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游泳館只剩主池還亮著燈，水面像一面巨大的鏡子。

漣蹲在池邊，手裡的計時器「啪」地停下。

「50公尺自由式，28秒17，又快了0.3秒。」

他抬頭，語氣懶洋洋，卻帶著讚許。

林悠從水裡翻上岸，水珠順著鎖骨一路往下，黑色競技泳裝緊貼著D罩杯的曲線，腰線收得漂亮得過分。

她摘下泳帽，先是把法式編髮的髮尾從泳帽裡拉出來，然後整頂泳帽一扯。

一瞬間，那條緊貼頭皮的法式辮瞬間散開，濕亮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傾瀉到腰際，黏在小麥色肩膀與背脊上，水珠沿著髮尾滴回池面。

漣的視線頓了半秒，喉結輕輕滾了一下。

他起身，把手裡那條乾毛巾遞給她，卻在林悠伸手接過的瞬間，指尖故意擦過她掌心。

「頭髮濕了。」

他聲音低得只有兩個人聽得見，下一秒直接伸手，拇指插進她濕亮的髮絲裡，輕輕撩起一綹，放到鼻尖聞了一下，氯水混著她慣用的淡香洗髮精味道。

林悠的耳尖瞬間紅了，連脖子都染成淡粉。

「……學長……」

她下意識往後縮了半步，卻被漣另一隻手扣住手腕，輕輕一帶，整個人跌進他懷裡。

「毛巾給妳了，人也跟我走。」

他低笑，聲音啞得過分，說完直接拉著她往旁邊的休息室去，門一關，反鎖。

休息室只剩一盞昏黃壁燈。

漣把她壓在長椅上，低頭吻住她，舌尖帶著剛計完時的熱度，直接撬開她微張的唇瓣。

林悠的喘息瞬間亂了，手指揪住他運動外套前襟，濕髮黏在他手臂上。

泳裝拉鍊被他從後頸一路扯到腰窩，「嘶啦」一聲，黑色布料像剝開的第二層皮膚滑落，D罩杯的乳肉瞬間彈出來，淺粉乳尖因為冷空氣立刻挺得發疼。

漣低頭含住其中一顆，舌尖用力吸吮，牙齒偶爾輕刮，發出黏膩的「啾、啾」聲。

另一手滑進她泳褲裡，指尖一碰那條早已濕透的縫隙，林悠就抖得像被電到，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

「嗚……不要在這裡……會被聽見……」

她聲音冷冷的，卻帶著明顯的哭腔，腿卻誠實地張開，任由他把泳褲褪到膝彎後徹底扯掉。

漣把她轉過去，讓她雙手撐在長椅邊緣，臀部高高翹起，冷白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水光。

濕亮的法式長辮散開，髮尾滴著水珠，垂在胸前。

他握住自己，對準那片早已氾濫的入口，腰一沉，整根沒入。

「啊……！」

林悠瞬間弓背，長髮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腳趾蜷得死緊。

漣扣住她腰，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撞得她往前滑，又被拉回來，囊袋拍在她臀肉上「啪、啪」作響。

她的呻吟從最開始的壓抑變成斷斷續續的哭腔：

「太深了……學長……真的受不了……嗚……」

可臀卻主動往後頂，像在求他更用力。

最後衝刺時，漣把她轉回面對面，雙手托住她臀把人抱起，讓她雙腿纏到自己腰上，狠狠頂進最深。

「可以射裡面嗎？」

他啞聲問，額頭抵著她的，汗水順著下顎滴到她鎖骨。

林悠哭著搖頭，長髮黏在汗濕的臉頰與胸口，聲音抖得不成調：

「……不行……可是……不要拔出去……」

話沒說完，漣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全灌進去。

林悠尖叫著洩了出來，透明熱流混著濃白噴出來，順著兩人緊貼的小腹往下淌。

她整個人軟得像沒骨頭，癱在他懷裡喘得細細碎碎。

抽出時，「啵」一聲，白濁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流，在冷白皮膚上畫出淫靡的痕跡，滴滴答答落在長椅上。

漣捏住她下巴，聲音低啞：

「舔乾淨。」

林悠眼尾通紅，從他腿上滑下來，膝蓋還在發抖，卻還是乖乖跪到地上。

她抬眼看他，冷白的臉頰全是潮紅，長髮濕亮地貼在胸前。

舌尖從根部開始，一點一點往上卷，把殘留的精液和自己的味道全部吞下去，喉結滾動的聲音細微卻清晰。

舔到最後，她抬眼，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滿意了嗎？」

說完還故意用舌尖輕輕頂了頂馬眼，像報復又像撒嬌。

漣低笑，指尖撥開她汗濕的長髮，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

「很乖。」

漣低笑，把她抱回懷裡，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胸部對著他胸膛。

他手指穿過她濕亮的長髮，輕輕揉著她的後腦勺。

「剛剛誰說受不了的？」

他貼在她耳邊，低聲調笑，

「結果還不是夾得我差點射早了。」

林悠把臉埋進他肩窩，耳朵紅得透明，悶悶地回：

「……閉嘴。」

可手臂卻主動環住他腰，抱得死緊，像怕他跑掉。

漣低頭吻著林悠汗濕的鬢角，掌心順著她背脊往下撫，卻在碰到臀縫時發現自己又硬得發疼。

林悠還癱在他懷裡喘著氣，感覺到那根頂在她小腹的東西，耳尖瞬間又紅了。

「……還要？」

她聲音冷冷的，卻帶著剛高潮完的啞。

漣沒回話，直接把她抱起來，雙手托住她臀，讓她雙手撐在休息室那面冰涼的磁磚牆上，腳尖勉強踮地，腿還在發抖。

「腿張開。」

他啞聲命令，膝蓋強硬地頂開她膝彎，從後面貼上去，滾燙的胸膛緊貼她汗濕的背脊。

濕亮的長髮垂在胸前，遮住半張潮紅的臉，髮尾滴著水珠。

性器再次抵住那片還在輕顫、滿是精液的小口，漣腰一沉，整根沒入。

「嗚——！」

林悠瞬間弓背，指甲在牆上刮出細碎的聲音，冷白腳趾蜷得死緊。

他雙手往前，一把抓住那對D罩杯的乳肉，用力往後拉，讓她整個上半身完全貼在自己胸膛，背脊彎成羞恥的弧度，乳尖被他胸肌磨得又紅又硬。

這個姿勢讓每一次撞擊都直直頂到最深處的G點。

「啪、啪、啪！」

跨下撞擊臀肉的聲音又響又黏，水聲混著肉體拍擊在狹小空間裡炸開，淫靡得過分。

林悠再也壓不住聲音，呻吟從最開始的細碎變成大聲的哭喊：

「太深了……學長……真的不行了……啊……！」

長髮隨著每一次撞擊甩出水珠，黏在兩人緊貼的皮膚上，像一條條銀絲。

不到三分鐘，她腿根猛地繃直，

「不要……要……要尿了……！」

尖叫一聲高潮，穴口瘋狂收縮，一股透明的液體混著殘留的精液「噗滋噗滋」噴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濺得磁磚地上全是水。

她失禁了，整個人顫得像篩子，腳尖瞬間失去力氣，整個人往下滑。

漣眼疾手快把她抱住，一手托臀、一手扣腰，讓她上半身完全靠在自己懷裡，避免她真的癱坐在地。

他低頭吻她汗濕的額頭，掌心一下一下輕拍她背，聲音啞得發狠：

「乖，慢慢來。」

林悠把臉埋進他肩窩，眼淚混著汗往下掉，聲音又啞又抖：

「……你壞蛋……我、我尿出來了……好丟人……」

耳尖紅得快滴血，卻還是死死環住他脖子，像怕他下一秒就笑她。

漣低笑，舌尖舔掉她眼角的淚，啞聲哄道：

「我喜歡。」

漣低笑出聲，下巴抵在她發頂，故意用氣音調侃：

「剛剛誰叫得那麼大聲，現在知道害羞了？」

他拇指擦過她大腿內側還在往下滴的液體，湊到她耳邊補刀：

「還尿了我一腿，游泳隊王牌怎麼這麼不持久？」

林悠瞬間抬頭，眼睛紅紅地瞪他：

「……閉嘴！都是你……頂那麼用力……」

說到最後聲音又小下去，把臉重新埋進他肩窩，小聲罵：

「變態……」

漣笑得胸腔都在震，抱得更緊了些。

「好，我變態。」

他吻了吻她耳尖，聲音低得像哄：

「下次換妳在上，讓妳報仇，好不好？」

林悠沒吭聲，只是把臉埋得更深，耳朵紅得透明。

漣把林悠打橫抱進淋浴間，熱水一開，霧氣瞬間填滿狹小的空間。

他單手調著水溫，另一手已經把她抵在磁磚牆上，低頭吻得又凶又急。

林悠的長髮被水打濕，貼在胸前與背後，像一層黑亮的絲綢。

「站好。」

漣啞聲說完，直接彎腰把她打橫抱起。

林悠嚇得「呀」了一聲，下意識雙腿死死纏到他腰上，腳踝交叉鎖住，雙手緊緊抱住他脖子，整個人懸空，像隻被拎起的大貓。

滾燙的水流從兩人緊貼的地方嘩啦啦往下沖，把剛剛噴濺的液體一併沖淡。

漣托著她臀，腰一沉，硬得發紫的性器毫無阻礙地整根沒入，頂得又深又狠。

「啊……！」

林悠瞬間弓背，長髮甩出一片水珠，指甲陷進他後頸，劃出細細的紅痕。

這個姿勢讓每一次頂送都直直撞到最敏感的那一點，子宮口被頂得又酸又麻。

「太、太深了……學長……放我下來……會壞掉的……」

她哭著喊，聲音冷冷軟軟的，卻帶著明顯的顫，可腿卻纏得更緊，像怕自己掉下去。

漣低笑，雙手托高她一點，再狠狠往下壓，「啪」一聲撞到底。

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水流順著兩人緊貼的腹部往下沖，撞擊聲混著水聲黏膩又清晰。

快感堆得飛快，林悠的呻吟越來越高，最後變成斷斷續續的尖叫：

「不行了……要……要到了……啊……！」

她整個人猛地繃直，腿根死死夾住他腰，高潮得眼淚都掉了下來，透明熱流一股股噴出來，被水流沖得四散。

穴口收縮得死緊，絞得漣悶哼一聲，跟著狠狠頂進最深，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燙得她又是一陣抽搐。

高潮過後，林悠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喘氣，長髮黏在兩人胸口。

漣把她慢慢放下，讓她雙腳落地，卻還是用手臂環著她腰，免得她滑倒。

熱水繼續沖，他低頭吻她汗濕的額頭，聲音啞得要命：

「乖，站穩。」

林悠低頭，看著腿間還在緩緩往外流的混濁白液，被水流沖得一縷縷往下淌，在冷白皮膚上格外明顯。

耳尖瞬間紅透，她小聲嘀咕：

「……又射裡面……一直流出來……怎麼辦啦……」

聲音又冷又啞，帶著點抱怨，卻還是主動伸手環住他脖子，把臉埋進他肩窩，鼻尖蹭了蹭他鎖骨。

漣低笑，指尖撥開她濕亮的長髮，吻了吻她通紅的耳尖：

「流就流，我抱著妳。」

林悠嗚了一聲，把臉埋得更深，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壞蛋。」

漣低笑出聲，拿沐浴球擠了沐浴乳，從她鎖骨一路往下洗，

指尖故意擦過還在輕顫的乳尖跟小腹時，她抖了一下。

「流出來就再洗一次。」

他貼在她耳邊說，語氣壞透了，

「反正今晚泳池沒人，我可以射到妳不流為止。」

林悠瞪他，眼尾還紅紅的：

「……你敢。」

可聲音軟得沒半點威脅力，反而像撒嬌。

漣笑得胸腔震動，抱得更緊了些，任由熱水把兩人沖得乾乾淨淨。

水聲嘩啦啦地響，霧氣裡，她的長髮纏在他手臂上，

怎麼沖都沖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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