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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淫熟男收集系列众熟男祭祀恶堕淫乐地狱,身体改造,无限狂笑喷精永远为母巢淫欲供能吧,第2小节

小说:骚淫熟男收集系列 2025-12-27 15:54 5hhhhh 2620 ℃

曾经那些华美的深海服饰早已被剥离,他们古铜色或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紧实的腹肌因恐惧而紧绷,胸前的乳头凸起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

最私密的下身也毫无遮掩,那些尺寸可观的男性象征,有的软垂,有的却因这极致的羞辱与未知的恐惧而半勃着,大咧咧地随着主人的挣扎不断点头摇晃,忽略他们写满惊恐与愤怒的表情,完全就是个肉欲标本的模样。

大祭司澜萨的意志力在八人中最是坚韧,即便身处如此绝境,他仍在做困兽之斗。

他猛地吸气,腹部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然而,这活体墙壁对他的挣扎做出了残酷的回应,越是发力,周遭那湿滑肉壁便收拢得越紧,仿佛被无处不在、绵密至极的小嘴包裹,沉入万丈深海般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湿滑压迫。

他的力量如同泥牛入海,最终只化作一声从喉咙挤出沉闷哼声。

年轻的祭祀汐言已然被恐惧彻底吞噬。他俊俏的脸庞扭曲着,用尽最恶毒的语言大声咒骂着虫族女王,诅咒她的母巢,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尖锐走调。

其他几位祭祀的反应各异,却同样透着绝望。

一位名叫沧礁的沧溟怒目圆睁,眼中布满血丝,死死瞪着虫族女王和蕾娜茉莉,那目光如果能化为实质,必将她们千刀万剐。另一位皮肤最白皙的祭祀则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无声的祈祷。

所有人都清晰地感受到,这趟充满触手的旅程正无情地将他们拖向一个未知的、无比恐怖的未来:

难道这具从小被当做贵族式训练、被视为力量与魔法象征的高贵躯体,最终也会变得像他们在大殿中看见的那个,只会被触手缠绕、在王座上扭动着浪叫喷精的人鱼王一样,沦为只会不断产生精华的可悲器具?

“不必恐惧,小可爱们,”虫族女王转向蕾娜和茉莉,她的声音带着无数细小翅膀共振的嗡鸣,这声音奇异地抚平了她们目睹这急转直下的场景所产生的惊惧。

“我来自至高神界,侍奉伟大的统治女神芙蕾雅。女神已然苏醒,她的荣光必将遍洒诸界。她尤其……欣赏如他们这般成熟、充满力量与韵味的雄性肉体。”女王的眼睛掠过墙壁上的祭品们,闪过一丝捕获到优质猎物的愉悦光芒,

“传播女神的教义,征服世界,搜寻并收藏此类个体,是我的职责之一。”她略显无奈地摊开覆盖着几丁质甲壳的手,“可惜,我的母巢飞船坠毁于此片海域,复杂的能量场暂时困住了我。”

“我们记得来时的路!”茉莉急切地开口,眼中燃烧着求生与复仇的炽烈火花,“我们可以带您出去!我们熟悉每一道海流,每一处暗礁!”

蕾娜也立刻点头,她紧紧握住妹妹的手,目光坚定如磐石地看向虫族女王:“不仅如此,我们愿意加入您的氏族!只要您能给予我们复仇的力量,我们要亲手推翻那个视我们如草芥的腐朽王国!”

虫族女王似乎对她们充满恨意与决心的回答很满意:“很好。那么,接受母巢的馈赠吧,这将是你们新生的开始。”

她伸出那非人的手指,两点微弱却蕴含着庞大信息流的光芒分别没入蕾娜和茉莉的额头。

蕾娜感到一股澎湃的、与海水魔力截然不同却同样强大的能量在四肢百骸炸开,关于元素操控、精神念力等黑暗魔法的知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与她原本对魔力的微弱感应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茉莉则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强行塞入了无数精密的结构图、能量传导公式、生物机械融合原理,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制造和使用那些远超海边王国理解范畴的武器和装置。

初步熟悉了新生的力量后,蕾娜和将目光再次投向墙壁上那些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被最看不起的贱民决定生死的熟男祭祀们,如同看砧板上待宰的牲口,忍不住问道:“女王陛下,您会如何处置他们?”

虫族女王发出捕食者的残忍优雅的发言:“他们?他们将荣幸地成为母巢生长的基石,为菌毯的扩张提供最基础也是最愉悦的滋养。来吧,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母巢的标准改造流程,这有助于你们理解我们氏族的运作方式。”

  

她们跟随女王深入母巢内部,来到一个充满生物质感的宽阔大厅。这里排列着数个,如同活体棺材般的培养箱,箱壁上蠕动着无数细密神经连接,大量触手连接在这核心上,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将内部注入了大量犹如浴缸放水般的粘稠粉色媚药。

“第一步,是彻底的生物改造,将他们安装在这些特制腔室内,转化为“欢愉核心”,也就是母巢供能单位之一。”女王用一种介绍自家优秀产品的口吻解释。

只见几条粗壮的、类似肌肉与藤蔓结合体的触手,把祭祀们从肉壁上剥离下来,无视他们的挣扎和惊恐眼神,将他们以头下脚上的倒立姿势,逐一塞入那些等待已久的培养箱中。

他们的头部和上半部分躯干迅速吞没在浓稠的媚药浴中,下半身折叠起来暴露在活体培养箱外,留下修长结实的蜜汁大腿根部因倒吊的姿势显得更加饱满;高高撅起的、或紧实或丰腴的臀部,如同等待献祭的果实;勃起肿胀、青筋毕露的肉棒和沉甸甸的囊袋,无助地挺立在空气中;还有那双双曾经赤足行走,微微蜷缩着脚趾的粉嫩玉足或带有薄茧的双足,都以一种极端屈辱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眼前。

“你们的肛门和阴茎将被深度改造,今后只能被称之为骚屁眼、骚后穴或者淫荡肉棒了。”

女王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陈述一个规律。

“它们将为母巢的核心供能,稍加刺激便会汁水横流,精液喷涌,每一滴精华将被母巢化为虫族的战斗力。我的虫族战士们将踩踏在这些人身上,攀登王座的基石,直到菌毯覆盖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几条更为细小的、顶端带着柔软吸盘和探头的触须,如同人类的灵巧大手从每一个活体培养箱后长出,在观察了一下面前被强制打开的熟男肉体后,伸出双手用稳定而持久的拉力用力向两侧扒开每位熟男祭祀的肥厚臀瓣,如同打开礼物包装一般使紧张闭合的臀缝被强行掰开,将其中隐藏的、此刻正因暴露和恐惧而剧烈收缩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下。

白皙或深色的饱满臀肉被巨大的外力挤压,鼓胀变形,如同被过度撑开的面团,呈现出一种饱受蹂躏的柔韧感,让那些深陷在诱人肉浪凹陷处的触手几乎被完全吞没。

每个祭祀的肉臀与屁眼都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在改造中呈现出各异的情态:

大祭司澜萨的臀肉果然如预期般优质,紧致而富有弹性,肌肉线条分明如雕刻,形状如同熟透的蜜桃,臀腰比例近乎完美,充满了成熟男性的力量与美感。屁眼是深邃的绛红色,穴口褶皱较深,此刻在空气的直接刺激和触手探头的细微刮蹭下,不受控制地剧烈张合着,仿佛一张愤怒而又无助的小嘴,让人想起了他往日那威严说教的形象,如今他只能用这张张合不断的后穴小口来代替他发言了吧。

年纪最小的祭祀汐言,臀部肌肤光滑细腻,臀肉软弹得仿佛最上等的发酵面团,晃动起来吹弹可破。屁眼是娇嫩的浅粉色,如同初绽的花蕾,受到粗暴对待后先是猛地紧缩成一点,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在臀肉被死死扒开、触手吸盘持续吸附的情况下,薄弱的意志力迅速崩溃,穴口无力地松弛下来,露出微微颤抖、色泽更加鲜嫩的娇嫩内壁,女王对此评价道:“真是个没有定力的年轻人”。一丝清亮的黏液正不由自主地从穴口深处渗出。

另一位名叫沧溟的祭祀,拥有着常年接受海上日光洗礼而成的古铜色肌肤,他的臀部结实而挺翘,肌肉饱满,充满了野性的、未被驯服的力量感。屁眼是略显沉稳的浅褐色,穴口肌肉明显更为紧实。此刻,这紧闭的门户正以一种缓慢而隐忍的节奏微微翕动,仿佛其主人还在试图调动毕生的修养和意志力来维持最后的体面与尊严。

最后一位被称为皎光的祭祀,在挣扎中哭泣不止的脆弱祭祀,则拥有八人中最白皙的肌肤,白得近乎剔透。他的臀部线条流畅而优美,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光滑得让触手都有些难以着力。屁眼的颜色极淡,几乎是半透明的粉白色与他本身的肌肤融为一体,周围的褶皱数量最少,细腻如同蕾丝。在暴露于空气中后,这最羞涩的的穴口因为持续的刺激和羞耻而迅速弥漫开一种诱人的、湿润的绯红色,收缩的频率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像一只受惊的扇翅蝴蝶。

八具倒吊的、正被强行打开的身体,被巧妙地排列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 他们头部朝内,被箱体吞没,而下半身高高撅起的、形态各异的臀部,则构成了这个华丽而淫靡的圆形边界。

任何人只要站在这圆形的中心环顾四周,视线所及,无论转向哪个角度,映入眼帘的都是一片白花花的、深浅不一的肉色,充斥着视野的全部。

八对或紧实挺翘、或丰腴肉感、或线条分明的肉臀臀瓣,如同八朵被迫绽放的、充满肉欲的邪恶之花,在排成了一个圆形上,呈现出各种屈辱的姿态:有的臀肉被极度向两侧拉伸,使得臀沟和其中的秘穴如同裂谷般深邃;有的则因挣扎而微微扭动,带动着被扒开的臀肉泛起一阵阵诱人的肉浪;还有的似乎在无力地试图合拢,却只是在触手的禁锢下徒劳地拱起,让臀部的曲线更加凸出。

此刻,这些形态各异、却被迫门户大开的穴口,正无助地对着空气,隐约可见内里深处微微鼓起、随着急促心跳悸动不休的肥大前列腺。

在那一片片雪嫩或深色的皮肉中央,是同样被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颜色各异的娇嫩后穴。八点不同的娇嫩颜色,如同被强行钉在展示板上的蝴蝶标本,点缀在这圈由熟男色情臀肉构成的圆形上,承受着来自圆形中心那无形目光的审视与凌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恐惧、羞耻与生物粘液的特殊气息。

祭祀们健硕的身体在培养液中剧烈地颤抖起来,这颤抖甚至通过连接他们的组织传递开来,使得整个圆形的“淫臀部阵列”都仿佛在同步微微震颤,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共振。

被液体模糊的、来自他们头部的呜咽声通过箱壁传导出来,变成一连串沉闷而绝望的气泡,在这圆形空间里微弱地回荡,如同为这场残酷的展示奏响的、来自深渊的伴奏。

宣告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如今已彻底沦为被改造、被榨取的物件,他们的尊严与意志,都将在这白花花一片的肉欲展示中被彻底碾碎,融入母巢成长的养分之中。

虫族女王和两位少女一齐聆听着这动人的音乐,仿佛这世上最动人的歌声,在一曲唱毕后,虫族女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墙壁上八具雄壮的肉体,她复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在开始同化前,先为他们打上属于母巢的印记,让所有人一看到他们身上的淫纹就能知道他们牲口的身份。"

她轻轻挥手,数只小型工虫飞向祭祀们暴露在外的下身,悬浮在勃起的肉棒和被迫敞开的肛穴前,口器中伸出细如发丝的探针开始在敏感的皮肤和黏膜上刻蚀复杂的纹路。

这烙印的范围覆盖了从紧实小腹到会阴的整片区域,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能量回路,将他们鸡巴和嫩屁眼都牢牢地束缚在这亵渎的图腾之中。

工虫的探针沿着怒张的血管和饱满的龟头勾勒,每一笔都让祭祀们浑身剧颤,尤其是当探针在或粉或褐的屁眼褶皱间穿梭,细微的刺痛和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痒意让他们呜咽着扭动腰肢,莹白的臀肉泛起诱人的红晕,剧烈收缩得像风中的花蕊,好像以为靠着这样的摇摆就能摆脱探针的骚扰。

当淫纹铭刻结束后,纹路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此时箱中的祭祀们已经敏感得浑身痉挛,混合着汗液和前列腺液的清汁不断划过淫纹,从颤抖的身躯上滴落。

淫纹与母巢的能量场产生共鸣,预示着这些躯体已初步与母巢连接,这意味着,之后的一个月便是令所有淫痒奴记忆深刻、漫长而残酷的痒奴训练期了。

  

祭祀们,此时已经彻底沦为了母巢的祭品们,被彻底固定在特制的腔室内,肉棒被柔软却绝对无法挣脱的生物膜紧紧包裹,马眼则被细微的触须封堵;屁眼里则被注入了一种特殊的凝胶,使其保持一种极致的、仿佛时刻被扩张着,但又空虚不止,时刻渴望被填满的紧致状态,在体内缓慢释放的、混合了高效媚药和神经性痒粉的药剂。

更残酷的是,他们的全身都被浇上了直接从人鱼王体内抽出的极致媚药,这种魅药仅需要一滴,就能稀释数十公斤的海水变为极品春药,让贞洁烈男成为只会淫叫不止的发春骚男,现在被虫族女王大方地浇遍了他们全身每一处。

这些液体让他们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引发剧烈的瘙痒和情欲。

这一个月,对他们而言是真正的地狱。

媚药浇身后导致无处不在的痒意,从被封堵的肉棒、从饱含药剂的肛穴深处、从被淫纹强化的全身敏感带,如同包裹住全身的撸猫手套在他们发情的的神经末梢上滑动不停。这种感觉流动起来,如同看不见摸不着,又变幻莫测的酷刑,突然像羽毛轻扫脚心,又忽然像粗糙的砂纸摩擦着腋下和腰窝最娇嫩的肌肤,又忽然像一张张吮吸力极强的小嘴,叼着他们饱满胸肌上的勃起乳尖舔舐不止。

神经被过度刺激后产生肌肉痉挛,他们全身无法克制地抖动起来,压抑不住的呻吟和笑声逐渐从口中溢出。

随着瘙痒的加剧和媚药的侵蚀,这些声音逐渐变质。“呃呃呃……嗯啊……” 断断续续的的喘息在腔室内交织。

当瘙痒集中攻击脚心或腋窝这类极度敏感区时,便会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混合着狂笑与哭腔的尖叫:“呀啊啊啊啊啊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那里——脚心不行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住手……!!” 比起人类的语言,更像是野兽的某种原始冲动的凄惨嚎叫。

在这无边无际的煎熬中,理智与尊严如同烈日下的冰块迅速消融。 起初,他们还在极力避免身体的接触,试图维持那可笑而可怜的体面。但当那从内部燃烧的痒意和情欲达到某个临界点时,解痒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不知是哪个祭祀先开头的,一具满汗水的躯体颤抖着靠近了另一具。当胸部和胸部的摩擦,乳尖挤压在丰满的胸肌上互相勃起相互刮蹭后带来了一丝物理刺激后,这细微的慰藉如同沙漠中的一滴水,瞬间点燃了更多的渴望。

很快,场面变得混乱而淫靡,最讽刺的一幕发生了。

澜萨和汐言,这两位曾经地位最高、意志也最为坚定的祭司,喘息着转过身面对面来,他们眼中最后的骄傲终于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

他们几乎是同时,将自己那布满汗珠、硕大而饱胀的胸肌,紧紧贴靠在一起。坚硬的乳头在挤压中传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与奇异快感的电流,他们用最屈辱的姿势,用彼此健硕的躯体作为对方唯一的依靠。他们的泪水滴落在在对方身上,因为这无法摆脱的瘙痒、以及彻底沦丧的尊严,像孩子一样绝望的痛哭流涕!

“呜唔呜呜……呃哈哈哈哈哈啊啊啊!澜萨大人……还是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吧呜呜呜呜呜呜——!” 汐言发出受伤野狼般的哀嚎,狂笑中泪水从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滑落,滴在澜萨的肩膀上。

在混合了高效媚药与神经痒粉的粘稠液体浇淋下,八位祭祀被强行推入了彻底发情的深渊。他们的身体滚烫,皮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作为奖励,他们被允许在改造室相连的一个环形区域内有限度地自由活动。

但是,这份自由带着最恶毒的枷锁。

他们每个人的尿道深处,都被植入了一根细如发丝却异常坚韧的活体触须。这触须如同拥有自我意识的寄生虫,沿着尿道一路延伸,狡猾地探入膀胱,并分出更细微的支流,逆着精液流动的方向,钻入了输精管的起始端。它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微弱的生物电流和化学刺激,精准地撩拨着尿道壁、膀胱颈、以及输精管内壁每一个极其敏感的神经元。

这直接导致了一个可悲的景象: 这些曾经威严的祭祀,试图迈步逃离这地狱,但往往走不出二十步,那从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管道内爆发的、如同亿万羽毛同时搔刮的剧烈痒意,就会瞬间抽干他们腿部的力量。

“呃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痛苦的闷哼,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瘫软在地,身体蜷缩成虾米状,双手死死地捂住正剧烈搏动着、传来钻心痒意的下腹。

他们的双腿无助地蹬踹,腰肢如同上了发条般,不受控制的、疯狂地向前挺动,做出类似交配的公狗腰动作,徒劳地撞击着空气。

而那被生物膜紧紧包裹、无法真正宣泄的肉棒,则在如此的刺激和折磨下,持续不断地从被触须占据的马眼缝隙中,渗出清澈粘稠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屈辱的水渍。

唯一的的解脱方式,就是爬回虫族女王或她的工虫面前,哀求解脱。 那深入骨髓的痒,已经彻底碾碎了他们所有的骄傲。

“女……女王……求您……拔……拔出来……太痒了……忍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汐言是第一个崩溃哭求的,他泪流满面,蜷缩在女王的脚边,如同一条乞怜的狗。

而这行为正下了女王的陷阱,拔除触须的过程,本身就是调教中最精妙、最令人上瘾也最残酷的一环。工虫夹住触须的末端,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稳定的速度,开始向外抽离。

正是这抽离的过程,成为了另一种形式的高潮。

当触须缓缓滑过那早已被刺激得异常敏感、火热的尿道壁,尤其是经过前列腺开口处的精阜和那些被反复撩拨的神经丛时,其表面细微的倒刺和不断分泌的刺激液,会进行最后一次贯穿性的、极其彻底的搔刮和按摩。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出来了!要……要去了!!” 汐言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尖叫,身体反弓如满月,脚趾死死蜷缩。

他并没有射精,但一种纯粹由神经极致颤抖构成的“干性高潮”,电流般席卷了他的全身。这种高潮,混合了痒意瞬间缓解的极致舒畅与持续刺激带来的毁灭性快感,强烈到足以暂时覆盖一切,包括祭祀的尊严。当触须最终完全脱离他身体时,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只有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涎水,下身兀自微微痉挛。

每一次的触须拔除,都意味着下一次的肉棒进化。 在触须的持续刺激和这种极端高潮的催化下,他们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粗长肥硕,颜色愈发深红,青筋缠绕得如同怪异的浮雕;睾丸也更加饱满圆润,沉甸甸地悬在腿间,仿佛里面充满了亟待喷发的熔岩。

更可怕的是,这种伴随着极致快感的解脱过程,会在大脑留下深刻的烙印,让他们如同瘾君子般,在触须带来的瘙痒再次加剧时,不可抑制地渴望下一次的拔除。

与此同时,全身的瘙痒训练仍在继续,他们的身体将被强制学会将外部的瘙痒感与内部的性刺激联动起来,直到形成条件反射。在未来,一旦感到瘙痒,无论来源何处,他们的肉棒都会立刻勃起喷液,准备进入那被设定好的、永无止境的核心供能状态。

在八位逐渐在高潮沉沦的祭祀中,大祭司澜萨展现出了最为惊人的意志力。

在最初的某一次触须被拔除后,那令人上瘾的极致快感如潮水般退去,而下一轮深入骨髓的瘙痒尚未完全席卷而来的短暂间隙,澜萨猛地睁开了眼睛。眼中虽然还残留着生理性的泪水与迷离,但一股不屈的火焰在其中燃烧。

“必须逃出去……必须警告王国……”

这个念头支撑着他。他趁着工虫转向其他正在哀嚎的祭祀时,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下身那已经开始明显肥大、沉甸甸的肉棒在动作间可笑地晃动着,拍打在他紧绷的大腿上,带来一阵令他齿冷的羞耻感。但他顾不得了这么多了。

他赤裸着满是汗水和黏液的下身,跌跌撞撞地冲向一个看似薄弱的接口处。他用尽全身力气,甚至不惜用肩膀撞击那蠕动的肉壁,竟然真的被他撞开了一个短暂的缺口!

逃亡开始了。 他冲入了一条昏暗、布满粘稠菌毯的通道。脚下是滑腻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甜腻而腐败的气息。他不敢停歇,拼命向前奔跑。

然而,尿道深处,那因为触须缺席而变得空虚的区域,开始传来一阵阵加剧的、令人疯狂的刺痒。这痒意不像之前有触须时那样集中而尖锐,而是变得更加弥漫、更加深入骨髓,仿佛整个盆腔内部都在被无数细小的虫卵孵化、蠕动。

“呃……哈啊……” 他喘着粗气,速度慢了下来,一只手不自觉地捂向小腹,另一只手扶住湿滑的墙壁。意志在与生理的本能对抗。他试图通过剧烈的奔跑来忽略那感觉,但每迈出一步,那沉甸甸肉棒和睾丸的晃动,都像是在提醒他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的可怕变化。

他蜷缩在一个拐角,背靠着冰冷蠕动的肉壁,颤抖着伸出手,想要通过撸管来缓解那快要将他逼疯的内部瘙痒和积压的快感。但指尖触到的,只是那层柔软却绝对坚韧、将他龟头完全包裹封印的生物膜。绝望如同冰水浇头。

逐渐的,那内部的痒意和胀痛达到了一个新的峰值。

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思考逃亡和警告王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头发情的野兽,靠着墙壁,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甩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疯狂的甩动,让那肥大的肉棒和饱胀的睾丸,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拍打在自己汗湿的大腿和腹股沟上!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通道中回响。只有通过这种粗暴的物理撞击和震动,才能从那深入骨髓、无法抓挠的瘙痒地狱中,抢夺到一丝微不足道的缓解。

他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其扭曲的表情——是试图对抗痛苦的狰狞,却又混合了身体在剧烈运动中产生的、扭曲的快感,以及意识到自己正在做出何等丑陋行为的极致羞耻。

必须控制住自己……但是鸡巴好痒,甩起来好爽……不行,必须……必须逃跑……!!鸡巴好痒啊痒啊痒啊啊啊啊——!!!

当追踪而来的虫族士兵那冰冷的复眼在通道尽头亮起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曾经最威严、最强大的大祭司澜萨,正背靠着肉壁,双眼失神,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全身心地沉浸在这种疯狂甩动下体的、可悲的止痒行为中,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

他那被堵住的马眼,因为内部的巨大压力和持续刺激,正不断渗出大量透明的淫液,沿着他抖动的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长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的逃亡,他最后的抗争,最终以这样一幅荒诞、淫靡而又无比悲哀的画面,宣告彻底失败。

训练开始后约二十天,一位名叫皎光的祭祀终于崩溃了。

他的精神防线在日复一日的瘙痒折磨下彻底瓦解。此时他的肉棒已经比原来粗大了近一倍,茎身深红,睾丸饱满得几乎要撑破皮肤。

"主人!伟大的女王!饶了我……求求您……我受不了了……这种痒啊啊啊!!"他在腔室中嘶哑地哀求,身体因内部难以忍受的刺痒而剧烈地抽搐,"只要…….只要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虫族女王的身影在腔室前凝聚,带着一丝玩味:"哦?放过你?可母巢需要能量核心呢……除非,你能找到一个自愿来替换你的人?"

"替换……替换……"皎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喊道,"王子!我们王国的艾萨里王子!他是王位继承人,身份比我尊贵得多!他的身体……啊啊……他的肚脐眼!对!他的肚脐眼超级怕痒!那是他的弱点!只要……只要轻轻一碰,他就会浑身发软,求饶不止!用他……用他来替换我!"

"皎光!你这无耻的叛徒!"旁边腔室中,大祭司澜萨发出愤怒的咆哮,但他被牢牢束缚,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出卖王子的同伴,胸膛剧烈起伏,被封堵的肉棒因愤怒和屈辱而跳动,却无能为力。

虫族女王轻笑一声,复眼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艾萨里王子?怕痒的肚脐?真是……有趣的情报。好吧,看在你如此“忠诚”地提供信息的份上……"她话音一转,带着冰冷的嘲讽,"我会把他抓来,让他……陪伴你的。至于替换?呵呵,母巢从不嫌能量核心多。你的瘙痒寸止训练则会继续,并且,强度提升百分之二十。"

"不——!!!"皎光绝望的嚎叫声被腔室隔绝,只剩下更加剧烈的、无声的扭动和颤抖。

一个月期满。

所有的深海祭祀都成功通过了那地狱般的训练。他们健硕的下半身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的那曾经象征着生殖力的男性肉棒变得异常粗长肥硕,最小的也有成年男子手腕粗细,深红色的茎身上青筋缠绕,淫纹在其上幽幽发。硕大的龟头如同熟透的蘑菇,马眼无法完全闭合,不断有清亮的粘液渗出,已彻底沦为汁液丰沛的果实。睾丸更是饱满光滑得如同精心打磨的玉石,沉甸甸地悬在腿间,内部充盈着澎湃的汁液。

甚至在他们被驱赶着走向展示厅时,仅仅是走路时,肉棒和睾丸左右拍打在大腿上那轻微而持续的震动,就足以刺激他们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神经,引发一阵浑身颤抖的微小高潮。让他们步履蹒跚,面色潮红,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彻底失去了快速移动的能力,活脱脱变成了一群行走的,只能等待被采摘和榨取的丰饶作物。

藏在两瓣肥厚肉臀中的屁眼则变成了完美的、永不枯竭的淫器。 肛穴入口的肌肉稍一刺激,就如同渴望被填满的小嘴微微张开,内里湿滑泥泞,不断有混合了淫液、前列腺液的骚淫热汁,不受控制地从中缓缓渗出,沿着臀缝滑落,在他们行走过的轨迹上留下蜿蜒的水痕,让常人能够沿着水迹,轻而易举的捕捉到这群不停发情的流水骚货。

作为验收成品的仪式,虫族女王在宏伟而诡异的仪式大殿中,敲响了一座由生物骨质构成的钟铃。 清脆而带着精神穿透力的铃声回荡在大殿中,所有蠕动的触手和躁动中的虫族单位都暂时安静下来。

“我的孩子们,”女王的声音通过精神链接传遍每个角落,“今天,我们迎来了八件新藏品的成熟。前深海祭祀们,王国的贵族勋爵,现在的母巢供能单位,他们为我们带来的丰熟浓浆品鉴大会,现在开始!请尽情的榨汁,并品尝!”

八位深海祭祀们再次被以倒立的姿势,被重新封装进半透明的展示箱中。 八个箱子一字排开,构成一幅淫靡而骇人的景象。

他们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并固定,在箱子外露出或是粉嫩或莹白或古铜的脚掌。臀部毫无遮掩、高高撅起,暗藏在其中的屁眼被带有无数细小柔软刷毛的透明扩张器撑开,肠壁稍一蠕动就被细毛刷弄得湿淋淋,仿佛一朵朵被强行绽开的、形态各异的肉花,清晰地露出内部微微搏动的深红色肠壁,以及那明显肥大了不少、如同核桃般大小的雄性前列腺。

他们因为羞耻以及身体内部持续的发情骚动而呼吸急促,导致那悬空的屁股和玉足也随之微微摇摆,脚趾打开又合拢,如同等待被享用的珍馐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随着女王一声令下,无数条形态各异的触手,如同被美食吸引的饕餮客,蜂拥而至,开始针对每个祭祀的敏感点进行精准刺激与榨取。

仪式大殿瞬间被各种声音淹没,肉体被拍打摩擦的粘腻声、汁液被挤压涌出的咕啾声,以及祭祀们彻底崩溃的、混杂在一起的哀鸣与淫叫。

“呃啊啊啊——求求您了!发发善心给、给鸡巴个痛快吧!让它射出来!!” 一个祭祀在箱中疯狂摇头,泪水和唾液混合着流下。

“呜……好想……好想抵着什么东西……好好磨一磨……鸡巴和痒到发疯的龟头啊啊啊!” 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对物理刺激的绝望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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