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陳穎剛把最後一個跳箱推到角落，擦著汗準備鎖門，就被漣從後面一把抱住，結實的手臂直接勒住她腰，整個人往後貼進他滾燙的胸膛。

運動服背心被粗暴地掀到脖子上，E杯瞬間彈出來，在空氣裡晃得亂七八糟，他雙手直接覆上去狠狠揉捏，乳肉從指縫擠得變形，乳尖被他用指腹碾得又紅又硬。

「不是說今天要整理器材嗎？」她喘著氣抗議，才說到一半就被他壓低身子，整個人跪趴在軟墊上，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扯到膝彎。

「整理完再說。」漣啞聲笑，單膝頂開她大腿，滾燙的肉棒直接抵在濕透的入口，腰一沉整根撞進去。

「啪！」第一下就頂得她膝蓋往前滑了半步，軟墊發出「吱——」的長鳴，陳穎驚呼還卡在喉嚨裡，第二下、第三下已經像暴風雨一樣砸進來，撞得整疊跳箱都在晃。

她手指死死摳進墊子邊緣，指節瞬間發白，臀肉被拍得火辣辣地紅，聲音從最開始的驚喘變成破碎的嗚咽：「慢……慢一點……跳箱真的要倒了啦……啊！」

漣完全沒停，反而掐住她腰把她往後猛拉，讓每一下都頂得更狠，粗硬的龜頭直接撞開最深處那塊軟肉，撞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E杯被壓在墊子上擠得變形，乳尖摩擦著粗糙的墊子又痛又麻。

最後一次高潮還沒結束，她整個人還在抽搐，他突然抽出，把她整個人翻過來正面壓住，雙腿被扛到肩上折成羞恥的V字。

視線對上她失神的眼睛，他腰一沉又整根撞進去，撞得她尖叫出聲：「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啊！」

一股熱流猛地噴出來，嘩啦啦澆在他小腹上，濺得兩人交合處全是亮晶晶的水漬，她眼淚瞬間飆出來，嗓子都啞了。

漣低吼著把最後幾下頂到最深，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去，量多得瞬間滿到溢出，順著她臀縫往下滴。

他終於放過她，陳穎腿軟得跟麵條一樣，直接癱在軟墊上大口喘氣，連手指都抬不起來，E杯還在顫抖，乳尖紅得像要滴血。

漣彎腰把她公主抱起來，走向旁邊的水龍頭，冷水「嘩」地沖下來，她才抖著醒過神，沙啞裡帶火：「混蛋……我下午還要跑三千公尺啦！」

結果腿還在發抖，只能整個人掛在他身上，E杯貼著他胸口一顫一顫，氣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卻連咬人都軟綿綿的沒力氣。

下午｜啦啦隊休息室

白筱悠踮著腳尖對鏡子把高馬尾綁得又挺又翹，馬尾繩才繞第二圈，門「咔噠」一聲被反鎖。

漣兩步上前，扣住她後腰往下一壓，她「呀！」還沒出口，就被按得雙膝跪在地毯上，E杯在小可愛裡晃得亂七八糟。

「隊長，先幫我含再說。」他拉開褲鏈，硬得發紫的肉棒直接彈到她唇邊，頂端亮晶晶地滴著水。

白筱悠杏眼瞬間水汪汪，還是乖乖張開小嘴含住，才吞到一半就被撐得嘴角發麻，「嗚……好大啦……人家下巴真的要掉啦……」

她含得認真極了，舌尖繞著鼓脹的青筋打轉，偶爾抬頭偷看他，眼角掛淚還在撒嬌：「討厭……這樣算霸凌隊長吧……」

漣舒服得低哼，手掌插進她高馬尾裡抓著髮根，偶爾往下輕壓，讓她吞得更深，口水順著嘴角滴到地毯上，滴出一小灘亮晶晶的水漬。

快要射時，他突然扣緊她後腦，腰往前頂得又急又狠，「隊長，張嘴接好。」

白筱悠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喉嚨深處被滾燙的精液猛地灌滿，一股一股打在舌根，量多得她腮幫子瞬間鼓成小包子。

他抽出時故意用龜頭在她唇瓣抹了抹，才啞聲命令：「吞下去。」

她皺著眉頭，喉結滾了滾，咕嚕嚕把那口腥膩的全吞下去，嘴角還拉著銀絲，「嗚……好濃……隊長被餵超飽了啦……」

漣低笑一聲，兩三下就把她短裙跟粉色小內褲一起扒掉，隨手丟到桌上，直接彎腰把她整個人托舉起來。

火車便當式雙手托住她圓潤的臀瓣，白筱悠嚇得「呀！」一聲，雙腿本能地纏上他腰，整個人懸空掛在他身上。

她還在喘，濕漉漉的小穴對準那根剛射過卻又硬得發燙的肉棒，他腰一沉重重往上一頂。

「啵！」

一插到底，因為口交而濕潤的通道被粗硬的肉棒撐得又滿又脹，龜頭直接撞開最深處那塊軟肉，撞得她小腹瞬間鼓起一個明顯的形狀。

白筱悠尖叫直接碎成「啊——」，高馬尾瞬間散開，長髮甩到他臉上，像一團亂七八糟的海藻。

「太、太突然啦……人家還沒準備好……嗚……」

托舉位最狠，他雙臂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往上拋起半秒，再狠狠往下接住，每一次都「啪」地撞到底，撞得她臀肉通紅，E杯在小可愛裡彈得快要飛出去。

「太深了啦……剛剛才吃下去……現在又被塞滿……隊長真的要壞掉了啦……！」她哭喘著摟緊他脖子，腳趾蜷得死緊，腿根抖得像篩子。

漣故意放慢又突然加速，淺淺抽幾下後猛地整根頂進去，撞得她眼淚直飆，「討厭……不要突然整根啦……要被頂穿了……」

沒幾下她突然全身繃直，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小穴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抽搐，一股熱流猛地噴出來，嘩啦啦澆在他小腹上，順著他大腿往下滴，地板瞬間濕了一大片。

失禁的瞬間她整個人軟掉，像沒骨頭一樣掛在他身上，馬尾散成一團濕海藻，聲音細得像小貓：「……隊長今天請假好了啦……真的走不了路了……」

漣被那股熱流一激，腰眼瞬間發麻，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托住她臀瓣往下一壓，把她整個人釘在自己身上。

「隊長，接好了。」

他最後幾下頂得又狠又急，每一次都撞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粗硬的龜頭狠狠碾過最深處那塊軟肉。

白筱悠還在高潮的餘韻裡哭喘，感覺裡面又被灌進一股滾燙的洪流，一股一股射進最深處，量多得瞬間滿到溢出，順著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往下淌，拉出黏膩的銀絲。

「嗚……又射裡面……好滿……會流出來啦……」她軟軟地抗議，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顫。

漣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啞聲笑：「那就請假，隊長今天歸我。」

他抱著她沒動，任由殘留的精液混著她的水慢慢滴到地板上，滴出一小灘亮晶晶的痕跡。

白筱悠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壞蛋……明天人家要怎麼去練習啦……」

晚上宿舍

顧清寒抱著筆記本敲門時還是一貫清冷模樣，聲音淡淡：「漣，剛剛那題的解法我有點問題。」

門一關上，十分鐘後，筆記本「啪」地掉在地上，鏡框眼鏡歪到一邊，她被漣按在書桌上，長裙捲到腰上，內褲掛在腳踝。

書桌邊緣抵著她小腹，每一次猛力撞擊都讓整張桌子吱呀亂晃，桌上的書被濺得全是亮晶晶的水漬，紙頁黏成一團。

顧清寒的腰被頂得不住顫抖，臀肉拍得通紅發燙，她細白的指節死死扣著桌緣，嗓音碎得不成調：「嗯……哈啊……太深了……桌子要散了……」

「不是來討論作業……」話沒說完就被狠狠一頂打斷，聲音瞬間變成帶哭的顫音：「慢、慢一點……書真的要壞掉了……啊啊！」

漣把她翻過來正面壓在書桌上，雙腿架到他肩上繼續猛撞，撞得她後腰高高弓起，眼鏡「噹」一聲掉到地上。

顧清寒的長髮散亂黏在汗濕的臉頰，內壁被粗硬的肉棒撐得又脹又麻，她喘得斷斷續續：「你……你慢一點……嗚嗯……要被頂穿了……」

漣的動作忽然變得又快又狠，腰胯猛地往前一送，粗硬的龜頭狠狠碾過最深處那塊軟肉，顧清寒瞬間失聲尖叫：「不、不行……要到了……啊啊！」

第一次高潮來得又快又狠，她全身猛地繃直，小穴劇烈抽搐，像要把他絞斷一樣死死夾緊。

漣低吼一聲，腰眼發麻，再也忍不住，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量多得瞬間滿溢出來，順著臀縫滴到書桌上，混著她的水把紙頁浸得更濕。

顧清寒腿根抖得像篩子，眼淚順著眼角滑進髮絲，嗓音啞得幾乎聽不清：「怎麼……射這麼多……裡面好滿……熱得我腿軟了……」

她還在高潮的餘韻裡顫抖，內壁一陣陣收縮，把殘留的精液擠得往外溢，滴滴答答落在桌面，發出細小的聲響。

床上第二次，他把她壓進軟軟的被子裡，從後面狠狠頂進去，撞得床板咚咚作響，她整個人被撞得往前滑，手指死死抓著床單，指節都泛白。

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發麻，內壁被摩擦得火熱發癢，黏膩的水聲在被子裡悶悶地響，她喘得厲害，呻吟斷斷續續：「嗯嗯……哈啊……後面撞得好深……不要再頂那裡了……嗚……」

漣的動作越來越重，胯骨撞在她臢上發出清脆的「啪啪啪」，她被撞得整個人往前縮，膝蓋在床單上蹭出紅痕，嗓音已經徹底碎掉：「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啊……要壞掉了……」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她哭著求饒，聲音啞得不成調，眼淚把枕頭都打濕了一片，卻還是被他一把翻過來正面壓住，雙腿被強行掰成羞恥的M字，膝蓋幾乎貼到胸口。

他重新插進去，這次角度更深，每一次都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帶出大片亮晶晶的水，顧清寒的腰被頂得不住顫抖，嗓音已經帶著濃濃的哭腔：「嗚啊啊……太脹了……腿要斷了……不要再進來了……」

漣的呼吸越來越粗，腰胯猛地加快，撞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她尖叫著弓起背：「不、不行……又要到了……啊啊！」

高潮瞬間襲來，她全身繃得死緊，小穴像抽搐般一陣陣收縮，熱流嘩啦噴出，把兩人交合處澆得濕透。

狠狠頂到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順著她被掰開的大腿內側往下淌。

精液多到裝不下，從緊密的縫隙裡被擠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顧清寒腿根抖得厲害，淚水糊了滿臉，斷斷續續地喘：「你……每次都射這麼多……我真的……真的要壞掉了……」

最後一次被抱到浴室，漣把軟成一灘的顧清寒直接抵在洗手台邊，雙手撐著冰涼的大理石檯面，她才勉強站穩，膝蓋卻還在發抖。

他從後面掀起殘破的長裙，粗硬的肉棒抵在濕得一塌糊塗的入口，腰一沉整根撞進去，顧清寒瞬間失聲尖叫：「嗚啊啊……太脹了……進、進得好深……」

鏡子裡的她滿臉通紅，眼鏡早已不知去向，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隨著每一次猛烈撞擊劇烈晃動。

漣掐著她纖細的腰，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撞得她腳尖離地，臀肉被拍得通紅發燙，發出清脆的「啪！啪！啪！」

她前傾的身體顫得厲害，十指死死扣住檯面邊緣，指節泛白，嗓音碎得幾乎聽不見：「哈……嗯嗯……鏡子裡好羞恥……不要再撞了……腿要站不住了……」

他故意放慢又突然加速，淺淺抽幾下後猛地整根頂進去，龜頭狠狠碾過最敏感的那塊軟肉，顧清寒瞬間崩潰哭喊：「嗚……不要突然整根……要被頂壞了……啊啊！」

撞擊越來越狠，她的小腹跟著鼓起又落下，水聲黏膩得響徹整個浴室，鏡子上的水汽全是她急促呼出的熱氣，模糊成一片白霧。

顧清寒的腿抖得越來越厲害，膝蓋一軟，整個人幾乎要跪下去，卻被漣扣著腰硬是拉回來繼續撞：「站好……還沒完……」

「不要再來了……真的壞掉了……嗚……」她哭著喊，聲音碎得不成調，眼淚混著汗水滴到洗手台，卻在最後一次高潮來臨時主動往後送，臀部顫著迎合他。

高潮瞬間她全身繃緊，小穴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收縮，一股熱液嘩啦噴出，順著大腿內側混著汗水往下淌，瓷磚上瞬間濕了一大片。

漣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

他還在射，每射一下就往前頂一下，龜頭抵著最深處那塊軟肉碾磨，逼得她又是一陣劇烈抽搐，嗓音啞得只剩氣音：「射……射進來了……會…懷孕的……」

半夜三點才結束。

顧清寒整個人癱在他懷裡睡著，嘴角還掛著淚痕，腿卻主動纏著他腰不肯放。

漣低頭吻掉她臉上殘留的淚，啞聲笑：「作業明天再討論。」

懷裡的人只發出細細的哼聲，像是連做夢都在哭。

第二天

上午｜圖書館頂樓樓梯間

林若抱著厚厚一本《有機化學》才走到轉角，就被漣從後面扣住腰，書「砰」一聲掉在樓梯口。

裙子被粗暴地掀到腰上，淺粉色小內褲直接被扯到一邊，還來不及尖叫，滾燙的肉棒已經頂開濕潤的縫隙，整根狠狠撞進去，撞得林若瞬間弓起背，「嗚！」的一聲被堵在喉嚨。

「嗚……這裡會有人……會被聽到的……！」她哭著想捂住嘴，卻被他另一隻手掌牢牢蓋住，只剩悶在掌心裡的嗚咽和急促的鼻音。

樓梯間迴音極好，每一次猛烈的撞擊都發出黏膩的「啪！啪！啪！」，混著她被堵住的哭喘和鞋跟在水泥地上蹭出的細碎聲響。

漣掐著她腰把她往後拉，讓每一下都頂得又深又狠，龜頭狠狠碾過最敏感的那塊軟肉，撞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

林若的膝蓋發軟，腳尖踮得發疼，淚水順著指縫往下滴，滴在樓梯上濺成細小的水花，嗓音從掌心裡悶悶溢出：「嗚嗚……太深了……真的要壞掉了……」

他忽然加快速度，胯骨撞在她臀肉上發出清脆的連響，林若全身猛地繃緊，小穴劇烈抽搐，一股熱流嘩啦噴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瞬間把白襪子染成半透明。

漣低吼一聲，腰眼發麻，狠狠頂進最深處，第一發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灌進她體內，量多得瞬間從縫隙溢出，順著她顫抖的大腿往下流。

他沒拔出來，繼續抽送，把精液和她的水攪得咕啾咕啾響，十幾下後又是一陣更猛的撞擊，第二發更狠地射進去，射得她小腹微微鼓起，滿到從緊密的地方被擠出來，滴滴答答落在樓梯上，匯成一小灘亮晶晶的痕跡。

林若腿軟得站不住，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抽泣，嗓音細得像蚊子：「好多……會流出來……回家路上會被看到的……嗚……」

漣把她內褲拉回原位，黏膩的精液瞬間浸透布料，貼在皮膚上又熱又濕，他低笑一聲，在她耳邊啞聲說：「夾緊點，小兔子。」

她哭著抱起書，一步一步往下走，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熱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滑，襪子全濕透了，黏在小腿上冰涼又羞恥，走到校門口才發現，羞得把書包擋在腿上，耳根紅得快滴血。

下午｜空教室

沈以純才把黑板擦完，粉筆灰還沾在指尖，就被漣扣住手腕直接拖到旁邊的講桌上，桌面「砰」一聲承受了她的重量。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在講桌上，裙子掀到腰間，白色小內褲直接被扯到膝彎，掛在腿上晃來晃去，像一面投降的小旗子。

漣兩根手指毫不客氣地插進去，熟練地找到最敏感的那一點，快速抽送，指腹還故意刮過內壁的褶皺，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響得整個空教室都聽得到。

「嗚……不要……會、會又噴的……對不起……」她哭著道歉，聲音細得發抖，才不到三分鐘就高潮一次，熱流嘩啦噴出來，灑在木質地板上，瞬間濕了一大片，濺得她自己的鞋面都亮晶晶。

他沒停，指尖更用力地抠挖，第二波高潮緊接著來，她膝蓋一軟，整個人往前撲，雙手撐在課桌上才沒摔下去，手掌在桌面滑出一道水痕。

第三次來得更狠，她哭得一抽一抽，腿根抖得像篩子，地板已經積了一灘亮晶晶的水漬，反射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像一面羞恥的鏡子。

沈以純還在抽泣，淚水滴到桌面，和地上的水混在一起：「對不起……我又濕了……地板都髒了……」

漣雙手直接托住她軟得發抖的臀瓣，把人往上抬了半步，讓她腳尖離地，整個人只能趴在講桌上承受。

連裙子都來不及拉好，粗硬的肉棒已經抵在濕透的入口，腰一沉整根狠狠頂進去，撞得沈以純「嗚啊啊——」一聲尖叫，講桌被頂得往前滑了半步，桌腳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

「這裡也好髒……會被聽到的……嗚……」她哭得一抽一抽，聲音卻被撞得支離破碎，斷成細細的碎片，每一個字都帶著顫抖。

漣掐著她腰每一下都撞到底，撞得她腳尖離地，臀肉被拍得通紅發燙，「啪！啪！啪！」的肉體聲在空教室裡迴盪，講桌吱吱作響，像隨時要散架。

他故意放慢節奏，淺淺抽幾下，只讓龜頭在入口磨蹭，然後猛地整根頂進去，龜頭狠狠碾過最深處那塊軟肉，沈以純瞬間崩潰：「對不起……我又要去了……嗚啊啊！」

高潮瞬間她全身繃緊，小穴劇烈收縮，像要把他絞斷一樣死死夾住，一股熱液嘩啦噴出，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滴到地板上和之前的混成更大一灘，濺得她小腿全是亮晶晶的水珠。

雙手把她臀肉掰得更開，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順著她大腿往下流，拉出長長的黏膩銀絲。

他還在射，每射一下就往前頂一下，龜頭抵著最深處那塊軟肉碾磨，逼得她又是一陣抽搐，嗓音碎得只剩氣音：「對不起……射進來了……好多……肚子都脹了……嗚……」

精液多到裝不下，從緊密交合的地方被擠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混著她的水，濕了一大片。

沈以純整個人軟軟地趴在講桌上，腿還在細細發抖，哭腔細得像蚊子叫：「對不起……又弄髒了……真的……真的壞掉了……」

漣把她抱起來，幫她把內褲拉好，黏膩的精液瞬間浸濕布料，他低笑一聲，啞聲說：「乖，回去再跟我道歉。」

她哭著點頭，腿還在抖，一步一步走出教室，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熱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滑，整條走廊都迴盪著她細細的抽泣聲。

第三天

傍晚｜瑜珈教室

姜杳剛上完最後一堂課，灰紫長髮還披散在肩上，汗珠沿著鎖骨滑進運動背心。

她才把音樂關掉，門「咔噠」一聲被反鎖，漣兩步上前，直接把她壓進最中間那塊深藍軟墊。

一向冷淡的御姐皺起眉，聲音還帶著平時的清冷：「別鬧，我還要收墊子。」

話沒說完，運動短褲連同內褲被粗暴扯到膝彎，姜杳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漣按趴在軟墊上，臀部高高翹起。

滾燙的肉棒抵住濕得發亮的入口，腰一沉，整根狠狠撞進去，撞得她瞬間失聲，「嗚！」地悶在喉嚨，後腰猛地弓起，灰紫長髮掃過軟墊。

漣雙手掐住她腰窩，像打樁機一樣猛撞，每一下都撞得臀肉劇烈顫抖，「啪！啪！啪！」清脆的肉體聲在瑜珈教室裡迴盪。

姜杳咬牙忍著，嗓音卻已經發顫：「嗯……太突然了……慢一點……」話沒說完就被頂得斷掉，變成細碎的嗚咽：「哈……嗯嗯……太深了……」

他故意放慢又突然加速，淺淺抽幾下後猛地整根頂進去，龜頭狠狠碾過最深處那塊軟肉，撞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

姜杳的膝蓋在軟墊上蹭出紅痕，灰紫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聲音第一次帶了裂痕：「……不行了……要到了……嗚……」

高潮瞬間她全身繃緊，小穴劇烈抽搐，一股熱液嘩啦噴出，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軟墊瞬間濕了一大片。

第一發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順著她顫抖的大腿往下流。

他沒拔出來，繼續抽送，把精液和她的水攪得咕啾咕啾響，十幾下後又是一輪猛撞，第二發更狠地灌進去，射得姜杳小腹微微鼓起，嗓音碎得不成調：「……射裡面……都給你……嗚……」

漣低笑一聲，直接抓住她運動短褲和內褲往下扯，連膝彎的布料一起剝到腳踝，再隨手一甩，兩件衣物「啪」地落在旁邊的軟墊上，像投降的旗幟。

他雙手從後面抄進她膝窩，像抱小孩把尿一樣用力往上一抬，姜杳整個人瞬間離地，雙腿被強行分開成羞恥的M字，臀部懸空，背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

她還在高潮的餘韻裡顫抖，就感覺那根沾滿精液的肉棒再次頂開濕得一塌糊塗的入口，「啵」地一聲整根滑進去。

「嗚啊啊……太、太高了……會掉下去……」姜杳驚喘出聲，灰紫長髮垂落，像瀑布一樣晃動，雙手慌亂地往後抓住他手臂。

漣托著她膝窩的手臂穩得可怕，每一次只用腰力往上頂，就撞得她整個人被拋起半秒，再重重落下，整根吞進最深處。

「啪！啪！啪！」肉體相撞的聲音又響又黏，軟墊被撞得「咚咚」作響，她的小腹跟著鼓起又落下，精液混著新分泌的水被擠得四處飛濺。

姜杳的腿在空中抖得厲害，腳趾蜷得死緊，聲音已經完全碎掉：「不行了……這樣好羞恥……要、要又去了……」

高潮瞬間她全身繃緊，小穴劇烈收縮，一股熱液嘩啦噴出，直接灑在下方軟墊上，濺出一大片深色痕跡。

漣被那股熱流一激，低吼一聲，雙臂把她往下一壓，整根釘進最深處，第三發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去，量多得滿到溢出，從緊密的地方被擠出來，順著她懸空的臀縫往下滴，拉出長長的銀絲，滴滴答答落在深藍軟墊上，暈開一小片更深的顏色。

漣把她從把尿的姿勢輕輕放回軟墊，姜杳還在顫抖，膝蓋一軟就癱成一灘。

漣把她膝窩往兩邊一分，長腿直接被折到胸前。

他腰一沉，整根撞到底，撞得姜杳後腰離地，灰紫長髮在軟墊上炸開。

她咬著唇，額角青筋都在跳，還想撐最後一點冷臉，結果連續十幾下狠頂全釘在同一處，聲音瞬間破了：「……不行，真的要……」

漣沒給她說完的機會，猛地加快，胯骨撞得她臀肉發紅，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釘進墊子裡。

姜杳終於繃不住，腿從他肩上滑下去，主動纏到他腰後，腳踝鎖死，啞聲喊：「射進來……快點……」

那嗓音低得發抖，卻帶著命令的味道，御姐最後的倔強全碎在這句話裡。

漣喉結滾了滾，腰眼一麻，再沒留力，狠狠頂到最深，精關一鬆，滾燙的精液直衝進去，一股接一股，量多得她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起。

姜杳被燙得抽氣，內壁瘋狂抽搐，又一股熱液噴出來，混著他的精液從縫隙溢出，順著臀縫往下淌，在深藍軟墊上暈開大片黏白痕跡，像雪落在夜色裡。

她整個人軟成一灘，灰紫長髮黏在汗濕的臉頰，喘得胸口劇烈起伏，聲音啞得只剩氣音：

「……明天……我要是起得來，你就輸了。」

漣低笑，俯身咬住她耳垂：「那我賭你輸定了，社長。」

三天結束，漣終於心滿意足地摟著最後一個人睡覺。

而整個學校的女生群組裡，同時飄著同一句話：

「集訓結束後的漣……是惡魔吧？」

三天打魚九十網，漣終於把那群嗷嗷待哺的小母狗全餵飽。

到第三天晚上，他整個人反而空了。

肌肉痠到不行，腦子卻異常清醒。

手機跳出訊息。

柳思琪：「漣，結束了嗎？要不要出來吃個晚飯？我知道一家很清淡的粥品店。」

他盯著螢幕兩秒，回：「好，半小時後校門口。」

半小時後，柳思琪穿著淺藍長裙＋米白針織衫，站在路燈下等他。

漣走近時，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氯水味混著沐浴乳，乾淨得過分。

「看起來很累。」她輕聲說，伸手幫他把帽T的帽繩拉整齊。

漣低笑一聲：「剛運動完。」

粥品店很小，只有六張桌子。

柳思琪幫他點了皮蛋瘦肉粥＋一份清炒地瓜葉，還貼心地讓老闆娘少鹽少油。

漣靠在椅背上看她做這一切，忽然覺得這女人……真的很像姐姐。

不，他們同年級。

只能說社工系沒選錯，將來一定是好老師、好媽媽、好妻子。

那種會記得你不吃蔥、會把粥吹涼再遞給你的溫柔。

吃到一半，他忽然開口：

「學姐，妳這樣……很危險耶。」

柳思琪抬頭，眼鏡後的眼睛彎起來：「什麼危險？」

「太會照顧人了。」他舀了一口粥，聲音啞啞的，「很容易被吃乾抹淨。」

她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耳朵紅了：

「那就交給值得的人啊。」

漣沒接話，只是低頭繼續喝粥。

吃完他照例去結帳，柳思琪沒搶。

回學校路上，夜風很舒服。

走到她宿舍樓下，她停下腳步，轉身看他：

「好好休息，別太拼。」

「知道。」他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幫她把長髮別到耳後，「謝謝學姐的粥。」

柳思琪看著他，溫聲說：

「下次想吃什麼，記得告訴我。」

「我會的。」他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背影消失在轉角前，他低頭看了眼手機。

置頂對話框還是她：

「粥很好喝。」

然後補了一句：

「學姐晚安。」

柳思琪站在原地，看著那條訊息，嘴角翹起很淺的弧度。

她知道，他剛剛那三天在幹嘛。

也知道，他現在願意在她面前收起所有鋒利的爪子，乖乖喝一碗清粥。

這就夠了。

至少現在，夠了。

那天天氣陰陰的，兩人約在校門口那家賣手工水餃的老店。

漣到的時候，柳思琪已經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擺了一杯熱豆漑，卻一口都沒喝。

她還是穿著那種寬鬆的長裙＋針織外套，黑長直垂在身側，可眼神卻飄著，像在發呆。

漣坐下來，單手撐著下巴看了她兩秒：

「學姐，今天怪怪的。」

柳思琪回過神，推推眼鏡，露出慣有的溫柔笑：「沒有啊，只是今天有點累。」

水餃上桌後，她照樣幫他把韭菜挑出來，自己卻吃得很少。

漣沒動聲色，默默把她盤子裡的韭菜全換到自己碗裡。

吃完回學校的路上，她比平常安靜太多，連風吹起裙擺都沒去壓。

走到半路，漣終於停下腳步，轉身看她。

「學姐。」

他聲音低低的，「是不是妳男朋友又吃醋了？」

柳思琪腳步一頓，沒立刻回答，只低頭笑了笑，那個笑比平時淡了很多。

漣看著她沒說話的樣子，嘆了口氣：

「他跟妳說什麼了？怎麼這麼難搞。」

她抬頭，眼鏡後的眼睛有點紅，卻還是搖頭：

「沒什麼……就是覺得我最近常跟同一個人吃飯，他不太舒服。」

「我跟他解釋了，但他說……『妳永遠只會幫別人講話』。」

說到最後，她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漣沉默了幾秒，忽然伸手，把她拉進懷裡。

動作很輕，卻不容她掙脫。

他下巴擱在她頭頂，聲音啞得要命：

「他不舒服就跟他講清楚。」

「我又沒碰妳，連手都只牽過一次下雨天。」

「吃個飯而已，犯得著把妳弄成這樣？」

柳思琪靠在他胸口，沒推開，也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開口：

「我跟他說過了……可是他還是會想很多。」

「我只是……不想讓他不開心，也不想讓你被誤會。」

漣低笑一聲，笑裡卻沒什麼溫度：

「我怕什麼誤會？我又沒做虧心事。」

他鬆開她，退後半步，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學姐，以後不想出去吃就不用勉強。」

「我這邊隨時有飯局，妳不用顧慮我。」

柳思琪抬頭，眼眶還是紅的，卻搖頭：

「不是不想……是我自己也喜歡跟你吃飯。」

她說得很輕，卻很認真，「只是……我不知道怎麼兩邊都顧好。」

漣看著她，眼底那點戾氣忽然散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頭頂，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貓：

「笨蛋。」

「妳只要顧好自己就行。」

「他要是連這點安全感都沒有，遲早出問題。」

柳思琪沒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漣嘆了口氣，把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肩上：

「好了，別想了，送妳回去。」

「今晚早點睡。」

走到宿舍樓下，他停下腳步。

柳思琪把外套還給他，輕聲說了句「謝謝」。

漣接過外套，卻沒立刻走。

他看著她，眼底情緒很深，卻什麼也沒說。

最後只是伸手，幫她把被風吹亂的長髮別到耳後。

「學姐。」

「有什麼事，記得找我。」

「我雖然渣，但對妳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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