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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仙妻第十六章 婚后调教,究极侮辱、妇目前犯,第1小节

小说:奴隶仙妻 2025-12-29 13:01 5hhhhh 7080 ℃

  林胭一想起那荒唐的昨晚,就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就刻着“奴隶”二字。以至于清晨的微光尚未透进红帐,自己却已经像一条被驯化的母狗,主动含住了自己夫君那根带着晨勃热度的东西。

  此时林胭胯下的贞操带震得她骨头发酥,四肢被那该死的K9乳胶套装死死禁锢,整个人扭曲成了一个只能用来承欢的姿势。

  为什么……为什么会主动签下那堆离谱的卖身契?林胭心里在应对挑逗时想着,可没人会为她解答。

  “真乖,我还以为胭儿你会耍小脾气呢。”

  苏骏枕着手臂在大红被窝中醒来,明明是婚床,却不见林胭的身影。当他另一手探入被窝,抚摸起那个在他胯下起伏的温热隆起。

  林胭感到后脑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掌控,那是夫君不容置疑的意志。

  “唔……”

  口中的阳物顺滑地顶过软腭,像是破开了一层薄膜,毫不留情地捅穿咽喉,直抵食道深处。

  那一瞬间反冲进鼻腔的腥膻味,混杂着乳胶特有的香气,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昨夜那羞耻记忆的闸门。林胭不想看,却不得不闭上眼,任由那些画面在脑海中炸开。

  昨夜,红烛高照。

  她被大红色的乳胶紧紧包裹,像是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被锁链吊在床架上,除了那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由的。

  苏骏手里拿着那一纸扩充条约,笑容温和得像是正在求婚的公子,可他胯下那根滚烫的阳物,却在她早已湿透、渴望被填满的阴唇边恶意研磨,每一次擦过花心,都带起一阵让她脚趾蜷缩的酥麻。

  那是怎样的折磨啊?体内的欲孽灵力像煮沸的水一样在经脉里乱窜,空虚的子宫在疯狂痉挛,像是在乞求着哪怕一点点的充实。

  “签了它,胭儿。签了,我就给你。”

  “你知道这不是神魂契约,就算我签了,也不用遵守……”她在快感中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啊,可哪怕是一张厕纸,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我逼你的哦。”

  苏骏的研磨还在继续,甚至故意用龟头顶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却在即将进入的瞬间停下。

  “真的不想要夫君的大肉棒吗?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滋味可不好受。”

  ……

  “给我……夫君,求求你操我……我签!我是母狗!我签!”

  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断。她哭喊着,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卑贱地用神识烙印下那个足以毁掉她一生的名字,然后主动撅起屁股,迎合那根粗大的阳具,在被贯穿的瞬间发出了灵魂出窍般的浪叫……

  ……

  现实中,林胭猛地睁开眼,眼底满是懊悔的水雾,可那包裹着阳物的口腔却比意志更诚实,依旧不知疲倦地吞吐着。

  我……我竟然真的为了那种事……把自己卖得……一点不剩……

  她趴在苏骏身上,被褥下的那张绝美脸庞瞬间烧得通红,连呼出的鼻息都带上了灼热的温度。羞耻感如滚油般煎熬着心脏,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这床大红喜被里永远不出来,她恨那个淫荡到骨子里的自己,却唯独对苏骏……生不起一丝恨意。

  或许是奴隶契约在作祟?也或许……那是她昨晚在极乐中自甘堕落的选择。

  然而,身体根本不给她忏悔的机会。

  “呼……呼……”

  在《奴妻守则·起床条例》的驱使下,她那被乳胶改造过的喉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夫君的阳具。

  被折叠塞入母狗套装皮套筒里的四肢因为无法借力,只能在丝滑的被单上无助地滑动,那一对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在夫君的大腿内侧,随着她头部的起伏,像两团不安分的果冻般颤动变形。

  “胭儿的口活很不错哦!要不是对自己老婆知根知底,我还以为给我口的是一匹青楼里调教好的瘦马。”

  苏骏抽出枕着头的手臂,双手探入被中,强势地扣住林胭的后脑,将那根粗长的阳物齐根压入她的口中。

  没等林胭反应过来,他腰腹猛地一挺!

  “噗兹!”

  一道滚烫的白浊如利剑出鞘,瞬间冲破喉关,直抵食道深处!

  被子下的那一团隆起剧烈地扭动了一下,却又在某种刻入骨髓的恐惧下瞬间僵住。

  不能挣扎……《奴妻守则·服从条例》……接受赏赐时若有不悦,是要受罚的……

  “呕!唔!!”

  那股浓烈的腥膻味反冲入鼻腔,强烈的呕吐反射瞬间被触发。包裹着阳物的乳胶食道开始剧烈痉挛,本该是将异物推出的本能反应,在苏骏双手的死死压制下,竟变成了一种更加紧致也更加疯狂地榨取。此刻的她就像个不知廉耻的榨汁姬,势要将那根肉棒里每一滴精华都压榨干净。

  感受着那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进入滑入胃部,林胭双眼不可置信地猛然睁大,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那一刻,她或许是在后悔吧,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在昨晚签下那些将自己变成非人玩物的契约。

  可更多的,是窒息。

  真正的、被彻底填满的窒息。

  她的鼻孔被苏骏那浓密的阴毛堵得严严实实,嘴巴被肉棒撑到了极限,连下巴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酸响。肺里的空气在呕吐反应爆发的瞬间被挤压殆尽,胸腔剧烈起伏,却因为整个身子被压制,双乳又被挤压在床垫上而吸不进一丝氧气。

  濒死的恐慌终于压倒了守则,本能的求生欲让她想要挣扎,想要后退。

  “别动。”

  苏骏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看似是温柔的爱抚,但在林胭感受中,实则像铁钳一样锁死了她的头颅,不给她丝毫退路。

  “忘了昨晚签的字了吗?这就是奴妻的早安礼。不想憋死的话,就快点让它软下来。”

  林胭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黑色光斑。

  会……会死的……

  骏……他是真的会杀了我……

  在死亡的恐惧与魂契的双重高压下,林胭体内的《欲孽诀》再次自行运转。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它。

  在那生死的一线间,林胭那原本因为呕吐反射而疯狂蠕动的喉穴,在强大的服从心理驱使下竟然奇迹般地趋于平稳。她强忍着那股想要把胃都吐出来的冲动,努力张开食道,以此生从未有过的卑微姿态,再次卖力地吞吐起自己夫君的阳物。

  “唔……唔唔……”

  她开始利用喉咙肌肉的蠕动来模拟吞咽的动作,舌头在极度狭小的空间里拼命讨好着那根肉柱,像是一条寄生的藤蔓,死死缠绕着自己赖以生存的树干。

  “做得不错。”

  苏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双手猛地用力!

  “呜呜?”

  夫君?

  苏骏的大手死死扣入后脑的疼痛让林胭疑惑,没等她疑惑多久,口中阳物变得狂暴的抽动就让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将要冲刺。

  可她甚至来不及改变侍奉肉棒的方式,入侵就已经进入高潮。

  “呃!呃!呃!”

  每一次撞击,龟头都狠狠砸在她的声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胭翻着白眼,泪水混合着口水流满了下巴,沿着苏骏身子打湿了大片的被褥。

  此时林胭已经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痛苦了,因为她的肺快炸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缺氧而抽搐,大腿内侧也因为这种濒死窒息带来的错乱快感而流出了大片的爱液。

  这就是……我主动堕落的代价……

  明明厌恶着,却在成亲后主动像个小女人一样彻底服从,往日种种抗争都成了笑话。

  果然……自己是个天生奴隶呀……

  在这种极限的窒息快感中,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她不再渴望空气,她只渴望这根东西能给她解脱,无论是射精的解脱,还是死亡的解脱。

  射给我……求求夫君……射给我……

  终于,在林胭即将昏厥的前一秒。

  “嘶!”

  苏骏大吸一口凉气,挺腰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咕咚!咕咚!”

  第二波滚烫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直射入林胭的食道深处。

  那股腥膻的热流像岩浆般流下乳胶食道,灼烧的刺痛让附近神经发出求救的哀嚎,但在此时的林胭感觉中,那却像是救命的甘霖。她根本不敢吐出来,而是按照身体的本能和契约的规则,大口大口地将那些代表着主人赏赐的精液连,同昨夜的残渣,一同吞咽入腹。

  “啵。”

  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塞声,肉棒离体,大红的被褥被一把掀开。

  “哈啊!!!咳咳咳!”

  新鲜的空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冲入肺叶,林胭瘫软在床上,贪婪地呼吸着面前满是腥骚味的空气。

 

  “好喝吗?我的乖奴妻。”

  苏骏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残液,像喂狗一样拍了拍她的脸颊。

  林胭颤抖着,那双原本高傲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水雾迷蒙的顺从。她艰难地挪动膝盖,摆出一个前肢与乳房伏地,而后臀高高翘起的母狗服从跪姿。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完成了对自己夫君行早安礼的最后一步:

  “谢……谢夫君……赏赐……”

  苏骏借着林胭行礼的功夫,伸出手,像是在爱抚一只刚刚学会听话的宠物,在那层光滑红亮的胶衣上缓缓游走,最终停在了她小腹的位置。

  那里,贞操带阴盾上方的软肉微微隆起,呈现出一个丰韵人妻的饱满弧度。

  苏骏力道粗重,手指对着隆起深深按压下去。隔着薄薄的丰韵小腹与胶衣,他的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膀胱内那即将决堤的液体在受到挤压时,发出的“咕噜噜”的水波荡漾声。

  “唔!”林胭身子猛地一颤。

  “这就受不了了?看来胭儿真是憋坏了。”

  苏骏轻笑一声,指腹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敲击着:

  “昨晚那加了特制利尿药剂的灵酒,夫君我可是好心劝过你,别喝那么多的。怎么就不听呢?”

  那带着几分戏谑的低语,伴随着腹部濒临极限的酸胀感,瞬间像是一根带倒钩的刺,将林胭的思绪猛地钩回了几个时辰前那场荒唐而靡乱的深夜。

红烛将熄,只剩最后一豆火苗,像一颗陨星,在金烛台上燃烧着最后的生命。

  婚房内的空气黏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精液、蜜液、乳胶、汗水、灵酒,所有腥甜与辛辣混成一团,牢牢裹住林胭的乳胶皮肤。

  她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的蛇,软得不成样子,瘫在苏骏怀里。她那变得透明的乳胶肌肤上布满抓痕与咬痕,临时助兴用的连体情趣内衣早已碎成布条,像一面被敌人撕裂的败北战旗,挂在她颤抖的肩头。下身还保持着被打开的姿势,红肿的花穴微微抽动,残留的白浊随着胸脯呼吸的挤压缓缓溢出。

  乳胶发丝在沾满了苏骏故意涂抹的润滑油后,显现出一种汗湿的凌乱,黏在她的浓妆胶脸上。双唇被哪怕隔着乳胶,也被疯狂的苏骏吮得红肿翻倍。刚才的疯狂交合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为了妻子的快乐,甚至肉身和神志都快被苏骏所征服,那种失控的反差感在她脑中碰撞,让她怀疑自己以往的抵抗是不是想当然的笑话,不然为何自己会被苏骏所征服。

  混乱的思绪让她红唇呆滞地微张,一丝夹着白浊的银丝从嘴角滑落,双唇上的眼神更是空洞得像被抽干了魂。

  可在这一片空白的最深处,却还藏着一丝荒谬到濒临破碎的奢望。

  林荫以为,至少今晚,至少新婚夜,她还能被当作“妻子”来疼惜。她甚至偷偷幻想过:他会低头吻自己的额头,像寻常丈夫那样轻声说一句“辛苦了,胭儿”,再把锦被拉到她肩头,让她安心睡去。

  只要有这样,她就还能骗自己:自己签下的不是卖身契,而是婚书;她刚才跪着求欢时高喊的不是“主人”,而是“夫君”。

  可苏骏只是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抹过她唇角残留的精液,送到她嘴边,逼她伸出舌尖舔净。

  在林胭眼里,苏骏的安抚人时的动作一直温柔得像个情人,但眼底里始终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他盯着林胭的空洞的眼眸低笑着开口:

  “好了,胭儿。玩够了,该锁起来了。

  林胭浑身一颤。那一点点刚刚升起的脆弱幻想,被这句轻飘飘的话碾得粉碎。她明白,自己从来不是真正的妻子,只是一个玩具。被玩够了,就该锁进笼子,等着下一次被名义上的夫君取乐。

  “骏……不要……”

  她声音带着被强制深喉多次的沙哑,身子下意识往他怀里缩,双臂死死环住他的腰,顿挫的乳胶指尖轻轻掐进他背上的皮肉,像个无助的孩童揪住父母的衣角。她知道自己很可笑,可她还是想抓住,哪怕明知那幻想中可以依靠的亲人,在下一秒就会变成蹂躏她的主人。

  “就今晚……让我像个人一样陪你睡,好不好……”

  她抬起那张被干涸的泪水、口水、精液糊得不成人形的脸,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近乎崩溃的乞求。

  她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哪里都不去,我可以永远听话……只要今晚能被他抱在怀里,像个人一样睡去,她愿意用余生所有夜晚去换。

  “不行哦,胭儿。”

  这三个字像凿子,一下一下凿碎了她的幻想。

  林胭的呼吸瞬间停滞,心底最后一丝希望被亲手掐灭。刚才签下那些在日后生活的明文规定时,自己是兴奋的,是渴望的。可当狂欢过后面对代价时,却又幻想着能够逃避。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选的……

  林胭眼中的希望熄灭了。

  苏骏俯身吻了吻她颤抖的眉头,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你忘了?为了求我操你,你哭着喊‘我是母狗,我签’,然后亲手把名字烙在那堆奴契上的时候,可没说‘新婚夜例外’。”

  “还是说……我的小奴妻现在就想反悔?想毁约?嗯?”苏骏的尾音上扬,挑衅地盯着缩在他怀里的妻子。

  林胭猛地摇头,将脸埋入宽厚的胸膛,乳胶下的泪腺再次决堤,滴滴泪水通过微孔排出眼角。

  她怕,怕被折磨。

  逃不掉……反抗不了的……师父紫菀女帝,修为比我高深的大能都臣服了……

  她知道“毁约”意味着什么,不是惩罚,而是废弃,是被封印进黑暗里,再也见不到他,余生每时每刻都要被自己选择签下的名字而折磨内心。

  安心当个奴妻,至少可以被宠爱,哪怕这种爱很痛苦。她宁可被锁一辈子,被自己夫君玩弄到死,也不愿被他遗弃。

  “不……不敢……我不敢……”

  她声音发抖,哽咽着将苏骏环抱得更死了,生怕自己被他抛弃。那一刻,她亲手把最后一点点“我是人”的执念,埋进了坟墓。

  苏骏满意地笑了,吻了吻她冰冷的乳胶额头:

  “真乖。”

  这两个字当她是妻子时,应该最渴望听到的赞美,但对于此刻的奴妻而言,却像一记耳光,把她的尊严打进更深的泥潭。

  她明白,“乖”从来不是由衷的夸奖,只是主人对听话玩物的廉价赏赐。

  苏骏下床,把那副她亲手挑选的,最残酷的奴妻贞操带举到烛火前,故意让她看清每一处细节。

  林胭的视线被迫落在那些狰狞的构造上,窄得过分的腰带、完全封堵蜜穴的苏骏阳具金属倒模、带膨胀球的灌肠肛塞、带阀门的尿道塞、可开合的阴盾、不可释放的后庭,每一处都像是她亲手给自己挖的坟墓。

  她记得自己挑这款时,在欲望的操纵下,哭着笑着说“要最狠的,要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那时她以为那是极致的爱,是把自己彻底交给他。可现在她才明白,那只是把自己推进了更深的深渊。

  “腿张开,胭儿。”

  苏骏拿着贞操带回到床上。

  林胭抖得几乎说不出话,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想合拢腿,想逃,想消失,可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这是你自己选的,这是你自己求的。

  当冰冷的精金腰带贴上滚烫的乳胶皮肤,腰带每收紧一扣,她就感觉自己离“人”这个身份更远一分。

  当他命令她自己分开时,林胭终于崩溃了。她哭着用颤抖的手指掐进自己红肿的乳胶蜜唇,指尖触到那团黏腻的白浊时,她恶心得想吐,可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耻。

  现在,她将亲手把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献给控制她余生的贞操带,而后她将再无自由。

  苏骏低笑一声,握着那根狰狞的阴道塞,顶端对准她还在痉挛的穴口,缓慢却毫不停顿地往里推。

  “咕啾~”

  黏腻的液体被挤出,冠状的龟头沟壑刮过敏感的G点,金属与乳胶的摩擦带出一阵令林胭头皮发麻的酸麻与刺痛。

  林胭尖叫出声,腰猛地弓起,却被苏骏的大手死死钉在原地,最后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喊:

  “太大了……会裂开……骏……求你慢一点……”

  “慢?”苏骏俯身在她耳边轻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刚才你可不是这么求的。我日你的时候,一边哭一边求夫君我‘操死我~把胭儿操坏掉~’的人是谁呀?怎么,现在装可怜了?”

  他手腕一沉,整根金属阳具“噗滋”一声齐根没入,硕大的头部捅破紧致的子宫颈,彻底贯穿了子宫与外部。她的子宫痉挛抽搐着,双手死死揪住床单,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呻吟,大腿间的肌肉疯狂挤压着蜜穴中的巨物,妄想着能驱离这不断产生致命快感的源头,可那阳具的底座死死卡在穴口,她肉体本能的努力只换来了巨物底座一阵轻颤,后再无动静。

  紧接着是肛塞。

  苏骏用手指蘸了点她自己淌出的蜜液,抹在那颗被提前充大的充气肛塞上,然后对准她因为子宫收缩而连带着紧绷的后庭,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往里按。

  “放松,胭儿。”他声音低哑,“不然待会儿膨胀起来,会更疼。”

  林胭哭得几乎断气,后穴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橡胶肛塞一寸寸挤入肠道,胀痛、异物感、排泄欲望、快感交织成最极致的折磨。

  她拼命摇头,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要……那里不行……我会坏掉的……”

 

  “坏掉?”苏骏终于把整颗膨胀球塞入,紧接着拧动底座的机关,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球体在体内瞬间膨胀到原来的两倍,牢牢卡在肠壁上,再也拔不出来。

  “坏掉才好。”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坏掉了,才会记得自己是被谁玩坏的。”

  随着最后尿道堵的推入,他将阴盾缓缓压下,“咔哒咔哒”的阴盾咬合声响起,将她的下身彻底封死。

  

  林胭瘫软在床上,泪水混着口水淌了满脸,下身传来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封死的痛苦快感感。现在,她身为奴妻的一切快感自由都被剥夺了。

  无法自由修炼,无法自由自慰,恐怕连像个凡人贵妇一般每日游荡街市、无聊地看看戏剧、用购买杂物舒展烦闷的内心都无法做到,甚至连自由的空气都被乳胶皮肤所控制。

  自由?夫君不会同意的,“奴妻守则”不会同意的……

  她恨自己,恨那个交欢时哭着喊“操死我,把胭儿操坏掉”的自己。

  “真漂亮。我的小奴妻,以后连尿尿都只能求我了”

  被自己夫君夸赞时,她却只想死。

  苏骏却还没完。

  他从床头取出一只碧玉小杯,里面晃着散发灵药腥甜的诡异液体,递到她唇边。

  “睡前药,双倍剂量的利尿灵药。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睡前都要喝,一滴都不许剩。”

  他指尖轻轻摩挲她红肿的下唇:“明天早上,你会跪着求我,求我让你尿……而这,能让你懂得什么是规矩。”

  林胭看着那杯药,眼神彻底空了。

  她忽然想起桌案上那壶还没喝完的灵酒,那壶他陪着她喝的交杯酒,她以为能麻痹一切的酒。

  “……我想喝酒。”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固执地盯着那壶酒。

  苏骏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好啊。”

  他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将整杯“利尿灵药”倒进酒壶里轻轻摇晃,碧色药液与金色酒浆彻底融合,泛起诡异的荧光。

  “不过你得想清楚哦,酒能成倍放大药效,明天你可别哭。”

  

  林胭没说话,只是颤抖着伸手,抱住了那壶酒。

  “咕噜、咕噜、咕噜……”

  她仰起头,喉头滚动,将那整壶混了双倍利尿剂的灵酒,一滴不剩地灌进胃里。

  辛辣、甘甜、草药的腥苦、精液残留的腥膻……所有味道混在一起,顺着喉咙滑下,像一把火烧进她的五脏六腑。

  “哈……”

  酒壶落地,砸出一声闷响。

  林胭的脸在乳胶皮肤下瞬间涨成熟透的桃子般的桃红,眼神也彻底涣散,身子一软,带着满肚子的哀怨,像个彻底坏掉的娃娃,昏死在了苏骏怀里。

  苏骏低头看着她:“睡吧,我的乖奴妻。”

  “明天,还有好玩的呢。”

  ……

  “啪。”

  一声臀部响起的一声轻响,将林胭从昨夜那令人窒息的回忆中猛地拽回。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只感觉到胯下那副冰冷的精金贞操带死死抵着她的耻骨,带来一阵钻心的硌痛。

  现实比回忆更加残酷,那昨夜灌入腹中的海量灵酒与利尿药剂,经过一夜的发酵,此刻已经化作了滔天的尿意,疯狂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

  好急……我想尿尿……

  这个羞耻的念头逼的林胭将头低了下去。

  苏骏将她抱下床后,将锁链系到了她脖颈的项圈上,轻轻扯动,她被折叠的四肢竟自发地迈动起来。

  “唔……嗯……”

  林胭咬紧了下唇,焦急的泪花顺着眼角滑落。

  小腹那种濒临爆炸的鼓胀感让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哪怕是轻微的腹肌收缩,都会带来一阵将要失禁的恐慌。

  “看来昨晚的酒,劲确实不小啊。”

  苏骏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看着林胭那颤抖不已的身体,以及那即便是在乳胶包裹下依然明显隆起的小腹,慢条斯理地牵着她往房间中的“排泄区”走去。

  

  “既然胭儿这么想尿,那夫君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你。”

  他扯着林胭,指了指墙角那处新砌起来的装置,那是一个由三道黄铜金属管组成的某种清洁装置,接口刚好能对接林胭贞操带下的尿道、蜜穴、后庭。

  “自己过去,对准了。”

  苏骏拿出一个沙漏,声音骤然变冷:

  “三十秒。记住,只有三十秒。排不干净的,就憋到明天早上。”

  三十秒?!

  林胭瞳孔骤缩。她昨晚可是灌了一整壶的加料灵酒,再加上那根一直插在蜜穴里面的金属阳具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膀胱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三十秒怎么可能排得完?

  但她不敢质疑,因为细沙那窸窣作响的下落就像是催命符。

  “是……夫君……”

  她顾不上膝盖的酸痛,像是一条看到了肉骨头的狗,被折叠的四肢飞快刨动,狼狈不堪地向着那个冰冷的接口爬去。

  因为双手被折叠,她无法保持准确,只能将额头抵着地板,撅起那被红色胶衣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在自下而上的倾倒视角中艰难地调整着姿势。

  “咔嚓、咔嚓。”

  第一次,没对准,贞操带的金属外壳磕碰在接口边缘,震得她阴蒂发麻,差点当场泄出来。

  “还有二十秒。”苏骏的声音冷酷无情。

  林胭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顾不上羞耻,腰肢疯狂扭动,用尽全身力气将胯下那块沉重的金属护盾往接口上撞。

  “咔哒。”

  终于,一声轻响,接口严丝合缝地咬合。

  几乎是同一时间,贞操带内侧那枚死死堵住尿道的精金塞子瞬间弹开!

  “噗……轰!!!”

  仿佛大坝决堤。

  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滚烫尿液,在巨大的腹压下,化作一道狂暴的激流,疯狂地冲进了墙上的吸污管中。

  与此同时,蜜穴中被注入幽香的清洁液,后庭也被灌入灼热的灌肠液!

  哪怕她身为元婴期的修士,身体已能完全消化吃入的寻常食物,肠子中干净得连味道都没有,可苏骏依旧设置了灌肠,只为羞辱她。

  本该缓解的肿胀感在两道水柱的注入下,非但没有减轻,还提高了不少!

  “啊啊啊!!!”

  林胭仰起头,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长吟。

  膀胱瞬间被清空的释然感,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尿道括约肌终于得到解放的松弛感,但又加入了蜜穴的倒灌感,和后庭的排泄感,夹在一起带来了一种比性高潮还要强烈百倍的生理快感。

  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眼白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红色的胶衣上。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只是贪婪地感受着那些污秽之物从体内喷涌而出的瞬间。

  舒服……太舒服了……这是夫君给我的恩赐……

  体内的《欲孽诀》在这股排泄的快感中疯狂运转,将这种“被允许像牲口一样排泄”的羞耻感,转化为了滋养元婴的养分。

  然而,这种极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窸窸窣窣……”

  沙漏倒计时的声音如同丧钟。

  “快点排干净啊,不然灌入肠道的催情灵药可是会让你发情一整天的。”

  苏骏话语落下,注入体内的清洁液开始被倒吸。

  可林胭惊恐地发现,虽然三穴喷涌的水流如注,但她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而且顶入蜜穴的金属阳具,与注入的两股水流相互挤压限制,阻碍了所有液体流速,根本没排干净!

  快点……再快点……求求你……出来啊……

  她拼命收缩腹肌,试图将残留的液体挤出来,甚至恨不得把膀胱都翻出来。

  “时间到。”

  苏骏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怜悯。

  “咔嚓!”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贞操带上的三个精金塞子在阵法的控制下,猛地弹回,狠狠堵住了三个正在喷射的孔洞!

  “唔呃!!!”

  排泄被强行截断。

  三股还没流完的液体被强行憋回了回去,然后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撞击在重新封闭的阀门上,激起一阵钻心的酸痛。

  “呼……呼……”

  林胭无力地从墙上滑落,只剩一道尚且能排出液体的蜜穴在淅淅沥沥地留着幽香的清洁液,整个人像一滩无力的红色的烂泥瘫软在地。

  小腹臌胀得更甚,那种排泄未尽的憋涨感让她抓狂,眼泪混合着冷汗打湿了地面。但比起刚才那种膀胱濒临爆炸的折磨,现在的肠道臌胀的状态已经是天堂了。

  林胭的小腹臌胀更甚,她感受到了快乐,是肠道中开始生效的催情灵药开始生效,扭曲了她的认知。

  她艰难地转过身,看着那个掌握着她排泄开关的男人。

  “谢……谢夫君……”

  林胭挪动着那依然在渗漏着残液的身体,重新爬回苏骏脚边,用脸颊蹭着他的小腿,露出一个恍惚而满足的笑容:“谢谢夫君让胭儿排泄……胭儿……舒服多了……”

  苏骏看着脚边这只彻底被驯服的母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舒服就好。记住这种感觉,胭儿。”

  他蹲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

  “在这个家里,连拉屎撒尿都是夫君给你的恩赐。”  

  “是夫君,胭儿明白……”

  ……

  在清晨被注入了大量的催情灌肠灵药后,林胭一整天都在恍惚和发情中渡过,可苏骏的却一点都没有碰她……

  繁华的苏家宅邸逐渐归于沉寂,书房内的灵石灯光也终于暗淡下来。苏骏合上了最后一卷公文,揉了揉眉心,发出了一声略显疲惫的叹息。

  “呼……”

  这一声极轻的叹息,听在跪伏于苏骏脚边、充当了整整一个白天“活体桌案”的林胭耳中,却无异于天籁般的发情信号。

  她那涣散恍惚的眼眸中,瞬间炸开一抹如饥似渴的精光,虽然膝盖早已麻木,虽然背脊被沉重的水晶案板压得震颤不止,但她那张在乳胶包裹下艳若桃李的脸庞上,却浮现出一种淫痴的笑容。

  终于……终于结束了……夫君累了,该需要胭儿的身体来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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