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轮流爬上床，将那具丰腴的肉体压在身下。

苏婉配合着每一个动作。她用那双废掉的腿勾住男人的腰（虽然无力，但她在努力），用那张曾经宣誓过的嘴含住男人的性器。

她在享受。

因为只有在被填充、被使用、被当作泄欲工具的那一刻，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才能在那无尽的空虚和绝望中，找到一丝丝卑微的、生理上的存在感。

屏幕前的我，闭上了眼睛。

我没有关掉视频，但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们没有杀了她。

他们用糖衣炮弹，用温柔的软刀子，把那个有着钢铁意志的战士，一点点剔骨、抽筋、注水，最后变成了一坨只会为了精液而蠕动的——

**美丽的烂肉**。

---

### 第五章：雨夜街头的“活雕塑”

一年后。

东南亚某边境特区，著名的“红灯区”一条街。

暴雨如注。

肮脏的雨水冲刷着街道上的垃圾、呕吐物和避孕套，汇聚成五颜六色的河流。闪烁的霓虹灯牌在雨幕中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将这条堕落的街道映照得如同赛博朋克风格的地狱。

我穿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像个幽灵一样穿梭在人群中。

这一年里，我追寻着那个名为“极乐沙龙”的幽灵组织，从欧洲的古堡追到了这片混乱的三不管地带。

根据最新的情报，这里是他们处理“过季藏品”的倾销地。

街边站满了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大多有着廉价的香水味和疲惫的眼神。但我要找的不是她们。

我的目光，锁定在了街道尽头，那个最显眼、却又最格格不入的装置上。

那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的防弹玻璃展示柜。

它就像是那种高档商场里展示珠宝或名贵手办的橱窗，矗立在这条肮脏街道的转角处。柜顶的射灯洒下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将柜内的空间照得纤毫毕现，与周围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一步步走近，心跳如雷，呼吸却几乎停止。

柜子里，并没有珠宝。

只有一个女人。

**苏婉。**

她真的在这里。

但眼前的景象，让我这个已经做了一年心理建设的人，依然感到一阵眩晕。

她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落魄、肮脏、或者形容枯槁。恰恰相反，她美得惊人，美得令人窒息。

她像一件无价的瓷器被安置在柜子中央。

因为四肢肌腱断裂，她根本无法站立，甚至连坐都坐不稳。为了展示，她被几条精致的黑色皮带从天花板上悬吊着。

皮带扣住她的腋下和腰肢，支撑着她的上半身。而另外两条皮带，则分别吊住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向两侧拉开，呈一个屈辱而毫无保留的“M”字型悬空姿势。

她身上穿着一套极其暴露的、由红绳和蕾丝编织而成的情趣内衣，那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遮住乳晕，却将她那经过一年“滋养”后变得硕大、下垂、充满肉感的乳房挤压得更加诱人。

而在她那大张的双腿之间，那处最为私密的桃源，已经被剔除得干干净净，粉嫩、肥厚、微微红肿，正对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甚至，为了防止干燥，那里还连着一根细细的滴管，正不断地滴落着透明的润滑液，让她时刻保持着湿润亮泽的“待客”状态。

在玻璃柜的下方，贴着一张醒目的价目表：

**【极品废人警花 · 曾经的缉毒队长】**

**【特性：四肢全废，只能蠕动，顶级敏感，包射】**

**【价格：1000泰铢/次（约200人民币）】**

两百块。

这就是我那个曾经立功无数、英姿飒爽的妻子，现在的价格。

我站在雨中，隔着那层冰冷的玻璃，死死地盯着她。

苏婉似乎感觉到了目光。

她艰难地转过头。

她的脸依然那么美，妆容精致得像个新娘。但那双眼睛……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像两个玻璃珠子，里面没有焦距，没有灵魂，只有一种被药物烧坏了脑子后的痴傻与天真。

她看到了我。

我以为我会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震惊、羞愧，或者是求救。

但是，没有。

她只是歪了歪头，看着我这个站在雨中的男人，然后——

她笑了。

那是一个标准的、职业化的、却又充满了真实讨好意味的媚笑。

她那只废掉的右手手腕，软绵绵地垂在胸前，像是招财猫一样，费力地晃动了两下。

“呜……客……人……”

她张开嘴，声音虽然微弱，却依然能穿透玻璃的隔音传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满身酒气、肥头大耳的当地醉汉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他看到了橱窗里的苏婉，眼睛瞬间亮了，那是看到一块肥肉的眼神。

“嘿嘿……警花……真的假的……”

醉汉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了橱窗旁边的投币口。

“叮咚。”

玻璃门上的电子锁开了。

醉汉狞笑着拉开门，挤进了那个狭小的展示空间。

我本能地想要冲上去，想要拔枪，想要杀人。

可是，下一秒，苏婉的反应却像钉子一样把我的双脚钉在了原地。

看到客人进来，并没有任何恐惧。

相反，她像是看到了主人回家的宠物一样，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被调教了一整年的条件反射。

“欢……迎……”

苏婉那悬在半空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

她那无力的四肢在空中胡乱划动，像是一只翻了身的甲虫。她努力地挺起那肥硕的胸部，主动将那对正在溢奶的乳房送向醉汉的脸；她拼命地摆动着腰肢，试图将自己那早已湿透、渴望被填满的下体，迎向醉汉那肮脏的裤裆。

“请……请用……警官……”

她娇喘着，眼神迷离，嘴角流下了渴望的口水，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说道：

**“警官的肚子……好饿……好空……”**

**“请用力……把精液……射进警官的子宫里……”**

醉汉大笑一声，粗暴地扯下裤子，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枪而入。

“噗呲！”

“啊啊啊——！！！”

苏婉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尖叫。

那不是痛苦。

那是极度的、积攒了许久的、终于得到释放的——快乐。

在这一年的“寸止”地狱里，只有这一刻，只有在被男人粗暴贯穿的这一刻，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是完整的。

“哦……好棒……大鸡巴……好棒……”

她那残废的手脚在空中无助地痉挛，像是在拥抱空气。她的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极度淫靡而幸福的表情，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下。

“射给我……全部……给警官……”

我站在雨中，看着这一幕。

看着我的妻子，在两百块钱一次的廉价交易中，达到了灵魂的升华。

她已经不需要被救赎了。

那个苏婉，那个有着钢铁意志、宁死不屈的苏婉，早就在一年前的手术台上死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这具名为“苏婉”的、快乐的行尸走肉。

我慢慢松开了紧握着枪柄的手。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流进嘴里，苦涩得像胆汁。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在橱窗里翻白眼、高潮、痉挛的女人。

“再见，苏警官。”

我轻声说道。

然后，我转过身，走进了那无尽的雨夜之中。

身后，依然传来她那断断续续的、幸福的呻吟声，和醉汉粗鲁的撞击声，融化在这条堕落的街道里，永不停歇。

（全书完）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