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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贵妇,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1 5hhhhh 8290 ℃

前言:

198年的海城——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不住的硝烟味,那是风声鹤唳的预兆,报纸头条和巷间耳语都在宣告着同一个令人战栗的事实。

伪军的铁蹄即将踏入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昔日的浮华如流沙般行将瓦解。

刘府的奢靡也瞬间变得脆弱不堪,宋挽云,这位刘家的姨太太,深知家业大厦将倾,她能依仗的,除了手里握住的现货财富,便只有自己。

她果断干练,指挥着人手将洋行里提前提取出的多箱黄金、珠宝、美元,那都是她在乱世中用眼光和手腕巧取豪夺的硬通货,尽数搬进了自家加长的黑色轿车后备箱与后座。

平时精心打理的鹅蛋脸上,此刻没有半点慌乱,只有紧绷的线条和那一抹比往日更浓的朱砂红,在乱世中显得尤为刺眼。

她穿着一袭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纯白真丝旗袍,裙摆长及脚踝,却没有一丝风尘味,反而将她玲珑起伏的成熟身段衬托得高傲而疏离。

旗袍胸口的位置开得恰到好处,每次她的深呼吸都伴随着那深邃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诱人而危险,肩头松垮地搭着一件短款的白色貂毛披肩,此刻因车内气温升高而略显沉闷,她纤细的脖颈上,那串温润的珍珠项链随着轿车的颠簸而微微晃动,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幽微的光芒。

发动引擎,宋挽云坐上了驾驶位,这座她经营多年的海城,此刻已然化作一片沸腾的炼狱,惊恐的人群如同无头苍蝇般在街头巷尾冲撞,尖叫与哭喊声此起彼伏,构成了末日降临前最真实的悲歌。

他们像乌合之众般拥挤在街道中央,阻碍了车子前行的方向,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宋挽云哪能容忍这等阻拦?

她左手稳稳掌控着方向盘,右手毫不迟疑地从怀中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小巧勃朗宁手枪,她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打开车窗,对着天空毫不留情地鸣放了一枪。

“嘭!”

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这片混乱的节奏,也为这嘈杂的悲鸣画上了一道惊叹号,子弹在水泥路上溅起细小的石屑,恐慌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三秒,继而爆发出一阵更加疯狂的奔跑,他们如同受惊的鸟群般,四散而逃,生生给她让出了一条血路。

宋挽云的丹凤眼扫过那片惊恐的脸,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不屑与不耐溢于言表,她重新收回手枪,眼神却比刚才的枪口更加冰冷凌厉,死死盯住前方混乱的车流,脚下油门一踩到底。

黑色轿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宛如一头失控的黑色猛兽,横冲直撞地冲入混乱的街道。

一路向城郊疾驰,无论是市区内巡逻的士兵还是城外的国军哨卡,面对她的亮明身份,都不敢过多阻拦,纷纷放行。

毕竟,在这样的乱世里,谁都知道与首富家牵扯不清绝非明智之举,特别是当他们的上级正在为如何保全自身而焦头烂额时。

更何况,伪军的主力尚在陆地,在海边并没有像样的海军力量,至少在目前,海上是安全的。

海城郊外的海岸线显得格外寂寥,只有海风卷着湿咸的气息,不断拍打着礁石。

当那辆漆黑的轿车终于甩开身后的喧嚣与泥泞,停靠在约好的礁石滩旁时,宋挽云那原本紧绷的身躯才稍稍放松了一瞬,她一把推开车门,洁白的裙摆拂过泥泞的地面,却无暇顾及。

那双尖头的白色鳄鱼皮长靴在砂石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大步走向海边,目光锐利地落在海岸线边一艘略显破旧却颇有气势的走私大船,以及船头那个熟悉又令她不适的身影上。

正是李长达,他穿着粗布短褂,赤裸着黝黑油亮的膀子,一团肥肉几乎将宽大的褂子撑破,看到她出现,那张因为常年在海上打滚而显得黝黑粗糙的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配上他因胡子拉碴而更加显眼的大黑痦子,越发显得猥琐又油腻。

“哟,宋夫人大驾光临啊!船早就准备好了!”

他笑眯眯地迎了上来,那双细小的眼睛在打量过宋挽云身上那剪裁考究的旗袍,和被丝绸勾勒出的曼妙身姿时,明显多了一丝难以察见的垂涎。

宋挽云甚至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此刻她的心弦绷到了极致,肾上腺素的残余作用让她指尖微微发颤,急迫感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内心。

她根本不在意李长达眼底那抹赤裸的贪婪,因为她知道,一旦离开海城,她的安全才是首要。

“别废话!还不赶紧把东西卸下来!”

她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嚣张与不容置疑,但仔细听,其中也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与焦急。

“是是是,小的遵命。”

李长达闻言,肥厚的脸上依旧笑着,语气十分恭顺地躬身应道,麻利地转身走向汽车的后座,他深谙如何在强者面前隐藏爪牙,尤其是一个能掌控他身家性命的女人。

他的手劲不小,从轿车后座上抱下了第一只沉甸甸的木箱,木箱外表看似普通,但那份压手的分量,足以让这个常年与金银打交道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贪婪。

他几乎是一口气将两三个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搬到了船上,在黑暗中,即便看不到内里,但箱子传出的沉重钝响和摇晃中隐约的哗哗声,仍让宋挽云的心像被千百根丝线缠绕着,呼吸都有些急促。

“赶紧的!还愣着干什么?!”

她的声线因极度紧张而变得锐利,带着几分命令与鞭策。

李长达将最后一箱抬上船后,直起腰杆,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他黝黑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油光铮亮,他用手背抹了抹汗,咧着嘴对宋挽云干笑了两声,语气依旧堆满了谦卑。

“好了好了,夫人,都搬上来了,您放心,一箱不落。”

即便疲惫,他也没忘记讨好。

宋挽云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提着裙摆,一双白鳄皮长靴踩着船舷,利落地登上了大船。

船甲板的湿气与晃动让她感觉胃部有些翻涌,但这种感受很快被更为强烈的焦虑所掩盖,她双眼死死盯着海城方向,那漆黑的轮廓在即将到来的黎明前显得那么压抑。

“快!立刻开船!难道要等到伪军进城给我们发贺电吗?!”

语气中的急切与凌厉,连海风都仿佛被她的气势所震慑。

“好!好!小的这就去!”

李长达又再次应了声,随即拖着沉重的身躯,匆匆拐进了狭窄的驾驶室,他娴熟地操纵着船舵和各种仪表盘,船身随着引擎的启动而微微震颤。

片刻之后,船尾的螺旋桨发出轰鸣,原本沉入海底固定船只的船锚被缓缓收起,带着泥沙和锈迹的铁链一节节被拖入船舱,船身不再受缚,在海浪的轻柔推动下,以一种缓慢却坚定不移的姿态,离开了海岸。

宋挽云站在甲板中央,宽阔的海风撩动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她抬手拨开,那双修长的丹凤眼终于转向远方,海城漆黑的剪影在视线中渐渐缩小,喧嚣与血腥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了岸边。

她感受着脚下甲板持续而有力的震颤,海风刮过她被汗水润湿的脸颊,带来一阵凉意,她紧绷的双肩缓缓松弛下来,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也终于一点点回落到原位,喉咙中的滞涩感在冰冷的海风中慢慢缓解。

宋挽云的肺部终于能够痛快地呼吸了一大口带有咸味的空气,那口气长而深,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也带着一丝脱离樊笼的复杂心绪。

她终于在此时此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握多年的拳头也在此刻稍微的松懈了下来,船首劈开浪花,向着遥远未知的海平线驶去,她要去丽港,去找刘长龙。

第一章:

下午的阳光透过船舱舷窗,只洒下几缕被海水映照得有些扭曲的光斑。

船身始终在海浪间摇晃,并非剧烈的颠簸,却是一种持续不断、仿佛要把人体内五脏六腑都搅乱的慢摇。

再加上午饭那些并不算清淡的食物,宋挽云觉得自己的胃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她那张标准的鹅蛋脸此刻已经褪去了平日里勾魂摄魄的艳色,显得苍白而无力,丹凤眼也微带着雾气,蒙上了一层疲倦。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小腹,强撑着扶住舱壁,从餐后那间暂时充当厨房和餐厅的简陋舱室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的船舱。

舱室不大,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和一个角落里放着备用的木桶,用于解决生理需求,进入船舱后,那股胃里的不适感瞬间冲上了嗓子眼,还伴随着一阵阵下腹的坠胀与疼痛。

她知道,这八成是晕船引起的肠胃痉挛,那种拉肚子之前特有的绞痛让她本就疲惫的身体更加吃不消。

宋挽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的木桶上,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一股,她平日里便是那般爱洁,即使是在这逃命的乱世,对自身的一举一动也讲究至极。

平日里,她的衣物都是顶级的真丝和绸缎,如今虽然换了一身没有多余花色的白旗袍,却依旧珍爱非常,容不得半点污秽。

她可不想把衣物弄脏,尤其是在这样简陋,清洗条件也极为有限的船上。

她叹了口气,勉强抬起手臂,纤长的手指勾住了旗袍领口那排精致的盘扣,一颗又一颗,随着解开的盘扣,白玉般的肌肤便从那收敛的丝绸下缓缓显露出来。

那件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白色旗袍顺着她丰腴饱满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最后堆叠在她的脚踝处,露出了里面一套配套的白色真丝和蕾丝内衣。

这是一整套,柔软细腻的丝绸包裹着她的屁股和大腿,而那带着精致图案的蕾丝奶罩则轻柔地托举着她傲人的胸脯。

宋挽云弯腰,将堆在脚底的旗袍踢开,露出修长、包裹在一双白色鳄鱼皮长靴里的双腿,接着,她有些踉跄地坐到床沿边,那件白色的真丝裤衩被她两指勾住裤腰,一路褪到了膝盖处,随后她又将其小心地脱下,以免蹭脏,随手扔到了干净的床头。

此时的宋挽云,上身只着一件华丽的白色蕾丝奶罩,将她那对雪白肥奶托举得愈发诱人,圆润的轮廓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中间的乳沟深邃得几乎能陷住一切目光。

她的腰肢虽然尚算紧致,但小腹已经微微凸起,被岁月雕刻出的几层软肉堆叠着,那是属于一个成熟女人才有的妩媚与风情,不再是少女的纤细,而是被情欲与阅历滋养出的温润体态。

再往下,她那肥美的臀部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在白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圆硕挺翘,肉感十足。

而那条白色的真丝内裤因为被情欲和分泌物浸染,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状,被她刚刚扯了下来,扔在了床头,没有了真丝的遮蔽,她那一团堆在腿间的黑毛便直接呈现在空气中,在晃动的船身中仿佛轻轻颤动着,那是个被汗水和淫水滋润过的高隆之地。

她只留下那双尖头的白色鳄鱼皮长靴,因为感觉船上湿气重,不想让脚着凉。

此刻的她已褪去了平日里强硬的装扮,雪白的肌肤上因为潮热和晕船沁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让她的肌理显得润泽而透亮。

她的汗腺发达,在这样的天气里,脖颈、奶子深沟和后背很容易就沁出了湿漉漉的汗意,让肌肤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馨香。

下腹的绞痛感越来越强烈,宋挽云扶着墙壁,白皙而纤长的手指紧紧抓住船舱板壁,踉跄走到木桶前。

因为有些不适的缘故,她微微蹲下身体,让娇嫩的骚逼对准了下方的木桶,姿势略显狼狈。

她用力收缩小腹,用力地排泄着,那平时嚣张跋扈、眼高于顶的丹凤眼此刻也只能紧紧地闭着,嘴唇紧抿,秀丽的额头上沁出了层层细密的汗珠,胸脯也因为用力的缘故而上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对白嫩诱人的大奶子也随着她的颤抖,而有频率地晃动着。

伴随着一声声稀里哗啦的水声,以及一股无法避免的酸臭味弥漫开来,宋挽云终于拉出了一桶黄稀粪便,这种排泄过后,一股空虚感和释然感同时袭上,让她感觉头晕目眩,身体里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

那肥厚的大阴唇在她努力下,现在沾满了一层浑浊的粪液,这地方虽然干净,但因着这排泄物,却显得泥泞而脏污。

但她毫无介意,拿起旁边备好的白纸,笨拙地擦拭着那还残留着粪液的逼,直到指尖碰触到那两片肥厚如花瓣的大阴唇,感受到内里潮湿,但未感到那种骚浪的瘙痒之后,才虚弱地跌坐在地上。

身体虚弱的宋挽云挣扎着爬起身,踩着那双白色的鳄鱼皮长靴,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床边,船舱内弥漫着淡淡的粪便的酸腐味,混合着汗液和她自身散发出来的淡淡脂粉香,形成一种奇异的混浊。

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只觉得眼睛像被人用沙子揉搓过一般,沉重得睁不开,她仰面躺倒在木床上,只轻轻一踢,那双洁白的长靴也随之脱落,滚落在床板边缘。

那副成熟到了极致的丰腴肉体,现在以一种完全不设防的姿态摊放在简陋的床上,她的雪白丰乳沉甸甸地因为姿势而略微向两边摊开,被蕾丝内衣桎梏的弹性此刻解放了大半。

小腹那微微堆起的柔软脂肪起伏着她疲惫而缓慢的呼吸,那如同水蜜桃般圆硕挺翘的臀部被紧实的船舱铺板托着,却也因为此刻松懈而显得比平时更加娇软丰满。

她随便抓起那张薄薄的白床单,盖住自己,从胸口拉到腰间,但那肥美骚逼的形状却在这半遮半掩间若隐若现。

不多时,她便在海水的韵律中,沉沉地睡了过去,那丹凤眼紧闭着,平日里倨傲的神色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种纯粹的疲倦,身体内的精力,已经随着那次排泄流失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船舱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隙。

宋挽云此刻已然熟睡,呼吸平缓而绵长,丝毫未察觉到李长达悄悄探进门后的那颗,因为满脸横肉和络腮胡,显得黑胖且丑陋的脑袋。

李长达看到她真的睡着了,贼眉鼠眼的细缝眼里闪过一丝猥琐的精光,这才悄无声息地推开舱门,弓着身子溜了进来。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地上的那双白色鳄鱼皮长靴和踢掉的旗袍上,然后慢慢地,如同最黏腻的毒蛇一般,一路向上爬上了她的大腿根部,然后径直落在了她盖着被子的身躯之上。

那堆在墙角的木桶,此刻成了一个巨大的肉眼可预见的焦点,散发出的淡淡恶臭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木桶,脚步却依然轻悄。

提着木桶,李长达走到了船舷边,用他那肥腻粗壮的手臂一扬,便将一桶污秽的粪便连带着混浊的粪水悉数倒入了大海。

那些屎尿在海水里迅速分解,几条海鱼闻味而至,在船边疯狂地争抢吞食着这些新鲜的排泄物。

“操的杂鱼!连骚美人的屎都抢着吃!”

李长达看着那群海鱼在混浊的排泄物中翻腾,黑黝黝的脸上堆满了狞笑,带着他惯有的粗鄙,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那双常年在海上眯缝起来的贼眼,此刻更显阴毒,回想起刚刚在舱内看到的那半遮半掩的玉体,以及她因为昏睡而显露出的无与伦比的肥美和诱人。

李长达的心里,那头属于男人的,被欲火炙烤得蠢蠢欲动的野兽,便被他放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流带着刚刚他那粗重的话语和带着腥臭味的海风,一并吞入了他的肺腑,那欲望如同烈火一般,在他的五脏六腑疯狂肆虐燃烧。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风中抖动了一下,露出一个令人生厌的淫笑,细小的眼睛里射出贪婪和势在必得的光芒。

“大美人……到了这海上……可就由不得你啦……”

他不再压低声音,而是任由那带着浓稠痰沫的声音,从他粗嘎的喉咙里,以最下流最阴暗的腔调低声自语道。

那语气,带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的兴奋和恶意,仿佛已经品尝到了指尖流连在光滑肌肤上的那份情欲。

而此时的宋挽云,仍沉浸在疲惫的睡梦中,对即将降临的危险毫无察觉,她像一朵出水芙蓉,以最娇嫩脆弱的姿态,暴露在那充满肉欲而肮脏的贪婪凝视下。

第二章:

夜幕缓缓降下,海浪的声音变得比白天更加清晰,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拍打着船身,船舱内的那盏昏黄油灯被晃得忽明忽暗,光影在狭小的空间里摇曳不定,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模糊而暧昧的氛围里。

宋挽云已经重新穿好了那身洁白的真丝旗袍,只是领口的盘扣松开了两颗,露出了脖颈下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串温润的珍珠项链。

她此刻正坐在床沿上,一手无力地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床单,试图在这种持续的摇晃中找到一丝稳定感,白天的那阵腹泻耗尽了她大部分的力气,胃里依旧翻江倒海,晕船的恶心感像是湿黏的海藻,紧紧缠绕着她,让她那张原本艳光四射的鹅蛋脸此刻只剩下苍白与疲惫。

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眉头微蹙,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饱满色泽。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那扇简陋的木门被推开了。

一股混杂着汗味、鱼腥味和男人体味的浑浊气息涌了进来,打破了舱内原有的、带着她身体余香的空气。

宋挽云不悦地睁开眼,那双失了神采的丹凤眼扫了过去,只见李长达那肥硕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

他黝黑的脸上堆满了笑,那笑容在他那张油腻的胖脸上显得格外谄媚又令人作呕,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一枚小小的白色药片。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脚下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走到宋挽云面前,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咧着嘴,露出了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

“宋夫人,您瞧着还是不舒服啊,我给您找来了晕船药,洋人那边的货,灵得很,您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保准就舒坦了。”

他的声音粗嘎,却刻意放得轻柔,显得不伦不类。

宋挽云抬眼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是她惯有的、深入骨髓的鄙夷和不耐烦,她现在浑身难受,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连多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力。

“怎么现在才拿出来?”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与其说是在质问,不如说是一种刁蛮任性的发泄。

话音未落,她已经不耐烦地伸出手,一把夺过李长达手里的药片和水杯,动作快得让杯子里的水都晃荡出来几滴,溅湿了她旗袍的袖口。

她看也没看那药片,直接仰头就着水吞了下去,只想快点摆脱这种头晕目眩、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的痛苦感觉。

药片顺着喉咙滑下,一股微苦的味道在舌根化开,她将空了的水杯重重地塞回李长达手里,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准备躺下。

然而,还没等她躺平,一股突如其来的、猛烈的眩晕感就如同巨浪般将她吞噬,眼前的光影开始飞速旋转、扭曲,最后化为一片纯粹的黑暗。

她的大脑像是被瞬间抽空了所有意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流逝,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整个身子就软了下去,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向后倒在了木床上,那身白色的旗袍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掀起,露出一截包裹在丝袜里、曲线优美的小腿。

李长达看着瞬间昏死过去的宋挽云,脸上那谄媚的笑容一寸寸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狰狞而又充满了占有欲的淫笑。

“因为……老子现在才想要操你这个贱货啊!”

他那双细小的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凶光,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具毫无防备的成熟肉体,他将水杯随手扔在地上,凑到宋挽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粗鄙而得意的声音低语着。

他看着宋挽云那张在昏睡中依旧带着几分高傲的脸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着因为兴奋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他不再有任何掩饰,粗壮的手指带着灼人的热度,直接探向了她旗袍的侧开叉,那里的盘扣在他的摸索下一颗颗被解开,精致的丝绸布料被他粗暴地掀开,露出了那具被顶级蕾丝内衣包裹着的、成熟丰腴的酮体。

当那两团被白色蕾丝半罩着的、雪白饱满的丰乳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李长达的双眼瞬间充血,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那对奶子实在是太大了,饱满得如同两只熟透的白玉瓜,中间那道沟壑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他再也按捺不住,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扑向了食物,整张油腻的脸直接埋进了那两团柔软的巨乳之间。

一股混杂着汗香、奶香和女人体香的馥郁气息瞬间灌满了他的鼻腔,让他舒服得长叹一声,那柔软温热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比他想象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美妙。

“真……真他妈的软……”

他贪婪地深吸着,脸颊在那柔软的乳肉间来回厮磨,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赞叹。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那双常年拉帆掌舵的、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一把抓住了那两只丰满的奶子,他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乳肉在自己的指间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细腻滑嫩的皮肤和他的粗糙掌心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触感让他更加兴奋。

在药物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昏迷中的宋挽云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

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喉咙深处逸出一丝丝压抑而破碎的呻吟,那声音与其说是痛苦,更像是一种无法承受快感的娇喘。

她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蜷缩又伸直,脚趾绷得紧紧的。

“嗯……啊……”

听到这细微的呻吟,李长达的动作更加放肆,他抬起头,看到宋挽云那张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紧闭的眼角甚至沁出了一丝生理性的泪水。

他得意地淫笑着,粗糙的手指从揉捏变成了玩弄,用指腹在那白嫩乳肉上画着圈,最后停在那已经因为刺激而微微挺立起来的乳尖上,轻轻地捻动着。

“哼……你这个骚婊子,没想到奶子这么敏感嘛……”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女人因为他的动作而越发剧烈的反应,成就感和征服欲在他心中疯狂膨胀。

他揉捏了一阵,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视线下移,越过宋挽云那微微起伏的、堆着柔软脂肪的小腹,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白色真丝裤衩包裹的神秘地带。

只看了一眼,他的呼吸就再次急促起来。

那片小小的白色布料,此刻已经被完全浸湿了,透明的淫水从布料下渗出,将原本洁白的真丝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隐约能看到底下那片幽深的黑色毛发。

甚至有几缕晶亮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的弧度,缓缓地流淌下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最终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操!都湿成这样了!”

李长达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兴奋地咒骂了一声,这意料之外的发现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腹,他再也等不及了,粗暴地转过身,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那条满是汗臭味的粗布裤子连带着里面的短裤一同褪到了脚踝。

随着裤子的落下,一根黝黑、粗大,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的巨大鸡巴瞬间弹了出来。

那根鸡巴与他丑陋肥胖的身材相比,尺寸显得格外惊人,紫黑色的龟头上已经溢出了黏腻的前列腺液,整根鸡巴因为过度兴奋而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臊气。

他挺着这根怒张的鸡巴,再次转身,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向了宋挽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他粗暴地勾住她那湿透了的内裤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只听刺啦一声轻响,那昂贵的真丝面料应声而裂,被他扯到了一旁。

至此,宋挽云腿间那片最隐秘的风景,终于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李长达充满欲望的视线里。

那是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底下的肉穴因为药物和强烈的刺激,此刻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般,微微开合着,两片肥厚的、水润光泽的大阴唇仿佛熟透的花瓣。

清亮黏滑的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幽深的穴口涌出,顺着那深邃的股缝向下流淌,将周围的阴毛和下方的床单都打得湿漉漉一片。

李长达看到这副淫荡至极的景象,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胀得生疼,他嘿嘿一笑,弯下腰,握住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滚烫鸡巴,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身下女人那片湿滑泥泞的骚穴。

但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带着一种恶劣的、戏弄的快感,用自己那根粗硬的鸡巴,开始啪啪地轻轻抽打着她那水光潋滟的穴口。

“骚货……看看你这骚穴……多会流水……老子还没操你呢……你就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早就等着男人的大鸡巴来干你了?”

他一边用自己的鸡巴拍打着她的阴户,一边用污言秽语嘲讽着。

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每一次拍打在湿滑柔嫩的穴肉上,都会发出一声黏腻的轻响。

强烈的、陌生的刺激让昏迷中的宋挽云身体再次绷紧,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更加清晰的呻吟和喘息。

“嗯……嗯啊……”

她的腰肢在床上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躲闪这从未有过的侵犯,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那高傲的意志。

宋挽云那副在昏睡中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淫荡模样,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李长达那早已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神经上。

他再也无法忍耐哪怕一秒钟的等待,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腿猛地分开,沉腰、挺胯,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不断溢出黏液的巨大黑鸡巴对准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下一坐!

“噗呲……!”

一声黏腻而响亮,如同切开熟透瓜果般的声音在昏暗的船舱内炸响。

那根尺寸惊人的黝黑鸡巴毫无阻碍地破开了湿滑柔嫩的阴唇,硕大狰狞的龟头直接顶开了紧致的穴口,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狠狠地、一次性地、整根没入了宋挽云那片温热潮湿的销魂秘境之中。

鸡巴入体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李长达的脊椎,那骚穴里面实在是太妙了!

温热、湿滑、紧致,内壁上那些细密的嫩肉褶皱仿佛有生命一般,一层层地缠绕、吸吮、包裹着他那根粗硬的鸡巴,每一寸都贴合得严丝合缝,那种被温热湿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舒服得让他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而原本处于深度昏迷中的宋挽云,即便意识全无,身体也对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而又饱满的侵入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当那根滚烫的鸡巴将她从未被如此撑开过的阴道狠狠贯穿到底时,一股剧烈的刺激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啊……嗯……”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直紧闭的嘴唇瞬间张开,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逸出了一声又长又媚,带着一丝哭腔和无尽骚浪的呻吟。

这声呻吟仿佛是点燃火药桶的引线,彻底引爆了李长达的兽欲,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手伸下去,一把抓住了宋挽云那因为昏睡而无力垂放着的脚踝,将她两条修长匀称的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完全悬空,那片被他粗大鸡巴贯穿着的骚穴也因此毫无遮挡、更加深入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黝黑的鸡巴与她雪白的腿根形成了怎样刺眼的色差对比,鸡巴根部丛生的黑色阴毛与她穴口周围的毛发纠缠在一起,每一次呼吸,连接处都因为过于湿滑而冒出白色的淫靡泡沫。

“骚货!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李长达狞笑着,腰部瞬间发力,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毫无怜惜的姿态,开始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猛烈抽送!

他完全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一个只为满足他欲望的骚逼肉穴,每一次都将那根鸡巴从湿滑的阴道里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龟头堵在穴口,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借着腰胯下沉的重力,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直捣到底!

“啪!啪!啪!啪!”

船舱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密集而响亮,他肥硕的肚皮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上,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团雪白的臀肉泛起一层层淫荡的肉浪。

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在狭窄紧致的阴道里狂野地进出,将里面原本就源源不断的淫水搅得咕啾作响。

大量的骚水被他带出穴口,又随着下一次的顶入被狠狠地捣了回去,更多的则是顺着股缝流淌而下,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味和骚味的淫靡气息。

“啊……嗯……嗯……长龙……”

在这样粗暴的、不间断的操干之下,宋挽云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操得上下颠簸、左右摇晃。

药物让她无法醒来,但身体的本能却在追求着快感,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嘴里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呢喃般的骚媚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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