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去。

然后，我看见了他。

那个大哥哥，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背着书包，挂着相机，手里还拿着一个贴着照片的罐子。他好像正准备回家。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

从一开始，我就坐在公园另一边的长椅上。因为天气太热，我逃了下午的课，想在这里乘凉。我戴着耳机，但音乐声不大，所以我还是能听见。

我听见他走过去，跟那个女孩说话。听见他说要给她一百块钱拍照。听见女孩开心的笑声。

然后他们走进了小树林。

我好奇地跟了过去。很轻，很轻，像猫一样。我躲在树后面。

我看见他叫她脱下鞋子。看见他叫她摆那些姿势。那些……羞耻的姿势。女孩的脸红红的，但还是照做了。

然后，他脱下了她的衣服。

我用手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我想跑，但脚像钉在地上。眼睛也移不开。

我看见他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塞进女孩的嘴里。听见女孩的呜咽声。看见白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流下来，然后她咽了下去。

我的胃在翻腾。我想吐。

但还没结束。

他把她抱起来。然后，他张开了嘴。

那张嘴，变得好大。好大。像蛇一样。他把女孩的脚塞进去。一点一点地。小腿。大腿。屁股。整个身体。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孩，就这样消失在他的嘴里。

最后，只剩下一个头。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我看见了。我看见她在他脖子那里滑下去。我看见他的喉咙鼓起来。我看见他的肚子慢慢变大。

我听见声音。从肚子里传出来的。咕噜咕噜。还有女孩的哭声。闷闷的。越来越小。

然后，他拿出一个罐子。坐在上面。

我闻到了味道。臭臭的。从罐子里飘出来。

他站起来，把罐子放进书包。把女孩的衣服也装进文件袋。

然后，他转过身。

他看见我了。

我们的目光对上了。

他冲我微笑。那个笑容，跟刚才对女孩的笑容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停了一拍。

我想跑。但我的腿软了。站不起来。

他朝我走过来了。

一步。两步。三步。

他站在我面前，蹲下身子。这样他的眼睛就跟我平视了。

"小妹妹，"他说。声音很温柔，跟刚才一样。"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张开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被堵住。

"都看见了？"他问。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像在问"你喜欢吃糖吗？"

我点点头。不由自主地。

"那，"他歪了歪头，笑容更深了。"这是我们的秘密，对不对？"

他伸出手。手指很长，很白。刚才就是这只手，摸过那个女孩的头。然后把她推嘴里。

"来，"他说。"我们来做个好孩子之间的约定。"

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脸颊。

凉凉的。

"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我看着他背后的书包。那个罐子在书包里。那个女孩，也在书包里。在罐子里。

我的牙齿在打颤。

"作为交换，"他说。"哥哥也给你一百块钱。让你拍照。好不好？"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在我面前晃了晃。

红色的纸。跟刚才给那个女孩的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柚……柚子。"我终于挤出了声音。细细的，像蚊子叫。

"柚子。很好听的名字。"他的手指从我的脸颊滑到下巴。"柚子，你喜欢拍照吗？"

我摇头。拼命摇头。

"别害羞嘛。"他的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你的校服很漂亮。是哪个学校的？"

我没有回答。眼泪流下来了。

"别哭。"他用拇指擦去我的眼泪。"哭了就不漂亮了。"

他的拇指滑到我的嘴角。按了按我的嘴唇。

"你的嘴巴很小呢。"他说。"一定很适合。"

适合什么？

我不用问。我知道。

我看见过。

"来，"他站起来，向我伸出手。"我们去那边的小树林。那里比较凉快。"

我低头看着他的手。掌心向上。纹路很清晰。刚才这只手，按住过那个女孩的头。

"我……我要回家。"我小声说。

"回家？"他笑了。"可是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这样回家，哥哥会担心的。"

他担心什么？

担心我告诉别人。

"我不会说的！"我抬起头，大声说。声音在抖。"我保证！"

"保证？"他挑了挑眉。"小孩子的话，不可信哦。"

他抓住我的手腕。不轻不重。但挣不开。

"来嘛。"他拉我起来。"就一下下。拍几张照片，哥哥就让你回家。还会给你钱。可以买很多好吃的。"

我被他拉着走。脚步踉跄。

小树林越来越近。

我看见了那个树桩。就是他刚才坐过的那个。旁边还有女孩的鞋子。粉色的运动鞋。小小的。

他把我带到树桩前。

"坐下。"他说。

我坐下。木头很硬。表面很光滑。被他磨过。

他打开书包，拿出相机。镜头对着我。

"笑一个。"他说。

我笑不出来。

"别这样嘛。"他放下相机，走到我面前。蹲下。"柚子，你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吃那个女孩吗？"

我摇头。

"因为，"他的手指点在我的胸口。"她变成了我的一部分。永远跟我在一起。这不是很浪漫吗？"

他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你想不想，也变成哥哥的一部分？"

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别哭。"他叹了口气。手指从我的肚子上拿开。"真是的，现在的孩子，都不听话。"

他站起来，从书包里拿出那个罐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晃了晃罐子。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声音。

我闻到了臭味。更浓了。

"这是她最后的礼物。"他说。"很漂亮吧？"

他把罐子举到我面前。照片贴在罐子上。是那个女孩。笑得很开心。在拍照之前。

"她最后也很乖。"他说。"所以哥哥让她很舒服。没有痛苦。"

他看着我。

"柚子，你想不想也这么乖？"

他把罐子放回书包。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这是她的衣服。"他打开文件袋，给我看。里面是小裙子。白裤袜。内裤。

"我都洗干净了。"他说。"很香。你要不要闻闻？"

他拿起内裤，递到我鼻子前。

我闻到了。香味。但不是衣服香。是……那个女孩身上的味道。体香。

"好闻吗？"他问。

我点头。不由自主。

"很好。"他笑了。把内裤放回文件袋。"那么，我们开始拍照吧。"

他举起相机。

"先，把校服外套脱掉。"

我的手在抖。一颗颗解开扣子。

外套脱下来。他接过去，叠好，放进书包。

"衬衫。"他说。

我解开衬衫扣子。小小的胸口露出来。还没发育。

"很好。"他拍照。快门声咔嚓咔嚓。"现在，裙子。"

我站起来，脱下裙子。只剩内裤。

"继续。"他说。眼睛在镜头后面。

我脱下内裤。全身赤裸。

风吹过皮肤。凉凉的。但我浑身发热。

"坐下。"他说。

我坐回树桩上。木头很凉。贴着我的屁股。

他走过来。手指摸我的头发。

"柚子，你的头发也很漂亮呢。"他说。"要不要哥哥帮你梳一梳？"

他不知从哪拿出梳子，轻轻地梳我的头发。

"好了。"他放下梳子。手指滑到我的肩膀。"现在，我们来拍一些特别的照片。"

"什么……特别的？"我问。声音抖得厉害。

"就是，"他的手指滑到我的胸口。"像刚才那个女孩一样的照片。"

他按了按我的胸口。很平。什么都没有。

"没关系。"他说。"哥哥喜欢平的。"

他拿起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摸摸看。"他说。"哥哥的心跳。"

我摸到了。胸口在震动。一下一下。很有力。

"感觉到了吗？"他问。"这是生命。是力量。"

他拉着我的手，慢慢向下滑。滑到他的肚子。

"这里，"他说。"刚才就在这里，她还在动。"

他的肚子已经平了。消化完了。

"现在，"他说。"她在这里。"

他拿起我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你感觉到了吗？"他问。"她的生命，现在是我的。然后，"他的手指在我的肚子上画圈。"会有一部分，留在这里。"

他笑了。

"如果你也进来，"他说。"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是不是很好？"

他放下相机。双手捧起我的脸。

"柚子，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他说。"你要诚实回答。"

我点头。

"你想不想，变得跟那个女孩一样？"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黑色的。很深。像井。

我知道答案。

但我想起了那个女孩。她最后的样子。幸福的笑容。

"我……"我张开嘴。

"嗯？"

"我……想。"

我说出来了。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笑了。很开心的笑。

"好孩子。"他说。摸了摸我的头。

"那么，"他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们来做一些准备。"

他脱下衬衫。露出胸口。很瘦。肋骨清晰可见。

然后脱下裤子。

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了。跟刚才一样。

他走到我面前。

"来。"他说。"先练习一下。像刚才她那样。"

他按住我的头，往下按。

那个东西碰到了我的嘴唇。

"张开。"他说。

我张开了嘴。

那根东西猛地捅进来，顶到我的喉咙深处。我差点吐出来，但想起刚才那个女孩是怎么做的——她张开嘴，舌头动来动去，还发出啾啾的声音。于是我学着她的样子，用舌头去舔那根热热的棒子。

味道很怪。咸咸的，又有点腥。还有一股酸酸的味道，混着奇怪的甜味。我猜那是他胃里那个女孩的味道。那个被他吞下去的女孩，现在可能已经被消化得差不多了，她的味道正从他的身体里渗出来，透过这根棒子传到我嘴里。

"对，就是这样。"他轻声说，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轻轻按着我的后脑勺。"好孩子，学得真快。"

他的肉棒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每次顶到喉咙深处，我都想咳嗽。但我忍住了。我想起那个女孩最后的样子——她一脸幸福地笑着，被吞下去的时候还摸着他的头发。她好像很享受。也许这真的不疼？也许被吞下去的感觉，就像被他这样摸着头一样舒服？

"舌头再灵活一点。"他说，"对，绕着圈舔。"

我照做了。舌头在肉棒周围打转，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血管一跳一跳的。每次他抽出去的时候，我都会吸一下，像吸棒棒糖那样。他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柚子的嘴巴很小，但是很温暖呢。"他说，"比刚才那个孩子还要紧。"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那里平平的，什么都没有。但他好像很喜欢，用手指轻轻捏着那两个小点点。

"这里也会长大的。"他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就会像刚才那个女孩一样，有小小的胸部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哥哥喜欢平的。"

他的手指从我的胸口滑到肚子上，按了按。

"这里很快就会鼓起来了。"他笑着说，"你会怀上我的孩子——那个孩子的孩子。她的一部分会留在你身体里，然后你再把这部分带给我。我们三个就永远在一起了，是不是很浪漫？"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嘴里塞着他的肉棒，说不出话。而且我也不懂什么叫浪漫。我只知道，刚才那个女孩被他吞下去的时候，好像真的很开心。她笑得很幸福。

"唔……"我发出含糊的声音，想问他问题。

"想说什么？"他把肉棒抽出去一点，让我的舌头能自由活动。

"她……"我喘了口气，"她真的不痛苦吗？"

"一开始有点。"他诚实地说，"但很快就舒服了。我的消化液有麻醉效果，她没挣扎多久就睡着了。在梦里，她变成了我的一部分。没有痛苦，只有温暖和安全。"

他的手指在我的肚子上画圈。

"你也会一样的。我会很温柔，让你一点痛苦都感觉不到。你会在哥哥的肚子里睡着，做个好梦。等你再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的身体里，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肉棒又捅了进来。这次更深，直接顶到我的喉咙口。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的手按着我的头，不让我动。

"乖，别躲。"他说，"深呼吸，放松喉咙。"

我照做了。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喉咙真的放松了一些，那根肉棒滑得更深了。我能感觉到它顶到了喉咙最深处，那里有个小口子，正在一下一下地跳动。

"对，就是这样。"他的声音有点哑，"再往里一点，就进到这里了。"

他按住我的头，用力往前推。肉棒顶端挤开了那个小口子，滑进了我的食道。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出来了。但他没有退出去，而是保持着那个深度，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没事的，没事的。"他安慰道，"第一次都会这样。慢慢就习惯了。"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我的后背，从上往下轻轻抚摸，像给猫顺毛一样。奇怪的是，这种抚摸真的让我慢慢平静下来了。咳嗽停了，眼泪也止住了。那根肉棒还卡在我的喉咙里，但我好像真的习惯了它的存在。

"很好。"他说，"现在，试着吞咽。"

我试着咽了口口水。喉咙的肌肉收缩，夹紧了那根肉棒。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再来一次。"

我又咽了一次。这次更顺畅了。喉咙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着，按摩着那根肉棒。他闭上眼睛，享受地叹着气。

"柚子的喉咙真棒。"他说，"比刚才那个孩子还会吸。"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开始有节奏地前后移动。肉棒跟着他的动作，在我的喉咙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去的时候，我都会吞咽一下，让喉咙的肌肉夹紧它。每次抽出去的时候，我都会吸一下，不让它完全离开。

这种节奏持续了很久。我的下巴开始发酸，脖子也僵了。但他好像还不想结束。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按着我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快了。"他喘着气说，"再坚持一下。"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刚才那个女孩也经历过这个。白色的液体，热热的，射进嘴里。然后她张开嘴给他看，再咽下去。

果然，没过多久，那根肉棒突然胀得更大了。然后，一股热热的液体喷了出来，直接射进我的喉咙深处。我本能地想吐出来，但他的手按着我的头，不让我动。

"咽下去。"他说，"全部咽下去。"

我咽了。那股液体滑过我的喉咙，热热的，咸咸的。有点腥，但不像刚才那么难吃了。也许是因为这次直接射进了喉咙，没有经过舌头，所以没有尝到太多味道。

"很好。"他抽出肉棒，用手指擦了擦我的嘴角。"张开嘴，让我看看。"

我张开嘴。舌头上面还沾着一些白色的液体。

"都咽下去了吗？"他问。

我点点头，然后张开嘴给他看。嘴巴里空空的，只有一点残留的液体在牙齿上。

"好孩子。"他摸摸我的头，"比刚才那个孩子还乖。她当时还吐出来一点呢。"

他站起来，从书包里拿出相机。

"现在，我们来拍一些特别的照片。"他说，"像刚才那个女孩那样的。"

他举起相机，对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光着身子，坐在那个树桩上。腿张开，私处完全暴露着。而他刚才用他的肉棒侵犯过我的喉咙，现在那些白色的液体可能还在我的食道里，慢慢滑进胃里。

"笑一个。"他说。

我笑不出来。但相机还是咔嚓咔嚓地响了起来。

"别这样嘛。"他放下相机，走过来，蹲下，和我平视。"柚子，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摇摇头。

"接下来，"他的手指点在我的胸口，"你会怀上我的孩子。那个孩子的孩子。然后，"他的手指慢慢向下滑，滑到我的肚子，"你会变得和她一样。"

他的手指在我的肚子上画了个圈。

"你会被我吞下去。一点一点地。先从脚开始，然后是腿，然后是屁股，然后是身体，最后是头。你会在我的胃里待上一段时间，和我的消化液玩耍。然后，你会变成我的营养，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最后，"他笑了，"你会从这个罐子里出来。"

他从书包里拿出那个罐子，晃了晃。里面的液体发出晃动的声音。臭臭的味道飘出来。

"这就是她最后的礼物。"他说，"很漂亮吧？"

他把罐子举到我面前。照片贴在罐子上，那个女孩笑得很开心。

"她最后也很乖。"他说，"所以哥哥让她很舒服。没有痛苦。"

他看着我。

"柚子，你想不想也这么乖？"

我看着他手里的罐子，又看看他手里的相机，再看看他身后书包里露出的文件袋——那里装着刚才那个女孩的衣服。

我想起那个女孩最后的笑容。那么幸福。那么满足。

"我……"我张开嘴。

"嗯？"

"我想。"我说，"我想变得和她一样。"

他笑了。很开心的笑。

"好孩子。"他说，"那我们开始吧。"

他放下罐子，拿起相机。

"先，"他说，"把腿张开一点。对，就是这样。"

咔嚓。

"现在，"他说，"摸摸你的肚子。想象里面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我照做了。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摸着。

咔嚓。

"很好。"他说，"现在，躺下来。躺在树桩上。"

我躺下来。木头很硬，凉凉的。背贴着粗糙的树皮。

他走过来，站在我头旁边，俯视着我。

"最后一张照片。"他说，"张开嘴。"

我张开嘴。

他举起相机，对准我的脸。

咔嚓。

然后他放下相机，开始脱衣服。

"现在，"他说，"我们来完成最后一步。"

他脱下裤子，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了。

"张开嘴。"他说。

我张开了嘴。

他跪下来，跨在我头上，把那个东西悬在我脸上方。

"准备好了吗？"他问。

我点点头。

"那么，"他说，"我开动了。"

他把肉棒插进我的嘴里。这次没有温柔的前戏，直接顶到喉咙深处。我本能地想挣扎，但他的手按着我的额头，把我死死按在树桩上。

"别动。"他说，"这是你的选择。你要成为我的一部分，对吗？"

我点点头，喉咙里含着他的肉棒。

"那就好好享受。"他说，"享受成为哥哥营养的感觉。"

他开始前后移动。肉棒在我的喉咙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去都顶到最深处，每次抽出来都带出一串唾液。我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流到树桩上，流到地上。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气说，"让哥哥舒服。让哥哥把你吞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我的胸口，然后是肚子，然后是大腿。他的手指在我的皮肤上滑动，像在检查自己的食物。

"很好。"他说，"很健康。很有营养。"

他的手指滑到我的腿间，轻轻碰了碰那里。

"这里也会很舒服的。"他说，"等哥哥把你吞下去，这里也会变成哥哥的一部分。"

他的肉棒在喉咙里胀得更大了。我知道他快要射了。就像刚才一样，白色的液体，热热的，会射进我的喉咙，滑进我的胃。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说过，这是最后一步。射完之后，我就会像他说的那样，被他吞下去。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

然后，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直接射进我的食道深处。我本能地吞咽着，让那股液体滑进胃里。热热的，咸咸的。带着那个女孩的味道，带着他的味道。

"好孩子。"他抽出肉棒，摸摸我的头。"现在，我们开始吧。"

他站起来，从书包里拿出那个罐子，放在树桩旁边。

"这是你最后的归宿。"他说，"但首先，你要进到哥哥的肚子里去。"

他俯下身，双手伸到我的腿下，把我抱了起来。

"别怕。"他说，"会很舒服的。"

他张开嘴。

那张嘴，变得好大。好大。像蛇一样。

他把我的脚，塞了进去。

我的脚趾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湿湿的，热热的，还会动。是他的舌头。

我小心翼翼地用脚尖蹭了蹭。舌头表面有很多小颗粒，糙糙的，刮过我的脚底板，痒痒的。我差点笑出来，但马上忍住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我是在被吃掉啊。

"别怕。"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闷闷的，像是从很深的地方发出来的。"哥哥的舌头很温柔的。"

温柔吗？我分不清。我只知道那根舌头卷住了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地舔过去。从大拇指到小拇指，每根都被裹住，被吸吮，被舔舐。唾液沾满了我的脚背，顺着脚踝往下流，凉凉的，黏黏的。

我闭上了眼睛。

看不见之后，其他的感觉变得更清晰了。耳边传来"啾啾"的水声，是他的舌头在我的脚趾间搅动。还有"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来。他的呼吸喷在我的小腿上，热热的，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我闻到了他口腔里的气味。不臭，但也不好闻。像放久了的牛奶，混着铁锈味。可能是刚才那个女孩留下的味道。她的脚也这样被他舔过吗？她当时是什么感觉？也像我一样，闭着眼睛，等着被吃掉吗？

"柚子的小脚真可爱。"他说，舌头从我的脚趾滑到脚心。"小小的，软软的，像点心。"

点心。我就是点心啊。要被吃掉的点心。

他的舌头在我的脚心上打圈，痒痒的，我忍不住缩了一下。但马上就被他的嘴唇夹住了。他的嘴唇也很软，比舌头软，像果冻一样贴着我的脚踝。然后，他开始吸。

不是轻轻地吸，是用力地吸。我感觉我的脚被吸进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越陷越深。唾液越来越多，把我的整只脚都泡在里面。我能感觉到他的口水渗进我的皮肤，渗进我的毛孔，好像要把我从外到内都融化掉。

"嗯……"我发出一点声音。不是哭，也不是笑，就是忍不住。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是要被吃掉，明明应该很害怕，但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有点舒服？

"很好。"他听见了我的声音，很满意。"柚子很乖。哥哥会好好品尝你的。"

品尝。这个词让我抖了一下。但不是因为冷。是因为他的舌头突然伸长了，像蛇一样，从我的脚踝舔到小腿。湿湿的，滑滑的，带着倒刺一样的触感，刮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水痕。

我闭着眼睛，感觉他的舌头在我的小腿肚上画圈。一圈，两圈，三圈。然后，他的嘴唇也跟过来了，含住我的小腿，开始往下吞。

是的，吞。我能感觉到他的嘴巴在动，下巴在一张一合，像蛇吞蛋一样，把我的脚一点一点地往喉咙里送。我的脚踝已经进去了，现在到小腿了。他的喉咙口卡在我的脚踝那里，一鼓一鼓的，在吞咽。

"咕噜。"

我听见很响的一声。是我的脚被吞下去的声音。然后，他的嘴唇退回到我的小腿肚，又开始吸，又开始舔，又开始吞。

"咕噜。"

又一声。这次是我的小腿肚被吞下去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喉咙口现在卡在我的小腿中间，那块肉被他的喉咙肌肉紧紧地箍着，一紧一松，一紧一松，像按摩一样。但这不是按摩，这是在把我往下送，送到他的胃里。

"柚子，"他突然叫我，"睁开眼睛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了。一睁开，我就看见自己的脚。不，不是脚，是脚踝以下的部分，已经不见了。他的嘴巴张得很大，很大。我的小腿正插在他的嘴里，像一根冰棍被含在嘴里融化。

他的舌头还在动，卷着我的小腿，舔着我的膝盖窝。唾液顺着我的腿往下流，流到大腿上，凉凉的。我能看见他的喉咙口，在我的小腿下面，一鼓一鼓的，在把我往下吞。

"看，"他说，声音含糊不清，因为嘴里塞着我的腿。"哥哥在吃你了。"

是的。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我的小腿正被他一点一点地吃进肚子里。膝盖已经碰到他的嘴唇了，很快，整个小腿都要进去了。

"怕吗？"他问。

我摇摇头。不是不怕，是不知道怕不怕。怕的感觉好像离我很远，远得像上辈子的事。现在我只觉得……空空的。脑子里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只有腿上的感觉最清楚：湿，热，软，还有一点点疼。他的牙齿会碰到我的皮肤，轻轻地磕一下，不疼，但会让我抖。

"好孩子。"他说，舌头舔到我的膝盖了。"膝盖也很可爱。圆圆的，像小馒头。"

他说着，嘴唇又往前含了一点，含住了我的膝盖。然后，我听见很响的一声吞咽。

"咕噜——"

这次的声音特别长，因为我的膝盖被卡在他的喉咙口了。我能感觉到那个口子很小，比我的膝盖还小，要很努力才能把我吞下去。他的喉咙肌肉在用力，一鼓一鼓地收缩，像要把我的膝盖骨挤碎一样。

"嗯……"我疼得叫出声。真的疼了。膝盖被挤得发酸，像要断掉。

"忍一下。"他说，声音也带着点用力。"哥哥的喉咙有点小，但很有弹性。你看。"

他说着，我果然看见他的喉咙口被撑得更大了。我的膝盖慢慢地滑了进去，骨头"咔"地响了一声，像是关节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整个膝盖都进去了。

"咕噜。"

最后一声。我的小腿完全消失了。现在，他的嘴唇含着我的大腿。我的大腿很细，但比小腿粗，他的嘴角被撑得更开了，裂得更大，看起来有点吓人。

但我不怕。真的不怕了。也许是因为闭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把该怕的都怕完了。现在只剩下……等待。等着他把我全部吃完。

"大腿也很细呢。"他说，舌头舔着我的大腿内侧。那里很敏感，我抖得更厉害了。"这里肉最嫩了。哥哥最喜欢。"

他说着，突然用力一吸。我整个人往前滑了一下，大腿"嗖"地一下滑进他嘴里一大截。现在他的嘴唇含在我大腿中间了，我的屁股还在外面，但大腿已经进去了一半。

"啊！"我惊叫出声，眼睛又闭上了。这次不是我自己要闭的，是吓得闭上的。刚才那一下太快了，快得我来不及反应。我感觉自己像一根面条，被他"吸溜"一下就吸进去一大半。

"别怕别怕。"他安慰我，但嘴没停，还在吞。"哥哥只是有点等不及了。柚子的味道太好，哥哥想快点把你吃完。"

味道太好。我是什么味道？汗味吗？还是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舌头在我的大腿上舔来舔去，像在吃棒棒糖，舔掉上面的甜味。

"咕噜。"

又一声。这次是我的大腿根被吞下去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喉咙口现在卡在我的大腿最粗的地方，那块肉被挤得发疼。但疼过之后，就是滑溜溜的感觉，像涂了油一样，"嗖"地一下就滑进去了。

现在，只剩下屁股和上半身了。我还坐在树桩上，但整个下半身都已经在他嘴里了。他的嘴巴张得巨大，像一个大大的黑窟窿，我的下半身就插在那个窟窿里，被黑暗和湿润包裹着。

"柚子，"他又叫我，"最后了。"

我知道。最后了。屁股和上半身，一口就能吞下去。然后，我就真的在他肚子里了。像刚才那个女孩一样。

"准备好了吗？"他问。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睛也在看我，黑黑的，深深的，像两口井。我在那两口井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个小小的女孩，光着身子，下半身塞在一张巨大的嘴里，上半身还露在外面，胸口平平的，脖子细细的，脸上没有表情。

"嗯。"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很小，但很清晰。"准备好了。"

他笑了。嘴巴张开得很夸张，露出里面粉色的口腔和白色的牙齿。然后，他的嘴巴张得更大，更大，大得能把我整个上半身都包进去。

"那么，"他说，"我开动了。"

他的嘴，合了上来。

脸颊上湿湿的触感让我睁开了眼睛。他的舌头，那根刚刚还舔过我脚趾的舌头，现在正轻轻扫过我的脸颊。从太阳穴到下巴，缓慢地，像画笔一样，留下一道水痕。唾液的味道很淡，带着他口腔里特有的腥甜味，还有一点点我的味道——我脸上的汗，混着他的口水。

"柚子，你真甜。"他又说了一遍，声音更低了，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甜？我甜吗？我不知道。我从没尝过自己的味道。但他说甜，应该就是甜的吧。就像他说刚才那个女孩很乖，那个女孩就真的笑着让他吞下去了。

"太阳要下山了。"我小声说，看着西斜的阳光。金色的光从树叶缝里漏下来，照在他脸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把我整个人都盖住了。"那些孩子……要回家了。"

远处传来笑声，真的在笑，很开心。他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有个女孩已经被消化成了罐子里的东西，不知道另一个女孩——我——正在被吃掉。他们只知道今天放学很早，可以早点回家看电视，吃妈妈做的晚饭。

"不用管他们。"他的舌头又舔了一下我的耳朵，湿热的呼气灌进耳道里，痒痒的。"他们找不到这里的。这里只有哥哥和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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