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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雪同人】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八雪同人】H04a- 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第1小节

小说:【八雪同人】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 2025-12-27 15:51 5hhhhh 8520 ℃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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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到底要隔多久清一次槍才算健康?

網路上永遠有一堆自稱專家的傢伙搬出什麼前列腺炎啦、精囊壓力啦、睪固酮循環啦,還發明了某種長時間不清槍的挑戰,反正聽起來都很像在恐嚇我這種平凡的高校生延續版大學生。

說穿了,這種挑戰根本就是一群沒女朋友的傢伙發明的自我安慰儀式── ── 「看,我不是因為沒人要才一個月沒打,所以我很自律!」結果到頭來只證明了一件事:人類的意志力在生理需求面前脆弱得跟衛生紙一樣,一戳就破。

回想我自己,以前也傻傻地幻想過當那種鐵漢子。大概是國中的時候,迷上了某部後宮動畫,男主角被五個女孩子包圍還能每天專心修煉最後拯救世界,我當時還認真做了個表格,打算挑戰「連續三十天不心動」。

結果第三天就因為班上某個女同學把便當盒遞給我時手指碰到了一下,直接在家裡崩潰到把整本數學課本拿去墊高螢幕。

從那天起我就明白了,所謂的自我克制,對我這種人來說本質上就是「在慾望面前不斷找台階下樓梯」的過程。

所以當我在推特上滑到那串「NNN挑戰」的迷因時,第一反應其實是嗤笑。什麼啊,不就是一群同好自慰……不對,自律的傢伙在互相取暖嗎?總之和現在的我沒有關係。

十一月三日早晨,連假第二天,昨天那場大學文化祭的後遺症還黏在身上,像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怎麼甩都甩不掉。

連續兩天被當成免費勞工,腦袋已經累到連基本運轉都出問題。

昨天,十一月二日,一大早就被雪之下拖去大學幫忙文化祭。她所屬的兒童福祉促進社今年主題是「童話森林」,攤位從早上十點開始就人滿為患。

我被抓去搬桌椅、發氣球、還被迫戴著毛絨耳朵站在門口迎賓,對著一群小鬼頭擠出「歡迎光臨」的笑容。雪之下則是一身優雅的森林妖精裝扮,拿著傳單穿梭在人群裡,偶爾回頭對我投來那種「你再敢偷懶試試看」的眼神。

忙到晚上八點多才收攤,回家路上她還一臉滿足地說「今天收入比預期多呢,捐給孤兒院的金額應該能多一點」,我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現在回想「今天身體怎麼突然這麼空虛」的時候,腦袋裡只剩一片混沌。文化祭的喧鬧、小鬼頭扯我狼人耳朵的尖叫聲、搬桌椅時差點閃到的腰、雪之下穿著那身森林妖精長裙在人群裡穿梭的背影……所有畫面混在一起,像被高速攪拌機打爛的時間軸。

我只記得回家後倒在沙發上,連洗澡的力氣都沒了,直接被她拖進房間補眠,醒來已經是今天早上了。

連續兩天被榨乾到這種程度,腦袋混沌得連最近的記憶都模糊了,慾望大概也被壓進地底,這就是所謂的「連假後遺症」吧。

可今天早上醒來,生理時鐘卻又準時響起警報。

看來再怎麼累,有些東西還是會自己冒出頭。

我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試圖用殘存的理性壓下清晨那股蠢蠢欲動的生理反應。

同居大半年,照理說我早就該習慣每天早上醒來都有一個溫暖柔軟的雪之下雪乃睡在我旁邊的事實。

可人類就是這麼賤,越是習慣的東西,越是會在某些特定時刻突然放大成災難級的誘惑。比如剛才,她只是側躺著,背對我,長髮垂在枕頭上,連睡衣肩帶滑下一公分都能讓我瞬間血壓飆升。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就要變成那種一早起來就對女朋友犯罪的垃圾男了。深呼吸,比企谷八幡,你可是發過誓要用意志力戰勝原始衝動的男人!

我嘆了口氣,把被單拉高蓋住早上難免的反應,然後慢吞吞爬下床。

客廳已經飄著咖啡香,混著烤吐司的奶油味。

雪之下雪乃站在流理台前,背對著我,穿著那件灰色薄針織衫配黑色緊身褲,腰線收得極好,連我這種看慣的人還是忍不住多瞄兩眼;頭髮隨意地披在肩上,幾縷濕髮還貼在頸側── ── 顯然是剛洗完臉。

這種程度的「剛起床感」對她來說已經是極限的隨便了,換成別人可能就直接是宅女等級的邋遢,但她還是能讓人產生「啊,這就是貴族晨間routine」的錯覺。

「早。」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很正常。

她沒回頭,只是微微側臉,餘光掃過來:「你今天比平時又晚了三分鐘。」

「因為某人昨天把我當童話森林的苦力,還逼我對小鬼頭擠出營業用笑容,害我現在腰還在隱隱作痛。」我走過去,從背後環住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

她身體僵了一下,但沒推開,只是用肩膀輕撞我的臉:「別妨礙我煮咖啡。文化祭的疲勞還沒恢復,就別再增加我的負擔。」

負擔。說得好像我抱一下就會讓她腰痛似的。

我轉身坐到餐桌,她突然開口,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預報:

「對了,NNN是什麼?」

噗── ── !

我嘴裡剛含的一口溫水直接噴在餐桌上,還精準命中今天的朝日新聞。頭版瞬間變成水墨畫,「少子化對策」幾個大字暈開成一團黑泥。

我咳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一邊狂擦桌子一邊狼狽大喊:「咳、咳咳!你、你突然問這個幹嘛!」

她剛剛說了什麼?她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她到底在哪個角落看到這個詞的?

雪之下把剛煮好的第二杯咖啡端過來,動作優雅得像是正在進行什麼茶道表演。

她把咖啡放在我手邊,微微側頭,眼神像是在觀察什麼稀有生物。

「昨天在社團群組裡看到的。」她輕輕吹了吹咖啡,唇瓣被熱氣薰得微微泛紅,「有人說『今年NNN要撐到最後一天』,還附了一堆很奇怪的梗圖。我只是出於知識份子的求知慾,來請教專家而已。」

專家。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嘴角勾起一個幾乎看不出的弧度,卻讓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因為我很清楚,雪之下雪乃一旦用這種「純粹好奇」的語氣開口,通常代表有人即將被她用言語分屍。而今天的受害者顯然就是我。

「那個啊……」我硬著頭皮,把濕掉的報紙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就是……No Nut November的縮寫。」

「No Nut November?」她緩緩重複了一遍,語調裡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直譯是……十一月禁止堅果?」

我差點又把剛喝進去的咖啡噴出來。

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她不可能不知道那個縮寫代表什麼。她只是想看我出糗,想看我被自己的生理需求背叛的糗樣。

「不是那種nut!」我連忙擺手,感覺自己像在教室裡被老師抓包看不良雜誌的國中生,「是、是那個……就是……不射……精的縮寫啦!」

空氣突然安靜了三秒。

雪乃微微睜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超出理解範圍的異文化風俗。然後她慢慢地、慢慢地歪下頭,劉海滑過臉頰,那個動作可愛得要命,卻讓我有種即將被宣判死刑的預感。

「……原來如此。」她輕聲說,語氣聽起來像是在分析一篇艱深論文,「也就是說,是一群男性集體約定在十一月整個月禁止……射精的挑戰?」

我點頭如搗蒜,恨不得把自己埋進桌底。

「這聽起來」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像一群人集體自欺欺人的儀式,充滿了對現實逃避的荒謔感。」

這就是雪之下雪乃。她可以在三秒鐘內把一個網路迷因剖析得體無完膚,還能讓你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被釘在標本紙上觀察的昆蟲。

「然後呢?」

「然後什麼?」

「你打算參加?」

我差點又嗆到:「誰要參加啊!那種東西根本是沒女朋友的人才……」

話說到一半,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跟女朋友討論這個話題,而且對方還是雪之下雪乃。空氣瞬間安靜到能聽見冰箱壓縮機的聲音。

「以、以平時的頻率來說,」她突然打斷我,聲音裝作冷靜,眼神卻往我這邊飄了一下,又迅速移開,「你應該撐不過一週吧?」

空氣再次凝固。

我整個人石化在原地,腦袋裡面只有一行字在瘋狂刷屏── ── 她剛剛說了什麼?她真的說了嗎?這是幻聽對吧?

「……反正你一定辦不到。」她補了這句,聲音努力維持著那種一如往常的平靜,但尾音卻帶著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顫抖。

但我不是笨蛋。我活了近二十年,好歹也跟她相識超過兩年半,我太清楚她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了── ──  她在挑釁。她在用那種高雅到不行的方式,光明正大地激將我。

比企谷八幡是什麼樣的人?我就是那種越被說不行就越要證明自己可以的爛人性格啊!

「誰、誰說我撐不過的!」我拍桌站起來,聲音大到連自己都嚇了一跳,「你知道你姐是怎麽叫我的嗎?理智的怪物!」

「我就撐給妳看!一個月!整整三十天!」我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氣,脫口而出。

她微微瞪大眼睛,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宣戰。然後下一秒,背對我的肩膀開始輕微地、幾乎看不出的顫抖。我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 她在笑。不是那種優雅的微笑,而是憋笑憋到快內傷的那種。

雪乃緩緩轉過身,嘴角勾起一個極其優雅的弧度。那個笑容漂亮得像博物館裡的展品,卻讓我有種即將被吃乾抹淨的危機感。

「哦?」她輕聲說,「那就拭目以待了,比企谷同學。」

她故意把「同學」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像在提醒我,這場挑戰從這一秒開始正式成立。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感覺這個月會變得非常、非常漫長。

但我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頭。因為我發現,她背對我的肩膀又抖了一下。

……等等,她今天心情好像特別好?

十一月三日,早上八點十七分,我正式向NNN宣戰。

而戰爭的第一槍,是由雪之下雪乃親手擊發的。

我完全沒發現,她轉身的瞬間,耳尖紅得像染了櫻花色。

第4天  十一月四日,星期一。

我醒來的時候,房間還暗著。我翻了個身,想把臉埋進枕頭裡繼續裝死,結果鼻尖撞到一團柔軟的頭髮,帶著淡淡的梨子香味。 

她今天換了那件月光白的吊帶睡衣,睡衣的肩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了一半,鎖骨線條在晨光裡顯得特別清晰,往下延伸的曲線被薄紗勉強遮住,若隱若現。我視線只要稍微往下偏移,就能直接看到那片讓人血脈賁張的風景。

我僵著不敢動,心跳聲大得像是隔壁鄰居在敲牆壁抗議,血液從大腦直衝下腹,差點把被子頂出一個帳篷。

說起來這種感覺已經連續三天了,每天早上都像被鬧鐘按在胯下直接叫醒,偏偏當事人還睡得安穩,呼吸輕得像貓。

我盯著她露在被子外的鎖骨看了三秒,然後像被火燙到一樣把視線彈開,默默在心裡把自己罵了八百遍變態。

不行不行不行!才剛開始第四天!比企谷八幡,你可是發過誓要撐一個月的男人!。三十天,三十天!現在才第四天就想投降,你對得起昨天早上那口噴在報紙上的水嗎?

我深吸一口氣,強行把視線轉向天花板,開始在心裡默背圓周率。3.141592653589……靠,背到小數點第十五位還是沒用,生理反應完全不聽指揮。我只好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壽司卷,小心翼翼地往床邊挪,打算先溜去廁所用冷水冷靜一下。

結果腳剛落地,就聽見背後傳來一聲含糊的「嗯……」。雪之下把手臂橫過來,直接圈住我的腰,臉頰貼在我背上蹭了蹭,像隻剛睡醒的大貓。

「……再睡一下。」她聲音還帶著睡意,卻莫名讓人酥麻。

被子滑下去一截,露出整片後背,那件月光白睡衣的背後設計簡直是犯罪── ── 兩條細得可憐的繫帶在腰窩處打成一個蝴蝶結,稍微用力一扯就會整個散開。我腦子裡立刻浮現出那個畫面,然後「啪」地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內斷裂。

我整個背脊瞬間繃直,差點原地升天。

「我、我去上廁所!」我用破音喊出這句,然後以奧運百米的速度衝進浴室,順手把門鎖死。

冷水沖了整整五分鐘,我才勉強把生理反應壓下去。鏡子裡的我眼圈發黑,嘴角卻在抽搐。很好,比企谷八幡,第一關就差點在起床十分鐘內宣告GG。

我對著鏡子裡那個一臉憔悴的傢伙做了個「加油」的口型,結果鏡子裡的人回我一個「你撐得住才怪」的冷笑。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廚房了,背對我切著吐司。月光白睡衣的下擺隨著動作輕輕晃動,露出大腿根那截慘白的皮膚。我深呼吸三次,才敢開口:「……早。」

「早。」她回頭,笑容一如既往地完美,完美到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其實早就醒了,故意在那邊擺姿勢等我看,「第一天就讓你露出這種疲態,那你還怎麼撐過剩下的日子?」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叫疲態?這根本是妳故意下毒吧!

第5天  十一月五日,星期二。

我開始懷疑雪之下雪乃是不是偷偷在研究什麼「不著痕跡的誘惑學」。因為她洗澡的時間突然變長了,從原本的二十分鐘直接拉到四十分鐘以上。浴室門關得嚴嚴實實,水聲嘩啦啦響個不停,我坐在客廳假裝滑手機,實際上耳朵早就豎成雷達。

四十五分鐘後,門終於開了。

她裹著浴巾出來,頭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沿著鎖骨一路往下滾,在胸口那條浴巾邊緣停住,然後被布料吸走。那條浴巾圍得比平常低,勉強蓋住重點部位,卻把整片鎖骨和肩膀暴露出來,像在展示什麼藝術品。

我的視線完全不受控制地黏在那幾滴水上,跟著它們一起滾,最後消失在浴巾深處。

「……有什麽事嗎?」她用毛巾擦頭髮,語氣平淡,卻故意把動作放慢,讓水珠又多滴了幾顆下來。

「沒、沒什麽。」我猛地低頭看手機,結果發現螢幕根本沒亮,「就……覺得妳今天洗特別久。」

「嗯,最近肩膀有點酸。」她走過我旁邊,帶起一陣冰涼的梨子味,「可能是文化祭後遺症。」

我餘光看見她停在沙發邊,彎腰去拿放在茶几上的髮圈。那一瞬間,浴巾下擺往上滑了兩公分,露出大腿根部那片隱秘的柔嫩肌膚。我的腦子直接當機,耳邊只剩下自己心跳的聲音,像在敲戰鼓。

雪之下好像完全沒發現自己的動作有多致命,優雅地綁好頭髮,然後若無其事地走回房間。留下我一個人在客廳,盯著空氣發呆,感覺下腹脹得隱隱作痛。

……她不會是故意的吧?

第6天  十一月六日,星期三。

她開始在半夜夾抱枕睡覺。

我凌晨三點醒來上廁所,回來時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把我的抱枕夾在腿間,整個人蜷成小蝦米形狀,臉頰貼著枕頭一角,睡得安靜又滿足。抱枕是幾天前文化祭剩下的,上面還印著她本人穿着兒福社制服的Q版圖案── ── 那是小朋友們硬塞給她的謝禮,她後來卻塞給我用了。

我蹲在床邊看了整整十分鐘。

她偶爾會無意識地蹭一下抱枕,發出細微的「嗯……」聲,然後把臉埋得更深。那個畫面可愛得過分,卻又讓我產生一種近乎罪惡的衝動:想把抱枕換成自己。

然後我看見了── ── 她的腿好像在動。

不是那種很明顯的動作,而是很小、很小地收緊、放鬆,像是無意識地蹭著什麼。抱枕被她夾得變了形,邊緣的布料都被她抓得皺巴巴的。

我瞬間清醒到不行,血液「轟」地一下全往下衝。

我最後還是認命地爬回床上,背對著她,強迫自己數羊。

那一晚,我失眠到天亮。

第7天  十一月七日,星期四。

早上。

我剛刷完牙出來,就看見她站在浴室門口,頭髮還在滴水,手裡拿著毛巾,一臉「很麻煩」的表情。

「擦頭髮很麻煩。」她直接把毛巾扣到我肩膀上,然後把整顆頭靠過來,「幫我。」

我整個人僵在原地。她的頭髮貼在我頸側,又濕又涼,帶著洗髮精的梨子香。毛巾下的肩膀線條清晰可見,睡衣領口因為彎腰的動作敞開著,能直接看到鎖骨窩裡殘留的水珠。

「……我這肩膀現在是公共財產了嗎?」我嘴硬,但手已經誠實地接過毛巾,開始輕輕擦她的頭髮。

「反正你也閒著。」她閉著眼睛,聲音悶在我肩膀裡,「而且你擦得比較輕。」

我低頭看她,發現她耳尖紅得厲害,卻硬要裝作若無其事。

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 不是單純的慾望,而是某種更柔軟的東西。像是一直在忍耐的東西,終於找到一個可以鬆一口氣的縫隙。

那一刻,我差點就想抱住她,說「算了,不撐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因為我知道,只要我現在投降,她一定會用那種「果然只有這種程度」的眼神看我。

我可不能讓她得逞。

第8天  十一月八日,星期五。

早餐。

今天她穿的是淺藍色吊帶睡裙,裙擺只到大腿中段。重點不在裙擺,而在布料── ── 那種帶著細微銀絲的雪紡材質,在燈光下會泛出細碎的光。

我坐在餐桌前假裝看手機,其實餘光全黏在她身上。她彎腰從烤箱拿出吐司的時候,裙擺微微揚起,露出大腿根部那圈淡淡的蕾絲邊。

我差點把手機掉進味噌湯裡。

平常這種帶著蕾絲邊的睡裙,她明明一週才穿一次。

「……如果你的視線再這樣專注下去,我會懷疑你是否還需要早餐。」她突然開口,語氣平靜得像是在陳述天氣。

「才、才沒有!」我差點咬到舌頭,「我在確認路線,等等要去圖書館還書!」

「哦。」她把吐司放到我盤子上,微微側身,吊帶因為動作滑落了一點,露出整個肩膀與半片鎖骨,「那就好好努力吧,比企谷八幡菩薩。」

我聽見自己內心某處傳來「喀啦」一聲,像是一塊冰開始碎裂。

晚上。

她開始偶爾偷瞄過來。喝牛奶的時候,我吞咽時她筷子停在半空,一秒才回神。之後一起看書時,她從書頁上方偷瞄我,眼神黏得我渾身不對勁。

更過分的是,晚上看書時她盯著我的喉結看了整整三秒鐘,我吞口水時,她視線跟著上下移動,然後還被我抓包。

「……幹嘛?」我啞著嗓子問。

「確認你有沒有營養不良。」她輕蔑地說,耳尖卻微微泛紅,「因為喉結的突出程度可以反映甲狀腺的功能,而甲狀腺問題往往與營養缺乏有關。」

她頓了頓,視線微微移開:

「……而且,最近看起來很憔悴呢……比企谷和尚。是不是某種修行已經到極限了?」

說完把臉轉開,假裝看書,但書拿倒了。

第9天  十一月九日,星期六。

晚上。

我滑到推特上的一篇貼文,標題是「NNN第9天集體破戒現場」。下面一堆慘叫圖,從「我媽突然開我房門」到「女友穿那件睡衣進來說冷」,看得我冷汗直流。

我腦海裡浮現出自己也崩潰的畫面── ── 比如現在推開房門,雪之下雪乃穿著那件近乎透明的櫻花粉睡衣坐在床上,對我說「你輸了喔」。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把這三十天的誓言丟到九霄雲外。

但我還是關掉了手機,把臉埋進枕頭,深呼吸了十次。

……我果然是M屬性吧?被虐待成這樣還覺得有點爽。

第九天的夜晚,我硬是撐住了。

深夜。

我躺在床上,身旁傳來規律的呼吸聲。

雪之下今天睡得很早,可能是因為白天陪我去買冬衣太累。

我側過頭看她,她側躺著面對我,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細細的陰影,嘴角微微上翹,像是在做什麼好夢。

似乎在睡夢中聽到了什麼,她無意識地往我這邊靠過來,手臂橫過我的胸口,臉頰貼在我的肩窩。

── ── 再忍耐一點,就一點點。

還剩二十一天。

我會撐下去的。

不是為了什麼狗屁NNN,而是因為── ──

我想讓她知道,比企谷八幡認真起來,可是很厲害的。

第10天  十一月十日,星期日。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一絲晨間衝動。真的很神奇。

過去十天我每天睜眼的第一件事都是跟下半身打招呼,然後花十分鐘說服它「今天也要好好當個菩薩喔」。但今天早上,那傢伙居然乖得像被封印的魔王,微微酸脹,卻沒有要造反的跡象。

……我撐過第一週了。

一種近乎荒謔的自豪感突然從心底冒出來。

比企谷八幡,這個從國中時期曾因為「三天不打槍就會覺得世界末日」的男人,竟然真的連續十天沒投降?這根本就是奇蹟等級的成就解鎖。

我腦海裡瞬間浮現某個騎士王把Excalibur高舉天空蓄氣的畫面——「再這樣蓄下去,真會變成對城寶具那樣炸開吧?」結果下一秒我就自己吐槽自己:炸了又怎樣?至少這次是我主動選擇的,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永遠被慾望牽著鼻子走。

房間裡的空氣有點冷,窗戶沒關嚴,風從縫隙鑽進來,吹得窗簾輕輕晃。

被子裡卻熱得過分,因為雪之下雪乃整個人貼在我背上,額頭抵著我的肩胛骨,呼吸一下一下噴在頸後。她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我腰側滑上來,橫在我胸口,指尖剛好壓在心跳的位置。

我僵著不敢動。因為只要稍微一轉身,就會撞見她睡著時難得沒防備的臉。然後我一定會忍不住做些什麼,然後這場該死的NNN就直接宣告結束。

最後我還是用最慢的動作把她的手挪開,溜下床。結果腳剛落地,就聽見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翻身把我的枕頭抱進懷裡繼續睡。我站在原地看了三秒,差點把剛才那股忍耐的意志力又丟回床上。

浴室裡,我把洗臉毛巾攤開準備掛好,結果發現上面殘留著淡淡的香味。

那是她的味道。冰涼的梨子味先撞進來,像冬天咬第一口梨,接著檸檬花的冷冽掃過鼻尖,最後是她洗髮精殘留的那股清爽尾韻

我這條洗臉毛巾昨天居然被她拿去擦過頭髮,完全一副「我只是順手」的模樣。擦完還若無其事地折好放回來的,疊得整整齊齊,邊角對得比我的人生還工整。

我明明知道這只是她隨手的小動作,卻還是像變態一樣每次洗臉都故意把臉埋進去。香氣一鑽進鼻腔,腦子裡就自動播放她昨晚站在浴室門口、頭髮滴著水、微微側頭看我的畫面。那一刻的她,耳尖是紅的,眼神游移卻故作鎮定。

……完了,我已經淪落到對女朋友用過的毛巾發情了。這要是傳出去,我可以直接去申請廢物界的年度大賞。

洗完臉出來,她已經在廚房煮咖啡。

今天的睡衣是淡藍色的,布料依舊薄得可憐,腰間那條細帶鬆鬆地繫著,稍微一動就晃。

我坐下來喝粥的時候,她把用過的杯子遞給我:「幫我洗。」語氣理所當然得像在吩咐傭人。

我接過來,杯口還留著她淡淡的唇印。我盯了兩秒,差點把杯子捏碎。

第11天  十一月十一日,星期一。

我開始注意到她的一個新習慣。她會在客廳看書的時候,無意識地用指尖在小腹的位置輕輕畫圈。不是那種很刻意的動作,只是食指和中指併攏,沿著睡衣外側慢慢滑過,像在回想什麼觸感。

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錯覺。第二次、第三次之後, 我就開始胡思亂想,這畫圈的動作,該不會是在回味某種……觸感?畢竟,那位置剛好是── ── 該死,我這腦袋怎麼老是往那方向想,簡直是自找罪受的自作多情。

我坐在沙發另一端假裝滑手機,實際上視線全黏在她手上。

那個動作很輕、很慢,卻像有人拿羽毛在我脊椎上來回掃。我的喉結上下滾了幾次,最後還是硬生生把視線轉開。

晚上洗澡的時候,我對著鏡子做了個深呼吸。褲子裡的傢伙已經脹得有點疼,不是那種很誇張的疼痛,而是隱隱的、持續性的脹痛,像有人在裡面打了一個死結。

我看着鏡中的自己。

這股脹痛肯定只是蓄積能量,等到解放時我會變得超強!

撐住啊,比企谷!

第12天  十一月十二日,星期二。

晚上七點,我從書房出來準備煮飯,結果在客廳看到讓我當場石化的一幕。

她正窩在沙發裡看書,身上套了我的黑色運動外套。外套對她來說實在太大了,袖子長到完全蓋住手,只露出幾根白皙的指尖;拉鍊沒拉,下襬蓋到大腿中段,往下延伸的曲線若隱若現,領口自然滑落到一側,鎖骨窩整個暴露出來。

外套下面是那件淺灰色的薄紗睡衣,兩件衣服疊在一起,反而更色情。

「……那是我的衣服吧?」我聲音乾澀。

「嗯,你的。」她頭也不抬,翻了一頁,「我房間冷,剛好看到你的掛在門口,就拿來穿了。有意見嗎?」

說完就把書舉高,擋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像是在偷瞄我反應。

我哪敢有意見,視線黏在她露出的鎖骨上。

外套下襬蓋到她大腿中段,偶爾動一下就能看到睡衣的蕾絲邊。她明明知道我看得到,還故意把領口又往下拉了一點,然後慢半拍才拉回去。

我感覺自己體內某處正在急速蓄能,卍解的靈壓已經快要解放了。

晚飯時,領口又往旁邊滑了一點,鎖骨窩深得像能裝下整個世界的罪惡。我吞了口口水,聲音乾澀:「……妳這樣穿,我視線都移不開了,這飯還怎麼吃?」

「那就別吃飯。」她用叉子捲起意麵,耳尖卻紅了,「反正你最近好像也不需要補充熱量。」

我差點被自己嗆到。

第13天  十一月十三日,星期三。

晚上,她坐在床上看書,突然把我的左手拉過去,放在她大腿外側當書擱。掌心貼著睡衣的布料,能清楚感覺到皮膚的溫度。她動作自然得像在拿抱枕,過了十幾秒才若無其事地把我手推開,繼續看。

我整個人宕機三秒。等回神時,她已經翻了三頁書,耳尖卻紅得滴血。

我低頭看自己的手,掌心全是汗。剛剛那十幾秒,我腦子裡的畫面已經演到R18劇情了。

但我胸口卻突然湧上一股很奇妙的成就感。不是那種下半身的原始衝動,而是某種更柔軟、更溫暖的滿足。

第14天  十一月十四日,星期四。

下午我在房間寫報告,聽見客廳傳來細微的布料聲。推門出去時,正好撞見她坐在地毯上換絲襪。

黑色的,半透明,蕾絲邊。

她一條腿已經穿好,另一條正慢慢往上捲,動作慢得過分,像是故意讓布料在大腿上滑行的時間變長。

腳尖繃直,放鬆;繃直,又放鬆。每一次繃直,絲襪就繃出細膩的光澤,像在對我招手。整間客廳的空氣黏得讓人喘不過氣。

她抬眼的瞬間,我們視線對個正著。

空氣凝固了三秒。

我站在原地,連腳趾都忘了動一下。

她先開口,語氣冷靜得過分,甚至帶著一貫的輕蔑剖析感,卻把腳尖又繃直了一次,蕾絲邊在大腿根處輕輕顫動。

「……我只是確認彈性是否足夠支撐一整天站立。」她語氣冷靜得過分,卻把腳尖繃直又放鬆,絲襪在燈光下泛出細膩的光澤,「明天有兒福社的活動,需要久站。」

說完把裙襬放下,優雅地坐下,腳尖卻在我視線裡又繃直了一次。

我站在原地,連腳趾都忘了動一下。

她微微側頭,長髮滑過肩頭,眼神從我的臉慢慢往下掃,最後停在我明顯繃緊的褲子輪廓上,嘴角勾起一個幾乎看不出的弧度。

「怎麼,」

她輕輕把裙襬往下拉了一公分,卻又在最後一刻停住,讓蕾絲邊若隱若現,

「比企谷同學難道連『站著』這件事都需要我親自示範?」

說完,她優雅地把雙腿併攏,腳尖卻在我視線裡又繃直了一次,絲襪發出極細微的「嘩」聲,像在嘲笑我現在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那一晚我洗澡洗了四十分鐘,用掉近半瓶沐浴乳才把火壓下去。

第15天  十一月十五日,星期五。

早上。

她洗澡時,門沒有關。

不是完全開著,而是留一條手指寬的縫的虛掩,剛好能看見鏡子裡模糊的倒影。水聲潺潺作響,她哼歌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我每次經過都像被磁鐵吸住,腳步自動慢下來。

我靠在牆邊,盯著那條縫,心裡罵了自己一百遍變態,卻還是忍不住偷瞄。

鏡子裡的水汽模糊了她輪廓,但我知道她肯定已發現了,因為她偶爾會故意把頭髮撩到耳後,露出側頸的線條。

她開始用指尖輕戳我腰側當作「處罰」。我只要一說出她覺得不中聽的垃圾話,她就會伸手過來戳一下。戳完立刻把臉轉開,耳尖微紅,像隻偷吃失敗的小貓。

我抓住她手腕:「再戳下去,我可要收取利息了。」

她抬眼瞪我,眼神冷得像結冰的湖面,聲音卻有點軟:「……那就請你先把那張嘴閉上,免得讓我忍不住把『利息』直接加到你那張永遠說不出人話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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