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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夜:萦绕着哀吟的虚妄舞台,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6 5hhhhh 1600 ℃

梅特尔重新低下头,继续翻看手上的东西。

“我……既非为了让您蒙羞或要违逆您”面对这偏颇到了极致的责骂,少女两眼含泪,轻咬着粉唇,过了半响才用比男人翻动纸张还微小的声音说道“参加活动全然是为了让您的创作……我的意思是说……体验生活也是……”

“为了体验社会的流行元素?我记得,在上马车前,你似乎对于剧作的创作抱有一番见解呢。”

“是的先生,我认为……”伊芙琳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那些功成名就的剧作家离普通人生存的土壤太远了,难免会遭到公众的批评,我还记得几年前您写工厂女工时,竟然一次都没去过……”

“啪!”梅特尔爵士将手里的稿纸重重的砸在桌面,稳健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伊芙琳,我是谁?我是海马克剧场的座上宾,皇家文学会的会员,你哪里来的胆子在我面前说……啊……我明白了。”他撑起身子,扯住少女的领结,把她拽的离自己更近,又捏住她纤巧的下巴往上一抬,强迫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看着自己“今天是万圣节啊,我都忘了……”他展露笑容,像是鬣狗张开了血盆大口,又像毒蛇吐出了鲜红的信子“你是应该在今天好好庆祝,庆祝你优秀的作品开启为期七周的重演,庆祝你的《万圣夜》……然后在我面前,嘲弄我的失败,彰显自己的才华,不厌其烦的提醒我……”

他顿了顿,透过少女抖动的细密睫毛,在那双水汪汪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狰狞的怒容。

他极少在少女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会表现的更冷静些,他不愿意做被情绪操控的野兽,面对伊芙琳,他给了自己清晰的定位,他应该只是一个观众,一个观察者,对这位“演员”的表演给予不同的“掌声”。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伊芙琳总是会脱离她的掌控,走出他谱写的剧作?

他清晰的知道,平常闷坏的她在这个万圣节不会安分,就算没有宅邸附近的偶遇,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找到她的破绽,她总是不擅长说谎的,然后在质问里,她只需要唯唯诺诺,不断的重复“我错了”,“扮演”好那只受惊的小白兔,除了她的屁股,一切都会结束的很轻松---这便是今夜梅特尔为她准备的“剧本”。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思维,阐述自己对剧作的独特理解,甚至大胆的对他过去在创作上的不足进行总结,她讲述这些的时候如此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都洋溢着才气,特别是那双眼睛,迷人的眼里闪烁着坚定的信念,却在为自己招来了不可估量的祸患。

地上的南瓜灯,胸口的十字架,散在桌上的剧本,每一个物件都在提醒他,他让想起一年前伊芙琳将那部《万圣节》递给他的场景,想起在阅读完这部作品后的难堪,想起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他咬着牙,一个词一个词的从嘴里挤出道

“提醒我本人,罗瑟.J.梅特尔爵士,被公众视为剧作家生涯最高水平的杰作其实是你的手笔,是这样吗?”

“没有!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是嘛……”

鼎鼎大名的梅特尔爵士,在两年前已经创作不出任何东西了。因为聚焦于现实主题的剧作大获成功,爵士先生再接再厉,继续推出了不少类似的作品,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业界开始,甚至在普通的观众中,对他的批评声逐渐增多,除了作品本身的故事千篇一律,台词缺乏新意,更是被指责漠视作品里普通人的生存状况,对他们的困境避而不谈,对于社会的新观念又总是持批驳嘲讽的态度,长此以往,新剧作的上座率也开始让剧院经理们频频摇头,梅特尔嗅到了了其中的危机,也积攒了诸多压力,他成日坐在打字机边,只敲出了一页有一页让人困倦乏味的文字。

这和伊芙琳有一点关系,她已然蜕变,无论是举止谈吐还是修养才艺,都已无可挑剔。她会与梅特尔庄园里愈发苛刻的条条规定擦身而过,有时让想挑刺的爵士先生也无可奈何,尽管她会不走运的被抓到些小错,例如与女仆闲聊时说笑声太大而得到一顿发刷,可这也无法挽回梅特尔已逝的“才华”---尽管她的鲜活更甚从前,她会讨好的撒娇,会羞涩的脸红,却再也无法让梅特尔找到当初掠过思维的点点灵光。

在这个层面,她已经是个没用的玩具了。

第五幕

“先生……可以占用您一点时间吗?我想请您看看这个……”

1900年的圣诞后,伊芙琳摇醒了酒醉未消的梅特尔,将一叠整齐的稿纸放在他杂乱的桌面上。

这是一出讲述新婚夫妻的喜剧,是梅特尔不久前只完成了序幕的作品,只是这位彻底失去狄俄尼索斯眷顾的剧作家已经描绘不了他的后续了,他终日消沉酗酒,在某一天将那页稿纸糅作一团,随意丢在了书房的角落。当这页纸被展开回到他手里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出完整的剧作,有趣又新颖,正是他想写的作品,却是面前少女的手笔。

“我想,这应该可以算作给您的圣诞礼物吧。”

可他全然没有收到新世纪第一个份圣诞礼物的喜悦,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这个人一直走着由他安排的道路,学着由他安排的课程,过着由他塑造的人生,却在他才华油尽灯枯时将这份苦思而不得的作品轻而易举的放在了他的桌面,就像端着蔬果的该隐看见兄长供奉上帝的珍贵脂油,一种异样的,按照常理是他绝不会对这位被他视为“玩物”的少女产生的情感油然而生。

“妒忌”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浮现出了“幻象”:他的伊芙琳涨红了满是泪痕的脸,眼神涣散的看着自己,因为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用力的扼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那正是他的手。他惊叫了一声,却发觉自己正用力捏着的只是稿纸的边缘,他的小伊芙琳依旧是乖巧的站在他的身旁,疑惑的看着他的反应。

这位傲慢的前剧作家自然不会承认少女的优秀,他很快找到了几个微不足道的瑕疵,把小姑娘拽到了自己的膝上,拾起故纸堆下的发刷,开始了作为业内人士的“指导”。他认为这位新人剧作家应该会很快放弃,却忘了自己选择她的原因,那份眼神里独特的坚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找到了新目标的伊芙琳开始频繁将自己的作品送到他面前,梅特尔疲于应付着这些即将超越他的作品,那一丝妒忌也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他对于少女愈发的吹毛求疵,开始频繁为剧作的事情责罚她,因为创作进度缓慢,因为创作理念不同,甚至因为对他以往的思路产生异议而挥舞藤条。这些行为却又变相催生出了更多优秀的作品,直到这部《万圣夜》,他已经无法寻出能够打击的破绽。

他的伊芙琳真的很优秀,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优秀。可这份才华又过于耀眼,让他做出了更为卑劣的行径,他用钢笔在那些剧作扉页写下自己的名字,用花言巧语欺骗这真正的创作者,然后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而那心底结出的毒果,驱使他将少女的从容视为轻蔑,她的热心被视为挑衅,她的善意被视为违逆,而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就像现在这样。

“先生,请您相信我……”无论她如何解释,眼前的男人都没有消减他的怒容“《万圣夜》是属于您的,您的最高杰作……”她无比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似乎是出自真心,又看起来有些不甘。

“我是一直对您心怀感激的……”

感受到了少女的臣服示弱,梅特尔爵士长舒一口气,表情渐渐疏缓,露出了他最擅长的微笑。

“不,《万圣夜》不是。”捏紧少女下巴的左手缓缓松动,又伸出右手,中指磨出的茧子掠过少女细腻的脸颊,拭去她的泪迹,两只手有些温柔的捧起她的脸,又顺便摩挲者她柔软的金发,像是一个小男孩小心翼翼的把玩着他的新玩具“我的最高杰作是你,小伊芙琳。”他吮吸着她的香水味,把脸凑的更近了,直到尖锐的胡须轻轻扎了扎她的鼻梁才停止---他在少女的额前献上了轻轻一吻。

“先生,我不明白……”少女的面容处于羞涩与疑惑交织的绯红。

“不需要明白。”他轻声作答,拾起了地上破碎的南瓜灯放回桌面,坐回了自己舒服的座位,慢慢的将刚刚捏皱的纸张抚平。

“很优秀,反响一定会很好,尽管这个最后一部分虽然仓促了些……”他喃喃着闭上眼,少女的言语舒缓了他的心绪,而这点小插曲也不会影响今夜的正戏。“我相信你不是在故意违逆,向我示威……”他将散落的稿纸按页码理顺,然后在扉页“沙沙”写了一行字,正是他的名字,“罗瑟.J.梅特尔爵士”。

“不仅仅是是今夜的发言,你近来来确实有些骄傲自满了,误以为一切都因为你而成功吗?不……”他的笑意更浓了,电灯下的影子格外得意与猖狂,伸手展示了自己的签名“没有这个,就什么都不是。”

“谢谢您,先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这般巧取豪夺,伊芙琳依旧诚恳的道谢,并将她的小心思藏在了言语中“也谢谢您愿意原谅我的冒犯和骄傲。”

“亲爱的,你把我想的过于宽宏大量了……我是说,我是个宽宏大量的绅士,但我也是个严格的教育者。”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了壁炉,在壁炉上方的置物台,那里放着小姑娘最害怕的东西---四五根粗细长短不一的藤条。“所幸,我有一套多年来行之有效的教育方式,不是吗?”

“是的先生……”伊芙琳留意到了他的目光,这本是发生过无数次的事情,但她依旧是会在表现出写在眉间眼角的不情愿。

“是什么?”少女的表情扫清了他所有的不愉快,让他生出了戏弄这姑娘的想法。

“先生会狠狠教训我的屁股……”她喘着气偏过头,似乎是废了好大的劲才让这羞人的话出了口,她迅速的移到壁炉旁,小皮鞋的鞋尖不住的点着地板“用藤条……”

“那么因为您的这点小骄傲,再加三十下藤条,算上之前的账,是多少?”

“六十,先生……”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她变得日趋完美的现在,这个数字是极少在惩罚中出现的。

“这确实是个难熬的数字,小伊芙琳。”梅特尔摸了摸下巴“那你可以自己选藤条。”

听到这点“恩赐”,伊芙琳蹙着眉瞧着托盘,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如此循环往复三四次后,总算把手放在了那根粗细适中却有四英尺长的藤条,她攥着藤条,小皮鞋“哒哒哒”的重重踩在地板上,挪到了梅特尔跟前。她调整了一下站姿,双手捧着藤条,恭恭敬敬的弯腰将这物件递到了男人的手中。

“先生,请让我去换身衣服。”或许是发觉自己的穿着不那么适合趴在床上,她开口恳求道。

“不用,你不是喜欢这个万圣节活动吗?穿着吧,吸血鬼小姐。”爵士先生接过藤条,又扫了一眼她的装束。

“果然……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很久以前……”他顺手轻拍了拍她的臀部,提示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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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命中注定的核心舞台,在这个书房中上演过无数次的戏码,她解开束腰,从床头拿了张软垫放在床的边缘,乖巧的伏下身子,上身趴在床上,伸手撩起裙摆,裙下的世界意外的有些不同,娇小的少女下身并不算消瘦,身体的线条极为健康饱满,沿腰往下,圆翘的臀部被一条宽松的粉色平角内裤保护的很好,从大腿的丰盈再到小腿的纤巧,也有着完美的过度。她用小臂撑住身子,让靠垫贴紧自己的小腹,脚掌伸直用鞋尖抵住几何对称图案的绿色羊毛地毯,两条腿就与床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直到这时,她似乎才发现自己遗忘了最重要的一步,连忙挪了挪腰,双手移到腰后将那块贴身布料往下拽至腿根,在发育良好的两团白嫩肉球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羞赧也一并爬上她的脸颊,染红了她的耳垂与脖颈,当然,即将变红的也不会只有这些就是了。她接着拱了拱身子,软润的臀肉晃荡着被置于了空气的最高点,这一切自然是梅特尔的要求,让她感到羞耻是其次,绷直的腿能让伊芙琳的臀部肌肉尽可能的放松,品尝最为尖锐的痛感,同时,这种姿势最适合他挥动藤条,还能够通过三角是否变形来检验少女的趴姿是否端正---爵士先生的严苛与残忍,就这样被具象化了。

这一切都被站在她身后男人尽收眼底,他夹着藤条,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划开火柴点燃,悠然自得的吸了口,甩灭了火柴,津津有味的欣赏眼前的一切,与同龄人相比,他的烟瘾并不重,但他尤其钟爱在这个时刻抽烟,在这个他第二喜爱的时刻,看着少女笨拙撅起自己最隐秘脆弱的部位之一,送到自己手边等待藤条落下。他还记得,儿时宅邸旁的修道院少女便是用这个姿势受罚的。他并不会急着投入工作,反而刻意的抽着烟将她晾在那里,看着那即将吃尽苦头的皮肉因迷茫而微微发抖,然后再深吸口烟,将烟草香和空气里的红茶与木柴味混杂在一处,再佐以少女甜美的羞耻与恐惧,于鼻腔中一并散开,细细品味,最后舒舒服服的吐出个烟圈,迎接他最爱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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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藤条的时刻……

第六幕

“我似乎忘了什么……”

梅特尔爵士自言自语的放下烟,弹了下烟灰,皱着眉看了眼腕表,就像这根即将燃尽的卷烟,今夜余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重新看向少女,一层暮金色的光撒在她赤裸的胴体上,让她像极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足以让世间一切宝物蒙尘,他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件不那么重要的事,到了明天,自己就要拥有这件艺术品十年了。

他掐灭了烟头,靠近自己的“珍宝”,俯下身子伸手抚摸她白嫩细腻的臀部,或许是抽了一支烟,冷落了她会,她的肌肤变得冰凉。在过去的十年里,这处不足九英寸的肌肤常常布满伤痕,又每次在各类治疗瘀痕肿胀的昂贵药物治愈下,总是能在下一次责罚前恢复如初,甚至手感更佳。爵士先生从不吝啬这方面的消费,甚至有时亲手为她上药,如保养珠宝般的细致呵护。

回想他编织的无数谎言,或许唯独那句“我将视你如珍宝”是出自真心的,伊芙琳是他的珍宝却又不仅仅是珍宝,是可以不断获取快乐的玩具,是能够汲取无限灵感的素材,是任由他泄积攒压力的猎物,也是能让他赢得赞誉掌声的花瓶,是令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最让他有成就感的“舞台”上唯一的“最佳演员”,甚至是与他缠绵悱恻的伴侣:他早已不止一次品尝过这颗成长在梅特尔宅邸土地上,由他亲手栽培,已然成熟诱人的果实了。

可是后来,乐趣越来越少,灵感荡然无存,他成了欺世盗名的小人,面对伊芙琳耀眼的才华都有些抬不起头,他的内心开始被重重折磨,心底里有生根发芽的嫉妒,有才华尽失的挫败,还有无法彻底掌控少女的失落。但是,当他手握藤条时,心境便跳离了低谷,最初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是她的教导者,她的惩戒人,无论她如何更改自己为她编写的故事走向,她总是逃不开这个剧作的最高潮,无论其他剧情如何更改,这一幕大抵总是相同的---无非是她屁股开花罢了。

想到这,梅特尔忍不住用力捏了一把眼前丰润的软肉,听到她委屈的嘤咛一声,他向前瞟了一眼,恰好与那张羞到燥红的小脸相互对视,琥珀色的眼里写满了“渴望”与“恳求”,梅特尔知道,她在企盼着,企盼痛苦能快些到来,再快些结束。

“可是,我又怎么会让你如愿呢?”

他松开臀肉,舞动壮硕的手臂,宽厚的手掌“啪”的一下,落在了伊芙琳高高撅起的臀峰,随着她的一声轻叫,肉丘上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掌印,那是他的右手,他的创作之手,曾经能创作出杰出的手,也能在此处的留在最绚烂的痕迹,这位“观众席”上的唯一“看客”,按着自己创作的剧作安排缓缓走向了他在舞台上的位置。

“啪!”“啪!”“啪!”

十几下连续的扇打,形成了一层浅粉均匀的洒在少女的臀丘,但这点热身不过是开胃的前菜,惩罚者在刻意收着力气,只是让那里的皮肉微微发烫,能够用最好的状态可以更好的迎接即将出炉的正餐。

“啪!”

又是一击掌掴,让她轻盈的喘息变得有些许沉重,让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而就在圆鼓鼓的软肉尚未从细微波澜里恢复平静时,那只给予疼痛的手已经抽出了藤条。

然后……

一下尖锐的破风声,让伊芙琳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因对疼痛的本能逃避而翻转身躯,伸手摸向伤处,声声嘶息着。她娇嫩的腿根首当其冲的遭殃了,一条均匀分割臀腿的浅赭色肿痕清晰地留在了那里。

“你又忘了规矩了,亲爱的,它是如此的简单,但我却教了你很多次。”梅特尔爵士眨了眨眼睛,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不能摸,不能挡,不能逃离……”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磕磕绊绊的说道“先生,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我从不为此感到疲倦。”

他放松的将左手插进裤兜,右手的藤条点了点从她小腹下偏移的软垫,示意她回到最开始的位置“不过我确实应该通知你一下,所以刚刚的渝矩不会增加惩罚。”

“请先生惩罚我……”伊芙琳抹干净眼泪,拉过软垫趴好又踮起脚尖,拱撅起自己的丰丘,颤抖着等待下一击藤条。

“咻!”

呼痛声如约响起,这一次藤条将自己的轮廓留在了臀峰,恰好与腿根印痕完美的平行,如尺规般精确,如蔷薇般鲜艳。

“一!”她哽咽着报出了一个数字,这便是梅特尔口中的“简单”规矩之一。

藤条如达摩克里斯之剑般悬在臀瓣上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少女身后的男人听了几秒的呜咽,摇了摇头,从兜里伸出左手,稳稳地按住她纤细的腰肢。

“你果然还是记不住了……”

“咻!”

“呜……啊!先生!”她急促的呼喊着,臀侧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藤条

“你的礼貌在哪?”,“咻!”,“你的悔过又在哪?”,“咻!”爵士先生的平淡且毫无怒意,却全然不影响他手中的藤条准狠的落下,他边问一句便有一下藤条,生生拖长了她哭喊的尾调,想原本想立即说的话也变得碎裂支离。

“谢谢……您……先生……教育……伊芙琳……”

是的,这也是“简单”的规矩之一。

“嗯,别再忘了,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藤条再一次抵住伊芙琳的伤臀,警示她调整腰肢,收敛哭声。刚刚的几下藤条并不如最开始那么美观,五六条淡淡的藤条印歪七扭八的横在她圆润的臀上。曾几何时,梅特尔更喜欢喜欢奋力甩下藤条,在他的小伊芙琳坐处留下更为醒目的青紫色伤痕,浮起的瘀肿甚至有些触目惊心。绚烂的伤痕固然美好,但就像巴洛克式的建筑,众多美好繁复的东西叠加在一处,反而让人失去了静心欣赏的兴致。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完美的控制自己挥动藤条的力道,只留下浅浅的藤条印,足够的痛彻心扉,不影响接下来的日程,不用花费过多时间就能恢复原初的嫩滑,能够让他细水长流的消受少女的屁股。

“三!嘶……谢谢您!先生!”……“六!呜诶!谢谢您!先生!”,“十!上帝啊……谢谢您!先生!”……

随着“嗖嗖”声,带着浓混的鼻音,小姑娘抓扯着床单,抽噎的将那象征苦痛的数字报出,簌簌泪珠从秀美的眼眸中滑落,沾潮了鬓边金发,打湿了大片床单,甚至连领口的十字架也未能幸免。同样也是因这番苦痛,纤巧的双足自然也是老实不下来的,大概在第十三下藤条落下的时候,她开始不自觉翘起小腿,为此又挨了几句训。等她报出“十六”时,她的鞋尖甚至出现了轻微磨损,因为她总是在挨过新的藤条后用足尖敲击地毯,尽力的消散疼痛。等她可怜的屁股挨满二十下后,右脚的玛丽珍鞋已经被她在挣扎间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

“如果你的腿再乱晃的话,那这里面也得吃点苦头了。”藤条的尖端戳了戳她被小巧的蕾边白袜包裹的足底以示警告,但男人心里其实很喜欢她的这些小动作,不过花了十多分钟,藤条的足迹便行遍了伊芙琳原本雪白的峰岭肉丘,崎岖的红痕是最秀美的图画,软糯的哭泣是最美妙的夜曲,配上这些小动作,一切都变得更加鲜活有趣了。

“但还能更有趣……”

他再一次高抬起手臂,藤条向下砸进伊芙琳的臀肉中,“二十一!谢谢您……啊!”那声“先生”尚未出口,屁股便在接踵而至的破风声下添了新伤,而接下来的破风声更是几无间隔,甚至当第二十二下藤条的肿痕还未完全显现,第二十六下藤条就又盖在了这旧伤之上,这般连续的抽打没有给少女太多反应的机会,她得强撑着克服嘶吟的本能,从紧锁的牙关里挤出那麻木的数字与感谢,反而让她一时间没功夫品味身后的刺痛,可当肆虐的藤条终于停下时,就如同层层堆积的乌云,在某一刻瞬间倾泄,积攒的疼痛会如潮水般涌出,梅特尔要看的就是这个。

“三十!啊啊啊啊,谢谢!谢谢您!先生!”

已被藤条耕耘过一遍的皮肉颜色更进一步的加深,看起来身后爆开的痛感蚕食了伊芙琳的理智,她再顾不得什么规矩,小小的手掌径直护住了自己滚烫的伤臀,加倍的汗与泪滑落在床单,由于精疲力尽的足尖已经无法支撑她的姿势,娇小的身子慢慢从床边滑落,柔软的双腿向外摊开,让她松散的坐在床前,自顾自的抽噎着,连肩膀跟着哭泣的节奏抖动,全然忽略了自己身边拿着藤条的恐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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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果然,真的是无比熟悉啊……

罗瑟.J.梅特尔爵士嘴里念念有词的俯视着自己缩成一团哭泣的小伊芙琳,她小心翼翼的搓揉自己松软充盈,却留满藤条印的屁股,努力的以此驱走扎根在此的疼痛,很不幸,她大概是忘了自己深红色的指甲到底有多尖锐,她一不小心刮到了肿痕,反而又深深“嘶”了一声。她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又触犯了规矩,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与抚摸自己鬓下胡茬的男人对上了眼神。

“抱歉……先生……”

“很痛?”

“嗯……”她木讷的点了点头

“疼痛是一味良药……”他蹲下身,理了理少女额前汗湿的金发“它能够洗涤你的灵魂。”

“是的……先生。”

从回家的路上看见伊芙琳开始,梅特尔爵士便觉得今夜的一切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当然不是指小姑娘挨打的情形,这种事已经发生太多次了,让他感觉无比熟悉的是更久之前,那一切的开端,那间望远镜里看见的修道院教室。

那是段珍贵的,不可取代的记忆,可在岁月的冲刷下,细节变得有些许模糊。而且在有了他的小伊芙琳后,那长达十年,由他亲手创造的体罚史诗,让这回忆多少有些微不足道。可当他看见伊芙琳与修道院少女一样长度恰到好处的裙摆,仅仅是颜色不同的硕大领结,以及同样迷人的金发----这也是他一眼相中伊芙琳的原因之一,尘封的岁月便在这瞬间开始逐渐重现天日。

在她受尽藤条磋磨,挣扎躲闪,最后捂着屁股从床沿滑落的时候,更是美的出奇一致。

既然如此相像,为什么不进行彻底的重现呢?

他一直很遗憾没能看见下一次教室里的惩戒,也遗憾再也见不到那位修道院少女。因为目睹那场体罚的夜里,当少年梅特尔怀着乱跳的小鹿无法入睡时,他被一阵阵惨叫所唤起,那安静祥和的神息之所陷入了一片火海,多人葬身于此,包括那位少女。

所以这个世上再没有那间修道院教室了,又或者,那间修道院就在他的掌中。

“我们还有三十下藤条的账没有了结呢,小姑娘,按照规矩我们得从头再来……”他努力的思维放回到现在,他微笑着捏着少女的下巴,看着她哭肿的双眸,吮吸着她听到这句话后的绝望,连瞳色似乎都随之一变,这滋味是如此的甜蜜,仿佛让他置身天国。

“但我得送你一份礼物,一份万圣节礼物。”

既然是拥有她十周年的纪念,那便仁慈一些吧……

“这次违规就算了,回到你原先的位置,”

看见她侥幸的松了口气,梅特尔直起身,把自己的右手伸向她的面前“那么小姑娘,你的感激在哪里?”

只见伊芙琳低下头,恭敬的接住爵士先生的手掌,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谢谢您,先生……”她强压着哽咽,接着说道

“我是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跑出去玩‘trick or treat’的坏孩子……”

“我是让梅特尔家族颜面尽失的坏孩子……”

她喃喃着,慢慢趴回到床边

“我是耽于玩乐,忘记工作的坏孩子……”

“我是自恃有才忘乎所以的坏孩子……”

她重新绷直双腿,将已经丘壑纵横的蔷薇色屁股高高撅起

“我是违逆您心意的坏孩子……”

“所以先生……”

“尽情惩罚我吧,不用留情。”

灯下的少女格外恭顺,梅特尔对此并没有感到意外,但又切实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到底是什么呢?”

他伸手拍了拍她绷紧的臀瓣,开口道“放松些小姑娘,我们厨房里的姜可得派别的用处。”,说完便又扬起了藤条。

“算了,不重要。”

“咻啪!”

“啊!三十一!谢谢您!先生!”

弹软的肌肤上,新的印痕开始叠在旧伤上开花, 少女的哭喊的更加凄婉,床单上更多的地方被泪水波及,而这些更加剧了梅特尔的兴致,他仿佛是位不知疲倦的画师,孜孜不倦的创造属于自己的作品。

“三十六……”

少女嘴里带着哭腔藤条的数字向着六十推进,但梅特尔却觉得时间在倒流,他回到了一切的起点,从修道院到梅特尔宅邸,从萨里郡到伦敦,无数的剪影从眼前掠过。

“四十二……”

他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那间公学教室,拾起挂在黑板边的教鞭,那黑压压一片的衣裙中,有一抹颜色是那么的鲜艳。

“四十七……先生……太疼了!”

他完全没有理会少女的求饶,他现在极度的亢奋,曾经用望远镜里才能瞥见的少女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书房就和自己书房里的小姑娘,身影重叠在了一处……

“五十一!五十一!”

已被藤条耕耘过数遍的皮肉颜色更进一步的加深,让伊芙琳不停用小拳头捶打的床垫,但好在这场旅途也即将到达终点,她看起来已经有些精疲力尽。

梅特尔则陷入了无限的喜悦,因为他发觉他失去的一切没有任何征兆的回来了。

“五十二!啊!五十三!五十四……”

又是三下连续不断的藤条,少女也终于在踢腾时甩掉了另一只玛丽珍皮鞋。

于此同时,男人感受到的数之不尽灵感、智慧、想法从脑中喷涌而出。

“五十八!”

他想到今天酒会上那位议员有兴趣的剧作主题应该如何开展,本来他想直接将这任务直接丢给伊芙琳。

他知道了如何给自己作家好友的新书作序。

他明白了怎样才能讨得那位公爵的欢心。

“五十九!”

他简单构思了一下他与伊芙琳的未来。

他不会允许她继续创作了,他会让小姑娘有一个新的身份---梅特尔夫人,她会因为嫁给自己的前监护人所受的非议而倍感压力,她将面对社会异样的目光坐立不安,她会打理不好家中事务,会处理不了社交宴会的细节,甚至会不那么殷勤侍奉自己,这些都能成为名正言顺打她屁股的理由,她会在惩罚中感受温暖,感受爱,毕竟除了自己,这个世上还有谁会爱她呢?她依旧会是他最钟爱,永远被他牢牢掌控的玩具。尽管他已分不清爱与折磨他人的喜悦到底有什么区别。

他的心脏开始强烈的跳动。

聆听着心脏的轰鸣,梅特尔爵士挥动了最后一次藤条。

“六十!”

午夜的钟声响起,从书房到廊厅,从宅邸内到宅邸外,悠长的钟鸣声里,万事万物告别了这一年的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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