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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莱姆侵佔了我的身体后和亲哥哥愉悦,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7 5hhhhh 8010 ℃

而那隻怪物,已经不再伪装。她缓缓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她那由凝胶拟态出的、完美的女性裸体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诡异的光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清秀的脸上,挂着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微笑。那双蓝色的眼眸裏,再也没有丝毫的柔弱和情动,只剩下看着被榨乾了残渣的猎物时,那种残酷的戏谑。

「是你……」凯尔终于明白了。他想挣扎,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怪物,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得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他所有的力量,都在刚才那场极乐的骗局中,被吸食得一乾二淨。

「味道不错。」莉莉丝,不,是史莱姆,用那动听的女性声音,说出了最残酷的话语。「LV30的经验值,真是丰盛的大餐。谢谢你的款待,凯尔先生。」

「你……你到底是什麽东西?」凯尔的声音裏充满了绝望和颤抖。他看着眼前这个前一刻还与自己缠绵悱恻的女人,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最愚蠢的傻瓜。

史莱姆没有回答,而是伸出那隻拟态出的纤细手臂,轻轻地抚摸着凯尔的脸颊。这个动作,在不久前还显得温柔而暧昧,但此刻,却只剩下令人不寒而慄的嘲讽。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轻笑道,「真可爱。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子。」

凯尔的身体在颤抖,是愤怒,也是无力。他失去了一切。十几年的努力,冒险者的荣耀,保护弟弟的力量……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个晚上,被这个伪装成弱女子的怪物,用最羞辱的方式,掠夺得一乾二淨。

「LV1,」她的指尖划过凯尔的额头,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身体也回到了大概……O岁的样子?真是奇妙。而且,你的样子……跟你弟弟还真像啊。」

听到「弟弟」两个字,凯尔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抬起头,用那双因为身体变小而显得更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史莱姆,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里欧……你把里欧怎麽样了?!」他嘶吼道。

「他?」史莱姆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很好啊。他一直……都在这裏。」

说着,她的身体表面,那层拟态出的皮肤,突然变得半透明。在她的胸口位置,凯尔能够模糊地看到一个蜷缩着的、被蓝色凝胶包裹的人影。

那就是我。

「里欧!」凯尔的双眼瞬间被血丝佈满,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朝着史莱姆扑了过来。

但是,一个刚刚被吸乾了所有力量的LV1少年,如何能对抗一个吸收了LV30全部经验值的怪物?

史莱姆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凯尔轻易地掀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然后无力地滑落在地。

「噗……」他吐出一口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史莱姆缓步走到凯尔面前,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别急。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人了。」她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姐姐。而你,我亲爱的弟弟,要听话才行。」

凯尔的眼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的泪水,但他只能无力地瞪着这个毁了他一切的恶魔。

* * *

天亮了。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森林,驱散了最后一丝黑暗时,我的心也彻底沉入了谷底。

史莱姆逼迫着虚弱不堪的凯尔换上了一套她用自身物质拟态出的、合身的少年衣服。那样式,竟然和我偷偷离家时穿的那套一模一样。然后,她牵着凯尔的手,像一对真正的姐弟一样,走出了森林,向我们的村子走去。

凯尔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他的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眼中是死灰般的绝望。曾经那个顶天立地的LV30剑士,如今却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被自己的仇人牵着,走向一个他再也无法保护的家。

村口,正在田地裏忙碌的罗杰大叔第一个看到了我们。

「哦?这不是里欧吗?」他直起身,用那粗糙的大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你这小子,跑哪裏去了?你哥哥都快急疯了!咦,这位小姐是……?」

他的目光落在了莉莉丝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你们好,」史莱姆露出了温柔和善的微笑,「我是莉莉丝,里欧的……堂姐。这孩子不懂事,一个人跑进森林裏迷路了,是我找到他的。」

「堂姐?」罗杰大叔愣了一下,「凯尔那小子从没说过他还有个堂姐啊。」

「我一直住在远方,最近才过来的。」史莱姆面不改色地编造着谎言,她的语气和神态都那麽自然,让人不由得不信服。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淳朴的村民立刻就相信了她的话,他走上前,想像往常一样,伸手摸摸凯尔的头。

「里欧,下次可不许再这麽乱跑了,知道吗?让你哥哥多担心啊。」

凯尔的身体猛地一颤,屈辱地偏过头,想要避开那隻伸过来的手。但在史莱姆那不容抗拒的、冰冷的眼神注视下,他最终还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那隻大手在他的金发上揉了揉。

那样的动作,曾经是村裏长辈们对我做的,充满了宠溺和关爱。但此刻,落在凯尔的头上,却成了最残酷的讽刺。

我们走进村子,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看,是里欧回来了!」

「天哪,他身边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

「听说是里欧住在远方的堂姐呢!最近才来的!」

村民们热情地围了上来。他们关切地询问着凯尔(他们眼中的里欧),嘘寒问暖。几个慈祥的大婶往他的手裏塞满了糖果和点心,几个比他现在身体年龄还小的孩子们,则兴高采烈地围着他,拉着他的手要一起去玩。

「里欧,你怎麽不说话呀?」

「里欧,你是不是吓坏了?脸色这麽难看。」

「来,吃块糖就不怕了。」

凯尔被围在人群中央,他那张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他承受着所有人的「关爱」,而这些关爱,对他来说,每一句,每一个触碰,都像一把把尖刀,将他的尊严凌迟得体无完肤。

他知道,从今天起,凯尔这个名字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一个被村民们当作孩子的、「里欧」的替代品。

终于,史莱姆带着他回到了我们家的那栋小木屋前。这是爸爸留下的屋子,是哥哥和我长大的地方,裏面充满了我们兄弟俩的回忆。

推开门,屋子裏的一切都和我们离开时一样。牆上还挂着哥哥那把失去了所有力量的长剑。

史莱姆放开了凯尔的手,自顾自地打量着这个新「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凯尔站在屋子中央,沉默了很久很久。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他那双湛蓝的眼眸中滑落。

他猛地转过身,用那双含着泪的、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史莱姆。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悲伤而沙哑、颤抖,但他一字一句,都说得无比清晰。

「你这个……怪物……」

史莱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彷彿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

「我发誓……」凯尔的泪水混杂着屈辱,划过他年轻的脸颊,「我一定会……一定会重新升级!我会变强!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把我弟弟……从你这个怪物的身体裏……救出来!」

这是一个被剥夺了一切的强者,所发出的、赌上灵魂的誓言。

然而,面对凯尔那充满血泪的控诉和誓言,史莱姆却只是笑了。

她缓步走到凯尔面前,伸出手,用一种极其温柔、极其宠溺的姿态,轻轻地摸了摸他那头柔软的金发。那个动作,和刚才村口罗杰大叔的动作一模一样,却带着千百倍的恶意和嘲弄。

「你怎麽可以这样跟姐姐说话呢?」她的声音甜美得令人作呕,「我亲爱的弟弟?」

她的笑容在凯尔那充满泪水和仇恨的瞳孔中放大,也清晰地映入了被囚禁的我那绝望的意识裏。

弟弟还在史莱姆的身体裏,知道一切,却无法动弹。

哥哥就在史莱姆的身边,知道一切,却无能为力。

* * *

我们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日子,就这样以一种荒诞而残酷的方式继续了下去。

我们的家被莉莉丝佔据。她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温柔贤惠的姐姐的角色。她会打扫屋子,会准备食物,会对每一个路过的村民报以亲切的微笑。在村民眼中,她是那麽的美丽、善良,凯尔能找到这样一个姐姐,简直是天大的福气。

没有人知道,当房门关上后,这张温柔的面具之下,是怎样一张冰冷而残酷的脸。

凯尔被迫开始了新的生活。他每天都要被史莱姆逼着在村裏四处走动,扮演着「里欧」的角色。他要对着那些关心他的大叔大婶们挤出僵硬的微笑,要应付那些拉着他玩耍的孩童。更残酷的是,他还得代替我,去面对我那些同龄的伙伴们。他们看不见他曾是LV30的英雄,只看见一个LV1的弱者,并将本该投向我的嘲弄,变本加厉地施加在他身上。

我呢?我依然被困在这具身体裏,成了这一切最忠实的、也是最无力的见证者。我每天穿着这具由怪物拟态的皮囊,用她的眼睛看着哥哥的痛苦,用她的耳朵听着她对哥哥的嘲弄,用她的手,做出那些令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关爱举动。

「『里欧』,来,吃饭了。」每天,史莱姆都会用那甜腻的声音呼唤凯尔。

凯尔会沉默地走过来,拿起麵包,机械地塞进嘴裏。他需要食物来维持身体的机能。

「慢点吃,别噎着。」史莱姆会伸出手,温柔地替他擦去嘴角的麵包屑。

每当她的手触碰到凯尔时,凯尔的身体都会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我知道,他感觉到的不是温暖,而是那来自怪物身体的、冰冷的、黏滑的恶意。

有时候,史莱姆会强迫凯尔进行「训练」。她会扔给他一把木剑,让他对着院子裏的木桩练习挥砍。

「你不是说要变强,要救你弟弟吗?」她会悠闲地坐在门廊下,像是在欣赏一场滑稽的表演,「可不能懈怠哦,我亲爱的弟弟。」

凯尔会握紧木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噼向木桩。汗水浸湿了他金色的头发,贴在他苍白的额头上。他那双湛蓝的眼睛裏,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将所有的仇恨、所有的屈辱,都倾注在了每一次挥剑之中。

然而,LV1的身体是如此的孱弱。他很快就会气喘吁吁,双臂酸痛得抬不起来。

「唉,真没用啊。」史莱姆会发出故作失望的叹息,「想当年,LV30的凯尔先生,可是能连续挥剑数千次都不会累的呢。」

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往凯尔的伤口上撒盐。

凯尔会停下来,用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但他没有怒吼,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固执地,再一次举起木剑,继续那徒劳而又悲壮的训练。

他知道,愤怒是没有用的。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任何情绪化的反抗都只会招来更深的羞辱。他选择将所有的恨意都深埋心底,化作驱使自己前进的、最黑暗的燃料。

晚上,是我最痛苦的时候。

我们的家只有两个房间。史莱姆理所当然地佔据了哥哥原本的房间,而凯尔,则被迫睡在我原来的小床上。

两个房间只有一牆之隔。我能听到隔壁凯尔压抑的、低低的哭泣声。他只有在深夜,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才敢宣洩自己的痛苦和绝望。那哭声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灵魂深处。

* * *

但是凯尔没有被击垮。他心中的火焰,虽然微弱,却从未熄灭。白天,他依然沉默地、疯狂地训练,去森林裏猎杀魔物。凭藉着他那无与伦比的战斗天赋和经验,仅仅半个月,他就重新升到了LV3。

虽然只是LV3,但这对他而言,却是在无尽黑暗中看到的一线曙光。那天晚上,他回到家时,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死寂的气息,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生机。他眼中那熄灭的火种,似乎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光。

而这丝微光,立刻就被那隻怪物捕捉到了。

深夜,当凯尔在我的小床上,因为极度的疲惫而陷入浅眠时,她动了。

她控制着这具女性身体,悄无声息地站起来,身上那件由凝胶拟态的睡裙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推开了凯尔的房门,缓步走了进去。

「不……」睡梦中的凯尔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发出了不安的呻吟。

「嘘——」史莱姆走到床边,脸上带着那副温柔得令人作呕的微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我的好弟弟,做噩梦了吗?」

凯尔猛地惊醒,当他看到床边那张脸时,他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被恐惧的冰水浇灭。

「滚开!」他像一隻被逼到绝境的幼兽,低吼着,手下意识地去摸索放在床头的铁剑。

但她的速度更快。她只是轻轻一挥手,一股黏滑的、无形的束缚就将凯尔死死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又想做什麽?!」凯尔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你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

「不,还不够呢。」史莱姆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凯尔的耳边,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私语,「你好不容易才积攒了这麽一点点力量……就这样浪费掉,岂不是太可惜了?」

说着,她的身体,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复上了凯尔的身体。

那一夜的噩梦,重演了。

不,比上一次更加残酷,更加令人绝望。

上一次,凯尔至少还在被欺骗的迷乱之中,被本能所驱使。而这一次,他从头到尾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他在清醒地感受着仇人如何用一具女人的身体,再一次侵犯他、佔有他、掠夺他。

我感受着凯尔的颤抖,那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憎恨。当史莱姆冰冷的「肌肤」贴上他温热的身体时,我能感觉到他每一寸肌肉都在因厌恶而绷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颤音。

我感受着他那充满泪水的、绝望的眼神。那双湛蓝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瞪着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那眼神裏没有慾望,没有迷乱,只有一片被彻底碾碎后的、空洞的死灰。我甚至能看见,在他那因泪水而湿润的瞳孔中,倒映出的,是莉莉丝那张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

最让我崩溃的是,他此刻的外表,那张稚嫩的脸,和我被吞噬前的样子,一模一样。我被迫以一个施暴者的视角,看着我自己的脸,在痛苦、屈辱和憎恨中扭曲。这是一种怎样荒诞而残酷的酷刑?我的灵魂就像被分裂成两半,一半在承受着凌辱,另一半在实施着凌辱。

我感受着女性身体,如何在他徒劳的挣扎中,感到一种冰冷的、残酷的愉悦。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恶意的挑逗和嘲弄。她用那拟态出的、柔软的唇,轻吻他脸颊上的泪痕,彷彿是在安慰一个哭泣的孩子,但那动作背后,却是品嚐猎物绝望滋味的狞笑。她控制着这具身体,做出种种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的姿态,但这一切,对于清醒的凯尔而言,都只是在将他的尊严放在烈火上反复灼烧。

这不是交合,这是吞噬。是一场以性爱为仪式的、对他灵魂和希望的献祭。

当她的身体再次与凯尔连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好不容易才积累起来的、属于LV3的微弱经验值,如同溪流汇入大海一般,被史莱姆轻易地、贪婪地吸收、同化。那种力量被抽走的空虚感,混杂着肉体被侵犯的屈辱感,让凯尔发出了野兽般的、被压抑的悲鸣。

事后,史莱姆像丢弃一件玩腻了的玩具一样,从凯尔身上离开。而凯尔,则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布偶,蜷缩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屈辱而不停地抽搐。他的等级,又一次,变回了那个冰冷的、充满嘲讽的数字——LV1。

这成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残酷的循环。

凯尔展现出了近乎非人的韧性与执着。每一次被清零后,他都会在短暂的、死尸般的沉沦后,再次爬起来,用更疯狂、更沉默的姿态去训练,去战斗。他的心裏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已经化为本能的执念:变强,杀了她,救出弟弟。

LV1到LV2,LV2到LV3,凭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他甚至有一次升到了LV4、LV5……

每一次升级,都像是他用牙齿从绝望的悬崖上,硬生生啃下的一小块希望的岩石。

然而,每当他积累到一定的等级,每当他眼中那希望的火光再次亮起,那个夜晚的恶魔,就会降临。

她会推开他的房门,用绝对的力量将他禁锢,然后在他清醒的、充满憎恨的注视下,用那具属于女人的身体,将他的尊严、他的努力、他那一点点可怜的希望,一点一点地全部吸走,榨乾殆尽。

希望,然后是更深的绝望。光明,然后是更浓的黑暗。

这个过程重複了四次,五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每一次的循环,都像一把钝刀,在我们兄弟二人的灵魂上,来回地切割。

凯尔渐渐变了。他不再怒吼,不再挣扎,甚至不再流泪。每当那个夜晚来临,他只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一具等待献祭的尸体。当那具他痛恨的身体复上来时,他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空洞的灰。

他的灵魂,正在这永无止境的、日復一日的折磨中,一点一点地死去。

然而,莉莉丝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凯尔的等级太低了,每次都要耗费数週甚至一个月才能升到LV4或LV5,所能提供的经验值对她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甚至难以维持她从LV30的凯尔身上掠夺来的庞大能量。她就像一个习惯了山珍海味的饕客,如今却只能靠啃食糠咽菜维生。这种匮乏感让她感到了焦躁。

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宁静的村庄,投向了那些对她毫无戒备、甚至充满了善意与好奇的村民们。对她而言,这整个村庄,就是一个尚未开垦的、丰饶的牧场。

她的第一个目标,是村裏最强壮、最受人尊敬的男人——村长波里斯。波里斯年近五十,但常年的劳作和年轻时作为佣兵的经历,让他依然拥有一身钢铁般的肌肉。他为人正直,不苟言笑,是村庄的守护神,也是所有村民的主心骨。拿下他,不仅能获得丰厚的经验值,更能瓦解这个村庄潜在的反抗核心。

莉莉丝选择在一个傍晚,以请教村庄防禦事宜为由,走进了村长的家。波里斯的妻子早已过世,独自一人居住。昏黄的油灯下,莉莉丝摆出了最柔弱无助的姿态,她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对强者的崇拜与信赖。

「村长大人,」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看到您,我就感到无比的安心。有您这样强大的人守护着村子,真是我们的福气。」

面对眼前这位美丽动人、又对自己推崇备至的女性,即便是波里斯这样严肃的男人,也不禁有些飘飘然。他粗声粗气地讲述着年轻时的战绩,而莉莉丝则像最忠实的听众,时而发出崇拜的惊呼,时而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担忧地看着他,彷彿在为他曾经的危险而后怕。

我被困在这具身体裏,被迫观看着这场噁心的、充满算计的表演。波里斯村长是我从小敬重的长辈,他曾把我扛在肩头,带我去看村裏的丰收祭典。而现在,我却要用这具身体去玷汙他。

酒意微醺之际,莉莉丝「不小心」将酒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她惊呼一声,站起身,那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她丰满的胸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啊,对不起,我太笨拙了……」她满脸羞红,手足无措。

波里斯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站起身,想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莉莉丝顺势一个踉跄,柔软的身体便倒在了他那坚实如岩石的怀抱裏。

「村长大人……我、我头好晕……」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得令人作呕。我被迫感受着那双佈满老茧的、属于长者的粗糙大手在我身上游移。那双手,曾挥舞战斧保卫村庄,曾抚摸过村裏每一个孩子的头,此刻却在慾望的驱使下,探索着这具由怪物拟态出的、充满谎言的肉体。波里斯那充满了烟草和汗水气息的吻,粗暴地印了下来。他的力量很大,动作也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一场原始的征服与佔有。

然而,这具史莱姆的身体却能完美地承受并迎合这一切。她可以变得比最柔软的羽绒床垫更温软,比最坚韧的皮革更有弹性。在波里斯达到顶点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暖而醇厚的能量,从他体内涌出,被这具身体贪婪地吸收。那种感觉,就像久旱的土地迎来了甘霖,让史莱姆的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满足的嗡鸣。

事后,波里斯沉沉睡去,他损失的经验值并不多,仅仅是从LV38顶端降到了LV38底端,这种细微的变化,对一个早已不冒险的他来说,根本无法察觉。他只会把事后的些许疲惫,归咎于年纪和酒精。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莉莉丝的狩猎变得肆无忌惮。她用同样的手段,或温柔、或热情、或楚楚可怜,将村裏的男人们一个个拖上了床。教我读书写字、让我对世界产生第一份好奇的白发老师;隔壁那个总是乐呵呵地送我水果的罗杰大叔;甚至是一些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幻想的青涩少年……他们都成了莉莉丝的猎物,在极乐的巅峰,被悄无声息地偷走一部分赖以为生的力量。

而最让我感到崩溃的,是我那几个曾经的死党。

汤姆和杰克,他们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爬树掏鸟窝,一起在河裏摸鱼,也曾一起嘲笑对方将来肯定娶不到老婆。莉莉丝盯上他们时,是在一次篝火晚会上。

那天晚上,村裏的年轻人都聚在一起,喝酒,唱歌。莉莉丝作为村裏最耀眼的美人,自然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她巧妙地周旋在几个年轻人之间,用暧昧的言辞和不经意的肢体触碰,撩拨着他们早已被酒精点燃的荷尔蒙。

晚会结束后,她以「一个人回家害怕」为由,让汤姆和杰克,还有另外两个不熟悉的少年送她。在经过村外那片僻静的穀仓时,她「不小心」崴了脚,倒在了地上。

四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对着一个衣衫凌乱、媚眼如丝、还主动发出邀请的美人,理智瞬间便被慾望的洪流冲垮。

那个夜晚,是我所有噩梦中最黑暗、最混乱的一夜。

我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他们粗暴地传递、佔有。我被迫感受着不同的体温,不同的气味,不同的手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汤姆的急切,杰克的笨拙,另外两个人的狂野……所有的感官体验像一场汙秽的风暴,将我的意识撕扯得支离破碎。我能从他们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上,看到我童年友谊的彻底死亡。那些曾与我能从他们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上,看到我童年友谊的彻底死亡。那些曾与我一同分享秘密、一同憧憬未来的伙伴,此刻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兽性。

穀仓裏弥漫着乾草与青春期男性汗液混合的刺鼻气味。他们像一群发现了蜜糖的野狼,围着我,推搡着,争夺着第一个佔有的权利。

「我先来!」汤姆,那个曾经在我被欺负时第一个为我出头的红发少年,粗鲁地推开了杰克。

「凭什麽!」杰克,那个曾与我分享他母亲做的、最好吃的肉饼的伙伴,毫不示弱地回敬了一拳。

而我,或者说莉莉丝,只是慵懒地倚靠在草堆上,用一种既无辜又充满诱惑的眼神看着他们。她轻笑一声,那声音像最醇的美酒,瞬间浇熄了他们争斗的火焰。

「各位……不用这麽着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颤音,「今晚的时间,很长呢……大家,都有份哦。」

这句话,成了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根火柴。

我感觉我的身体被数不清的手臂和腿缠绕。汤姆粗暴地吻了上来,他的吻带着啤酒的苦涩和少年人的急切。杰克的手则急不可耐地探入我那件拟态出的、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裙。另外两个人则分别抓住了我的双腿。

我的灵魂在尖叫,在哭嚎。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们曾发誓要组成冒险者小队,一起去屠龙,一起去看世界的尽头!可现在,他们却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对待我,而我甚至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然而,这具史莱姆的身体,却对这一切甘之如饴。她发出细碎的、勾人的呻吟,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荡妇的角色。她的身体展现出了超乎想像的可塑性与适应性。她像一团活着的、温热的慾望之泥,可以同时包裹、吞噬、取悦多个对象。她的双腿可以缠绕住一人,双手可以安抚另一人,而她的嘴唇,则迎合着第三个人的侵犯。她甚至能分化出一部分身体组织,像柔软的触手一样,去挑逗第四个人。

我感觉到汤姆在我体内的横冲直撞,感觉到杰克在我胸前的啃噬,感觉到另外两人那粗糙的手掌在我皮肤上留下的灼热。我的意识在极度的屈辱和感官的洪流中被撕扯,几乎要彻底崩溃。

当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在我体内达到高潮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一股股微弱但精纯的能量,如同细小的溪流,从他们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裏被抽走,汇入史莱姆的核心。LV5、LV4、LV6……这些经验值虽然单个来看微不足道,但汇集在一起,却是一股可观的力量。

史莱姆在欢愉地颤抖,那是饱餐后的满足。而我,只能感觉到灵魂深处传来的、冰冷的悲哀。我亲手「吞噬」了我的朋友们,用最肮髒的方式。

事后,四个少年精疲力竭地瘫倒在草堆上,眼神涣散,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们只觉得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极乐的梦,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麽。

莉莉丝则像没事人一样,缓缓站起身。她身上的「衣物」在微光中如流体般蠕动,瞬间恢復了整洁完好的模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几具年轻的躯体,眼神冰冷得像在看几具被榨乾了汁水的甘蔗渣。

这一夜,只是个开始。

莉莉丝的行为愈发大胆。她的人尽可夫,成了村庄裏一个公开的秘密。

对男人们而言,莉莉丝的存在,就像一个降临凡间的梦。她美丽、温柔,而且从不拒绝任何人的亲近。她不会像家裏的妻子那样唠叨,也不会像那些矜持的少女一样要求承诺。她只给予纯粹的、极致的欢愉。在田间地头,在酒馆的角落,男人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带着炫耀意味的眼神,用含糊的词语吹嘘着与莉莉丝共度的销魂夜晚。她成了他们枯燥生活中最刺激的调味品,一个可以随时採撷的、甜美的禁果。

然而,对村庄裏的女人们来说,莉莉丝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带来瘟疫的魔女。

她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儿子、兄弟,一个个像被勾了魂一样,围着那个狐狸精打转。她们能感觉到家裏的男人们变得愈发疲惫,精神也常常恍惚,却只当那是纵慾过度的后果。一时间,村庄裏的争吵声此起彼伏。

「你今晚又去找那个婊子了是不是?!」一个妻子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胡说什麽!我只是跟罗杰他们多喝了两杯!」丈夫心虚地辩解。

女人的憎恨是直接而猛烈的。当莉莉丝走在村裏的路上时,再也没有人对她报以微笑。女人们会立刻拉走自己的孩子,对着她的背影吐口水,用最恶毒的语言窃窃私语。

「看她那走路的样子,屁股扭得跟蛇一样,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东西。」

「听说村长都被她勾引了,真是不要脸!」

「离她远点,小心被她吸乾了精气!」

这最后一句话,竟阴差阳错地接近了真相。然而,没有人会真的相信一个女人能吸走男人的力量。她们只当这只是一种比喻。

我被迫顶着这具身体,承受着来自全村女性的、毫不掩饰的敌意。她们的憎恨像无数根尖锐的刺,扎在我灵魂的每一寸。每当一个母亲用厌恶的眼神将我与她的儿子隔开时,我都会感到痛心。我的身体,竟然成了玷汙整个村庄的罪恶之源。

而莉莉丝,面对这一切,却表现得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小白花。她会露出受伤而无辜的表情,眼眶微红,泫然欲泣。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激起男人们更强烈的保护欲,让他们觉得村裏的女人们都是无理取闹的泼妇,从而更加深了村庄内部的性别对立。

这个永无止境的地狱,持续了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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