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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篇)瑛江三落英(原标题:瑛江高中之战)

小说: 2025-12-29 13:00 5hhhhh 5100 ℃

这是一个晴朗而平静的下午,春日的暖阳惬意地洒在大地上。瑛江的水平静地流着,岸边的树在风中沙沙地响,瑛桥上人来人往,那流动的白色制服,是一群刚刚放学的女高中生。她们的白色短上衣和淡蓝的短裙一丝不染,裸露的纤腰和双腿尽显她们的健康体态。姑娘们的背包有些瘪,让一些姑娘们有了疯闹的资本,在拱桥上肆意地追赶着。

这些身着JK制服的姑娘们是兰娜女子高中的学生们。瑛江在外人看来可能是个奇怪的地方,这么早的放学,这么空的书包,这么……开放的制服,还有完全缺席的男性,这还仅仅是瑛江“怪象”的冰山一角,但在瑛江本地人看来,这些都是已经司空见惯的日常罢了。或许是地区偏远,与世隔绝的原因,这样的现象从未改变过。

和桥上疯闹的姑娘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姑娘。她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像勇士的披风。虽然她看起来与身边的姐妹们没什么区别,但她不仅显得文静许多,她更是完全没有穿鞋。一双修长的裸足在石桥上安安静静地迈着小小的猫步,尽管局部的寂静被周围的嘈杂掩盖住,她似乎是人群中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她深吸一口气,细细品味空气中丁香花的味道,缓缓睁开她乌黑的眼睛,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个姑娘就是卡拉。她是兰娜女高的学生会会长,也是学校里的交际花,同学们的大姐姐。她最享受瑛江惬意的生活了,这里的每一寸草地,每一棵大树,每一朵鲜花都让她着迷。

过了瑛桥,卡拉来到了对岸的小区里。在蓬松茂密的灌木间,她脚丫一蹬,跨上了单车,潇洒地骑了上去。她的长发在风中展开,如同一面鲜明的旗帜一般。

瑛江的对岸是一家医院,医院前的草坪不设栏杆,也几乎从不修剪,形成了厚厚的一层绿茵。

一个蓝发的猫娘在草坪上静静地跪坐着。她的身边立着一根杆子,吊着一个快空的水袋,细长的管子一路通到她手上的针。她远远地看见卡拉那飘扬的“旗帜”,卡拉也看到了她那身淡粉的连衣裙。只见卡拉的自行车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她把脚丫伸到一边光滑的石阶上,单车骤然一停,卡拉便把脚丫一踢,把单车支在路边,光着脚踩上了软乎乎的草坪。

卡拉迈着猫步,坐在了这个猫娘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好点了嘛,杰娜妹妹?” 卡拉成熟的声音在猫娘的耳朵里响起。

杰娜点了点头。

杰娜是卡拉的恋人,在瑛江,像这样的百合特别的多。

杰娜软软地躺在卡拉怀里,她的裙摆铺在地上,藏住了她的下半身,只露出了几只裸露的脚趾头。那裙摆边缘是雪白的,在草地上像一朵倒扣的牵牛花。

杰娜缓缓摩挲着卡拉柔顺的长发,渐渐羡慕了起来。

“姐姐……我也想留像你这样的长发……” 杰娜的声音有些虚,只是她平时说话的风格。

“想留长发呀?那就从今天开始努力吧。”

杰娜完全靠进了卡拉的怀里,两只小巧的裸足从裙摆下向一侧伸了出来。两个姑娘彼此相依,默默地望着远处缓缓下降的夕阳,她们的笑容闪着温暖的金光。

瑛江的夜很寂静,很清凉。这里只设置必要的照明灯,天上的星空若隐若现,星系与云层交织,为夜空增色了不少。

两个姑娘趁着夜色在街巷里蹦蹦跳跳地走着。她们刚刚逛完夜市,吃着粉色的冰沙,喝着冰镇的汽水,好不快活。

她们之中戴着草帽,穿着雪白的长裙的是文学社的静姝,另一个穿着抹胸和热裤,露着腰的是游泳社的校花露丝。一个安静的文弱书生,一个活跃的游泳健将,看似不相容的一对却从小就是闺蜜,情侣,甚至是家人。她们前几天终于同居在了一起,搬完家后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跑出来庆祝。

静姝的脚丫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露丝啪嗒啪嗒地光脚迈着大步,雨水冲刷的石板一尘不染,铺上了一层绿色的苔藓,踩起来软绵绵的。这片大地上常常有小雨光临,泥沙石子都被排到石缝里,瑛江的姑娘们也由此光脚走了几千年,并以此为美。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姑娘们踩过石板小道,沥青马路,木质小桥。她们还为了尽快回家,在学校旁边抄了个近道,在半干的水泥地上留下了一串调皮捣蛋的脚印,脚底也沾了少许的灰色。

随着夜渐渐变冷,她们的四周顿时雾蒙蒙的,为瑛江添上了一面神秘的面纱。

瑛江经常下雾,姑娘们并不怕,依旧自由地聊着,开着结婚的玩笑。

一阵清凉的微风从巷子里吹来,撩起了静姝的裙摆,带起了露丝的长发。

天上渐渐掉了几个雨滴,倾盆大雨突然降临在了两个姑娘头上。静姝看了看露丝,而露丝牵着她的手,一下子跳到身旁的小水洼里。静姝身子一歪,脚下绽放出几朵水花,扑进了露丝怀里。

就这样,静姝在露丝的陪伴下,渐渐习惯了雨的感觉。两个姑娘在水洼之间蹦蹦跳跳,好不快活。

水洼渐渐连成了一片,瑛江的巷子里很快就积了没过脚背的水。姑娘们的脚丫在朦胧的海中活泼地沉沉浮浮,激起阵阵波纹,在街灯的照耀下,明珠纷飞,波光粼粼,两姐妹迷失在水的仙境里,在梦幻中渐渐忘记了归家。

被水浸透的两朵婵娟漂入古镇深处,四周的雾笼罩着周围的环境。两个姑娘的欢笑渐渐被大雨的沙沙声淹没,天真的少女们毫不在乎地闯进了未知的秘境。

千篇一律的砖墙小巷让她们无法分辨方位,只是在肆意地互相追逐着。她们的脚下渐渐漂来一朵朵淡粉的花瓣,巷道里隐隐飘来了香气,两姐妹不禁被吸引来,露丝一头钻进了胡同里,而静姝则害羞地侧着脸探出头。

在胡同的尽头是一棵丁香树,它深深植于泥土中,立在清澈的水中。它的树干又弯又扭,自下而上看,一双修长的脚丫悬在空中,洁白湿润的裙摆随风摆动,腰间丝带勾勒出纤细腰腹,松散不整的交领隐藏着酥胸,但那白皙的脖颈被拉的老长,一条草绳紧紧扼住她的气管,一张成熟却苍白的脸已经开始发紫。大姐姐在双眼紧闭,玉齿微露,粉舌微吐,雪白的长发沾在肩上,在模糊的风雨中无力地摇曳着。

静姝忍不住,咚一声跪在水里,尖叫了起来。

露丝紧紧攥着静姝的手,两个姑娘胳膊挽着胳膊,猫着腰凑近了挂在枝头的大姐姐。

她的肩上和头上落满了花瓣,整个身体已经没有了一丝反应,露丝去摸她的脉搏,却已经没有了一点跳动。

静姝一直扶着露丝的双肩,吓得心神不宁。恍惚间,身后的一声喘息让她毛骨悚然,恐惧顿时掐住了她的脖颈,一双有力的臂膊把她的下巴一拦,她的整个脑袋顿时就往后磕,她娇小的身躯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白皙娇嫩的裸足也没有抓地力,向后摔去。

静姝一下子慌了,她的双手深深地爪进了露丝的肩窝,她差点也跟着倒了下来,但露丝把脚一迈,把腿一绷,身子一扭,静姝的手一下子就滑了下来,她一屁股坐进了水里。

偷袭静姝的是一个短头发的小妹妹。静姝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疯狂扭着扑腾着,小妹妹却几乎没有被她扳倒。

露丝想都没想,她脚下一蹬,一拳向那小妹妹砸去,可还没等拳头落在她脸上,一声清脆的咚声顿时在露丝的脑中回响,如一口丧钟在低沉的哀鸣。

露丝脑后一热,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她本能地回头,只见一个高大的姐姐举着棒子又砸了下来。

露丝顿时头晕眼花,扑进了水里。她一不小心呛了口水,整个人彻底慌了。她的双手毫无目的地乱抓,扑腾起一片片水花。在混乱中,露丝无意中抓住了静姝伸直的脚丫,她死死地把软嫩的玉足捏在了手里,和她十指相扣。

第三棒无情地落了下来,露丝脑袋一晕,什么也不知道了,摇曳在已经没过脚踝的水中。

文弱的静姝在两个刺客的掌控下也丝毫没有生存的机会,她的脑袋渐渐模糊,四肢渐渐变软,一点一点陷入了最后的沉睡。

昏迷前,静姝夹紧了脚趾,死活不肯离开自己的闺蜜。

一道闪电击穿长空,无数雨点在瑛江的夜中现出一道道银丝,四周的沙沙声更响了。

朦胧的电光中,两个刺客的模样隐约可见——大姐姐一米八的身高,乌黑的直发上顶着一双兔耳,更显高大。她长长的皮手套遮住了她修长的肌肉,她长长的踩脚袜勒住了她有力的大腿,而她的整个躯干都裸露着,自豪地露出自己肚脐旁的马甲线,和那两瓣性感的翘臀。那小妹妹娇小而纤细,脚上的白色绑腿已经浸满了水,透出一丝诱人的肉色,一头的黄毛紧贴在她的身体上,散在她裸露的胸背上。裸露的脚趾头探出水面,调皮地翘着,五彩的指甲油在电光中显出妖艳的颜色。

“这两个婊子怎么办,醉娆姐姐?”迷晕静姝的小妹妹把手中的猎物随手一扔,她甜美的嗓音混在暴雨的沙沙声里。

“还能怎么办,都叫她们看见了,还能让她们活着出去吗,我的小紫媚?” 醉娆揪起自己的丝袜,把棒球棒往里一塞,把露丝水灵灵的脚丫捞了出来,捏在手里。

“把她们扔进瑛江里,一发大水,她们都得被冲到下游去。” 醉娆下了命令,紫媚把静姝的头发一揪,把她拖出了小巷子。

在乌云的笼罩下,两个刺客在巷子之间穿梭,很快就来到了瑛江的岸上。

常年温和平静的瑛江今晚暴怒不已,急流的河面上波纹泛起,波涛时不时冲向堤岸,浪水一次次地舔舐着两个刺客的脚丫,似要把她们吞噬。

两个刺客把手中的少女放在岸边,用脚丫往她们脸上一踹,露丝和静姝就坠入了发怒的母亲河中。

一波大浪卷来,像一只大手一样拍打在两个刺客的腿脚上,要把她们卷走。奈何她们自幼接受刺客训练,两双裸足的抓地力让她们纹丝不动,冰冷的水顺势而下,盖住了坠河的两个少女,携着她们顺流而下。

醉娆和紫媚拍了拍屁股,转头就消失在了雨幕中。

两个失去意识的少女在母亲河中飘荡着,牵着手走向天国。瑛江把她们护送到了下游的荷花池中,这对闺蜜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沉睡在碧绿的荷叶丛中。

云散了,雨停了,暴怒的瑛江渐渐沉寂了下来,无边的夜中只剩下她汩汩的呜咽声。瑛江怀抱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仔细地洗濯着她们的身体,她们胯下的淡黄已经不见了,她们挣扎时沾染的泥沙也被洗净了,她们在洪流中缠身的水草也被冲走了。两个少女新生时接受了瑛江水的洗礼,死后在母亲河的怀抱中净身,如两朵荷花一样,出水而不染污秽,零落而颜色如故。

两个姑娘手牵着手,胳膊挽着胳膊,四只脚丫指着东方,清澈的月光洒在她们雪白的肌肤上。

一叶小舟载着一位大姐姐,缓缓漂过雨后的荷叶池中。她跪坐在船头,轻轻撑着竹竿,慢慢地拨着波光粼粼的水。她身裹白纱,跪坐在船上,她雪白的直长发披在白纱上,末端散在水里,好似一个水的仙女。

她叫灵佑,是瑛江下游的守灵女。她睁开蓝黄的异色瞳,扬起空灵的歌喉,平和而悠长,似在呼唤姐妹们的灵魂。

可是,她自己却听不到自己的歌声。自幼失聪的她浮游在荷花池中,陪伴着回归江水的姐妹们。

灵佑拨着竹竿,无意中来到了两个少女的身边。

水的仙境虽美,也让无数姐妹为之折腰,望着瑛江发怒的灵佑也担心着上游姐妹们的命运。她哀叹着红颜薄命,没多想就把她们载在船上,用白布裹好,只露出两双水灵灵的脚丫。

乌黑的天渐渐亮了起来,灵佑也划着小舟归家了。

阳光点亮了世界,也点亮了姑娘们的活力。看似平常的一天,却因兰娜女高四名女孩的缺席而变得特殊。

在那街巷中,一个白发姑娘身披白衣,脚着木屐,急匆匆地跑着。

她远远地看见,那棵丁香树的花已经落光了,姐妹们在丁香树下议论。

她从围观的人群中挤出来,面前的就是在丁香树上缢亡的白发姐姐。

白发的姑娘顿时腿软了,她啪地一下跪在地上,呆在那里。

眼前的这个姐姐叫伊娜,匆匆赶来的是她的妹妹伊拉。

与此同时,灵佑的小屋也有一位客人来访。她是兰娜女高侦探社的晓清姐姐。

灵佑把她带进了地下的停尸间,静姝和露丝身着轻薄的白纱,光着脚丫,仪态平和,手挽着手躺在冰棺中。

灵佑把露丝的脑袋歪了过去,给晓清姐姐看她脑后的淤血。她原以为这对闺蜜被卷入瑛江而亡,但她在给二位沐浴净身的时候,发现她们的死因有些蹊跷。

(到此为止,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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