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走廊空蕩蕩的，只剩風扇吱呀轉動的聲音。

林若抱著一疊社團海報，獨自走在轉角。

黑長直垂到腰，娃娃臉在陽光下白得發亮，像一隻誤闖校園的小兔子。

漣從後面走近，單手插兜，語氣懶散：

「學妹，怎麼一個人？」

林若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他，耳尖瞬間紅了。

「我、我送海報……」

她聲音小小的，眼睛亂飄，就是不敢看他。

漣低笑，忽然俯身，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

只是蜻蜓點水，卻讓林若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圓圓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你！」

她舉起手想打他，卻因為身高差只能跳起來敲他肩膀。

漣順勢張開手臂，一把把彈跳中的她抱了個滿懷。

「哎呀，兇什麼？」

他笑得壞，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不放。

林若慌了，小拳頭捶他胸口：

「放開啦……會被人看到的……」

越掙扎抱得越緊，她整個人幾乎貼在他胸前，腳都離地了。

漣低頭貼著她耳邊，聲音啞得過分：

「那就別讓人看到。」

說完直接抱起她，兩步轉進旁邊的無障礙廁所，反鎖隔間門。

空間狹窄，林若被他抵在隔間牆上，黑長直散了一背，像一灘潑墨。

漣低頭吻住她，舌尖撬開她微張的唇瓣，粗暴地纏住她的舌頭，手已經熟練地伸進裙子裡，指尖一碰那條早已濕透的內褲，林若的呼吸瞬間亂了，手指揪住他衣領，細碎的嗚咽全被吞進吻裡。

裙子被推到腰上，內褲褪到一條腿上，卡在腳踝處動彈不得。

漣托住她臀，單手一用力，讓她雙腿纏到自己腰上，腰一沉，整根沒入。

「嗚……！」

林若哭出聲，卻被他用吻堵了回去，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悶悶的嗚咽。

撞擊聲在狹小隔間裡格外清晰，黏膩的水聲混著肉體拍擊，一下一下撞得她背脊發麻。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男生的聲音：

「若若？妳在哪？我剛剛看妳往這邊走了……」

是她男朋友的聲音近在咫尺，敲了敲外面的門。

林若瞬間僵住，眼睛瞪得圓圓的，眼淚嚇得直接掉下來，腿根死死夾緊他腰。

可裡面那根東西卻被她突然收縮的穴肉夾得更緊，漣低咒一聲，爽得頭皮發麻，惡劣地更用力頂了幾下，故意頂到最敏感的那一點。

林若死死咬住他肩膀才沒叫出聲，牙齒陷進他肩頭的肉裡，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肩膀抖得像篩子。

外面的人又喊了一聲，腳步聲漸漸遠去。

漣這才低笑出聲，聲音啞得過分，扣著她腰狠狠衝刺幾下，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乖，別哭，妳男朋友走了。」

他貼在她耳邊啞聲說，尾音還在笑。

林若哭得更大聲，卻被他頂得說不出完整的話：

「嗚……壞蛋……你……啊……！」

話沒說完就被頂到又一次高潮，整個人軟得像沒骨頭，穴口瘋狂抽搐。

漣悶哼一聲，腰眼一麻，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最深處，燙得她又是一陣顫抖。

抽出時，「啵」一聲，白濁混著她的液體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流。

林若癱在他懷裡，哭得一抽一抽，黑長直黏在汗濕的臉頰，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要是被發現……我真的會死掉……」

漣低笑，吻掉她眼角的淚，啞聲哄道：

「不會讓他發現。」

說完把她抱得更緊，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他捏住她下巴，聲音啞得要命：

「舔乾淨再出去。」

林若眼尾通紅，卻還是乖乖跪下去，膝蓋抵著冰涼的磁磚。

她舌尖從根部開始，一點一點往上卷，把殘留的精液和兩人的味道全部吞下去，喉結細微地滾動。

最後一滴也被舔乾淨後，她抬眼瞪他，睫毛上還掛著淚，聲音啞得發抖：

「……滿意了？」

漣低笑，拉好她皺巴巴的裙子，又把她亂掉的黑長直攏到耳後，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剛剛留下的紅痕。

他開鎖前，低頭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啞聲道：

「去吧，妳男朋友還在等。」

林若紅著眼睛瞪他，聲音細得可憐：

「……壞蛋。」

說完轉身推開門，腿還在發抖，每走一步都併得死緊，像怕裡面的東西流出來。

漣靠在隔間門後，指尖轉著她剛剛掉在地上的小熊髮夾，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

倒數計時還沒結束。

第一節下課鈴響。

社團教室門口。

林若剛把海報貼好，轉身就被漣堵住。

「學妹，陪我一下。」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扣住她細細的手腕，拉進旁邊的空教室，反鎖。

門一關，他把她抵在講台邊，裙子再次被推到腰上，內褲直接勾到腳踝。

林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托著臀抱起來，雙腿被迫纏到他腰上，整根沒入。

「嗚……！」

她死死咬住自己手背才沒叫出聲，眼淚瞬間又掉下來。

窗外就是走廊，隨時有人經過。

漣卻像故意似的，每一次都頂到最深，撞得講台吱呀作響。

不到五分鐘，林若被頂得哭出聲，穴口瘋狂抽搐，又一次高潮。

漣悶哼，跟著射在最深處。

他抽出時，白濁順著她大腿往下流。

林若腿軟得站不住，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喘。

漣慢條斯理地把她內褲拉回原位，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還在顫的小穴，啞聲道：

「夾緊，別弄髒裙子。」

十分鐘後，林若出來時臉紅得滴血，腿併得死緊，黑長直亂得遮不住脖子上新添的紅痕。

她低著頭快步往走廊盡頭走，生怕有人看見。

漣慢條斯理地跟在後面，指尖轉著那枚小熊髮夾，嘴角笑意越來越深。

第二節下課鈴響，走廊瞬間人聲鼎沸。

林若抱著水杯，腳步虛浮地往廁所走，腿併得死緊，生怕一鬆開就會滴到地板上。

她才轉進樓梯間，就被一隻手從後面扣住腰，整個人被漣拖進最陰影的死角，背脊「砰」地貼上冰涼牆壁。

「若若，又濕了？」

他低笑，聲音啞得發黏，修長的指尖直接掀開她裙襬，隔著內褲在中間那條縫用力一按。

「啾」一聲輕響，指尖立刻沾滿混濁的液體，他故意舉到她眼前晃，濃白還在指腹牽絲。

林若瞬間哭出來，眼淚掛在睫毛上，黑長直亂七八糟地黏在臉頰：「嗚……不要看……好髒……」

漣笑得更壞，單手扣住她後頸，低頭吻掉她眼淚，另一手已經把她內褲褪到膝彎。

冰冷的牆貼著她背脊，他腰一沉，整根滾燙的性器直接從後面頂進去，舊的還在往外流，新的又被擠得更深。

「嗚嗯……！」

林若死死咬住下唇，肩膀抖得厲害，雙手揪住他衣領，指甲都陷進他皮膚裡。

樓梯間偶爾有人跑過的腳步聲近在咫尺，她哭得一抽一抽，卻被他扣著腰狠狠撞，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撞得她腳尖離地。

不到三分鐘，她腿根猛地繃直，穴口瘋狂抽搐，又一次被頂到高潮。

漣悶哼一聲，扣緊她臀瓣，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燙得她眼淚直接掉下來。

抽出時「啵」一聲，濃白的液體瞬間沿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舊的新的混在一起，拉出長長的絲。

林若腿一軟，整個人往下滑，漣一把撈住她腰，把她抱進懷裡，低笑貼在她耳邊：

「乖，再撐一下，今天還沒完。」

她哭著捶他胸口，聲音細得可憐：「……壞蛋……會流到襪子上的……」

午休鈴響。

林若抱著便當盒，踮著腳尖溜上頂樓天台，想找個角落躲起來吃。

鐵門剛推開一條縫，就被漣從後面一把抱住，直接拖進最角落的儲物間，門「砰」地反鎖。

「學長……真的不要了……中午會被發現……」

她哭得一抽一抽，黑長直亂七八糟地散在肩上，眼睛還紅著。

漣沒理她，三兩下把她內褲扯掉，坐在地上長椅上，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讓她跨坐面對面。

硬得發紫的性器抵住那片早已紅腫的入口，扣著她腰往下坐，整根沒入。

「嗚……太深了……會壞掉……」

林若瞬間弓背，雙手死死摟住他脖子，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漣扣著她臀瓣，啞聲命令：「自己動。」

她哭著搖頭，卻還是乖乖抬臀、坐下，每一次坐下都頂到最深處，子宮口被撞得又麻又脹，裡面滿滿的液體被擠得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她死死咬住他肩膀才沒叫出聲，肩膀抖得像篩子，鼻音濃濃地嗚咽：「嗚……會、會漏出來……便當都吃不下了……」

漣低笑，扣著她腰猛地往下一壓，又是一股滾燙的精液灌進最深處，燙得她瞬間繃直背脊，高潮得眼淚都噴出來。

她整個人軟在他懷裡，腿間滿得發脹，走路時都能感覺到裡面晃來晃去，內褲黏得難受，連裙襬都濕了一小片。

漣把她抱下來，親手幫她把內褲拉回原位，指尖故意在她腿根抹了一圈，把溢出的白濁推回去。

「夾緊點，別弄髒地板。」

他笑得壞透了，低頭吻掉她嘴角的淚：

「下午還有三節課，乖乖的。」

林若靠在他胸口喘得厲害，聲音啞得不像話：

「……變態……我、我恨你……」

可手卻死死揪住他衣服，連手指都不肯鬆開。

下午第四節課才剛開始十分鐘，福利社後面那條窄巷空無一人，只有風吹過塑膠袋的聲音。

林若抱著衛生棉，小小步跑進來，背靠著牆蹲下，裙襬掀到大腿根，抖著手要把濕透的內褲脫掉。

才褪到膝蓋，後領忽然被一隻手抓住，整個人被漣從後面撈起來，背脊貼上他滾燙的胸膛。

「還在流？」

他低笑，指尖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上滑，輕輕一抹就是滿手的濃白，還故意舉到她眼前晃，黏稠的液體在指縫間牽出長長的絲。

林若瞬間羞得想死，耳根紅得滴血，舉起小拳頭用力敲他胸口：「都是你……壞蛋……我討厭你！」

聲音啞得可憐，眼眶紅紅的，淚都快掉下來。

漣故意後退一步，舉起雙手假裝投降，嘴角卻笑得壞透了。

林若氣得追上去，踮腳跳起來打他肩膀：「你還笑！」

結果下一秒就被他扣住後腦狠狠吻住，舌尖長驅直入，纏得她腿軟得差點跪下去。

她喘著氣捶他胸口：「不要臉……這裡會被看到……」

漣又閃開半步，笑得像惡魔：「那妳追得上我再說。」

林若氣得又追了兩步，腿根一陣熱流滑下，膝蓋一軟直接撲進他懷裡。

漣順勢把她打橫抱起，單手托住她臀，低頭咬住她耳垂，啞聲道：「今天最後一次，回家前補滿，嗯？」

林若把臉埋進他胸口，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聲音細得可憐：「……我真的會壞掉……裡面已經滿到脖子了……」

可手卻主動環住他脖子，隔了兩秒，小小聲補了一句：「……那你要負責……」

尾音軟得快要化開。

漣低笑，吻掉她眼淚，掌心在她臀上輕拍兩下：「好，我負責。」

他把她放下来，轉身壓到牆上，裙子掀到腰，內褲直接被扯下塞進自己口袋。

硬得發燙的性器抵住那片早已紅腫的入口，腰一沉，整根沒入。

「嗚……！」

林若瞬間弓背，指尖死死揪住他肩膀，哭得一抽一抽：「太深了……會、會流到地上的……」

他扣著她腰狠狠撞，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舊的被擠得順著大腿往下淌，新的又灌得更滿。

巷子裡全是黏膩的水聲和她壓抑的嗚咽，偶爾有學生經過的笑聲從圍牆外傳來，她嚇得全身收緊，卻反而把他夾得更爽。

不到五分鐘，她腿根猛地繃直，高潮得眼淚噴出來，穴口一縮一縮地絞他。

漣悶哼一聲，扣緊她臀瓣，最後一股滾燙的全射進最深處，量多到抽出時直接溢出來，順著她腿根滴到地上。

他把癱軟的她抱好，低頭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聲音啞得過分：「乖，回家再洗。」

林若哭著捶他，聲音細得像蚊子：「……內褲還我……」

漣笑，晃了晃口袋：「不還。」

放學鈴響。

林若坐在他機車後座，黑長直被風吹得亂飛，裙子下的內褲早被他收進口袋。

她整個人軟軟貼在他背上，腿併得死緊，卻還是止不住裡面滿滿的晃動，每一個坑洞都讓她小小聲嗚一下。

耳尖紅得透明，她把臉埋進他背後，小聲嘀咕：「……都流出來了……」

漣回頭親了她一下，油門一催：

「我喜歡。」

林若嗚了一聲，雙手更緊地環住他腰，嘴角卻偷偷翹起來。

風很大，吹得她裙襬飛起，腿間涼涼的，卻又燙得發麻。

她閉上眼，把臉貼在他背上，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壞蛋。

……最喜歡了。

晚上十點，林若終於回到家。

她媽媽在客廳看電視，喊她快去洗澡，她小聲應了一聲，抱著換洗衣物衝進浴室，反鎖。

熱水一開，霧氣瞬間填滿狹小空間。

她背靠著門滑坐下來，雙腿發軟地張開，雙手顫抖地脫掉那條已經濕透的內褲。

指尖一勾，整件布料被翻到正面。

好大一坨。

濃白、黏稠、還帶著溫度，像果凍一樣堆在最中間，甚至牽出了長長的絲。

她愣了兩秒，耳尖瞬間燒起來，眼淚都快掉下來。

「……變態……大變態……漣你這個王八蛋……」

她咬著唇小聲罵，聲音卻越來越小，到最後變成含糊的嗚咽，鼻尖酸得不行。

可罵著罵著，嘴角卻自己翹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只覺得心跳快得要命，腿間又熱又脹，像還被他塞滿著。

林若把那條內褲攤在洗手台上，像在研究什麼珍稀物證。

指尖鬼使神差地沾了一點，放到鼻尖聞了聞，

那股陌生的、帶著淡淡煙草和汗味的氣味鑽進鼻腔，瞬間讓她腦袋「嗡」地一聲，整個人軟了半截，腿根不自覺地夾緊又鬆開。

「……壞蛋……」

這次連罵人都軟綿綿的，尾音還帶著細細的顫。

她坐到浴缸邊緣，熱水嘩啦啦沖著背脊，蒸得皮膚發粉。

雙腿無意識地張開，指尖順著還在紅腫的花瓣滑進去，裡面又濕又熱，滿滿都是他的味道，一碰就溢出更多混濁的白。

她閉上眼，腦海裡全是今天被他壓在各個角落的畫面：

教室裡被他從後面頂得撞桌子、樓梯間被他抱起來整根沒入、天台被他按在欄杆上射得腿軟、小巷裡被他吻到喘不過氣……每一次都射在最深處，像要把她灌滿才甘心。

「嗚……為什麼還在流……」

她哭著小聲抱怨，指尖卻忍不住往更深處戳，另一手揉著早已腫脹的小核，指腹打圈圈地壓。

她咬住自己手臂才沒叫出聲，眼淚啪嗒啪嗒掉進水裡，肩膀抖得像篩子。

不到兩分鐘，腿根猛地繃直，整個人往前弓得快要摔進浴缸，

「啊……不要了……又要……嗚！」

透明的液體混著殘留的精液一起噴出來，濺在磁磚上、浴缸邊，甚至噴到自己小腹上，熱得她又是一陣顫抖。

高潮過後，她癱坐在地上喘了半天，胸口劇烈起伏，黑長直黏在汗濕的臉頰和胸前。

回過神時，自己正對著那坨精液傻笑，眼尾還掛著淚。

「……神經病……我才是神經病……」

她小聲罵自己一句，聲音啞得可憐，卻還是把那條內褲拿起來，湊到唇邊輕輕碰了一下，舌尖嚐到那股腥濃的味道，瞬間像被燙到一樣丟進髒衣籃，

臉紅得快冒煙，整個人把頭埋進膝蓋裡，

在霧氣裡小聲嗚咽：

「……明天還要見到他……怎麼辦……」

熱水沖掉一切痕跡。

她裹著浴巾跑回房間，整個人撲進被窩，把臉埋進枕頭裡。

手機亮了一下，是漣傳來的訊息，只有三個字：

「睡了沒？」

林若盯著螢幕，耳朵紅透，

手指在鍵盤上打了又刪，最後只回了一個表情：

「[生氣的小兔子]」

發完就把手機反扣在床頭，

把被子拉過頭，

嘴角卻怎麼都壓不下去。

窗外月亮很亮。

她縮在被窩裡，

腿間還在隱隱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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