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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淫熟男收集系列众熟男祭祀恶堕淫乐地狱,身体改造,无限狂笑喷精永远为母巢淫欲供能吧,第3小节

小说:骚淫熟男收集系列 2025-12-27 15:54 5hhhhh 4500 ℃

“痒死了……里面,里面像有虫在爬!主人……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哀求声、哭泣声、以及因极致快感而不由自主发出的、扭曲的狂笑声,此起彼伏,在大厅中交织成一曲献给堕落与欲望的交响乐。

虫族女王优雅地飘到澜萨所在的半透明培养箱前,眼睛中闪烁着冰冷而戏谑的光芒,如同欣赏一件正在被自己亲手雕琢成完美形态的艺术品。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愉悦:“我最喜欢你了,大祭司澜萨。每次调教前你那故作镇定的嘴硬样子,以及药效发作后身体逐渐失控,最后从喉咙里挤出那些甜美呻吟的堕落过程,都让我愉悦得不得了。”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箱壁,“你就像一个永远玩不坏,且每次把玩都能给我新惊喜的绝妙玩具。”

澜萨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和沉默。他宽阔的胸膛因被倒立装箱的压抑而剧烈起伏,胸肌的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胸前的敏感凸起。箱子外,几条细小的肉粒触手已经悄然缠上他微微蜷缩的双足,用顶端细密的肉粒摩擦他最为敏感的脚心。

“嗯……”一声细微的闷哼从他鼻腔溢出,身体的颤抖更加明显了。

“还是不叫吗?”女王轻笑,那笑声如同银铃。她甚至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只是意念微动。

下一秒,一根肉棒肥大化的调教用细微触须,重新塞入了澜萨那根粗大肥硕的肉棒顶端马眼!澜萨浑身猛地一僵,瞳孔骤缩。触须毫无阻碍地沿着火热的尿道一路深入,直抵膀胱开口,然后,震动开始了!

那不是简单的抽插,而是一种高频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复合运动,无数触须在狭窄的尿道内高速旋转、震动,表面无数肉眼难见的微小倒刺和凸起,疯狂地刮搔、撩拨着尿道壁上每一个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和前列腺开口!

“咿呀呀呀呀啊阿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澜萨的惨叫如同被撕裂的锦帛,凄厉而高亢,在大厅内回荡。他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疯狂痉挛,被封堵的肉棒在束缚下绝望地跳动,试图排解那来自最深处、最私密管道的、足以逼疯任何人的极致痒意!

“不……不要!鸡巴……鸡巴里面好痒!痒死了!求求您了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求,那张曾经威严的脸庞扭曲成了最卑微的乞求模样。

“哦?”女王饶有兴致地歪着头,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他的请求,“是鸡巴里面痒,还是……屁眼里面更痒啊?”

“鸡巴痒!是鸡巴里面痒!求您把它拿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澜萨几乎是尖叫着回答,此刻只要能缓解尿道深处那要命的搔刮,他什么都愿意说。

“这样啊。”女王了然地点点头。

于是,在尿道触须持续肆虐的同时,另一条顶端如同最轻柔的羽毛般柔软的触手伸了过来。它没有去碰澜萨喊痒的鸡巴,而是移动到了他那被迫大大敞开的、深红色肛穴前。它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专注地搔刮着肛穴外圈那些因暴露和紧张而紧缩的褶皱,以及透过扩张器中可以隐约看到的凸出前列腺体。

“呃啊啊…住手…哈啊…嗯嗯……”澜萨强忍着的呻吟彻底变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淫浪叫声。尿道内部的剧烈痒感尚未消退,后庭外部这轻柔却精准的撩拨,与内部的空虚和前列腺的酸胀感形成了魔鬼般的呼应。他那锻炼得极为紧实优美的臀肌瞬间绷紧如铁,两块饱满的臀肉鼓胀出坚实而诱人的弧度,像两颗熟透的、亟待被狠狠掐出水来的蜜桃,在倒吊的姿势下更显丰硕。

羽毛触须只是如此轻柔地扫过几下,他那经过深度改造、神经密度极高的肠壁就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和蠕动,一股股清澈粘稠的液体,如同决堤般从被强行打开的穴口深处喷涌而出,迅速在倒立的屁眼中积蓄起一汪不断晃动的、散发着浓郁成熟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能量清泉。他的肥厚大屁股因为这内外夹击的刺激而疯狂地左右扭动试图躲避,却只让那紧实的臀肉翻滚出更加淫靡的波浪,汁水四溅。

虫族女王再次发问,声音甜美如毒药:“现在呢?我的大祭司。是鸡巴里面痒,还是……屁眼里面更痒啊?”

澜萨的意识已经在双重快感与痒感的旋涡中模糊,涕泪混合着口水沾湿了他的下巴和胸膛。他嘶喊道:“屁眼痒!屁眼里面痒死了!饶了我!求您饶了我的屁眼!”

“如你所愿。”女王话音未落,数条顶端带着吸盘和无数细小舌苔状突起的触手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如同发现了蜜源的虫群。它们贪婪地覆盖了澜萨那不断剧烈收缩开合的肛穴入口,吸盘牢牢吸附在周围的臀肉上,而那些细小的“舌头”则争先恐后地探入穴口,舔舐、吸吮、拨弄着内部每一寸娇嫩湿润、敏感异常的黏膜和褶皱。

“啊哈哈……不……呜呜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真的要疯了!!”澜萨在多重、多层次、来自不同部位的极致刺激下,双眼翻白,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但改造过的身体和神经却强行让他保持着清醒,承受着这一切。

“放过你?当然可以啊,”女王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如同恶魔低语,充满了诱惑,“只要你……说出我想听的话。比如……我是主人最下贱的骚浪淫奴,请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和鸡巴来取悦您……之类的?”

在持续不断的钻心痒意和潮水般灭顶的快感冲击下,在尿道、屁眼都在被伺候的感官风暴中,澜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被彻底碾碎。他张大嘴,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喊出了那句将他彻底打入无底深渊的屈辱宣言:

“我…我是主人最下贱的骚浪淫奴!请…请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和鸡巴来取悦您吧!求您了!饶了我!!!”

话音刚落,泪水决堤般涌出。

然而,虫族女王的嘴角只是勾起一抹更深、更冷的笑容。

“说得真好听。”她轻柔地说,“但是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求饶了,我就会停下?”

澜萨眼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微弱希冀瞬间被冻成绝望的寒冰。

下一秒,更多的、形态各异的触手从培养箱的各个角落涌现!几条布满颗粒的粗壮触须猛地缠上他不断踢蹬的双足,开始用粗糙的表面疯狂摩擦他最怕痒的脚心!

“脚!我的嫩脚心!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澜萨的惨叫声陡然拔高,变成了无法控制的狂笑与尖叫的混合体,身体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姿势。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所有的触手,尿道里的、屁眼里的、脚心上的,乃至其他一些开始搔刮他腋窝、腰侧、乳头的触手,都像是接收到了统一的指令,开始了有序而残酷的轮换折磨。

当澜萨因为脚心难以忍受的瘙痒而哭喊着“饶了我的脚!求求你们饶了我的脚心!”时,搔刮脚心的触手会暂时减轻力度,但尿道和肛穴内的触手会瞬间加强刺激,让他又立刻陷入另一种地狱:“呜呜…不!鸡巴!屁眼!里面好痒!救命!”

而当他转而哀求“不要弄屁眼和鸡八里面了!求你们了!”时,内部的触手会稍作仁慈,外部的触手则会变本加厉地攻击他所有体表的敏感带。

他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循环里:不断地用最羞耻、最卑微的话语,指出自己当下最无法忍受的受难部位,乞求赦免,而触手们则像最恶劣的狱卒,戏弄般地满足他一部分乞求,然后立刻将加倍的痛苦施加在另一个部位。

“我是个骚屁眼的淫奴!饶了我的怕痒嫩屁眼吧噢噢噢噢噢噢!!”于是屁眼刺激稍减,尿道和脚心攻击加剧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呜呜呜!鸡巴!脚!痒死了!我是骚货!饶了我的脚和鸡巴!”于是脚心和尿道刺激稍减,腋下和乳头被重点关照。一根新的、更粗的触手开始缓缓挤入他早已泥泞不堪的肛穴深处。

在这个由他亲口乞求所引导的刑罚轮盘中,澜萨的身体成了快感与痒感疯狂拉锯的战场,意识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淫水、前列腺液、被强制榨出的稀薄精液、汗水、泪水,无穷无尽的汁液如同永不枯竭的泉水,从他身体各个被伺候的部位疯狂涌出,特别是那根被封堵的粗大肉棒,马眼处不断渗出清亮的黏液,而后庭更是如同失禁般持续喷涌着混合液体,将伺候他的触手们喷的湿淋淋,香喷喷的。

他尖叫声不断,求饶声不断,高潮的痉挛一阵接着一阵,俨然变成了一具只会随着刺激变化而骚淫肉躯,这才是一个成熟的玩具该有的样子。

  

在旁边,蕾娜站在半透明的人体展示箱前,微微俯身,目光冰冷而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意,凝视着倒立其中、门户大开的汐言。

这个曾经用轻蔑眼神俯瞰她、视她为可悲祭品的年轻贵族,此刻不过是一块等待被榨取汁水的肉。

“看看这是谁,”蕾娜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透过箱体传达到汐言耳中,“尊贵的汐言祭祀,您的玉足看起来真是娇嫩。”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两条细小如同活体藤蔓般的触手,悄无声息地从箱壁探出,分别精准地缠绕上汐言倒吊后更显突出、足弓紧绷的双足。他的脚确实生得极好,皮肤是常年不见日光的莹白,细腻如最上等的东方丝绸,足底更是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透着一层健康的浅粉。

在虫族特殊的调教下,这双足已被特别关照,皮肤变得更加薄嫩敏感,神经敏感度被刻意强化,足底的纹路在改造过程中被修饰得更加清晰诱人。

触手如同最懂得如何折磨人的艺术家,先是如冰冷的蛇一般滑过他裸露在外的脚背、足踝,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汐言的脚趾立刻惊恐地蜷缩起来,足弓绷得更紧,整个足部都透露出一种即将受刑的戒备姿态。

他当然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在之前的调教中,他的嫩脚心早已被开发,成为肉棒、后庭一样,能直接引爆汐言高潮的致命开关。

“不……别碰那里……放过我的嫩脚吧呜呜……”汐言带着哭腔的哀求还未说完,触手的顶端,那布满了密集的、如同微型按摩珠般肉粒的部分,已经毫不留情地印在了他柔软如缎的脚心正中央!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惊笑响起,仅仅是接触的瞬间,他白皙的脚心皮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变成了羞耻而敏感的粉红色。

但这仅仅是开始。触手开始了它们的工作,并非简单、机械的上下挠,而是以一种高速、无规律、且不断变换力度和角度的方式进行着全方位的玉足伺候。时而用又短又硬的肉粒密集滚动碾压足底软肉,带来一片密集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酥麻;时而在侧边快速刮蹭,像粗糙的猫舌舔舐;时而又用顶端对准脚心最凹处、最怕痒的穴位,进行高频的、钻心般的点刺!

“动得很厉害嘛,看来知道自己要被好好款待了?”蕾娜冷眼旁观。

汐言的双足在疯狂地试图踢蹬、蜷缩、躲避,每一次挣扎都带动他莹白修长的双腿和那高耸的臀肉一阵诱人的晃动。然而,这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更多的如发丝一般粗细的辅助触须从箱壁伸出,如同最坚韧的生物镣铐,一圈圈缠绕上他的脚踝、足弓,甚至穿插进他蜷缩的脚趾之间,将他双足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可能发力的肌肉都死死固定住。不过转瞬之间,那双原本还能挣扎的玉足,就被束缚成了两个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最大限度暴露着粉嫩脚心的标本,如同砧板上洗净待切的鱼肉,彻底失去了自主权。

紧接着,真正的惩罚降临了。

除了最初的两条主触手,又有数条形态各异的触须加入。有的顶端分叉,像小刷子一样专门扫刮他足趾缝和足跟;有的扁平宽大,沾满了冰凉滑腻的、能进一步降低皮肤抵抗力并增强瘙痒感的特殊粘液,啪地一声贴覆住整个脚掌,然后开始上下左右地摩挲;还有的极其细小,专攻他脚心边缘和足弓弧线那些最细微、最怕痒的褶皱。

“呀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阿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啊啊!脚趾!脚心要烂掉了!求求你们停下!”

汐言立刻爆发出高亢得几乎刺破耳膜、彻底撕裂贵族仪态的尖叫。那声音里再也听不出半点优雅,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无法忍受之痒的恐惧与崩溃。狂笑与哭泣交织,涎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流下。他软弹的莹白臀肉像被通了高压电流般疯狂颤抖、跳动,臀沟不断地开合,仿佛想夹紧以抵御贯穿全身的冲击,但在触手的牢牢钳制下不得不被迫向两侧打开,将随着瘙痒节奏而极速收缩不停的浅色屁眼暴露在来宾面前。

几乎是脚心被全面进攻的同一时刻,生理上的连锁反应猛烈爆发。他那浅粉色的肛穴先是猛地向内紧缩,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紧张状态。但紧绷只维持了一瞬,随着脚心瘙痒达到某个峰值后,只听: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清晰的水声响起。并非涓涓细流,而是一股股近乎透明、质地清稀却量极大的汁水,如同失禁般从他肠道深处被挤压、喷涌而出!

这些汁水迅速灌满了撑开他后庭的扩张器,形成一汪不断因为他全身剧烈痉挛而剧烈晃荡的小池塘,在身体的晃动中荡漾起密集波纹。

他身体对脚心刺激的反应剧烈到不可思议,仿佛脚心与后庭之间搭建了一条直通的、毫无阻隔的快感公路,挠脚心就等于直接按压了他身体最深处的喷水开关。触手的瘙痒不停,他的屁眼也喷水不停。

蕾娜看着扩张器中迅速累积的、属于这位年轻贵族的滋养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嘲弄的弧度。

“真是令人惊叹的反应,汐言大人。”蕾娜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刺入汐言被痒意和快感搅成一团糨糊的意识里,“只是挠挠脚心而已,就能让您的废物屁眼喷个不停,”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那不断溢出汁液的肛穴,“看来调教得非常成功呢。”

她微微凑近箱壁,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照这样下去,以后别说用您那高贵的脚走路了,怕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吧?稍微有点粗糙的地面,或者哪怕只是一阵风刮过脚底……您会不会就当场软在地上,像现在这样,屁尿齐流,只剩下爬的力气了?”

“不……不是……呜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哦哦!!”汐言根本无法思考她的嘲弄,脚心那永不停歇、变幻莫测的极致瘙痒已经彻底主宰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只能徒劳地摇着头,在束缚中疯狂扭动身体,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完全被欲望和痛苦淹没的淫叫。每一次扭动,都让屁眼扩张器中的淫液晃荡个不停,映照出他永无止境的沉沦。

一旁的茉莉,并没有像蕾娜那样立刻沉浸于新获得的力量或对复仇的渴望中。

她那双继承了海边民族特有的、如同深海般色泽的眼眸,此刻正冷静地、近乎审视地注视着八位祭祀中最健硕魁梧的那一位,沧溟。虫族女王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兴趣,带着一丝玩味,将展示沧溟反应的任务交给了活跃的触手群。

沧溟确实与众不同。即使是在这种极端屈辱和痛苦的境地,他那古铜色的、如同被海浪和日光千锤百炼过的躯体,依然散发着一种沉默而隐忍的力量感。肌肉线条清晰而贲张,宽肩、厚背、窄腰、翘臀,构成完美而充满野性的倒三角。

当最初的触手去挠他同样宽大的脚心时,他虽然浑身剧颤,肌肉绷紧如铁,肉棒喷涌出了汁液,但那紧抿的唇线和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显示出他还在竭力维持着最后的、摇摇欲坠的体面,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立刻尖叫或哭喊。

茉莉微微歪了歪头,像是评估一件工具,轻声自语,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近处的沧溟听到:“肌肉锻炼得这么发达,全身的血气应该都很旺吧……那么,前列腺也一定,又大又肥硕,很敏感才对。”

这句话如同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捅开了沧溟努力维持的镇定。他那古铜色的脊背上,肌肉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紧闭的双眼睫毛剧烈颤抖。

更直接的反应是,他那浅褐色的、原本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肛穴,猛地一下夹紧了,臀瓣的肌肉也鼓胀起来,试图做最后的防御。这个下意识的反应,将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和弱点,暴露无遗。

“看来我说中了。”茉莉的声音依旧平静。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验证,降临了。一根细长、布满了紧密排列的、如同最柔软却也最密集的牙刷毛般的触手,不,那更像是一根活体的、长满了雪白细密绒毛的奇异试管刷,缓缓抵住了他那因紧张而收缩的屁眼。那些绒毛每一根都极细、极软,却又密密麻麻,充满弹性,数量多到让人看一眼就头皮发麻,仿佛能钻进任何缝隙。

“不……不要……拿开它!求求了……”沧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沙哑的哀求,脸上血色尽褪。

但触手无情地,顺着那因恐惧而松弛的屁眼缝隙,缓缓探入。刚刚进入一个头部,那些密集的软毛便全方位地贴上了娇嫩敏感的肛门口褶皱。

“噢噢啊啊啊!”沧溟控制不住身体,全身像虾米一样弹动起来。

仅仅是入口的接触,那无数绒毛带来的极致细密的痒感,就已经让他防线松动。

而这,仅仅是开始。触手继续深入,那些密集的长软毛随着推进,温柔而残酷地刮擦过紧窄火热的肠道内壁每一寸褶皱,最终,精准地包裹住了深处那颗正在剧烈搏动的巨大核桃,肥硕的的前列腺随着心跳缓缓搏动。

当触手开始缓缓抽动时,地狱降临了。

无数细密的绒毛同时搔刮着娇嫩的肠壁和那最要命的前列腺表面。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仿佛有千万只最柔软的羽毛,同时在身体最深处、最私密、最怕痒的地方疯狂撩拨。

“呜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一声完全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如同野兽般混合了极致快感和崩溃的嚎叫,从沧溟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出来。他方才所有的坚持和隐忍,在这来自内部的、全方位无死角的绒毛瘙痒面前,土崩瓦解。

那根没有感情的“前列腺刷”触手,在成功引出肠道中的第一波浓稠汁液后,非但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布满紧密弹性刷毛的柱身以一种令人发狂的节奏迅速抽插,每一次深深的闯入都狠狠刮擦过娇嫩敏感的肠道壁,每一次退出都会带出更多咕嘟作响的粘液。

更折磨的是,它在抽插的间隙,还会在因瘙痒而紧窒的屁眼内高速旋转,让痒感从点变成面,那些细密的刷毛顿时化作无数个小型的旋转搔刮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碾压、撩拨着肠壁的每一寸褶皱,反复碾压刷过那个已然肿胀不堪、悸动不休的前列腺腺体,极致的酸、麻、痒、胀,混合成一种直冲天灵盖的、几乎要让人晕厥过去的恐怖快感与折磨。

甚至,触手顶端甚至能灵活弯曲,时不时的用绒毛专门照顾肛门口那些敏感的褶皱。

“啊啊啊哦哦哦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停下来!要痒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里面……里面要疯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沧溟再也无法维持沉默,古铜色的脸庞扭曲着,他的淫叫声陡然拔高,变得嘶哑而高亢,甚至压过了旁边汐言持续的尖叫,在这充斥着各种呻吟的腔室里也显得格外突出。

  他那结实挺翘的古铜色臀肉,在这全方位、无死角的搔刮刺激下,再也无法保持那小幅度的震颤,而是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剧烈地摇晃、摆动起来。饱满的臀肉荡漾出令人目眩的肉浪,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弧度在空中划出屈辱而淫靡的轨迹,汗水随着摆动飞溅,在幽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摇曳生姿。 

 

在前列腺这个总开关彻底失守的前提下,其他的敏感点也变得不堪一击。为了彻底碾碎他最后一丝倔强,更多仿照那毛刷形态的触须,如同获得了信号,纷纷覆盖上他曾经试图倔强抵抗快感的部位。

一簇细密的绒毛触须,温柔而残酷包裹住了他不断渗出清液的硕大肉棒,细密的绒毛轻扫过龟头、系带、马眼和囊袋的每一寸皮肤,那敏感至极的顶端和不断开合喷精的马眼缝隙,瞬间被无法忍受的酥麻痒感淹没。

另一簇则悄无声息地攀附上他因倒立和挣扎而绷直、足底朝上的脚心。

沧溟的脚掌宽大,足弓明显,足底肌肤因常年赤足行走祭祀而略带薄茧,此刻被这些柔软的刷毛钻入了每一个细微的褶皱和敏感点,用同样的方式疯狂搔刮他的脚心、脚趾缝。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脚也……不行了!失守了!!我没保护住我的嫩脚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脚心的痒与他后穴的痒产生了可怕的共鸣,让他整个人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 

“脚!鸡巴!屁眼……全都……全都在痒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没能保护住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沧溟彻底疯了。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又在这种超越极限的多重刺激下剧烈地痉挛弹动。

脚心传来的、几乎要让人笑到窒息的钻心奇痒,下体的马眼处正在遭受最敏感挑逗的、仿佛亿万蚂蚁在尿道口爬行的刺痒,以及后穴内外那混合了算账与极致酸麻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能刷洗干净的恐怖痒感……三重来源的、无法抓挠的极致瘙痒,如同海啸般彻底吞噬了他的所有感官和理智。

他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再無任何压抑,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沉沦。

屁股摇晃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那深褐色的肛穴在毛刷触手的高速抽插旋转和外部细须的搔刮下,持续不断地喷涌出越来越浓稠的骚热淫汁,仿佛他整个人的精华、意志和尊严,都从这个被彻底改造和掌控的屁眼出口中被彻底榨取出来。  

“啊啊啊啊……要去了……被彻底挠痒挠去了……呜呜呜……” 沧溟的喊叫带上了哭腔,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他脸上呈现出一种完全崩溃的、意识模糊的阿黑颜,瞳孔扩散,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发出断续的、毫无意义的音节。

茉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这个最健硕、最初看似最隐忍的男性,如何在针对性的弱点攻击下,比其他人更快、更彻底地沦陷。他崩溃时的巨大反差,他健壮躯体无助扭动的姿态,他那些部位被征服的过程……都像数据一样,被她冷静地记录、分析。

强大的外表,对应着同样强大但集中的敏感点。只要突破身体的一点,就能引起全面的崩溃。这种特质可以被利用……

茉莉心想,某种冰冷而实用的构思正在成型。这种将雄性力量与脆弱性同时激发并利用到极致的方法,或许在未来,对付地上王国那些同样自诩强壮高傲的贵族男性时,会派上意想不到的用场。

这不是同情,也不是单纯的复仇快感,而是一种属于虫族阵营的、高效利用资源的冷酷计算。她移开目光,开始思考如何将这种弱点放大与崩溃控制的模版,应用到她的科技改造设想之中。

  

品鉴深海祭祀们喷出的汁液的触手们,分别将信息反馈给母巢网络。

虫族女王矗立在大殿的中心,微微闭目,似乎在综合处理这些数据流,片刻后,她满意地宣布:“品鉴反馈收集完毕。综合评分:优等。澜萨的醇厚,汐言的清冽,沧溟的浓烈,其他人的也各具特色…都是优质上等的品质。母巢会好好利用这批新的欢愉核心的。”

整个大殿已经化为了一个高效运转的、怪异的工厂。 八位曾经的祭祀,如今已经彻底被物化为欢愉核心。

他们的个人意志、过往荣耀、身份地位,在此刻已毫无意义。他们只是能量的生产者,是母巢的器官,是不断产出滋养液的活体装置。能量导管随着他们一阵阵无法自控的、剧烈的身体抽搐,将耀眼的、蕴含着生命精华的能量脉冲,源源不断地、高效地抽走,输送到母巢的各个角落,为虫族女王的野心和那位素未谋面的芙蕾雅女神的收藏癖,提供着最原始而澎湃的动力。他们的存在,只剩下被榨取的价值,以及为这黑暗仪式增添的一抹淫靡而绝望的色彩。

她看着那八个倒立着的、不断因各种瘙痒刺激而颤抖、摇晃、渗出或喷涌出汁液的屁股,那些收缩不停、形态各异的屁眼,如同八座为欲望和能量而设立的、活生生的祭坛,宣判了熟男们的命运:

“持续供能程序启动。直到世界的尽头,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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