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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仙子皆为奴》第二十九章 守擂之战与夜幕下的双重奏

小说:《正道仙子皆为奴》 2025-12-27 15:55 5hhhhh 2700 ℃

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像把细碎的金沙洒在床头。

林羽睁开眼时,意识还有些混沌,第一感觉是肩背上残留的酸胀,像昨夜练剑时被生生拉开了几道筋,但比起首轮大比前那种仿佛被拆散架的剧痛,这点不适反而让他觉得踏实——这是身体还在,灵力还转得动的证明。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身侧,指尖触到的是一片微凉的衣角,随即是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背。

“醒了?”

云清璃的声音就在枕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没穿那身平日里见惯的素白道袍,而是着了一身便于行动的淡青色劲装,长发只用一根木簪挽起,正坐在榻边的一张圆凳上,手里捧着一只还带着药香的瓷碗,那是昨夜给他喂下的最后一剂,此时碗底已见了干,显然是早已起身多时。

林羽撑着身子坐起来,随着动作,肋下那几处暗伤隐隐抽了一下,让他眉头微皱,但旋即舒展开来,冲她笑了笑:“清璃,你这是一夜没睡?”

“睡了。”云清璃放下碗,起身走近两步,极其自然地替他掖了掖滑落的薄被,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千百次。她的脸色在晨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眼底藏着两抹淡淡的青影,却被她用那双总是含着水的眸子遮掩了过去,“只是醒得早,想着你要去守擂,心里……总归有些放不下。”

她没说实话。

昨夜从静室回来后,她确实在这个房间里守了他大半宿,但并非是因为单纯的担心,而是身体里那些无法对人言说的余韵折腾得她根本无法安枕。小腹深处到现在还坠着一股散不去的酸胀感,那是静室庆功夜里被当作容器灌满后留下的烙印;喉咙里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干涩感虽已消退大半,可每咽一次口水,依然会带起一阵隐秘的钝痛。

她微微侧过身,避开了林羽想要去拉她手腕的动作,借着转身拿衣衫的姿势,掩饰住了那一瞬间因为牵动身体隐伤而微微僵硬的脊背。

“伤怎么样?”她背对着他问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温婉,“经脉里的气还顺吗?”

林羽没察觉她的异样,只当她是紧张今天的比试。他试着运转了一圈小周天,灵力流转间虽有几处滞涩,但整体比预想中要好得多。

“好多了。”林羽翻身下床,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两声脆响,“多亏了昨晚……”

话到嘴边,他顿了一下,耳根有些发热。昨夜那一碗安神汤后,她用那种近乎卑微的温柔姿态帮他“放松”了一次,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那种被她完全包容、掌控的感觉,让他在那一刻几乎忘却了所有的伤痛与压力。

云清璃拿衣衫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她太熟悉这种沉默背后的含义了,那是他对两人亲密的羞涩与回味。可对他来说是“道侣间的温柔”,对她而言,却是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学来的技巧,去安抚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

她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与自厌,转过身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恰到好处的浅笑,将外袍递给他:“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那是帮你行气活血。今日是正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林羽接过外袍,一边穿一边忍不住感叹:“说起来,还得谢这乙组第七的签位。若是像大师兄那样抽到甲组头名,怕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提到昨天的签位,云清璃的眼神微微暗了一瞬。

乙组第七。

在所有人都说这是“老天眷顾”的时候,只有她和师尊知道,这所谓的“好运”背后,是静室案几上怎样的姿态换来的。昨日在云海演武场,那个人高高站在台上,念出这个签位时嘴角那一抹玩味的弧度,至今想来都让她脊背发寒。

但她不能说。她只能看着林羽因为这个签位而露出的轻松神色,在心里告诉自己:至少,这也算有点用处。

“是你运气好。”云清璃走上前,帮他系好腰间的束带,手指灵活地穿梭,刻意避开了他左肋下那处最敏感的旧伤,“不过第七位虽然能多歇几场,但也意味着前面的人消耗得差不多了,轮到你时,剩下的对手未必好对付。切不可因为签位好就轻敌。”

“我知道。”林羽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那是混合了安神香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气息,让他格外安心,“有你和师尊替我操心,这一场我要是守不住,那才是真没脸见人。”

提到师尊,林羽下意识往门外看了一眼:“师尊她……今日起来了吗?我想去请个安再走。”

云清璃替他整理衣领的手猛地收紧了一分,指甲掐进布料里。

师尊今日怎么可能真的出来见他。

昨日在后山那短暂的现身,已经是凌霜华在透支着身躯维持首座的尊严。静室那一夜的折腾,加上昨日强行出关的消耗,让那具本就负伤的身体愈发空虚乏力。此刻的静室里,她或许还能勉强起身,却万万经不起再在徒弟面前硬撑。

“别去了。”云清璃没有抬头,声音放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师尊昨日在后山指点你那一剑,耗了不少心神。今早传音给我,说今日要在静室闭关稳固境界,不想被人打扰。等你守擂结束,带了胜果回来,再去回禀也不迟。”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合情合理。元婴修士闭关是大事,林羽自然不敢造次。

“也是。”林羽点点头,收回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师尊为了我的事,确实费心太多。今日我若是赢不漂亮,以后也没脸去静室讨酒喝了。”

云清璃听着他这般“懂事”的话,心里像被浸了盐水的鞭子抽过一样。她缓缓松开手,退后半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前的青年身姿挺拔,虽然清瘦了些,但眼中那股子因为“被爱护”而生出的光亮,却是那般刺眼又那般珍贵。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师尊所有的不堪,或许就是为了守住这点光亮不熄灭。

“走吧。”云清璃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那股并不存在的血腥气,率先转身推开了房门,“时辰不早了,别让演武场的人等急了。”

门外,天光大亮。冷月峰的山风夹杂着晨露的凉意扑面而来,吹散了屋内那一室若有若无的暧昧与沉重。林羽紧跟其后,迈出门槛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按了按腰间的剑柄,心中默念了一句:

一定要赢。

而走在他前面的云清璃,藏在袖中的手却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这种细微的疼痛来提醒自己:今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得让他全须全尾地回来。

云海演武场今日的气氛,比首轮大比时还要肃杀几分。

十座巨大的汉白玉擂台悬浮在云气之上,四周被防御阵法的淡金光幕笼罩。不同于首轮的混战筛选,第二轮是实打实的守擂战。规则简单却残酷:抽签决定攻守顺序,胜者留,败者下,每人需连守三场或击败三名挑战者方可晋级下一轮。

这就意味着,越早上场的人,面临的车轮战压力越大;而排在后面的,虽是以逸待劳,却也可能因为前面的人守擂成功而失去上场机会,直接被淘汰——当然,这种情况极少发生,因为没人能轻易在云海擂台上连守到底。

“乙组,第三场,离火峰赵铁柱胜!”

随着裁判长老一声高喝,乙组擂台上一名身材魁梧的弟子摇摇晃晃地站稳了身形,而他的对手已经被一脚踹下了擂台,半空洒下一串血珠。

林羽站在台下,双手抱胸,目光紧紧锁住台上的战况。

这已经是赵铁柱守的第二场了。虽然赢了,但这名以蛮力著称的离火峰弟子此刻也是气喘如牛,握着重锤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显然灵力消耗巨大。

“这守擂战,拼的不仅是修为,更是脑子和耐力。”林羽在心里暗暗盘算。

他抽到的是乙组第七位。

这个位置,极其微妙。

如果是第一二位,那得面对全盛状态的一群饿狼;如果是最后几位,可能连汤都喝不到。唯独这第七位,既避开了开场的锋芒,又能正好赶上前几轮守擂者力竭、或是新擂主立足未稳的空档。

“看来昨日那签,还真是老天爷赏饭吃。”

旁边传来几声压低的议论。

“那是冷月峰的林羽吧?听说昨天抽了个乙组第七。”

“啧,这运气也是没谁了。我看前面这几个人打得脑浆子都要出来了,他倒好,在那儿看戏。”

“运气好有什么用?冷月峰那点底子,轮到他也未必守得住。别忘了,铁剑峰那个疯狗张猛还没上场呢。”

这些话顺着风传进林羽耳朵里,他面色未变,只是嘴角微微抿紧了一分。

运气?或许吧。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冷月峰弟子区。云清璃站在最前排,一身淡青劲装在一众灰白道袍中格外显眼。她没有像其他女修那样或是掩嘴惊呼或是大声喝彩,而是安静地站着,那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过乙组擂台,仿佛要在上面烧出一个洞来。

林羽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会扫过自己,那里面没有太多的柔情蜜意,更多的是一种近乎严苛的审视。

他在看戏,她在看路。

云清璃确实在看路。

台上的每一招灵力碰撞,每一道剑气轨迹,在她眼里都会自动拆解成对林羽的威胁。

“赵铁柱下盘虽稳,但转身太慢,若是羽哥哥对上他,用‘雪梅三弄’的第二式‘穿林’,攻他左膝,三招可破。”

“刚上去那个拿双剑的,起手式太花哨,看着吓人,其实中路大开。羽哥哥只要稳住第一波抢攻,耗他五十息,他自己就会乱。”

她在心里默默推演着每一种可能,指尖在袖中无意识地掐算着。她不关心这擂台是不是用她身体换来的,她只关心一件事:

按照现在这个烈度,林羽如果遇上强手,身体里那几处还没长好的经脉,能撑得住几下硬碰硬?

“乙组,第四场,挑战者……铁剑峰,张猛!”

裁判长老的声音刚落,台下原本有些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一瞬,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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