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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纱耶,第9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7380 ℃

我也再也无法忍受。

那股积蓄已久的欲望在这个瞬间彻底爆发。

“呜呜呜——!!!”

我在口球的封锁下发出了最后一声含混不清的怒吼,腰部猛地向上挺起,死死顶进了她的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狠狠地浇灌在那娇嫩的宫颈口上。

“啊啊啊啊——!!❤️烫……好烫……充满了……哈啊……❤️全部……都进来了……❤️”

如月纱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还在不断地抽搐着。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欲与血腥的味道。

这就是结束。

这也是开始。

#53:房间里的空气依然沉重,充斥着那种浓郁得令人窒息的石楠花气味,那是我们疯狂后的证明。

我躺在那张宽大得有些过分的床上,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酸软无力,每一块肌肉都在悲鸣,尤其那条连接着核心神经的脊椎,正持续不断地向大脑输送着一种名为疲惫的信号。但我根本无法入睡。

如月纱耶就躺在我的身边。

她睡得很沉。那头深蓝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散落在纯白色的枕头上,几缕发丝黏在她那还带着淡淡潮红的脸颊上。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的眉宇间依然带着那股令人不敢直视的高傲,仿佛刚才那个在我身下娇喘、颤抖、哭喊着求我射进来的女人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可那根本不是幻觉。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那裸露在被单外的肩膀上。那里的肌肤白得有些晃眼,透着一种温润的玉石质感,上面还残留着几处我在情动时留下的红痕,在那片雪白中显得格外刺眼,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美感。

太美了。

即便是一向对女性外貌并不怎么敏感的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是真正的尤物。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精致与易碎感,那种即便是在做着最下流的事情时依然保持着的纯净气质,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之疯狂。

这就是我的青梅竹马。

这也是我的……主人?

这个词汇在脑海中浮现的瞬间,就像是一根生锈的钉子,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太阳穴。

“唔……”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身体很诚实。就在刚才,在那场堪称暴力的交合中,我体验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快乐。那种紧致到几乎要将灵魂都吸走的包裹感,那种温热湿滑的肉壁随着呼吸而蠕动的触感,还有她那每一次收缩时带给我的灭顶快感……这一切都像是在嘲笑我的意志力有多么薄弱。

我竟然对这种充满了羞辱和强迫的关系感到兴奋。

我那个一直被道德和自尊束缚的大脑在尖叫着拒绝,在呐喊着逃离。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男性,被强迫穿上羞耻的女装,被戴上限制自由的贞操锁,甚至被塞进那个令人窒息的口球……这一切都是对尊严的践踏,是对人格的侮辱。我应该感到愤怒,感到恶心,应该在完事后的第一时间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可是……我的身体却在回味。

那些残留在皮肤上的触感,那些回荡在耳边的呻吟,甚至是被那个金属环勒住的痛楚,都在极其卑劣地提醒着我:我很爽。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

“还没睡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只手臂从后面伸了过来,极其自然地环住了我的腰。

那条手臂是如此纤细,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但它的力量却是绝对的。那温热的掌心贴在我的小腹上,指尖轻轻刮擦着那一层薄薄的肌肉,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在想什么?是在回味刚才的高潮?还是在策划着怎么从我身边逃走?”

她的身体贴了上来。

那一对柔软饱满的乳房毫无阻隔地压在了我的背上。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颗挺立的乳尖正顶着我的脊背,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摩擦着。那种触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刚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了一半。

“我没想逃。”

我看着窗外那一轮清冷的月亮,声音干涩得像是生锈的齿轮。

“哦?是么?”

如月纱耶轻笑了一声。

她的手开始向下滑动,穿过那一丛杂乱的毛发,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还在半沉睡状态下的东西。

“即使没有那个讨厌的环,你也变得这么乖顺了呢。”

她的手指灵活地套弄了两下,感受到手里那团软肉在她的刺激下迅速充血膨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很清楚,你逃不掉的。”

她并没有说错。

那个该死的“单身税”法规就像是一道看不见的枷锁,死死地扣住了我的咽喉。每个月三次约会,如果不达标就要被送去服兵役。对于我这种性格腼腆、毫无恋爱经验、甚至连跟陌生女性说话都会脸红的人来说,要在短时间内找到愿意跟我约会的对象简直是天方夜谭。

除了她。

除了这个早就对我虎视眈眈、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钻进来的恶魔。

如果不顺从她,我就要去面对那个残酷的兵役生活。对于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我来说,那简直是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

所以,我只能选择这个地狱。

这个名为“如月纱耶的玩物”的地狱。

“你看,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是身体早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她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

那一头长发垂落下来,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幽冷的香气。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现在的样子。

她依然是赤裸的。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一层淡淡的银光。那一对形状完美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那粉嫩的乳晕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红色痕迹,那是我们刚才疯狂的证明,也是她彻底占有我的标记。

“刚才……并没有戴套呢。”

她突然低下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

那个声音轻柔得像是一根羽毛,却在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而且……全部都射进去了。”

她的手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

“你说……如果我不小心怀上了陆君的孩子……那你是不是就真的彻底跑不掉了?到时候,为了孩子,为了不让政府把你抓走……你就只能乖乖地跟我结婚,做我一辈子的奴隶,每天晚上都被我榨干……直到死为止。”

她在说什么?

怀孕?结婚?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别露出那么害怕的表情嘛。”

如月纱耶俯下身,那柔软温热的唇瓣贴上了我的嘴角。

“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而已。不过……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那我们的契约就已经升级了。”

她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了那个刚刚被取下来的金属环。

“来,把它戴上。”

她把那个冰冷的东西递到了我面前。

“这是你作为我的所有物的标志。既然享受了我的身体,既然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那种东西……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看着那个金属环,又看了看她那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只有那种绝对的掌控欲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那种挣扎突然变得无比可笑。

逃?往哪里逃?

我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她的味道,我的欲望已经被她完全掌控,甚至连我的未来都被那个法规死死绑架。

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她是女王,是主宰,是唯一的神。而我,只是一个在这个名为“现实”的泥潭里越陷越深的囚徒。

我慢慢伸出手,接过了那个金属环。

那种冰凉的触感再次传递到指尖。

“真乖。”

如月纱耶满意地笑了。

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亲手将那个象征着束缚与臣服的枷锁,重新套在了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发泄过的肉棒根部。

“咔哒。”

那一声清脆的锁扣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它锁住的不仅仅是我的欲望,更是我那最后一点名为“自由意志”的幻想。

“从明天开始,我们要换个玩法了。”

如月纱耶重新躺回我身边,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惬意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既然已经破了处,那那些小打小闹的游戏也就没意思了。陆君……准备好迎接真正的‘调教’了么?”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个重新回到原位的金属环,指甲在那冰冷的表面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明天早上起来,我想看到你穿着那件为了庆祝我们‘初夜’而特意准备的女仆装,跪在床边叫我起床。至于早餐嘛……我想喝点新鲜的牛奶,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55:清晨的阳光穿透那层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像是一道利剑刺破了房间里的昏暗。那光束里飞舞的尘埃颗粒清晰可见,它们在空中缓慢地旋转、沉降,仿佛是在演绎着某种无声的舞蹈。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还有些模糊。身体传来的酸痛感比昨晚预想的还要剧烈,特别是大腿根部和腰际,像是被拆卸重组过一般的僵硬。那种深陷在骨髓里的疲惫并不是单纯的肉体透支,更像是一种灵魂被抽空后的虚无。

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

只有那个枕头上还残留着一点点凹陷的痕迹,以及那股属于如月纱耶的、混合了清冷香气和昨夜情欲味道的独特气息。我伸出手摸了摸那块床单,触感微凉,说明她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

“醒了?”

那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端传来。

我猛地坐起身,却忘记了那个昨晚重新戴上的金属环。随着这剧烈的动作,那个冰冷坚硬的物件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软肉,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胯下蜷缩成一团。

如月纱耶正坐在那张深红色的单人沙发上。她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红茶。她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极其轻薄的黑色蕾丝睡裙,只不过外面披了一件同样质地的晨缕。那晨缕的带子系得很松,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胸口肌肤,以及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锁骨线条。

“既然醒了,就别赖床了。”

她合上手里的书,那双赤红色的眸子透过晨光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

“还记得昨晚答应过我的事情么?”

她伸出那根修长的食指,指了指放在床尾凳上的那一叠衣物。

那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那是一套极其正统、甚至有些复古设计的女仆制服,白色的围裙边上绣着繁复的蕾丝花边,裙摆长及膝盖,看起来并不暴露,甚至有些禁欲。但在那堆布料的最上方,还摆着一对白色的长筒丝袜,以及那个带着巨大蝴蝶结的头饰。

“早饭我想喝牛奶。”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要是让我等太久,那个金属环的惩罚机制可是会自动开启的哦。”

我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爬下床。

那双脚踩在地毯上的触感虽然柔软,却无法缓解我内心的羞耻。我拿起那套衣服,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就直接在床边开始换装。

当那件带着硬质衬裙的女仆装套在身上的时候,那种紧致的束缚感立刻让我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腰部的束带勒得极紧,强行勾勒出一种甚至比女性还要纤细的腰线。那双白色的丝袜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拉扯,直到在大腿中部被吊带扣住。

那个金属环依然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裙摆和衬裤之下,像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戴上了那个夸张的头饰,然后转身走向了那个连通着卧室的小型备餐间。

准备牛奶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

我从冰箱里拿出了那一瓶还是冰凉的高级全脂牛奶,倒进了那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玻璃杯里。白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层浓郁的痕迹,看起来醇厚而诱人。我想了想,又用微波炉稍微加热了一下,直到它散发出一种温润的乳香。

端着托盘走回卧室的时候,我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那双稍微有些跟的女仆鞋踩在地毯上虽然没有声音,但那种不习惯的高度让我时刻担心会摔倒。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那种布料摩擦大腿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

如月纱耶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进来,她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许久,从那个系着蝴蝶结的头饰,一路扫视到那双穿着白丝的腿。

“过来。”

她放下了手里的书。

我端着托盘走到她面前,正准备把杯子放在那个小圆桌上。

“谁让你放下了?”

她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跪下。”

我咬了咬牙,只能端着那个托盘,在那张厚实的地毯上慢慢跪了下来。那个动作牵动了大腿上的吊带袜扣,那种紧绷的拉扯感让我差点手抖洒出来。

“举高点。”

我把托盘举过头顶,像是一个正在向神明献祭的信徒。

如月纱耶并没有立刻去拿那杯牛奶。

她站起身,那件黑色的晨缕顺着光滑的丝绸睡裙滑落,堆叠在那双赤裸的玉足边。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以及那微微透着粉色的膝盖。再往上,是那蕾丝裙边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那种白皙的肤色在晨光中显得几近透明,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极细微的青色血管。

“看起来很适合你呢,这身衣服。”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头上的那个蝴蝶结,然后顺着脸颊滑落,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这副明明羞耻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却不得不乖乖跪在这里服侍我的样子……真是可爱。”

她的指尖在我的嘴唇上摩挲着。

那种温热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地想要张开嘴,却又立刻紧紧闭上。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牛奶么?”

她终于拿起了那个水晶杯。

白色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把杯子举到唇边,轻轻嗅了一下那股甜腻的奶香。

“闻起来倒是很新鲜。”

她并没有直接喝。

她把那个杯子重新放回了托盘上,然后慢慢地坐回了沙发。

“不过,这样喝太无聊了。”

她微微分开双腿,那个动作极其优雅,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暗示。那层薄薄的蕾丝睡裙随着重力下陷,勾勒出那个神秘三角区的轮廓。

“既然是女仆,那就应该用更特别的方式来服侍主人用餐才对。”

她指了指那个杯子。

“含一口。”

我愣住了,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听不懂么?我要你含一口牛奶,然后……喂给我。”

喂给她?

那种嘴对嘴的喂法?

“可是……这……”

我想要拒绝,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超过了。在清晨的阳光下,穿着这种羞耻的衣服,还要做这种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举动……

“看来陆君还是没学乖呢。”

如月纱耶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个金属环的遥控器,就在这本书下面压着。如果你想在这个美好的早晨体验一下什么叫‘强力叫醒服务’的话,尽管拒绝。”

我浑身一颤。

昨晚那种濒死的快感和痛苦瞬间涌上心头。那个环现在就卡在我的根部,只要稍微一震动……

我没有任何选择。

我端起那个杯子,手有些微微发抖。

那温热的液体流进口腔的时候,那种醇厚的甜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味蕾。我含住了一大口,鼓着腮帮子,不敢吞下去。

“爬过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只能放下杯子,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慢慢爬到了她的脚边。然后,我抬起头,凑近了那张绝美的脸庞。

离得这么近,我能看清她那浓密卷翘的睫毛,以及那双如红宝石般清澈透亮的瞳孔里倒映着的、那个穿着女仆装满脸通红的自己。她的嘴唇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淡粉色,唇纹细腻,看起来柔软得不可思议。

她微微张开了嘴。

我闭上眼睛,凑了上去。

当两片嘴唇触碰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感让我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并没有只是被动地等待,而是主动伸出了舌头,撬开了我的牙关。

那条湿滑的软肉探了进来,在我充满牛奶的口腔里搅拌着。

“唔……”

我被迫张大了嘴,让那股白色的液体顺着两人贴合的唇缝流淌过去。

她在吸吮。

那种吸力极大,像是要把我嘴里的每一滴液体都吸干,甚至连同我的舌头都要一并吞下去。那种舌尖纠缠的感觉极其淫靡,混合着牛奶的甜味和她唾液的芬芳,在我的口腔里炸开。

有一部分牛奶来不及吞咽,顺着我们紧贴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道白色的痕迹沿着她的下巴滑落,经过那修长的脖颈,最终滴落在她那片雪白的胸口肌肤上。在那黑色的蕾丝边缘,那一滴白色的液体显得格外显眼,就像是一朵盛开在黑夜里的白莲。

“咕嘟。”

她终于把那口牛奶咽了下去。

她松开了我,稍微后撤了一点距离。那条银白色的津液丝线连在我们的嘴唇之间,在阳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然后断裂开来。

“味道不错。”

她伸出舌尖,极其色情地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奶渍。

那双赤瞳微微眯起,眼神里满是餍足后的慵懒。

“这就是我想喝的新鲜牛奶。带着陆君体温和味道的……特制饮品。”

她看着我那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还有那么多呢,陆君。如果你不想那个环响起来的话……就一口一口,全部喂给我喝完。”

她重新靠回了沙发背上,手指在那片沾染了牛奶的胸口肌肤上轻轻抹了一下,然后把那根湿润的手指伸到了我面前。

“先把这里舔干净。”

#57:我被迫张着嘴,像个彻底失去尊严的玩偶,机械地伸出舌头。

那根刚才还在我的胸口随意涂抹的手指,此刻正一点点向我的口腔深处探来。如月纱耶那根修长的食指指尖上还挂着我刚才没来得及吞咽、顺着嘴角滴落后又被她抹起来的牛奶。那液体的白色在她的指纹沟壑里显得格外刺眼,混合着一种被体温加热后的腥甜气息。

“乖孩子,这可是你自己刚才弄脏的地方,当然要自己清理干净。”

她的指腹压在我的舌面上,那种粗糙的指纹触感摩擦着味蕾,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那根手指并没有立刻退出去,而是在我的口腔里缓慢地搅动着,像是要确认每一个角落都被这根象征着支配权的手指给占领。

我只能拼命地分泌唾液,试图用舌头去包裹住那个入侵的异物。牛奶的残留味道和她手指上那种类似高级护手霜的淡淡香气混合在一起,充斥了我的整个鼻腔。

“滋……啾……”

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我感觉到她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上颚,那种尖锐却又不至于疼痛的刺激让我浑身一颤。

“嗯……这副样子才对嘛。”

如月纱耶满意地看着我。她那双赤红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我此刻毫无保留的痴态——那个穿着女仆装、跪在地上、被迫含着主人手指的男人。

“你知道吗,陆君?现在的你,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她慢慢把手指抽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像是失去了某种支撑。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连在她的指尖和我的嘴唇之间,在晨光下拉得很长很长,直到因为重力而断裂,无声地落在我的围裙上。

那种极致的羞耻感让我几乎想要把头埋进地毯里。可是那个依然卡在根部的金属环却在这个时候又收紧了一分,像是在警告我不许有任何逃避的念头。

“好了,既然早餐也吃完了,那我们来讨论一下今天的行程吧。”

如月纱耶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根刚刚从我嘴里出来的手指。她的动作优雅得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完全看不出刚才做了那种下流的事情。

“今天虽然不用再去那些公众场合,但是我想让你——”

“叮咚。”

一声极其突兀的提示音打断了她的话。

那个声音来自于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在这个充满暧昧和支配气息的房间里,这个充满现代科技感的提示音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如月纱耶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个打扰了她雅兴的声音感到不满。

“去看看是谁。”

她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如果是那种推销电话,或者是你那些无聊同事发来的消息……那就把那个手机扔掉吧。既然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就不需要这种多余的联系方式。”

我如蒙大赦般站了起来。

虽然那个金属环随着我的动作又是一阵摩擦,但我还是忍着那种异样感走到了床头柜旁。

屏幕上亮着一条来自“国家法规执行委员会”的官方推送消息。

那个红色的感叹号图标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颤抖着手拿起了手机,划开了屏幕。

【紧急通告:关于《单身男性强制约会及兵役征召法案》废止的通知】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我的视网膜上。

【鉴于该法案自实施以来引发了极大的社会争议,以及收到来自全国各地大量男性公民的强烈反对与抗议……经最高议会紧急审议决定,即刻起废止该法案。所有已生成的约会契约即时失效,兵役征召令同步撤销。】

我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那种巨大的、不真实的解脱感像海啸一样向我袭来,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我不信邪地又读了一遍,每一个字,甚至连那个最后的官方印章我都反反复复看了三遍。

是真的。

那个像噩梦一样压在我头顶、逼迫我不得不出卖尊严、不得不向如月纱耶低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这样……消失了?

“怎么了?看个消息看这么久?”

身后的如月纱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她放下了手里的红茶杯,赤脚踩在地毯上向我走来。那轻微的脚步声在这一刻听起来不再像是死神的倒计时,反而变得有些……虚弱。

“……结束了。”

我喃喃自语道。

那个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哈?你说什么?”

她走到了我身后,那只手习惯性地想要搭上我的肩膀。

但我躲开了。

这是这一个月以来,我第一次主动躲开她的触碰。

如月纱耶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那张总是带着从容笑意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名为错愕的表情。

“我说,结束了。”

我转过身,把手机屏幕举到了她面前。

那种原本应该有的恐惧、犹豫、甚至是对那个金属环的忌惮,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就像是一直背负的万斤巨石突然被人搬走。

如月纱耶看着那个屏幕。

她的视线在那些文字上扫过,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一点点拉平,最后抿成了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

那种总是闪烁着掌控欲光芒的赤红眼瞳里,此刻正发生着剧烈的地震。那种名为“绝对自信”的高楼大厦正在一点点崩塌。

“所以呢?”

过了好几秒,她才重新开口。声音依然试图保持着那种高高在上的冷静,但我分明听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颤抖。

“这只是一个法律条文而已。难道因为这个没了,你就要否认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吗?”

她向前迈了一步,那种属于“主人”的气场依然强大,像是一只不愿放弃猎物的猛兽。

“别忘了,陆君。你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身上穿着我给你买的女仆装,你的下面戴着我给你套上的锁,你的初夜、你的第一次高潮……甚至你刚才那副像狗一样舔我手指的样子……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她伸出手,想要去抓我的手腕。

“这些确实是真的。”

我没有再躲,而是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那个强迫性的前提下的。我是因为不想去服兵役,不想失去自由,才不得不向你求助,不得不答应你那些荒谬的条件。”

我伸手抓住了衣领,用力一扯。

那个原本系得极其完美的蝴蝶结被我粗暴地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现在,那个前提不存在了。”

我低下头,开始解那个围裙的系带。

“陆君……你在干什么?”

如月纱耶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锐。

她看着我的动作,那双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慌乱。

“你不许脱!我不许你脱下来!”

她猛地扑了过来,那只修长的手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肉里。

“你已经是我的了!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是我的!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可笑的通知就结束?我不允许!”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只会优雅喝茶的大小姐。那是人在即将失去最重要东西时才会爆发出来的绝望力量。

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曾经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让我既恐惧又沉迷的女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抓着我不放。

“纱耶。”

我叫了她的名字。

不是“主人”,也不是“大小姐”,而是那个久违的、平等的称呼。

“放手吧。”

我轻轻地,却又不容置疑地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这一个月……谢谢你的‘照顾’。虽然过程很痛苦,甚至很屈辱……但我确实学到了很多。”

我当着她的面,把那件带着蕾丝花边的围裙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那个昨晚我们还在上面翻滚的大床上。

然后是那件黑白色的连衣裙。

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你真的要走?”

如月纱耶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那一层名为“女王”的外壳正在迅速剥落,露出了里面那个脆弱得令人心惊的真实灵魂。

她的眼眶开始发红,那层薄薄的水雾迅速聚集,让那双赤红色的眸子看起来像是两颗即将破碎的红宝石。

“哪怕我已经把身体给了你?哪怕我已经……已经那样求着你射进来了?”

她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陆君……你明明也很享受的,不是吗?你的身体明明对我那么有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我沉默了。

确实,我的身体背叛过我无数次。我对她的欲望是真实的,我对那种快感的沉迷也是真实的。

但是,那是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的自我麻痹。

现在,路通了。

如果我现在还要留下来,那我就是真的彻底放弃了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尊严,真的变成了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狗。

“抱歉。”

我转过身,不再看她那张让人心碎的脸庞。

我从地上的那堆衣服里翻出了我昨天穿来的那套燕尾服。虽然有些皱了,但那是我现在唯一属于男性的衣物。

我快速地穿上衬衫,套上长裤。

那个金属环依然卡在那个位置。没有那个遥控器,我解不开。

“这个东西。”

我指了指那个鼓囊囊的胯下。

“钥匙给我。”

如月纱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件原本松垮的晨缕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她那光洁圆润的肩膀,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单和无助。

“我不给。”

她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我,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划过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

“那是我的东西。只要我不解开……你就永远只能戴着它。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你也依然是我的狗!”

她猛地转过身,抓起那个藏在书下面的遥控器,用尽全身力气把它扔向了窗外。

“啪嗒。”

那个小小的黑色物件撞碎了玻璃的一角,消失在了几十层楼高的虚空中。

“现在……你解不开了。”

她回过头,脸上挂着那个扭曲而凄美的笑容,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你想走?那就带着它走吧。带着这个属于我的标记……去过你那所谓的自由生活吧!”

#59:“纱耶,你根本不懂爱,也不懂尊重。”

我看着眼前这个即使泪流满面却依然试图用威胁来维系关系的女人,内心竟然出奇地平静。那种曾经面对她时会产生的恐惧、紧张,甚至是一点点心软,此刻都被一种更为坚硬的情绪所替代。

“你觉得把我绑在身边,给我穿上女装,用道具羞辱我,这就是我们要在一起的方式吗?你觉得只要有了这个环,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依然属于你?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对我也对你自己的最大侮辱。”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那原本淡粉色的唇瓣渗出了一丝血珠。她没有说话,或者说,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我。她只是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进那个已经开始崩塌的世界里。

“真正的感情不是靠锁链和遥控器来维持的。如果我留下来只是因为恐惧,或者是因为身体上的成瘾,那这就不是爱,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叫病态的依恋。而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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