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东江市怪谈自交水手服,第2小节

小说:东江市怪谈 2025-12-27 15:52 5hhhhh 9080 ℃

最初是空气流动带来的微妙差别。因为他脱去了内裤,下身完全赤裸,原本应该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裙摆下方钻入的、微凉的空气,如同调皮而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微痒和刺激感,这也是他之前偷偷试穿女装时,既感到羞耻又觉得兴奋的、隐秘的体验之一。但此刻,那种空荡荡的、略带凉意的、象征着自由与暴露的通风感,不知何时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逐渐增强的、温和而坚定的包裹感,并非仅仅来自布料简单的覆盖,更像是……这布料本身在主动地、无声无息地收紧、贴合,仿佛拥有了生命和独立的意志,正试图与他腿部的肌肤进行更紧密、更彻底的结合,要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这片蓝色的、看似柔软的牢笼之中。

他停下了转圈的动作,脸上陶醉的笑容微微僵住,一丝冰冷的疑惑和不易察觉的恐慌如同细小的冰刺,猝不及防地扎入他的心底,带来一阵细微的寒颤。他带着这份陡然升起的不安,下意识地低头向下看去。这一看,让他脸上的血色如同潮水般瞬间褪去,兴奋的笑容彻底转化为极致的惊愕与无法置信的、深入骨髓的恐慌。只见那条原本应该自然垂落、带着优雅百褶的短裙,下摆的边缘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缓慢却不容抗拒的速度,无声无息地向上收缩、聚拢!不仅仅是向上收缩,裙子的整体围度,也在同步地、均匀地缩小!原本尚算宽松、能随着他动作微微晃动的裙摆,此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迅速收拢,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的大腿上,并且还在持续不断地、一圈圈地收紧!他下意识地、惊恐地想要分开双腿,做出防御或者逃跑的姿态,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这变得紧缚异常的裙子牢牢地束缚在了一起,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被迫紧密相贴,摩擦着,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慌的压迫感,几乎不留下一丝可供活动的缝隙。原本及膝的、带着少女俏皮感的短裙,在短短十几秒内,就变成了一个紧紧包裹住他臀部和大腿上端的、密不透风的、圆筒状的深蓝色束缚物!更令人心悸的是,这布料的材质光泽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再是之前那种亚光的、类似校服面料的质感,而是变得更加明亮,泛着一种不自然的、湿漉漉的、类似橡胶或乳胶制品般的光泽,紧紧地绷在他的腿上,清晰地勾勒出大腿肌肉因紧张而绷紧的轮廓,仿佛一层活着的、正在蠕动的蓝色皮肤。

“这……这是怎么回事?!不……不可能!”林清音失声惊呼,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骇人。恐慌如同冰冷的巨浪,瞬间浇遍了他的全身,让他如坠冰窟,四肢冰凉,指尖都开始发麻。他立刻伸出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去撕扯、去抠挖那已经变得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缚的裙腰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将其从自己身上硬生生地剥离下来。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心胆俱裂——那面料仿佛已经不再是独立的织物,而是与他的皮肤生长、融合在了一起!无论他如何用指甲用力掐、用力抠,甚至感觉到指甲根部传来撕裂般的痛感,都无法撼动其分毫。它坚韧得超乎想象,光滑得无处着力,紧密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肤,仿佛本就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一部分,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诡异的共生关系。它就像一层活着的、拥有恶意的蓝色皮肤,紧密、坚韧,且完全不受他控制。

更可怕的是,这恐怖的变化并未因为他的挣扎而有丝毫停止的迹象。那个已经将他大腿紧紧束缚住、并不断收紧的“蓝色圆筒”,开始如同某种粘稠的液态生物般,沿着他的小腿缓缓地向下流淌、覆盖、收紧!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泛着不祥光泽的蓝色乳胶材质,如同蠕动的触手,越过膝盖,包裹住他纤细的小腿肚,然后继续向下,逼近脚踝。他试图挣扎,用力想要蹬腿,想要靠腿部肌肉的力量挣脱这可怕的束缚,但在那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束缚力面前,他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和徒劳,就像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他的双腿,从大腿到小腿,如同被浇筑在了一个正在迅速冷却成型的蓝色胶质模具里,被强行并拢、压紧,连脚踝都无法分开一丝一毫。一种彻底的、令人绝望的禁锢感,从下半身如同藤蔓般蔓延开来,缠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下半身的异变带来的惊恐尚未被消化,上半身的恐怖便已接踵而至。林清音还没来得及从双腿被彻底并拢束缚、无法动弹的惊天骇浪中稳住心神,就清晰地感觉到手臂上的袖子也开始发生了诡异而可怕的变化。原本只是到肘关节上方、略显宽松的短袖,此刻如同被无形的手抓住袖口,狠狠地向下拉扯、延长!那蓝色的、泛着湿滑光泽的布料沿着他的手臂皮肤,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向上蔓延,覆盖住了他白皙的上臂,然后毫不停滞地向着他的手腕和手掌进发。布料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湿滑而冰凉的、如同被冷血动物缠绕的触感,并且在不断地、一圈圈地收紧,让他手臂的血液循环都感到了一丝明显的滞涩和压迫感,指尖开始微微发麻,如同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刺扎。

他惊恐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袖子如同拥有生命和恶意的藤蔓,迅速地包裹了他的手腕,然后贪婪地向着他的手指覆盖、缠绕。他下意识地想要张开手指,握成拳头进行最后的抵抗,但那布料内部蕴含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它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抚平他因用力而绷紧的手指,迫使他的五指并拢,紧密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仿佛它们生来就是一体的。布料如同活着的黏液,蔓延过他指关节的凹陷,覆盖了指甲的弧面,最终将他的双手完全包裹、吞噬,没有留下任何一丝可以分开手指、进行抓握的缝隙。他的双手,连同手腕和前臂的一部分,变成了两个被蓝色乳胶紧密包裹的、无法动弹的、呈现出流线型的锥形物体,失去了所有的抓握和触觉功能,仿佛戴上了一双永远无法脱下的、与皮肤融为一体的、令人绝望的手套。

“不……不要!放开我!滚开!”他崩溃地尖叫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试图挥舞手臂,用手肘或者被包裹的拳头去撞击旁边的墙壁或者床头柜,以求制造出足够大的声响来引起隔壁姐姐的注意。但手臂的动作已经因为袖子的极度紧缚而变得异常迟滞、沉重,仿佛拖着千斤重担,每一次移动都异常艰难。就在他像困兽般疯狂挣扎,试图用身体撞击家具时,一股无形的、巨大到无法抗拒、仿佛来自神灵或者恶魔的力量,骤然作用在他的双臂之上!这股力量霸道而精准,强迫他的手臂向后扭转,向他的后背方向移动、折叠!

林清音拼尽全力抵抗,额头上、脖颈上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如同泉水般不断渗出,混合着因极致恐惧而流出的滚烫泪水,在他苍白细腻的皮肤上纵横交错,勾勒出绝望的纹路。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颌骨因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堪,全身每一束肌肉纤维都绷紧到了极限,白皙的皮肤下透出用力过度的、病态的粉红色,纤细的血管在薄薄的表皮之下突突跳动,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他像一头落入陷阱的幼兽,拼尽孱弱生命里的最后一丝气力,与那无形的、如同命运枷锁般的力量抗争着。他扭动腰肢,试图利用核心力量带动被束缚的双臂;他用力跺脚,尽管双腿并拢使得这个动作显得滑稽而无力,只能让脚后跟与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甚至试图用被包裹的、已经失去大部分触觉和抓握能力的双手手背去摩擦身后的门板,希望能制造出一点引人注意的刮擦声。然而,他的所有努力,在这股如同液压机般平稳、冷酷、不可违逆的力量面前,都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徒劳、如此可笑,就像微弱的萤火妄图对抗浩瀚的星空,就像一只蚂蚁试图撼动参天巨树。

那股力量没有丝毫的怜悯,没有丝毫的动摇,精准而残酷地继续着它的工作。他的手臂被强行地、一寸一寸地掰向身后,肩关节传来一阵阵被拉伸到极限的、令人牙酸的酸涩感和隐约的刺痛,仿佛韧带正在被强行拉长,骨骼正在哀鸣。两个被乳胶包裹得严严实实、如同海豚鳍肢般流线型的手掌,被强迫着手心紧紧贴合在一起,那冰凉的、自身乳胶与自身乳胶接触的怪异触感,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接着是手腕,被迫并拢,压迫着腕骨;然后是前臂,内侧柔嫩的肌肤紧密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因为挣扎而升高的体温和汗湿感;最后,一直到大臂的中段,都被这股力量强行地、牢牢地压紧、合并。他的双臂被强制在身后形成了一个极其别扭的、反关节的、扭曲的V字形姿势,所有的挣扎都只是让那紧缚的乳胶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火辣辣的、如同被粗糙绳索反复摩擦般的疼痛,并且进一步限制了他本就微弱的反抗能力。

就在他因为这极度别扭、受制且充满屈辱感的姿势而痛苦地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如同濒死天鹅般绝望而嘶哑的呻吟,几乎要因为缺氧和剧痛而窒息的时候,更令他灵魂战栗、仿佛被彻底剥夺了“完整”概念的事情发生了——包裹着他双臂和双手的袖子,原本是两个独立的部分,此刻开始沿着并拢的缝隙,如同高温下的热塑性塑料或者被无形焊枪灼烧的金属般,缓缓地、肉眼可见地蠕动、连接、融合!蓝色的乳胶材质在接触的边缘失去了原有的界限,像两滴靠近的水银,相互渗透、交织、融合,物质本身仿佛拥有了流动性,边缘模糊、消失,最后彻底化为一个坚不可摧的、光滑无比的、没有任何接缝的整体,形成了一个将他双臂从手腕到肘部以上牢牢固定、捆绑在后背的、单一的、仿佛天生就是如此形态的束缚袖套!他的双臂被强制在身后形成了一个扭曲的V字形,所有的关节都被锁定,所有的肌肉群都被强制固定在了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状态,再也无法分开一丝一毫,彻底失去了任何方向的活动能力,从灵活的肢体变成了这具被束缚躯干上一个悲惨的、无法控制的、如同装饰品般的附属物。一种名为“身体完整性被剥夺”的、冰冷而沉重的绝望感,如同最深沉的寒冰,瞬间从他的尾椎骨沿着脊柱猛地窜上天灵盖,将他最后一点关于“能够挣脱”的希望火种也彻底冻结、熄灭了。

几乎就在双臂被彻底束缚、融合的同时,仿佛这两部分的异变存在着某种邪恶的、心照不宣的默契,下半身的束缚也完成了最后一步,宣告了对了他下肢自由的终极剥夺。那已经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包裹到他小腿肚的“裤管”,继续以那种不容置疑的、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向下延伸,如同缓慢上涨的、粘稠的蓝色潮水,冷静地覆盖了他纤细的、骨骼清晰的脚踝,最后将他那双因为冰冷、恐惧以及先前挣扎而微微蜷缩起来的、白皙玲珑的脚也完全地、彻底地包裹了进去。脚趾被迫并拢,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它们生来就是连体;脚掌被牢牢地束缚在一起,足弓的曲线被乳胶清晰地勾勒出来,却失去了任何活动的可能。此刻,从大腿根部最隐秘的褶皱,到脚趾最敏感的尖端,他的整个下半身完全被这蓝色的、泛着不祥光泽的乳胶连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绝对的整体,像一个被精心制作、用于展示的、包裹在蓝色胶衣中的“人鱼尾巴”,或者更确切地说,像一个被捆绑待宰的猎物,一个被制作成特定形态的、活生生的、有意识的人体模型,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分开、迈步、跳跃、甚至是最细微的脚趾蜷缩的动作,连试图用脚趾勾住地毯以获取一点点可怜 leverage 的可能性都成了永恒的奢望。

失去了双臂的平衡调节作用,再加上双腿被彻底并拢、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支撑和重心调整,林清音的身体彻底失去了稳定性。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充满了彻底绝望意味的惊叫,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身体的失控而变了调,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身体不由自主地、沉重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闷响,重重地摔在了自己那张不算宽敞、但铺着柔软床垫的单人床上。幸运的是,床垫提供了一定的缓冲,没有造成严重的骨骼伤害或是剧烈的撞击痛感,但沉重的撞击力依然让他一阵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盘旋。他本能地、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试图挣扎着坐起来,像一个不慎仰面朝天的乌龟,徒劳地挥舞着四肢——但他立刻绝望地意识到,他的“四肢”已经名存实亡。手臂被反绑在身后,与身体融合固定,根本无法提供任何支撑点,连稍微抬起一点都做不到;双腿并拢得像一根僵直的、沉重的棍子,连最基本的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床面借力都成了无法实现的幻想。他像一条被抛上岸边、濒临死亡的鱼,只能在柔软但此刻如同无边沼泽般令人无助的床垫上,无助地、小幅度的扭动腰肢、徒劳地拱起背部,试图利用核心力量改变姿势,却根本无法改变仰面朝天的、完全受制的姿态,更别提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他之前后仰倒下时,因为挣扎和恐惧,身体正好落在了床铺的中央位置,距离床边有一段让他绝望的距离,这使得他的双脚甚至连触碰到地面、获得一丝微小得可怜的借力点的可能性都没有。这种彻底的、全方位的、动弹不得的困境,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深入骨髓的绝望,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夺眶而出,混合着额头上、身上不断渗出的冷汗,以及因为口腔被侵犯而无法下咽只能不断溢出的涎水,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洇开更大片、更深色的、带着屈辱与绝望痕迹的水渍。

然而,就在他因为这绝对的、动弹不得的拘束而心神俱裂、几乎要放弃思考,意识在恐惧的惊涛骇浪中载沉载浮之时,一种全新的、更加私密、更加深入、更加恐怖的侵犯感,从他身体最隐秘的后方,如同潜伏已久的、拥有剧毒的蝮蛇,骤然发动了闪电般的袭击!他感觉到那紧紧包裹住他臀部、清晰地勾勒出他并不丰满但线条柔和的臀形的乳胶材质,在肛门的位置突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有生命在其中蠕动的感觉。一个冰凉、坚硬而异常光滑的、形状规整得如同工业产品的物体,如同某种活物的触角,或者冷酷无情的机械造物,毫无预兆地、坚定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抵住了他那从未被任何外物进入过的、紧致而稚嫩的、此刻正因为恐惧而本能收缩的入口!

“不……不要!那里……不行!绝对不行!滚开!拿开!”他瞬间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盈满泪水的双眼,瞳孔因极致的骇惧而收缩如针尖,几乎要碎裂开来。他在心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无声的呐喊,残存的意识疯狂地驱动着腰肢和臀部的肌肉,拼尽全身残存的、因为先前挣扎而快要耗尽的力气,徒劳地收紧臀部的肌肉,试图抵抗这最私密、最神圣领域的入侵。臀大肌和括约肌都绷紧到了极限,带来一阵阵酸涩的颤抖。但那点可怜的、基于人类肉体力量的抵抗,在那异物的绝对力量、冰冷意志和超自然的特性面前,如同纸糊的墙壁般不堪一击。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火辣辣的钝痛和强烈的、被强行撑开、被异物侵入的、仿佛身体被从内部撬开的可怕感觉,那根明显是由衣物材质变形而成的、粗长而形状规整的黑色棒状肛塞,强行撑开了他紧窄柔嫩的、如同玫瑰花蕾般的通道,缓缓地、却带着一种摧毁意志的、坚定不移的力量,向他的体内深处侵入!他能清晰地、恐怖地、细致入微地感受到自己肠道内壁娇嫩的、密集着神经末梢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压、摩擦的触感,那是一种混合着剧烈痛楚、强烈异物感和深层次不适的可怕体验。那根肛塞异常的长,似乎完全无视了人体肠道自然的弯曲,以一种违背物理规律的方式,坚定地向深处推进,仿佛要突破肠道的束缚,一直深入到他的腹腔最深处,带来一种内脏被挤压、被侵犯、被占据的恶心感、眩晕感和强烈的呕吐冲动。当它终于停止前进时,林清音根据那可怕的、如同没有尽头的深入长度和体内难以忍受的、仿佛要被撑裂般的饱胀感估计,其进入的深度恐怕已经超过了二十厘米,甚至可能更长!一种前所未有的、从身体最内部核心传来的巨大饱胀感,混合着剧烈的、火辣辣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仿佛身体里被塞进了一根冰柱般的异物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最初的、强烈的、撕裂般的不适和疼痛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一些,留下的是持续不断的、深层的胀痛和异物感。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痛苦余韵中,一种陌生的、完全违背他意愿的、令他恐慌至极的快感,竟然开始从被暴力侵犯的部位悄然滋生、如同毒藤般悄悄蔓延。肠壁黏膜充满了密集的、敏感的神经末梢,在被如此巨大而深入的物体强行填充、压迫和摩擦下,产生了复杂而违背他主观意志的生理反应。一种深层的、源自身体本能的、被强行唤醒的酥麻和痒意,开始混杂在依旧清晰的痛楚之中,并逐渐有盖过痛楚的趋势,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在肠道内壁窜动,带来一阵阵令他羞耻难当的战栗。就在他试图适应这种可怕的、来自内部的饱胀感和逐渐升腾的、该死的异样感时,更糟糕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事情发生了——那根深深埋在他体内、仿佛与他最私密的内部融为一体的黑色肛塞,毫无征兆地开始震动起来!低沉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嗡鸣声,似乎直接在他的腹腔内、骨骼中响起,强烈的、持续不断的震感通过敏感的直肠壁,迅速传导至他的脊髓,如同高压电流般一波接一波地、无情地冲击着他脆弱的大脑皮层和濒临崩溃的神经中枢。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直击灵魂深处、完全无法抗拒的、带有强制性的刺激。原本细微而令他无比羞耻的快感,瞬间被这低沉而持续的震动放大了无数倍,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地窜遍他的全身四肢百骸,冲刷着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呜呃——!!!”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合着尖锐痛苦与难以启齿愉悦的、被强行扭曲的呜咽,身体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一样,猛地向上反张起来,脖颈后仰,形成一个痛苦而脆弱的弧线,白皙的脖颈上青筋暴起,随后又因为全身性的束缚而无法真正弹起,只能重重地、无力地摔回潮湿的床上,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如同罹患了最严重的疟疾。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炽热的岩浆般淹没了他——他竟然在这种可怕的、暴力的、非自愿的侵犯中,在这身诡异衣物的强制摆布下,身体可耻地、背叛了自身意志地产生了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和快感!理智在尖叫,在怒吼,在疯狂地斥责这具不争气的肉体,身体却在背叛,在沉沦,在这强制的、违背伦理的快感中不由自主地颤抖、迎合,这种极致的分裂感几乎要将他残存的意识彻底逼疯,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林清音还在为后庭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混合着残留痛楚与陌生快感的震动冲击而羞耻挣扎、无力地在床上扭动如同离水之鱼时,他胸前的水手服也开始了新一轮、更加令人胆寒、更加具有侵犯性的变化。他惊恐地垂下视线,看到在水手服胸前,那蓝色乳胶材质恰好对应着他两颗乳头的位置,布料如同被无形的手指按压、或者被某种酸性物质腐蚀般,开始向内收缩、凹陷、变薄,最终形成了两个清晰的、边缘光滑得如同机器切割的圆形洞口,仿佛这件衣服突然长出了两只冷漠的、毫无感情的、正在凝视着他身体上最敏感部位之一的眼睛。他胸前那两颗因为寒冷、恐惧、羞耻以及先前那悖德快感刺激而早已悄然挺立、变得如同初生樱桃般粉嫩而坚硬、微微颤抖着的乳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屈辱地、完全暴露在了微凉的、带着房间尘埃味道的空气中。乳晕是淡淡的粉色,如同羞涩的花瓣,围绕着中心那小巧而因极度敏感和紧张不住微微颤动的、已经彻底勃起的凸起,在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下,更加明显地、骄傲地挺立着,颜色也似乎加深了一些,像两颗等待被采摘的、成熟的、饱含汁液的果实,在他平坦的、白皙的胸膛上显得格外醒目,格外淫靡。

“不要……别露出这里……求你了……不要看……”他从被口塞堵死的、充满了异物感的喉咙深处,挤出模糊不清、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乞求的呜咽,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更加汹涌地滚落,模糊了他已经一片混乱的视线。然而,这身拥有自主意志、仿佛以玩弄和支配他为乐的邪恶衣物,根本无视他这微弱的、如同蝼蚁般的反抗。就在乳头完全暴露、感受到空气流动带来的细微刺激和冰冷的触感,从而更加硬挺地勃起、微微搏动着的下一秒,从洞口边缘那圈蓝色的、仿佛具有生命力的乳胶中,迅速伸出了两根细长、坚硬、顶端却带着圆滑弧度的、同样是深邃得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黑色的细棒。它们的目标明确无误,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准和冷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偏差,瞬间抵在了那两颗毫无防备、因为恐惧和未知而剧烈颤抖、如同受惊小鸟般的乳头上。林清音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心理准备,大脑还停留在对暴露的羞耻和乞求上,就感觉到乳头尖端传来一阵尖锐至极的、如同被烧红针尖瞬间刺入、穿透般的、撕裂性的压迫性痛感!

“呜——!!!”一声被口罩扭曲的、凄厉至极的、不似人声的惨嚎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声音被口塞阻挡、变形,显得沉闷而恐怖。他的身体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样,猛地向上弹起,脖颈和背部弯成了弓形,脚趾在被包裹的乳胶内死死蜷缩(尽管外面看不到),随后又因为紧缚的四肢和躯干而被狠狠拉回床面,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抽搐、痉挛。那剧烈的、瞬间爆发的刺痛感短暂地压倒了一切其他感觉,仿佛有两根烧红的铁钉同时钉穿了他的胸膛,痛楚尖锐而深刻,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但这极致的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如同闪电划破夜空,短暂照亮了痛苦的深渊后,便迅速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被固定住的、持续不断的、深层的胀痛感和清晰的异物感。那两根黑色小棒在刺入、贯穿了乳头之后,前端迅速变形、膨胀,在乳头的后方、紧贴着乳晕的边缘,形成了一个小巧却牢固的、内嵌式的圆环状卡扣,牢牢地锁住了乳头的根部,就像是两个直接与衣物本身连接在一起的、无法取下、无法挣脱的、永久性的乳环。乳环与周围包裹着他胸部的乳胶材质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缝隙,仿佛是从他血肉中生长出来,又像是将他钉死在这件恐怖衣物上的、带有惩罚和标记意味的耻辱烙印。他的两颗乳头被强行拉扯得微微变形,向前凸出,如同被套上了缰绳的马匹,持续不断地传来混合着残留痛楚和强烈异样刺激的、令人心神不宁的胀感。

这还没完。就在乳环成型,将他的乳头牢牢禁锢,带来持续不断的、混合着残留痛楚和强烈异样刺激的胀感时,与后庭肛塞如出一辙的、甚至可能更加尖锐、更高频的震动,也从这两个深深嵌入他乳头血肉、直接刺激着神经末梢的乳环上骤然爆发开来!“嗡——!”一种更高频的、仿佛金属摩擦般的震鸣仿佛直接在他的胸腔骨骼中回响,与后庭那低沉的嗡鸣形成了可怕的和声。强烈的、密集的震感毫不留情地作用于他最敏感的乳头神经末梢上,并通过乳晕迅速向四周辐射,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带电的针尖在疯狂地、高频率地反复刺扎、按摩着他的乳头及其周围迅速变得无比敏感、甚至开始泛起粉红色的乳晕区域,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尖锐欲裂的酥麻与钻心的痒意,这种刺激比后庭的震动更加直接、更具穿透力,仿佛要直接震碎他的理智。

前后的夹击——后庭深处那沉闷而深入骨髓、仿佛搅动着内脏的震动快感,与胸前两点尖锐欲裂、直冲天灵盖、仿佛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的震颤刺激——形成了可怕的、毁灭性的合力,如同两股性质不同却同样汹涌狂暴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复冲刷、拍击、侵蚀着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堤坝。他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力气如同被某种无形的、贪婪的泵从他体内一点点抽走,只能在床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无法抑制愉悦感的、被口塞扭曲的呻吟,即使被口塞阻挡,那“呜呜嗯嗯……咿呀……”的声音也充满了淫靡的、被迫屈服的色彩。身体彻底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那持续不断、愈演愈烈的双重甚至多重刺激下,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如同岩浆般滚烫而粘稠的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猛烈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已经出现无数裂痕的理智防线。他的眼神开始迷离、涣散,瞳孔失去了焦点,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被口塞撑开的嘴角缝隙中溢出,混合着因剧烈刺激而流出的清亮鼻涕和滚烫的泪水,沿着他通红滚烫的腮边、脖颈不断滑落,将颈下、锁骨凹陷处和头侧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混合着少年青涩体味、绝望气息与某种奇异淫靡味道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他正在被这身诡异的、活着的衣物,以一种无法抗拒的、精准而残酷的方式,强行地、快速地拖入情欲的、万劫不复的深渊,像一个跌落蛛网的飞虫,越是挣扎,被缠绕得越紧,沉沦得越快。

就在林清音的意志在快感与痛苦的惊涛骇浪中载沉载浮,如同狂风中的残烛,几乎要被彻底淹没、熄灭的时刻,一阵由远及近的、异常清晰的、节奏分明的脚步声,如同穿透浓雾与体内震鸣的灯塔光束,骤然传入他嗡嗡作响、几乎被自身剧烈心跳和体内震鸣填满的耳中。是姐姐!姐姐那特有的、略带急促的、拖鞋踩在走廊木质地板上的“哒、哒、哒”的脚步声他再熟悉不过了!那声音如同战鼓,敲打在他濒临绝望的心上。一定是自己刚才那声无法抑制的、凄厉的惨嚎,或者持续不断的、尽管被压抑却依旧可能泄露出去的挣扎呻吟,透过并不完全隔音的房门和墙壁,引起了隔壁姐姐的警觉!

一股强烈的、源自求生本能的希望之火,瞬间压倒了身体那奇异而可怕的感受,在他近乎死寂的、被快感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心田中猛烈燃烧起来!这火焰如此炽热,几乎要将他从这感官的泥沼中暂时解救出来。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因为持续刺激而酸软无比、如同棉花般的力气,猛地仰起被汗水、泪水、涎水浸湿的头颈,朝着房门的方向,鼓动被口塞侵占、充满了异物感的口腔和喉咙,发出了带着浓重哭腔的、含糊不清却拼尽全力的呼救:“姐……姐姐!救……救我!我在房间里!快……快来啊!这衣服……它……它不对劲!它在动!在绑我!”声音因为身体的剧烈颤抖、口腔内唾液的过度充盈、喉头肌肉的痉挛以及口塞的物理阻碍而显得嘶哑、扭曲、模糊不清,如同从水下或者厚厚的棉被里发出。但他确信,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如此用力的、饱含恐惧的呼喊,足以让门外的姐姐听清其中的危急和绝望。

小说相关章节:东江市怪谈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