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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隐秘生活》(正)(后续章节在这持续更新,期待大家的创意和发展建议)第二十章 毒计深种修罗面,脂香暗涌肉身关,第2小节

小说:《黄蓉的隐秘生活》(正)(后续章节在这持续更新期待大家的创意和发展建议) 2025-12-30 13:03 5hhhhh 4600 ℃

“规矩。”喜媚嬷嬷命人拉开一旁的屏风,指了指后面一张造型奇特的刑架——那是一张专门用于妇科检查的躺椅,带有腿架和束缚带,“夫人既然是‘心契’肉畜,每次外出归来,无论时间长短,都必须接受‘验身’。这是为了防止‘商品’在外面受到不必要的损伤,或者……夹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进来。”

“我已经说过,我没受伤。”黄蓉冷冷拒绝。

“有没有伤,不是夫人说了算的,是老身说了算的。”喜媚嬷嬷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语气变得强硬,“而且,夫人难道没感觉到吗?您的身体……似乎并不像您的嘴这么硬呢。”

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黄蓉的裙摆。

那里,虽然看不出痕迹,但黄蓉自己知道,里面的亵裤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那种羞耻的凉意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在回廊里的失态。

“昨夜玩得那么疯,又是入洞,又是喷水……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那娇嫩的地方也肯定肿了。”喜媚嬷嬷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碧玉小盒,“老身这里有特制的‘雪莲清肌膏’,去肿生肌有奇效。夫人,别犟了。若是那里坏了,之后的‘莲花坐台’……您可怎么熬得过去?”

“莲花坐台”四个字,再次提醒了黄蓉她现在的处境。

她咬了咬牙。她知道,这又是对方的一次服从性测试。如果她拒绝,之前的努力可能都会白费。

“……好。”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走到那张检查椅前。

“自己上去。撩起裙子。腿张开。”喜媚嬷嬷的声音变得冰冷而机械,就像是在指挥一头牲口。

黄蓉闭上眼,忍受着那种将自己尊严踩碎的屈辱感,缓缓躺了上去。

她将那条玄色长裙的裙摆,一点点地,撩到了腰间。

没有亵裤的遮挡,她那片依然有些红肿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喜媚嬷嬷那双老辣的眼睛之下。

经过昨夜那疯狂的蹂躏,那两片原本紧闭的粉嫩花唇,此刻呈现出一种充血的深红色,隐约可见内里那被过度使用后的肉红,以及……刚刚因为生理反应而分泌出的晶亮液体。

“啧啧……真是……绝美的逸品啊。”喜媚嬷嬷凑近了些,甚至没有戴手套,直接伸出那只枯瘦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唇肉。

“唔!”黄蓉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死死抓住了身下的扶手。那触感虽然轻柔,但在此时此刻,却带来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和……更为强烈的羞耻。

喜媚嬷嬷打开碧玉盒子,挑出一坨晶莹剔透、散发着清凉薄荷气息的药膏。

“忍着点。”

她说着,手指沾着药膏,毫不客气地涂抹在黄蓉的花唇上。

冰凉的药膏接触,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然而,喜媚嬷嬷并没有停下。她的手指,竟然顺势探入了那微微张开的穴口!

“你……!”黄蓉惊怒地睁开眼,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腿架死死固定住。

“别动。”喜媚嬷嬷按住她的大腿,语气淡漠,“老身得检查一下里面的‘松紧度’和‘恢复弹性’。毕竟,明天的‘莲花坐台’,可是要塞进大家伙的。若是里面坏了,那可就是砸了招牌。”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黄蓉体内那敏感的甬道壁上轻轻按压、旋转、涂抹药膏,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仿佛现在进行的只是一场普通的闲聊。

“夫人啊,您看,您的身体其实天赋异禀。即便昨夜被玩得那么狠,这里面的媚肉……依然吸得很紧呢。”

手指在敏感点上按了一下。

“啊……”黄蓉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

“这就是本钱。”喜媚嬷嬷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那位阿里海牙亲王……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紧致、敏感、却又带着伤痕的……名器。”

“夫人,您说……这不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吗?”

喜媚嬷嬷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丝淫靡的水声。

黄蓉的眼中蓄满了屈辱。

她一边承受着这种极端的肉体羞辱,一边却又不得不承认,喜媚嬷嬷的话,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进了她的心里。

为了那个情报……为了那条大鱼……

她是否真的要……在三日之后,再次回到这个地狱?

甚至……主动将自己变成那个亲王胯下的……玩物?

喜媚嬷嬷的手指并未急着抽出,而是沾着那冰凉刺骨却又带着奇异热感的“雪莲清肌膏”,在黄蓉那因羞耻和药物作用而微微痉挛的甬道内壁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旋转,仿佛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

“但是在此之前,夫人还得先过明日这一关。”嬷嬷的声音伴随着手指在肉壁上的搅动,慢条斯理地响起,“明日辰时,攀城最大的‘万生广场’,那是您赚取大功绩的战场。”

嬷嬷最后一次用力旋转,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声,然后缓缓抽出手指。她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药膏与黄蓉的爱液。她没有急着擦拭,而是将那只手指伸到黄蓉的面前,在她的观音面具下,那双清冷的眸子面前,轻轻晃了晃。

“夫人,您瞧瞧,这可是您自己流出来的呢。”嬷嬷的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得意,“这身子可比您的嘴诚实多了。所以啊,别再自欺欺人了。这下面的小嘴儿,其实比谁都渴望被填满呢。”

说完,她才将手指随意地在黄蓉的大腿内侧擦了擦,那粗糙的指腹划过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万生广场?那里可是闹市。”黄蓉忍着体内的异样感,眉头紧锁,眼神犀利,,“在那里大张旗鼓地搞这种下作之事,一旦走漏风声,或者有哪个贵客禁不住诱惑,当众越了界,你们这无遮坊,就不怕引发众怒,被官府查封吗?””

“夫人多虑了。”喜媚嬷嬷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百姓求的是个心安,我们给的是个排场,各取所需罢了。只要这戏演得真,谁会去深究?至于这法会,原本定的是三位签了‘逸契’的‘灵女’登台。您也知道,签逸契的贵人们来去自由,我们从不强求。只可惜,原本站主位的那位前儿个玩得太疯,身子骨不争气,这两日一直没过来。正好,夫人的气质身段远胜于她,这‘主位’便由您顶上。”

嬷嬷这番话,既解释了缘由,又不动声色地给自己立了个“守规矩”的牌坊,更用“来去自由”暗示黄蓉此刻的处境——她并非被强迫,而是“自愿”的交易者。另外两位也是签了‘逸契’的贵人,一会儿您就能见着,正好做个伴。”

嬷嬷的手指猛地往深处那敏感的软肉上一顶,引得黄蓉一声压抑的闷哼,但她立刻咬住下唇,强行稳住呼吸,冷冷道:“少废话,说重点。到底怎么做?”

“这就对了,夫人这股子聪明劲儿,老身最是喜欢。”喜媚嬷嬷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变得黏腻而恶毒,“这戏码叫‘莲花渡厄’。到时候,您不用戴那闷热的头套,而是换上一张慈悲肃穆、甚至带着几分神性的‘观音面具’。”

“您会被安置在一座高达三丈的巨大金莲宝座之上。上半身,我们会为您架上一副特制的‘空心佛衣架’。那是以竹篾和丝绸撑起的华丽法袍,从外面看,您便是端坐莲台、手结法印、宝相庄严的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但这佛衣……只是个壳子。”喜媚嬷嬷的手指在黄蓉体内那紧致的媚肉上画着圈,“在那华丽的法袍遮掩之下,除了头部和那双结印的手臂露在外面,您的脖子以下……是全裸的。”

“全裸?”黄蓉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这种掩耳盗铃的把戏,也就在这肮脏地方能想得出来。”

“这其中的妙处就在于——”嬷嬷没有理会她的嘲讽,继续说道,“您整个人将被悬空固定在莲台底座的特殊机关之上。尤其是这双腿,会被特殊的软绳扣住脚踝和膝弯,向两侧彻底拉开,呈羞耻的‘M’字形悬吊在莲台内部的中空底座里。”

“而且,您自己是动不了的。在那黑暗的底座角落里,会有专门的坊丁操控机关滑轮。客人们若想看您‘一字马’,坊丁便拉绳;客人们若想看您‘盘腿而露’,机关便转动。您就像个提线木偶,那双玉腿,到时候只能乖乖地……张开给万人看。”

“莲台之外,是对此一无所知的黎民百姓。他们看到‘菩萨显灵’,会虔诚地跪拜、磕头、上香。那缭绕的香火气会熏着您的面具,那万人的诵经声会震动您的耳膜……”

“而在莲台之下,在那底座的隔间里……却是买了昂贵门票的‘信徒’。”

“当外面的百姓对着您磕头祈福时,底下的客人们正仰着头,透过底座的空洞,肆无忌惮地欣赏您那具光溜溜的身子,尤其是……这大张着的、流水的门户。”

“上面是受人膜拜的神,下面是任人玩弄的畜。”

随着嬷嬷这极具画面感的描述,黄蓉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场景:

阳光普照,梵音阵阵,百姓虔诚叩首。而她,那位曾经叱咤风云的黄帮主,却被像牲口一样架在半空,双腿被机关强行掰开,而在她脚下,无数双贪婪淫邪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大开的私处,坊丁拉动绳索,她的双腿、腰身便无助地在空中开合展示……

“嗡——!”

这种将圣洁与淫秽强行糅合、将身份与肉体彻底撕裂的极致羞辱,竟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化学反应!

黄蓉只觉脑海一片空白,羞愤欲死,但她的身体——这具已经被调教过、且刚刚经历了杀戮刺激的身体,竟然在这极度的羞辱幻想中,产生了剧烈的生理亢奋!

“唔……”

她死死咬住嘴唇,但那敏感至极的子宫却猛地一阵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液体混合着冰凉的药膏,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浇湿了喜媚嬷嬷的手指!

“呵呵呵……”喜媚嬷嬷感受到指尖那突如其来的湿热与紧致的吸吮感,发出了得意的低笑,“看啊,夫人的嘴上虽然硬得很,可这身子……听到这种玩法,竟高兴得流口水了呢。这下面的小嘴儿,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这一刻,黄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被当面揭穿身体的背叛,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她毕竟是黄蓉。

在那一瞬间的失神后,她眼中的迷离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坚韧、甚至是凶狠的光芒。她没有像普通女子那样掩面哭泣,而是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刮过喜媚嬷嬷的老脸。

“高兴?嬷嬷怕是老眼昏花了吧。”

黄蓉的声音虽然因为生理反应而略带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身体对危险和厌恶的应激反应,就像人见到臭虫会作呕一样。我的身子流水,是因为我觉得你们恶心!”

她深吸一口气,利用内力强行压制住颤抖的肌肉,继续冷冷说道:“既然这戏码如此重要,还要我不露破绽地演好这‘活菩萨’,那有些规矩就得讲清楚。想让我配合,就别把我当成那种随叫随到的廉价妓女。”

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变成了更深的欣赏。这只雌虎,果然没那么容易驯服。

“既然是布施,哪有不让人碰的道理?”喜媚嬷嬷图穷匕见,“坊里的意思是,为了让信徒们沾沾‘仙气’,这尺度得开放。手触、亲吻、甚至……既然昨夜已经破了戒,那这入巷之礼……”

“做梦!”

黄蓉断然截断了她的话头,语气斩钉截铁,“昨夜那是你们违约强迫,这笔账我记着呢!明日是大庭广众,若是你们敢让那些肮脏男人把东西塞进来,或者用那双脏手直接碰我的私处和胸乳,我向你保证——”

她微微前倾,虽然身处劣势,气势却反压了嬷嬷一头:“拼着反噬,我也能震碎那莲台机关,到时候‘菩萨’当众杀人,我看你们这无遮坊在攀城还怎么混下去!你那所谓的‘万生广场’祈福,立刻就会变成一场血案!”

喜媚嬷嬷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玉石俱焚的烈火。她知道,黄蓉说得出做得到。

“啧,夫人何必总这么大火气。”嬷嬷权衡利弊,终于退了一步,“既如此,那便依夫人。不许插入,不许手触私处乳房。这是底线。”

还没等黄蓉松口气,嬷嬷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狐狸般的奸笑:“不过……四肢总得给点甜头吧?手臂止于腋下,腿部止于大腿根部半寸之外。这总行了吧?还有……”

嬷嬷指了指旁边的筐箧:“既然不能用手和真家伙,那客人们若想用些玉势、毛刷、羽毛之类的器具来‘供奉’菩萨,哪怕是由他们亲手拿着,在旁边蹭蹭、刷刷,只要不捅进去,夫人总不能也拒绝吧?若是一点都不让碰,那还叫什么‘渡厄’?那叫泥塑木雕!”

黄蓉脸色苍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让客人亲手拿着工具在自己敏感部位游走、摩擦……这依然是极大的冒犯。

但她看着嬷嬷那副“你不答应就一拍两散、情报免谈”的架势,再想到那关于“黑水硝”和“蒙军亲王”的情报……

她闭上眼,仿佛吞下了一口带着玻璃渣的血水。

“……好。仅限四肢亲吻抚摸。至于工具……只许在外部游走,绝不许插入半分!”这是我的底线!”

“成交。””喜媚嬷嬷答应得爽快,但眼底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谲——那是猎人看着猎物走进第二道陷阱时的眼神。

喜媚嬷嬷满意地抽出手指,在黄蓉大腿上擦了擦,“夫人果然识大体。去吧,去后台候着。您的那两位‘观音姐妹’,可都等急了。”

黄蓉虚脱般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冷汗淋漓。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却也把自己推向了更深的深渊。她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放松。刚才在回廊里闻到的那种特制催情香气,以及在检查室里被喜媚嬷嬷的手指搅弄过的刺激,依旧在她体内残存。她只觉下体湿滑黏腻,阵阵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子宫深处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强烈的羞耻与渴望。她知道,这是身体在呼唤着被填满,在回应着即将到来的羞辱。

她被两个坊丁近乎粗鲁地从检查椅上拽起,根本没有时间平复情绪。坊丁领着她,穿过几道幽暗的回廊,终于来到一间布置简陋却弥漫着浓烈脂粉味的临时后台。

辰时的钟声还未敲响,但万生广场上早已人声鼎沸。

隔着厚重的帷幕,黄蓉能清晰地听到外面如同海啸般的诵经声与祈祷声。那是数以万计的百姓,正在虔诚地等待着“活菩萨”的降临。

而在这帷幕之后,这个被称为“畜栏”的临时后台里,气氛却诡异得令人窒息。

这里没有香火气,只有浓郁的脂粉味、汗味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雄性压迫感。三个被选中参与“莲花渡厄”的女人,正像三具没有生命的精美玩偶,任由六七名身强力壮的坊丁围着摆弄。

黄蓉身着那件特制的“空心佛衣架”。上半身是锦绣辉煌的菩萨装束,但她甚至无法自己穿戴。两名女坊丁正一前一后,粗暴地勒紧她腰间的支架扣锁,冰冷的金属卡扣紧紧勒入她的肌肤。为了稍后的展示,她的脸上已经被戴上了那张慈悲肃穆的观音面具,只留下一双清冷的眸子露在外面,被迫注视着这荒诞的一幕。

而在那庄严的法袍之下,她的全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一名半跪在地上的坊丁,正毫不避讳地抓着她的一只雪足,将特制的丝绸软索一圈圈缠绕在她的大腿根部,并用力连接在滑轮机关上。男人的手掌粗糙且带着茧子,每一下拉扯、系紧,都会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甚至是指节有意无意地蹭过她那早已湿润的私处边缘。

“腿张开些!不然机关扣不上!”坊丁低声喝斥,粗鲁地将她的膝盖向外猛推。黄蓉咬着牙,屈辱地顺从着那股蛮力,任由自己的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弄成羞耻的M字型。

不仅仅是她,旁边的两名女子也同样在遭受着这种毫无尊严的“整备”,但她们的反应却与黄蓉大相径庭。

在黄蓉左侧的女子,代号“海棠”,她同样戴着面具,却是一张笑意盈盈的“欢喜佛”面具。虽然身处如此境地,她的身体却仿佛软得像水,任由那些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名坊丁在给她大腿内侧涂抹润滑油时,海棠甚至故意扭动腰肢,让坊丁的手多停留了一瞬,那双被丝绳束缚的腿,无意识地夹了夹坊丁的手臂。她还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轻笑,仿佛这并非羞辱,而是一场愉悦的按摩。

“哎呀,这位就是新来的‘辛夷’姐姐吧?”海棠一边任由坊丁将冰凉的润滑油涂抹在她的大腿根部,一边侧过头,那双即使隔着面具也能感觉到媚意的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黄蓉。当坊丁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穴口时,她的双腿甚至会无意识地绷紧,眼神透过面具瞥向黄蓉,仿佛在分享着某种病态的快感。

“啧啧,真是一副好身段。”海棠媚笑着:“昨儿个姐姐的名声可是传遍了整个‘逸契’圈子。听说姐姐在刑架上那番动静,连那几个老客都看傻了眼。嬷嬷都夸姐姐是块难得的璞玉呢。”

黄蓉厌恶地皱了皱眉,却避不开脚下女坊丁正在给她私处涂油的手指,她身体僵硬,冷冷道:“我只是来办事的。既然签了契约,便各取所需罢了。”

“哟,还挺硬气。”海棠咯咯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身下正在被人摆弄,“不过姐姐啊,妹妹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在这儿啊,硬着来可不成。你越是绷着那股劲儿,这身子就越受罪。不如学学我,把这儿当成个极乐窝,反而能乐在其中呢~”

“乐在其中?”黄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人像牲口一样展示,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窥视玩弄,你管这叫极乐?”

“怎么不是呢?”海棠眼神迷离,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外面那尊贵的身份,“姐姐,你想想,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图个什么?在外面,我是那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端着架子,对着那个老东西强颜欢笑,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失了体统。那种日子,跟坐牢有什么两样?”

她忽然凑近黄蓉,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可到了这儿……呵,只要两腿一张,脑子一空,什么烦恼都没了。

"姐姐知道我第一次被那根粗如手臂的玉势捅进去时,疼得我差点晕过去吗?可当它开始动起来,当我被迫在那么多人面前喷水、失禁……那种羞耻到极致后的空白感,反而让我解脱了。我终于不用再装了,不用再做那个端庄的姨太太。我就是个骚货,承认了,反而轻松。"

那些男人,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到了这儿还不是像狗一样跪在我们脚下舔?只要身子爽了,心也就跟着飞了。姐姐,这种把所谓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快感……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要吗?”

“不……这是不知廉耻……”黄蓉咬着牙反驳。

“廉耻?”

一直缩在角落里没说话的另一个女子忽然开了口。她叫“芍药”,编号玖拾肆。正被一个男坊丁用沾满油膏的手指,在她丰腴的臀瓣上,以一种近乎猥亵的方式揉捏按摩,引得她不时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喘。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怯懦,却又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

黄蓉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那丰腴的身段,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肤和腰腹间少许的软肉,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丝熟悉感。这身形……竟让她想起第一次探查无遮坊时,在坊门口曾惊鸿一瞥的那位被丈夫送入地狱的妇人,当时她眼神中的绝望,至今让黄蓉心悸。她心中一沉,暗想这无遮坊的黑暗,远超她的想象,竟能将如此身份的贵妇人也驯服至此。

“……廉耻这东西,早在第一次被绑上架子,被那些人用那种……那种眼神看着的时候,就已经没了。”芍药抬起头,那张悲悯的“渡厄佛”面具下,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海棠姐姐说得对……我一开始也……也很害怕,觉得这是地狱,恨不得一头撞死。可那个冤家说……说这是为了让我知道自己有多贱……只有被骂成贱货,被那么多人骂烂屄、骂千人骑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他是爱我的。”只是爱得病态。后来我就……习惯了。甚至开始期待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因为那是他爱我的证明……"

“姐姐,别怕。”芍药像是忽然找到了同类,“一开始确实很难受,可习惯了……就好了。你想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不如就当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咱们还是外面那个令人羡慕的夫人……谁知道咱们在这下面……被那东西撑开过呢?”

“芍药妹妹说得在理。”海棠接过话茬,语气变得更加暧昧,“而且啊,听说姐姐你昨儿个已经被那‘探花杆’给开了苞了?既然那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身子里都被那脏东西填满过一次了……又何必还守着那点没意义的坚持呢?”

“破罐子破摔,反而痛快。”

“是啊……反正都脏了……”

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娇媚如毒蛇吐信,一个哀婉如怨鬼低语,交织在一起,在这个狭窄的后台空间里回荡,形成了一首毁灭性的三重奏。

黄蓉坐在中间,只觉头痛欲裂。

这些话,如果是喜媚嬷嬷说的,她可以嗤之以鼻,那是敌人的攻心术。可从这两个同为“受害者”、同为“贵妇”口中说出,却有着一种无法反驳的逻辑力量。

是啊……

她已经被玩过了。

昨夜那根冰冷的探花杆,那两根粗暴的手指,已经彻底玷污了她的身体。她所谓的底线,所谓的清白,在这两个早已彻底沦陷的女人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多么……矫情。

“姐姐,妹妹告诉你个秘密。”

海棠见黄蓉神色动摇,趁热打铁,再次凑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如果你一直抗拒,绷着身子,它就只会让你痛,让你裂开。可如果你学会放松,学会……配合,那滋味儿啊……”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迷离:“那可真是……销魂蚀骨呢~"反正你昨天不是已经被那根玉杵捅开过里面都被填满过、还守着什么贞洁?"只要心是自由的,身子给谁玩不是玩?”

“插进去过一次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棍,打散了黄蓉心中那最后一口强撑着的真气。

是啊,她已经脏了。昨夜那根玉杵的贯穿,那个坊丁小五的体液……那道防线,早在昨夜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既然已经身处泥沼,再死守着那所谓的“贞操底线”,除了让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除了让喜媚嬷嬷找到借口扣减功绩、拖延情报之外,还有什么意义?

她是来“战斗”的,不是来当烈女守牌坊的。如果身体的沦陷是获取胜利必须付出的筹码……

黄蓉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那双眼眸中那一丝迷茫与软弱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于死寂的冷静。

那是壮士断腕的决绝。

就在这时,帷幕掀开,喜媚嬷嬷带着两个坊丁走了进来,脸上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职业假笑。

“三百六十号,时辰到了。外头的百姓可都在喊‘菩萨’呢。”嬷嬷那双精明的眼睛死死盯着黄蓉,语气中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刚才有位大豪客,听说一会儿‘辛夷夫人’要在台上,直接砸了十倍的‘忘忧筹’。他嫌刚才定的‘只蹭不入’太素了,他要……真的入巷。”

黄蓉猛地抬头,眼神如刀:“你在检查室里明明答应过……”

“此一时彼一时嘛。”喜媚嬷嬷打断她,语气中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夫人,您想好了吗?是继续死守着那所谓的底线,还是……”

黄蓉闭上眼,那双紧握的拳头指节发白。海棠和芍药的眼神,以及刚刚喜媚嬷嬷那句“此一时彼一时”,像冰锥一样刺痛了她。她知道,这老虔婆根本没有给她选择。她更知道,身体的贞洁与否,早已被昨夜撕碎。既然无法避免这第二次、第三次被“玷污”,那便让它变得有意义。这是她唯一的筹码,也是她获取情报的必经之路。在她的脑海中,迅速进行着一场冷酷的成本-收益计算。比起襄阳百姓的性命和蒙军的火药,她这具被“玩坏”的身体,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不用说了。”

黄蓉冷冷地打断了她。

那眼神竟然让这位阅人无数的老鸨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压迫感。

“嬷嬷,你赢了。”黄蓉的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仿佛在谈论一桩与己无关的生意,“既然这‘入巷’是获取最高功绩的必经之路,那我便如你所愿。”

海棠和芍药都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且毫无怯色。

“不过……”黄蓉话锋一转,语气森然,“既然是你毁约,那条件就得重新谈。这不仅是妥协,更是交易。”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喜媚嬷嬷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第一,既然要‘入巷’,那就让那些男人把招子放亮一点。让他们用最好的润滑,用最精细的手段。若是谁敢胡来……这笔账,我会算在‘无遮坊’的头上!”

“第二,”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厌恶,却又被强行压下,“虽然同意入巷,但只能用器具!玉势也好,角先生也罢,随他们挑。但若是谁敢用他们那肮脏的肉身那话儿直接碰我……我便是拼着毁约也要毙了他!”

“这就是我的条件。能做,我现在就上台。不能做,就此做罢。”

这番话,掷地有声,狠辣决绝。她用自己的性命和身体的“使用价值”作为筹码,反过来威胁喜媚嬷嬷,为自己争取了最后一点底线——拒绝肉身直接接触。

喜媚嬷嬷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

“好!好一个辛夷夫人!好一头烈性子的胭脂马!”嬷嬷眼中满是赞赏与贪婪,“老身就喜欢您这股子狠劲儿!放心,只要您肯张开腿,这点要求,老身自然满足!那些客人们,也最是喜欢用冷冰冰的器物,去征服您这滚烫的身子呢!”

"今日只用器具。但夫人啊……器具能模拟的,真家伙也能做到。您迟早得尝尝那滋味……"

“来人!升莲台!”

随着一声高喝,巨大的绞盘开始转动。

“咔咔咔……”

黄蓉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随着那座巨大的金色莲台缓缓升起。

刺眼的阳光透过面具的眼孔射了进来,伴随着无数百姓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诵经声:

“观音大士显灵了!观音大士显灵了!!”

在那神圣的金光之下,黄蓉闭上了眼。

她没有流泪。

她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其微小、极其冰冷的弧度。

“靖哥哥……且看蓉儿,如何在这地狱里,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而在那阴暗潮湿的底座里,几十双早已饥渴难耐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头顶那缓缓打开的机关口。

【襄阳,郭府,同一时刻】

破晓的曦光刚刚爬上襄阳城墙的垛口,给这座被围困的孤城镀上一层悲壮的金色。

郭靖一夜未眠。

他站在府中的校场上,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降龙十八掌的掌法,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掌风呼啸,将院中的几株老槐树吹得枝叶乱颤,但却吹不散他眉宇间越来越浓的阴霾。

"爹爹!"郭襄的声音从后院传来,清脆如银铃,"娘亲的信鸽回来了!"

郭靖心中一喜,连忙收掌,大步流星地走进厅堂。

郭襄手中捧着一只灰扑扑的信鸽,小脸上满是兴奋。郭芙和郭破虏也围了上来,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父亲从鸽腿上解下那卷细如发丝的信笺。

郭靖展开信纸,上面是黄蓉娟秀的蝇头小楷:

"靖哥哥亲启:蓉儿在攀城一切安好,勿念。首批军资已由刘长老押运回城,当可解燃眉之急。攀城水深,蓉儿需再留数日,待将'黑水硝'之秘彻底查明,便即刻启程归家。代蓉儿问候三个孩子,告诉襄儿莫要贪玩,芙儿需好生习武,破虏要听爹爹的话。待蓉儿回来,定要好好抱抱你们。切记,莫要让外人知晓蓉儿行踪。落款:想你的蓉儿,于攀城客栈,夜不能寐时书。"

信末,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

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暗号,代表"一切顺利"。

郭靖看完信,原本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嘴角甚至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你们瞧,爹爹就说嘛,你们娘亲是何等样人?那攀城的奸商,在她面前还不是乖乖就范?"他将信递给三个孩子传阅,语气中满是骄傲,"蓉儿说了,再过几日就能回来。到时候啊,爹爹要亲自下厨,给你们娘亲做她最爱吃的'叫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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