”

“看着这股子傲气,像是个贵妇人,该不会也是来签‘逸契’找乐子的吧?”

“嘿嘿,要是做‘逸契’就好了,咱们才有机会尝尝鲜。那种良家妇女一旦骚起来,比窑姐儿带劲百倍……”

那些赤裸裸的视线和低语,像黏腻的触手爬过黄蓉的皮肤,让她在面纱下的脸颊滚烫。她强作镇定,挺直脊背穿过人群,心中的孤独感却如潮水般蔓延。

刚才大杀四方的快意,此刻就像烈日下的露水,瞬间蒸发殆尽。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异类,一个明明清醒着,却必须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进绞肉机的异类。

“这里……才是真正的江湖吗?”她自嘲地想。”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了那副冷漠高傲的“辛夷夫人”的面具,迈步走出了阴影。

门口那尊如同铁塔般的黑衣壮汉,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一根铁刺。当他听到脚步声习惯性地抬起凶狠的眼睛扫视过来时,动作却猛地一僵。

他看到了那袭熟悉的玄色暗花长裙,看到了那张惨白的面具,更看到了那双在夜色中依旧寒光凛冽的眼睛。

原本应该上前盘问、或者至少要在那丰腴身段上狠狠剐两眼的壮汉,此刻竟像被针扎了一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让出了大半个门洞。

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甚至不敢直视黄蓉的眼睛,那是对绝对暴力的本能恐惧。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带着敬畏的低语:“……夫人,您请。”

这种因暴力而带来的敬畏,并未让黄蓉感到丝毫得意。相反,这更加深了她内心的悲凉——在这个地方,只有变成了比他们更狠的恶鬼,才能赢得哪怕一丝这种扭曲的“尊重”。

一进门,便是那间熟悉的接待室。

那戴着斗笠的账房先生,依旧在拨弄着算盘。但当黄蓉跨过门槛的那一刻,那单调的“噼啪”声戛然而止。

账房先生缓缓抬起头。斗笠的阴影下,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没有了那种看透一切的嘲弄,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深深的忌惮与……重新评估。

“夫人……今夜气色不错。”

他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少了几分之前的阴阳怪气与高高在上,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恭敬,甚至还有几分讨好。他连忙站起身,微微欠身,那张老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喜媚嬷嬷已在‘听雨轩’等候多时了。吩咐过,只要夫人一到,立刻请进去。茶都给您备好了,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黄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账房先生目光中的躲闪。昨夜她展现出的雷霆手段,显然已经震慑住了这些外围的看门狗。

然而,这一切的“威严”,都在她推开那扇通往后台的暗门之后,瞬间崩塌。

“嘎吱——”

随着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股……极其特殊的、专属于“无遮坊”内部的气息,如同有实质的浪潮,猛地扑面而来。

那是大量特制“合欢油”在高温下挥发后的甜腻,混合着无数男女在高潮时分泌出的腥膻,以及那种为了掩盖这一切而特意点燃的西域催情熏香。这三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味道。

这味道,在外面闻不到,在前厅也只是淡淡的。唯有在这后台的深处,在这条通往“听雨轩”的必经之路上,才浓烈得令人窒息。

“唔……”

就在这股气味钻入鼻腔的一瞬间,黄蓉的脚步猛地一顿。

身体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瞬间僵硬!

根本不需要大脑的任何指令,甚至连她引以为傲的深厚内力都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这具昨夜被喜媚嬷嬷和那些坊丁用各种道具彻底“开发”了一整夜的身体——就像是被训练好的巴甫洛夫之犬,在闻到这股气味的刹那,做出了最直接、最羞耻、也最令她绝望的生理反应!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那原本在冷风中平复下去的乳尖,在衣襟的轻微摩擦下,竟然瞬间充血、硬挺,像是两颗渴望被粗暴把玩的小石子,死死地抵住了胸衣的柔软布料,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带着酥麻痒意的刺痛。

更可怕的是下身。

她的大腿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仿佛还在记忆着昨夜那种被强行拉开、固定在刑架上的姿态。而那片昨夜被两根异物轮番贯穿、被“璇玑玉蕊”研磨至红肿不堪、此刻还涂着清凉药膏的私密幽谷,竟然在瞬间变得温热、湿润!

一股熟悉的、可耻的液体,顺着花唇的缝隙缓缓渗出,混合着药膏,瞬间打湿了亵裤的底衬。

那不是恐惧的冷汗,那是……情欲的爱液。

黄蓉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自己,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唤醒理智。

大脑还在抗拒,还在维持着“侠女”的尊严,还在思考着如何对付喜媚嬷嬷。

可这具身体,这具被“调教”了一夜的身体,却已经在欢呼雀跃地迎接它的“主人”,渴望着那粗暴的填满、那无情的羞辱、那当众展示的快感。它在渴望那个地狱,就像瘾君子渴望鸦片。

这种“身体比大脑先投降”的极致羞耻感,让她的脸颊在面纱后滚烫如火,双腿甚至有些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强自支撑住自己不露声色的向前行进。

就在这时,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惨叫声,让她下意识地侧过了头。

隔间的门帘并未拉严。

透过那宽大的缝隙,她看到了一幕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景象。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青蛙式”姿势,反向捆绑在一个巨大的铁轮上。她的双腿被拉开到了极限,而她的胯下,正对着一根由机关驱动的、不断前后活塞运动的……巨大玉势。

那玉势显然是特制的,上面布满了粗糙的颗粒。每一次撞击,都深深地没入那女子的体内,带出一蓬白沫和女子绝望的悲鸣。

“啊……不要了……求求你们……”

那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被汗水和油膏浸透,那副说不出是呻吟还是崩溃求饶的模样,像极了……像极了昨夜在“琉璃孔雀台”上的自己!

轰!

这一瞬间,视觉的冲击与嗅觉的刺激完美融合,直接引爆了黄蓉身体里残留的肉体记忆!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展台上。

她感觉到了!

她感觉到了那根冰冷的、沾满油膏的“玉杵头”,正带着那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身体!

她感觉到了那颗高速旋转的“璇玑玉蕊”,正死死地抵在自己那敏感肿胀的花核上,嗡嗡作响,疯狂研磨!

幻痛与幻爽同时袭来!

“呃——!”

黄蓉的双腿猛地一软,竟险些跪倒在地!她慌乱地伸出手,扶住了冰冷的墙壁,手指死死地扣进墙缝里,指节发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隔间里机关“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她自己的子宫深处,竟然也在跟随着那个节奏,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乃至……渴望!

更多的液体,如决堤般涌出。

还没见到喜媚嬷嬷,甚至还没走进更衣室,她那条干燥的亵裤,就已经湿透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腿心,冰凉,却又滚烫。

“黄蓉……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一个阴柔而略带玩味的声音,突然从回廊深处传来。

黄蓉猛地抬起头,却见喜媚嬷嬷正站在回廊的尽头,那张慈祥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黄蓉那紧绷的身体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

她什么都看到了。

黄蓉的呼吸一滞,身体瞬间僵硬。那刚刚因为生理反应而涌出的爱液,仿佛变成了最滚烫的烙印,灼烧着她的灵魂。她的伪装,在那双老辣的眼中,被彻底撕碎了。

喜媚嬷嬷慢慢走过来,脚步声在空旷的回廊中显得格外清晰。她的目光,就像毒蛇吐信,贪婪而又充满算计,扫视着黄蓉那具写满了欲望与羞耻的身体。

“看来……夫人昨夜,‘享受’得不错啊。让您姗姗来迟……”

她轻声细语,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黄蓉的心窝。

回廊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股甜腻淫靡的香气中,此刻正交织着黄蓉身上因生理反应而散发的幽微体香,以及她刻意释放出的、冰冷刺骨的杀意。

面对喜媚嬷嬷那句意有所指的“身体诚实”,黄蓉并未像寻常女子那般羞愤躲闪。她深吸一口气,那浑厚的九阴真气在经脉中流转,强行压下了下腹那股令人发疯的空虚感。

她抬起头,隔着面纱,那双眸子冷得像两把寒刃,直刺喜媚嬷嬷那张涂满脂粉的老脸。

黄蓉声音恢复了“辛夷夫人”惯有的冷漠,“嬷嬷这坊里的香料若是少放些催情的下作药粉,我也许会更感激你的‘关心’。”

她迈步向前,并未因被嘲讽而停下脚步,反而逼近了喜媚嬷嬷。

“至于迟到……”黄蓉随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袖口,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随手掸去了身上的灰尘,“攀城的夜路不好走,尤其是身后还跟着两只甩不掉的苍蝇。我虽然答应了嬷嬷不杀生,但若是不给点教训,只怕他们以为我这‘辛夷夫人’是泥捏的。清理垃圾,总是要费些时间的。”

喜媚嬷嬷眼中的精光一闪。黄蓉的意思是将“逾期”的责任,直接甩回给了坊里的“不信任”。

这是一种强者的逻辑。

“呵呵呵……”喜媚嬷嬷发出一阵干涩的低笑,手中的乌木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既然是帮老身清理门户,那这区区一、两刻钟的逾期,自然算不得数。请吧,有些‘账’,我们去听雨轩算个清楚。”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回廊。

推开“听雨轩”那扇雕花木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宽敞奢华的房间中央,跪着两个人。正是之前跟踪黄蓉的两个武士。

只不过此刻,他们已经不能算是完整的人了。

他们的武功虽已被黄蓉在巷子里重创,但此刻显然遭受了更残酷的对待。两人的嘴里塞着破布,浑身是皮鞭抽出的血痕,正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见到黄蓉进来,这两人眼中的恐惧简直要溢出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拼命地想要磕头,却因身体残废而只能在地上蠕动。

喜媚嬷嬷绕过他们,径直走到一张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坐下。她甚至没有看那两人一眼,仿佛那是两坨碍眼的垃圾。

“夫人,”嬷嬷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这两个蠢货,虽是坊里的狗,但既然敢冲撞贵客,又办事不力,今儿个当着夫人的面,老身便给您一个交代。”

她轻轻挥了挥手。

角落里,两名戴着鬼脸面具的刑堂力士悄无声息地走出。他们手中提着一种类似于绞肉机的奇怪刑具——那是无遮坊处理叛徒和废弃肉畜专用的“碎骨钳”。

“不……呜呜!!”两个失败武士绝望地瞪大了眼睛。

“咔嚓!”

没有丝毫废话,力士手中的钳子直接夹住了两人的右手食指。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两人食指被硬生生夹得粉碎!

黄蓉站在一旁,面纱下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这种场面吓不倒她,甚至无法激起她的一丝怜悯。这两人是无遮坊的爪牙,也是助纣为虐的恶棍,死不足惜。

但她明白喜媚嬷嬷的意图——这是在杀鸡儆猴。

“拖下去。”喜媚嬷嬷淡淡地吩咐道,“处理干净些,别让血腥气冲撞了夫人的贵体。”

两团烂肉被拖了出去,地上的血迹也迅速被仆役擦洗干净。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那股甜腻的熏香气味,仿佛刚才的血腥只是一场幻觉。

“哎呀,让夫人见笑了。”喜媚嬷嬷放下茶盏,脸上堆起了那副慈祥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老身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原本只是担心夫人这等绝色,在攀城这地界独行不安全,才派他们暗中‘护送’一二,没想到他们如此不长眼,竟成了夫人的累赘。”

她将“监视”说成“护送”,将“跟踪”说成“保护”,甚至还带着几分委屈和讨好。

黄蓉心中冷笑。这老虔婆,果然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既展示了雷霆手段来震慑自己,又给足了面子来拉拢自己。

“嬷嬷客气了。”黄蓉走到桌案对面,并没有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误会已解,那我们就谈谈正事吧。经过昨夜的‘初油之礼’,我的‘报酬’呢?”

她没有提“功绩”,而是直接用了“报酬”二字,将这一切彻底归结为一场交易。

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她喜欢这种聪明的女人,和聪明人打交道,虽然危险,但也省力。

“自然,自然。”嬷嬷从袖中取出一本在此地象征着最高机密的黑皮册子,轻轻放在桌案上,“昨夜夫人那一曲‘凤鸣九天’,可是让咱们坊里的客人们到现在还津津乐道呢。那堆积如山的‘忘忧筹’,折算成功绩,足足有三万八千点!”

“三万八千点……”喜媚嬷嬷感叹道,“这可是寻常‘心契’者半个月也未必能攒下的数额。夫人一夜之间便做到了,果然是……天赋异禀。”

她将册子推向黄蓉:“按照约定,这些功绩,足以让您在‘无间阁’查阅乙级以上的情报。夫人,请过目。”

黄蓉接过册子。她的手很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掌心里全是冷汗。

这本册子,就是她用身体、用尊严、用昨夜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喷涌而出的羞耻换来的。

她翻开册子。

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情报,从江湖仇杀到商路秘闻,应有尽有。她迅速略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信息,目光如炬,搜寻着关于“黑水硝”和蒙军动向的字眼。

终于,在册子的中段,几行不起眼的小字映入了她的眼帘:

【物资流向】: 西域“赤火教”近日有一批名为“特级香料”的货物入境,实则为高纯度火药原料,已通过“铁血盟”暗线分批运入攀城地下水库,具体坐标待查。

【蒙军动向】: 蒙军前线攻势暂缓,意图……

这些情报虽然珍贵,但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彻底翻盘。

黄蓉的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翻到了册子的最后一页。那里并不是情报,而是一份关于未来一个月“无遮坊”重要贵宾的接待预告。

其中一条用朱砂特别标注的信息,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中了她的视线!

【天字一号贵宾预警】:

时间: 下月初三(距今约一月后)。

身份: 蒙元汗廷特使、忽必烈帐下亲王——博尔术之孙,阿里海牙(注:此人负责督造攻城火器,性情残暴,极度好色)。

癖好备注: 此人厌恶青涩雏妓与顺从荡妇。唯独痴迷于那种出身名门、端庄高贵、骨子里却被玩坏了的人妻熟女。 尤喜在行房时,逼迫对方穿戴其丈夫的官服或信物,并在高潮时羞辱其国破家亡之痛。若能寻得一位身份尊贵的宋人将门遗孀或诰命夫人,投其所好,必能换取……天大的利益。

“咯噔!”

黄蓉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阿里海牙!那个负责督造“回回炮”和火药武器的蒙军主帅!如果能接近他,如果能从他口中套出火药配方或者攻城计划……

那襄阳之围,或许真的有救了!

但……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行“唯独痴迷……人妻熟女……将门遗孀”的描述。

这简直就像是……为现在的她,量身定做的陷阱!

“夫人似乎……对这条消息很感兴趣?”

喜媚嬷嬷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狡黠。她并没有看册子,却仿佛长了透视眼一般,精准地猜到了黄蓉停留的页面。

黄蓉猛地合上册子,抬起头,眼神复杂:“这上面的消息,确凿吗?”

“无遮坊的情报,从不作假。”喜媚嬷嬷笑眯眯地说道,“这位阿里海牙亲王,可是我们未来的大金主。怎么,夫人难道……想见见他?”

黄蓉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脑海中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她只签了三天的“心契”。今天是第二天。明天之后,她就可以拿着现有的情报离开,回到襄阳,回到靖哥哥身边。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至少……她还能回头。

可是,阿里海牙一个月后才来。

如果她现在走了,这条大鱼就会溜走。而如果想要钓住这条大鱼……她就必须在一个月后,再次回到这个地狱。

而且,是以一个……更加堕落、更加符合那位亲王“变态口味”的身份回来。

"这情报……未免来得太容易了。以喜媚嬷嬷的精明,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在找什么。她是在故意让我看到这条……引诱我继续沉沦下去,成为那位蒙军亲王的'定制玩物'?"

"可即便是陷阱,我也必须跳。因为这是唯一能接近阿里海牙、窃取火药机密的机会……"

“被玩坏了的人妻……”

这几个字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头。

“可惜啊……”喜媚嬷嬷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夫人只签了三日契。这位亲王来的时候,夫人怕是早已远走高飞了。这等天大的机缘,看来只能便宜坊里的其她人了。虽然她们身段不如夫人,但好歹……听话,肯配合。”

激将法。

拙劣,但有效。

黄蓉深吸一口气,将册子扔回桌上,冷冷道:“一个月后的事,谁说得准?先把眼下的‘黑水硝’给我查清楚。”

“那是自然。”喜媚嬷嬷也不急,她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她站起身,绕过书案,缓缓走到黄蓉面前。她不会武功,但此刻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掌控者的气场,却让黄蓉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情报看完了,交易也谈得差不多了。”喜媚嬷嬷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异样。她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蓉,眼神不再是看客人,而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不过,夫人是不是忘了什么?”

黄蓉警惕地后退半步:“什么?”

小说相关章节:《黄蓉的隐秘生活》(正)(后续章节在这持续更新期待大家的创意和发展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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