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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仆仆的艾米莉

小说: 2025-12-27 15:52 5hhhhh 4020 ℃

公众场合光脚会让人感到羞耻,但对于少数人而言也是极其刺激难忘的体验。艾米莉为了体验当众赤脚的快乐,享受一把自己脚丫成为众人焦点的刺激,甚至不惜主动回镇上自首,承受绞刑的痛苦。(笔者主观臆断)

以下是发生于18世纪末的德意志(特里尔选帝侯国)的一个真实案件,由当地的教士记录下来,案件的细节略有补充,呈现给大家。

科布伦茨的尘土已经厚到能没过鞋跟,秋天的太阳悬在头顶,亮得像块刚打磨过的银箔,把天空照得一片通透,却没了盛夏的灼人,风里已裹着丝丝凉爽。镇民们要么坐在酒馆门口的长椅上晒暖,要么蹲在广场墙角搓着干裂的手——大半年没下雨,井里的水见了底,田地里的小麦全都枯萎,连风刮过都裹着尘埃,全镇百姓们都百无聊赖,直到那个牵着马的神秘白衣人缓步走进镇口。

是个高挑丰满的年轻姑娘,穿洗得发灰却依旧整洁的白连衣裙,裙摆下光洁的小腿修长而结实,赤着的双脚踩在皲裂的土路上,脚底板沾着厚厚的灰尘和细小的石子草屑,可她每一步都走得稳当,像踩在自家花园的草坪上。她牵着匹油光水滑的棕马,马的鬃毛梳理得整齐,缰绳上还挂着个小小的布包,马蹄声“嗒嗒”敲在土路上,像敲在镇民们昏沉的心上。

最先注意到她的是铁匠铺的老乔治,他从铁匠炉旁探出头,手里的铁锤“哐当”掉在地上:“上帝啊……哪来的天仙般的美人儿,她是谁?”消息像野火似的烧遍小镇,窗户一扇扇推开,镇民们或站在门口,或跟在她身后,连趴在酒馆门口打盹的老狗都支棱着耳朵,摇着尾巴跟了两步,又怯生生地停在原地,盯着她的一双赤脚——粉嫩的脚底板磨出了老茧,沾满了尘土,显然走了很远的路。

等艾米莉走到广场时,身后已经跟了半条街的人,她一眼就望到了广场中心那可怕的绞刑架——笔直伫立着的橡树木桩早已褪色,高处横木上缠着的绞索硬得像枯树枝,上面结着层厚厚的灰,显然很久没派上用场了。一股凉意从艾米莉的脚底直冲脑门,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镇长和警长正站在广场中央绞刑架旁,身后围拢了乌泱泱一大群人,正盯着这风尘仆仆的美丽姑娘交头接耳。艾米莉甩了下披肩秀发,微笑着挥了挥手:“镇长大人,我回来了!”看清了姑娘那明眸皓齿、秀美绝伦的脸,镇长惊讶得手里的烟斗“啪嗒”掉在地上,烟灰撒了满裤腿,他表情格外尴尬,手指抖得厉害:“艾...艾米莉?!你居然……你居然回来了?”

艾米莉停下脚步,秋风撩过她的棕色长发,汗珠顺着高挺的鼻子和秀气的下颌滑下,滴在尘土里,瞬间就没了踪影。她抬眼望向众人,眼尾泛着点慵懒的笑意,脚掌轻轻碾了碾地面的细沙,脚趾跟着蜷了蜷,用娇媚的声音回答:“你们没人想到,过去了这么久,我会主动回来兑现自己的绞刑吧?”

“这......这个嘛......”镇长支支吾吾的,涨红了脸咳嗽几声,其余镇民立刻安静下来,屏气凝神注视着不速之客,现场气氛更加尴尬。艾米莉嫣然一笑,秋波流转,目光扫过围观的全镇乡亲们,最后落回镇长身上,“我初夏时就踏上归途,这三个月来跋山涉水,风尘仆仆,就是为了回到家乡,叶落归根。我现在又困又饿,能不能让我吃顿饭、睡一觉,明天再绞死我?”

镇民们好奇地交头接耳,猜测这女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在这诸侯割据、兵荒马乱的时代,一个人只要离开了方圆几十里地儿,就像大海捞针一般再难寻觅——没有人知道她从哪儿回来,也无人知晓她在异乡经历过什么。对于终生未曾离开小镇的康斯坦茨的居民们而言,女子散发出的忧郁气质和她深邃的湛蓝眼眸一样神秘莫测,令人神往。

警长突然往前跨了一步,靴底碾过地上的石子,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眼神里藏着点说不清的热意,像是饿狼盯着猎物:“绝对不行!你是在逃的杀人犯,危险异常,根据本镇律法,必须在发现第一时间就地处决!”他就要上前去抓住艾米莉,送上绞刑架。镇长却摆摆手喝止了他:“马克,等一下”他的声音透露出威严。马克转身望着镇长,镇民们此刻也鸦雀无声。

镇长用手指摩挲着烟斗杆——科布伦茨太久没出过大事了,这桩“逃犯自投罗网”的事应当广为传播,最好能让邻近小镇都知道,吸引更多人来围观,更能提高本镇的司法威望!他抬头看了眼白衣女人,又扫了眼围观的镇民,这才缓缓说道:“艾米莉罪行严重,应当尽快处死。就让她先吃顿午饭,下午在这个广场中心绞刑示众。”他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些,好让周围的镇民全都听见,“今天下午三点,广场行刑,让所有人都看看,重罪逃亡的下场!”

老约翰的馆驿中午里挤满了人,镇民们借着吃饭的由头,偷偷往角落里瞄——艾米莉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盘烤面包、一碗炖豆子和一杯朗姆酒,老约翰坐在她对面,手里攥着茶壶,嘴唇动了好几次,才压低声音问:“姑娘,你真就……真就不打算再逃了?那老财主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何况......都是陈年往事了,你这是何苦?”

艾米莉咬了口烤面包,面包有点干,她就着朗姆酒咽了下去,又用一只光脚踩住老约翰的皮靴,略带几分醉意:“逃了又能怎样?出去了才知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她指尖捏着酒杯转了圈,酒液晃出细碎的泡沫,“您也去过佛兰德斯和里昂吧?那儿早就被启蒙思想的光辉照亮,人人都敢说‘自由平等’,连大主教都成了守法讲理的国家公民,可咱们这呢?” 老约翰端着粗陶碗的手顿了顿,没接话,只是往火塘里添了块木柴。

“无论是在科隆,不莱梅还是茨维考,选帝侯们和那些公爵伯爵们还抱着中世纪的王冠睡觉!”艾米莉的俏脸更红了,语气却冷了几分,脚丫子在老约翰皮靴上来回摩挲着,“贵族的马靴能踩碎平民的骨头,法律?不过是他们用来拴住咱们这些羔羊的绳!”老约翰仍不吭声,快速扫视了下身边看热闹的人群——和艾米莉一样,他也是镇上少有的大学生,年轻时曾游历四方,可是锋芒和棱角早被严酷的现实磨平。

艾米莉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点释然:“既然全德意志到处都是一样,那又何必心怀幻想呢?还不如回到自己的家乡。”她轻轻摇晃着酒杯,红晕的脸颊醉意更浓:“何况我从没体验过绞刑架的滋味,马上就能光着脚吊在绞索上,当着全镇乡民的面献上一支热舞,也算当了次小镇红人,圆了儿时的梦吧。”

“别胡说,莉莉!”老约翰终于开口,声音沉得像火塘里的炭,“总有地方能容得下……”未及说完,他的右手伸进了长披风,悄悄握住了轮式手枪的枪柄——驿站门口就有快马,没几步路就能上国道,然后一口气冲出镇子——但要谨防警长的监视和埋伏。

艾米莉放在皮靴上的左脚忽然向上翘起,踩在了老约翰右侧裤兜上,用脚掌和脚趾用力摁住了枪柄,她的一双妙目和老约翰冷峻的灰眼睛对视着,轻轻摇了摇头,湛蓝眼眸流露出感激之情和几分忧伤。

“您刚才说...容得下什么?容得下一个面对强暴正当防卫的女人吗?哪怕施暴者是有钱有势的老财主?”她自嘲地笑了笑,抚了下额前的乱发,最后用决绝的语气说道:“那些所谓的理性‘光辉’,照不到民智未开的德意志,更照不到咱们这穷乡僻壤。这片土地虽大,却没有我的安身之所!”老约翰的手慢慢松开了枪柄,一副剑眉拧成了疙瘩。他怜香惜玉地摇头叹息,火塘的光映在英俊而沧桑的脸上,满是无力的愁容。

就在这时,馆驿的门突然被撞开,警长带着两个警员闯了进来,他的披风扫过旁边的桌子,溅了点汤在桌布上,却连道歉都没有。他一眼就看见坐在艾米莉对面的老约翰,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是被人抢了东西似的,快步走到桌前,“哐当”一声把一副沉重的铁脚镣摔在桌上,镣铐碰撞的声音让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下来:“艾米莉,戴上!别想着再逃,这次可没人能救你了!”

艾米莉抬眼看他,放下手里的面包,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才慢慢抬起腿——她赤着的脚沾着尘土,脚趾缝里还卡着点草屑,就这么轻蔑地翘到桌子上,脚掌正对着警长的脸。她甚至还动了动脚趾,把上面沾着的几粒细砂抖落在桌上:“警长先生,”她醉醺醺的语气里满是嘲讽,“这脚镣,是给我戴,还是给您自己戴?您这么急着过来,该不会是怕我跑了,没人给您‘立功’吧?”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老约翰把茶壶盖碰落到地上,弯腰去捡,顺势把右手伸进了披风,双眼紧盯着警长——此刻警长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他盯着艾米莉的双脚,足趾修长,足弓很深,他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突然蹲下身,动作快得不像平时那个磨磨蹭蹭的警长。他把脚镣用力套在艾米莉脚踝上,金属碰撞声在馆驿里回荡。他很用力收紧脚镣,铁镣勒得艾米莉的脚踝瞬间泛起红印,可他头也不抬,手指甚至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脚底板,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直到把锁扣“咔嗒”扣紧,他才猛地站起身,不敢再看艾米莉的眼睛,转身就往外走,靴底差点绊到门槛,引得周围有人忍不住低笑出声。

老约翰心疼地看着艾米莉脏兮兮的双脚,关切地问道“莉莉,你为什么光着脚丫,脚不冷吗?”艾米莉一双湛蓝色妙目望着他,温柔地答到“您是镇长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三个月前,我把鞋子给了一个贫苦的女孩,都没留到自己最后的表演上”。她满脸红晕,醉意更浓了:“不过光着脚也好,既然都要上绞刑架了,又何必再扭扭捏捏的呢”。老约翰叹了口气,艾米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等我下午咽气以后,麻烦您帮我收尸好吗,我的马,和一点随身物品,甚至.......我冰冷的身体,都交给了您!”老约翰的脸涨得通红,不再言语。

下午三点的太阳依旧毒辣,广场上却簇拥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宛如等待着一场空前盛大的庆典。连附近乡镇农场的人都赶了过来,小孩骑在大人肩膀上,手里拿着啃了一半的面包,兴奋地指着绞刑架。那架落满灰尘的绞刑架的木头早已褪色,下面放着一个低矮的木凳,凳子上也是陈年累月的尘垢,显然很久没被挪动过了。

艾米莉被两个警员押着走向绞刑架下,棕色长发和白色的衣裙迎风扬起,脚步缓慢却轻盈,脚镣在地上拖出“啷当啷当”的响声。此刻她笑语盈盈,白皙的鹅蛋脸更添风致,使不少前来围观的好事群众为之倾倒。“安德烈,我真没想到,今天的犯人竟会如此美艳动人?”“玛莎,是呀,她看起来就像个天使一样”一对年轻夫妇由衷赞叹。“如此倾城的绝色美人,看起来也那么端庄,这帮畜生怎么忍心送她上绞架呢?”一个大眼睛青年人义愤填膺道。“嘘,弗兰克,别在公开场合乱说话,帕克的事你忘了吗?”母亲赶紧制止。

艾米莉被两个警员押着走向绞刑架下,棕色长发和白色的衣裙迎风扬起,赤着的双脚踩过尘土与碎石,脚步缓慢却轻盈,脚镣在地上拖出“啷当啷当”的响声。此刻她笑语盈盈,白皙的鹅蛋脸更添风致,使不少前来围观的好事群众为之倾倒。

“安德烈,我真没想到,今天的犯人竟会如此美艳动人?”“玛莎,是呀,她看起来就像个天使一样”一对年轻夫妇由衷赞叹。“啧啧,都要上绞架了还光着脚,也太不知廉耻了!你看那脚底板,脏得像踩了碳灰似的。”一个穿素色围裙的妇人撇着嘴,声音压得不算低。“哎,你别这么说——瞧她的脚掌多厚实,赤着脚走碎石路都没皱眉,倒比有些汉子还硬气。”旁边一个扎着粗布腰带的汉子插了话,手里还攥着半块干硬的面包。

艾米莉微笑回应镇民们,身旁警员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她踉跄半步,险些摔倒。

“如此倾城的绝色美人,看起来也那么端庄,这帮畜生怎么忍心送她上绞架呢?”一个大眼睛青年人义愤填膺道。“嘘,弗兰克,别在公开场合乱说话,帕克的事你忘了吗?”母亲赶紧制止,手还悄悄拽了拽青年的袖子。

艾米莉在警员推搡下慢慢地穿过人群,向身边的人们问好,甚至向满头银发的老头——中学时代的拉丁文教师献上一个飞吻。广场上尘土飞扬,她不徐不疾地向前走着,直到冰冷伫立的绞刑架下。

见到警长,艾米莉秋波流转,用撩拨人心的嗓音招呼道:“警长先生,你今天这套西装笔挺的,真是英俊潇洒”她笑了笑又道:“可惜我在回来路上就把新衣和鞋子送给了贫苦的村民,都没有为这最后的表演打扮一下自己”。警长挥了挥手“别自作多情了,你还以为是上台演出呢?一会要绞得你脸肿成茄子,舌头吐在外面,最后还会尿出来,你就等着当众狼狈出丑吧,哪个绞刑犯不是这样?”艾米莉顿时满脸绯红,用力并拢了双腿。

“现在把手背到背后。”警长手里拿着一根粗麻绳,他的语气冰冷,眼神却忍不住在艾米莉身上打转。姑娘没说话,乖乖地把手背到身后,警长却故意放慢了速度,手指偶尔碰到她的手腕,像是在享受这一刻的“掌控感”。等绳子牢牢捆紧她的双手,他又拿起横木上的绞索,慢慢展开——绞索是新换的,比之前的更粗,他把绞索轻轻套在艾米莉的脖子上,又特意把她垂在肩后的棕色秀发捋到绞索外,动作轻柔得不像在准备一场绞刑,反而像在摆弄一件珍贵的展品。

“这绞索结实吗?”艾米莉突然偏过头,看着警长,语气里满是嘲讽,“我要是挣扎得厉害,会不会掉下来?到时候,你们还得再绑我一次,多麻烦。”

警长冷笑一声,手指在绞索上捏了捏,像是在确认它的牢固度:“放心,这绳子能吊住两匹马,你肯定能在上面坚持到死。”说话间,他的手顺着艾米莉的腰往下滑,故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动作又快又隐蔽,若不是艾米莉瞬间绷紧了身体,周围的人根本察觉不到。

艾米莉的眼睛瞬间冷了下来,她猛地抬起头,一口唾沫狠狠吐在警长的脸上。唾沫顺着警长的脸颊滑下,滴在他的衣领上,周围的镇民爆发出一阵哄笑。警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镇民们顿时哄笑了起来。

“肃静!”镇长终于开口,手里的拐杖往地上顿了顿,镇民们的笑声渐渐停了下来。他走到艾米莉面前,打开手里的羊皮卷,清了清嗓子,念道:“艾米莉,你于四年半前,杀害了镇上的财主威廉,证据确凿,现判你绞刑,立刻执行!在行刑前,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艾米莉的脸颊泛着红印,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周围的镇民,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杀人!威廉那个老东西,他想强奸我,我是正当防卫!我问心无愧!”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在控诉,“你们只知道他是财主,却不知道他背地里做了多少龌龊事!他还糟蹋过隔壁村的小姑娘,你们怎么不判他的刑?”

镇长的脸色变了变,显然不想再让她多说,他猛地一挥手:“行刑!”

警长早就等不及了,他上前一步,狠狠踢倒了艾米莉脚下的木凳。木凳“哐当”一声倒在地上,艾米莉的身体下坠悬空,双脚离地面不过一英尺左右,绞索猛地勒紧她的脖子,让她瞬间喘不过气来。她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双手疯狂地抓挠着空气,像是想抓住什么救命的东西,脚一前一后地踢蹬着,脚趾蜷了又张,离地面不过。脚镣限制了她挣扎的幅度,却不能限制她的力气,铁镣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在安静的广场上格外刺耳。

艾米莉的胸脯徒劳地起伏着,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表情渐渐扭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发紫,舌头微微吐了出来。周围的镇民们安静极了,刚才还打闹的孩子此刻也拽着大人衣角一声不吭。

警长站在下面,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得意,他甚至还特意往前凑了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艾米莉的挣扎,嘴角还微微翘着。

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因缺氧而布满血丝,瞳孔却依旧死死盯着地面上的人群,像是要将每张脸都刻进眼底。人群此刻一片安静,但也有两位淑女转过身蒙住眼,低低地啜泣起来——那是艾米莉儿时的好友们。还有位醉汉扯着嗓子喊到:“她是艾米莉,她老爹当年也还阔绰过咧,哪能想当如今女儿却要上绞刑架!”他嘴里还在咕哝着。

姑娘竭力转动背后的手腕,但粗绳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里,小臂的肌肉绷得发硬,青筋沿着苍白的皮肤凸起。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指甲在身后的木柱上胡乱抓挠,划出一道道浅白的痕迹,仿佛只要挣脱双手,就能抓住一线生机。

人群们不再安静,开始议论纷纷。前排绅士伸长脖子,语气里带着点惋惜:“你看她那脸,原先多秀气白净啊,现在涨得跟猪肝似的。”旁边挨着她的妇人赶紧点头,手还不自觉地捂了捂胸口:“是啊,你看她眼睛瞪那么大,眼白都变红了,看着都吓人。”

她的求生欲很强,她最后的生命之舞也分外妖娆。只见她凸出半截舌头,腰腹处的肌肉因极致的挣扎而剧烈收缩,纤细的腰肢向后弓成紧绷一道弧线,又猛地向前挺出,像是要挣脱无形的束缚。人群里有人吹了声轻哨,有人打起了节拍,有个姑娘拉着同伴的手,小声说:“她这身段是真好看,要是好好练习跳舞,说不定能当大明星呢。”同伴撇撇嘴:“好看有啥用?心不正,再好看也是白搭。”“是啊”,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妇女声音粗声粗气的应和道:“这叫罪有应得,让她死得这么‘美’,算是便宜她了!”

姑娘的“麻绳快步舞”愈发剧烈,双脚在空中近乎癫狂地抽搐,粗糙的脚底板满是尘垢,显得肮脏不堪,修长足趾上的指甲油格外显眼——应该是前不久涂上的。她的双脚原本只是慌乱蹬踏,过了会又开始一前一后打起了摆子,像极了迪斯科的快三步。左右脚跟轮番向后撞到绞架的木柱,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十个脚趾用力张开又蜷缩,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绝望的轨迹。

全镇居民都把目光聚焦到她那双激烈挣扎的光脚上:“哎哟,你看那脚底板,又黑又脏,可脚趾头倒长得秀气”“是啊,我还是头一回见姑娘的脚趾这么修长!”“还真是,居然还涂了红指甲,这是临死前还想美一下呢?”旁边人叹道:“有啥用呀?你看那脚掌,足弓线条那么迷人,可现在都抽筋得痉挛了,多疼啊,再美也没福气享了。”“谁让她不老实呢?要是早点迷途知返,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罪!”

艾米莉却听不见这些议论了,极度缺氧的痛苦吞噬着她,让她一次肢体的扭动都带着濒死的疯狂,双手抓挠,双脚踩踏着空气,像一场即将落幕的悲剧独舞。

挣扎了好一会儿,艾米莉的身体慢慢向前弓起,饱满的胸部前挺,像是想摆脱脖子上的绞索,膝盖弯曲,双腿一起向后蹬踏,脚底板大方地展示在镇民们面前——那双脚沾着尘土,脚掌绷直,十跟脚趾用力张开,朝向天空。近在咫尺的警长能看清她肮脏脚底的每一个泥点,和每一条细纹。人群安静了些,有人探头探脑地看:“是不是快不行了?刚才脚还蹬得那么猛,现在看着都没力气了。”有人回答:“折腾这么久了,就算是个壮汉也遭不住啊,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一个大叔摸了摸下巴,吞了口唾沫:“她的脚生得虽然漂亮,但是脚掌脏得像炭一样”伙计推了他一把:“少贫嘴了,她要是把脚伸过来,你还不是兴高采烈地舔上去?”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

艾米莉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双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忽然,她的裙子中间出现了暗色水渍,滴滴答答落在干涸的地面,聚成一小摊显得亮晶晶的——人群里发出一阵低低的骚动,有人别过脸小声说:“这也太惨了,活脱脱一个大美女,到最后连这点体面都没了。”但艾米莉已经感觉不到尴尬了,脚也不再踢蹬,只是偶尔抽搐一下,脚镣的响声也越来越小。人群又变得安静,大家注视着她最后的挣扎。

很快,女孩的身体彻底不动弹了,像一条死去的鱼一样悬挂在绞索下,随着风轻轻摇荡。她的头歪向一边,青紫的脸肿胀狰狞,眼睛还圆睁着,舌头耷拉在嘴角,唾液滴落下来。她赤着的脚板直直地绷着,脚趾用力张开,保持着断气前绝望挣扎的姿态。

人群彻底安静了,镇民们脸上出现几分肃穆与庄重,一些老人开始跪下划起了十字。镇长走上前,伸出手指探了探艾米莉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颈动脉,然后举起手,对着周围的镇民宣布:“艾米莉已伏法,罪行得到了惩罚!将她悬挂示众,直到太阳落山!”接着镇长蹲下身去,握住了她那僵硬冰冷的双脚——触感很粗糙,像是赤着脚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此刻却握在了镇长骨节粗大的手里,任由他摩抚和揉捏,去感受她脚掌痉挛般绷直的肌肉,和脚心历经沧桑的细纹。他扫了眼姑娘脚下亮晶晶的水渍,里面混着些粘稠的不可名状物质,最后又起身拍了拍她瞪眼吐舌、肿胀青紫的脸,冷笑道“你一直很想当众体验这个吧,所以才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乡,今天终于让你如愿以偿了!”

少数人慢慢转身离开,多数人却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去触摸、亲吻姑娘悬挂的身体,甚至争相撕扯起白衣上的布,据说绞刑犯的衣服有赎罪券的功效。不一会功夫,白衣就扯碎成七零八落,被哄抢一空。

直到傍晚时分,镇民们才渐渐散去,广场上空荡荡的,只剩下那架挂着艾米莉尸体的绞刑架。傍晚的风终于带了点凉意,吹得绞索轻轻晃动,艾米莉的尸体也跟着摇来摇去,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

老约翰牵着艾米莉的棕马走了过来,马的后面拉着辆小拖车,拖车上铺着一块干净的粗布。他走得很慢,脚步沉重,走到绞刑架旁时,负责看守的警员识趣地退到了一边。刚站定,远处就传来了马蹄声——警长骑着快马过来了,马背上的枪套闪着光,他的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警长,帮个忙,把她放下来。”老约翰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抬头看着艾米莉的尸体,眼神里满是悲伤。

警长翻身下马,语气冷淡,甚至带着点不耐烦:“我不是来帮忙的,我是来取我的脚镣的。”他走到绞刑架下,抬头看了眼艾米莉的尸体,眼神充满了嫌恶。

老约翰没再多说,等警长抱住了艾米莉的腰,就从布包里拿出一把小刀,慢慢走到绞索旁,小心翼翼地割断了绳子。绳子一断,艾米莉的尸体就往下坠,警长不情不愿地把凳子踢过来,艾米莉的双脚耷拉在上面,再也没法站立了。警长伸手托住她的腰——尸体已经凉了,软得像没了骨头,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肤,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老约翰赶紧上前,揽住艾米莉的肩膀,想轻轻把她放到拖车上,可警长却突然松了手,几乎是把艾米莉“扔”了上去,尸体撞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连马都惊得往后退了两步。

“您动作轻点……”老约翰皱起眉,语气里带着点愤怒。

警长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蹲下身,粗暴地扯下艾米莉脚踝上的脚镣,铁镣“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捡起来往马背上一扔,然后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老约翰:“我可受够了,再也不想看一眼她那张脸。”说完,他一夹马腹,马蹄扬起一阵尘土,头也不回地朝着广场外跑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老约翰站在原地,看着拖车上的艾米莉——她面容狰狞得吐着舌头,玉体横陈在车上,一双赤脚却伸在车外,僵硬的脚底板绷得直直的,上面的唾液已经风干,还保持着绝望蹬踏的姿势。脚趾用力分开,趾尖朝向天空。他叹了口气,轻轻摸了下她肿胀青紫的脸,又用粗布盖在她身上,柔声说道“走吧,亲爱的,我们回家去”。然后牵起马的缰绳,慢慢往镇外走。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远处的荒原里。那里的草倒还有点绿,不像镇上的土地,早已干裂得不成样子。棕马走得很稳,像是知道自己要带着主人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再也不会被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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