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了“活体解剖——重点观察直肠区域”。

工具送来了：一套完整的手术器械。我戴上手套和口罩，像一个真正的外科医生。

男孩被重新固定在手术台上。我注射了麻醉剂——不是让他不疼，而是让他无法动弹但保持清醒。

手术刀划开他的下腹部，从耻骨向上直到胸骨。我小心地分离皮肤和肌肉，打开腹腔。肠子暴露出来，我能看到直肠部分有明显的损伤和烧灼痕迹。

我用镊子提起直肠，仔细检查每一个损伤点。然后，我切下整段直肠，放在托盘上。失去了直肠的支持，男孩的其他器官开始从腹腔滑出。

最后，我切除了他的心脏。当那颗还在跳动的小心脏被取出时，监视器上的生命体征变成了一条直线。

“时间到。”通讯器再次响起，“需要处理尸体吗？我们可以提供焚烧、制作标本或送往盛幼斎等服务。”

“制作标本。”我说，“特别是这段直肠，请用树脂封装，我要带走作为纪念。”

“好的。标本将在三天后完成。现在请您离开房间，清洁人员会处理现场。”

我走出房间时，感到一种深深的满足感。这种将一个人的身体和尊严彻底摧毁的过程，比任何性高潮都要强烈。

虐洛君在走廊等我。

“玩得开心吗？”他问。

“非常开心。”我说

虐洛君递给我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您对肛门学的热情和专业程度，让我想起了我们岛上一位已故的专家。如果您留下来，绝对能领导一个新的研究部门。”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无法平息体内那种更深层的躁动——那是刚刚那场“教学”留下的余韵，一种将生命彻底解剖、将尊严碾碎成渣滓后的空虚与满足交织的复杂快感。

“标本需要三天时间制作。”我说，声音比预想中更平稳，“在那之前，我想再看看别的。天使岛还有什么……特色项目吗？”

虐洛君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明天我可以安排您参观‘矿坑’和‘繁殖场’。不过在今晚，我想带您去一个更特别的地方——‘忏悔室’。”

“忏悔室？”

“一个只有高级会员才能进入的场所。”他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在那里，您可以遇到一些……‘特殊身份’的孩子。神职人员的孩子、人道主义者的后代、甚至是一些国家儿童保护机构负责人的子女。看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指责我们的人，他们的骨肉在我们的身下哭泣求饶——那是一种别样的愉悦。”

我感到下体再次悸动。是的，这听起来确实……诱人。

我们离开“极致体验馆”，夜晚的班克街依然灯火通明。人力车在石板路上发出规律的“咔嗒”声，拉车的孩子们已经换了一批，但同样的赤裸，同样的伤痕累累，同样的眼神空洞。

街道两侧，一些店铺开始挂出“新年特惠”的招牌。我注意到一个横幅：“迎新年，全岛奴隶七折，屠宰场买三送一”。

“新年快到了？”我问。

“三天后就是新年夜。”虐洛君说，“全岛会举行盛大的庆典。焰火表演、狂欢游行，当然还有……‘年度清算’。所有一年中表现不佳、试图逃跑、或让主人不满意的奴隶，都会被集中处理。去年我们在中央广场一次性处决了两千多个孩子，血流成河，然后用他们的血浇灌了新建的纪念碑。”

他的语气平常得像在描述一场普通的庆祝活动。

“我想观看。”我说。

“您当然会收到邀请函。”虐洛君笑道，“事实上，如果您愿意，可以亲自参与处决环节。我们每年都会挑选几位贵宾上台，亲手处决一个‘特别祭品’——通常是某个国家的王室后代，或者国际儿童慈善机构的创始人子女。”

人力车在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建筑前停下。建筑没有招牌，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虐洛君输入密码，门缓缓打开。

里面是一条向下的楼梯，墙壁上点着昏暗的油灯。空气潮湿而阴冷，混合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走下大约三十级台阶，我们来到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这里被分割成数十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一面玻璃墙，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但从里面看不到外面。

隔间里的景象让我屏住了呼吸。

每一个隔间都关着一个孩子，年龄从五岁到十五岁不等。但真正特别的是他们的装扮和隔间内的布置——

一个隔间被布置成教堂忏悔室的样子，里面是一个穿着修女服的女孩，大约十二岁，正跪在圣像前祈祷。她的修女服被剪开，后背裸露，上面用烙铁烙着一个倒五芒星图案。

隔壁隔间像一间联合国办公室，一个亚洲男孩穿着小西装，脖子上挂着“UNICEF”（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工作证。他正在哭喊着拍打玻璃墙，用英语喊着“我爸爸是联合国官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再下一个隔间，是一个穿着印有“Save the Children”（拯救儿童）标志T恤的金发女孩，她被铁链锁在墙上，脚下散落着被她自己撕碎的人道主义宣传册。

“这里是‘伪善者的后代收容所’。”虐洛君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冰冷，“我们花了很大功夫绑架这些孩子。他们的父母都在公开场合强烈谴责过天使岛，呼吁国际社会剿灭我们。”

他走到那个联合国男孩的隔间前，敲了敲玻璃。男孩惊恐地转过身。

“这个孩子的父亲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过长达两小时的演讲，要求制裁天使岛。”虐洛君说，“现在，他的儿子在这里，肛门里插着一根直径五厘米的振动棒，每天要被至少二十个客人使用。很有趣的对称，不是吗？”

我透过玻璃，看到男孩身后确实有一根粉色的振动棒，正在以中等频率震动。男孩的表情痛苦而屈辱。

“客人可以随意进入任何隔间。”虐洛君继续说，“对这些孩子的处置没有任何限制。事实上，我们鼓励最残忍的手段——录像会被匿名发送给他们的父母，作为我们对那些谴责的‘回应’。”

他打开那个“拯救儿童”女孩的隔间门，示意我进去。

女孩蜷缩在角落，看到我们进来，她开始发抖。

“求求你……”她用带着英国口音的英语说，“我爸爸……我爸爸只是想做正确的事……他不懂……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她的脸很精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你爸爸在电视上说，天使岛的会员都应该被处决。”我平静地说，“他说我们是‘人类文明的癌细胞’。”

女孩的眼泪涌了出来：“那……那只是政治演讲……他不是真的想……”

“但我是真的。”我打断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我真的喜欢折磨小孩，特别是像你这样……自以为正义的小孩。”

刀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线。女孩倒抽一口冷气。

“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我问。

她摇头，啜泣着。

“我要切开你的肛门。”我平静地说，“不是插入，是切开。用这把刀，沿着括约肌的纹理，慢慢切开。你会感觉到每一寸皮肤的分离，每一束肌肉的断裂。然后，我会把手伸进去，直接触摸你的直肠内壁。最后，我会把你的整段肠子拉出来，就像拉一条长长的粉色丝带。”

女孩的脸色变得惨白，她开始干呕。

“但在此之前，”我继续说，“我要你先背诵你父亲那篇著名演讲的开头段落。就是那段‘儿童是世界的未来，我们必须保护他们免受一切形式的暴力’。”

女孩瞪大眼睛，无法理解这个要求。

“背！”我厉声道。

她颤抖着开始背诵：“儿童……儿童是世界的未来……我们、我们必须保护他们，免受一切形式的暴力……”

“继续。”

“他们的笑容……是上帝赐予人间最宝贵的礼物……他们的哭声，应该唤醒我们内心最深处的良知……”

我一边听着，一边用刀尖抵住她的肛门。她颤抖着，但还在继续背诵。

“……我们必须建立一个世界，让每个孩子都能在安全、有爱的环境中成长……”

刀尖刺入。很浅，但足以让她尖叫着中断背诵。

“继续。”我命令道，“不要停。”

她抽泣着，重新开始：“必、必须建立一个世界……让每个孩子……”

我缓慢地推入刀刃。她能感觉到金属切割肌肉的触感，那种冰冷而锐利的入侵。

“啊……在安全……啊！……有爱的环境中……不要……求求你……”

刀刃已经深入两厘米。血开始渗出。

“继续背。”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指导一堂课，“你父亲在联合国大会上就是这么说的，不是吗？台下所有人都在鼓掌。”

女孩的背诵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和惨叫的混合。我继续切割，沿着肛门括约肌的环形纹理，缓慢而精确地划开一个完整的圆圈。

当她父亲演讲背到“我们的道德责任就是成为儿童的盾牌”时，她的肛门已经被完全切开，像一个绽放的血色花朵。我放下刀，戴上橡胶手套，将两根手指插入切口，然后慢慢撑开。

她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我能直接触摸到她直肠的内壁，温暖、湿润、柔软。我弯曲手指，探索着内部的褶皱和结构。

“你父亲的演讲，”我一边探索一边说，“还有一段我很喜欢。‘任何伤害儿童的人，都放弃了作为人类的资格’。”

我增加手指到三根，然后是四根。切口被撑得更大，边缘的肌肉组织开始撕裂。

“那么现在，”我看着女孩翻白的眼睛，“我放弃了作为人类的资格。你父亲说对了。但你知道讽刺的是什么吗？”

我猛地将整只手插入。她的身体像虾一样弓起，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讽刺的是，”我继续说，手在她体内缓缓转动，“即使我放弃了作为人类的资格……即使我是恶魔、是怪物、是你们口中的‘癌细胞’……”

我开始向外拉。肠子被手带动，开始从切口滑出。

“我仍然在这里。”我微笑着说，“我仍然在做事。而你父亲，那位高尚的人道主义者，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整段直肠被完全拉出体外，大约有四十厘米长，在我手中像一条温热的粉色蛇。女孩还没有死，但已经进入休克状态，身体间歇性抽搐。

我放下肠子，走出隔间。虐洛君在外面等我，他递给我一块湿毛巾。

“精彩。”他评价道，“我特别喜欢您让她背诵演讲那段。极致的羞辱。”

我擦着手上的血和排泄物：“这些录像真的会发给他们的父母？”

“当然。”虐洛君点头，“我们有一个专门的部门负责这件事。匿名发送，但会附上足够的证据证明录像的真实性。有些父母会崩溃，有些会报警，但大多数……会选择沉默。他们不敢公开承认自己的孩子在天堂岛，因为那会暴露他们连家人都保护不了的无能。”

我们离开忏悔室，重新走上地面。夜已深，但班克街依然热闹。远处传来音乐和笑声，混合着偶尔的惨叫——那是新年庆典的预热活动。

“明天我会派人把完整的游览行程表送到您的住处。”虐洛君说，“包括矿坑、繁殖场、屠宰流水线，还有……如果您有兴趣，可以旁观一场‘家庭改造’。”

“家庭改造？”

“有些会员会绑架整个家庭——父母和孩子。”他解释道，“我们会强迫父母亲手折磨自己的孩子，以换取他们自己暂时的安全。通常最后，父母也会被处理掉，但这个过程……很有教育意义。”

我们走到人力车前。车夫正在打盹，拉车的四个女孩蜷缩在地上睡着了，赤裸的身体在寒冷的夜风中微微发抖。

“那么，”虐洛君伸出手，“祝您晚安，斯通先生。期待您明天的反馈。”

我与他握手。他的手依然很凉。

回到招待所的房间，我脱掉沾满血污的衣服，走进淋浴间。热水冲刷着身体，但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兴奋感。

我走到床头，打开监控系统，随机切换着频道。

频道27：一个养殖场，工作人员正在给孩子们注射某种药剂，他们的身体开始不正常地膨胀。

频道33：一个私人派对，十几个成年人在轮奸一个男孩，男孩的肛门已经严重撕裂。

频道41：手术室，一个孩子正在被活体取脑。

我看着这些画面，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这不是愤怒，不是厌恶，甚至不是兴奋——而是一种确认。确认这个世界确实存在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可以将所有最黑暗的幻想变为现实的地方。

确认我这样的人，确实有处可去。

我关闭屏幕，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划出条纹状的光影。

三天后是新年夜。两千个孩子的集体处决。

我想，我会留在那里观看。也许，会亲自参与。

然后，也许我真的会接受虐洛君的提议，留下来，领导一个研究部门。一个专门研究肛门痛苦极限的部门。

我可以设计新的实验，开发新的工具，撰写论文，培训新的研究员……

想着这些，我渐渐入睡。

在梦中，我看到了那个金发男孩托马斯。他站在教室的讲台上，肛门敞开着，像一张正在说话的小嘴。他说：“老师，我还想学更多。”

我说：“你会学到的。在这里，每个人都会学到他们应得的课程。”

窗外的天使岛，在太平洋的夜色中静静沉睡。在这个与世隔绝的乌托邦里，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而我的游览，还远未结束。

（ps：虐洛君天使岛系列同人，这家伙很久没更新了，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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