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放學後，游泳館的燈光已經亮起，水面反射出細碎的金色波紋。

林若站在觀景廊最角落，手指緊緊扣著欄杆，眼睛卻死死黏在水道裡那道修長的身影。

她告訴自己只是路過，可腳步卻像被誰牽著，一路走到這裡。

漣剛游完最後一趟折返，單手撐池壁翻上岸，水珠順著腹肌一路往下，在黑色泳褲邊緣停了一秒，才被他隨手甩掉。

他抬頭，視線精準地掃過觀景廊，嘴角勾起一點笑。

下一秒，林若就被一隻濕漉漉的手扣住手腕，拉進了旁邊的休息室。

門「砰」地關上，鎖扣聲清脆地響起。

室內只開了一盞昏黃壁燈，空氣帶著氯水和沐浴乳混雜的味道。

漣把毛巾往肩上一甩，單手撐在她身後的牆，俯身看她：

「怎麼來了，嗯？」

林若的背貼著門板，心跳快得要炸開。

「我、我只是……路過……」

她說到一半就卡住，耳根紅得透明。

漣低笑一聲，沒再追問，直接低頭吻住她。

這一次沒有試探，舌尖直接纏上去，帶著剛游完泳的熱度。

林若愣了半秒，指尖揪著他還在滴水的泳褲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下一秒，她閉上眼，踮起腳，軟軟的唇瓣生澀卻主動地貼上去，舌尖怯怯地探進他嘴裡，像第一次偷吃糖的小孩，小心翼翼地學著他的樣子纏了一下。

漣喉結滾動，低笑著含住她笨拙的舌尖，猛地一吸，她「嗚」了一聲，整個人軟在他懷裡。

制服襯衫的鈕扣被他一顆顆解開，布料滑過肩膀時，林若抖得像片落葉。

裙子、內衣、最後那條已經濕得可憐的小內褲被他勾著指尖扯到腳踝，她紅著臉想夾腿，卻被他膝蓋頂開。

漣把她抱到長椅，自己坐下，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她膝蓋抵著他結實的大腿內側，熱得發燙，她整個人都在抖，卻又忍不住往他懷裡縮。

他低頭含住她粉得透明的乳尖，舌尖先是輕輕打圈，再用牙齒細細磨。

「嗚……！

林若瞬間弓起背，細細的嗚咽卡在喉嚨裡，手指揪住他後頸的濕髮。

另一隻手滑到她腿間，指尖剛碰到那顆早已腫脹的小核，她就像被電到一樣猛地一顫，

「學長……不要那裡……會、會壞掉的……」

聲音又軟又哭，腿卻誠實地張得更開，甚至主動往前送了送。

漣的指節慢慢推進去，裡面又濕又熱，緊得他喉結狠狠滾了滾。

他抽插得極慢，拇指同時壓著她的陰蒂畫圈，每一下都讓她小腹收緊。

「嗚……不要……太、太敏感了……」

林若哭著搖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可腰卻不受控制地扭動，像在求他再深一點。

不到兩分鐘，她整個人猛地繃直，

「啊……！」

一股透明的熱流直接噴了出來，濺在他掌心和大腿上，她哭著洩了，腿根抖得像篩子。

高潮餘韻還沒退，漣就把她抱起來，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性器抵著那還在抽搐的小口。

他托著她臀往下壓，粗長的東西一寸寸撐開她，痛與快感同時炸開。

「嗚……好脹……學長……慢一點……」

林若咬住他肩膀，眼淚瞬間掉下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紅痕。

漣吻去她眼角的淚，雙手托著她臀，輕輕往上抬，再緩緩放下，每一次都頂到最深。

兩人的喘息混在一起，皮膚相貼的聲音黏膩又清晰。

快 感一波波堆疊，林若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更多紅痕，聲音碎得不成調：

「漣……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哭著搖頭，卻又主動收緊腰，把他纏得更深。

漣啞著嗓子吻她，舌尖纏舌，腰部突然加快，像要把她釘在自己身上。

最後衝刺的瞬間，他低頭貼著她耳邊問：

「可以射在裡面嗎？」

林若哭著搖頭，聲音又軟又急：

「不行……我……會懷孕的……」

話還沒說完，漣卻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

「啊啊……！」

林若尖叫一聲，整個人顫著又洩了，透明的熱流混著白濁噴出來，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淌，把長椅滴得全是水。

高潮過後，她軟軟地癱在他懷裡，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啞著嗓子罵：

「壞蛋……說好了不行……討厭……大壞蛋……」

說著說著，自己先紅著臉把臉埋進他肩窩，耳朵紅得快滴血，腿卻還纏在他腰上不肯下來。

漣低笑出聲，吻掉她臉上的淚，抱得更緊了些。

「抱歉，忍不住。」

他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聲音低得只有兩個人聽得見，

「原諒我，好不好？」

林若把臉埋進他肩窩，耳根紅得快滴血，悶悶地「嗯」了一聲。

那聲音軟得像撒嬌。

休息室只亮一盞昏黃壁燈，空氣黏著氯水和情慾的味道。

空氣還黏著剛才的味道，兩人喘息都沒完全平復。

漣低頭看懷裡軟成一灘的林若，喉結滾了滾，眼底那點慵懶瞬間變成更深的暗色。

他雙臂穿過她膝彎，把人輕輕翻過來，讓她趴在長椅上，膝蓋無力地抵著地面，上半身軟軟貼著椅墊，腰塌得過分，像被抽掉骨頭的小動物。

「還能再一次嗎？」

他貼在她汗濕的耳後問，聲音啞得發狠，熱氣噴在她後頸，燙得她又是一顫。

林若把臉埋進手臂裡，細細地「嗯……」了一聲，像哭又像撒嬌，尾音黏得能滴水。

漣單手托高她腰，讓那兩團軟肉翹得更高，另一手扶住自己還在滴液的性器，從後面整根沒入。

熱得嚇人，剛高潮過的小穴還在抽搐，一下子被撐滿，林若瞬間弓起背，「嗚……！」地哭出聲。

他俯身，雙手穿過她腋下，扣住她兩隻細細的手腕往後拉。

上半身被迫離開椅面，胸前那對小巧的乳肉隨著每一次猛烈撞擊劇烈晃動，粉嫩乳尖在空氣裡劃出羞恥的弧線，像兩顆熟透的小櫻桃。

「啪、啪、啪。」

肉體相撞的聲音清脆得過分，混著濕黏的水聲，在狹小休息室裡炸開。

「太深了……漣……！」

林若的哭吟再也壓不住，一聲比一聲高，指甲在他手腕上掐出紅痕，腳趾蜷得死緊。

漣低頭咬住她後頸，牙齒磨著那塊薄薄的皮膚，啞聲命令：

「叫大聲一點，我想聽。」

說完胯部撞得更狠，每一下都頂到最深，囊袋拍在她臀肉上，發出黏膩的「啪啪」聲。

林若被頂得往前滑，又被他拉回來，整個人像被釘在快感裡。

「不要……要壞掉了……啊……！」

她尖叫著又一次高潮，腿根顫得幾乎跪不住，一股熱流直接噴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漣悶哼一聲，腰眼發麻，狠狠頂進最深處，第二次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她體內。

熱流燙得林若又抖了一下，眼淚直接砸在椅墊上，哭得一抽一抽。

他抽出時，「啵」一聲，帶出一大股混濁白濁，順著她紅腫的小穴往下滴，在椅墊上積出一灘亮晶晶的水漬。

林若整個人癱趴在長椅上，臉側貼著椅墊，嘴角全是口水，睫毛濕成一撮一撮，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漣兩步繞到她臉朝向的那側，一腳踩上椅緣、一腳踩地，胯部往前一送，沾滿精液的性器直接抵到她唇邊，馬眼還在往外滲著白。

「乖，再幫我舔乾淨。」

他聲音低啞，帶著剛餵飽的餍足，指尖撥開她汗濕的劉海，拇指擦過她紅腫的下唇。

林若眼尾通紅，哭得鼻尖都紅紅的，卻還是乖乖張開唇，舌尖軟軟地從根部一路卷到頂端，把殘留的精液和自己的味道全部舔進嘴裡吞下去。

舔到最後，她抬眼瞪他，眼淚還掛在睫毛上，啞著嗓子小聲罵：

「……壞蛋……大壞蛋……」

說完自己先紅著臉把臉埋進他大腿內側，耳朵紅得快滴血，像隻被欺負狠了卻又捨不得跑的小兔子。

漣低笑，把她抱回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背靠他胸膛。

他下巴抵在她汗濕的發頂，親了親她耳尖：

「嗯，我壞。」

掌心輕拍她背，抱得死緊，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休息室的壁燈昏黃，兩人就這麼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誰也沒再動。

只有心跳聲，一下一下，慢慢重疊。

晚上十點半，林若的小浴室只開著一盞暖黃壁燈，水聲嘩啦啦地響，像要把整個世界都蓋過去。

她站在蓮蓬頭下，熱水從頭頂淋到腳尖，蒸得鏡子全是霧。

她低著頭，讓水流沖過鎖骨、胸口、小腹，試圖把休息室裡那股氯水味和他殘留的氣味一起沖掉。

可手指不小心滑到腿間，還是摸到黏黏的、滑膩的觸感。

她咬著唇，撥開腿瓣，裡面還在緩緩往外滲著混濁的白液體，順著水流往下淌，在腳邊打著轉。

「……怎麼還這麼多……」

林若耳尖瞬間燒起來，心跳亂得像擂鼓，聲音小得只有自己聽得見。

腦子完全不聽使喚，一格一格重播：

漣扣著她手腕往後拉的力道、他撞進最深處時啞著嗓子的「叫大聲一點」、還有那句明知故問的「可以射在裡面嗎」……

最後一格定格在他低頭吻她、熱流一股股灌進來的瞬間。

「不行……會懷孕的……」

她小聲嘀咕，卻感覺腿心又熱又癢，指尖像被什麼牽著，鬼使神差地碰了碰腫得可憐的小核。

一下就跟點火一樣。

林若猛地縮了一下，背靠著冰涼的磁磚牆，膝蓋發軟，另一隻手也滑了下去。

她閉上眼，指尖插進還在輕輕收縮的穴口，裡面又軟又濕，殘留的精液被她自己帶出更多，順著指縫往下滴。

「漣……」

名字從喉嚨裡溢出來時，她整個人抖得厲害，像被自己嚇到，又像被那個名字燙到。

手指越動越快，拇指壓著陰蒂快速畫圈，水聲、喘息聲、自己心跳聲混在一起。

她腦子裡全是他在耳邊啞聲命令的畫面、撞進最深處的節奏、還有他射進來時胸腔震動的悶哼。

「不要……我、我又要……」

話沒說完，快感像浪一樣撲上來。

「啊……！」

她弓起背，腿根猛地繃直，一股透明的液體混著殘留的精液直接噴了出來，濺在掌心、濺磁磚、濺得滿地都是。

高潮過後，她整個人滑坐在浴室地板上，熱水還在沖，背靠著牆喘得小小聲。

手還濕亮亮地舉在眼前，指縫間黏著混濁的白液，一滴一滴往下掉。

林若臉紅得快滴血，慢慢的把手指湊到唇邊，舌尖伸出來，顫抖著一點一點把殘留的精液和自己的味道全舔乾淨。

腥甜的味道在舌尖炸開，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嗚咽一聲把臉埋進膝蓋裡。

「……我真的瘋了……變態……大變態……」

聲音啞得要命，卻藏不住嘴角那點偷偷翹起的小弧度。

熱水還在沖，她把臉埋進膝蓋裡，耳朵紅得透明。

洗了快二十分鐘才敢關水，用毛巾把自己包得像粽子，逃回房間，一頭栽進被窩。

棉被裡又熱又悶。

她把臉埋進枕頭，腳趾蜷得死緊，小聲罵自己：

「……變態……林若你這個大變態……」

可嘴角卻忍不住翹了一下。

然後整個人縮成一團，在被子裡翻來覆去，半夜三點都還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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