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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提升装备-让人无法拒绝你的请求,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5 5hhhhh 4080 ℃

下面的配图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滞。那不再是简单的项圈和肛塞,而是包括硅胶狗爪脚套、硅胶狗爪手套、一个覆盖整个头部的硅胶狗头套(口部位置明显是一个中空的口塞),以及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结构复杂的贞操锁。

“订购…全部订购!”他已经无法思考这背后的逻辑,被性欲煎熬的大脑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提升魅力值,让他们无法抗拒,让他们彻底臣服!

他用指纹确认了支付,金额高得离谱,但他此刻毫不在乎。几乎是下一刻,宿舍中央的地板上,一个包装更为精美、也更大的黑色礼盒悄然出现,没有任何声音,仿佛它本就一直在那里。

林萧扑过去,颤抖着手打开盒子。里面的物品与图片一模一样,散发着新硅胶特有的淡淡气味和金属的冰冷。

“给我戴上!”他几乎是嘶吼着命令,将那对厚重的硅胶狗爪脚套扔到赵磊面前,又将狗爪手套推向王皓,最后拿起那个带着口塞的狗头套和贞操锁,塞到离他最近的陈远手里。“全部!现在!立刻!”

三名室友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空洞,同时又充满了执行命令的狂热。

赵磊单膝跪地,捉住林萧的脚踝。那硅胶脚套内部是柔软的绒面,但外部却塑造出逼真的、带着肉垫的狗爪形状,厚重而笨拙。他熟练地掰开脚套后方的隐藏拉链,将林萧的脚用力塞了进去。脚趾被强迫挤压在一起,贴合着爪子的形状,整个足部被完全包裹、定型,失去了大部分的感知和活动能力。当另一只脚也被同样套上时,林萧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移动变得极为困难,只能靠着脚踝勉强保持站立。

紧接着,王皓上前。他拿起那双硅胶狗爪手套,内部同样柔软,但外部坚硬的造型让手指根本无法灵活运动。他一根一根地将林萧的手指塞进对应的爪套位置,然后拉紧内部的束带,将手掌彻底固定成狗爪的姿态。

然后,陈远拿着那个狗头套,站到了林萧面前。

直到此刻,林萧仰头看着那个完全覆盖头部的、带着狰狞口塞的狗头套,一股迟来的寒意才骤然窜上脊背。那个口塞……是中空的圆筒形,一旦戴上,他的口腔将被彻底撑开,牙齿咬在硅胶圈上,除了呜咽,将再也无法发出清晰的指令!

他下意识地想后退,想说“等等”。

但已经太晚了。

陈远那双沉稳有力的手已经捧住了他的头。赵磊和王皓也同时上前,一人一边固定住他的手臂和肩膀。

“不……唔!”他刚吐出一个音节,那个冰凉的硅胶头套就猛地罩了下来!

瞬间,视觉被剥夺,周围的一切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头套眼部可能是特殊材质处理过的地方,透进极其微弱模糊的光影。鼻腔里充斥着自己呼出的热气和新硅胶的味道。

最可怕的是口部。那个中空的口塞被粗暴地塞进他试图紧闭的嘴里,坚硬的硅胶边缘抵着他的牙齿,强迫他的下颌张开到最大。舌头徒劳地顶撞着圆筒的内壁,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真正犬类般的喘息声。他被困在了自己的欲望所构建的黑暗囚笼里。

紧接着,他感觉到有人分开了他无力挣扎的双腿。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了他挺翘、湿漉的阴茎和阴囊。

是那个贞操锁!

冰冷的金属圈套上他勃起的根部,将他胀痛的性器与沉甸甸的囊袋一起禁锢起来。他能听到金属零件咬合的“喀嗒”轻响,随后钥匙被抽走的细微声音——锁死了!

他像一头真正的、被完全驯化的犬只站在那里——覆盖头部的狗头套撑开了他的嘴,狗爪手套和脚套让他四肢着地,而那枚象征绝对控制的金属贞操锁,将他最后的男性象征也彻底封锁。

他试图挣扎,但戴着狗爪手脚套的他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很快就狼狈地趴伏在了地上。冰冷的金属锁压迫着他搏动的欲望,后穴里的肛塞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更加敏感地脉动着。

赵磊、王皓、陈远三人退开一步,欣赏着他们的“作品”。此刻的林萧,就像一条被完全剥去人类外衣、等待配种的母狗。

而最讽刺的是,他现在连下达“操我”这个命令的能力都已经失去了。他只能趴在地上,从狗头套的口塞里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像极了哀求和渴望。

黑暗、束缚、被剥夺的语言能力,以及体内体外双重器具带来的、无法宣泄的强烈性刺激,混合成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与恐惧。他被自己的欲望彻底囚禁,而这三名被他用“魅力”操控的室友,此刻的眼神却逐渐染上了一丝别样的、属于捕食者的光彩。他们慢慢围拢过来,阴影将趴在地上、轻微颤抖的林萧完全笼罩。

林萧的意识在欲望的余烬和冰冷的现实间剧烈摇摆。他被自己订购的装备彻底禁锢——覆盖头部的硅胶狗头套不仅剥夺了他的视觉,更通过那个中空的口塞,将他的口腔强行撑开到极限。唾液不受控制地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渗出,顺着口塞内壁流下,浸湿了头套内部,也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他呜咽着,试图用那双被束缚在笨重硅胶狗爪手套里的“手”去够头套的后部。但那根本不是手,只是五根被强行固定在一起的、包裹在厚实硅胶里的指头,它们甚至无法做出抓握这个最基本的动作。他能感觉到手套内部柔软的绒面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自己的皮肤,但外部那层僵硬的硅胶却让他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徒劳的、笨拙的扒拉。他能感觉到手套边缘摩擦着自己手腕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但头套的固定搭扣在哪里?他摸索不到,那精准的卡扣仿佛消失在光滑的硅胶表面之下。

“呜…唔…!” 他试图发出“帮我”或者“摘下来”这样的音节,但出口的只有被口塞扭曲、变调的、如同幼犬哀鸣般的喉音。他拼命甩动头部,希望能将那令人窒息的束缚甩脱,但头套完美地贴合着他的头骨轮廓,纹丝不动,反而因为剧烈的动作,让口塞更深地抵入他的喉咙深处,引发一阵干呕的反射。他的身体因此剧烈抽搐,臀后那条棕色的狗尾巴也随之疯狂地左右拍打地板,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在为他徒劳的挣扎打着屈辱的节拍。

他尝试用“爪子”去抠挖头套与颈部连接处的缝隙。指甲在厚实的硅胶上徒劳地划过,发出细微的“嘶啦”声,却连一点能让他借力的边缘都找不到。他的手指在手套内部徒劳地弯曲、伸展,但传递到外部的,只是那只傻乎乎的、带着肉垫的黑色狗爪在空中无助地抓挠。这动作非但没能解决问题,反而因为重心不稳,他整个上半身猛地向前倾去。

“咚”的一声闷响,他的肩膀和侧胸撞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疼痛让他瞬间蜷缩,但蜷缩这个动作在全身装备的束缚下也变得异常艰难。他像一只被翻过身的乌龟,笨拙地在原地扭动。狗爪脚套让他无法用脚掌蹬地发力,他只能依靠膝盖和手肘,极其狼狈地在原地转着圈,试图重新找到支撑点。

他能听到,黑暗之外,传来了压抑的低笑声。是赵磊?还是王皓?或者两者都有?那笑声里不再仅仅是最初那种被魅惑的痴迷,而是掺杂了一丝…戏谑?玩味?他不敢细想。

终于,他勉强用膝盖和戴着爪套的“手”支撑起身体,维持着一个极其不稳定的趴跪姿势。他抬起头,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有三道目光正落在他身上,如同实质般扫过他汗湿的背部、因此番挣扎而更显紧绷的臀瓣,以及臀缝间那随着他粗重呼吸而不断轻微震动的狗尾巴根部。

他必须让他们明白!他需要摘下这个头套!

他再次尝试发声,迫使气流通过被强制打开的咽喉:“唔…嗯!摘…唔…!” 他竭尽全力,试图将音节发得清晰,但结果只是呜咽声的音调发生了变化,从哀鸣变成了某种更像是乞求的、带着颤音的哼唧。他甚至尝试模仿狗摇尾乞怜的姿态,努力地、更加卖力地摇晃着臀后的尾巴,同时将戴着口塞的脸朝向记忆中三名室友所在的方向。

他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等待着。等待着有人能理解他的意图,走过来,帮他解开这该死的头套。

脚步声响起。沉稳的,是赵磊?还是陈远?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那脚步停在他面前。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并没有伸向头套的搭扣,而是…落在了他的头顶,安抚性地、甚至带着点赞许地揉了揉那个狗头套。

不!不是这样!

林萧猛地摇头,想要甩开那只手,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带着抗议意味的“呜呜”声。

那只手离开了。但紧接着,另一只脚——没穿鞋子,能感觉到脚掌的温热和些许粗糙的质感——轻轻地踩在了他戴着狗爪手套的“手”背上。没有用力,只是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姿态,放在那里。

紧接着,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沿着他的脊柱沟壑,缓慢地、带着某种评估意味地向下抚摸,一路掠过因汗水而滑腻的皮肤,直到尾巴根部的连接处。那只手在尾巴根部不轻不重地按揉了一下。

“嗬——!” 林萧的身体猛地一弹,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和奇异快感的电流从尾椎直窜而上。体内的肛塞似乎因为外部的按压而被推得更深,猛烈地刮擦过体内某个极度敏感的点。

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晕厥,同时也让他感到彻底的绝望。他们…他们似乎并不想帮他解开。他们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一条被完全武装起来、无法反抗、只能发出呜咽声的、等待驯服的**。

他瘫软下来,身体不再挣扎,只有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还持续着。他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在头套内回荡的呼吸声,能感觉到汗水、唾液甚至可能还有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面部皮肤,黏腻不堪。金属贞操锁冰冷地禁锢着他沸腾的欲望,与后穴内的饱胀感、手脚被束缚的无力感以及被剥夺感官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网的、全新的快感模式。

林萧的呜咽在彻底剥夺视觉与言语的黑暗中回荡,带着他自己都能察觉到的恐慌与恳求。他期盼着有人能听懂这含糊音节里“帮我摘下”的绝望。然而,在赵磊、王皓、陈远被那叠加了“终极臣服系列”装备后的强大魅力场所彻底浸染的感知里,这声音被扭曲、被过滤、被重塑成了另一番意味。

“呜…这小家伙,扭得真欢。”赵磊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被取悦的笑意,仿佛在评论一只特别活泼的宠物。

“是在求抚摸吧?看他晃尾巴那劲儿。”王皓的语调轻快,玩世不恭里掺杂了对待小动物的逗弄,“来,哥哥们疼你。”

完了。林萧的心沉入冰窖。他们…他们听不懂了!这该死的装备彻底扭曲了他们的认知!

不等他做出更多徒劳的挣扎,三双有力的手同时抓住了他。他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抬离了地面。狗爪手套和脚套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只能像一具失去自主权的玩偶,被搬运着,然后抛落在一片相对柔软的平面上——是他的床铺。身体陷入熟悉的被褥,但这并未带来丝毫安全感,只有更深的、沦为床上玩物的屈辱感。

他像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四肢因笨重的爪套而滑稽地微微蜷缩,暴露着最为脆弱的腹部和依然被金属贞操锁禁锢着的腿间。

视觉的剥夺让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清晰地感觉到床垫因三个成年男性的重量而发出的呻吟,以及他们围拢过来时,身上散发的、混合了汗液与之前未散尽情欲气息的、纯粹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浓郁得几乎让他窒息。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骤然响起,伴随着臀部肌肉火辣辣的钝痛。是赵磊!他那双在球场上磨练得宽厚有力的手掌,毫不留情地烙在了他赤裸的臀瓣上。那痛感并不尖锐,却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以及痛楚过后,一丝诡异的、如同涟漪般扩散开的麻痒。林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被口塞扭曲的短促惊叫。

“屁股还挺有弹性。”赵磊评论道,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巴掌轮流落在左右臀瓣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带来疼痛,又不至于造成真正的伤害,更像是一种惩戒式的调教。林萧的臀肉在连续的拍打下微微发颤,皮肤迅速泛开一片鲜艳的红色。

几乎同时,一只温热、带着运动后微湿的脚,踩上了他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区域——那个冰冷的金属贞操锁。王皓的脚趾灵活地活动着,用脚掌最厚的部分碾压着被锁住的、依然硬挺的阴茎根部,以及下方沉甸甸的、饱受憋胀之苦的阴囊。粗糙的脚底板摩擦着金属表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而施加在敏感器官上的压力,透过坚硬的金属外壳,转化成一种沉闷而深刻的刺激。林萧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却被另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了小腹,动弹不得。

“呜…!嗯——!” 他拼命摇头,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狗爪脚套和施加在腿根的力量强行分开。

然后,是陈远。他那双总是沉默而沉稳的手,带着常年握笔或工具留下的薄茧,如同探索般,抚上了他剧烈起伏的腹部。手指先是沿着腹肌的沟壑慢慢划动,感受着下面紧实肌肉的痉挛。然后,那手指开始若有似无地搔刮他的肚脐周围,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

林萧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挣扎,但这在三人联手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和可笑。他的呜咽声因为各种复杂的刺激而变调,时而像是吃痛的哀鸣,时而又像是…某种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带着快感的呻吟。

最要命的是,陈远的手指在搔弄肚子的同时,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找到了他胸前那两颗早已挺立发硬的乳首。

“!!!”

当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住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粒,并开始熟练地搓揉、捻动时,林萧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搓揉乳首带来的尖锐快感,如同两根烧红的针,直接刺入他的神经中枢。臀瓣上持续不断的、带着热辣痛感的拍打,汇入了这股快感的洪流。而王皓踩踏在贞操锁上的脚,每一次用力的碾压,都像是将他肿胀的欲望往一个更狭窄的牢笼里挤压,痛苦与极乐在金属的禁锢下激烈地碰撞、交融。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尽管眼前只有一片黑暗。身体内部,后穴里的肛塞仿佛也被这内外夹攻的激烈浪潮所激活,以一种更高的频率震颤着,刮搔着肠道内壁最深处。

不…不行…不能…!

但他的意志早已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感官刺激彻底击碎。一股前所未有的、完全违背物理常识的、被锁住的射精感,如同海啸般从骨盆深处轰然爆发!

“呜——!!!!”

他发出一声被口塞堵住的、近乎窒息般的绵长哀鸣。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剧烈地反张、颤抖,脚上笨重的狗爪套因为腿部的绷直而显得更加僵硬。

紧接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竟然…竟然真的冲破了那看似绝对封锁的金属贞操锁的缝隙!精液从锁具侧面的细小透气孔以及前端的开口处,激烈地、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有些溅在了他自己的小腹和胸脯上,更多的,则是直接射在了正在“爱抚”他的三人手上、手臂上!

高潮的余韵中,林萧瘫软在床上,像一团烂泥,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头套内浑浊的回响。他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灵魂都被那剧烈的、带着耻辱的释放给抽空了。

短暂的寂静后,王皓率先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带着浓厚笑意的声音:“我靠…不是吧?真射了?”

赵磊也笑了起来,大手还在林萧泛红的臀瓣上揉捏着:“踩着锁都能撸射?这小狗…可真够骚的。”

陈远的声音依旧沉稳,但同样带着明显的揶揄:“嗯,是只极品骚狗。”

他们的笑声在林萧耳边放大,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那些话语,不再是之前那种被魅惑的痴迷,而是像主人围观自家宠物做出了什么蠢萌行为时的打趣和调侃。

林萧躺在那里,精液的粘腻感还残留在皮肤上,臀部的灼痛感依旧清晰,乳首被玩弄后的肿胀感也未消退。但比这些肉体感受更强烈的,是那如同冰水浇头般的认知——在他们眼中,他林萧,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只是一条,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连戴着贞操锁都能被“撸射”的、可爱的、极品骚狗。而他那在高潮中微微痉挛的身体,以及从口塞中不断溢出的、混合着唾液与精液的垂涎,似乎都在佐证着这个崭新的、残酷的“事实”。而那依旧禁锢着他头部、手脚和性器的装备,此刻仿佛不再是魅力的增幅器,而是他作为“狗”的、无法挣脱的身份证明。

林萧瘫软在浸染了自己精液与汗水的床单上,意识如同漂浮在粘稠的雾霭里。那阵违背常理的、猛烈的高潮几乎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只剩下沉重的心脏在胸腔里空洞地搏动,以及肺叶如同破风箱般拉扯着灼热空气的喘息。射精后的疲惫感沉重地压迫着他的眼皮(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和四肢,那笨重的狗爪套此刻感觉有千斤重。

然而,耳朵里捕捉到的声音,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他短暂的麻木。

“诶,你们说…咱们是不是该带它出去遛遛?”王皓的声音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他的脚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在那沾满白浊的金属贞操锁上轻轻蹭了蹭,带来一阵细微的、令林萧肌肤泛起鸡皮疙瘩的摩擦感。

“遛狗?”赵磊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他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有节奏地拍打着林萧泛红发热的臀肉,像是在测试弹性,又像是在漫不经心地安抚。

林萧的心猛地一缩。不!不能出去!他现在这副样子——狗头套、狗爪套、狗尾巴,全身赤裸只戴着一个贞操锁——如果被人看到…他几乎不敢想象那画面!他想大喊,想阻止,但喉咙里挤出的只有混合着疲惫与惊恐的、低哑的“嗬…嗬…”声,像极了剧烈运动后犬类的喘息。

“它好像不太愿意?”陈远注意到了林萧身体瞬间的僵硬和喉间声音的变化,但他那沉稳的语调里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分析,“你看它,哼唧得这么可怜,肯定是憋坏了,想出去撒欢。”

这扭曲的理解让林萧如坠冰窟。他拼命摇头,戴着狗头套的脑袋在枕头上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试图蜷缩起身体,把最羞耻的部位隐藏起来,但那双狗爪脚套让他连这个动作都做得极其笨拙可笑。

“不愿意也得去!”王皓笑嘻嘻地,语调轻快却不容置疑,“哪有小狗不喜欢遛弯的?你看它这小模样,多招人疼,就算闹点小脾气,谁还能真跟它生气?”

“说得对。”赵磊表示赞同,大手终于离开了林萧的臀部,转而用力揉了揉那个狗头套的顶部,动作粗暴带着安抚(或者说制服)的意味,“再说了,这一身行头,不牵出去显摆显摆,多可惜?”

林萧感觉到床铺再次晃动,是赵磊下了床。接着,他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恐慌如同藤蔓般勒紧了他的心脏。他们要干什么?他们真的要…?

“呜——!唔!唔——!” 他发出了更激烈、更尖锐的呜咽,身体开始真正地挣扎,用戴着爪套的“手”胡乱推拒,膝盖试图顶撞靠近他的人。但这反抗在三人眼中,无疑更像是小狗出门前兴奋的扑闹。

“还挺活泼。”陈远评论道,一只手轻易地制住了林萧胡乱挥舞的“前爪”,另一只手则按住了他试图踢蹬的、戴着厚重脚套的腿。

“找到了!”赵磊的声音带着满意。林萧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细圈状的东西套上了自己的脖子——是那条之前用过的皮质项圈!金属搭扣“咔哒”一声锁紧,熟悉的束缚感再次降临。

但这还没完!

紧接着,他听到金属链环碰撞的清脆声响!那声音让他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了。不…不要…

一条金属的狗链,被扣在了项圈前端的D形环上!

“来,牵好你的狗。”赵磊似乎把链子的另一端塞到了王皓手里。

“好嘞!”王皓愉快地应道,轻轻扯了扯链子。项圈压迫咽喉的感觉让林萧的挣扎瞬间一滞,窒息般的恐慌攫住了他。

“走吧,小家伙,带你去见见世面。”陈远说着,俯下了身。

林萧感觉到有力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和膝弯,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是那种抱大型犬的姿势!他的头无力地仰靠在陈远结实的手臂上,狗头套的口塞依旧大张着,唾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沿着下巴和脖颈淋漓地流下,蹭在陈远的衣服上。

“唔!嗯——!!!” 林萧爆发出最激烈的反抗,身体在陈远怀里剧烈地扭动,试图挣脱。但陈远的臂膀如同铁箍,纹丝不动。

“别乱动,摔着了。”陈远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林萧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和全身装备的束缚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感觉到陈远抱着他走动起来,床铺的柔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脚下地板坚实的触感(尽管他脚上套着爪套,触感模糊)。

“开门。”赵磊的声音。

“吱呀——”宿舍门被拉开了。

外面走廊的光线,即便透过狗头套眼部那层模糊的材质,也显得刺眼了许多。空气也似乎不同了,带着楼道里特有的、微凉的、混杂着尘埃与其他宿舍气味的风,吹拂在他赤裸的、汗湿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他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其他学生的谈笑声、关门声、脚步声…

不!不要出去!他会完蛋的!他真的会社会性死亡的!

但他的呜咽和挣扎,只是换来了王皓更用力的扯动链子,以及赵磊带着笑意的警告:“乖点,不然不带你玩了。”

他被抱着,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了门外那个“正常”的世界。属于人类的世界的声响、光线、气味,如同潮水般涌向他这具被非人化装备包裹的身体。每一丝来自外界的感知,都像是鞭子抽打在他的神经上。

他被彻底带离了相对“安全”的宿舍牢笼,即将以一种最荒诞、最羞耻的姿态,暴露在可能存在的目光之下。而他的“主人们”,正兴致勃勃地准备开始他们的“遛狗”之旅。极度的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病态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被口塞撑开的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如同真正小狗般的哀鸣和喘息,在这通往公共空间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刺耳。每一步的前行,都像是迈向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当宿舍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时,林萧感觉自己的心脏也仿佛随之停止了跳动。他被陈远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抱在怀里,赤裸的背部紧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而他自己的心跳,却狂乱得像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外面的光线透过狗头套那层深色的、模糊的材质,在他视野里形成一片昏沉的光晕。空气骤然变得不同,宿舍里那种密闭的、混杂着情欲和汗液的气息被走廊里流动的、带着消毒水和远处食物味道的微凉空气所取代。这微小的变化,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脚步声,谈笑声,关门声……属于校园的、正常的、人类活动的声音由远及近,无比清晰地钻入他的耳朵。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把锤子,敲打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来了!有人过来了!

他听到几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男声正在靠近,似乎是刚打完球回来的学生。他拼命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盼着自己能就此隐形。

“哟,哥们儿,这狗……挺别致啊!”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

林萧感觉到陈远停下了脚步。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尽管在头套里没人能看见),等待着预料之中的尖叫、质问,或者最坏的情况——报警。

然而,预想中的恐慌并未降临。

“是啊,新品种,有点认生。”赵磊的声音自然地接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谈论自家宠物的口吻。

“能摸摸吗?”另一个声音好奇地问。

“随便摸,它不咬人。”王皓轻快地回答,甚至还轻轻扯了扯连接着项圈的狗链,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不!别过来!林萧在心中疯狂呐喊。

但一只带着汗湿和球场塑胶味道的手,还是径直落在了他赤裸的、刚刚被拍打过还泛着灼热的臀瓣上。

“啪”地一声轻响,带着友好和逗弄的意味。那手掌在他臀肉上拍了拍,甚至还捏了捏。“嘿,这肌肉,练得不错啊这狗!”

这荒谬的评论让林萧的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另一只手抚上了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腹部,手指在他腹肌的沟壑间划动,然后开始熟稔地搔刮他的肚脐周围。

“呜呜……!” 林萧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躲开这公然的、令人羞耻的抚摸。但他的挣扎在陈远稳固的怀抱中只是徒劳,反而因为身体的动作,让那只抚摸腹部的手碰到了他胸前敏感的乳首,引来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它好像挺舒服,直哼哼。”那个搔他肚子的男生笑着说。

“是啊,就喜欢人摸它。”赵磊的声音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得意。

那只手果然开始重点“照顾”他挺立的乳首,粗糙的指腹捻动揉搓,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混合着疼痛的快感。林萧被迫承受着这来自陌生人的、将他完全视为动物的抚触。

那些人说笑着,又拍了拍他的“狗头”,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林萧瘫在陈远怀里,劫后余生般剧烈喘息着,头套内部全是湿热的白气。他们……他们真的把他当成狗了!和赵磊他们一样!这装备的效果……竟然如此强大?不仅能影响近距离接触的室友,还能让路过的陌生人产生同样的认知扭曲?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带来的虚脱感,与这种群体性认知扭曲带来的深层恐惧,交织在一起,令他浑身发冷。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他能感觉到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斑驳光点),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他们这个“奇特”的组合。

一个抱着书本、戴着眼镜的男生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好奇地打量着他:“这狗……穿得真少,不冷吗?” 那男生说着,伸手揉了揉他裸露的、微微沁出汗珠的腹部,动作自然得像在抚摸任何一只路边的流浪猫狗。

一个骑着单车经过的男生,甚至单脚点地停了下来,笑嘻嘻地伸手快速揉了揉林萧的胯下,那动作轻佻又随意,仿佛在逗弄一只小狗的生殖器。那短暂的触碰让林萧浑身一僵,贞操锁下的欲望可耻地跳动了一下。

一个看起来像是体育生的高大男生,直接拦在了他们面前,古铜色的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这狗真乖,让这么摸。” 他说着,大手几乎覆盖了他整个屁股,用力揉捏了几下,还点评道:“肉挺厚实。”

每一次被触碰,林萧的身体都会产生反应——有时是恐惧的颤抖,有时是羞耻的绷紧,有时……竟是那该死的、细微的快感电流。

他的呜咽声一直没停,从最初的惊恐抗拒,到后来的茫然无措,再到此刻……一种近乎绝望的认知,如同毒液般缓缓注入他的心脏。

没有人质疑。没有人惊骇。所有人都带着善意的、或者好奇的、或者逗弄的笑容,对他这条“穿着奇装异服”的“狗”投以关注,并付诸行动——拍拍屁股,揉揉肚子,搔搔下巴(隔着狗头套),甚至有大胆的,会像王皓之前那样,用脚轻轻蹭一下他戴着的贞操锁。

世界没有因为他这副惊世骇俗的模样而崩坏。

崩坏的,是他作为“人”的认知。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漫上心头,甚至比刚才以为会被揭穿时更加彻骨。如果……如果所有人都只能看到一条狗,如果他的一切反抗、嘶吼、挣扎都被理解成小狗的嬉闹或撒娇……

也许……也许他以后,真的只能做一条狗了。

这个念头如同最终判决,沉重地砸了下来。他停止了徒劳的挣扎,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任由陈远抱着,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将他视为异类(犬类)的人群中。

那条金属狗链在王皓手中晃动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像一条无形的枷锁,不仅锁住了他的脖子,似乎也永远锁住了他作为“林萧”的身份。他呜呜地低咽着,那声音里,最初的惊恐似乎正在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认命的绝望所取代。他或许……真的回不去了。这身装备,在赋予他扭曲魅力的同时,也正在将他彻底囚禁在“狗”的形态里。每一次被陌生人抚摸身体敏感部位带来的战栗,都像是在这囚笼上又加了一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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