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林萧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清新，光线也似乎被更多的绿色过滤，变得柔和。他听到了鸟鸣声，远处孩童的嬉闹声（他下意识地祈祷那些只是男孩），以及……更多的、各式各样的犬吠。是公园。

陈远终于将他放了下来。赤脚（包裹在厚重的狗爪套里）接触到粗糙而微凉的地面——可能是草坪或沙土——让他因为长时间悬空而有些发软的腿微微颤抖。

“好了，小家伙，自己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吧。”王皓的声音带着笑意，他手指一动，连接着项圈的金属牵引绳“咔哒”一声被解开了。

一瞬间，项圈上失去了那股明确的、代表控制的拉扯力，林萧有些茫然地僵在原地。解决？解决什么？他很快意识到，他们说的“解决”是指……撒尿。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他是一个人！一个有尊严的、成年的男性！怎么能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园里，随地小便？

他紧紧并拢双腿（尽管狗爪脚套让这个动作显得笨拙），试图压制住小腹那确实存在的、因为紧张和之前的刺激而产生的隐约尿意。不，他做不到！这比他刚才被陌生人抚摸身体更触及他作为人类的底线。

“呜……” 他发出低低的、带着抗拒意味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想要靠近“主人”们的腿边寻求庇护，或者说，避免去执行那个屈辱的命令。

然而，他这僵立不动的姿态，以及喉间发出的细微声音，在公园里其他的“居民”看来，却有了截然不同的意味。

首先是一只硕大的、毛色金黄的拉布拉多，它原本正在追逐一个飞盘，突然停下了动作，湿润的黑色鼻子朝着林萧的方向用力抽动了几下。紧接着，它放弃了飞盘，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过来，巨大的头颅低下来，带着温热潮湿气息的舌头就朝着林萧裸露的腹部舔了过来！

“！！！” 那粗糙的、带着倒刺的舌面刮过皮肤，带来一阵奇异的、混合着痒和轻微刺痛的触感。林萧吓得猛地一缩，但那只拉布拉多不依不饶，热情地继续舔舐，从他紧绷的腹肌一路向上，甚至试图去够他胸前挺立的乳首。

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反应过来，第二只、第三只……更多的犬只围了过来。有一只健壮的德牧，步伐沉稳，目光锐利（但在装备效果下，这目光里只有好奇和某种程度的“兴趣”）。它绕到林萧身后，鼻子不停地在他臀缝间、以及那条随着他紧张而微微僵硬的狗尾巴肛塞上嗅闻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还有一只精力旺盛的边牧，蹦跳着，试图用前爪去扒拉林萧戴着狗爪套的“手”，像是在邀请他玩耍。

这些大型犬，每一只的体型都足以对他造成压迫感。它们围着他，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充满动物气息的包围圈。各种舌头的舔舐从四面八方袭来——舔他的大腿内侧，舔他的腰侧，舔他戴着项圈的脖子，甚至有一只哈士奇，直接把湿漉漉的鼻子凑到了他贞操锁上，好奇地蹭着那冰冷的金属。

“呜——！嗯！！” 林萧爆发出激烈的挣扎，他挥舞着笨重的爪套想要驱赶，扭动身体想要躲开那些过于热情的触碰。

但这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在这些真正的犬类眼中，他被那诡异的魅力场所包裹，散发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属于“同类”且极具吸引力的气息。他那“娇小”（相比于它们）的体型，赤裸的皮肤，以及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完美地符合了一只“可爱小狗”的所有特质，甚至那呜咽声和“笨拙”的躲闪，都被解读成了羞涩和半推半就。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那只体型最为健硕、肌肉线条分明的德牧，在仔细嗅闻了他的臀部和尾巴根部之后，似乎确认了某种信息。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带着明确意图的咕噜声。

当那份沉重而炽热的体重从后面猛地压上来，两只坚实的、带着利爪（虽然修剪过）的前爪搭在了他的腰臀两侧时，林萧的魂都快要吓飞了！

那德牧的后腿开始有力地蹬地，试图调整姿势，将那根已经微微勃起、露出鲜红色尖端的犬类阴茎，对准他双腿之间，那个被狗尾巴肛塞牢牢保护着的、唯一的人口！

“不——！！！” 极致的恐惧让林萧在头套内发出无声的嘶吼！他拼命向前弓腰，想要甩掉背上的重量，但那德牧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爪子死死扣住他的皮肉，带来清晰的刺痛感。

他能感觉到那坚硬、火热的柱状物在自己臀缝间笨拙而急切地摩擦、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动物纯粹而野蛮的欲望力量，试图撬开一个缝隙，完成自然的交配行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根深深埋藏在他体内的、由特殊硅胶制成并带有一定硬度的狗尾巴肛塞，此刻成了他最后的、也是最坚固的防线。那德牧的阴茎前端（龟头柱）每次试图顶入，都只能撞在光滑而坚挺的肛塞底座上！那撞击感是如此清晰、如此恐怖，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肛塞的存在完全阻碍了任何进入的可能性。但那德牧显然没有放弃，它喘着粗气，动作更加狂野，试图用力量突破这层阻碍。

“呜！！！！” 林萧的挣扎达到了顶峰，他像一条离水的鱼，疯狂地扭动、弹跳，试图将这恐怖的侵犯者甩下去！

他的挣扎终于引起了赵磊他们的注意。

“嘿！那大狗想干嘛呢！”王皓第一个喊了出来，语气里带着惊讶和一丝不悦。

“妈的，想骑我们家的狗！”赵磊的声音带着怒气，几步冲了过来。

就在那德牧又一次奋力冲撞，火热的欲望几乎要灼伤他臀瓣皮肤的时刻，赵磊有力的手抓住了德牧的项圈，用力将它从林萧身上拽了下来！

德牧被拉开，发出不满的呜呜声。其他围观的犬只也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干预弄得有些困惑，纷纷后退了几步，但依旧围着不肯散开。

林萧瘫倒在地，狗爪套无力地摊开，整个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后怕而不停地颤抖。刚才那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被动物强行交配的恐怖，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侵犯，更是对他残存人性的最后一击。

陈远走了过来，重新捡起牵引绳，扣在了他的项圈上。粗糙的手指揉了揉他的狗头套。

“好了好了，没事了，那家伙已经被赶跑了。”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似乎也多了一丝安抚，“这么可爱的小狗，也难怪那些大狗把持不住。”

王皓也蹲下来，拍了拍他惊魂未定的屁股，“下次得看紧点，差点让外人占了便宜。”

外人……

林萧趴在地上，冰凉的泥土气息混着青草味钻入鼻腔（尽管被头套过滤）。他看着眼前地面上那些巨大的、来回走动的犬类脚爪，听着它们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吠叫。他刚刚，差一点就被一只狗……在公园里……

这个认知让他肠胃一阵翻搅。而被舔舐过的皮肤，那湿漉漉、带着唾液腥气的触感依旧残留着。贞操锁保护了他的前面，而那条他曾经万般憎恶的狗尾巴肛塞，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保护了他最后的一点……作为“人”的界限？这何其讽刺！

那根尾巴，因为刚才的激烈挣扎和冲撞，似乎更深地嵌入了他的体内，带来一种古怪的、饱胀的异物感。他的挣扎毫无效果，若非这装备本身的“保护”，他恐怕已经……

他呜呜地低咽着，那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以及一种更深沉的、意识到自己处境何其荒谬与危险的绝望。

林萧瘫在冰冷的草地上，四肢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些大型犬虽然被赶走了，但它们炽热的鼻息、粗糙的舌面、还有那只德牧试图骑跨时带来的恐惧感，依然像烙印般刻在他的神经末梢。德牧阴茎前端那坚硬滚烫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臀缝间。

“呜……”他发出细弱的哀鸣，用戴着爪套的“手”无力地扒拉着地面，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藏匿。但那根该死的狗尾巴还牢牢嵌在他的体内，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晃，提醒着他刚才与真正的犬类交配只差毫厘。

王皓弯腰捡起地上的牵引绳，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他轻轻拽了拽链子，项圈立刻压迫着林萧的喉咙。

“好了，别赖在地上了。”赵磊用鞋尖轻轻碰了碰林萧的屁股，“快找个地方尿尿，我们要回去了。”

回去……回到那个相对封闭的宿舍。

这个念头让林萧几乎是立刻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再也不敢在这个开放的公园里多待一秒。谁知道下一只会不会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靠近？

然而，当他试图四肢着地支撑起身体时，那沉重的狗爪套和全身的虚软让他险些再次跌倒。陈远适时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项圈前端，帮他稳住了身形。

站起来后，那股尿意更加明显了。膀胱的胀痛与心理上极致的羞耻感激烈交锋。他夹紧双腿，徒劳地试图抵抗生理的需求。

“怎么还扭扭捏捏的？”王皓不耐烦地又扯了扯链子，“快点，找个树根或者路灯杆。”

路灯杆……

林萧被半牵半拖地带到不远处的一根路灯下。昏黄的灯光透过狗头套的缝隙，在他视野里形成模糊的光晕。

他感觉到三双眼睛都注视着自己。他知道他必须做，否则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惩罚”在等待他。

他颤抖着，模仿着记忆中犬类的姿势，微微抬起一条后腿——这个动作让他倍感屈辱，重心不稳，不得不伸出“前爪”扶住冰凉的路灯杆。金属的触感透过爪套传来。

他咬紧了口塞，闭上眼睛（尽管无人看见）。温热的液体终于冲破了意志的阻碍，急速地涌出，淅淅沥沥地打在路灯杆的基座上，然后流淌到地面，形成一小滩深色的水渍。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对林萧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能听到液体冲击金属和地面的声音，能感觉到排尿时括约肌的收缩与放松，甚至能感知到尿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的温热触感。

“呵，还挺会挑地方。”赵磊轻笑着点评。

当最后几滴尿液挤出，林萧几乎是立刻软下了身体，耻辱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像一只真正的小狗那样，在路灯下撒了尿。

“完事了？那回去吧。”陈远说着，再次俯身，以那种抱大型犬的姿势将他打横抱起。

回去的路上，林萧将脸埋在陈远的臂弯里，不敢再透过头套去看外面的世界。他被抱着的姿态，他刚才的行为，无不将他推向“非人”的深渊。

“真是个懒家伙，一步路都不愿意自己走。”王皓在一旁打趣，手指缠绕着牵引绳玩耍。

“可不是嘛，就喜欢让人抱着。”赵磊附和道，大手落在林萧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所有权。

林萧的心沉了下去。他们……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养狗”这件事。

回到熟悉的宿舍，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陈远将他放在了下铺的床上——那张原本属于他的床铺。床单上还残留着之前激烈情事留下的痕迹，混合着他自己的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却有一种病态的“归属感”。

他蜷缩在床铺里，残存的一丝希望让他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舍友们的对话。也许……也许回到这个相对正常的环境，他们会想起什么？想起林萧这个人？想起他们的室友失踪了？

“说起来，这床空着也是空着，”赵磊的声音响起，带着随意的口吻，“正好用来养狗了。”

“对啊，”王皓接口，声音愉快，“之前这床位一直没人住，现在有了这小家伙，正好填满了。”

“它倒是会挑地方，一来就占了最好的位置。”陈远淡淡地补充。

空着……一直空着……

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林萧的心脏。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彻底熄灭了。装备的效果不仅仅是扭曲认知，它甚至……篡改了记忆？或者说，在他们的记忆里，“林萧”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这个认知带来的绝望，比之前在公园里被犬只围困更加深重，更加彻底。他不仅失去了 present 作为人的身份，连 past 作为人的存在也被彻底抹去了。

没有人会寻找他。

没有人会记得他。

他现在，以及可预见的未来，都只是这条床上的一只“狗”。

极度的疲惫——身体的、精神的、情绪的——如同汹涌的潮水，终于淹没了他的意识。

他甚至连维持清醒的力气都没有了。

戴着笨重的狗头套，身体赤裸地躺在自己曾经的床铺上，感受着体内肛塞的存在和脖子上项圈的束缚，林萧的意识一点点沉入黑暗。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最终只剩下微弱而规律的呼吸声。

他像一只真正饱受惊吓后终于安顿下来的小狗，沉沉地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他的身体偶尔还会神经质地抽动一下，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像哀泣又像恐惧的呜咽。那根毛茸茸的狗尾巴，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在他臀后轻轻地起伏着。

而落在地上的神秘说明书上，底边花纹里的一行小字在黑暗中发出了荧光：“谁能拒绝一只可爱小狗的请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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