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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部王牌狩獵之旅第28章 夜風裡的眼鏡姐姐

小说:游泳部王牌狩獵之旅 2025-12-29 12:57 5hhhhh 4630 ℃

晚上八點半,校門口那家烤肉店燈火通明。

漣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難得清閒,點了份牛五花跟啤酒,正低頭滑手機。

視線不經意掃過隔壁桌,長腿、冷白皮、黑長直、無框眼鏡,寬鬆米色毛衣配米白長裙,像一株靜靜生長的柳樹。

柳思琪正側身幫旁邊的男生夾烤好的肉,聲音溫溫柔柔:「你多吃一點,最近壓力大。」

男生笑著握住她的手,兩人看起來親密又自然。

漣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漂亮歸漂亮,但他身邊從不缺漂亮女人。

他低頭喝了一口啤酒,繼續滑手機,連名字都沒記。

吃完出來已經快十點,夜風帶著初冬的涼。

漣單手插兜,慢慢往學校走,路燈把影子拉得老長。

前方十公尺處,那抹米白長裙又出現了,只是這次只剩她一個人。

柳思琪抱著紙袋,走得很慢,長髮被風吹得微微揚起,像一幅會呼吸的畫。

漣挑了挑眉,腳步加快,幾步就走到她旁邊。

「學姐?」

他聲音帶著慣有的啞,卻收斂了平時那股輕佻,「剛剛不是跟男朋友一起吃飯?怎麼一個人回來?」

柳思琪嚇了一小跳,抬頭看清他的臉後才輕輕鬆了口氣。

她認得他,游泳隊王牌漣,校內風評兩極,卻從來沒講過話。

「他吃完要趕去圖書館,明天有報告。」她聲音溫和,帶著一點笑意,「你呢?一個人吃飯?」

「難得沒人陪。」漣聳聳肩,順勢放慢腳步跟她並肩,「認識一下,游泳隊漣。」

「我知道你。」柳思琪推了推無框眼鏡,嘴角彎起很淡的弧度,「社工系三年級,柳思琪。」

兩人就這麼沿著校內最長的那條林蔭道慢慢走。

夜風不冷,路燈昏黃,柳思琪的聲音像溫水一樣,不急不緩。

聊到社團、聊到期中考、聊到她最近在幫系上做弱勢兒童的輔導計畫。

漣安靜地聽,偶爾插一句,語氣比平常收斂許多。

走到文學院大樓前,岔路口。

柳思琪停下腳步,轉身看他:「我宿舍往這邊,謝謝你送我。」

漣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幫她把被風吹到臉上的長髮別到耳後,動作自然得像做過幾百次。

「不客氣,學姐晚安。」

他笑了一下,右邊嘴角先勾起,卻沒再多說什麼。

柳思琪愣了半秒,才輕聲回:「晚安。」

她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

漣的背影已經融入夜色裡,高大、乾淨,連影子都帶著一點漫不經心的慵懶。

她低頭笑了笑,推推眼鏡,繼續往前走。

夜風吹過,毛衣下擺輕輕揚起,誰也沒看見,她耳根其實有一點點紅。

而漣走到轉角才低頭笑了一聲,自言自語:

「還真是……溫柔得有點犯規。」

就這樣,兩個人在夜裡擦肩而過。

誰都沒越界,也誰都沒回頭。

至少今晚是這樣。

週三晚上九點,校門口燈光昏黃。

漣單手插兜,正準備出門覓食,遠遠就看見那抹熟悉的米白長裙。

柳思琪抱著電腦包站在路燈下,似乎在等公車,黑長直被風吹得貼在腰側,纖細得像隨時會被吹走。

「學姐,又一個人?」

漣走過去,語氣自然得像上次只是昨天的事。

柳思琪抬頭,認出他後眼尾微微彎起:「嗯,他今晚有系學會。」

「那正好,」漣抬了抬下巴,「我正要去吃東西,一起?」

他語氣太平淡了,沒有刻意放低聲音,也沒有那種「我知道妳有男友但我還是想約妳」的做作。

就像單純問一句「要一起走嗎」。

柳思琪愣了半秒,推推眼鏡,輕聲笑了一下:「好啊。」

兩人並肩往校外那家24小時迴轉壽司走。

漣比她高一個頭還多,卻很自然地把外套脫下來搭在手臂上,擋掉吹向她的風。

進店後,他讓她先選位置,自己去拿盤子,動作乾脆俐落。

餐桌上,他們聊的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話題:

她問他游泳隊最近的集訓,他問她輔導計畫進度。

柳思琪拿壽司時手會先墊一張紙巾,漣看了就直接把整疊紙巾推到她面前。

她吃得很慢,偶爾推眼鏡的小動作讓漣不自覺多看兩秒,卻什麼也沒說。

吃完結帳時,柳思琪想AA,他只淡淡一句「我請客」就刷卡了。

出門夜風更涼,他把外套遞給她:「披著吧,妳毛衣太薄。」

柳思琪沒拒絕,輕輕說了聲謝謝。

回學校的路上,兩人依舊並肩走,影子被路燈拉得很長。

走到她宿舍樓下,漣停下腳步,單手掏出手機。

「學姐,換個LINE吧。」

他語氣還是那種不經意的調子,「下次想吃東西可以約,不用每次都一個人。」

柳思琪看著他亮起的手機螢幕,想了兩秒,點頭。

掃碼,通過,頭像是一張很乾淨的風景照,名字簡單到只有「漣」。

她把自己的備註改成「社工系・柳思琪」,然後收起手機。

「謝謝你今晚,請我吃飯。」

「小事。」漣把手機塞回口袋,朝她揮了揮手,「學姐晚安。」

他轉身就走,沒回頭,也沒多留一秒。

柳思琪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才低頭笑了笑。

她抱緊那件還帶著他體溫的外套,輕聲說了句「晚安」。

夜風吹過,眼鏡片起了一層薄霧。

什麼也沒發生,卻莫名的,心跳比平常快了一點。

之後的日子,兩人的聯絡變得稀鬆平常。

有時晚上八九點,漣會傳一條訊息:

漣:「學姐,我在校門口,要吃關東煮,一起?」

柳思琪如果沒約、沒報告、沒輔導,就回:「好啊,等等我五分鐘。」

如果有事,就禮貌地說:「今天有點忙,下次吧。」

漣永遠只回一個「OK」或貼圖,從不追問,也不補約。

偶爾是她先問:

柳思琪:「漣,你18號晚上有空嗎?想吃校外新開的那家義大利麵。」

漣如果沒訓練,就回:「可以,幾點?」

如果有事,也只說:「那天比賽完很晚,改天我再約妳。」

兩人吃過關東煮、吃過義大利麵、吃過路邊攤的臭豆腐跟珍奶。

吃飯時聊的大多是日常:

她說最近輔導的小孩終於肯跟她說話了,他說教練又逼他們加練兩百米蝶式。

氣氛從來不尷尬,也不曖昧,就是單純的「有人陪著吃飯」。

第二次一起吃飯時,柳思琪把洗乾淨疊得整整齊齊的外套遞給他。

「上次謝謝你,一直忘了還。」

漣接過來隨手搭在椅背上,語氣懶洋洋:「以後冷就跟我要,不用還。」

柳思琪只是笑笑,沒接話。

有一次他們吃完烤肉,走出店門時突然下起小雨。

漣把外套往頭上一罩,另一隻手很自然地拉住她手腕,往校門方向跑。

跑到校門口屋簷下,他才鬆開,低頭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

柳思琪的手腕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她低頭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漣沒追問她跟男友的進度,柳思琪也沒問他身邊那些傳言。

他們維持著一種剛剛好的距離:

不近到越界,不遠到生疏。

偶爾一起吃頓飯,偶爾傳幾句訊息,偶爾在夜風裡並肩走一段路。

對漣來說,有人陪吃飯剛好,沒人也無所謂。

對柳思琪來說,偶爾放下「知心大姊姊」的角色,跟一個不會對她有期待的人吃飯,其實很放鬆。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誰都沒先踏出那一步,誰也都沒退開。

像兩條平行線,偶爾交疊,然後又安靜地繼續向前。

週五傍晚,校門口那家鐵板燒人滿為患。

漣剛游完晚訓,頭髮還濕著,單手插兜走進店裡想打包一份牛排丼。

一眼就看見靠窗那桌。

柳思琪穿著淺灰色長裙,坐在她男友對面。

男生正把剝好的蝦子放到她盤子裡,她低頭笑,推推眼鏡,說了什麼,男生也跟著笑。

燈光暖黃,兩人影子靠得很近,像一對已經磨合很久的情侶。

漣視線只停了一秒,就收回來。

他轉身走到最遠的那台點餐機,低頭滑手機,連位置都沒往那邊挑。

排隊、點餐、付錢、拿號碼牌,全程沒再看過去一次。

打包袋拿到的時候,他從側門離開,繞了半個圈才走到馬路對面。

夜風吹得他帽T兜帽翻起來,他抬手壓了壓,步伐沒停。

手機震了一下,是游泳隊群組在喊宵夜。

他回了一個「來了」,然後把手機塞回口袋。

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

渣得徹底,但也有底線。

上過的女生裡確實有幾個當時有男友,可他從來不主動聯繫、不留痕跡、更不會讓對方因為他跟另一半撕破臉。

玩歸玩,壞歸壞,分手這件事,他不背鍋。

柳思琪跟別人不一樣。

她從來沒被他碰過,也沒被他納進那份清單。

偶爾吃個飯、傳幾句訊息,對他來說只是「剛好順路」。

她有男朋友,這事他早就知道,也從來沒想過要越界。

他不會故意給別人找麻煩,更不會讓一個溫柔的女生因為他陷入兩難。

所以那天看到那一幕,他只是安靜地走遠,連打招呼都省了。

回到學校,漣把打包袋扔進垃圾桶,自己轉進小七買了瓶冰水。

仰頭灌下去,喉結滾了滾。

冰水順著喉嚨滑進胃裡,涼得剛好。

他抬頭看了眼夜空,笑了一下。

「算了。」

低低兩個字,散在風裡。

從那天起,他再也沒傳過那句「學姐,要吃飯嗎?」

柳思琪的手機也安靜下來。

兩人像從來沒交集過一樣,偶爾在校園擦肩,也只是點頭微笑,像普通學弟學姐。

底線這種東西,

對他這種人來說,有時候比慾望更重要。

週日下午,校門口人來人往。

漣剛從游泳館出來,頭髮還滴著水,帽T拉鍊拉到最頂。

迎面就碰上柳思琪,她抱著一疊輔導資料,長裙被風吹得貼在腿上。

「學姐。」他先開口,語氣和平時沒兩樣。

柳思琪停下腳步,推推眼鏡,嘴角彎起一點弧度:「最近怎麼都不約吃飯了?」

她問得很直接,聲音還是那麼溫溫柔柔,卻帶著一點笑意。

漣聳聳肩,單手插兜:「我是男人,多少懂男人的心態。」

他抬眼看她,語氣淡淡,「看到自己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吃飯,嘴上說沒關係,心裡多少會有疙瘩。」

「我不想害妳們吵架,也不想讓人誤會。」

柳思琪愣了半秒,隨即輕笑出聲,眼尾彎成月牙。

「知心大哥哥,還挺有趣的。」

她歪頭想了想,「其實吃飯而已,我會跟我男朋友講,他知道你只是學弟。」

漣低笑一聲,右邊嘴角先勾起來:

「我相信他現在不會說什麼,但男人吃醋都悶著,說不定哪天吵架就翻舊帳了。」

「我看多了。」

柳思琪被他逗笑,肩膀輕輕抖了一下:

「你也太懂了吧。」

她抬頭看他,夕陽在她眼鏡片上映出暖色,「那……現在要一起去吃嗎?」

漣挑眉:「妳都不怕了?」

「怕什麼,」她溫聲說,「就吃飯而已。」

他盯了她兩秒,忽然笑出聲,轉身往校外走:

「走吧,隨便,妳決定吃什麼。」

兩人最後去了校門口斜對面那家小火鍋。

柳思琪點了清湯鍋,漣隨手加了一盤牛肉跟瓶可樂。

吃飯時她還是老樣子,吃得很慢,漣依舊大口吃肉,偶爾幫她把浮沫撈掉。

氣氛安靜又自然,誰也沒提剛剛那段對話。

吃完漣去結帳,柳思琪沒搶,出了店門才輕聲說謝謝。

他擺擺手,陪她慢慢走回宿舍。

到樓下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柳思琪停下腳步,轉身看他:

「謝謝你今天陪我。」

漣單手插兜,另一隻手幫她把被風吹亂的長髮別到耳後,動作熟練又自然。

「吃飯而已。」他故意把她的話原封不動還回去。

柳思琪笑了,眼鏡後的眼睛彎彎的。

「那……下次我再約你。」

「隨便。」他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背影消失在轉角前,他低頭看了眼手機,沒傳訊息,也沒回頭。

柳思琪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才轉身進宿舍。

她低頭笑了笑,心裡那點說不清的情緒,像火鍋湯底,慢慢地、暖暖地散開了。

就只是吃飯。

真的只是吃飯。

至少現在是這樣。

之後的幾次,果然都是柳思琪先傳訊息。

「漣,今晚有空嗎?想吃校門口新開的那家章魚燒。」

「明天中午要不要一起去吃丼飯?我下課剛好經過游泳館。」

「這週六晚上有空嗎?我想看完輔導結束去吃個火鍋……」

漣每次都回得很乾脆:

「好」「可以」「幾點?」

從不主動約,也從不拒絕。

他說過的話,果然成真。

男人吃醋的方式,往往不是當下翻臉,而是悶在心裡,哪天爆炸時再把舊帳一筆一筆算。

那天傍晚,漣抄近路經過小花園,遠遠就聽見爭執聲。

男生聲音壓得很低,卻藏不住火氣:

「我不是不讓妳跟朋友吃飯,但妳老是跟同一個男人出去,誰看了會沒想法?」

柳思琪的聲音還是溫溫柔柔,卻帶著一點疲憊:

「我每次都有先跟你講啊,而且真的就只是吃飯……」

「哪有什麼單純的男人?我告訴妳,根本都一樣!」

「至少他從來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不然我不會去的。」

最後一句話落下,兩人沉默了好久,然後各自轉身離開。

漣站在杜鵑花叢後面,沒出聲,也沒現身。

現在出去只會火上澆油。

幾天後,柳思琪又傳了訊息。

柳思琪:「漣,明天晚上有空嗎?想吃個簡單的麵。」

漣:「好,六點半校門口見。」

隔天傍晚,兩人坐在校外那家小麵館裡。

柳思琪依舊吃得很慢,偶爾推眼鏡,漣大口吃麵,偶爾幫她把蔥花挑掉。

誰也沒提那天的事,氣氛安靜得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吃完回學校的路上,夜風有點涼。

走到她宿舍樓下,柳思琪才停下腳步,低聲開口:

「那天……他吃醋了。」

她抬頭看他,眼鏡後的眼睛很溫柔,「我怕他找你麻煩,所以先跟你說一聲。」

漣笑了一下,單手插兜,語氣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

「沒事,反正我又沒幹嘛。」

「他真要來,我就跟他解釋,吃個飯而已。」

他聳聳肩,右邊嘴角先勾起來,「我臉皮厚,不怕。」

柳思琪看著他,輕輕笑了。

那個笑很軟,像是終於卸下什麼重擔。

「謝謝你。」她說,聲音低低的,卻很認真。

漣擺擺手,轉身要走,又回頭補了一句:

「下次想吃什麼再約我,我隨叫隨到。」

「但記得先跟妳男朋友報備,省得他又翻舊帳。」

柳思琪站在原地,目送他走遠。

夜風吹起她長髮,她推了推眼鏡,低頭笑了笑。

心裡那點說不清的東西,又悄悄長大了一點。

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至少現在,他們都還守著各自的底線。

漣這陣子真的快累成狗。

每天早上六點跳水熱身,七點到十點陸上肌力,下午兩點到六點水感+戰術課,晚上還有教練臨時加的兩千米耐力測驗。

週末不是校際邀請賽,就是去外縣市集訓。

他連睡覺時間都被壓縮到五小時,哪有空去想什麼「攻略」。

更別提手機裡那串永遠清不完的訊息:

- 林若:「……今天也被你弄到內褲濕透了啦!變態!」

- 陳穎:「練完直接來器材室,我沒穿內衣。」

- 白筱悠:「隊長想你了……可以傳一張腹肌給我嗎?QQ」

- 顧清寒:「視訊開一下,我今天穿了你喜歡的那件……」

- 沈以純:「……教室最後一排,現在可以嗎?」

- 姜杳:「昨晚夢到你了,醒來發現床單濕了。」

- 甚至連宋以涵那個女王,昨天都罕見地傳了句:「學弟,財經系週五講座要不要來聽?」

漣看著那串未讀99+,直接把手機調成靜音扔進置物櫃。

他現在連回訊息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約誰出去開房間。

唯一還在持續的,只有跟柳思琪偶爾的「吃飯約會」,因為那是真的只是吃飯,不用動腦也不用出力。

那天晚上十點半,他剛從集訓巴士下車,滿身氯水味,連澡都還沒洗。

手機震了一下。

柳思琪:「漣,還沒吃飯吧?我剛好煮了海鮮粥,在宿舍樓下等你,要不要下來?」

附了一張保溫瓶+小碗的照片。

漣盯著螢幕看了三秒,嘆了口氣,回:

「五分鐘。」

他拖著近乎報廢的身體下樓,柳思琪站在路燈下,長裙毛衣,抱著保溫瓶,笑得溫柔又安靜。

「練很累吧?先吃一點。」

漣接過碗,蹲在路邊三兩口喝完,熱粥滑進胃裡,整個人終於活過來。

他把碗還給她,啞聲說了句:「謝謝學姐。」

柳思琪搖頭:「你最近瘦了不少,別太拼。」

他抬眼看她,忽然笑了:

「學姐,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連開房間的力氣都沒有?」

「手機裡一堆女人排隊等我,我卻只想睡覺。」

柳思琪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眼鏡後的眼睛彎彎的。

「那就睡吧,」她溫聲說,「我又不急。」

漣把空碗塞回她手裡,站起身,拍了拍她肩膀:

「我先上去衝個澡睡覺了,明天六點還要跳水。」

「下次想吃什麼再約我,我現在連硬的力氣都沒了。」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補了一句:

「對了,粥很好喝。」

柳思琪抱著保溫瓶,站在原地看他走遠。

夜風吹起她長髮,她低頭笑了笑,耳根有一點紅。

她知道,他真的很忙。

也知道,自己好像正在不知不覺中,排到一個很特別的位置。

不是情人,不是炮友,

只是那個他累到不行的時候,願意停下來喝一口粥的人。

而對漣來說,

在這一整片嗷嗷待哺的森林裡,

柳思琪就像突然出現的一塊綠洲,

不吵不鬧,不用他花力氣,

卻剛好能讓他喘口氣。

至於以後會不會走到哪一步,

他懶得想,也沒精力想。

現在的他,只想洗澡睡覺。

一切,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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