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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墮慾錄神魂墜慾錄 章五、戒斷

小说:神魂墮慾錄 2025-12-27 15:52 5hhhhh 1010 ℃

章五、戒斷

  在那日昏厥過後,沐靈幾日未曾出現在沐璃茵的面前。

  她有心詢問那日的事情,卻無從問請。只能如同以往,一日三次日課。

  換上所謂的儀式用服,掀開衣領便能撫摸雙乳,沒有褻褲的阻攔也能更方便地撫摸下身肉穴,她也逐漸理解這套服裝的便利之處。

  只是每當她在大廳張開腿,自會想到那日的事。

  「我當時⋯⋯」她把手按在縫隙前沒有動作,腦內卻不斷播放那日瘋狂的畫面,不論如何想忘卻都無法捨去,「就在這⋯⋯」

  光是腦海回想,鼻間猶如浮現了刺鼻的腥味。

  宛如還能到處看見那穢白的痕跡,還有沾染在黑絲布料上、附染於肌膚上的觸感。

  「啊⋯⋯濕了。」她抬起手望向指尖的濕滑液體。 

  光是想像,就無比興奮。

  下半身源源不絕地流出水兒。

  她也曾反省過,無非是合歡一道才會如此瘋狂縱情於慾,修者當淬煉自身意志。

  可是,這日課是師傅吩咐下來的。 

  放縱與克制,兩種矛盾的情緒讓她的身軀更加興奮,沒有多加刺激,她就在高潮的邊緣徘徊。 

 意識到這項適時候,她連忙調整呼吸,放空大腦,好讓身上的快感褪去,「呼⋯⋯吸⋯⋯呼⋯⋯吸⋯⋯」  

  是我非我,本我非我。

  ——煙隱長照無光迂迴,落月未朧難尋他路。

  明心匯聚,望川合一。 

  她默默唸誦起曾用來入定的入門心法,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

  

  在她維持平心靜氣的同時,女修聽見了那數日未見的嗓音,莫名地有些懷念:「治療也差不多了,待蕭大公子把材料搶回來即能重塑肉身。」

  「可⋯⋯」從冥想回過神正要發言的沐璃茵,睜開眼身邊不再是那奇特的盒房,而是在程清霜的洞府。

  她低頭一看,身上也換回師傅贈與的那套連身絲質衣物。

  在這段期間以來,她早已習慣了所謂的刺激與敏感,現在穿上這套衣物也跟尋常服裝無恙。 

  「捨得把徒兒還我了?我這洞府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待我去收拾那個登圖子!」程清霜動如猛火,手訣一掐,化為一道火鳳朝外追了過去,留下沐璃茵一人在原地打坐。

  「唔。」她無聲輕嘆,也不知道為何煩惱。

  或許與她身上的異常有關,她身上或許有許多隱疾存在,如果此時蕭然在就好了。 

  她不時如此想著,可蕭然據說出外歷練一月未回。

  這股思念更發沉重。

   「日課⋯⋯還沒做⋯⋯呢。」想起蕭然,女修的心口一暖,再次想起了今日未完的日課,縱然對方說痊癒大半,可師傅也沒有言說結束日課,那⋯⋯還能繼續日課吧? 

  她懷著複雜的情緒,在師傅的洞府悄悄張開雙腿。

  

  「嗚嗚——」

  鈴~鈴~

  幾乎是她的手正要撫慰自己的同時,自足踝間的同心鈴湧入了巨大的快感與情感,掀動她的情緒化為鈴聲巨響,那是先前沐璃茵所無法理解的情緒。

  在此時,她終於能理解那情感的真面目。

  期待、興奮、快樂、背德、壓抑,還有源源不絕的侍奉,想要為了他人付出自身的情緒。

  「太⋯⋯太強烈了⋯⋯」就如初次被這股快樂浪潮陷入昏厥般,縱使有了快樂耐性的沐璃茵,還是險些陷入昏厥。

  身軀被填滿的快感,有比手指更加粗大的存在,填滿下半身,在下半身粗暴的進出。

  「我也想要⋯⋯這樣的⋯⋯」她的手指如同體內感受的快感,不知不覺深入了淫濕的縫隙,在肉穴中扣弄翻攪,可不論手指多麼努力,都與體內感受到的快樂相差甚遠,「不夠⋯⋯不夠⋯⋯更大的⋯⋯」

  她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可即便如此。

  相較於體內感受到的快感,她的身體更加失落,用手指撫慰自己的快感完全不足。

  「我⋯⋯想要。」沐璃茵的心中,隱約泛起了不甘、羨慕,同時還有嫉妒。

  為什麼只有師傅可以⋯⋯

  為什麼只有師傅可以⋯⋯

  「明⋯⋯明我也⋯⋯想要啊⋯⋯啊啊啊啊啊♥」她在滿懷不甘的負面漩渦中,被遠方傳來的快感再次逼迫達到了高潮,結束了她的日課。

  嫉妒,或者是沒有被滿足的遺憾,一同化為陰暗的燃料,埋藏在她的心靈深處。

  趴在地上艱難喘氣的同時,快感還在不斷持續傳來,她不由得想到:「如果是蕭然⋯⋯我跟他⋯⋯」

  「是了⋯⋯只要跟蕭然⋯⋯」心底不由得堅定起這個念頭,更加懷念起蕭然的回歸。

  外出歷練往往只需數日,這次想必也⋯⋯一定很快就能等到蕭然歸來。

  這麼想的沐璃茵,等待半個月過去。

  在這半個月內,她每天都得忍受自同心鈴傳來的激烈快感,可她又捨不得褪去這鈴鐺,如同麻藥,早以深陷慾望的渦璇。 

  「師傅。」

  這日,程清霜打著教訓與切磋的名義又要外出時,沐璃茵喊住了她的師傅。

  

  「何事?」唇間輕點胭脂,眉間稍上影紫長影的師傅,在這幾日以來,不單是妝容大變。

  往常不施粉黛的師傅,不假人顏色的師傅。

  她不單繪上了妝容,就連衣物也逐漸變化,好彼此時,她正穿著與沐璃茵無二的連身絲襪,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絲襪的胸口與下身還有圓孔,極為不堪入目。 

  她僅是仗著修為能施以幻術掩飾,在親傳的沐璃茵面前連掩飾的打算都沒有。

  「您不是說這是修行?劍修一道唯極於劍,終於劍。」

  沐璃茵的意思在按指師傅這些天來疏忽於劍,不單沒有修練甚至那本命相養的靈劍也被擱置多日,明劍蒙塵。 

  「原來如此⋯⋯徒兒是認為師傅這些怠慢於你。」她輕聲道,語氣中多有自責,「師傅這些年確實疏忽於你,沒注意你的想法。」

  她表露歉意同時一指點在沐璃茵身上。

  眨眼未即,沐璃茵只覺一陣輕鬆,那先前困擾於她的絲衣與踝間鈴鐺消失無蹤。

  失而復得的是她一身的白衫長裙,那是她往常所穿,十年如一日未曾換過的服飾。

  「既然徒兒痊癒大半,日課自然也可廢除,無須勉強。」程清霜上前輕撫後背:「師傅這些日子以來疏忽於你,實屬抱歉。」

  

  「不⋯⋯」沐璃茵喉間掙扎,她想說不是這樣的,她只是也想要⋯⋯

  想要⋯⋯

  她不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只能道出:「多謝師傅。」 

  於是,早出晚歸的師傅,更加見不得蹤影。 

  ——又是七日過去,這些天來。

  沐璃茵在忍耐。

  她以為只要換下絲衣,褪下鈴鐺,結束日課,一切就能回到過去的模樣,那個除了修練別無二事的過去,可在品嚐過人生絕頂後,她發覺有些回不去。

  一如她會不自覺期待三個時辰的到來,那是往常日課的時段。

  可沒有了日課的約束,她更沒有理由行那等自瀆之事。

  因此她得動用大多心神來壓抑那渴求滿足的慾望,大多是沐浴於泉水沖涼,可是冰冷的泉水非但沒有讓身體冷卻,反而更加渴望那燒紅的快感。

  在失去了絲衣後,她的感官明顯遲鈍不少。

  ——如同往日清風吹徐都會感受到的解放感,此時也毫無感觸。 

  一日、又一日,每日忍耐渴望的煎熬,如同沒有盡頭的牢獄。

  時間宛若被拉長無數倍,無比漫長。

  性格清冷的峰主真傳,不論是出自身份或性格,注定她沒有多少能交心友人,在這段期間,她甚至沒有任何人交談。

  平日間她彷彿連發聲都忘了如何發聲,洞府靜寂幽然,如同幽淵。

  「偶爾⋯⋯偶爾一次⋯⋯應該無妨⋯⋯」她在煎熬了無數日夜後,憑藉自己的意志做出決定,只是偶爾為之。

  連藉口都無從找起的她,如同害怕犯錯的小女孩,跑到了往常無人踏足的山洞,她在洞口繫上線繩與鈴鐺,有人踏入自會有鈴聲。

  在陰暗無光的洞窟中,她在地上鋪上布料,坐在布料上緩緩張開雙腿,閉上雙眼。

  她把手指觸及久違的下身。

  「啊嗚♥」忍耐多日的慾望終於得以解放,在手指觸及前,那份期待就化為具體流水,打濕了長裙。

  從沐璃茵開始布置洞口的鈴聲陷阱時,水滴便不斷往地上滴落,延成一條路標,指向她的所在。 

  「啊啊啊啊啊啊♥」沒有過多考慮,沐璃茵最初就朝自己熟悉的幾個點猛攻,快感一波又一波襲來,可她的心底卻無時無刻有不足的空虛感在綿延。

  身體的快感與意識上的快樂的不對等,讓她不論如何都無法達到頂點,縱然她花了許久也無法高潮。

  一日、兩日同樣如此,不論她如何按照過往日課的方式挑逗自身,她的身體都無法獲得滿足,只有淫慾的空虛在增大。

  她的一日,超過大半都耗費在無法高潮的自瀆上,純潔無垢的女修在這些天的日子,沉溺慾海與凡人無二。

  孤兒出身的沐璃茵,不論是誰就連師父也不會多說閨房事,在失去情感的這段期間,懵懂無知的少女早已視為理所當然,深入骨髓,縱然她知悉沉溺有害,卻也無從脫身。

  「今天大概也⋯⋯可又該如何。」又是一日,沐璃茵在師傅離去後,一人默默出了洞府,走在往無人山洞的小路上。

  宛如喪失一切,自從逐漸康復那日起,在她心頭纏繞的陰鬱有增無減,與日俱增,同門的壓力,對蕭然的想念。

  「還不如不要⋯⋯」她不時這麼想。

  在多日無法消解的慾望影響下,沐璃茵的皮膚染上了宛如熱病的胭紅色,走路略有搖晃,神智不清。

  差點被路邊野石絆倒的沐璃茵,感覺有人扶住她,聽見耳邊熟悉多日不見的聲音:「璃茵,你怎麼一人在這,老妖婆呢?」 

  「她⋯⋯」沐璃茵下意識不想談論這話題,她心頭不斷有股被師傅搶了東西的嫉妒感,明明她知道這股感覺不對勁,卻也無能為力,能商量的師傅近日不見人影。

  

  「不說她了!」聲音的主人從戒指中拿出一枚青色的寶石,或者該說琥珀,深青色的琥珀,琥珀內藏有一套骨骼,名為冰肌玉骨。

  玉骨天生,生而自然,只要融入體內便能重塑肉身,不論是金丹之傷、築基之基,皆可重頭來過!

  「冰肌玉骨!」

  「我在其他宗門的比武招親拿到的,要脫身可廢了不少功夫,有這就能幫你重塑筋骨了!」

  「蕭然⋯⋯」情緒纏身的沐璃茵有些鼻酸,這些日子來師傅明顯有變故,她與師姐師妹間無甚交流,只剩下蕭然還始終惦記她的身體,情緒上頭的她雙手一攬,抬頭就要朝蕭然吻去。

  可蕭然靈覺有異,下意識避開後詢問道:「璃茵⋯⋯你身上的香粉換了?味道好香⋯⋯你身體好燙,沒事嗎?」

  在親吻被避開的同時,沐璃茵心底空落落地湧現被拒絕的悲痛感,原來連蕭然也不願意⋯⋯

  神情低落的沐璃茵搖頭清晃,抬手抹去額間細汗:「沒事⋯⋯蕭然你這一趟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可是你身體不舒服吧?我多陪陪你。」

  兩人在林間遊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過往瑣事到近期的新聞,又或者是什麼峰的弟子結成道侶卻發現他早有道侶等⋯⋯ 

  相離甚久,本該有說不完的話才對。

  可是心頭哀寂的沐璃茵,只記得日課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她懷念那無人的山洞,至少在那無光到達,沒有人會看見她的失態,如同不可視的黑暗,無人注意也無妨。

  見到沐璃茵沉默的語氣,蕭然也感覺不對勁,卻不知道發生什麼也無從問起,只能盡可能表示自己的體貼:「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天色也暗了。」

  沐璃茵搖頭拒絕,「回去前我要先去沐浴⋯⋯」 

  「好、好吧,那我也先去準備你肉身塑造的儀式,又得去找那個老妖婆商量了⋯⋯感覺又要嘮叨半天。」

  「嗯。」沐璃茵輕聲應答,她甚至無暇應付那稱呼自家師尊老妖婆的不敬之言,她滿腦只餘下既然蕭然也不願意⋯⋯她只能試著自己滿足自己,縱然沉淪,也別無可選。 

  所謂登仙者,自然是掠奪天地成就唯一者,同門兄妹過往情誼相當也有極限,更別說在沐璃茵修為盡失後。

  在過往她的天資與清冷,注定她無法與師姐師妹和睦相處,她又成為了唯一的親傳,自然啜語不止,何況是沒有修為的她,這也是她避開人群平日被關在洞府內的緣由。 

  以往的她一心向劍,可無力揮劍的她,軟弱不少。

  失去劍的沐璃茵,又是誰呢?誰也不是。  

  在無光之處自瀆似乎成了她逃避一切的辦法,將所有煩惱都挪到快樂之後。

  「蕭然⋯⋯為什⋯⋯嗚⋯⋯」少女手指輕撫胸桃,嘴中哼著青梅竹馬的名字,似乎只要如此便能回到過去,可現實即使——只有淫慾流向未來。

  在無法到達頂點的徘徊地獄間,她聽見了嘆息。

  「徒兒,你這有些不像樣了⋯⋯剛那小鬼來找我談過肉體的事宜,劍修不該為情所傷,不論是情不論是慾,皆該一劍斬之。」

  程清霜望向在無光山洞的徒兒,她衣衫不整神色無光。

  沒有獲得回應的程清霜又道:「回去吧,徒兒。」

  「嗯⋯⋯」聲音,薄細如線,如同風中殘燭。

  「但願你沒有騙我⋯⋯不然,說什麼我都得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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