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中午十二點二十，外語系大樓後方那條幾乎沒人走的小巷，陽光被兩棟樓夾成細長的一束，剛好落在地面那塊剝落的紅磚上。

漣靠在牆邊，手機貼著耳，聲音壓得又低又啞：

「學姐，我在外語系後面，現在過來。」

沒給她拒絕的空隙，直接掛斷。

三分鐘後，顧清寒出現了。

她今天穿著最簡單的米色針織衫配白色長裙，極黑的長髮披在身後，髮尾隨風輕輕掃過腰線。

她停在巷口，還沒開口，漣已經兩步上前，扣住她手腕，直接把人拉進懷裡。

「漣……」

名字剛出口，就被他吻住。

不是試探，也不是溫柔，而是帶著這幾天電話裡所有壓抑的侵略感，一下就撬開她的唇，舌尖長驅直入。

顧清寒被壓在牆上，後背抵著微涼的磚面，前胸卻緊貼他滾燙的胸膛。

她睫毛顫得厲害，手掌抵在他肩膀想推，卻被他更用力地扣住後腰，退無可退。

吻得極深，深到她呼吸都亂了。

漣的右手從她針織衫下襬鑽進去，指尖順著冷白的腰線一路往上，隔著薄薄的內衣，覆上那片幾乎稱不上隆起的柔軟。

掌心滾燙，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揉過頂端那顆小顆粒，力道不重，卻像帶電。

「嗚……」

顧清寒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細碎的嗚咽，手指死死揪住他衣領，先是掙扎，後來變成抓緊。

她想說「這裡會被看到」，可舌尖被他纏得發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漣的吻一路往下，咬住她下唇輕輕拉扯，然後又深深含住，舌尖掃過她上顎，像要把她的呼吸全搶走。

手掌的動作沒停。

他指腹在那片柔軟上畫圈，偶爾用指節輕刮，感覺到那顆小點在他掌心一點一點挺立。

顧清寒的膝蓋開始發軟，身體無意識地往前貼，像是主動把胸口送到他手裡。

掙扎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鬆了力氣，改成環住他的脖子，指尖插進他後頸的髮根，死死扣住。

漣這才稍稍退開一點，額頭抵著她的，喘息粗重。

他掌心還覆在那片柔軟上，指尖輕輕捏了一下，聲音啞得不成調：

「清寒，抱我。」

顧清寒的睫毛濕漉漉的，眼尾被吻得通紅。

她沒說話，只是手臂收得更緊，整個人貼進他懷裡，額頭埋進他肩窩。

極黑的長髮散在他手臂上，像終於投降的旗。

漣低笑一聲，吻了吻她汗濕的鬢角。

掌心又輕輕揉了一下，像安撫，又像蓋章。

巷子裡安靜得只剩兩人的呼吸，一下一下，慢慢重疊。

風吹過，帶起她裙襬一角，掃過他小腿。

顧清寒閉著眼，耳尖紅得快滴血。

心跳聲大得整個世界都在震。

而她，再也不想推開了。

漣宿舍在五樓最裡面，走廊盡頭。

門「砰」地關上，鎖扣聲清脆得像宣判。

顧清寒還沒回過神，就被他壓在門板上，深吻得幾乎窒息。

舌尖纏得又凶又急，帶著剛剛巷子裡沒發洩完的火，吻到她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才被他橫抱起來丟到床上。

針織衫、長裙、內衣、內褲，一件一件被脫掉，扔得滿地都是。

漣的動作快得讓她來不及抗議，只剩極黑的長髮散在雪白床單上，像一灘潑開的墨。

他自己三兩下也脫光，結實的身體覆上來，滾燙的皮膚貼住她冰涼的皮膚，溫度差讓顧清寒抖了一下。

漣低頭吻住那片近乎平坦的胸口，舌尖輕輕掃過小巧的乳尖，含住、吮吸，像在品嚐什麼易碎的珍品。

顧清寒的睫毛顫得厲害，指尖揪住他後頸的頭髮，細細的喘聲從喉間溢出。

另一隻手滑到她腿間，指尖撥開那叢細軟整齊、幾乎透明的黑色毛髮，露出底下淡粉到近乎無色的縫隙。

真的只是一條縫，緊閉得過分，連裡面的輪廓都看不真切。

再往下，那顆粉嫩的菊花縮得極緊，像一顆未熟的櫻桃，乾淨得讓人發狂。

漣的呼吸瞬間沉了。

他俯身，舌尖先沿著那條粉縫的邊緣極輕地描摹，再猛地一頂，把薄薄的兩片唇瓣舔開。

裡面又熱又濕，粉得讓人頭皮發麻，入口處還帶著一點剛剛高潮後的細顫。

「嗚……！」

顧清寒猛地弓起背，指尖揪緊他頭髮，哭聲細碎：「不要……那裡髒……」

可腿卻自己張得更開，膝蓋抵在床單兩側，像在無聲地邀請。

舌尖鑽進去，捲住那顆藏得很深的小核，輕重交錯地打圈。

不到兩分鐘，她整個人繃成一道蒼白的弓，哭著洩了，一股透明的熱液湧出，被他仰頭全數接住，喉結滾動，吞得乾乾淨淨。

漣爬回來，額頭抵著她的，喘息粗啞得像砂紙磨過。

他握住自己硬得發紫的性器，抵在那條還在顫抖的粉縫上，頂端已經亮晶晶。

「清寒，我要進去了。」

「不要……會懷孕……」她聲音細若蚊鳴，眼尾紅得滴血。

漣低頭吻住她，舌尖纏掉她所有抗拒，腰一沉，整根沒入。

極緊。

極熱。

像被一層濕熱的絲絨死死絞住，入口窄得過分，才進去一半就卡得他額角青筋直跳。

顧清寒瞬間哭出聲，指甲陷進他背肌，劃出幾道鮮紅的痕。

漣扣住她膝彎，幾乎把人對折，雙腿被壓到她腰側，然後狠狠撞進最深處。

每一次都頂到極限，撞得她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個清晰的輪廓，又消失，又鼓起。

床板吱呀作響，混著她斷斷續續的哭聲與他的低喘。

「太深了……嗚……會壞掉……」

她哭得一抽一抽，黑長直黏在汗濕的鎖骨上，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

漣咬住她耳垂，啞聲哄她：

「不會壞，我在。」

快感堆得太快，顧清寒又一次高潮，穴口縮得死緊，像要把他絞斷。

漣悶哼一聲，狠狠頂進最深，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全灌進去，量多得把子宮口都燙得輕顫。

「不要……射裡面……」

她哭著說，聲音破碎，可腿卻纏得更緊，腳踝勾住他腰，像怕他逃開。

漣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性器還埋在體內，一滴都沒流出來。

「晚了。」

他啞聲笑了一下，翻身把她抱到自己胸口，讓她趴著，黑長直垂下來，蓋住兩人的臉。

過了很久，他才低聲開口，指尖插進她汗濕的髮絲裡，輕輕順著：

「清寒，疼嗎？」

顧清寒把臉埋進他頸窩，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疼。」

床單已經濕得不成樣子，空氣裡全是腥甜的味道。

顧清寒閉著眼，指尖揪住他胸口的T恤，

很久，才小聲說：

「……下次，記得戴。」

漣笑出聲，吻她額頭：

「好。」

說完又把人往懷裡摁了摁，

「不過今晚，來不及了。」

顧清寒癱軟在他身上，極黑的長髮黏著汗，散在他肩頭。

心跳聲、呼吸聲、還有體內那股滾燙的熱流，全部混在一起。

她把臉埋進他頸窩，耳尖紅得透明，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壞蛋。」

漣低笑，手掌輕拍她汗濕的背，像在哄一隻終於被抓住的小貓。

兩人剛剛高潮的餘韻還沒散，空氣裡全是汗與性愛的味道。

漣把還在顫抖的顧清寒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胯上。

他半靠床頭，胸肌劇烈起伏，性器又硬得發燙，頂在她腿根，沾滿方才混濁的液體，亮得過分。

「清寒，自己放進去。」

他聲音啞得發狠，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雙手托著她腰，沒往下壓，只等她動。

顧清寒臉紅得快滴血，極黑的長髮黏在臉側與胸前，遮不住眼尾的淚痕。

她咬著下唇，顫抖的手往下，握住那根燙得嚇人的東西，對準自己還在抽搐的入口，慢慢坐下去。

「嗚……」

一坐到底，穴口被撐得發白，她整個人抖得厲害，差點直接癱下去。

漣悶哼一聲，頭往後仰，喉結滾動，卻硬是忍著沒動。

他雙手扣在她腰上，眼神暗得可怕：

「動。」

顧清寒沒辦法，只能扶著他肩膀，慢慢抬起又落下。

起初生澀得可憐，後來被快感逼得越來越快，極黑的長髮跟著節奏甩動，胸前那兩點小巧的乳尖晃得誘人。

漣仰頭看她，瞳孔深得像要吞人，胸腹肌肉繃得死緊，卻始終讓她自己掌控。

她越騎越急，哭聲混著喘息，細碎得讓人頭皮發麻。

漣終於忍不住，猛地抓住她雙手往下一拉——

「啊！」

顧清寒整個人撲下來，胸口緊貼他汗濕的胸肌，乳尖被磨得又紅又硬。

漣雙手瞬間扣住她臀瓣，十指陷進軟肉，胯部開始瘋狂往上頂。

啪啪啪！

撞擊聲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撞得她小腹鼓起又消失。

顧清寒完全失了聲音，只能抱著他脖子，哭得斷斷續續：

「慢……太深了……漣……求你……」

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卻像最烈的催情藥。

漣咬著她耳垂，聲音啞得變形：

「叫大聲點。」

又是一連串狠頂，直接把她頂上高潮。

顧清寒尖叫一聲，穴口絞得死緊，眼淚全砸在他肩頭。

漣悶哼，低吼著狠狠撞進最深處，第二次一股股灌進去，一滴都沒漏。

高潮的餘波裡，他讓她趴在自己胸口，性器還埋在體內。

顧清寒癱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極黑的長髮黏在他身上，像被徹底征服的旗幟。

漣低頭吻她，吻得又慢又深，舌尖舔過她被咬破的唇瓣。

「乖。」

他啞聲說，手掌輕拍她汗濕的背，像在安撫，又像在宣告所有權。

顧清寒把臉埋進他頸窩，耳尖紅得透明，聲音細得聽不見：

「……混蛋。」

卻主動收緊了腿，把他抱得更緊。

漣把軟成一灘的顧清寒打橫抱起，走進狹小的宿舍浴室。

熱水一開，霧氣瞬間填滿整片空間，水聲嘩啦啦地蓋住她細細的抽氣聲。

浴室裡水汽蒸騰，蓮蓬頭的水流嘩啦啦地砸下來，像一場永不停歇的暴雨。

漣把顧清寒轉過去，讓她雙手撐在冰涼的瓷磚牆上。

極黑的長髮被水徹底打濕，一縷縷貼在她冷白的背脊上，像潑墨畫師最濃的一筆，順著腰線往下流淌。

水珠沿著她纖細的脊椎骨滾落，最後消失在那兩片被撞得微微紅腫的臀瓣之間。

「站好。」

他聲音低啞，剛射過兩次卻仍帶著暗火，胸口貼上她濕透的背，滾燙得嚇人。

顧清寒腿軟得幾乎要跪下去，只能死死撐住牆，指節發白。

漣從後面貼上來，性器硬得發燙，順著水流滑過那條還在顫抖的粉縫，一下沒入到底。

「嗚……！」

她瞬間弓背，細瘦的腰幾乎要折斷，指尖在瓷磚上抓出細碎的刮痕。

他扣住她腰，開始狠狠撞擊。

水流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沖，每一次深入都帶出黏膩的白沫，混著精液與她的液體，被熱水沖成一團淫靡的渾濁。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狹窄的浴室裡被放大數倍，混著水聲，像最下流的交響樂。

顧清寒被頂得站不穩，黑長直甩成凌亂的水線，哭聲被水聲撕得支離破碎：

「太深了……不要了……漣……」

可腰卻誠實地往後送，每一次都主動把臀往後撞，迎合他更深的進入。

漣低頭咬住她後頸那塊薄薄的皮膚，牙齒留下鮮紅的印子，胯部節奏越來越快，像要把它撞進骨頭裡。

「清寒，再夾緊一點。」

他啞聲命令，掌心滑到前面，拇指壓住那顆早已腫脹的小核，快速而用力地揉動。

不到三十秒，顧清寒猛地繃直脊背，尖叫一聲，

一股熱流失禁般噴了出來，混著水流淌到大腿內側，在瓷磚地上濺開細小的水花。

她整個人抖得不成樣子，膝蓋一軟，直接往下滑。

漣一把攬住她腰，低吼著狠狠頂進最深處，第三次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她體內，量多得瞬間溢出來，被熱水沖得順著她腿根往下流，在冷白的皮膚上畫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白痕。

他抱著癱軟的她轉過身，讓她背靠著自己，性器還埋在裡面沒拔。

水流從頭頂淋下來，沖過兩人緊貼的胸口。

顧清寒閉著眼，睫毛濕漉漉地顫，聲音細得幾乎被水聲蓋過：

「……會懷孕的……」

漣低笑，吻她汗濕的鬢角，啞聲回：

「那就生。」

完事後，他關掉水，把癱軟的她轉過來抱進懷裡，開了溫水一點點沖洗。

指尖沾了沐浴乳，輕輕滑過她被吻得紅腫的胸口、被抓紅的腰、還有腿間那片被操得微腫的粉肉。

顧清寒靠在他胸前，聲音啞得只剩氣音：

「……你會把我弄壞的。」

抱怨歸抱怨，卻主動把臉埋進他肩窩，任他擺弄。

漣低笑，吻了吻她濕漉漉的髮旋：

「壞了就養一輩子。」

語氣輕佻，手上的動作卻溫柔得過分，一點點把泡沫洗乾淨，再用大毛巾把她整個人包起來，抱回床上。

他把她放進被窩，自己也鑽進去，從後面環住她赤裸的身體，下巴擱在她肩窩。

顧清寒側過頭，主動去找他的唇。

兩個人濕著頭髮，吻得又慢又黏，舌尖輕輕纏繞，像在確認彼此的溫度。

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呼吸重新變得平穩。

漣收緊手臂，把她整個人嵌進懷裡，低聲說了句：

「睡吧，我在。」

顧清寒閉上眼，極黑的睫毛上還掛著細小的水珠。

她沒說話，只是往他懷裡又縮了縮。

窗外天色已暗，宿舍樓逐漸安靜。

只有兩顆心跳，

咚、咚、咚，

終於徹底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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