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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纱耶,第7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3410 ℃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如月纱耶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伸出手,指尖极其轻佻地划过我的脸颊,最后停在那依然有些发烫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放心吧,陆君。这次我们不去那种人多眼杂的餐厅。我知道一家很安静、私密性很好的地方。而且……”

她凑近了一些,那股冷冽的幽香再次包围了我。

“那里的包厢是日式榻榻米的。也就是说……你需要跪坐着进食。”

跪坐?

那个铃铛的位置……如果跪坐的话,岂不是正好被压在两腿之间?

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个声音绝对会……

“那种被压迫着、时刻担心发出声音、却又不得不为了进食而张开嘴巴吞咽的感觉……我想陆君一定会喜欢的。”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脖颈滑到了锁骨处,轻轻勾住了那条银色的细链。

“毕竟,这才是‘宠物’该有的进餐方式,不是吗?”

一辆黑色的轿车像是早就等候多时一般,无声无息地滑到了我们面前。司机带着白手套,恭敬地替我们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如月纱耶率先坐了进去。她并没有立刻往里挪,而是坐在靠门的位置,转过头看着依然站在路边的我。

那双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着,黑色的裙摆滑落,露出那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腿肌肤。

“还愣着干什么?上车。”

她拍了拍身边的真皮座椅。

“还是说……你想就在这里,让这个铃铛响给整条街的人听?”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但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只能低着头,像个认命的囚徒一样,迈着那别扭而羞耻的步伐,钻进了那个即将带我去往下个刑场的黑色牢笼。

#41:车内的冷气似乎比画廊里还要足几分,那股带着车载香薰味道的凉意顺着真丝长裙的下摆钻进来,像是一只冰凉的手,抚摸着我那毫无遮蔽的大腿内侧。窗外的景物飞速后退,那些繁华的街道在镀膜玻璃的过滤下变得有些失真,如同另一个世界的幻影。

我并拢着双腿,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徒。但那个该死的铃铛依然紧紧贴着我的皮肤,随着车辆轻微的震动,那种金属特有的冰冷触感时刻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到了。”

如月纱耶那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车子停在了一处极其隐蔽的庭院前。这里并没有挂着醒目的招牌,只有一盏古朴的石灯笼立在门口,后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石板小径,两侧种满了修剪得一丝不苟的黑松。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静谧与肃穆,比起刚才的画廊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车吧。”

她率先推开车门,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踏在了青石板上。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每动一下,都要先收紧臀部肌肉,确认那个铃铛被牢牢夹住不会乱晃,才敢迈出下一步。这种别扭的姿势让我的动作看起来格外僵硬。

走进庭院,那种压迫感更甚。碎石铺成的小路踩上去会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但在这种极度安静的环境里,这点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了。

一位穿着素雅和服的女侍者迎了出来。她跪坐在玄关的木地板上,向我们深深鞠了一躬,额头几乎贴到了手背上。

“欢迎光临,如月小姐。您的包间已经准备好了。”

她的声音温柔恭敬,并没有因为我那奇怪的走路姿势而流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这种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素养,反而让我更加无地自容。在她的眼中,或许我只是一个有些身体不便的客人,而根本想不到这条端庄的长裙下挂着那样淫靡的道具。

“麻烦带路。”

如月纱耶微微颔首,然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妹妹,记得脱鞋。”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玄关处。脱鞋意味着必须要把脚抬起来,而这个动作……

我咬着牙,一只手扶着墙壁,另一只手借着整理裙摆的动作,偷偷按住了两腿之间那个可能会发出声音的位置。费力地把脚从平底鞋里抽出来,踩在那个触感微凉的实木台阶上。

万幸,没有响。

女侍者引着我们穿过了一条幽深的长廊。两侧的障子门紧闭着,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极低交谈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榻榻米特有的蔺草味道。

“就是这里。”

侍者拉开了一扇绘着浮世绘的拉门。

那是一个不算大的包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张矮桌,四周铺着崭新的榻榻米。窗外是一个极具禅意的枯山水庭院,几块石头立在白沙之中,显得孤寂而高远。

“请慢用。”

侍者退了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随着那一声明确的落锁声,在这个完全私密的空间里,那种名为“礼仪”的伪装终于被撕开了一角。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如月纱耶并没有急着入座。她站在房间中央,脱下了那件真丝衬衫外面的薄外套,露出了那如雪般白皙圆润的肩膀。

“刚才在路上,陆君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她转过身,那双赤红的眸子锁定了我。

“既然是来吃饭的,那就先入座吧。记得……要用最标准的姿势。”

正坐。

也就是俗称的跪坐。

这种姿势要求双膝并拢,臀部压在脚后跟上,腰背挺直。

而在这种姿势下,两腿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那个悬挂在开裆内裤下方的铃铛,将会被完完全全地挤压在我的会阴和榻榻米之间,甚至会被顶进那个因为充血而肿胀的阴囊软肉里。

我看着那张矮桌前的坐垫,感觉那不是用来坐的,而是用来行刑的刑具。

“怎么?需要我帮你吗?”

如月纱耶见我迟迟不动,微微挑起了眉毛。

“不……不用!我自己来!”

我慌乱地回答道,生怕她真的动手。如果让她来“帮”我,那绝对不仅仅是跪下那么简单。

我走到桌边,背对着她,开始艰难地调整姿势。

先是慢慢弯曲膝盖,让裙摆自然垂落,遮住那双颤抖的小腿。然后,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极力控制着下落的速度。

“叮。”

就在膝盖触地的瞬间,因为身体重心的剧烈变化,那个铃铛还是无可避免地晃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第一声。”

身后传来了她那毫无波动的计数声。

我心里一紧,赶紧加快了动作,想要尽快完成这个姿势,把那个该死的东西压住。

可是,当我的臀部真正压向脚后跟的时候,那种预想中的痛苦比想象中来得更加猛烈。

“呃——!”

我死死咬住嘴唇,差点叫出声来。

那个直径约两厘米的金属铃铛,不偏不倚地卡在了我的两腿深处。随着体重的下压,它硬生生地顶在了我的会阴穴和阴茎根部之间。那冰冷坚硬的金属球体挤压着敏感的软肉,那根原本就半勃起的肉棒更是被强行向下压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受尽了委屈。

更要命的是,铃铛内部的那个小金属丸因为受到了挤压,在我坐定的那一瞬间,发出了一连串极其细微却绵长的“滋滋”摩擦声。

“声音虽然不大,但也算是响了哦。第二声。”

如月纱耶绕过桌子,优雅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她的动作行云流水,背脊挺直,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展现出了完美的大家闺秀教养。

相比之下,我现在的样子肯定狼狈到了极点。

因为胯下那个异物的存在,我根本无法做到完全的贴合。臀部被迫稍微抬起了一点点高度,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不自然的紧绷状态。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用力夹紧而开始酸痛颤抖。

“菜还没上来,我们可以先做点餐前运动。”

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那如玉般的手指握着青瓷茶杯,指尖透着健康的粉色。

“陆君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呢。是因为疼吗?还是因为……那个铃铛顶到了什么舒服的地方?”

她轻轻吹了吹热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升腾的水雾。

“那个位置……正好是前列腺的附近吧?虽然隔着一层皮肉,但那种金属球体的压迫感,应该能很清晰地传导进去才对。特别是当你想要收缩肌肉来固定它的时候,那种一收一缩的动作,是不是就像是在主动吞吐它一样?”

这番话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无情地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

没错。

那个位置太尴尬了。

为了不让它乱动发出声音,我必须死死夹紧双腿。但这用力的一夹,反而把那个铃铛挤得更深。那种坚硬的圆球顶着会阴的感觉,居然诡异地勾起了体内深处某种难以启齿的痒意。那根被压迫的阴茎虽然被压得生疼,但顶端却在不断地分泌着那羞耻的液体,把那层蕾丝内裤弄得更加湿滑黏腻。

“我……我没有……”

我虚弱地反驳着,但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心虚。

“没有吗?”

如月纱耶放下了茶杯。

她把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从裙摆下伸了出来。

矮桌下的空间本来就不大。

她的脚尖轻轻探了过来,顺着我的小腿迎面骨一路向上滑。那丝袜细腻的触感隔着我的真丝长裙,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电流。

“既然陆君说没有,那我们就来验证一下吧。”

她的脚尖钻进了我的裙摆。

那层真丝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反而方便了她的入侵。

她的脚掌踩在了我的大腿内侧,那温热的体温瞬间透过丝袜传递过来。然后,她的脚趾灵活地动了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目标,径直向着两腿之间那个最隐秘的夹缝探去。

“唔——!”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膝盖。但她的脚已经卡在了那里,强行把我的双腿分开了一点点缝隙。

这一点点缝隙,对于那个一直在承受压力的铃铛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失去了大腿肌肉的强力固定,那个铃铛瞬间松动了。

“叮铃。”

第三声。

清脆,响亮。

在这个安静的包间里,这个声音简直就是一种公开处刑。

“啊呀,看来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呢。”

如月纱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的脚趾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恶劣地勾住了那个已经松动的铃铛,轻轻拨弄了一下。

“叮铃铃——”

一连串欢快的响声从我的裙底传了出来。

“不要……那是……呃啊……❤️”

我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甲都要嵌进木头里了。那种被异物顶弄、被她把玩、还要忍受着铃声羞耻感的三重折磨,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那根被压抑了许久的肉棒在她的脚趾刺激下,终于爆发出了惊人的弹性。它猛地跳动了一下,那种充血胀大的感觉让我觉得它下一秒就会炸开。

“陆君,你的脸好红啊。”

她收回了脚,重新恢复了那种端庄的坐姿。

“看来这顿饭,你会吃得很‘香’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侍者的敲门声。

“打扰了,为您上菜。”

门被拉开了。

我赶紧挺直了腰背,强行收敛起脸上那几乎要崩溃的表情,做出一副正在安静等待用餐的样子。但那急促起伏的胸口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以及桌下那依然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无一不在诉说着刚才那场荒唐的闹剧。

侍者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那一碟碟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怀石料理摆在桌上。

她的目光在经过我的时候停留了一秒,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位客人的脸色红得如此不正常。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鞠躬退下。

门再次关上了。

看着满桌的美食,我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因为我知道,这顿饭才刚刚开始。而那个依然卡在我胯下、随时准备发出声响并带给我无尽折磨的铃铛,才是这道名为“羞耻”的主菜。

“开动吧,陆君。”

如月纱耶拿起了筷子,夹起一片晶莹剔透的生鱼片,送入口中。

“记得,细嚼慢咽。如果吃得太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可是会让下面的小铃铛响个不停的哦。”

#43:[那个令人窒息的午餐约会结束后的第五天,也是这个月必须完成三次约会的最后期限,傍晚时分,天空呈现出一种极其压抑的深紫色]

我站在如月纱耶那豪华公寓的玄关处,双手紧紧抓着那个已经被我攥得有些发烫的纸袋。

今天是最后一次。

只要熬过今晚,我就能暂时从那个名为“单身税”的可怕法规中解脱出来,也能从这长达一个月的精神折磨和肉体调教中获得片刻的喘息。

“进来吧,在那儿傻站着做什么。”

如月纱耶的声音从客厅深处传来,伴随着一阵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声。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把整个空间切割成了明暗交错的两半。

如月纱耶正站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她今天美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是一件剪裁极其大胆的黑色晚礼服。不同于前两次的那种带有明显角色扮演性质的洛丽塔或者复古长裙,这件礼服完全是为了展现女性最为原始、最为致命的魅力而存在的。黑色的丝绒面料如同流动的夜色,紧紧包裹着她那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领口开得极低,那一抹耀眼的雪白胸口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刺眼,那深邃的乳沟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最要命的是那高得惊人的开叉。

裙摆的开叉一直延伸到了大腿根部,随着她转身的动作,那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便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那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透出一种近乎淫靡的光泽。

“怎么?看呆了?”

她转过身,那双赤红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抬起手,轻轻理了理耳边那缕深蓝色的长发,动作慵懒而优雅。

“既然来了,就开始准备吧。”

她指了指放在沙发上的那个巨大的礼盒。

“那是给你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脚步沉重地走了过去。

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没有复杂的洋装,没有羞耻的拘束衣,也没有那种一看就知道是情趣用品的奇怪道具。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套黑色的燕尾服。

极其正规、极其考究的男士燕尾服。

“这……这是……”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着她。

“怎么?很失望?”

如月纱耶走到了我面前。她身上的那股冷冽幽香瞬间包围了我。那是一种混合了晚香玉和某种高级皮革味道的香气,闻起来既高贵又危险。

“还是说,陆君已经被调教成了只能穿女装变态衣服才能兴奋的笨蛋了?”

她伸出那只戴着黑色蕾丝长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件燕尾服的领口。

“今天的场合非常正式。我们要去参加市里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那种地方,如果让一个不伦不类的女装变态混进去,可是会给我丢脸的。”

我猛地松了一口气,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我差点瘫倒在地上。

只要能穿正常的男装,哪怕是这种稍微有些浮夸的燕尾服,对我来说也是莫大的恩赐。终于不用担心走光,不用担心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更不用担心那个该死的铃铛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响起来。

“快去换上吧。”

如月纱耶转过身,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不过动作要快点。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我如获大赦,抱着那个盒子冲进了客房。

换衣服的过程异常顺利。那套燕尾服极其合身,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马甲,笔挺的长裤,甚至连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都正好是我的尺码。

看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我第一次在这个月里感受到了一丝属于男性的尊严。

我整理好领结,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如月纱耶依然站在镜子前。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那双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嗯,看起来还像个人样。”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替我正了正那本来就没有歪的领结。

那是她第一次在这个月里,对我做出这种看似温柔、甚至带着点妻子给丈夫整理衣物意味的动作。

“那么,走吧。”

她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那一瞬间,我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要去参加晚宴的普通情侣,或者是那种在上流社会游刃有余的优雅伴侣。

直到我们坐上了那辆加长林肯的后座。

车厢中间的隔板早已经升起,将前后座彻底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陆君是不是觉得很轻松?”

如月纱耶靠在真皮座椅上,那种慵懒的姿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

“穿上了男装,恢复了男性的身份,觉得自己终于安全了?”

她轻轻摇晃着手里那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好的红酒。深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确实……感觉好多了。”

我老实地回答道,但心里那股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是吗。”

她轻笑了一声,抿了一口红酒。那被酒液浸润过的红唇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可是陆君,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她放下了酒杯。

那只手慢慢地伸了过来,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这次隔着的是厚实的西装裤料子,那种触感并不明显。

“这次晚宴的主题是‘面具’。每个人都要戴着面具入场,谁也不知道面具下的人是谁。”

她的手开始向内侧滑动。

“而且……虽然外面穿得像个人样,但里面呢?”

里面?

我愣住了。

里面我穿的是那是自己的内裤啊!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盒子里有那种奇怪的内衣,所以我自然就穿了自己原本的……

等等。

那个礼盒的最底层。

我当时太急着换上男装,似乎根本没有去翻看最下面那一层薄薄的衬纸下面是不是还藏着什么东西。

“看来陆君真的很粗心呢。”

如月纱耶的手突然发力,狠狠地按在了我的胯下。

“唔!”

我痛呼一声。

“既然陆君忘了换,那只能在这里补救了。”

她收回手,从那个随身携带的黑色手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像是某种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然后,又拿出了一个银色的金属环。

那个环并不大,上面连着一根极细的导线,导线的末端消失在她手里的那个控制器里。

“这是……”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贞操锁的改良版。或者是某种更为恶劣的……电击环?

“这是今晚的入场券。”

如月纱耶的动作快得惊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拉开了我西裤的拉链。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陆君应该不介意就在这里换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那双手已经强行把我的内裤褪到了膝盖处。

车厢里的冷气瞬间袭击了那个暴露出来的部位。那根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她那若有若无的触碰而半勃起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真是不乖。”

她用指尖弹了一下那个充血的冠状沟。

“明明要去那种神圣的社交场合,这里却兴奋成这样。如果不锁起来的话,万一对着那些名媛贵妇有了反应,把裤子顶起来了怎么办?”

她把那个银色的金属环套了上去。

那个环极其紧致,刚好卡在阴茎的根部和阴囊上方。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它死死地锁住了那里。

那种束缚感并不痛,但却有着极强的存在感。它像是一道紧箍咒,时刻提醒着我这根东西的所有权并不属于我自己。

“这只是第一步。”

如月纱耶并没有就这样结束。

她按下了手里那个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

“嗡——”

那个金属环突然震动了起来。

不是那种温和的震动,而是那种高频的、直透骨髓的震动。

“呃啊——!”

我浑身一颤,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那种震动直接作用在最敏感的根部,顺着整根阴茎传导到龟头,那种快感和酸麻感瞬间冲上了天灵盖。

“停……停下!太……太强了……”

我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双手死死抓着真皮座椅的扶手。

“这还只是最低档哦。”

如月纱耶看着我那副狼狈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今晚的规则很简单。我会把这个遥控器带在身上。只要我觉得陆君的表现不够好,或者我觉得有些无聊了……我就会按下这个按钮。”

她关掉了震动。

那种骤然消失的刺激让我有一种强烈的空虚感,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而且,这个环还有一个特殊的功能。”

她重新帮我拉上了裤子拉链,整理好了外套的下摆。

从外面看,我依然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绅士。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层厚厚的西装面料之下,那个冰冷的金属环正死死地扼住我的命根子,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

“它能检测到你的勃起程度。”

如月纱耶凑到我耳边,那个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如果你因为看到了别的漂亮女人,或者是……因为这种震动而想要勃起的话。它会自动收缩。越硬,勒得越紧。直到你彻底软下去为止。”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窗外是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无数闪光灯在疯狂闪烁。

“好了,我们到了。”

如月纱耶戴上了一个黑色的蕾丝眼罩面具,遮住了那双赤红的眸子,只露出那完美的红唇。

她挽住我的手臂,指甲隔着西装袖子,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肉。

“陆君,千万别让我失望。今晚可是最后的狂欢。”

车门被侍者拉开。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并不是走向一个晚宴,而是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捕兽笼。而那个牵着绳索的主人,正微笑着等待着猎物的挣扎。

“如月小姐,欢迎光临。”

侍者恭敬地弯腰致意。

如月纱耶迈开那双长腿,优雅地走了出去。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如此高贵而不可侵犯。

我只能跟上她的脚步。胯下那个金属环随着走动轻轻摩擦着大腿根部,那种冰冷的触感在提醒着我:今晚,我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这个女人的掌心里起舞。

#45:大厅内的空气流动都显得如此缓慢且黏稠,仿佛每一粒尘埃都被镀上了一层金箔,沉重地悬浮着。

那些衣香鬓影在我眼前交错而过,像是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奢靡梦境。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折射出成千上万道细碎而刺眼的光芒,每一道光都像是锋利的刀片,时刻准备割开我那脆弱的伪装。

我机械地迈动着双腿,紧紧跟在如月纱耶的身侧。

那根被冰冷金属环死死扼住的肉棒正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半疲软状态。那个该死的环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只要我的心跳稍微加速,或者血液稍微往那个地方涌动一点点,它就会立刻极其敏锐地收紧一分。那种金属陷入软肉的钝痛感让我时刻保持着一种名为“恐惧”的清醒。

“看来陆君适应得不错嘛。”

如月纱耶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依然挽着我的臂弯。

她今晚实在是太耀眼了。

那件黑色的丝绒礼服随着她的步伐,如同一波又一波涌动的暗潮。高开叉的设计让那条包裹在极薄黑丝下的美腿在行走间若隐若现,那种朦胧而致命的视觉冲击力吸引了全场几乎所有雄性的目光。

但我知道,她是属于黑暗的。

就在我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那个金属环稍微松开一点钳制的时候,一股浓烈得近乎呛人的香水味突然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极其甜腻的晚香玉味道,混合着昂贵的烟草气息,瞬间冲散了如月纱耶身上那股冷冽的幽香。

“哎呀,这不是如月小姐吗?”

一个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女声在我们的正前方响起。

我被迫停下了脚步,不得不抬起头面对这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性。

她并没有戴那种遮住全脸的面具,只是戴了一个镶满碎钻的金色半脸面具,遮住了眉眼,却露出了那一抹涂着正红色唇膏的饱满嘴唇。

她穿着一件极其大胆的金色亮片深V长裙。那领口开得极低,两团雪白丰满的乳肉被紧紧挤压在一起,那一抹深邃的沟壑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随着她的呼吸,那片雪白的肌肤上下起伏,仿佛随时都会从那岌岌可危的布料中弹跳出来。

“好久不见了,如月小姐。您的品味依然是这么……独特而迷人。”

那位女士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眼神虽然被面具遮挡,但我依然能感觉到那两道视线正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

从我的领结,到我的胸口,再到我那被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身。

“原来是神代夫人。确实好久不见。”

如月纱耶微笑着回应,语气里带着那一贯的得体与疏离。

“这位……难道就是您最近新收的‘藏品’?”

被称为神代夫人的女人往前走了一步,距离我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太近了。

她身上的热气和那股甜腻的香味几乎要把我淹没。

“藏品谈不上。只是带出来见见世面的……小朋友罢了。”

如月纱耶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同时那挽着我的手臂稍微用了一点力,像是在提醒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小朋友?”

神代夫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她伸出那只涂着金色指甲油的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看这位先生的身材可是相当不错呢。这种宽肩窄腰的线条,还有这种……即使在这么放松的场合也依然保持着紧绷感的姿态,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一下这西装底下的风景。”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衣领慢慢往下滑,指尖隔着衬衫的面料,极其暧昧地划过我的胸肌轮廓。

“唔……”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胯下那个金属环却在这个瞬间突然收紧了。

这种来自异性的挑逗和近距离接触,让我体内的血液本能地加速流动。那根被锁住的肉棒感受到了这股热流,试图挺立起来,却立刻遭到了金属环的无情镇压。

“咔哒。”

一声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的微弱声响。

那个环收缩了大概两毫米。

原本就紧贴着根部的金属圈瞬间勒进了肉里,死死地卡住了想要充血膨胀的海绵体。

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和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怎么了?这位先生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呢。”

神代夫人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反而把脸凑得更近了。

“难道是因为害羞吗?还是说……我的靠近让你感到紧张了?”

她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处,热乎乎的,带着一股酒精的甜味。

“神代夫人说笑了。”

如月纱耶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虽然依然带着笑意,但那只放在我臂弯里的手却悄悄松开了,转而滑到了我的后腰处。

然后,继续向下。

隔着西裤的布料,她的掌心轻轻覆盖在了我的臀部上。

“他只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有些怕生罢了。而且……他的身体比较敏感,如果是太热情的接触,可能会让他有些受不了。”

“是吗?”

神代夫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退缩,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眼里的光芒更盛了。

“敏感的男人……那可是极品呢。特别是那种……明明很想要,却拼命忍耐着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

她的手从我的肩膀滑落,竟然直直地朝着我的腰带位置探去。

“那么,这位敏感的先生,能不能陪我跳一支舞呢?”

跳舞?!

在这个状态下?!

我现在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个勒紧的金属环就会磨得我生疼。如果要在这种状态下进行那种贴身舞步……

我惊恐地看向如月纱耶,眼神里满是哀求。

如月纱耶并没有看我。

她那双红色的眸子正盯着神代夫人那只即将触碰到我腰带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然后,我感觉到了。

她放在我臀部的那只手,拿着那个黑色的小遥控器。

她的拇指,按下了那个开关。

“嗡——!”

一股比刚才在车上还要强烈数倍的震动,瞬间从胯下那个金属环爆发出来。

“呃——!!!”

我死死咬住牙关,脖子上的青筋瞬间暴起。

那种震动不仅仅是单纯的物理刺激,它带动着那个已经勒进肉里的金属环疯狂颤动,每一次震颤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切割着我那脆弱的根部。那根已经被勒得发紫的肉棒在这种高频刺激下,疯狂地想要充血,想要勃起,想要宣泄。

但是不行。

那个环就像是一道铁闸,死死地堵住了所有的出口。

那种想要爆发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让我的下半身酸麻到了极点,甚至连站立都变得极其困难。

“哎呀,先生,你好像在发抖呢?”

神代夫人的手终于碰到了我的腰侧。

她惊讶地感觉到我肌肉的剧烈抽搐。

“难道是因为……这支舞的邀请让你太激动了吗?”

“既……既然是夫人的邀请……”

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破碎的玻璃渣里滚过一样。

如月纱耶那个按钮并没有松开。

震动还在持续。

甚至……变频了。

从单一的高频震动,变成了忽快忽慢的脉冲式冲击。

“看来他很高兴呢。”

如月纱耶收回了放在我臀部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把舞台完全让了出来。

“去吧,陆君。好好陪神代夫人跳这一支舞。记得……要表现得‘尽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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