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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仙妻第十六章 婚后调教,究极侮辱、妇目前犯,第2小节

小说:奴隶仙妻 2025-12-29 13:01 5hhhhh 9910 ℃

  昨夜那被填满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渴望着夫君那根火热的大肉棒再次贯穿自己空虚的身体,渴望着那粗暴的撞击来缓解体内药物带来的情欲与瘙痒。

  “回房吧。”

  苏骏站起身,随手挥出一道灵力,将一直压在林胭后背上那块重达百斤的水晶案板撤去。

  背上一轻,林胭几乎呻吟出声。

  苏骏没有低头看一眼脚边那个正在艰难蠕动的红色身影,只是神情淡漠地牵起她项圈上的精金锁链,径直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是,夫君!”

  苏骏的命令就像是注入傀儡体内的灵魂,瞬间唤醒了林胭的神志。狂喜的期待充斥了胸腔,让她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反应有多么卑贱。她笨拙地驱动着僵硬麻木的腰腹,像一只听话且急切的红皮宠物狗,膝盖在地板上欢快地交替挪动着,“啪嗒啪嗒”地紧忙追上自己的主人。

  腹中那被吸得只剩半斤的药液随着她的爬行,跟着惯性冲击着她那被撑开的后庭,每一次晃动都带起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险些在走廊上就脱力叫出来。

  好在书房离卧室不远……

  “吱呀。”一声。

  苏骏推开卧室的门。昨晚那股混合了精液腥膻与乳胶硫化气味的独特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唤醒了林胭蜜穴内的每一道褶皱。

  那是堕落的味道,是属于奴妻的归宿。

  苏骏随手撒下了牵引绳,并没有像昨日那样新婚之夜那样急不可待地抱她上床,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屏风后,慢条斯理地将脱下的外袍挂在衣架上。

  失去了牵引的林胭并没有停在原地。她那双情意迷乱的双眸死死盯着那张宽大的红木拔步床,那是她昨夜初尝为人妻子滋味的圣地。

  夫君累了……我要……我要侍寝……

  在药物和奴性的双重驱使下,她主动爬到了床边。因为双手被母狗拘束手套在身下折叠而无法借力,她只能真的像条母狗一样,用前肢和垂落的乳胶胸脯抵着床沿,艰难地将上半身蹭了上去。

  “嗯……哈……”

  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胶衣摩擦声,她终于挣扎着爬上了床。

  她没有躺下,而是极其自觉地摆出了清晨时的母狗礼。前肢伏地,胸脯贴着被褥,将那被红色胶衣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后臀高高撅起,让湿漉漉的贞操带下阴正对着床外,像是移动等待采摘的肉花,颤巍巍地等待着夫君的鉴赏。

  “嗯?”

  一声略带鼻音的冷哼,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并没有预想中贞操带解封,更没有那根火热肉棒的插入。

  苏骏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床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具极尽淫态的淫躯,目光落在林胭那微微抽搐着渴望被插入的蜜臀上,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明显的不满与戏谑。

  “胭儿不乖哦,要罚。”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宛如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胭心头那一半的欲火。

  “什么!?”

  林胭慌乱地想要扭过头,却因为姿势受限只能看到苏骏赤裸的膝盖。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夫君……胭儿哪里惹得您不快了?胭儿……胭儿马上就改!求您别生气……”

  “改?你怎么改?”

  苏骏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胶衣,在那湿滑的贞操带下阴边缘轻轻划过,引得眼下的红胶母狗一阵战栗。

  “胭儿,你又想要了,对吗?看看你这幅发情的样子,哪还有半点苏家主母的矜持?简直比发情的母狗还要下贱。”

  “胭儿……胭儿只是想侍奉夫君……”

  林胭委屈得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泪眼朦胧地努力向后上方看去,好让苏骏看见她那可怜兮的脸。

  苏骏轻柔地揉动着眼下软弹的蜜臀,安抚着林胭那不合他心意的委屈,解释道:“按照《奴妻守则》的侍寝条例,夫君不给,你不能要,不管你想不想。夫君给你,不管你想不想,你都必须接受。这是铁律。”

  “我……我……”

  林胭恢复一丝清灵的脑子立马就想起了昨夜签下的那一沓守则的内容。

  可没等她想好解释……

  “你现在……”苏骏猛地一拍,在红胶蜜臀上拍打出一阵碧波,“在没有得到夫君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发情,擅自爬床,甚至还敢露出这种渴望被操的表情来勾引夫君。”

  “呜……”

  林胭百口莫辩,那是他下的药啊!可她不敢说,只能卑微地颤抖。

  “你说,对待一条违反了自己亲手签下条例的不听话小母狗,该怎么惩罚呢?”

  “全……全凭夫君决断,胭儿不敢违抗!只要……只要别不要胭儿……”

  林胭把头埋进被子里,眼泪打湿了红色的锦缎。

  “按着条例来说,你是没有决断权。可既然是家法,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苏骏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解释权在我这里,所以我让你选。给自己定个罪吧。”

  林胭的大脑飞速运转,绝望地搜索着脑海中那几千条屈辱的条款。

  “按照……按照条例……”她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胭儿违反侍寝条例,私自索欢,视情节轻重……可用真空束具剥夺夜寝快感……一日至百日……”

  说到“真空束具”四个字时,林胭的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寒颤。那是比死还要难受的寂静与束缚,是被剥夺一切感知的极致拘束。

  “嗯,继续。”

  苏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

  “请……请主人用乳胶真空睡袋……”

  林胭艰难地转过头,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试探性地看向坐下的苏骏,小心翼翼地吐出一个音节:“一……”

  她想说一日。对于一个刚刚新婚,正是食髓知味且被药物折磨的女人来说,一天的禁欲与束缚已经是地狱了。

  然而,她刚吐出“一”字,苏骏的眉头便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与失望。

  那眼神像是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林胭的心理防线。

  (不……他不满意……他会生气的……他会抛弃我的……)

  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理智。为了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为了证明自己的顺从,她几乎是尖叫着改口:

  “一百日!!!”

  “请主人用乳胶真空睡袋,剥夺胭儿夜寝快感一百日!胭儿知错了!胭儿愿意受罚!”

  空气凝固了一秒。

  随即,苏骏脸上露出了那种让林胭痴迷又恐惧的笑容。

  “胭儿真乖。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那就一百日吧。少一天,都对不起你这份诚心。”

  “是……”

  林胭无力地垂下头,像是一只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她知道,自己亲手把自己推进了为期三个月的地狱。

  三个月的夜晚。

  一百天的快感封印。

  五百个时辰的乳胶拘束。

  被裹进真空睡袋里,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连眼泪都会被乳胶吸走,

  连在梦里都只能梦见孤独,

  连呼吸都要靠他预留的细管,

  连饥渴都只能在寂静的夜干嚎……

  她亲手给自己判了极刑,而且还是最缓慢,最窒息的那一种。

  

  但苏骏满意地笑了,俯身在她的乳胶额头落下一吻,像奖励,又像是身为掌权者的盖棺定论。

  “啪啪!”

  苏骏拍了拍手,对着门外早已候着的侍女唤道:

  “去,取那套加厚型的真空睡袋来。另外……”

  他看了一眼已经惶恐得瘫软在床上的林胭,嘴角咧起一抹玩味地弧度:

  “再去通知芊儿,让她过来侍寝。既然女主人要在睡袋里反省,这漫漫长夜,总得有个奴隶来替她尽妻子的义务,你说对吧,胭儿?”

  “是……夫君……”

  林胭不敢反驳,哪怕自己夫君叫来的是她最讨厌的贱婢。她知道这就是夫君在羞辱自己的尊严,可身为一个主动签下那一沓卖身奴契的奴妻,她已经没有反驳的资格了。

  两个侍女很快便端着那件东西进来了。

  母狗专用的加厚型真空乳胶睡袋。

  表面是黑得发亮的魔纹乳胶,足足三毫米厚,内侧还覆着一层更柔软的液态乳胶内衬,从脖颈穿入,从向看去,脖颈处那黏腻的质感就像一张会吞噬一切的巨口,等待愚蠢的猎物送上门来。

  睡袋脖颈开口有着一圈精金锁边,锁边内藏二十四枚微型阵符,只要一启动,就能自行抽走内部空气,把人塑造成最完美的真空抱枕。同时也能在设定好时间后,自动排气,以供奴妻自行挣脱后用口交唤醒夫君。

  而外形则是对母狗身形的再次折叠,本就折叠的双手只能卡入专用的槽位,强制并拢在胸脯两侧,将一对巨乳挤得更加突出。而被折叠的双腿一样只能“M”字开腿地贴在躯体旁,将最脆弱的下身合胸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夫君。

  林胭一看见它,身体就先一步崩溃了,恐惧得全身没了气力,软在原地想逃,却怎么也迈不出一步。

  那婚礼前被真空柜封印了不知多少日月的经历还尤新,那种比身上的乳胶皮肤还要残酷,彻底隔绝了所有灵气的真空拘束,对于修士来说和永生者在大海里持续性溺毙又复活的死循环没什么两样。

  不……不要……

  她全身像被烫到似的,还没有触碰就开始剧烈痉挛,可她四肢被折叠拘束,根本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女把那张黑亮的巨口铺在床中央。

  “胭儿,自己爬进来。”

苏骏坐在床边,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还是要我帮你?”

  苏骏轻轻拍打睡袋口,那逼仄的入口在阵法的作用下自动扩大,形成了一个供母狗爬入的洞口。

  看着那漆黑的“巨兽”牙口,林胭的泪水瞬间决堤。

  她知道“帮”是什么意思,上次在黑市就是他帮忙把自己塞进真空柜的,抽真空时压得她肋骨都差点断掉,那种对于隔绝灵力的窒息的恐惧,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日月的拘束后,已经刻进了她的骨髓里。

  她抖得像筛子,却还是哭着蠕动身体,一寸寸把自己送进那张冰冷的乳胶巨口。

  当她躺下,真空乳胶贴上皮肤的一瞬间,乳胶皮肤下的真实肌肤因恐惧而收缩,力道之大,连咬合每一个毛孔的乳胶皮肤都被粗暴脱钩,扯得她全身生疼。

  可她不敢再继续反抗,任由其中的阵灵操控乳胶肌肤重新适应了她的变化,让这如梦似幻的自由机会凭空溜走。

  太冷了,太滑了,真空睡袋像无数条蛇同时缠上她的身体。

  林胭眼睁睁地看着侍女熟练地抓住她的后肢,把她双腿强制“M”字开腿,塞进卡槽。冰凉的液体乳胶立刻裹住她的后肢,然后是大腿根部,在侍女的操控下,真空睡袋的褶皱像活物一样蠕动着往上爬。

  “呜……”

  当褶皱扫过她被贞操带锁死的下体时,林胭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那里的皮肤因为一整天的药物折磨早已敏感无比。冰冷的乳胶一顺着缝隙钻入,就带来一种被活剥的冰火两重天的复杂快感。她本能地并拢腿,却只换来侍女更粗暴的掰开。

  乳胶的褶皱继续往上,没过腰肢,没过胸口,没过乳房。当那层厚厚的黑亮乳胶把她被挤得高耸的乳峰完全吞没时,林胭几乎要因为窒息而晕厥过去。睡袋压迫之下,乳头被压得下凹,却又因为药物而硬得发痛,两种极端的感觉绞在一起,像要把她撕成两半。

  最后是肩膀、脖子、后脑。

  侍女抓住睡袋口,像装尸体一样把她整个人往里一盖。

  “咕咚。”

  她的头被彻底吞了进去。

  黑暗。

  绝对的黑暗。

  乳胶紧紧贴住她的脸颊、鼻梁、嘴唇,连眼皮都被压得睁不开。唯一留出的,是鼻孔前那两根细如发丝的呼吸管。

  “开始抽气。”

  隔着厚厚的乳胶,苏骏的声音闷得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嗡~”

  阵符启动的低鸣声响起。

  空气被迅速抽出,乳胶睡袋像一张巨嘴,褶皱一寸寸收紧消失,内凹的乳胶开始将她往最完美的真空人形塑造。

  先是小腿肚被压得发麻,然后是臀部。当乳胶死死勒住她的腰,把那圈精金贞操带连同里面的塞柱一起起更大的力道嵌进皮肉时,林胭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尖叫!

  “呜~”

  太紧了!要断了!骨头要碎了!

  肺里的空气被挤得一点都不剩,她张大嘴拼命吸气,却只能吸进一丝丝细微的空气,对于修士更加重要的灵气则更加稀薄。

  乳胶继续收紧。

  乳房被压扁,乳头被挤得几乎爆裂,腹部被勒得内脏都移了位,连脸颊都被吸得深深凹陷,嘴唇被迫嘟起,像一张可笑的性偶面具。

  十秒后,抽真空完成。

  睡袋表面光滑得像一面黑镜,倒映出苏骏慵懒的身影。里面的人,已经被强力乳胶塑造成一个绝对静止,更绝对顺从的“乳胶抱枕”。

  M字开腿,乳头激凸,腰肢细得夸张,后臀翘得几乎折断,连脸上的表情都被永远定格在崩溃边缘的淫荡与恐惧。

  林胭在里面疯狂地想尖叫,想挣扎,想呼吸!

  可她动不了。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连眼泪都被乳胶吸走,

  连呜咽都被真空吞噬。

  绝对的黑暗,

  绝对的控制,

  绝对的束缚……

  一百天的禁欲……

  一百天的挑逗……

  我一定会疯掉……

  变为无脑荡妇……

  林胭懊悔,可无济于事。之后99天的夜里,她都这样渡过。

  苏骏俯身,隔着睡袋亲了亲她被吸得凸起的嘴唇,声音温柔地呢喃:“好好反省,胭儿。”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床铺。

  没过几秒,林胭听见门外响起那贱婢娇软的声音:“主人,芊儿来侍寝啦~”

  那声音响起后,林胭的胸脯剧烈起伏起来,因为她闻到了那贱婢独有的幽香,亦或者是她对将要到来的羞辱的愤恨。

  她看不见真空睡袋外的景象,可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苏芊那恶心嘴脸在见到自己时的模样。

  “主人,原来夫人~今晚要反省呀~”

  “夫人”两字被苏芊故意拖得又甜又长,像在撒娇,又像在对着林胭炫耀。

  我……我要……杀……

  林胭脑中刚升起恨意,又立马消退了下去。

  自己怎么就这么贱……被拘束在乳胶里,夫君被那贱婢夺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呜呼呼~”

  气急攻心下,一声细微到连苏骏都听不见的哭泣顺着鼻息呼出,可不管她如何悲伤,真空睡袋外那副容貌却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

  “主人今天累了一天,芊儿帮你放松好不好?”

  紧接着“咚”的一声轻响,黑暗中,林胭只感觉床架晃动一下。

  “呜啊~嗯~”一声接一声的喘息与黏腻的交吻声响起。

  她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苏芊与夫君舌吻时的模样,甚至是宽衣解带,将要进入正戏。

  

  那是我的……是我的……

  “主人……想要……芊儿想要……”

  “这么急?可别忘了规矩哦!身为奴婢,侍寝前要先征求夫人的意见。”

  苏骏故意拔高音量,让林胭听了个清楚。

  

  随着拔步床的震动被林胭所感受到,一道轻柔的步伐渐渐逼近。

  “呼~”

  一道哈气的兰香被吸若毫毛的呼吸管吸入鼻中,是哪贱婢,一定是她。

  “夫人~奴婢要替不懂规矩的夫人伺候老爷了。您同意吗?不同意的话就呵斥一声哦!”

  林胭想要挣扎,可不到两秒她就放弃了。被压制的身体连颤抖都无法做到,更别提对苏芊的反击了。

  “哎呀,夫人您真是慈悲呢!故意犯错自缚身子都要般奴婢得到老爷的恩宠,您可真是‘品德高尚’呢!希望您以后多犯些错,这样奴婢就能替您照顾老爷了,嘻嘻~”

  犯错?不会了……胭儿再也不会对夫君犯错了……

  林胭心里的话语是对夫君说的,可惜现在才认识到错误已经为时已晚。她最痛恨的贱婢将会夺走她的夫君一百天,这种滔天的懊悔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一遍又一遍出于仇恨的自我纠正。

  脚步声再次靠近,这次更重,带着男人的重量。

  苏芊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又娇又浪:

  “主人,从后面来,好不好?芊儿今天特意洗得干干净净,只等主人临幸呢~”

  不要……夫君不要给她……她不配……那是我的……

  “噗滋”一声,润滑液涌出后庭的声音大得惊人。

  苏芊立刻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尖叫,“咚”地一声,床铺摇晃,她的身体被冲击得猛地扑进被褥。

  紧接着林胭又感受到了苏骏压上那贱婢的晃动,“嘎吱嘎吱嘎吱~”、“噗滋噗滋~”、“咚咚咚~”床板的摇晃声、后庭润滑液的挤压声、肉体的碰撞声笼罩了黑暗压迫中的林胭,下贱的脑海中自动想象出那贱婢得到夫君恩宠时的画面,妒忌得她要发疯!

  每一次都撞得极深,撞得那贱婢哭叫连连!

  “啊……主人……太深了……芊儿要被操坏了……”

  “坏了才好。”

苏骏的声音低哑,带着与昨夜对林胭一模一样的温柔。

  “坏了,就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苏骏这话像是对苏芊说的,但在一旁被“妇目前犯”的林胭听来,就是教训自己这只不听话的母狗,夫君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她:“你不听话,所以我要当着你的面,宠另一个更听话的女人。”

  身为奴妻,身心皆主,以主之乐为乐,以主之欲为命,无主之令,不得蔽体,无主之恩,不得排泄。

  林胭恍惚间又想起昨日婚礼时她的誓言。

  自己做了什么?违背主人的意志,向主人索爱,逼迫主人使用自己。

  主人……夫君是我的主人……我只是奴妻……我违背了誓言……这就是夫君真正想给我的惩罚吗?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臀掴。苏芊被打得尖叫,床板因为她的兴奋而颤得林胭后背发麻。

  “噗~噗~”绵密的喷水声响起,林胭感到又什么冰冷的液体飞溅到了自己的乳胶睡袋上。

  苏芊那个贱婢,被夫君恩赐到高潮了吗?

  那是我的……

  那是本该射给我的……

  那是本该射在我身上的……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她嫉妒得发疯。

  却连发疯的资格都没有。

  在苏骏与苏芊不到半尺的地方,就是林胭所在的地方。真空睡袋里的林胭,感受得一清二楚。每一声撞击、每一声哭叫、每一次“主人”娇媚的呼唤,都像刀子一样,精准地剜在她心上。

  她动不了,哭不出,只能被逼着眼睁睁“听”着另一个女人,在她新婚才第二夜的床上,代替她承欢,代替她被进入,代替她被宠爱。

  而她,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她亲手选了一百天的真空地狱。

  因为她亲口发过誓,签过奴契,要做夫君最乖的奴妻。

  这就是她的惩罚!!!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林胭只感觉那床铺的摇晃的力度比昨晚更强,时间比昨晚更久,自己下边比以往所有都要更湿。

  自己也变得更下贱……

  筋疲力尽的苏芊跪在真空睡袋前,膝盖几乎贴着那层黑得发亮的乳胶,像是一个胜利者一般品鉴着眼前的败犬。她先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睡袋表面,正好敲在林胭被压得变形、被迫嘟起的嘴唇位置。

  “嘟、嘟、嘟”

  “夫人,还醒着吗?”

  林胭在里面疯狂地颤抖,呼吸管里发出极细极细的“嘶嘶”声,那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哀嚎。

  苏芊听见了,笑得更开心了。她故意俯身,把红唇贴在呼吸管口,轻轻吹了口气。

  一股带着兰香和精液腥膻的热气,沿着那两根细管,直接灌进林胭的鼻腔。

  “闻到了吗?这是主人刚才射进奴婢体内的味道哦~刚才主人操得奴婢好舒服哦……真的好粗,好烫,好深……姐姐昨晚不是也尝过吗?怎么今天就只能在里面听呢?”

  她咯咯笑着,一边用指尖沾起自己腿间还未干涸的白浊,慢慢地在睡袋表面那被真空勒得高耸的乳房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苏”字。

  黏稠的精液被乳胶映得晶亮,像一枚耻辱的印章烙入林胭的认知里。

  她清晰感受着指尖滑过自己乳房的瘙痒,忍受着坚硬乳头被刮过的电泳,她明白那就是苏芊在故意羞辱自己,可那苏字真的是苏芊的“苏”吗?

  真的不是夫君给自己的教训吗?  

  “这是主人的标记~可惜因为夫人的犯错,往后的一百个夜晚,这对奶子的快感都不归夫人所有了。”

  苏芊又沾了更多,顺着睡袋往下,在林胭被勒得几乎折断的腰窝处,画了一个更大的“奴”字。

  “这里写着‘奴’,提醒夫人,你只是个被锁起来的废物,连被主人碰一下都不配。”

  最后,她把剩下的全都抹在林胭被压扁的脸颊位置,特意把最浓稠的一滴,堵入了呼吸管。

  “夫人把这精液吸进去,好不好?让您那高贵的肺里也沾满主人的味道,这是您应得的。”

  林胭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又破碎,那滴精液被迫吸进鼻腔,腥膻的味道直冲脑门。

  是……是夫君的精液……我想要……我想要!

  林胭发狂似疯狂吮吸,意图通过这一点点可怜的气味来弥补她那饥渴到发狂的内心。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幻想终究是幻想。下身热流一般接一波,乳头的瘙痒从未停止,可得不到的落差还是唤醒了她。

  我……得不到……

  被真空乳胶束缚的林胭颓然地发出一声喘息,细微到几乎分辨不出情绪的气流声呼出僵硬的面容,引得苏芊咯咯自笑。

  黑暗中,林胭感到一双柔软的大腿坐上了自己的身子。

  这姿势……苏芊想我给她舔阴吗!?哪怕我被拘束成这样,她……她也休想!

  林胭一想到苏芊要坐到自己脸上,立马就涌起了滔天的恨意,可除了蜜穴喷出更多的蜜液外,她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我难道真得要被苏芊骑在胯下了吗……

  

  “夫人看清楚哦~这就是奴婢替夫人享受过的地方。”

  苏芊说完,林胭感到一滴一滴的温热液体砸到了自己的睡袋上,而且全都正好滴在自己的“眼睛”位置。

  “滴滴答答”,羞辱她的精液像是她屈辱的眼泪,在毫无动静的眼角滑落。

  我……那本该是我的东西,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林胭愣愣地想着。

  可这就是她自己犯错后的惩罚,被束缚的她也根本不配反抗。

  黑暗外,苏芊的羞辱还在继续。

  “主人,再操芊儿一次好不好?就当着夫人的面,作为给她自愿自缚100天的答谢。”

  “自己说,想怎么被操?”

  “像操母狗一样……从后面……狠狠地……就在夫人脸上……让夫人听清楚……看清楚……”

  下一秒,黑暗中,一阵地动山摇的撞击声骤然传入林胭耳中。

  “啪!”苏芊的尖叫瞬间拔高,那带着哭腔的却挑衅十足的声音,直接撞进真空睡袋里。

  “啊……主人……好深……芊儿要死了……”

  林胭,被迫以最近的距离,“欣赏”着这一切。

  灼热的爱液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她的脸上,肉体相撞的水声不断从上方传来,苏骏低沉的喘息,苏芊一次次故意高喊的“主人”……

  面对羞辱,她却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当绝顶的疯狂到来时,苏芊大声哭泣着,将尿液与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喷在了林胭的脸上。

  那声哭泣听着像是苏芊落败了,可当潮吹劈头盖脸落下时,他们胯下这具连哭都没有资格的真空抱枕才是真正的败犬。

  这就是苏芊对她林胭的究极侮辱!

  林胭在束缚里面彻底崩溃了。

  她拼命想摇头,想尖叫,想把那污秽的东西从脸上甩开,可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被迫接受着流入呼吸管中的腥骚,品味着不服从自己夫君的代价!

  胭儿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胭儿再也不敢了!夫君!夫君!!!

  她在大脑里疯狂地喊,喊到灵魂碎裂,可外面的人听不见。这具光滑完美的真空睡袋,连一丝波纹都不会起。

  事后,脱力的苏芊趴在睡袋上,脸贴着那层冰冷的乳胶,声音得意:

  “夫人……晚安哦~”

  “这剩下九十九天……您都需要细细品味哦……”

  一日结束,烛光熄灭了。

  寂静的黑暗里,只剩蜷缩在苏骏怀中的苏芊发出的那满足的喘息;和被她踢到床边,连被褥的温暖都不配享有的乳胶抱枕,它那细微到不可闻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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