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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闯入我家:妻子妹妹被玩弄,睾丸被老婆踩爆后戴绿帽劫匪闯入我家,妻子妹妹被玩弄

小说:劫匪闯入我家:妻子妹妹被玩弄睾丸被老婆踩爆后戴绿帽 2025-12-29 13:00 5hhhhh 6700 ℃

周末的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地洒进来,落在客厅的木地板上,像一层温热的蜜。空气里飘着蒜香、酱油和刚切开的青葱味,厨房传来锅铲轻碰铁锅的清脆声响,还有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笑声,一道轻柔,一道带着点刚毕业的清亮。

我靠在沙发背上,手里随意握着遥控器,却早已忘了电视里在放什么。目光穿过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落在她们的背影上,心脏像被什么软软地攥了一下,暖得发胀。

妻子比我小两岁,今年二十六,正弯腰从下柜拿碗。她的身材在结婚后圆润了一点,却刚好是那种让人想抱住的柔软。淡紫色的棉质家居裙裹着她,领口微微敞着,能看到锁骨下方一道浅浅的日光。她把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侧,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轻轻扫过白皙的颈侧。她的腰窝深,臀线被裙子勾得圆润饱满,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站在岛台前切葱时,身体随着手腕的节奏轻轻晃动,那一点弧度让我喉咙发干。

站在她旁边的,是我妹妹。小丫头刚满二十二,比她嫂子矮了小半个头,却瘦得像一截新剥的柳枝。她的腿长得过分,穿着一条浅灰色的运动短裤,露出一整截笔直而紧实的大腿,皮肤白得晃眼,在阳光下几乎透明。因为刚洗完碗,她把T恤下摆随意挽起,打了个结,露出腰间那一截细得不成比例的腰。她的马尾高高扎着,发尾随着她踮脚拿调料时一跳一跳,像只活泼的小马驹。她的肩线干净,锁骨尖尖地翘着,带着刚毕业的青涩和朝气,整个人像一株刚被雨水洗过的芦苇,清新得让人移不开眼。

“嫂嫂,这个盐要放多少呀?”妹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尾音,转头去看妻子,侧脸的线条干净得像漫画里的少女。

妻子笑着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你就看着放呗,反正你哥不敢说咸。”说完回头冲我扬了扬下巴,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沾了一点酱油,像个偷吃的小孩。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们。锅里热油滋啦一声,妹妹吓得“呀”了一下,下意识往妻子身后躲,额头撞上妻子的肩。妻子笑着伸手把她拉回来,手掌自然地落在妹妹纤细的腰上,那一瞬间,两个完全不同却又同样美好的身体在热气和阳光里靠在一起,像一幅会发光的画。

蒜香更浓了,混着她们身上淡淡的洗发水味,一股脑儿涌进鼻腔。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沉甸甸的,像在说:这就是家了。

我放下遥控器,起身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妻子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她软软地“嗯”了一声,没回头,只是用后脑勺蹭了蹭我的脸。妹妹在旁边偷笑,眼睛亮晶晶地看我们,手里还举着锅铲,像举着一面小旗子。

阳光落在我们仨交叠的影子上,厨房里油锅轻响,饭菜香气蒸腾。我闭上眼,把这一刻的温度、声音、气味,还有她们腰肢的柔软,一点一点都刻进了心里。

敲门声突兀得像一把刀,劈开了厨房里的暖意。

“咚咚咚。”

妹妹把锅铲往台上一放,擦了擦手,蹦跳着去开门:“谁呀?”

门一开,声音戛然而止。

我跟妻子几乎同时转头。

玄关处,妹妹被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高大男人从后面死死箍住,一只大手像铁钳一样捂住她的嘴。她细瘦的手臂在空中乱挥,指尖拼命抓挠着那只手臂,脚尖踮起却怎么也够不到地。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全是惊恐,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那男人的指缝往下淌。

“老公!”妻子尖叫一声,刚冲出两步。

我已经扑了过去。

可右后方厨房外的阴影里,猛地窜出另一道身影。我只来得及看见一根黑黢黢的伸缩棒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风声,下一秒,脑后像被火车撞中,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直直栽倒在地。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眼,我看见妻子被那个高大男人单手拎了起来,她的手在空中乱抓,家居裙被扯得歪斜,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根。

……

头痛欲裂,像有人拿锤子一下一下往太阳穴上砸。

我醒过来时,嘴巴被一块油腻的抹布塞得满满当当,腥味直冲鼻腔。双手被粗糙的尼龙绳反绑在餐椅上,双腿也被牢牢捆在椅腿。客厅里一片狼藉,抽屉被倒空,柜门大敞,结婚时买的相机、笔记本电脑、妻子的首饰盒,全都被扫进两个鼓鼓囊囊的登山包里。

妻子被绑在我右边,头发散乱,嘴角渗着血丝,眼睛红得吓人,却死死盯着前方。妹妹被按在左边的单人沙发上,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T恤被扯得歪到一边,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锁骨。她的长腿被强行分开绑在沙发扶手上,运动短裤卷到了大腿根,那截笔直修长的腿在冷白灯光下白得晃眼,却因为惊恐而微微发抖。

两个头套男,一个高大如熊,一个精瘦如猴。

高大的那个把我们的结婚证和妹妹的毕业证摊在茶几上,用带着塑料手套的手点了点,声音闷在头套里,阴冷得像从地底冒出来:

“陈屿,沈清,陈星遥……名字我都记住了。别报警,也别乱看监控。就当今天没见过我们哥俩。不然,”他用手指比了个手枪的姿势,对着妻子的太阳穴点了点,“一家人都别想好过。”

我跟妻子几乎同时疯狂点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只要他们不伤害她们,什么都行。

精瘦的那个却没动。他蹲在妹妹面前,眼睛在头套的破洞里闪着黏腻的光,像蛇盯着猎物。他伸出一只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慢慢落在妹妹颤抖的大腿上,从膝盖一路往上滑,指尖在她光滑紧绷的皮肤上划出泛红的痕迹。

妹妹发出一声呜咽,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缕一缕。她拼命扭动身体,可绳子勒得死紧,那条腿被摸得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啧,这腿……”精瘦男人咂嘴,声音里满是贪婪,“刚毕业的小姑娘,嫩得能掐出水来。”

高大男人看了我们一眼,嗤笑一声:“给你十分钟,别玩过头。”

妻子在我旁边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椅子被她摇得吱吱作响。我死死盯着那只在妹妹腿上作恶的手,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直跳,血液在耳膜里轰鸣。绳子勒进肉里,疼得发麻,可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妹妹的哭声越来越绝望,细细的,像随时会断掉的弦。

客厅里,钟表的秒针一下一下走着,冷得像在给倒计时。

客厅里的空气忽然变得黏稠而沉重,原本的饭菜香气被一股混杂着汗味和恐惧的腥甜味取代。钟表的秒针走得格外慢,每一下都像在心口上敲击。妹妹的呜咽声从沙发那边传来,细碎而绝望,像被风吹断的丝线。

精瘦男人蹲在妹妹身前,手掌还停在她大腿内侧,那截修长笔直的腿因为恐惧而绷得紧紧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寒毛。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伸手抓住妹妹的运动短裤边缘,一把扯下。短裤滑过她细长的腿,露出底下那条白色蕾丝边的内裤,边缘绣着精致的花纹,紧紧包裹着她青涩的臀部。妹妹的臀小而翘,像两个紧实的苹果,中间一道浅浅的沟在灯光下隐约可见。

男人一边低笑,一边伸出另一只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粗鲁地搂住妹妹的胸。那对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在T恤下鼓起,圆润而挺拔,手感像两个水球,柔软却有弹性。他用力一捏,妹妹的身体猛地一颤,呜呜声从抹布后闷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然后,他扯下内裤。白色蕾丝从她腰间滑落,露出光洁的下体,那处女地带粉嫩而紧闭,周围的皮肤白得发光,像一朵未开的花苞。妹妹的腿本能地想夹紧,却被绳子固定住,只能无助地抖动。

男人站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粗长的阴茎,青筋暴起,像一根扭曲的棍子,顶端肿胀发紫。他把妹妹的身体粗暴地翻转,摆成跪姿,膝盖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腰细得一手可握,臀部在这种姿势下更显圆润,中间的臀缝被扒开,露出粉红的入口。

他握着那根东西,对准了,就这么直直插进去。妹妹的身体猛地弓起,呜呜的哭声从喉咙里挤出,像被撕裂的痛呼。男人喘着粗气,对高大男人说:“运气太好了,还是个处。”然后腰一顶到底,带出一丝鲜红的处女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染红了沙发垫。

他拉住妹妹的高马尾,像拽缰绳一样往后扯,她的头被迫仰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上面青筋隐现。粗长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抽插,每一下都发出湿润的啪啪声,带出更多血丝和体液。妹妹的腿在颤抖,长腿的肌肉线条紧绷,脚趾蜷曲着抓沙发。她的脸侧向我们这边,眼睛红肿,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清楚地映出哥哥和嫂子的身影。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愤怒像火在胸口烧,可身体却有种诡异的反应。小鸡巴在裤子里隐隐勃起,那不对劲的硬度让我恶心,却无法抗拒。男人的本能,像一股不受控的电流,在下体涌动。

高大男人看着这一幕,也兴奋起来。他走过来,把妻子嘴里的抹布扯掉。妻子咳嗽着喘气,嘴唇肿胀发白。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比精瘦男人还要大的阴茎,粗得像婴儿手臂,顶端滴着黏液。

他指着妻子,低吼:“不要出声,好好给我口交。不然,你丈夫就死定了。”

妻子被吓得脸色煞白,眼睛里满是恐惧,却还是张开嘴,含住那巨大的龟头。她的嘴唇粉嫩,本该只属于我的,现在却包裹着陌生人的东西。她生涩地舔着,舌头笨拙地绕圈,动作僵硬得像个新手。

男人喘息着问:“你没口交过?”

妻子含糊地摇头,眼睛低垂,不敢看我。

男人听了更兴奋,回头看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不让她口交,真是太可惜了。”

妻子今年二十六,身材在结婚后更丰满,胸部丰盈得像两个熟瓜,腰肢却还保持着少女的柔软。现在她跪在地上,家居裙被扯到一边,露出一截圆润的大腿和臀部曲线。她的长发散乱,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嘴角溢出一点口水。

我看着她,心中怒火冲天。回想起以前,我想让她给我口交,她总说那是变态,我爱她,就没强求。可现在,她已经开始舔男人的睾丸了,舌头在毛丛里滑动,虽然知道是为了保护我,可心还是像被刀绞。

高大男人按着妻子的头,享受着深喉的快感。他看到我愤怒的样子,狞笑一声,让精瘦男人把妹妹的内裤递过来。然后,他扯下我嘴里的抹布。我刚想出声,他就把那条白色蕾丝内裤塞进来,堵得严严实实。

“把你妹妹的内裤给你爽下。”他笑着说。

内裤的触感柔软,蕾丝边缘刮着舌头,鼻子里一股淡淡的香味,混着妹妹的体香和一丝血腥。小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前列腺液渗出,湿了布料。眼前画面:妻子给男人口交,红唇包裹着那根巨物,上下滑动;妹妹被后入,马尾被扯,臀部随着撞击晃动,长腿跪得发红,小穴里进出的阴茎带出血丝。

我心中愤怒如潮,可下体差点就被刺激到射精。我强行忍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保留住一家之主的尊严。空气里满是喘息、抽插的湿响和哭声,客厅像个地狱,却诡异地充斥着感官的刺激。

精瘦男人猛地加快了节奏,啪啪的撞击声像急促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砸在妹妹的臀肉上,荡起一阵白花花的波纹。妹妹的哭声已经碎得不成调,只剩断续的呜咽。忽然,他低吼一声,腰死死抵住妹妹的小穴,胯部剧烈抖动。妹妹的身体猛地绷直,像被电流击中,细瘦的腰肢弓成一道夸张的弧,马尾被甩到一边,露出一张涨得通红的脸。

我知道,她被内射了。

男人抽出那根沾满血丝和白浊的阴茎时,妹妹的双腿像失去了骨头,一张一合地抽搐了几下,膝盖在内侧磨得通红。紧接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红肿的小穴里喷溅出来,带着细微的弧线,落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瘫下去,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T恤下清晰地挺立,脸上还挂着高潮后的潮红与泪痕。

“操,天生的贱母狗。”精瘦男人喘着粗气,抬手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第一次就被操到喷水。”

他拿起手机,对着妹妹摊开的裸体连拍了好几张。闪光灯冷白地闪过,妹妹无力地偏过头,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头发,连挡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边,高大男人按着妻子的后脑,把那根巨物整根塞进她嘴里。妻子的喉咙被顶出一个清晰的凸起,像一根粗硬的棍子卡在雪白的脖颈里。她呜咽着,眼泪被逼出来,睫毛上挂着水珠,嘴角溢出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口,把家居裙的前襟洇湿了一片。

男人低吼一声,精液直射进她喉咙深处。妻子被呛得直翻白眼,喉结滚动,却不敢吐。男人拔出一半,命令道:“全吞了。”

妻子闭上眼,喉咙明显地咽了几下,嘴角残留的白浊被她伸出舌尖舔干净。男人又把那根还没完全软下的阴茎塞回她嘴里,妻子顺从地开始清理,舌尖绕着青筋和冠状沟一圈圈地舔,像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

精瘦男人这时走了过来,裤子也没提,直接把我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膝盖。

我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来,硬得发紫,包茎的龟头只露出一点点,长度却可怜得只有男人们的一半都不到,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冷空气里微微颤动。

“哈哈哈哈哈——”精瘦男人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的下体,“就这?就这小牙签?”

高大男人也低头看了一眼,按着妻子的头,嗤笑出声:“怪不得你从来不给他口交,鸡巴这么小,能感觉到吗?”

妻子嘴里还含着那根东西,被堵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又涌了出来。

男人终于拔了出来,捏着妻子的下巴,逼她抬头,声音带着恶意的笑意:“说实话,你老公这小鸡巴,有没有操到过你高潮?”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以前每一次做爱,妻子都会在我耳边喘息着说“老公我高潮了”,声音甜得发腻,我一直以为是真的。

妻子抬眼看我,那里面满是愧疚和恐惧,却在男人掐住她下巴的力道下,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从来没有。”

一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我胸口。

客厅里,妹妹的抽泣、男人肆意的笑声、妻子压抑的呜咽,还有我自己下体那根可笑的、却硬得发疼的小东西,全都混在一起,变成最残忍的背景音。

我的胸口像被一柄钝刀硬生生剖开,疼得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哈哈哈,你老婆可以去当演员了!”高大男人笑得前仰后合,声音像砂纸刮过耳膜,“演技真他妈一流!”

精瘦男人却眯起眼,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更恶毒的点子。他一把抱起瘫软的妹妹,妹妹赤裸的身体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长腿无力地垂着,腿间一片狼藉,精液混着血丝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他强行掰开妹妹的嘴,妹妹愤怒地瞪着他,眼睛里全是火。

“别瞪我,”精瘦男人舔了舔嘴唇,“不是让你给我口交,我可不敢。”

他把妹妹的头直接按到我赤裸的下体。我的小鸡巴还硬着,龟头因为包茎只露出一半,顶端亮晶晶的全是前列腺液。

“你总不能咬自己哥哥的鸡巴吧?”他狞笑着,把妹妹的头往下按。

妹妹抬头看我,眼里全是泪,那一瞬间我几乎想喊“咬下去”,可喉咙被她那条沾着体液的内裤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

她的嘴唇被迫张开,温热地包住了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人生第一次被口交,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

她不会,舌头笨拙地抵着龟头,带着泪水的唾液把我的包茎一点点顶开。她的脸离我只有十几厘米,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因为哭泣而发红。我看着妹妹那张清纯得像大学迎新海报的脸,在我胯间上下动着,之前死死忍住的射精感瞬间崩塌。

不到十秒,我浑身一抖,精液猛地射了出来。

妹妹完全没料到这么快,“呜”了一声,精液喷了她一脸,顺着鼻梁、嘴角往下淌,滴到她雪白的胸口上。

“哈哈哈哈哈!早泄!秒射!”精瘦男人笑得拍大腿,“你他妈连你妹妹都坚持不过十秒?”

高大男人也跟着大笑,按着妻子的头:“听见没?你老公就是个废物。”

妹妹被强行拉开,脸上全是我的精液,眼神空洞。妻子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嘴唇颤抖,却被男人逼着开口:“老公……你、你真的好小……”

妹妹也被精瘦男人掐着下巴,声音细得像蚊子:“哥……你、你好快……”

那一刻,我宁愿去死。

高大男人一把扯下妻子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扔到一边。妻子雪白的下体暴露在空气里,馒头穴饱满得像刚蒸好的包子,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她惊恐地并拢双腿,声音发抖:“求你们……戴套……”

男人随手拿起茶几上我平时用的避孕套,撕开一个往自己那根巨物上套,结果连龟头都盖不住,笑得更狂:“就你老公那小牙签用的套子?还是让老子的大鸡巴给你重新塑形吧。”

他把妻子按到沙发上,双腿被扛到肩头,大长腿被折成一个羞耻的V字。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对准妻子湿润的入口,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妻子尖叫一声,声音里带着撕裂的痛。

男人像是故意,把妻子的臀抬得高高的,正对着我的脸。最佳视角。我清清楚楚看见那根巨物在妻子粉嫩的馒头穴里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晶亮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妻子小腹微微鼓起一个轮廓。硕大的睾丸拍打在她会阴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妻子脚趾蜷缩,十个脚趾甲都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空中颤抖。

“看你老公,”精瘦男人嘲笑,“看着自己老婆被大鸡巴操,还他妈又硬了!天生戴绿帽的料,跟你妹妹一样贱!”

他一把扯光妹妹剩下的衣服,把妹妹赤裸的身体拉到我面前。我的肩膀被迫支撑着她被反绑的手腕,她整个人几乎坐在我大腿上,脸贴着我的脸,鼻尖几乎相碰。

精瘦男人从后面再次进入妹妹,粗暴的撞击让妹妹的身体一下一下往前顶。她的脸随着节奏撞到我的下巴、嘴唇,偶尔擦过,像被迫的亲吻。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混着情欲的甜腻;她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乳尖擦过我的胸口,留下湿热的触感。

我夹紧双腿,死死忍住射精的冲动,可前列腺液像失禁一样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到地板上。

妹妹的喘息越来越急,带着哭腔的呻吟全喷进我嘴里。我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她嘴唇偶尔贴上我的温度,眼前是妻子被巨物撑开的小穴,耳边是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我像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一家之主的尊严碎得连渣都不剩。

精瘦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妹妹的后脑,把她的脸狠狠按向我。妹妹因为惊呼而张开的嘴唇,正好撞上我的嘴。那一瞬间,柔软、湿热、带着泪水的唇瓣贴上来,像被迫的深吻。她的胸口紧贴着我,乳尖擦过我的胸膛,软得发烫。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夹了半天的双腿猛地一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精液射在我和妹妹的小腹之间,黏腻地淌下来,顺着大腿往下滴。

“操!又射了?”精瘦男人笑得几乎岔气,指着我胯间那滩白浊,“亲你妹妹一口就射?真他妈没用!”

他随手捡起妻子刚才被扯下的内裤,那条淡粉色的纯棉布料,裆部已经湿了一大片,带着妻子刚才被迫口交时流出的淫水,味道又腥又甜。他直接把内裤套到我头上,小穴的位置精准地对准我的鼻子。

湿热的布料贴上来,妻子的气味瞬间灌满我的鼻腔,熟悉的、属于她的体香混着情欲的腥甜,像最残忍的毒药。我被妹妹的内裤堵着嘴,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呜咽,每一次呼吸都深深吸进妻子小穴的味道。

“咔嚓、咔嚓。”

闪光灯亮起,精瘦男人拿着手机对着我狂拍:头上套着妻子湿透的内裤,胯间挂着刚射出来的精液,脸上还沾着妹妹的泪和我的精液,活像个最下贱的绿帽废物。

拍完,他抱着妹妹走到沙发边,就在妻子和高大男人的旁边,把妹妹按下去再次后入。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两组肉体撞击的声音。

左边,高大男人把妻子的双腿压成M形,那根巨物进出得又快又狠,妻子粉嫩的馒头穴被撑得彻底外翻,每一次抽出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嫩肉,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沙发已经湿了一大片。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却被顶得一次次失神尖叫。

右边,妹妹被按在沙发扶手上,细腰塌下去,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精瘦男人抓着她的马尾,像骑马一样猛干,妹妹的小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边缘翻出一圈艳红,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被抽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两具我最爱的身体,被两个陌生男人并排操弄,哭声、撞击声、男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像最下流的交响乐。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裤子褪到膝盖,小鸡巴软了一瞬,却又在妻子的气味、妹妹的哭声、眼前淫靡画面刺激下,慢慢地、耻辱地,又硬了起来。

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而我,只能闻着妻子湿透的内裤,含着妹妹沾满体液的内裤,像个彻底被践踏的废物,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妹妹在面前被操得神志不清。

两个男人忽然放慢了节奏,像在享受最后的盛宴。

高大男人把手机架在茶几上,对准妻子被操得外翻的小穴;精瘦男人则单手拿着手机,镜头从妹妹红肿的穴口一路摇到她泪痕斑驳的脸。闪光灯冷白地闪烁,记录下每一次抽插、每一声呜咽、每一滴淫水被甩出的弧线。

“来,高潮给我看。”高大男人低吼着,把妻子翻过来,让她面对我。

接着,他们交换了。

高大男人把那根沾满妻子淫水的巨物猛地插进妹妹早已红肿的小穴;精瘦男人则抱起妻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粗长的阴茎直直捅进她被撑开的馒头穴。

妹妹和妻子几乎同时发出破碎的尖叫。

妹妹的腰被高大男人掐住,细得几乎要断,巨物整根没入,她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脚趾蜷缩到发白。妻子则被精瘦男人托着臀上下抛动,乳房在家居裙里剧烈晃动,乳尖隔着布料挺得明显。

两具身体被并排操弄,哭声和高潮的呻吟混在一起。

“要射了!”高大男人低吼,猛地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直射进妹妹的子宫。妹妹浑身抽搐,细长的腿绷直又无力垂下,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结合处喷溅出来,溅到地板上。

几乎同时,精瘦男人在妻子体内射出,妻子尖叫一声,头往后仰,长发扫过我的脸,小穴剧烈收缩,也喷了。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我死死夹紧双腿,用大腿根部夹住自己那根可怜的小鸡巴,疯狂地前后摩擦。不到五秒,精液再次喷射出来,射在我和妹妹、妻子的小腹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和她们的淫水混在一起。

两个男人大笑,把还在抽搐的妻子和妹妹扔到一边,拿起手机对着她们被灌满精液的小穴、红肿的外阴、满脸泪痕的脸又是一顿狂拍。

接着,他们把妻子拉到我面前。

精瘦男人从茶几抽屉里翻出我们的结婚证(那本红色的、封面上还贴着我们婚纱照的小册子),塞进妻子颤抖的手里。

“展开。”他命令。

妻子哭着展开结婚证。照片里,我和她穿着礼服,笑得幸福又甜蜜。

现实里,她赤裸着跪在我面前,嘴巴被高大男人粗大的鸡巴塞满,腮帮子鼓起,嘴角溢出口水;另一只手被精瘦男人抓住,握住他沾满她淫水的那根东西,强迫她上下套弄。

“咔嚓、咔嚓。”

闪光灯亮个不停。

镜头里:结婚证上甜蜜的夫妻,旁边是我被绑在椅子上、头上套着妻子湿内裤、胯间挂着刚射出来精液的小鸡巴,可笑又渺小。

而我最爱的女人,正含着别人的鸡巴,手里握着别人的鸡巴,被迫对着镜头笑。

那一刻,我知道,我这辈子都洗不掉这个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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