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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纱耶,第6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1700 ℃

但此刻,这位女神却正用一种极度淫靡的姿势骑在一个穿着女装的男生身上。

“直接握住多没意思。”

如月纱耶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枕头两侧,那张脸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既然是‘一点点’,那就只能给一点点哦。”

她微微抬起臀部,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她并没有坐在我的小腹上,而是精准地找到了那个位置。

那根直挺挺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腿心。

“呃——!❤️”

当那柔软、温热、带着惊人弹性的臀肉压在那根硬得发痛的东西上时,我感觉到脑子里的一根弦崩断了。

那不是手掌的触感。

那是更加丰满、更加具有包容性的触感。那两团软肉隔着那层蕾丝布料,将那根肉棒夹在中间,随着她身体的重量下压,那种被包裹、被挤压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好热……好软……❤️”

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裙依然穿在身上,那种丝滑的布料和我的蕾丝睡裙摩擦在一起,发出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沙沙声。但这并不能阻挡那透过层层布料传递过来的体温和柔软。

“舒服吗?”

如月纱耶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腰肢开始极其缓慢地晃动。

并不是那种大幅度的起伏,而是那种细微的、研磨般的摩擦。

她利用臀部的曲线,隔着衣物在那根肉棒上画着圈。每一次转动,都让那种被挤压的快感变得更加绵长而深刻。特别是当她的尾椎骨不经意间撞击到那个敏感的顶端时,那种酥麻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哈啊……哈啊……不行了……❤️”

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种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虽然没有直接接触来得强烈,但却更加折磨人的神经。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那种被完全掌控的姿势,以及眼前这个正在我身上扭动腰肢的绝美少女……这一切都构成了最顶级的催情剂。

如月纱耶看着我那副痴迷而痛苦的表情,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突然停下了动作。

这种骤然的停止让我那种正在攀升的快感悬在了半空中,难受得要命。

“怎么了?”

我迷茫地看着她。

“陆君。”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我的嘴唇。

“虽然我说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是……别忘了你脖子上戴着什么。”

指尖顺着嘴唇下滑,点在了那个黑色的皮革项圈上。

“宠物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射出来的哦。除非……主人允许。”

她重新开始动了起来。

但这一次,节奏变了。

不再是那种温柔的研磨,而是开始有意识地针对那个最敏感的点进行压迫。

她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一侧臀部上,用那团软肉死死压住了龟头的冠状沟,然后开始前后摩擦。

“唔——!那里……不要……❤️”

那种快感太强烈了。

被皮带束缚的根部涨得生疼,被挤压的前端却爽得发麻。那种濒临爆发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每一次都要冲破那道名为理智的堤坝。

“忍住。”

如月纱耶的声音冷酷而又充满诱惑。

“如果敢弄脏我的裙子,哪怕是一滴……明天的约会,我会让你哪怕是戴着口塞也要上街。”

这句威胁简直比什么都管用。

我拼命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哪怕下面那个地方已经被刺激得快要爆炸,哪怕那根东西在她的臀下疯狂跳动,我也必须死死守住那最后一道防线。

这种在极限快感中被迫忍耐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如月纱耶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我生死的感觉。她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腰部的扭动频率。那丝绸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空气中的那种淫靡气息越来越浓重。

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的时候,她突然再次停了下来。

然后,从我身上翻身而下,重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那根刚才还在天堂里享受的肉棒瞬间失去了那种温暖的包裹,重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那种巨大的落差感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空虚。

“好啦,‘一点点’结束了。”

如月纱耶拉过被子,盖在了我们身上,同时也遮住了我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侧过身,背对着我。

“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这就……结束了?

我躺在黑暗中,大口喘着粗气,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胯下那个部位依然硬得发痛,上面还残留着她臀部的体温和触感。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比杀了还要难受。

“纱耶……”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连我自己都无法忽视的哀求。

“嗯?”

她没有回头,只是慵懒地应了一声。

“我……那个……还……”

“还想要?”

她打断了我的话。

“陆君真是贪心呢。不过……”

被子下面,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

那是她的手。

那只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依然坚挺的肉棒。这一次,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她直接握住了那层湿透了的蕾丝睡裙下方的实体。

指尖冰凉,却让我浑身燥热。

“如果只是这点要求的话……我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帮你稍微握一会儿。”

她并没有动,只是那样静静地握着。

但这就足够了。

那种被她完全掌控的安全感和羞耻感让我那种狂躁的欲望奇迹般地平复了一些。

“晚安,陆君。做个好梦。”

她在黑暗中轻声说道。

手心的力道依然存在。那根肉棒在她的掌心里慢慢地、不情愿地软了下去,但依然被她那样握着,一整夜都没有松开。

#35: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并没有给我带来名为“希望”的东西,反而像是一道刺眼的探照灯,无情地宣告着审判日的到来。

我在一种极度的酸痛和僵硬中醒来。脖颈处那冰冷的皮革触感在第一时间提醒了我昨晚的荒唐遭遇。那个黑色的项圈依然死死地扣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无法挣脱的诅咒。

并没有电视剧里那种美少女睡在身边的旖旎画面。身旁的位置早已经空了,只留下一处微陷的褶皱和那一缕尚未散去的冷冽幽香。床单是一片令人绝望的整洁深灰色,只有我自己这边像是个被揉烂了的纸团。

胯下那个部位传来一阵麻木后的钝痛。

昨晚那只手握着它整整一夜。那种温热的掌心触感仿佛已经烙印在了皮肤上,哪怕现在失去了接触,那根东西依然因为某种心理惯性而保持着半充血的状态。它委屈地蜷缩在那件已经被我不小心蹭得卷起来的白色蕾丝睡裙下,顶端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轻微的漏液而黏糊糊的。

“醒了?”

那个声音从卧室门口飘了过来,甚至比这初升的朝阳还要清冷几分。

我慌乱地坐起身,下意识地想要拉起被子遮住那不雅的下半身。

如月纱耶正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黑咖啡。她已经换好了衣服。那是一件剪裁极简的白色真丝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如玉的锁骨和那条在光线下泛着银光的细链。下身是一条高腰的黑色开叉长裙,那布料垂顺得像是流动的墨汁,随着她轻微的动作,那一抹雪白的腿部肌肤在开叉处若隐若现,充满了令人窒息的高级诱惑感。

她的妆容也是完美无瑕的。那双赤红色的眸子被深褐色的眼线勾勒得更加深邃,眼尾那一抹淡淡的嫣红像是某种危险的警告。嘴唇上涂着那种带着玻璃质感的裸色唇釉,水润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滴出蜜来。

“既然醒了,就别赖床。今天的行程可是排得很满的。”

她并没有在意我那慌乱遮掩的动作,反而迈着那双即使在家里也穿着细高跟鞋的长腿走了过来。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那……那个,早安,纱耶。”

我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干涩得像是一块被风干的老树皮,急需水分的滋润。

“早安?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十五分了,陆君。”

如月纱耶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轻轻抿了一口咖啡,那白瓷般的杯沿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唇印。

“看来昨晚睡得很沉嘛。明明一开始还紧张得像只发抖的小鹌鹑,结果后来……不仅主动往我怀里钻,那根脏东西还一直顶着我的手心一跳一跳的。要不是我一直帮你握着,恐怕床单早就被你弄得一塌糊涂了吧。”

这番话成功让我的脸在一秒钟内红透了。

那些羞耻的记忆片段开始回笼。昨晚在半梦半醒之间,那种被掌握的安全感确实让我产生了一种极其变态的依赖心理。我甚至记得自己在迷迷糊糊中主动用那个部位去蹭她的手心,像是在讨好主人的宠物一样渴求着更多的抚摸。

“对……对不起……”

我只能低下头道歉,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生理本能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比起那个,还是来谈谈今天的惩罚吧。”

如月纱耶放下了咖啡杯。她从旁边那个巨大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天鹅绒盒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惩……惩罚?不是约会吗?”

我猛地抬起头,眼神惊恐。

“约会当然是约会。但是……既然昨天陆君已经接受了‘宠物’的设定,那么今天的约会,自然要在昨天的基础上更进一步。”

她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洁白如雪的……内衣。

和昨天那套充满情趣意味的黑色皮革不同,这一套看起来纯洁得令人发指。

那是纯棉的材质,上面甚至还点缀着几个可爱的小蝴蝶结。但是,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套内衣的构造充满了恶意。

那个内裤……居然是开裆的。

而且在那个本该遮挡私密部位的地方,悬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

“这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今天的约会地点,是市里的那家私人艺术画廊。”

如月纱耶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介绍起了行程。

“那里可是个绝对安静、绝对高雅的地方。任何一点噪音都会被视为极其失礼的行为。所以……陆君今天的任务很简单。”

她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个银色铃铛。

“叮铃——”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穿上这个。然后在整个看展的过程中,不能让这个铃铛发出一丁点声音。无论你是走路、转身,还是……那个地方因为兴奋而变硬撞击到铃铛。”

她的声音温柔得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但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遍体生寒。

那个铃铛的位置……刚好悬挂在那个部位的正下方。只要我稍微一动,或者那个东西有一点点抬头的趋势,铃铛必然会晃动发声。

要在那种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画廊里,戴着这个东西走完全程?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这太难了!绝对会响的!而且那是开裆的啊!万一被人看到……”

“那就得看陆君的本事了。”

如月纱耶打断了我的抗议。她拿起了那条内裤,眼神里满是戏谑。

“只要你夹紧双腿,走得慢一点,稳一点,或许就能控制住。至于被人看到……放心吧,今天给你准备的外衣很长。”

她又拿出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那是一件看起来非常素雅的复古长裙,裙摆长及脚踝,领口也扣得严严实实,甚至还配了一顶宽檐的淑女帽。看起来就像是那些老电影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

但这件裙子的布料……是真丝的。

那种极度贴身、极度轻薄的材质。

只要有一阵风吹过,或者动作稍微大一点,裙子下面的身体轮廓就会暴露无遗。

特别是……那个铃铛的形状。

“快点换上吧。如果迟到了,惩罚可是会翻倍的哦。”

如月纱耶把那些衣物扔到了我身上。

我看着那堆东西,感觉自己正拿着通往地狱的门票。

……

半小时后,我们坐在了前往画廊的出租车上。

我僵硬得像是一尊雕塑。

那条开裆内裤带来的羞耻感简直超乎想象。那个银色铃铛虽然很轻,但那种冰凉的金属触感却时刻提醒着我它的存在。它悬挂在我的囊袋下方,随着车辆的每一次颠簸,都会轻轻撞击着那敏感的皮肤。

为了不让它发出声音,我必须死死地并拢双腿,甚至要用力收缩臀部的肌肉来固定住那个位置。这种别扭的姿势让我的大腿内侧酸痛不已。

那件淡蓝色的长裙确实遮住了我的身体,但那种真丝的触感滑腻得要命。它紧紧贴在我的大腿和臀部上,就像是第二层皮肤。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我极其没有安全感,仿佛只要稍微一阵风,我就会彻底走光。

如月纱耶坐在我旁边,看起来心情极好。

她那只戴着白玉镯子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膝盖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陆君,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呢。是不舒服吗?还是……在担心那个小铃铛?”

她侧过头,那双赤瞳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

“不用那么紧张。现在的车里很吵,就算响一两声也没人听得见。但是……等会儿进了画廊,可就不一样了哦。”

她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滑。

“唔!”

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那个铃铛立刻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那个声音虽然被引擎声掩盖了大半,但在我听来却如同炸雷。

“嘘——”

如月纱耶把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才刚开始就不及格了吗?看来这一路上,我得帮陆君好好‘预习’一下怎么控制身体才行。”

她的手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裙摆,精准地找到了那个铃铛的位置。

然后,她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了那个铃铛。

“如果我这样握着它……它是不是就不会响了呢?”

她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

但她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天真。

为了捏住那个铃铛,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个完全暴露在开裆处的部位。指背蹭过那柔软的阴囊,那种微妙的触感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更可怕的是,那个铃铛被她捏住后,变得更加冰冷了。那种凉意透过金属传导到那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陆君,你在发抖哦。”

她凑近了一些,身上的香气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而且……这里好像又要变大了。”

她的另一只手指,隔着裙子点在了那根因为刺激而开始充血的肉棒上。

“如果它变硬了,顶起来了……那个铃铛可是会被带得晃起来的。到时候……‘叮铃叮铃’的一路响过去,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个穿着端庄长裙的‘淑女’,裙子底下竟然挂着这种淫荡的小玩意儿。”

出租车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

司机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似乎对这对奇怪的“姐妹”产生了某种好奇。

我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如月纱耶却依然保持着那种优雅的姿态,只是那只藏在裙摆褶皱里的手,正恶劣地把玩着那个足以毁掉我所有尊严的小铃铛。

“好了,绿灯了。”

车子重新启动。

随着惯性,她的手稍微晃动了一下。

那个铃铛被她的手指带着,撞击在了那已经充血肿胀的龟头下方。

“呃……!”

我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那种金属撞击带来的快感和疼痛混合在一起,简直要命。

“看来陆君已经准备好了。”

如月纱耶收回了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那就让我们开始这第二场……‘静默游戏’吧。”

车子在画廊门口缓缓停下。

那是一座极其现代化的白色建筑,巨大的玻璃幕墙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高雅。门口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正严肃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

我看着那扇门,感觉自己即将走进一个巨大的刑场。

#37:画廊里的冷气开得很足,那种几乎要刺进骨头里的寒意顺着大理石地面往上钻。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非常高雅的地方。白色的墙壁,极简的线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道,以及那种几乎令人窒息的静谧。

每走一步,对我来说都是一场极度精密的物理实验。

我必须极力控制着大腿肌肉的每一丝颤动,将双腿并拢到一种近乎痉挛的程度,同时又要努力维持着走路姿势的自然。那个悬挂在开裆内裤下方的银色小铃铛就像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它那冰凉的金属表面贴着我敏感的阴囊皮肤,随着步伐极其轻微地晃动。

“叮……”

一声极细微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展厅里响起。

那声音虽然小得只有我自己能听见,但我还是吓得瞬间停住了脚步,心脏猛地一缩。

“怎么了?看到喜欢的画了吗?”

如月纱耶走在我身侧半步的位置。她依然是那副优雅从容的模样,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非常有节奏的“嗒、嗒”声,完全掩盖了我刚才那一声失误。她侧过头看着我,眼神里那种似笑非笑的戏谑让我后背发凉。

“没……没什么。”

我低声说道,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动了这里沉睡的缪斯。

“那就继续走吧。那边的特展区似乎更有意思呢。”

她并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那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后腰上。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真丝布料,她的掌温清晰地传递过来。那个位置离我的臀部很近,稍微向下一滑就能触碰到那紧绷的臀肉。这种触碰让我更加紧张,下半身的肌肉绷得更紧了。

我们走进了那个所谓的特展区。

这里的灯光比外面要暗一些,聚光灯打在一幅幅色彩浓烈的油画上。

就在我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试图在那只手掌的“威胁”下保持平衡时,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个……打扰一下。”

我僵硬地转过身。

一位穿着设计感极强的亚麻色长裙的女性正站在我不远处。她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只还没干的调色盘,身上散发着那种混合了颜料和松节油的独特气味。

“我在那边观察很久了。”

那个女人的视线并没有看向如月纱耶,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身上的伪装,直接看到我那羞耻的内在。

“这位小姐……你的姿态真是太特别了。那种……极其克制、甚至带着一种脆弱紧绷感的身姿,简直完美契合了我这幅新作的主题。”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几乎想往后退,但胯下那个铃铛的存在让我根本不敢做任何大幅度的动作。我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定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逼近。

“那个……您是?”

如月纱耶适时地开口了,声音清冷而礼貌。

“啊,抱歉,我是这里的驻展画家,不知火舞。这几幅画都是我的拙作。”

那位女画家随意地挥了挥手,但视线依然没有离开我。

“不知火老师。”

如月纱耶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的这位……妹妹,确实比较怕生。不过既然老师觉得她有缘,不如给我们介绍一下您的作品?”

我猛地看向纱耶,眼神里满是求救的信号。

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赶紧找借口离开吗?为什么要顺水推舟地聊起来啊!

“当然没问题!来,这边请。”

不知火舞显得非常兴奋。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拉我的胳膊。

“这幅画叫《束缚与自由》。”

她并没有真的碰到我,而是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侧身指向墙上那幅巨大的油画。

那是一幅极其抽象且压抑的作品。画面上充满了纠缠不清的线条和色块,隐约能看出一个人形的轮廓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死死缠绕着,却又在极力挣扎着想要冲破禁锢。

“你们看这里。”

她指着画面中央那团混乱的红色。

“这种看似静止的表面下,其实涌动着极其剧烈的冲突。就像这位小姐刚才走路的样子……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小心翼翼,双腿并得那么紧,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秘密,又像是在忍耐着某种巨大的痛苦……或者是快感?”

“唔!”

我感觉心脏被重重地锤了一下。

这个女人的直觉也太可怕了吧!

“不仅如此哦。”

不知火舞突然凑近了一步。她身上的颜料味道更浓了。

“你看她的这件裙子。这种淡蓝色的真丝……多么脆弱,多么通透。它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皮,根本掩盖不住底下的真实血肉。”

她的视线顺着我的领口一路下滑,经过我平坦的胸部,收紧的腰线,最后停留在那被我死死夹紧的大腿根部。

“这种若隐若现的轮廓,这种随着呼吸而起伏的布料光泽……真是太美了。特别是这里……”

她伸出手,指尖离我的裙摆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虚空描绘着我的臀部曲线。

“这种紧绷的臀部线条……是因为紧张吗?还是因为……里面藏着什么不能让人看见的东西?”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胯下那根肉棒因为这种极度的羞耻和紧张,开始不受控制地充血胀大。龟头顶端溢出的液体变得更多了,把那层原本干燥的蕾丝内裤完全浸湿。那个悬挂着的铃铛被逐渐挺起的阴茎顶了起来,原本垂着的状态变成了被顶在半空中的尴尬姿势。

只要这根东西再硬一点……或者只要我稍微放松一点……那个铃铛就会狠狠地撞在我的大腿内侧,或者直接敲击在龟头上。

“叮。”

极其轻微的一声。

不知火舞正在侃侃而谈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嗯?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她有些疑惑地偏过头,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大概是空调出风口的声音吧。”

如月纱耶面不改色地替我解围。但她的手却在背后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肉。

疼痛让我差点跳起来,但我必须忍住。

“是吗?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不知火舞并没有深究。她转过身,继续指着画面的另一角。

“其实我想邀请这位小姐做我下一幅画的模特。不需要做什么复杂的动作,只需要像刚才那样站着……或者,稍微把裙摆提起来一点……”

“不知火老师。”

如月纱耶再次打断了她,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妹妹她身体不太好,可能无法胜任模特的工作。而且……她非常容易害羞。如果一直被人这么盯着看,她可能会因为过度紧张而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从我的后腰移到了前面。

隔着那层真丝裙摆,她的手掌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我的小腹下方。

当然,在不知火舞的角度,看起来就像是姐姐在安抚紧张的妹妹。

但只有我知道,她的掌心正死死地压着那根试图抬头的肉棒,强行把它按了下去。

“叮铃。”

这一次,因为被外力强行按压,那个铃铛发出了一声非常清脆的声响。

哪怕在安静的展厅里,这个声音也清晰得无法忽视。

不知火舞愣住了。

她盯着我的下半身,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是……”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从一开始的纯粹艺术欣赏,逐渐染上了一层探究的色彩。

“铃铛的声音?”

她低声喃喃着,视线像钩子一样死死盯着如月纱耶按着我小腹的那只手,以及那只手下方微微隆起、形状有些奇怪的部位。

“这位小姐身上……带着铃铛吗?而且听声音的位置……好像是在裙子里面?”

#39:“这是……辟邪用的风铃。”

如月纱耶的声音平静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丝毫没有因为被当场抓包而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慌乱。她的手依然稳稳地按在我的小腹上,掌心下的那根肉棒正因为刚才的按压和不知火舞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而突突直跳。

她甚至更加从容地加大了几分力道,指尖有意无意地在那根东西的根部掐了一下,像是在警告那个不安分的部位给我老实点。

“妹妹她自幼身体孱弱,家里长辈信佛,特意去古寺求了这个开了光的银铃铛,让她随身带着保平安。因为不方便挂在外面招摇,所以只能贴身佩戴在……比较私密的地方。”

这番鬼话简直编得天衣无缝。

她的语气诚恳而庄重,甚至还带着几分对妹妹身体状况的担忧和无奈。那种大家闺秀特有的端庄气质让她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充满了可信度。

不知火舞愣了一下,随即那双掩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芒。

“原来如此……这种极度私密的信仰,加上那种不得不忍耐某种异物感而展现出的紧绷姿态……这就完全解释得通了!”

她不仅信了,而且还在那套疯狂的艺术家逻辑里完成了完美的自洽。

“这种把神圣的信仰藏在最隐秘之处的设定……简直太迷人了。那种禁欲感和因为异物摩擦而产生的生理性羞涩……啊,灵感来了!这种矛盾的美感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

不知火舞激动得甚至把手里的调色盘都捏紧了些,那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热情视线让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确实是一次难得的缘分。不过……”

如月纱耶适时地收回了那只正在作恶的手,转而极其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妹妹今天的身体状况确实有些不适,那个铃铛……似乎有些磨得她疼了。不知火老师,我们可能需要先行告辞,回去处理一下。”

她稍微侧过身,用那一头如瀑布般的蓝色长发替我挡住了大部分来自不知火舞的视线,同时也用那种不容置疑的保护者姿态宣告了对话的结束。

“啊……这真是太遗憾了。”

不知火舞有些惋惜地看着我,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既然身体不适,那我就不强求了。希望您能保重身体,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非常欢迎您再来。”

“一定。”

如月纱耶微微颔首致意,然后那只挽着我胳膊的手猛地收紧,尖锐的指甲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袖子陷进了我的肉里。

“走吧,妹妹。”

这两个字被她咬得极轻,却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接下来的路程简直就是一场在刀尖上的舞蹈。

刚才因为被按压和羞耻感而充血的那根肉棒虽然稍微平复了一些,但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顽强地顶着那层已经被彻底浸湿的蕾丝内裤。那个该死的银色铃铛就悬挂在它的正下方,因为之前的动作而改变了位置,此时正紧紧贴在那敏感的大腿根部内侧。

只要迈开步子,大腿肌肉就会不可避免地挤压到它。

“叮。”

第一步迈出去的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虽然很轻,但在此时此刻却足以让我的心脏漏跳半拍。我下意识地想要停下来,但胳膊上那只手上传来的巨大拉力强迫我必须继续往前走。

“别停。走快点。”

如月纱耶没有看我,依然保持着目视前方的高雅姿态,嘴角甚至还挂着那种得体的微笑,仿佛刚才那句冷酷的命令只是我的幻听。

我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跟上她的步伐。

为了控制那个铃铛,我只能把双腿夹得更紧。臀部的肌肉绷到了极限,每一次迈步都像是在进行某种高难度的竞走运动。那件淡蓝色的真丝长裙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勾勒出那因为用力而变得异常明显的两瓣圆润轮廓。

“叮……叮……”

尽管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那个铃铛还是随着步伐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只不过这一次,因为我们正在快速走向出口,周围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稍微大了一些,勉强掩盖了那令人社死的动静。

但我依然觉得自己像是赤身裸体地走在聚光灯下。

那种铃铛冰凉的金属表面摩擦着滚烫的大腿内侧皮肤的感觉实在是太鲜明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提醒我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荒唐和淫靡。

而那个悬挂着铃铛的开裆内裤……那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随着走动,冷风不断地灌进来,刺激着那已经湿漉漉的龟头。

那种凉意和羞耻感混合在一起,让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越来越硬。

终于,我们走到了画廊的大门口。

推开那扇厚重的玻璃门,外面喧嚣的街道声浪瞬间扑面而来,将那画廊里令人窒息的静谧彻底粉碎。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那件真丝连衣裙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这就觉得解脱了吗?”

如月纱耶松开了挽着我的手,转而极其顺手地替我整理了一下那顶有些歪掉的淑女帽。

她的动作温柔得像是一个真正体贴的姐姐,但那双赤瞳里却满是还没玩够的遗憾。

“虽然有些匆忙,但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今天的画廊之旅就到此为止吧。”

她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块精致的腕表。

“正好,也到了午餐时间。”

听到这句话,我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

午餐?

穿着这身衣服去吃午餐?

这件只要稍微弯腰就会走光的开裆内裤……还有那个一旦坐下来就有可能被压得叮当作响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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