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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贵妇,第2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1 5hhhhh 6350 ℃

“哦……长龙……老公……你好厉害……嗯啊……”

那声音细碎、娇媚,带着一种令人骨头发酥的浪荡,在混乱的喘息中,她竟然无意识地叫出了自己老公的名字。

听到长龙这两个字,正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李长达动作猛地一滞,他抬起头,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扭曲的笑容。

“长龙?操你妈的!给老子听清楚了!现在在你身上,用这根大鸡巴狠狠操你骚穴的男人,是你李长达爷爷!从今天起,老子才是你的老公!”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粗嘎的嗓音,伴随着一下凶狠的顶入,狞笑着低吼道。

话音落下,他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一般,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那根鸡巴如同暴怒的凶兽,在她那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深地、狠狠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次次都重重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

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宋挽云那混沌的意识,她嘴里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更加骚浪,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激烈。

就在这时,李长达低下头,看着她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不断溢出呻吟的红唇,眼中闪过一丝占有的欲望,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用自己那张满是胡茬的油腻嘴巴,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片饱满的唇瓣。

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属于男人的腥膻气息瞬间侵占了宋挽云的口腔,李长达粗糙的舌头野蛮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感受着那份独属于成熟女性的香甜气息。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搅动,勾住她那因为药物而瘫软无力的软舌,与之疯狂地交缠、吮吻。

与此同时,他下身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配合着这个深吻一般,开始了一轮更加深入、更加用力的顶弄。

一边是嘴唇与舌头的交缠吮吸,一边是鸡巴与阴道的猛烈撞击,两种极致的感官刺激同时爆发,让昏迷中的宋挽云的身体彻底崩溃。

她的舌头竟也本能地开始了回应,无意识地与李长达的舌头缠绕、纠葛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嗯嗯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即将抵达顶点的、无法抑制的战栗,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李长达的腰,似乎是想要将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鸡巴夹得更紧、吞得更深。

“啊……啊啊!”

就在李长达的鸡巴又一次狠狠地捣在她子宫口上时,宋挽云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弓,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满足的泣音。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她的下体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噗呲……!”

大量的、清澈而滚烫的骚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那被操干得大开的穴口喷射而出,浇了李长达满肚子都是,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那水量之大,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积攒了十多年的欲望一次性全部释放出来。

她被操喷了,在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这个丑陋的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送上了最强烈的性高潮。

而李长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和喷涌刺激得爽到了极点,他感觉到宋挽云的阴道内壁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简直要将他的灵魂都给吸走。

他再也忍受不住,对着她那不断痉挛、依旧在流淌着爱液的子宫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一挺!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从他粗大的鸡巴顶端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温暖湿滑的子宫深处。

他持续地抽搐、射精,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一滴不剩地全部留在了这个海城第一美人的身体里。

第三章:

射精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从李长达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让他肥硕的身躯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几下。

他没有急着将那根依旧深埋在宋挽云体内的鸡巴拔出,而是就着这个贯穿到底的姿势,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了她柔软温热的身体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那片紧致湿热的骚穴内部,因为刚刚抵达高潮而产生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痉挛和收缩。

那销魂的穴肉仿佛有自己的生命,正贪婪地、一下下地吮吸着他那根还在微微抽搐、已经开始有些变软的鸡巴,试图将他射在里面的滚烫精液榨取得一滴不剩,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他几乎想就这么死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身下的杰作。

昏黄的油灯光线下,宋挽云那张美艳的鹅蛋脸此刻一片潮红,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三分凉薄七分傲慢的丹凤眼此刻紧紧闭着,长而翘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几滴因为极致快感而溢出的生理性泪珠,嘴角微微张开,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唇角滑下,整张脸呈现出一种被欲望彻底摧毁后的、淫荡而又满足的骚媚神情。

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那对雪白饱满的丰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上面还残留着他刚才揉捏出的红痕。

而他们两人的身体连接处,更是淫靡不堪的一片狼藉,他那根黝黑的鸡巴根部,与她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黏腻液体糊得一塌糊涂,甚至还在顺着股缝往下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骚浪模样,李长达心中的征服欲和兽性再次被点燃,他那根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在她温热骚穴的持续包裹和刺激下,竟然又一次缓缓地、坚定地重新胀大、变硬,重新恢复到了之前那种狰狞可怖的尺寸,将那紧致的穴道再次撑得满满当当。

他伸出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在她那张滚烫的俏脸上重重地拍了拍,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妈的,老子在海上漂了几十年,玩过的娘们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没见过你这么欠操的浪蹄子!”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鄙夷的淫笑,用粗嘎的嗓音骂道。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她那具因为情动而泛着粉色的丰腴肉体上肆意地刮过,最后停在了那片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依旧在微微翕动流水的骚穴上。

“看看你这骚穴流的水,都快把这床给淹了!看来你这骚货也是被你那不中用的老公给憋得不轻啊!没事,别怕,以后,老子会天天用这根大鸡巴,好好地爱护你这个骚逼的!”

他一边说,一边恶意地用胯部,让那根重新硬起的鸡巴在她紧致的阴道里重重地碾磨了一下。

话音未落,他那压抑了片刻的欲望便再次如同火山般爆发,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发力,那根早已再次坚硬如铁的黝黑鸡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凶狠残暴的猛烈操干!

“啪!啪!啪!”

这一次,他不再是单纯地追求速度,而是每一次都将鸡巴抽出到穴口,让那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硕大龟头在外面微凉的空气中亮个相,然后又在下一秒,带着一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操散架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发出噗嗤的沉闷水声。

“嗯……啊……哦……”

昏迷中的宋挽云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比之前还要猛烈数倍的快感冲击,嘴里发出的不再是呢喃,而是变成了一声声清晰可辨的、完全不成调的骚浪淫叫。

她的身体像是一艘被巨浪抛起的破船,在那根粗大鸡巴的每一次撞击下都剧烈地弹动着,她的腰已经完全软了,只能任由李长达抓着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屁股抬起,方便他以最深、最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冲击、蹂躏她身体最深处的那片软肉。

仅仅是这个姿势,李长达就操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他看着身下女人那张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变得有些呆滞迷离的脸,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从每一个角度,彻底地占有、享用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

他喘着粗气,猛地将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的鸡巴从她泥泞不堪的骚穴里啵的一声抽了出来,一股混杂着精液的骚水随着鸡巴的离体而涌出,将床单弄得更加湿滑。

他甚至来不及欣赏那片被他操干得红肿外翻、此刻正空虚地微微张合的穴口,便粗暴地将宋挽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整个人呈一个跪趴的姿势,丰满的胸脯和脸颊都深深地陷进了同样被体液浸湿的柔软床单里。

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圆硕挺翘、肉感十足的蜜桃臀高高地撅起,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李长达的眼前。

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挤压在一起,中间那道深邃的股缝清晰可见,股缝尽头,那片被操得一片狼藉、依旧水光潋滟的骚穴入口,像一张嗷嗷待哺的红唇,赤裸裸地邀请着他。

“骚货,连屁股都撅得这么高,真是天生的母狗!”

他狞笑着,从后面扶住了自己那根狰狞的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湿滑的目标,没有丝毫的犹豫,挺腰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从后面进入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阴道因为姿势的改变,角度也发生了变化,鸡巴顶进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仿佛捅进了一片更加深邃、更加紧致的区域。

他双手抓住宋挽云那富有弹性的肥美腰肢,将其牢牢固定住,然后便如同野狗操母狗一般,开始了疯狂的后入式抽插。

“啪!啪!啪!”

这一次,是他黝黑的、毛茸茸的下腹,狠狠地拍打在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发出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靡。

每一次深入,都让那两团肥臀泛起阵阵肉浪,那景象看得李长达血脉喷张,他甚至还能看到自己那根粗大的黑鸡巴在她雪白的臀缝间疯狂进出的景象,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让他胯下的动作愈发不知疲倦。

“哦……啊……不要了……嗯……要死了……”

宋挽云的脸埋在床单里,发出的呻吟声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那股子骚浪的媚劲儿却丝毫不减,她的身体本能地配合着李长达的冲撞,在他每一次顶入时,腰肢都会无意识地向下一塌,将那骚穴送得更深,方便他操得更爽。

她的骚水更是如同不要钱一般,顺着大腿根不停地往下流,很快就将她身下一大片区域都弄得泥泞不堪。

就这样,李长达用后入的姿势又足足操干了她一柱香的时间,直到他感觉自己的精关再次有些守不住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他看着那两瓣被他操得通红、甚至有些微微发肿的臀瓣,淫心再起,抬起巴掌,重重地扇了上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片淡淡的红印。

“啊……”

而这一下,似乎又刺激到了宋挽云的某个敏感点,让她在昏迷中又发出了一声勾魂夺魄的骚叫。

李长达喘着粗气,将她再次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这一次,他自己先躺下,然后将宋挽云那具已经软得像烂泥一样的身体拖了过来,让她以一种女上位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当然,此刻的她根本无法自己动作,一切都由李长达在下面掌控,他扶着她的腰,将她那片依旧湿滑无比的骚穴重新对准自己那根挺立的鸡巴,腰部向上一顶,再次将她坐了个对穿。

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完整地看到宋挽云那因为他的动作而上下颠簸的、波涛汹涌的丰乳,他一边享受着被骚穴包裹的快感,一边伸出双手,在那对弹性惊人的大奶子上肆意地揉捏、玩弄,时而还用手指去捻动那两颗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变得坚硬如石的殷红乳头。

船舱外的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从深黑变成了泛着鱼肚白的灰蓝,海风吹过舷窗,带着一丝黎明前的凉意,然而船舱内,却依旧是一片火热的、淫靡的春光。

就这样,李长达换着各种他能想到的姿势,抬起她双腿的观音坐莲,将她身体对折起来的压肩式,甚至还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让她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被操干,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疯狂地耕耘着。

宋挽云的骚穴,仿佛是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无论他射进去多少次,只要稍作休息,那片穴肉又会重新变得紧致而饥渴,骚水更是从未断流过。

她的呻吟也从最初的压抑,到后来的高亢,再到最后,变成了一种有气无力的、被操得失了魂的、带着哭腔的骚媚哼哼。

整个晚上,这艘在茫茫大海上漂泊的走私船上,最清晰的声音,便是从这间小小的船舱里传出的、淫靡不堪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那被操得颠三倒四的、永不休止的骚浪呻吟。

李长达将他积攒了多年的欲望,彻彻底底地、一滴不剩地,全都发泄在了这个他觊觎已久的海城第一美人的身体里,直到天光大亮,他才终于精疲力尽地趴在宋挽云那被体液和汗水浸泡得滑腻不堪的身体上,沉沉睡去。

而他的那根鸡巴,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深深地埋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麻木、红肿的骚穴里。

第四章:

海浪的声音像是永不终结的摇篮曲,又像是宣告无尽囚禁的丧钟。

当宋挽云的意识从深沉的、黏腻的黑暗中艰难挣扎出来时,她首先感觉到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酸痛,那感觉像是被无形的重物碾压了一整夜,每一块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叫嚣着乏力,她费力地睁开眼,船舱内依旧是那盏熟悉的昏黄油灯,随着船身有规律地轻轻摇晃,将她的影子在木板墙上拉长又缩短。

她微微动了动,想坐起身来,但下半身传来的一阵酸胀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让她又无力地躺了回去。

她蹙起眉头,低头打量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的真丝旗袍穿得整整齐齐,连盘扣都扣得一丝不苟,裙摆平整地盖在腿上,没有任何褶皱,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盘发虽然有些松散,但并无大碍。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异常。

也许只是晕船的症状更加严重了,她这样想着,试图忽略掉身体深处那股奇怪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反复填满又掏空后留下的异样感。

“吱呀……”

舱门被推开,李长达那张油腻的胖脸探了进来,脸上依旧是那副令人作呕的、谄媚的笑容,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和几样简单的咸菜。

“宋夫人,您醒啦?我估摸着您也该醒了,给您备了点清淡的,您身子虚,吃点热乎的暖暖胃。”

他走进来,将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

宋挽云看着那碗粥,胃里立刻涌上一股恶心感,但她知道,自己需要补充体力,她强撑着坐起身,身上那种无力感让她晃了一下。

她端过碗,只吃了几口,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就变得无法抑制,让她再也咽不下半点东西。

“还是……不舒服。”

她放下碗,声音虚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哎哟,这可不行,夫人,还是老样子,吃一片晕船药,睡一觉就好了,咱们离丽港还有些日子呢,您得养好精神。”

李长达立刻露出关切的神情,从怀里又摸出了那个熟悉的小纸包。

宋挽云看着那枚白色的药片,此刻的她只想尽快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大脑已经懒得去思考任何事情,她接过药片和水,像前两天一样,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药效发作得很快,几乎是在药片滑入胃里的瞬间,那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昏沉感便席卷而来,意识如同被拉入了深海旋涡,飞速下沉、消散,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的黑暗。

她不知道,在她以为仅仅过去了两三天的这段时间里,日夜已经交替了三十多次,这艘孤独的船,早已不是在驶向丽港,而是在一片广阔无垠的公海上,像个鬼魂一样打着转。

这艘船,成了李长达为她量身打造的一座海上囚笼,一个只属于他的、尽情享乐的淫乱地狱。

当宋挽云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彻底陷入药物带来的昏睡之后,李长达脸上的笑容便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览无余的、贪婪的兽欲。

他搓了搓手,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他没有立刻撕开她的衣服,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一颗一颗地解开她旗袍上那些精致的盘扣。

随着丝绸向两边滑开,那具被反复爱护了一个多月的丰腴肉体,便再次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肌肤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愈发显得雪白细腻,但在大腿内侧、胸前这些地方,却残留着一些淡淡的、紫红色的吻痕和掐痕,那是他夜夜激情留下的印记。

那对饱满的丰乳似乎比一个月前更加硕大,乳晕的颜色也因为持续的吸吮和刺激,变得更加深暗,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莓,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

而她的小腹,似乎也微微隆起了一点点,那并非是脂肪,而是一种被男人的精液长久浇灌后,产生的奇异变化。

李长达咽了口唾沫,将那袭旗袍和里面的蕾丝内衣尽数剥去,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条满是汗臭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怒张的黝黑巨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尺寸惊人,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吐着黏液。

他爬上床,分开宋挽云那双修长无力的腿,看向那片最让他疯狂的幽谷秘境,那片原本神秘的黑色森林,此刻的毛发因为长期被体液浸泡而黏连在一起。

底下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红肿而外翻,穴口因为一个多月的持续操干,已经无法完全闭合,像一张时刻都在邀请着他的小嘴。

他甚至不需要做任何前戏,仅仅是分开她的双腿,那骚穴深处便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开始自发地、缓缓地分泌出清亮的淫水,将那片区域变得泥泞而湿滑。

“骚货,你的逼都认识老子的鸡巴了。”

他得意地狞笑着,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没有丝毫停顿,腰部一沉,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呲!”

鸡巴入体的声音黏腻而响亮,那骚穴的内壁仿佛早已习惯了他的尺寸和形状,没有丝毫的滞涩,顺滑地将整根巨物吞了进去。

销魂的紧致和温热感瞬间包裹住他的鸡巴,内壁上那些敏感的嫩肉立刻缠了上来,主动地吸吮着、研磨着他,舒服得他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一夜又一夜重复的、疯狂的操干便再次开始。

他跪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按住她的小腹,以最原始、最直接的姿-势,开始了打桩机般的猛烈冲撞。

“啪啪!”

肥硕的肚皮不断撞击在她柔软的腿根上,每一次撞击都将那对丰乳震得波浪起伏,他操得又快又狠,狭小的船舱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和因为过度湿滑而发出的咕啾水声。

昏睡中的宋挽云嘴里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弄,骚水更是不要钱似地从穴口涌出,将两人的下体和床单都弄得一片泥泞。

他会不满足于此,将她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根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贯穿着她的骚逼。

他可以一边操干,一边肆意地吸吮她白皙的脖颈和秀美的耳垂,双手则在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上肆虐,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他会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那丰腴的屁股,然后从后面扶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肢,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从后面插入她。

他喜欢看自己的黑鸡巴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的淫荡景象,喜欢听肚皮拍打在臀肉上发出的清脆响声,他甚至会一边操她的小穴,一边用粗糙的手指去玩弄、揉捏她那两瓣被操得通红的肥美阴唇。

他也会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高高地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她的身体对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然后从正面直捣黄龙,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逼得她在昏睡中也不断地达到高潮,骚水一次又一次地喷薄而出。

一个月以来,他几乎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专属母狗、泄欲肉便器。

每天除了必要的进食和排泄,宋挽云其余所有的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而李长达则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耗费在了她这具丰腴美艳的肉体上。

他会变着花样地操她,有时会让她趴在床沿,屁股高高撅起,他则站在地上干她;有时会把她抱到桌子上,让她张开双腿坐着,自己则挺着鸡巴从正面操进去。

船舱里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留下过他们交合的痕迹。

每一次,他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精,从不拔出,有时一夜甚至会射上三四次,将那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满满地灌进她的子宫深处。

他甚至懒得去清理,只是任由那些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从她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将床单洇湿。

到了第二天,那些液体会干涸,在她的腿根和床单上留下白色的、斑驳的痕迹,等待着新一轮的淫乱将其再次浸湿。

操干累了,他便会抱着她温软的身体睡觉,他的头枕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听着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那混杂着奶香和骚味的独特体香。

他的那根鸡巴即使在疲软的状态下,也依旧留在她温热的骚穴里,感受着那里的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仿佛在宣告着对这个女人的绝对占有。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片最肥沃的土地怀上种子。

宋挽云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在他日复一日的精液灌溉下,已经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地隆起。

而她自己,却依旧沉浸在药物制造的、仅仅过去了两三天的幻梦之中,对身体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对自己早已沦为一头种猪的专属泄欲母狗的命运,一无所知。

第五章:

又过了半个月,船上的淡水和储备的食物开始见底。

李长达驾驶着破旧的走私船,在一望无际的蔚蓝中,终于找到了一座地图上没有标记的孤岛,岛上植被葱郁,看起来物产丰富,正是补充给养的绝佳地点。

他将船缓缓靠近一处隐蔽的礁石滩,抛下了船锚。

宋挽云的意识仍旧是一片浑噩的迷雾,在她的感知里,似乎只在船上待了短短几天。

每日的流程几乎一模一样,在昏沉中醒来,被晕船和随之而来的恶心感折磨得毫无力气,李长达会贴心地送来一点勉强能下咽的食物和清水,然后是那枚白色的晕船药。

服下药后不久,她便会坠入无边的黑暗,直到下一次在同样乏力的状态中醒来。

她根本不知道,每一个她沉睡的夜晚,李长达都会将她那具熟透的肉体翻来覆去地操干,用他那根粗大的黑鸡巴将她那保养得宜、十几年未曾真正有过性事的骚穴,变成一个专门承载他肮脏精液的容器。

“宋夫人,到了,靠岸了,岛上空气好,您下来走走,兴许能舒坦点。”

李长达那粗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她的昏沉。

他走了进来,那张黝黑油腻的脸上堆着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

宋挽云此刻正虚弱地扶着额头,连抬眼瞪他的力气都欠奉,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酸软,在李长达的搀扶下,她才勉强站稳了身子,踩着那双白色的鳄鱼皮长靴,一步一晃地走下颠簸的跳板,踏上了坚实的土地。

脚下传来沙粒的柔软触感,让她那因长期晕船而始终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她甩开李长达的手,踉跄几步,在一块被海浪冲刷得颇为光滑的黑色礁石上坐了下来,咸腥的海风吹拂着她略显凌乱的盘发,让她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血色。

“快去快回!别让老娘等久了!”

她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却依旧带着那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诶,好嘞,小的这就去,您擎好儿吧!”

李长达点头哈腰地应着,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后,他转身,肥硕的身躯刚晃动着走了两步。

突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从宋挽云的胃里直冲上来,她的喉咙口一紧,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猛地向前一俯!

“呕……!”

一股混浊的液体从她口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尽数吐在了她脚下的沙地上,那不是正常的食物残渣和胃酸,而是一大滩黏稠、半透明,带着乳白色絮状物的混合液体。

它们在沙地上形成了一片恶心的、冒着细微泡沫的污迹,一股混杂着酸腐气息和另一种,浓烈腥膻气味的怪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哎哟,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坏……”

李长达听到动静,立刻转过身,脸上立刻又堆起了那副关切的表情。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宋挽云接下来的动作给惊得闭上了嘴。

宋挽云自己也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滩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秀眉紧蹙。

那股奇异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腥气,正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药物侵蚀多日的思维此刻象是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试图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了自己那根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的食指,轻轻地沾了一下那滩黏稠液体中最为浓白的部分,指尖传来一阵温热滑腻的触感,她将手指凑到鼻尖,迟疑地闻了闻。

轰……!

当那股浓烈至极的、属于男人精液的腥膻味道钻入鼻腔的瞬间,宋挽云的脑子象是被一道惊雷狠狠劈中!

所有的迷雾、所有的混沌,在这一刻被这股极具冲击性的气味彻底驱散。

过去一个多月里那些破碎的、被药物掩盖的、如同梦魇般的身体记忆,瞬间串联成了一条清晰而恐怖的线索!

那些醒来后身体深处的酸胀和黏腻,那些内裤上不明不白的湿痕,那些她以为是自己因为长期压抑而产生的春梦……原来全都是真的!

她被这个又丑又脏的男人,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不知道奸污了多少次!她的胃里,甚至被灌满了这个畜生的精液!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奇耻大辱和滔天怒火,从她的脚底板直冲头顶,她的脸色在一瞬间由苍白转为铁青,又由铁青转为一种因极端愤怒而产生的病态潮红。

那双原本失了神采的丹凤眼,此刻猛地瞠圆,里面燃起了两簇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熊熊烈火!

“李……长……达!你这个猪狗不如的恶心畜生!你在老娘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甚至有些变形,每一个字都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夫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小的怎么听不懂呢?我什么也没做啊……”

李长达看着她那副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表情,一开始还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惯常的、装傻充楞的笑容。

“什么也没做?!那你告诉老娘!这是什么?!你当老娘是三岁的小孩,连男人那玩意儿的骚味都闻不出来吗?!”

宋挽云气得浑身发抖,她用那根还沾着他罪证的手指,颤抖地指向地上那滩淫靡的污物,厉声嘶吼道。

看着宋挽云那副泼妇骂街般的愤怒模样,以及地上那滩无可辩驳的铁证,李长达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

他脸上的假笑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而露骨的淫笑,他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贪婪和欲望,那目光象是黏腻的蛇,在她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上来回舔舐。

“嘿嘿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子也就不装了,没错,老子就是操你了!天天操,夜夜操!你昏过去的每一天,老子都把你这个骚婊子摆成各种姿势,把这根大鸡巴插进你的小穴里狠狠地干!不但干了,老子还每次都把精液全射在你肚子里!怎么样啊,我的宋大美人?”

他摊了摊手,一副无赖的嘴脸。

他那粗鄙下流的话语,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宋挽云的自尊上。

“这里可是海上!不是那个由你说了算的海城!在这里,老子就是天!你一个没了靠山的娘们,还敢在老子面前摆你那首富姨太太的谱?”

他向前踏了一步,肥硕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宋挽云完全笼罩。

说着,他便挺着肚子,脸上带着得意的、残忍的淫笑,一步步向着宋挽云逼近。

“你……你这个猪猡!下贱的胚子!给我滚开!”

宋挽云看着那张丑陋肥腻的脸庞在眼前放大,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极致的愤怒让她忘记了身体的虚弱,她从礁石上猛地站了起来,她毕竟是做过刀马旦的,当年在戏台上,一招一式也曾博得满堂彩。

此刻,那份刻在骨子里的记忆被唤醒,她腰身一拧,猛地抬起一条腿,那只穿着白色鳄鱼皮长靴的脚,带着风声,便向着李长达的胸口直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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