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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人母爱】(31-38),第7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7 5hhhhh 5090 ℃

  夜色渐深,梦纱帐里的世界只属于他们。

  这最后的夜晚在他们的拥吻中缓缓落下帷幕,带着甜蜜的叹息和无尽的遗憾,在纱帘里收束了尾声。

            第三十六节:牢笼重张

  陈辰原本觉得爸爸就是爸爸。

  他从小到大都这么想。

  虽然肥胖、满身烟味,对自己也谈不上亲切,可毕竟是亲爹,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是那个在外头挣钱寄回来的人,是那个偶尔回家能把妈妈压在床上的男人。

  在陈辰眼里,爸爸每次回来的那晚上,就是一场宣誓权力的仪式。

  陈辰偷偷看过很多次,也偷偷撸过很多次。他以为那就是男人该有的样子,以为爸爸就是天花板。

  直到那天,他亲眼目睹了顾老大的「英姿」。

  这些天,陈辰几乎天天都在外面疯,奶奶是不会管他的,她每天照例从早上起来就开始骂妈妈,各种难听的话语不堪入耳,甚至当她出门买菜时也并不住嘴,见人就唠叨着那串车轱辘话。

  「我家那媳妇,野得很,欺负老公不在家,到处勾人,我这老脸都给她丢光了,可怜我那儿子,在外面辛苦挣钱,养着这么个骚货。」

  陈辰也都听烦了,他心里很矛盾,既希望妈妈是那样的人,又不希望她是。

  一个肥厚的身躯堵在门口,客厅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去。

  「爸……爸,你回来啦?」

  陈永点了点头,把行李箱往门边一停。

  「大永回来啦,怎么样啊?」

  奶奶从厨房出来,她的那张老脸与之前看妈妈时判若两人,现在她正眉开眼笑的对着儿子嘘寒问暖。

  「过来。」

  陈永支开奶奶,把陈辰叫了过去,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意。

  「怎么回事?」

  陈辰回答。

  「是……我把妈妈气走的。」

  「不是这件事,那天晚上,你看清了?」

  陈辰坚定的点头,顾老大把要说的话让他当面背了几遍,他不会说错。

  「身上有一条大蟒蛇,我看见了。」

  「你怎么看见的?不是在下雨吗?」

  「我去追妈妈回来,跑到门口,看到他拉着妈妈手腕。」

  「你妈跟他走了?」

  「不知道了,妈妈骑车的,就走了,那人就跟在后面。」

  「你怎么没上追上去?」

  「我喊来着,妈妈没理我,那人听见我喊,转身就冲我来了。」

  陈辰面对爸爸的压力,背后开始出汗。

  「他干什么?」

  陈永的表情狰狞,死死盯着陈辰。

  「让我少管闲事,让我赶紧滚!」

  「让你滚你就滚了?」

  「昂!有纹身,我害怕他揍我。」

  陈永没好气哼了一声,「真没用,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陈永站起身来,手噌得抓住陈辰的衣领,另一只手恶狠狠的指着他鼻子。

  「你在撒谎!你眨什么眼啊!」

  「真的!」

  「啪」得一声,陈辰的胖脸火辣辣的疼。

  「说实话!」

  奶奶听见了动静,赶忙出来。

  「哎!大永,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啊!」

  「妈你别管。说!是不是撒谎!」

  「我没撒谎,真的看到了!」

  又「啪」得一声,陈辰咬着牙哭着念叨。

  「真的!真的,我没说谎!呜……」

  陈永这才松开,陈辰立刻就被奶奶裹进怀里,揉着被揍得红肿的脸蛋。

  「哎呀大永,小辰是孩子,不会说谎的,你为了那个骚货,这样打你儿子啊!哎哟,不疼不疼了喔~哎哟,真是的……」

  陈永坐回沙发里,陈辰看着,他爸爸这下是真的信了,一股奇怪的力量感在心里筑起,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骗过了父亲,这种超越感带来的兴奋,让他觉得过瘾。

  这都是顾老大的功劳。

  ……

  「回来啦?」

  爸爸的声音传进来,陈辰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

  「没想到这么早。」爸爸的声音少见的和煦。

  陈辰刚走出门,陈永正让开身,妈妈多日不见,身上撒发着说不出的气质,身影柔美的走了进来。

  「没事,我自己来吧。」

  陈永尴尬的收回想要接过提包的手,云红进了家门,陈辰大呼一声,云红立刻看了过来。

  「妈!你回来了!」

  陈辰感觉自己笑得很不自然,妈妈也是。

  她点点头。

  「嗯……」

  陈辰还想说什么,陈永却打断了他。

  「先休息一下吧,怎么也没拿什么行李?」

  他关上门,目光落在云红的鞋上,有些新,透着黑亮,鞋跟在水泥地上叩出清脆的哒哒声,是云红平时不会选择的款式。

  「胡姐说留在她那,方便以后再去,还有得用。」云红换好了鞋,提包挂在钩子上,径直走向沙发。

  云红话语的冷漠令陈永觉得不舒服,他收住不悦,脸上堆着和陈辰一样不自然的堆笑,两人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

  「哦,也好。」

  陈永看了眼陈辰,眼神充满了不耐。

  「愣在那干嘛?赶紧啊!」

  陈辰迈开胖腿,小跑着扑到沙发边,这是他最重要的任务。

  妈妈正靠在沙发里,他有多久没见到过这双肉腿了?云红并拢了双腿,眼神中带着距离,皱着眉头看向自己,一种陌生的审视。

  那眼神不再是以往的愁怒或无奈,而是凉凉的、疏远的,隔着一层厚冰。

  陈辰的掌心湿腻,膝盖一软,「窟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传来重重的闷响。

  「妈!我知道错了,我鬼迷心窍了才做出那种畜生事来,」陈辰的头低低的垂着,「请原谅我吧!我保证重新做人,再也不犯了!」

  话一说完,陈辰双手撑地,「嗙」得一声,脑门磕在地上。

  云红的身子猛得从沙发里绷直,神色凝重中夹杂着费解,儿子这突如其来的下跪磕头,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却又让她觉得滑稽而低贱,转脸看向陈永,带着质问的锋芒。

  「你教他这样的?」

  陈永连忙摆手,语气里罕见的掺杂了点温和与讨好。

  「他是真知道错了,我也揍了他一顿,看他这么诚恳的悔过,饶了他吧。」

  陈辰的脑门贴着地,偷眼看向爸爸,他竟然能看出那副慈父模样下掩盖的算计。

  云红的目光落回陈辰身上,她心里涌起一丝不忍,母性的柔软如潮水般漫上来,却又被疲惫与厌倦生生压下,下跪这一遭,依旧是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起来!」

  「妈原谅我了?」陈辰没动,只是抬起圆脑袋问着。

  「唉,先这样吧……以后看你表现。」

  云红的语气松懈下来,这通软话就算是原谅了。

  可云红心里却没有,她太累了,累得不想再争执,不想再为这些烂事撕扯那点脆弱的耐心。

  「谢谢妈!我以后肯定听话!」

  陈辰的眼睛猛得一亮,他忙不迭地爬起身,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胖脸上的兴奋如释重负,嘴角不自觉的咧开。

  云红又靠回沙发里,后背陷进那熟悉的凹陷中,目光扫过凌乱的客厅,自己后面几天估计还得继续忙活,眼下就要换季,少不了翻箱倒柜,胃隐隐发酸,她双手压住腹部,烦躁如潮水般涌来。

  「你回来几天?」

  云红问起陈永。

  「这边事情办完吧,怎么也得一两个星期的样子。」

  陈永坐在一边,眼神在云红身上游移,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客厅的空气隐隐能嗅出烟味,窗外隐约传来邻居的喧闹声,一切都像回到了从前。

  沉闷又窒息。

  「难得在家这么久,帮忙做点事吧,顺便……给你把冬天的衣服拿出来带上。」

  「行,冬天的衣服就不用了,我那有。」

  陈永摆摆手,声音粗哑中带着点随意。

  云红也没有分辩,要换作以前,她会多问几句,关心他那边吃得好不好、热不热、冷不冷,甚至会强行给他带上几件毛衣毛裤,可如今……心底那股热乎劲儿早被磨得不剩什么,没那心了。

  看见陈辰还愣愣的在面前站着,不耐烦的朝他挥了挥手。

  「不用在这守着,做你自己的事去吧。」

  陈辰还像讨好似的,撑着笑容。

  「妈,剩下的卷子我都写完了,你要不要看看?」

  云红一听「卷子」二字,心头猛得一颤。

  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小崇在这客厅里的身影。

  她的唇角控制不住的微微上扬,眼睛弯成月牙,脸上绽开一丝柔软笑容。

  那笑意如春风拂面,带着点少女般的憧憬和娇羞。

  陈辰一看妈妈笑了,心头一欢,以为自己说出了妈妈想听的话。

  他立马小跑回房间,厚厚一沓卷子拿出来放在云红面前的茶几上。

  云红猛得回神,心中所想现形于色,忙收起笑容,脸庞又恢复成那副冷淡的模样,眼神下意识的瞥向陈永,他正端起杯子,倒了杯温水推到她面前,云红轻咳一声,拿起卷子,强装出满意的样子翻看起来,上面的字迹,一大半都是小崇写的。

  纸张在指间沙沙作响,她的目光却有些游离,努力驱散脑海中少年的影子。

  「嗯,都写完了?」

  「都写完了!」

  「以后学习自己上点心,我也不想跟在你屁股后面催债,自觉一点吧。」

  「嗯!妈放心,我一定好好学!」

  云红把卷子随手搁在茶几上,揉了揉眉心。儿子这些保证,她不知道听过多少遍。

  从前在乎的时候,是恨铁不成钢,如今不上心了,倒有种任其自流的轻松。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永在一边看着老婆孩子像是重归正轨,终于松了口气。

  可刚才云红那抹微笑的神情,却不似欣慰,那样子他在遥远的曾经时常见过,明明是……陈永小心的收起心中的狐疑,他这次回来,有些事情要办,有些事情也要搞清楚。

  他想着,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

  当晚,家里难得热闹起来。

  厨房里油烟滚滚,抽油烟机嗡嗡作响,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情」遮住一丝虚伪。

  陈辰主动钻进厨房,笨拙的帮着洗菜切菜,额头冒着细汗,刀板碰撞的咔咔声像在努力证明他的诚意,可切出来土豆片厚薄不一,跟狗啃过似的。

  「妈,我来弄,你歇着。」

  样子颇为懂事得力。

  云红看着儿子那副刺眼的卖力,她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出去。

  陈永也系上围裙,两只肥胖的身躯在狭小的厨房里显得局促,炒菜的油烟在厨房里弥漫,他的翻炒并不熟练,手写手忙脚乱的忙着锅里的菜,油烟升腾,呛得他咳嗽两声,胖乎乎的手指握着锅铲,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今天尝尝你老公的手艺,看看退步没!」

  他说得大声,好像声音越大,就越能证明自己还是这个家的主人。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摆了一桌,陈永夹了肉片放进云红碗里,可云红却一口都吃不下。

  陈永看在眼里,笑得有些僵硬,脸上的赘肉微微抖动。

  「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他试图让语气轻松,做出好丈夫的样子,笑容在灯光下像刷了层油,发亮。

  陈辰也低头扒饭,偶尔偷瞄她一眼,眼神中多是察言观色和小心翼翼。

  这顿团圆饭,缭绕着灶气,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在灯光下显得温馨,但云红看着碗里那两块肉、一小堆青菜,忽然觉得荒唐。

  陈永的笑像面具,肥胖的脸庞上那抹笑容下不知掩藏着什么;陈辰的讨好像排练过的台词,熟练却同样少见真心。

  她嚼着饭菜,实在谈不上好吃,肉被油腻得难以下咽,菜淡无味、咸的发苦。

  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温顺的笑,点头附和陈永的「笑话」。

  「是啊。」

  「真好。」

  「好久没这样了。」

  心早就飞走了。

  昏黄的灯光、半旧的沙发。

  少年沙哑的喊着「妈妈」,热气喷在她皮肤上。

  云红想象着现在的自己,一定不是那本影集里的模样。

  那个「假」的家人,给了她全部的真;而这个「真」的家,却在演一出虚情假意的戏。

  她低头掩饰,肩膀轻轻抽动。

  陈永看见了。

  厚实的手掌缓缓摩挲她的背脊,他心底涌起一股隐秘的、近乎得逞的安稳。

  看,她哭了。

  至少这眼泪证明,她终究还是在乎这个家的。

  陈永的嘴角缓缓上扬,肥脸上的赘肉堆起满意的笑褶。

  他以为自己赢了。

  他不知道,云红流的泪根本不是感动,而是绝望。

  她哭的,是再也回不去的那个空荡却滚烫的天台,是那个叫她「妈妈」时,会偷吻她嘴角的少年,是那个让她觉得自己重新被当成女人、被珍而重之疼爱的夏天。

  她咬紧牙关,把眼泪生生咽了回去。

  咽得喉咙生疼。

  咽得心也生疼。

  这一顿团圆饭,吃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吃得她想吐……

  ……

  睡前,家里有些许忙乱。

  陈永扯着蚊帐的绳子,粗肉的手指笨拙的解着小崇曾绑紧的结,陈辰在旁边踮脚帮忙,蚊帐「哗啦」一声落下来,像在落幕一般。

  席子卷起时扬起细细的灰尘,混着婆婆留在上面的潮腐味,久久不散,令人不悦。

  她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这味道像一根根无形的绳,把她重新拽回这个牢笼。

  陈永和陈辰把最后一个木箱推回床底,秋冬的衣服一股脑堆叠在床上,带着潮气和樟脑丸刺鼻的味道。

  到处都没有残留一丁点少年的气息。

  夏天,彻底结束了。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洒在床头柜上,云红抱着自己许久未见的毛绒老虎,靠在床头,目光怔怔的落在那个相框上。

  云红看的是自己。

  心里映出的却是少年。

  她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玩偶柔软的毛,好像在可惜,可惜身上还没烙上少年的印记。

  头顶上挂着的结婚照,正死死的盯着她,把她的影子一同钉死在墙壁里。

  ……

  「钉子」推门进来。

  浴室的水汽裹着他一起涌进来,这澡没有将他身上的烟味洗净,裸露的上身有一种难以接受的肥硕,肚腩沉甸甸的垂下来,汗毛更稀疏了,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内裤的松紧带早已被挤得不见踪影,整条裤腰都陷进那团白花花的赘肉里。

  脸上带着几分嬉笑。

  他瞥见云红床头柜上的照片,笑容僵了一瞬,眉心拧出深深一道沟,问话中多少带着试探。

  「这照片没见过啊,谁拍的?挺好看的。」

  他走近床边,略带仔细的看着。

  云红心头一紧,忙拉回眼神,她下意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低头避开陈永的目光,声音平静却掩不住一丝慌乱。

  「是……胡姐……她爱人拍的。」

  她撒了谎,谎言滑出唇边时,她的心猛得一缩。

  「哦?什么时候的事?」

  陈永带了一丝警觉,眼睛眯起来,笑意更深了,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调休的时候,胡姐爱人回来,拉着我一起吃饭,顺便帮我拍了两张。」

  云红的回答半真半假,让她的谎言有了一些底气。

  陈永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又笑了一声,这次笑里多了点别的意味。

  「胡姐的老公也经常不在家?」

  云红猛得抬头,看见他眼底那点藏不住的龌龊火苗,顿时一股鄙夷直冲嗓子眼。

  陈永那天一眼就看到胡笑笑那媚辣的模样,这心里竟然还记挂上了。

  「偶尔出差。」

  她声音冷下来,带着明显的刺。

  陈永被噎了一下,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却又很快堆起来,伸手想来摸她的脸:「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云红侧头躲开。

  指尖落空,陈永的手僵在半空,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的安静。

  胡笑笑说过,陈永在外这些年,不可能干干净净,她心里也清楚。

  可有些事只要没有出现在明面上,也就做不得数。

  陈永「哦」了一声,点点头,没再多问。

  疑问一旦种下,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整理被角,耳尖泛红,手指抠着床单。

  越看越看出问题。

  云红自己也难以相信,她也因为另一个男人而对自己的丈夫撒谎。

  鬼知道她以后还撒多少谎来掩盖这份秘密。

  那点愧疚,却又莫名其妙的让她对陈永的态度软了些,像在弥补、像在赎罪。

  自己毕竟还是他老婆,毕竟还睡在一张床上。

  陈永转身坐到床边,肥厚的背影在昏黄灯光下显得臃肿而陌生。

  云红下意识往床里缩了缩。

  她身上穿回了那两件洗得发透的无袖汗衫和短裤,在小崇家放肆惯了,回来反而觉得拘束,胸衣依旧贴身穿着,防着什么似的。

  直到陈永熄灭他那侧的床头灯,她才敢悄悄起身,反手隔着布料摸到搭扣,「啪嗒」一声解开。

  那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夜晚格外清晰。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肩膀瞬间松垮下来,饱满的乳房终于舒放,沉甸甸的坠在汗衫下。

  陈永眯着眼,借着微光侧过身,目光像蛇一样黏了上来。

  他看见了。

  云红身着从未见过的新潮内衣,薄汗衫隐约透出被内衣托起的饱满轮廓。

  那不是他买的。

  也不是她以前敢穿的。

  陈永的下身,毫无预兆得蠢蠢欲动。

  「没见过这件,新买的?」

  陈永的声音低哑,一股子压不住的兴奋。

  他肥掌毫不客气,直接掀起汗衫下摆,白蕾丝边缘瞬间暴露在昏黄灯光下,饱满的乳肉全都赤裸裸的映进他眼底。

  云红几乎是本能的推开那只胖手,用力把衣摆拽回去,遮住胸口。

  「哎呀,别……胡姐柜台……买的,说是新款,让我试试。」

  又是胡笑笑……怎么都是她……

  陈永心中更加警觉。

  「她这些天没少照顾你啊……」他干笑两声,「改天给她儿子买点东西,谢谢人家。」

  云红一听「她儿子」,脑子里「嗡」得炸开小崇的脸,耳根瞬间烧得通红。

  「她儿子?噢……不用,我们也是互相的,不至于。」

  声音太快,太急,连她自己都听出了破绽。

  「嗯……」陈永意味深长的拖着长音,肥躯往前凑,贴上她的肩膀,热烘烘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多买点这样的,好看……你早该这样穿~」

  云红没有躲开。

  或者说,忍着没有躲开。

  她伸手去关灯。

  「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手腕却被一把攥住。

  「哎,不急,好久没见,不多聊聊?」

  陈永半个身子已经压上来,床架「吱呀」一声惨叫。

  云红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

  她知道今晚丈夫必定要「行使权利」。

  曾经,她盼这一刻盼得心都碎了。

  现在,却只剩抵触和恶心。

  不仅因为上次那场噩梦般的粗暴,更因为……

  「我这几天都没什么心情……」

  话音未落,小腹传来一阵搅动,她下意识蜷了蜷身子,正好陈永的胖手粗鲁的揉上她胸口。

  「聊聊,没准就有心情了。」

  她的阻挡让他更加粗暴。

  领口被一把扯开,一侧乳房彻底敞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乳头在冷空气里硬得生疼,却不是因为情欲。

  丈夫斜眼扫视着新内衣,掌心粗鲁的揉捏,将饱满的弧度揉得不成形状。

  云红不断格挡他得寸进尺的抓握,情绪从抵触转为愠怒,陈永却浑然不顾,明显有要强行的意思,她名义上无法推拒,但全身心都在反感和抵抗。

  「别……我不想……」

  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肥厚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扣住她的腰,指腹在她内衣边缘粗鲁的游走。

  「好久没亲热了,我想你想得不行……」

  他的手手掌钳住她肩膀,用力将她拽近,发福的身躯前倾着,肚腩压在她身上,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当带着烟味的嘴唇凑近颈侧,灼热呼吸烙在皮肤上,带着一股赤裸裸的贪婪。

  云红浑身骤然绷紧,仿佛被这种粗暴的接触玷污。她眼底涌起鲜明的抗拒,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床边退缩。

  「我累了,不想这样!」

  陈永脸色一沉,眼中欲望混杂着怒火,声音硬得像铁:「你是我老婆,装什么装!」

  他不甘心,手掌猛的扣住她下体,隔着内裤粗暴揉弄,甚至想直接扯掉,嘴唇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

  「别逼我来硬的。」

  正僵持间,云红小腹部突然咕噜一响,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

  她「哎哟」一声。

  陈永的手指还在肉缝中挑拨,以为她动了情。

  「瞧瞧,来感觉了不是……」

  丈夫笑容猥琐,那样子与陈辰简直一模一样。

  「不是……那是……」

  陈永抽出手指,黏腻的手感带着一丝血腥味。

  他愣住。

  「我……来事了……」

  「来事?」

  陈永的脸,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欲望瞬间熄火,裤裆里那点硬意软得比面条还快。

  他满脸扫兴,甚至带着点恼怒,翻身下床,肥肉抖得像波浪。

  「操!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

  老天爷开眼。

  用这种方式救了她。

  ……

  云红蜷缩在床边,紧抱着老虎玩偶,枕头依然能闻见婆婆的气味,丈夫陈永肥胖的背影在床的另一边沉重如山,沉默的躺着,像墙一样背对她。

  云红心里感叹,这家里的大床,竟还没小崇的旧沙发睡得舒服……一阵阵立秋的清冷让她蜷紧了身体,与之前她和小崇即使热得汗流浃背也紧紧贴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现在,两人之间宽得像河,她宁愿冻得发抖,也不愿靠近陈永半分。

  夫妻二人同床异梦,她的心飞到了天台月下,少年身边……

  云红不知道的是,陈永并未入睡。

  他闭着眼,呼吸故意放得平稳,心里却翻江倒海,疑云密布。

  同样扫兴,也带着恼怒的,还有陈辰,他原本最期待的仪式就这么了事,不满郁结在心口。

            第三十七节:春秋大梦

  台球厅里,烟雾像脏兮兮的纱帘一样罩在头顶,灯泡黄得发黑。

  陈辰坐在台球厅角落的破沙发上,回味着昨晚最不值得回味的时刻。

  他昨晚准备好了大爽一下,这么久没见,爸爸肯定憋得慌。

  陈辰屏声静气地溜到父母卧室门口。客厅黑得像锅底,只有门缝里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像一条细细的刀口,割在他心上。

  他蹲下去,膝盖抵着冰凉的地板,耳朵紧紧贴在那条缝上。

  陈辰咽了口唾沫,想象着妈妈被压在床上,屁股荡啊荡,奶子晃啊晃,爸爸那根歪把子一样的东西捅进去,妈妈就会哭一样的哼哼……光是想想,他就硬得发疼。

  可里面静得可怕。

  突然陈永的声音响起:「操,真他妈扫兴。」

  陈辰窜回自己房间,门「咔嗒」一声轻掩,整个人扑到床上,心脏还砰砰乱跳。

  失望像潮水一样漫上来。

  他原本是想听妈妈叫床的,哪怕是那种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呜……他也好久没听到了,好久没借着那声音偷偷撸一发了。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陈辰翻过身,裤子褪到膝盖,手握住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东西,闭上眼就开始套弄。

  他想努力把脑子里的画面调到最刺激的那一档,那天,隔着纱帘,顾老大把惠姐按在床上。

  惠姐那对奶子被顾老大抓得变形,浪叫的声音又尖又黏,嗓子都喊哑了。

  「……操死我了……啊……再深点……要死了要死了……」

  他现在拼命想把惠姐的脸换成妈妈。

  想妈妈那张总是温柔的脸扭曲成最下贱的样子,想她哭着喊「操我……」

  可怎么都对不上。

  妈妈不会那么叫。

  她只会小声的抽气,咬着嘴唇,把哭声咽回去,最多到最后受不了了,才会发出那种带着鼻音的、软绵绵的呜咽。

  她不会像惠姐那样把「操死我」喊得整条街都听得见。

  她不会把屁股撅得那么高,不会把腰扭得像蛇,不会一边被干一边还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

  她只会红着眼睛,咬着床单,死死忍着,任由爸爸发泄。

  想到这里,陈辰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鸡巴还硬着,可就是射不出来。

  一种说不出的憋屈和空虚从下腹升上来,堵得他胸口发闷。

  他忽然特别恨。

  因为童小崇,他让妈妈发出过不克制的呻吟,就在爸爸和妈妈睡在一起的那张床上,他就门外,听得真切。

  他又恨上自己,只能躲在门后,听一点点残羹冷炙,还有妈妈曾任由他鱼肉时,他萎了的丑态。

  他松开手,任由那根东西硬邦邦地翘着,疼得发胀,却再也撸不下去。

  陈辰盯着天花板,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

  他低声骂了一句。

  ……

  「操你妈的,想什么呢!」

  顾老大的声音把他唤回来,自己裤裆鼓鼓囊囊,一旁的黄毛露出耻笑。

  顾老大从他身边站起来,手指拍了拍他的脸。

  「小胖子,看好了。」

  顾老大夹着烟,走过去倚在球台边,严小帅的那头染黄的头发像鬣狗的鬃毛,身边几个小子跟他一起陪着笑,笑得像被阉了的土狗,背弓着,眼神在捕捉顾老大的表情。

  他站在那儿,整个台球厅的空气都好像被他捏在手里。

  说话时声音不高,可每个字都带着钩子,往你耳朵里钻,往你骨头里钻。你明知道他可能下一秒就翻脸,可你就是想听,就是想讨好,就是想让他多看你一眼。

  而家里呢?

  爸爸一回家,就跟头肥猪一样占了沙发,遥控器一握,烟一根接一根,吼两嗓子让陈辰给他倒水、拿拖鞋,叫嚷着,让奶奶给他热饭菜。

  那种权威,透着一股子虚。

  张嘴就是「老子养你」「老子挣钱」,陈辰只是低头应一声,眼睛里连怕都没有,只有不屑和厌烦。

  陈辰看在眼里,越来越清楚:爸爸的权威,是建立在「丈夫」和「父亲」这种称谓上的,不过是个空壳子,一旦这个壳裂了,就会有东西顺着味道来寻里面的肥肉。

  童小崇就是。

  还有顾老大。

  他从来不说「我是大哥」这种话,他用眼神、用语气、用拳头。

  陈辰下意识夹紧了腿。

  那种感觉……太他妈带劲了。

  「那妞谁啊?」

  顾老大问旁边的黄毛,黄毛顺着顾老大的下巴看了过去。

  「叔,是那小杆子新交的妞,听说也是护校的。」

  「啧,真浪费……」顾老大自言自语着就走了过去,那女生的胳膊正搭在他男朋友肩膀上,两人都看着球局,顾老大一过来,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畏缩似的退开一步。

  那小杆子也算是个常客,刚出来混的,穿着背心,瘦得能看到胸口的肋骨,平时好吹个牛逼,可真碰上事,就像现在一样,怂。

  妹子二十出头,牛仔裤勒得屁股快炸开,细腰馒头奶,奶头在吊带衫上顶出两粒小硬点。

  这妞看出顾老大是冲着自己来的,忙拉了拉男友的胳膊,想要往后躲,可这小杆子只是赔笑,没有半点想要护着她的意思。

  顾老大吐了口烟圈,声音不高,却让全场瞬间安静。

  「哎?妞儿带得不错啊,这腰这屁股……操,日过没?叫得大声不?」

  小杆子脸「刷」的白了,笑得比哭难看。

  「顾、顾老大……我们就是来玩两把……还有事,这就走……」

  顾老大压根不鸟他,绕到妹子身后,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她露出的腰窝和绷得紧实的翘臀。

  「不会是雏儿吧?」

  顾老大带着笑,周围的人都等着看好戏,除了满头大汗的小杆子。

  「听说你男人吹牛,说他一个人单挑五六个,怎么现在看见我,连个屁都不敢放?」

  「没有!我没说过!」

  小杆子立刻否认,这才想着要去拉妹子,可顾老大就那么虚虚一拦手,没碰她,就把她和小杆子隔开了。

  小杆子捞了个空,悬在半空,没敢再碰。

  全场的哥们都憋着笑,这乐子小不了。

  顾老大就那么盯着这小妞,眼神像在剥她衣服,却一根手指都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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