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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人玩偶:警花妻子的断筋调教与街头展示,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3 5hhhhh 7770 ℃

第一章:完美的“除秽”手术

雨,还在下。

这似乎是这座城市最漫长的一个雨季。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极了某种粘稠的、无法洗净的体液。

我叫陈默。自从苏婉失踪后,我这里的日历就停止了翻动。我不再计算日子,只计算着那个名为“极乐沙龙”的幽灵组织下一次发来讯息的间隔。

距离上一次收到那段她在地牢里绝食抗议的视频,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那时候的她,虽然消瘦、憔悴,满身伤痕,但那双眼睛依然像狼一样狠戾。她对着镜头吐口水,用嘶哑的嗓音背诵警号,那种宁为玉碎的气魄,既让我心碎,又让我感到一丝虚幻的安慰——至少,她还没有被打垮,那个我深爱的灵魂还在那具躯壳里燃烧。

“叮咚。”

邮箱提示音在死寂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我猛地扑向电脑,差点带翻了手边的烟灰缸。

这一次的邮件标题非常奇怪,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优雅:

**【邀请函:关于“维纳斯”去臂手术的艺术研讨】**

维纳斯?断臂的维纳斯?

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窜上了天灵盖。我颤抖着点开了那个高达10G的4K视频文件。

屏幕亮起。

我预想过无数种场景:阴暗潮湿的水牢、挂满刑具的审讯室,或者是肮脏不堪的猪圈。

但我错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纯白色的、一尘不染的无菌手术室。

无影灯投下惨白而明亮的光圈,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背景里,竟然流淌着舒缓而神圣的巴赫《G弦上的咏叹调》。

而在手术台的正中央,躺着一个女人。

是苏婉。

但我几乎不敢认她。

她变了。这一个月里,她似乎并没有遭受虐待。相反,她被“养”得极好。

原本因为长期高强度训练和卧底压力而略显消瘦的脸颊,此刻变得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红晕。她全身上下的皮肤白得发光,像是被最顶级的牛奶和精油浸泡过,连一丝伤疤都看不到。

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类似束缚衣材质的手术服,只暴露出四肢的关节部位。

她没有被麻醉昏迷,神智完全清醒。

但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恐和绝望。她的嘴被一个透明的医用口球撑开,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正在经历极度的心理崩溃。

“晚上好,陈先生。”

一个温和、儒雅的男声响起。镜头里走进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戴着医用手套,手里并没有拿着什么可怕的刑具,而是一把精致得像艺术品一样的手术剪。

他对着镜头微微鞠躬,就像是一个即将开始表演的魔术师。

“苏警官是一位非常完美的女性。她的骨相、她的皮肤、她的身材,都是上帝的杰作。”

男人走到手术台边,像抚摸情人一样,轻轻抚摸着苏婉那光洁如玉的额头。苏婉疯狂地甩头,想要避开他的触碰,眼中满是厌恶。

“看,这就是问题所在。”

男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她太爱动了。她总想跑,总想打人,总想用这双手去抓东西,用这双脚去踢人。这种粗鲁的‘反抗机制’,破坏了她作为藏品的静谧美感。”

“所以,为了让她成为永恒的艺术品,我们需要帮她……修剪一下枝叶。”

修剪。

他用了这个词。

接下来的画面,没有任何血腥的喷溅,却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残忍的凌迟。

镜头拉近,对准了苏婉的手腕。

那里皮肤白皙细腻,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别怕,苏警官。我给你用了最好的局部麻醉剂,你不会感觉到痛,你只会感觉到……失去。”

男人轻柔地说着,手中的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了苏婉手腕内侧的皮肤。

没有多少血流出来,因为止血钳配合得天衣无缝。

切口被撑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肌肉和那根白色的、坚韧的肌腱。

那就是控制手掌抓握、控制手腕发力的关键——掌长肌腱和屈指肌腱。就是这根筋,曾让她握紧警枪,击毙罪犯;就是这根筋,曾让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许下誓言。

苏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腕,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在尖叫,虽然被口球堵住,但我能听到她灵魂深处的哀嚎。

那是战士被缴械的绝望。

“咔嚓。”

一声轻微的剪断声。

那根紧绷的白色肌腱,在手术剪下断成了两截,像受惊的蚯蚓一样缩回了肌肉深处。

苏婉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男人松开了固定她手掌的皮带。

苏婉试图抬起手,试图握紧拳头。

可是,那只曾经充满了力量的手,此刻却像是一块软趴趴的白肉,无力地垂落下来。手指微微蜷缩成一个半开半合的姿势,无论她的大脑如何发出指令,指尖都再也没有一丝颤动。

“真美。”

男人托起她那只废掉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像不像折断翅膀的天鹅?”

紧接着是另一只手。

然后,是脚踝。

镜头对准了那性感的跟腱。那是人类站立和奔跑的基础。

“苏警官的腿真漂亮,又长又直。”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脚踝,“可惜,这双腿总是想着逃跑。既然不想留在这里,那就让它永远也走不了吧。”

“咔嚓。”

跟腱断裂。

苏清冷的双脚瞬间失去了张力,脚尖无力地耷拉下去,呈现出一种只有瘫痪病人才有的垂足体态。

手术持续了一个小时。

在这一个小时里,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从一个健全的、有反抗能力的战士,被改造成了一个四肢俱全、却再也无法支配自己肢体的废人。

手术结束了。

男人摘下手套,微笑着看向镜头。

“陈先生,请放心。我们并没有伤害她,相反,我们赋予了她新生。”

他按动了一个按钮,手术台缓缓立起。

苏婉被固定在台面上,被迫“站”了起来。

“来,苏警官,走两步给大家看看?”

束缚带解开。

“噗通!”

没有任何悬念。

失去了肌腱支撑的苏婉,就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瞬间瘫倒在地上。

她想要撑起身体,可是手掌软绵绵地贴在地板上,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想要蹬腿,可是脚踝像断了一样拖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抽搐。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又像一只被拔了骨头的肉虫,在洁白的地板上绝望地蠕动。

除了那依然美丽的脸庞,除了那变得更加丰腴诱人的躯干,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呜呜……呜……”

她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砖,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男人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并没有扶她,而是伸出手,撩起了她因为挣扎而凌乱的手术服下摆,露出了那经过精心保养、白嫩如豆腐般的大腿根部。

“看,多么完美的生物。”

“从今往后,她不需要走路,因为她只需要躺在床上张开腿。”

“她也不需要用手拿东西,因为我们会把食物,还有男人的恩赐,直接喂进她的嘴里……和身体里。”

男人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这只是第一步,陈先生。”

“接下来,我们要教会这个美丽的废人,如何用她这具只能蠕动的身体,去讨好男人,去求取快感。毕竟……这可是她余生唯一的用途了。”

屏幕黑了下去。

我坐在黑暗中,感觉自己的手脚也仿佛被人切断了一样,冰冷,麻木。

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

因为我的妻子,那个变成了“维纳斯”的苏婉,还在地狱里等着我。

即使她变成了一滩烂泥,我也要把她捧回来。

### 第二章:千面观音的“寸止”地狱

又是一个深夜。

我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冷光映得我脸色惨白。距离那场残忍的“除秽”手术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像个疯子一样追踪那个IP,却一次次碰壁。那个名为“极乐沙龙”的组织,就像是潜伏在深海的巨兽,庞大、神秘且无声无息。

新的视频来了。

标题充满了宗教般的亵渎感:**【第007号藏品展示:千手观音的极乐苦修】**。

视频打开。

场景不再是手术室,而是一个六边形的房间。房间的墙壁、天花板、甚至地板,全部都是镜子。无论视线投向何处,都能看到那个位于房间中央的身影。

那是苏婉。

但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此时此刻看起来容光焕发、肌肤胜雪的女人,是一个月前被切断了四肢肌腱的废人。

她被安置在一个特制的、金色的莲花底座上。

因为失去了手脚的支撑力,她根本无法自行坐立。设计者极其恶毒地设计了一套丝绸悬吊系统。

几条红色的丝带从天花板垂下,缠绕在她失去抓握力的手腕和手肘上,将她的双臂如舞蹈般吊起在头顶,摆出一个优美的“飞天”造型。

她的腰肢被软垫固定,而那双修长的大腿,则被金属支架强行向两侧大大分开,膝盖弯曲,双脚无力地垂在半空,脚尖随着重力自然下垂,呈现出一种只有瘫痪者才有的病态柔弱感。

她穿着一件极具透视感的薄纱古装,胸前仅仅贴着两片金色的乳贴,下身则完全真空。在那镜屋的折射下,她那处私密的风景,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暴露在镜头前。

一个月的高营养滋补,让她原本紧致的肌肉线条变得柔和、丰腴。她看起来不再像个战士,更像是一尊养尊处优、甚至有些肉感过剩的玉佛。

**“苏警官,还记得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画外音里,那个名为“医生”的男人声音响起。

苏婉的眼神动了动。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还能自由控制的地方。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

那是三个月前,代号“猎狐”的行动收网之夜。苏婉作为打入“极乐沙龙”内部的卧底,本应在那个化妆舞会上配合外围突袭。她太优秀了,优秀到甚至骗过了那个组织的二把手。

但她低估了敌人的狡诈。

那根本不是舞会,那是一个充满高浓度神经毒气的陷阱。她没有倒在枪林弹雨中,甚至都没来得及拔出藏在大腿内侧的微型手枪,就在一阵甜腻的香气中失去了意识。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医生轻笑道,“曾经那个即便中了毒气还要咬断看守耳朵的烈女,现在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了。”

苏婉死死咬着嘴唇,试图用力并拢双腿。

我看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肉在剧烈颤抖,那是她在拼命向大脑发送指令。可是,膝盖以下的肌腱断裂,让她的小腿像死肉一样毫无反应,大腿的肌肉也因为长期的废弛而无法对抗那坚固的金属支架。

她连遮住自己的私处都做不到。

“别白费力气了。”

医生按下了遥控器。

“既然动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今天的课程叫——‘求而不得’。”

**嗡——**

一阵低沉的震动声在镜屋里回荡。

我这才发现,在她那微微张开的花穴深处,埋着一颗粉红色的遥控跳蛋。而在她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上,贴着一片微电流贴片。

震动开始了。

起初只是像微风拂过水面一样的酥麻。

苏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紧闭双眼,试图用警校里学过的抗审讯技巧来屏蔽这种感觉。

但“极乐沙龙”用的不是刑具,是媚药和科技。

房间里开始释放那种粉红色的催情喷雾。

“唔……”

苏婉的呼吸开始急促。她那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滑过锁骨,汇聚在那对因呼吸而剧烈起伏的硕大乳房之间。

震动频率逐渐加快。

微电流像小针一样不断刺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哈啊……嗯……”

她终于忍不住了,喉咙里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她想要扭动身体去躲避,或者去迎合那种快感。可是,手脚尽废的她,就像一个被钉死在标本盒里的蝴蝶,只能在原地无助地痉挛。

她那无力的手腕在丝带里转动,废掉的手指微微蜷缩,那是想要抓握却抓不住任何东西的绝望。

她的腰肢在软垫上疯狂摩擦,大腿肌肉紧绷,却依然只能保持那个耻辱的M字大开姿势。

大量的爱液从她体内涌出,顺着那垂落的玉足,滴滴答答地落在金色的莲花座上。

**“想要吗?苏警官?”**

医生看着监控数据,“你的心率已经到了140。你的身体在尖叫,它想要高潮,想要释放。”

“滚……畜生……”

苏婉睁开眼,眼神迷离却依然带着恨意,“有种……杀了我……”

“杀你?那多没意思。”

医生猛地将震动调到了最高档!

“滋滋滋——!!!”

“啊啊啊——!!!”

苏婉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种濒临顶点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淹没了她。她的脚趾(虽然无法受控)因为神经反射而蜷缩,腹部剧烈起伏。

就在她即将到达那个顶点的瞬间——

**啪。**

一切戛然而止。

震动停了,电流断了。

苏婉整个人僵在了半空中。那种被推上云端却突然抽走梯子的失重感,那种即将喷发却被硬生生堵回去的憋胀感,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一万倍。

“呜……”

她痛苦地呜咽着,身体因为那种空虚感而剧烈颤抖。

“想要去吗?”医生温柔地问,“求我。”

“不……我不……”

苏婉咬着牙,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

**十分钟后。**

震动再次开始。依然是冲刺,依然是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再次停止。

**三十分钟后。**

**一小时后。**

这就叫“寸止”。

这是对人类神经系统最残忍的折磨。

镜屋里的苏婉,已经完全崩溃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面色潮红、浑身湿透、双腿大张、像发情的母兽一样扭动的女人。

她的理智在这一波波未完成的高潮中被碾得粉碎。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都在乞求那个终点的到来。

“医生……求你……”

终于,在那一瞬间,我听到了那个让我心碎的声音。

苏婉,我的妻子,那个曾经哪怕面对枪口都不眨眼的女警,此刻正用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发出了卑微的哀求。

她努力地扭动着那截残废的腰肢,试图用自己那软绵绵的、毫无力气的手臂去蹭那个开关,却只是徒劳。

“求求你……让我去……让我丢……”

“难受……下面好难受……要炸了……”

“我是母狗……我是废人……求主人恩赐……”

她一边哭,一边喊着那些羞耻的词汇。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那个恶魔才会按下那个让她解脱的按钮。

“乖孩子。”

医生终于满意了。

他按下了“持续爆发”键。

“嗡——!!!”

“啊啊啊啊啊——!!!”

苏婉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尖叫。

在镜屋的万千倒影中,我看到她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来。一股晶莹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面前的镜子上。

她翻着白眼,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玩坏后的痴傻与满足。

那不再是英勇的缉毒警。

那是一尊被打断了筋骨、被欲望支配、只会为了高潮而摇尾乞怜的——极乐玩偶。

屏幕黑了下去。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的自己,手指深深嵌入了掌心。

他们毁了她的手脚,是为了让她跑不掉。

他们毁了她的意志,是为了让她离不开。

“极乐沙龙……”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将那个视频保存进加密文件夹。

这不仅仅是羞辱,这是证据。

总有一天,我会把这“寸止”的地狱,百倍奉还给他们。

### 第三章:晚宴上的“人体盛”

半年。

整整一百八十个日夜,我的世界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那个名为“极乐沙龙”的组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新的视频,没有任何挑衅的邮件。这半年里,我甚至开始产生一种可怕的幻觉:也许苏婉已经死了?也许那个“医生”玩腻了,把她像废弃的垃圾一样处理掉了?

直到今晚。

一张黑金色的电子邀请函,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奢华气息,躺在了我的加密邮箱里。

**【主题:极乐盛宴——主菜:“白玉观音”】**

我点开链接,那是实时直播。

画面不再是封闭的手术室或镜屋,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周围坐着十几位戴着面具、衣冠楚楚的宾客。他们举着红酒杯,谈笑风生,仿佛是在参加某种上流社会的慈善晚宴。

“各位,这就是今晚的压轴大菜。”

“医生”穿着燕尾服,像一位优雅的管家,拍了拍手。

四个侍者推着一辆巨大的餐车缓缓走入。

餐车上,并不是什么珍馐美味,而是一个女人。

是苏婉。

半年的时光,在她身上留下了惊人的变化。她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枯槁消瘦,反而被“滋养”得令人不敢直视。

因为手脚肌腱断裂,长期缺乏运动,再加上那些昂贵的营养针剂和激素的催化,她的身体变得异常丰腴。原本紧致的马甲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柔软、细腻、散发着珍珠般光泽的脂肪。她的胸部比以前大了一圈,随着呼吸沉甸甸地起伏;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

此刻,她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铺着冰碎的长条玉案上。

为了防止她乱动(虽然她也动不了),她的脖子被一个玉质的项圈固定在案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遮住了半边脸颊。

而在她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摆满了色泽鲜艳的刺身和寿司。

三文鱼片覆盖在她挺立的乳头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牡丹虾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而最令人窒息的是,在她那双微微张开、被冰块镇着的大腿之间,那处最为私密的花穴口,竟然插着一朵盛开的红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露珠。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体盛”。

但我看到的不是色情,是尸体般的凄美。

苏婉的眼睛半睁着,眼神迷离而涣散。那是长期被注射致幻剂和进行“寸止”训练后特有的生理性恍惚。她看起来像是一个活着的植物人,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请慢用。”

“医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宾客们发出一阵低笑,纷纷拿起筷子。

这不仅仅是用餐,更是一场凌迟。

冰冷的生鱼片贴在温热的肌肤上,那是何等的刺激?

一双双筷子在苏婉的身上游走。有人夹起她胸口的鱼片,故意用筷子尖划过她敏感的乳晕;有人在取食腹部的寿司时,那一双带着体温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光滑如绸缎的大腿。

“唔……”

苏婉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那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加上长期被压抑的敏感神经,瞬间唤醒了她沉睡的感官。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却又无比甜腻的呻吟。

“哦?这道菜还是活的?”

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宾客放下了筷子。他似乎对食物失去了兴趣,反而对盛放食物的器皿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他端起一杯加了冰的红酒,慢悠悠地走到苏婉身边。

“苏警官,听说你的身体很敏感?”

他倾斜酒杯。

冰冷的红酒顺着苏婉的锁骨流下,流过双乳之间的沟壑,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汇聚在她腿间的三角区,浸湿了那朵红玫瑰。

“啊……!”

苏婉猛地仰起头,被固定的脖颈处青筋暴起。

那种液体的流动感,就像是一只冰冷的手在抚摸她全身。

她废掉的手指在玉案上无力地蜷缩,残废的脚尖绷直,整个人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案板上弹动。

“想要吗?”

金面具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沾着她腿间的红酒(或者是她自己的爱液),在那处红肿的花穴口轻轻打转。

他在画圈。

一下,两下。

每一次都擦过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却始终不肯深入,始终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这就是这半年来她受到的训练——**极致的寸止**。

苏婉的呼吸开始急促,原本涣散的眼神里涌现出一种令人心碎的焦渴。那是瘾君子看到毒品时的眼神,是溺水者看到浮木时的眼神。

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了。她的尊严在生理本能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给……给我……”

她张开嘴,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给什么?”金面具男人恶劣地笑着,手指依然在外面徘徊,“是想要这朵花,还是想要我的手指?”

“指头……进来……求求你……进来……”

苏婉开始扭动腰肢。因为四肢无法支撑,她只能靠着腰腹的力量,艰难地、不知廉耻地将自己的下体往上送,试图去迎合那根手指,试图去吞噬哪怕一点点的充实感。

所有的宾客都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曾经那个把荣誉看得比命还重的女警,此刻为了哪怕一根手指的插入,当众变成了发情的母兽。

“啧啧,真是个极品荡妇。”

金面具男人并没有满足她。他反而抽回了手,拿起一块餐巾擦了擦。

“可惜,我不喜欢太主动的菜。”

那一瞬间,苏婉的表情凝固了。

那是一种从云端跌落的绝望。那种即将到达顶峰却被硬生生掐断的空虚,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一万倍。

“呜呜……呜哇……”

她终于崩溃了。

在满桌的残羹冷炙中,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她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艰难地转过头,用那张沾满了酒渍和泪水的脸,在玉案上蹭着,试图寻找任何可以摩擦的东西。

“好痒……杀了我……或者操我……求求你们……”

“谁都行……只要能进来……只要能让我丢……”

她不再是警察。

她甚至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

她只是一个被剥夺了行动能力、被剥夺了尊严,只剩下无尽欲望空壳的——肉便器。

屏幕前的我,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直到齿痕深陷,鲜血淋漓。

我没有哭。

因为我知道,眼泪救不了她。

但我记住了那个金面具男人手上的戒指图案。

那是某个跨国能源集团的徽章。

线索,终于出现了。

“忍着点,小婉。”

我对着屏幕里那个正在为了高潮而哭泣的女人,轻声说道。

“再忍一忍。等我找到你,我会杀光他们。然后……我会带你回家。”

### 第四章:无法逃离的“滋养”

顺着那枚金面具男人手上的戒指徽章,我查到了一个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医药公司。

线索在这里断了。

但我知道,只要我不放弃,那个恶魔就会继续找上我。因为对于那个自称“医生”的变态来说,毁掉苏婉只是游戏的一半,另一半乐趣,在于折磨屏幕这端的我。

深秋的雨夜,寒意侵入骨髓。

那封邮件如期而至,标题充满了讽刺意味:**【护理日志:关于名贵兰花的冬季养护】**。

视频点开。

不再是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也不再是冰冷的手术室,而是一间温馨得有些过分的……**“育婴房”**。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粉色长毛地毯,墙壁是暖黄色的,空气中似乎都飘着甜腻的奶香。

一张巨大的、圆形的软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是苏婉。

但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距离上次的“女体盛”又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她似乎经历了一场可怕的“蜕变”。

曾经那个拥有紧致马甲线、肌肉线条流畅的缉毒女警,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熟透了”**的肉体。

因为手脚肌腱断裂,她这半年来几乎没有下过床,加上长期被注射高浓度的营养针剂和激素,她的身体发生了一种病态的、却又极具肉欲的“肿胀”。

她变胖了。不是那种臃肿的肥胖,而是一种汁水淋漓的丰腴。

她的脸颊圆润,双下巴若隐若现,原本锐利的下颌线被一层柔软的脂肪覆盖。她的手臂和大腿变得浑圆粗壮,皮肤白得像发酵的面团,轻轻一按就能陷进去。

最夸张的是她的胸部和臀部。那对乳房硕大得有些下垂,像两颗沉甸甸的水球摊在胸前;而那原本紧翘的臀部,此刻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陷在柔软的床垫里。

她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填喂到了极限的**“白切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肉感和惰性。

“乖,张嘴。”

两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跪在床边,手里端着银质的托盘。

苏婉顺从地张开了嘴。

一勺燕窝被喂了进去。

她连吞咽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而慵懒。嘴角的汤汁流了下来,女仆立刻用丝绸手帕轻轻擦拭,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

**“这就是我们的一天。”**

“医生”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养成游戏般的满足感。

“苏警官现在可是我们这里最金贵的宝贝。她不需要动,连翻身都不需要。我们有专人负责给她喂食、洗澡、按摩,甚至是……”

画面一转。

几个女仆正在给苏婉做全身精油按摩。

她们的手指沾满香薰精油,在苏婉那肥美的肉体上推拿。

苏婉像一滩烂泥一样躺着。当女仆抬起她那只废掉的手臂时,那是真正的“柔若无骨”——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随着按摩的动作在空中无力地晃荡。

当女仆按摩到她的大腿内侧时,苏婉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那里,那处私密的花园,已经被保养得粉嫩如初,连一根杂毛都没有。

“嗯……”

她发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眼神迷离。长期的“寸止”训练和药物改造,让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随时待命的敏感源。仅仅是按摩的触碰,就已经让她开始分泌爱液。

“看到了吗?陈先生。”

医生走入镜头,俯下身,像欣赏宠物一样捏了捏苏婉那软乎乎的脸蛋。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硬邦邦的警察了。她现在软得像水,甜得像蜜。”

“苏警官,告诉大家,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医生问道。

苏婉费力地转动眼珠,看着医生,又看了看自己那几根废掉的手指。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名为“记忆”的火花。

她想起了奔跑的感觉,想起了握枪的感觉,想起了风吹过脸颊的感觉。

“我……想……”

她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我想……走……”

“走?去哪里?”医生温柔地笑着,却残忍地揭开了真相,“你看看你的腿,它们还能支撑你站起来吗?你看看你的手,它们还能推开这扇门吗?”

苏婉下意识地想要抬腿。

可是,那双曾经修长有力、能踢碎罪犯下巴的长腿,此刻只是一堆沉重的、不听使唤的肉。脚踝处的伤疤像是一道封印,切断了她与大地的所有联系。

她动不了。

哪怕用尽全力,也只是让那一身肥美的皮肉在床上如波浪般颤抖了一下。

“呜……”

她哭了出来。

那不是愤怒的哭泣,而是绝望的、认命的哭泣。

她终于意识到,她再也回不去了。那个英姿飒爽的苏婉,已经被这无尽的“滋养”和“呵护”,彻底融化在了这张软床上。

她现在只是一个废人。一个离了人照顾连屎尿都会拉在身上的废人。

“别哭,我的小宠物。”

医生擦去她的眼泪,“虽然你走不了,但你还有别的价值啊。你看,你的身体多美,多诱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会有无数男人来爱你,来填满你。”

“来,告诉我,既然走不了,那你想干什么?”

医生拿出一根遥控器,按了一下。

“嗡——”

埋在她体内的跳蛋震动了一下。

仅仅是一下。

苏婉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弹起,然后重重落下。

那种刻入骨髓的“寸止”记忆瞬间被唤醒。

那种无法行动的绝望,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生理渴望所取代。

既然做不成人了……

既然只能当个废人……

那就当个快乐的废人吧。

苏婉的眼神变了。那最后一点关于“逃跑”的光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淫靡的泥沼。

她不再试图抬起那沉重的手脚。

她缓缓地、费力地,依靠着腰部那一点点残留的力量,将自己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两边大大地张开。

那处早已湿透的花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镜头前。

“我……不想跑了……”

她看着医生,脸上露出了一个痴傻、堕落、却又带着极致媚态的笑容。

“主人……请使用我……”

她扭动着肥美的腰肢,主动将私处往上送,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更多的是乞求。

“这里……好空……好痒……”

“我是废人……我只能挨操……求求主人……叫人来……把它填满……”

“用精液……把废人灌满……”

医生满意地笑了。

“这才是好孩子。”

他拍了拍手。

门开了。

四个身材强壮、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

苏婉看到男人,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兴奋地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她像一条看到骨头的狗,努力地蠕动着那具庞大而瘫软的身躯,想要离男人们更近一点。

接下来的画面,不再是强暴。

而是一场令人心碎的“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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