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还残留着下午的红酒香气。

利托里奥先进去，把灯打开，然后踢掉高跟鞋，光着脚走进客厅。

「啊——终于到家了。」她伸了个懒腰，连衣裙的下摆被拉高了一些，露出一小段大腿，「走了那么久，脚有点酸。」

「那就休息一下。」

「不要。」她转过身看我，「说好了回来还要做的。」

「不急。」

「我急。」她走过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身体贴了上来，「指挥官，你难道不想吗？」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正紧贴着我，柔软的双峰隔着薄薄的布料抵着我的胸口。

「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的手滑下来，隔着裤子摸了一把，「你很想。」

「被你撩成这样，能不想吗。」

「那就别忍着啊。」她踮起脚，嘴唇贴着我的耳朵，「我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用。」

我没有再废话。

一把捞起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哇——」她惊呼一声，手臂赶紧攀住我的肩膀，「指挥官，你今天怎么这么喜欢公主抱？」

「你不喜欢？」

「喜欢。」她笑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喜欢死了。」

她的身体整个贴过来，跨坐到我腿上。连衣裙的下摆被蹭得往上卷，露出一小截大腿。我的手顺着那条缝隙探进去，摸到她的皮肤。

很热，还有一点汗意。

「指挥官……」她放开我的嘴唇，喘息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去卧室。」

「这里不行？」

「沙发太窄。」她笑了一下，舔了舔被亲得有点红的嘴唇，「我想躺着。」

我没有废话，托着她的腰站起来。她的腿顺势缠上我的腰，手臂环住我的脖子。

这一次，我没有急着开始。

我在她身边躺下，侧过身，看着她。

「怎么了？」她也转过身，面对着我，「不做了？」

「做。」

「那你看着我干嘛？」

「想看一会儿。」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指挥官，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诶。」她伸出手，手指沿着我的眉毛、鼻梁、嘴唇一路滑下去，「说了那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做了那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

「不喜欢？」

「喜欢。」她的手指停在我的下巴上，轻轻刮了一下，「喜欢得不得了。」

我握住她的手，拉到嘴边吻了一下。

「那就好。」

她的脸又红了。

「你……」

「嗯？」

「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迷死的。」

「不是已经迷上了吗。」

「是没错，但是……」她咬了咬嘴唇，「但是今天好像更严重了……」

我翻身压了上去。

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红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指挥官……」

「嗯。」

「亲我。」

我低下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很慢，很温柔。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度。

我的手从她的脖颈滑下去，沿着锁骨的弧度，探进连衣裙的领口。

「嗯……」她在我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我没有急着脱掉她的衣服，只是隔着布料慢慢抚摸。从肩膀到手臂，从腰侧到胯骨，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指挥官……」她放开我的嘴唇，喘息着，「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以前都是……直接就进入正题……」她的声音有点软，「今天怎么这么……磨蹭……」

「你不是说想慢一点吗。」

「是说过……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被你这样摸着……我好痒……」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指挥官，快点……」

「不急。」

我的手绕到她背后，拉下连衣裙的拉链。

黑色的布料从她肩膀滑落，露出里面同样是黑色的内衣。

「今天穿成套的？」我问。

「当然。」她笑了一下，「约会嘛，当然要穿好看一点。」

「给谁看？」

「给你看啊。」她抬起腰，让我把连衣裙从她身上完全褪下，「除了你还有谁。」

她躺在床上，只穿着黑色的内衣和同色的蕾丝内裤。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银色光晕。

我看着她。

「怎么了？」她问，「又要看一会儿？」

「嗯。」

「看够了吗？」

「没有。」

「那要看到什么时候？」

「看到我想动手为止。」

她笑出声，伸出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把我拉下去。

「那我帮你动手好了。」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不紧不慢。衬衫被推开之后，她的手掌贴上我的胸口，感受着我的心跳。

「好快。」她说，「你的心跳好快。」

「被你撩的。」

「是吗。」她的手往下滑，解开我的皮带，「那这里呢？也是被我撩的？」

她的手隔着内裤握住了我已经硬起来的部分。

「废话。」

「不是废话。」她笑着亲了亲我的下巴，「是确认。」

她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去，性器弹了出来，抵在她的小腹上。

「已经这么精神了……」她的手指沿着柱身轻轻滑动，「指挥官，你真的很想我呢。」

「你还要说多少遍。」

「说到你承认为止。」

「我承认。」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今天的指挥官真的好坦诚……」她抬起腿，用脚尖勾住我的腰，「我好喜欢……」

我俯下身吻住她，同时伸手解开她的内衣搭扣。

胸罩被扔到一边，两团柔软弹出来，被我握在手心里。

「嗯……」她在我嘴里轻哼，身体往我手心里蹭了蹭。

我的拇指绕着她的乳尖打转，感受着那一小团软肉在我的触碰下渐渐挺立。

「别光顾着上面……」她的声音有点急，「下面也……」

「知道了。」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探进她的内裤里。

那里已经湿透了，手指刚碰到就沾上一层黏腻的液体。

「你看，」我在她耳边说，「明明嘴上说不急，身体却这么诚实。」

「那是……那是因为……啊……」

她的辩解被我探入的手指打断。

我没有急着抽插，只是用指尖轻轻按压她的内壁，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柔软。

「指挥官……」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某种撒娇的意味，「不要只是摸……进来……」

「还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更舒服一点。」

我的手指开始慢慢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寻找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那里……」

找到了。

我集中攻击那个点，同时用拇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嗯……哈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缠紧了我的腰，「指挥官……好舒服……」

「只是好舒服？」

「很舒服……非常舒服……」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你……让我去……」

「那就去。」

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头用力舔弄。

「啊——」

她的身体猛然绷紧，小穴剧烈收缩着，夹住我的手指不放。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来，打湿了我的手掌和她的内裤。

高潮过后，她软软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看，全湿了。」

「别……别给我看……」她别过脸，耳朵红透了，「好羞耻……」

「刚才不是挺大胆的吗。」

「那是……那是不一样……」

我笑了一下，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准备好了吗？」

「……嗯。」

我把她的内裤褪下来，扔到地上。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她的入口处。

「我进去了。」

「嗯……」

我慢慢地推进去。

她的身体刚刚高潮过，里面又热又软又湿，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吞下了整根。

「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攀住我的肩膀，「进来了……全部进来了……」

「感觉怎么样？」

「很满……」她的眼睛有点湿润，看着我，「指挥官……动一动……」

我开始缓慢地抽送。

和下午那次不一样，这一次的节奏很慢，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壁在我每一次进入时收缩着，像是在挽留什么。

「嗯……哈啊……」她的呻吟也变得不一样，不再是下午那种尖锐急促的叫喊，而是绵长的、带着满足感的喘息，「好舒服……指挥官……」

我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

「利托里奥。」

「嗯……？」

「我喜欢你。」

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然后很快蓄满了泪水。

「你……你怎么又……」

「想说就说了。」

「可是……可是你这样……我会……」

她没有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继续慢慢地动着。

「为什么哭？」

「不知道……」她的声音闷闷的，「就是……就是忍不住……」

「是我弄疼你了吗？」

「才不是……」她用力摇头，双腿缠得更紧了，「是太舒服了……太幸福了……所以才……」

我低下头，吻住了她。

把她所有的眼泪、所有的呻吟、所有的话语都吞进嘴里。

她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像是怕我会消失一样。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随着我抽送的节奏一起起伏。

「指挥官……」她放开我的嘴唇，喘息着，「再快一点……」

「不是说想慢一点吗。」

「那是刚才……现在……」她咬了咬嘴唇，红着脸说，「现在想和你一起……」

「一起什么？」

「一起……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但我听懂了。

我加快了速度。

不是下午那种粗暴的冲撞，而是又深又稳的顶弄。每一次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每一次都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哈啊……要去了……指挥官……」

「我也快了。」

「一起……一起去……」她的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射给我……全部射给我……」

我最后用力顶了几下，然后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啊——」

她的身体弓起来，浑身剧烈颤抖着。

我们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一起度过了高潮的余韵。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躺到一边。

她立刻翻过身，缩进我怀里，脑袋埋在我的胸口。

「指挥官。」

「嗯。」

「今天……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说了那些话。」她的声音闷闷的，「我知道……对你来说很难开口……」

「没那么难。」

「骗子。」她轻轻捶了我一下，「你平时明明从来不说的。」

「我平时不说，不代表没在想。」

她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

「说这种……让人受不了的话……」她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用回应。」我亲了亲她的耳垂，「听着就好。」

「可是我也……想说……」

「说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我。

这个动作让我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转了一圈，两人都闷哼了一声。但她没有在意，只是抬起手，捧住我的脸。

「指挥官。」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我爱你。」

我看着她的眼睛。

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没有试探，没有撩拨，只是单纯的、用力的、想要把什么东西传递给她的吻。

她回吻着我，双腿缠紧我的腰，手臂环住我的脖子。

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做爱。

节奏还是很慢，但每一次都很深。她的呻吟全部被我吞进嘴里，变成模糊的呜咽。

「唔……嗯……」

我放开她的嘴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利托里奥。」

「嗯……」

「我也爱你。」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然后，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你……」她的声音沙哑，「你怎么……」

「你不是想听吗。」

「可是你……你从来不说……」

「现在说了。」

她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混蛋……」她骂道，但声音里全是笑意，「你这个……大混蛋……」

我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再次吻住她。

这一次，我加快了速度。

不是粗暴的冲撞，而是又快又深的顶弄。每一次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每一次都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哈啊……指挥官……」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要去了……要去了……」

「一起。」

「嗯……一起……」

我最后用力顶了几下，然后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她的身体同时绷紧，小穴疯狂地收缩着，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出来。

高潮持续了很久。

我们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渐渐平复。

过了很久，她才开口。

「……好多。」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全部射进来了……」

「不喜欢？」

「喜欢……」她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很喜欢……」

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躺到一边。

她立刻跟过来，缩进我怀里。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支起身体，把我拉向她。

「过来。」她说。

「什么？」

「让我抱你。」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的头枕在她的肩窝里。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肩膀，手指插进我的头发，轻轻梳理着。

「这样……」她的声音带着满足的慵懒，「今天就让我抱着你睡。」

她的怀抱很温暖。胸口的柔软贴着我的脸颊，心跳在耳边一下一下地响着，平稳而有力。

「指挥官。」

「嗯。」

「今天很开心。」

「嗯。」

「明天……也会开心吗？」

「会。」

「后天呢？」

「也会。」

「那……以后每天呢？」

我没有回答。

只是把手臂收紧了一些，把她抱得更近。

她笑了一声，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知道了。」她说，「不用说了。」

她的手指继续在我的头发间穿梭，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哄小孩睡觉。

我闭上眼睛。

她的心跳就在耳边。

一下，一下，一下。

像是某种承诺。

像是某种归宿。

客厅里那瓶喝剩的红酒还在茶几上。窗外的月光照在地板上，慢慢移动着。远处的港口偶尔传来几声汽笛，隐隐约约的。

我在她的心跳声中，慢慢沉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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