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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纱耶,第12小节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7060 ℃

那个背影纤细而单薄,那头深蓝色的长发随着走动轻轻摆动。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走进那个狭小的洗手间。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了上来。我的那些威胁,那些狠话,在她眼里似乎只是一种助兴的情趣。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意愿,就像人类根本不在乎笼子里的鸟愿不愿意唱歌一样。

但我没有退路了。

我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哪怕是绝境,我也要挣扎到底。

餐桌是一张很小的折叠桌。四个人坐下来显得有些拥挤。

如月纱耶就坐在我对面。

“来来来,纱耶尝尝这个排骨!这可是阿姨的拿手菜!”

母亲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那只原本就不大的瓷碗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谢谢伯母!味道真的好香啊!”

如月纱耶夹起一块排骨,极其秀气地咬了一小口。那两片娇嫩的粉唇沾上了一点点酱色的汤汁,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她细细咀嚼着,脸上露出了那种极其满足的表情。

“真的好好吃……比我在……比我在外面吃过的任何大餐都要好吃。有一种……妈妈的味道。”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了。母亲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连一向严肃的父亲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喜欢吃就多吃点!以后常来,阿姨给你做!”

我低头扒着碗里的白饭,味同嚼蜡。

就在这时。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小腿。

那是某种软绵绵的、带着温度的物体。它顺着我的裤管慢慢往上蹭,那种触感隔着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

如月纱耶正端着碗,认真地听着母亲讲我小时候的糗事。她的上半身坐得笔直,表情专注而乖巧,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附和。

但在那张看不见的桌子底下。

她脱掉了那只帆布鞋。

那只穿着纯白色短袜的脚正肆无忌惮地踩在我的小腿上。那种脚趾蜷缩又张开的动作极其灵活,像是在进行某种恶劣的挑逗。

“陆君小时候真的很调皮呢,有一次爬树把裤子都挂烂了……”

母亲说得眉飞色舞。

桌下。

那只脚已经滑到了我的膝盖处。那种棉质短袜的摩擦感带起了一阵静电般的酥麻。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那只脚尖开始尝试着往我的大腿内侧探去。

我浑身僵硬,手里那双筷子差点掉在桌上。

我想要往后缩腿,但那张折叠桌的空间实在太小了。我的身后就是墙壁,根本退无可退。

“陆君?怎么不吃菜啊?是不是不合胃口?”

如月纱耶突然停下了筷子,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你看你,脸色都有点发白了。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了我的碗里。

“来,吃块肉补补。”

桌下。

那只脚正死死地踩在我的大腿根部。那种力道并不大,但那种位置极其危险。只要再往上几厘米,或者稍微偏一点点……

我咬紧了牙关,感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不……我不饿。”

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这孩子,怎么跟纱耶这么客气!人家给你夹菜你就吃嘛!”

父亲在旁边瞪了我一眼。

我只能夹起那块肉,塞进嘴里。肥腻的油脂在口腔里爆开,但我根本尝不出味道。我现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桌子底下那只作乱的脚上。

“伯父伯母,其实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们商量。”

如月纱耶放下了筷子,正襟危坐。

那种乖巧的表情里突然多了一丝羞涩和认真。

“我想……我想邀请陆君去我的公司上班。”

“什么?”

母亲愣了一下。

桌下的那只脚停住了,但依然贴在我的大腿内侧,那种温热的体温像是一个烙印。

“我知道陆君刚辞职,心情不太好。但是……但是我那个新公司正好缺一个像陆君这样既懂技术又可靠的人。”

她看着我的父母,眼神诚恳得让人无法拒绝。

“而且……如果在我的公司,我也能更好地照顾他。不会让他再遇到那种黑心老板了。”

“这……”

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显然有些心动。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失业青年,而纱耶是个前途无量又不嫌弃我的好姑娘。

“不行!”

我猛地把碗磕在桌上,声音大得有些失态。

“我不去!我已经说了,我要自己找工作!我不靠——”

“啊!”

一声极其短促的惊呼打断了我的话。

如月纱耶像是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对……对不起……”

她慌乱地弯下腰去捡筷子。

在那一瞬间。

她的脸消失在了桌面上。

我感觉大腿上一阵剧烈的收紧。

她并没有捡起筷子立刻起来。

在那张狭窄、昏暗、满是腿脚的桌子底下。

那张如花瓣般娇嫩的脸庞贴近了我的胯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层薄薄的牛仔裤布料上。

“陆君……”

那个声音极低,低到只有我能听见,却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在这里,当着伯父伯母的面,把它掏出来哦。”

一只柔软的小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里。

#73:桌布下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条有着独立意识的纯白毒蛇,死死缠绕在我的要害之处。

那种隔着牛仔裤布料传来的热度极其惊人,仿佛要把我的皮肤连同里面的血肉一起烫穿。她的手指极其灵活,指尖时不时地陷入布料深处,准确地按压在那些最脆弱、最敏感的节点上。每一次轻微的收缩,每一次指甲看似无意地剐蹭,都像是一道电流直接击穿我的脊椎骨。

“陆君?你怎么不说话呀?”

如月纱耶的声音从那张仿佛永远看不见底的深渊对面传来。

她歪着头,一脸纯真地看着我。那双剪水般的眸子里荡漾着担忧的波纹,长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扑闪着,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极其精致的阴影。她甚至还微微嘟起了那两片如同樱花般娇嫩粉润的嘴唇,这副模样简直就是所有长辈心目中那种最乖巧、最需要被呵护的小女孩。

而在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死角里,她的手掌却在极其恶劣地加大力度。

“唔……”

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背,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那种命根子被人攥在手心里的恐惧感,混合着一种极其羞耻的快感,瞬间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母亲立刻放下了筷子,眉头紧皱地看着我。

“我看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人家纱耶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你还在这摆谱!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就业形势有多严峻?咱们隔壁栋那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小王,到现在还在家里蹲着呢!”

“就是!别不识好歹!”

父亲也重重地把酒杯磕在桌子上,那是他极度不满的表现。

“人家纱耶现在是大公司的老板,肯拉你一把那是念旧情!你看看你那个样子,要精神没精神,要口才没口才,除了纱耶谁还会这么帮你?”

这一唱一和的夹击让我根本无从招架。

而真正的致命一击,来自桌下那只手开始了极其缓慢、却极具节奏感的套弄。

她并不是那种粗暴的撸动,而是隔着布料,用掌心包裹住那根已经完全充血硬挺的肉棒,然后利用手腕的巧劲,慢慢地画着圈。那种掌肉的柔软度简直匪夷所思,就像是一团刚刚打发好的温热奶油,紧紧贴合着我的轮廓,没有任何一丝缝隙。

“嗯……”

我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抓着大腿外侧的裤缝,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

太近了。

父母就坐在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只要他们稍微低一下头,或者是筷子掉在地上弯腰去捡……就能看到这幅足以让整个家庭瞬间崩塌的淫乱画面。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感,竟然成了最强的催情剂。

我能感觉到那个被她握住的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跳动,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那种令人羞耻的液体,把内裤的前端浸湿了一小块。

“陆君,你看你,汗都流下来了。”

如月纱耶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散发着茉莉花香味的纸巾,站起身,越过大半个桌子,轻轻地替我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她的身体前倾,那股混合着纯粹奶香和少女体香的味道瞬间将我整个人笼罩在内。那件纯白棉布裙的领口因为重力的作用微微敞开,那一抹仿佛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雪白肌肤就这样极其突兀地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里没有任何瑕疵,只有一种令人眩晕的柔嫩光泽。

随着她的动作,那只藏在桌下的手并没有收回,反而更是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指腹狠狠地按了一下那个最敏感的顶端。

“答应我嘛,好不好?”

她在替我擦汗的同时,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气声,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如果你答应……今晚就有奖励哦。你知道的……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奖励。”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极其明显的暗示,那是关于那一个个疯狂夜晚的记忆,关于那个粉色水晶口球,关于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调教。

“行……行……”

我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答应。我去……我去你公司上班。”

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桌下的那只手终于停下了动作。

它极其暧昧地在我那个依然硬挺的部位最后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收了回去。

“太好了!”

如月纱耶欢呼一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绽放出一个比刚才还要灿烂一百倍的笑容。

“伯父伯母你们听到了吗?陆君答应了!”

“哎呀!这就对了嘛!”

母亲高兴得直拍手,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还是纱耶有办法!看来啊,咱们家陆君也就是听你的话!以后他在你手底下干活,我们就放心了!”

父亲也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脸上满是那种“孺子可教”的欣慰。

看着这幅其乐融融的画面,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知道,我再一次把脖子伸进了那个已经为我敞开大门的项圈里。而且这一次,是在父母的见证下,我自己心甘情愿地戴上去的。

“那……既然工作的事情定下来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

如月纱耶并没有打算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放下筷子,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公司那边正好有个很紧急的项目需要陆君接手。虽然我知道陆君刚回来,想多陪陪二老,但是……这个项目真的很重要,关系到公司下个季度的生死存亡。”

她那一副公事公办却又带着点恳求的语气,转换得极其自然。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今晚就带陆君回公司宿舍安顿下来,明天一早就可以直接开工了。当然,如果二老舍不得……”

“舍得!怎么舍得!”

母亲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甚至比刚才还要积极。

“工作要紧!正事要紧!这孩子在家里也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浪费粮食!既然公司有急事,那就赶紧去!别耽误了大事!”

“对,年轻人就要以事业为重。”

父亲也立刻附和道。

“赶紧吃完饭,收拾收拾东西就走。别让人家纱耶等着。”

我看着这对恨不得立刻把我打包送走的亲生父母,心里那种荒谬感简直要突破天际。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这不仅仅是在送我去上班,这是在送我去一个名为“如月纱耶”的地狱。

“那就辛苦伯父伯母了。”

如月纱耶极其有礼貌地微微欠身。

她的视线再次扫过我的脸。这一次,没有任何遮掩,那就是胜利者的眼神。那是狮子看着已经咬断喉咙的猎物,正在思考从哪里开始下口的眼神。

吃完饭,在母亲的催促下,我只花十分钟就收拾好了那个昨天才刚刚打开的行李箱。

当我提着箱子站在楼下的时候,那辆极其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已经停在了单元门口。

司机并不是之前那个,换成了一个看起来极其魁梧、带着墨镜的沉默男人。他接过我的行李箱,动作机械而精准,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伯父伯母,你们回去吧,不用送了。”

如月纱耶站在车门边,朝着楼上挥了挥手。风吹起她那条纯白的裙摆和深蓝色的长发,在阳光下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但我知道,这幅画是用我的尊严和自由作为颜料画出来的。

“走吧,陆君。”

她转过身,替我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厢里很暗。

所有的窗户都贴着那种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防窥膜。中间的隔板早已经升了起来,将前后座彻底隔绝成两个世界。

我深吸一口气,弯腰坐了进去。

那种熟悉的、带着淡淡皮革味道的冷气瞬间包围了我。

“咔哒。”

车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如月纱耶从另一侧坐了上来。

车子平稳地启动了,将那个老旧的小区,将我的父母,将我那短暂得只有不到二十四小时的自由,彻底抛在了身后。

“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呢。”

如月纱耶靠在椅背上。

那种在父母面前维持的乖巧、纯真、羞涩,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退去。

她侧过身看着我。那张绝美的小脸上,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扩大,最后定格在一种极其扭曲的狂喜上。

“欢迎回来,陆君。”

她伸出手,那只受了伤的手腕极其随意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知道吗?为了庆祝你的回归,我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弯下腰。

那只手并没有闲着,而是再次极其熟练地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

“呲——”

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本来是想让你回去再享受的。但是……刚才在桌子底下,陆君好像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她把头埋进了我的两腿之间。

那一头深蓝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开来,覆盖在我的大腿上。那种发丝的凉意和她呼吸的热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那个味道,真的是太诱人了。”

她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那一小块被刚才的分泌物浸湿的地方,重重地舔了一口。

#75:“你……上来就性骚扰,好恶心。”

那股温热湿润的触感刚刚透过牛仔裤传到我的皮肤上,我就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往后缩去,后背重重地撞在真皮靠背上。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口而出,带着一种因为过度紧张而产生的尖锐,在这个只有冷气运转声的封闭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坐垫,指尖深深地陷入柔软的皮革里。那种混合了奶香和体液暗示的味道正充斥着我的鼻腔,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反胃。刚才在父母面前那种温馨的家庭伦理剧瞬间破碎,现实以一种最赤裸、最淫靡的方式撕开了伪装。

如月纱耶并没有被我的斥责吓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被冒犯的愤怒。

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埋首在我两腿之间的姿势,那头深蓝色的长发像是一张精美的丝绸帷幔,散落在我的大腿和座椅之间。听到我的话,她慢慢地抬起头,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小脸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中。

那一抹晶莹剔透的唾液正挂在她的嘴角,随着她的动作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最终断裂,滴落在她那件纯白棉布裙的领口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恶心?”

她眨了眨那双赤红色的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陆君,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我裤裆那块此时已经高高隆起、并且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的布料。

“这里……可是硬得像石头一样,还在不停地流着那种淫荡的水呢。难道说,陆君的身体构造比较特殊,越是觉得恶心,下面就会越兴奋吗?”

她的指尖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极其精准地在那根充血肿胀的肉棒顶端画了一个圈。

“唔……!”

我咬紧牙关,拼命想要压制住那种顺着脊椎骨往上窜的电流,但身体却极其不争气地颤抖了一下。

“别……别碰我!”

我试图用手去推开她的肩膀,但在触碰到她那如同温玉般细腻的肌肤时,手上的力气却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变成了某种欲拒还迎的推拒。

“真的不想让我碰吗?”

如月纱耶轻笑了一声。

那只受了伤、缠着纱布的左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膝盖上,而那只完好的右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了我皮带的扣环。

“咔哒。”

金属扣松开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心悸。

紧接着是拉链被完全拉到底的刺耳声响。

那种被束缚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羞耻的凉意。

“既然陆君觉得隔着裤子恶心……那我们就直接一点好了。”

她的动作快得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只微凉的小手探入我的内裤边缘,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隔靴搔痒,而是直接握住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用力往外一拽。

“噗呲。”

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的黏腻声响,那根深红色的肉棒弹了出来,在这个充满冷气的空间里颤巍巍地挺立着。龟头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光线里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沿着柱身缓缓流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

我羞耻得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还在父母面前扮演乖巧儿子的我,现在却像个暴露狂一样,在这个女人面前展露着自己最丑陋的欲望。

“真是漂亮啊。”

如月纱耶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凑近了仔细观察着。

她的呼吸温热而急促,每一次喷洒在龟头上,都会引来一阵剧烈的收缩。

“你看,这里的颜色多深,血管都爆起来了。还有这个小孔……一直在不停地吐着水呢。是不是刚才在饭桌底下被我玩得太舒服了,所以一直憋到现在?”

她伸出舌尖,极其轻柔地在那个不断渗出液体的小孔上舔了一下。

“啊——!”

那种湿软温热的触感直接作用在最敏感的粘膜上,我再也控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丢人的呻吟。

双腿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想要并拢,却被她的身体强行挤开,只能无力地向两边敞开,彻底失去了遮挡的能力。

“味道……稍微有点咸呢。”

如月纱耶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回味刚才那一舔的味道。

“不过,充满了陆君那种强忍着的欲望的味道……我很喜欢哦。”

她再次低下头。

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

那两片如花瓣般娇嫩的红唇缓缓张开,露出里面整齐洁白的贝齿和那条粉嫩湿软的舌头。

她就像是在品尝一根期待已久的棒棒糖,先是用舌尖沿着阴茎的根部一路向上舔舐,那种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柱身,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接着,她张大嘴巴,将那个硕大的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唔……呜……”

哪怕是已经有过经验,但当那种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住那个部位的时候,我的大脑还是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那是完全不同于手淫的快感。

口腔内部那种湿热的温度,舌头灵活的搅动,以及喉咙深处那种若有若无的吸力,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啾……滋……”

安静的车厢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是她的舌头在舔舐龟头时的声音,是她的嘴唇吸吮柱身时的声音,也是唾液混合着爱液在两者之间搅动时的声音。

她并没有急着深喉,而是极其耐心地用舌头在龟头的冠状沟处不停地打转,用那种极其细腻的技巧刺激着那里最密集的神经。

我只能仰起头,后脑勺死死抵着靠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视线变得模糊,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白光。

我能感觉到她的头发在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那种轻微的痒意和下身那种剧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让人无法挣脱的网。

“哈啊……哈啊……”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那种之前所谓的“恶心”和“抗拒”,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正在极其诚实地迎合着她的吞吐,甚至腰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往上挺送,想要把那个东西送得更深一点。

如月纱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配合。

她稍稍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得意的笑意,但嘴巴却没有松开,依然紧紧地吸附在龟头上。

“啵。”

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塞声,她松开了嘴。

那根肉棒被她吸得通红发亮,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简直就像是刚刚从蜂蜜罐子里拿出来一样。

“陆君……还要说恶心吗?”

她直起上半身,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津液。那个动作慵懒而色情,带着一种完全掌控局面的从容。

“你看,你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刚才还在那里迎合我,想要插进我的喉咙里呢。这就是你所谓的‘恶心’吗?”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那根还在因为刚才的刺激而突突跳动的阴茎,用掌心轻轻地上下套弄着。

“不……不是……”

我想要辩解,却发现嗓子干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嘘。”

她伸出食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堵住了我那些无力的借口。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的,陆君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迷离,那种赤红色的眸子深处燃起了一团火焰。

“而且……我也想要了呢。”

她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按在了她那高耸的胸口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纯白棉布,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那团柔软肉球的惊人弹性,以及那颗正在疯狂跳动的心脏。掌心下,那个小小的凸起正硬得发烫,顶着布料,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陆君……帮帮我吧。”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甜腻,带着那种只有在情欲高涨时才会有的鼻音。

“就像我在帮你一样……你也来帮帮我,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的手向下滑去。越过那纤细的腰肢,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纯白裙摆的下方。

“这里……已经湿透了哦。”

她引导着我的手,探入了那层层叠叠的布料深处。

那里的温度高得惊人。我的手指刚一触碰到那层蕾丝内裤,就被那种极其湿润的触感给震惊了。那一小块布料已经完全被爱液浸透,变得透明而黏腻。

“摸摸看……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她在我的耳边低声喘息着,热气喷洒在我的脖颈处。

“这都是因为陆君啊……只是想到陆君在车上被我含着的样子,这里就忍不住变成了这样。”

她抓住我的手指,强行按在那个湿润的泥泞入口。

“陆君……进来吧。用你的手指……进来检查一下,这里到底有多渴望你。”

#77:“……好吧。”

这两个字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的时候,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干涩。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同意,更像是我对自己这二十多年人生彻底失败的一份终审判决书。我输了。输给了她的权势,输给了她对人心的精准算计,更输给了我自己那软弱无能的欲望。

如月纱耶那张贴得极近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那个我最熟悉的、也是最恐惧的笑容。那不是刚才在父母面前那种乖巧讨好的假笑,也不是在视频里那种濒临崩溃的病态疯狂,而是一种纯粹的、获得了最终胜利后的餍足。

“我就知道,陆君最后一定会答应的。”

她并没有立刻松开我的手。

相反,她握着我的手腕,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强行带着我的手指往那个泥泞不堪的深渊里探去。

那层白色的棉质蕾丝内裤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质感,变得像是一层湿透了的薄纱,紧紧贴合在那条幽深的缝隙上。我的指尖刚一触碰到那里,就被那种惊人的热度给烫得一哆嗦。大量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来,将周围的布料浸泡得滑腻无比。

“感觉到了吗?这里……一直在为你哭泣呢。”

她在我的耳边低声呢喃着,那个声音黏腻得就像是一团化不开的蜜糖。

她松开了抓着我手腕的手,转而把手掌按在了我的手背上,施加了一个向下的压力。

“进去吧。帮我……把那个小孔撑开。”

我别无选择。

我的中指顺着那种滑腻的液体,极其艰难地挤进了那两片肥厚紧致的肉唇之间。那种触感极其真实,那是真的肉体,温暖、柔软、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哈啊~❤️”

如月纱耶发出了一声极其甜美的呻吟。她仰起头,那截雪白修长的脖颈在昏暗的车厢里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是那里……陆君的手指……好硬~❤️”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挺起腰身,让那個湿热的小穴更加用力地吞噬着我的手指。

我能感觉到指尖触碰到了那层极其脆弱的处女膜残迹。虽然那晚已经被我极其粗暴地贯穿过一次,但那里依然紧致得令人窒息。每一寸褶皱都在疯狂地挤压着我的手指,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想要把它彻底吮吸干净。

“太浅了……还不够~❤️”

如月纱耶有些不满地扭动着腰肢。那双赤红色的眸子里水光流转,已经完全被情欲所占据。

“陆君……再深一点……要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去才行哦~❤️”

她在命令我。

用那种即使是在恳求也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语气。

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愿,将中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送。那种被湿热软肉层层包裹的感觉,那种每一次推进都能引发她剧烈反应的反馈,让我有一种极其荒谬的成就感。

“嗯……嗯嗯~❤️好舒服……陆君的手指……在我的里面乱动~❤️”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口那团被纯白棉布包裹着的柔软肉球正在剧烈起伏,几乎要从领口里跳出来。

“还要……还要更多~❤️”

她突然松开了一直按在我手背上的手,转而抓住了自己那件连衣裙的裙摆。

“嘶啦——”

伴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那件代表着纯洁与乖巧的白色棉布裙被她极其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雪白的大腿根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在那层湿透了的蕾丝内裤边缘,几根稀疏的深色毛发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几分极其淫靡的真实感。

“陆君……看着我。”

她强行扳过我的脸,让我不得不直视那处正在被我手指蹂躏的私密部位。

“你看……它咬得多紧啊。它已经完全离不开陆君的手指了呢~❤️”

她分开双腿,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开脚姿势。那个曾经高贵不可侵犯的大小姐,此刻就像是一个最下贱的荡妇,在我面前张开双腿,乞求着我的爱抚。

“多加一根手指……好不好?我想被陆君撑得更满一点~❤️”

她用那种带着哭腔的声音请求着。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那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我根本无法维持理智。我的另一根手指也不受控制地并拢过去,跟随着中指一起挤进了那个狭窄的甬道。

“啊啊啊~❤️好大……两根手指……要把人家撑坏了~❤️”

如月纱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随后又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座椅上。

她的身体反应太过剧烈,以至于那条纯白色的内裤都被大量的爱液冲刷得有些移位,露出了那两片充血肿胀的粉嫩肉唇。

“好棒……就是这种感觉……被陆君填满的感觉~❤️”

她那双迷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病态的笑容。

“陆君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看起来很下贱?”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抚摸着自己那平坦光滑的小腹。

“明明是如月家的大小姐……却在车上求着男人把手指插进来……还流了这么多水……”

“但是啊……这都是因为陆君太坏了。是陆君把人家变成这样的……所以陆君要负责才行哦~❤️”

负责?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讽刺。

明明是她把我囚禁,把我当狗一样调教,最后却成了我要对她负责?

“哼……”

我冷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突然加重了几分。

既然你说我是坏人,既然你想让我负责……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坏。

我的手指在那湿热的甬道里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透明液体,每一次插入都会听到那种极其淫靡的水声。

“啾啾啾……滋滋滋……”

那种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羞耻心。

“啊啊!太快了!不行……那里不行~❤️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如月纱耶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但她的身体却极其诚实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腰肢随着我的节奏疯狂摆动,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揉进她的身体里。

“陆君……好厉害……手指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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