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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雪同人】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八雪同人】H04a- 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第2小节

小说:【八雪同人】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 2025-12-27 15:51 5hhhhh 2090 ℃

說完,趁我還沒反應過來,指尖又迅速戳了我一下,力道比剛才還重,然後若無其事地把視線飄向窗外,耳尖卻紅得快要滴血。

說起來,她的偷瞄過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早餐時、看書時、甚至我只是伸個懶腰,她視線就會黏過來,然後在被我發現前一秒飛快移開。

而我,每天清晨開始出現輕微的脹痛。不是很嚴重,但足夠讓我意識到── ── 身體已經開始抗議了。

我把這歸咎於最近熬夜寫報告、壓力大,然後在心裡自嘲:敵人的Stand出現了!「The World」還沒出場,我的「Star Platinum」就先開始鬧脾氣了嗎?

但奇怪的是,這種疼痛反而讓我更清醒。

我在心裡對著那個可憐的部位說:再撐十五天,好兄弟。

第16天  十一月十六日,星期六。

我推開浴室門的瞬間,水汽像一團溫熱的霧撲到臉上。門沒有關,只虛掩著一條縫,縫隙裡透出昏黃的燈光,映在濕氣裡像一層薄紗。

她像是養成這個習慣一般,從昨天開始,洗澡的時候不再把門鎖死,甚至連「喀噠」那聲都省了。第一次我還以為她忘了,今天則完全確定,這根本是有意留給我的縫。

水聲嘩啦啦響,她隔著浴屏背對著我站著,玻璃上滿是水氣,只能隱約看見她的輪廓。

矇矓中,長髮模糊地貼在後背,水珠沿脊椎線緩緩往下滾,最後消失在腰窩處。我的視線黏在那條腰線上,喉結不自覺地滾了兩次。

她明明知道我進來了,卻連頭都沒回,只是微微側了側身子,像是要讓我更清楚看見那側面輪廓。

「……拿刮鬍刀。」我乾咳一聲,硬是把視線轉向洗手台,假裝找東西。

「嗯,在第二層。」她的聲音混著水聲,聽起來比平常更軟。

我拿了東西就想逃,結果腳步剛轉,水聲突然停了。

她像是剛關掉蓮蓬頭,打開浴屏,轉身裹上浴巾,動作卻慢了半拍。

身後傳來布料濕滑的輕響,回頭一看,浴巾上緣順著殘留水珠一路往下墜,停在手臂彎處,胸前大片肌膚瞬間暴露在燈光下,白得晃眼。

她緩緩拉好浴巾,耳尖卻紅得像要滴血,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卻又迅速掩飾。

「……你看夠就快出去。」她背對我,聲音努力維持冷靜,尾音卻整個破掉。

我逃出浴室的速度大概能報名奧運。

第17天  十一月十七日,星期日。

睡衣肩帶開始總是鬆鬆垮垮。

今天是淡紫色款,她彎腰撿遙控器時,左邊肩帶直接滑到手臂,半邊胸口整個露出來。她慢半拍才拉好,還故意用那種「你看到了嗎?」的眼神看我。

我腦子裡瞬間閃過第三使徒被長槍貫穿的畫面。

我現在就是那根長槍吧?硬得要命,卻只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睡前。

我坐在床邊滑手機,她靠在床頭看書,燈光從背後照過來,把布料照得半透明。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右邊肩帶突然自己往下滑,露出整個圓潤的肩膀和半邊鎖骨。

她低頭翻書,過了整整五秒才伸手去拉,動作慢得像在放慢動作一般。

我盯著那截肩膀,腦內直接跳出「卍解・千本櫻景嚴!」的減速畫面,還附帶櫻花散落的幻覺,然後默默把自己罵了一萬遍臭宅男。

她拉好肩帶的瞬間,終於抬頭瞪我,眼神卻完全沒有殺傷力,只有藏不住的心虛。

「……看什麼?」  

「看妳肩帶好像壞掉。」  

「才沒有。」她嘴硬,耳根卻紅到脖子。

第18天  十一月十八日,星期一。

半夜我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了過去,夾在她大腿內側。掌心貼著皮膚,能清楚感覺到那裡的溫度比平常更高。她整個人蜷在我懷裡,呼吸很輕,手指卻緊緊扣著我的手腕,像怕我抽走。

我腦子瞬間清醒,心跳直接飆到一八十。她好像也醒了,僵了兩秒後猛地把我手甩開,然後把自己整個人轉過去,背對我,把被子拉到下巴。

早上醒來時,她悶在枕頭裡,她耳根紅到脖子,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昨晚是你自己亂動,我只是普通地翻身。」

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明明是妳把我手拉過去的」吞回去。因為她耳尖抖得太明顯,我再說下去大概會沒命。

第19天  十一月十九日,星期二。

她的髮帶從紅色變成了更深的酒紅。早上綁頭髮的時候,我盯著那條緞帶看了半天,腦內自動腦補「這顏色是不是代表某種進度條」的蠢念頭。

她注意到我的視線,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平靜地把緞帶繫得更緊:「只是換個顏色而已。」

我注意到她無意識摸小腹的頻率似乎變高了一點。

早餐時,她托著下巴看我切火腿,手指卻在睡衣外輕輕畫圈;晚上一起看電影時,她蜷在沙發另一端,指尖又開始在那片平坦的小腹上來回摩挲。

每次看到她這個動作,我就會瞬間被拉回過去親熱的畫面── ── 她坐在我腿上,裙子掀到腰際,下腹的細汗在昏暗燈光下閃著微光,指尖邊按在上面邊扭腰的模樣。

她自己大概沒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要命。我每次捕捉到那個瞬間,都得在心裡默念《心經》十遍才不會當場失控。

光是回憶,我就覺得血液往下湧。

第20天  十一月二十日,星期三。

便利貼攻擊正式開戰。

早上我打開冰箱門,第一眼就看到門內側貼了一張淡粉色的便利貼,字跡一如既往地漂亮:  

【今天也忍住了呢。】

落款是個小小的雪之下草圖,頭上還畫了兩隻惡魔角。

我差點把牛奶盒捏爆,回頭看她,她正優雅地喝咖啡,嘴角卻藏不住上翹的弧度。

當天晚上,浴室鏡子上又多了一張:  

【距離勝利還有10天,加油喔。】  

字跡比早上那張稍微歪了一點,像寫得有點急。

我把便利貼撕下來塞進口袋,心跳快得像犯了心臟病。

第21天  十一月二十一日,星期四。

早餐,她坐在對面喝草莓牛奶。她的髮帶換成了玫瑰暗紅色。

她拿著吸管慢慢吸,舌尖在吸管口輕輕打轉,粉嫩的顏色一閃而過,然後若無其事地舔掉唇角的奶沫。耳尖紅得可疑,卻強裝平靜。

我筷子停在半空,盯著她的舌尖看了五秒。她終於受不了,瞪過來:「看什麼?」  

「……你在做什麼?」我忍不住問。 

「確認吸管有沒有吸乾淨而已。」她優雅地說,卻把舌尖又在吸管口打了一個轉,「某位自稱修行的先生,腦袋裡裝的難道只有奇怪的事?」

那一刻我差點把桌子掀了。

她放下杯子,用那種高雅到不行的語氣追擊:「像某人這樣目不斜視地凝視他人用餐的模樣,簡直像野犬在乞求什麼不堪的施捨一樣,可悲。」

……

野犬在此,恭敬領教。

第22天  十一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晚上她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腳一軟,直接跌進我懷裡。整個人撞進我胸口,額頭抵著我的鎖骨,手撐在我肩膀上,愣了兩秒才想起来要爬起來,結果又賴在那邊不動。

「……喂,你故意的吧?」我聲音發顫。

「……地板太滑。」她把臉埋進我頸窩,聲音悶悶的,卻把身體又往我懷裡蹭了蹭。

我低頭看她,發現她耳尖紅得快要透明。

身體貼得密不透風,胸口的柔軟壓在我胸膛,腰側的曲線完全貼合我的手臂,她的睡衣布料薄到我能清楚感覺到她心跳的節奏。比我的還快。

意識到這點時,我整個人僵成木頭,心臟跳得像要炸開。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聲音低啞:「我抱妳起來?」

她僵了一下,然後更用力地把臉埋進去,小聲:「……再一下下。」

那一瞬間,我腦子裡的理智弦「啪」地斷了一根。

第23天,十一月二十三日,星期六。

我睜開眼的時候,陽光已經從窗簾縫隙鑽進來,像一把薄薄的光刃,直接切在雪之下雪乃的身上。雪之下雪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側躺過來,額頭抵著我的肩膀,呼吸輕輕掃過我的鎖骨。

……這傢伙,什麼時候偷偷把距離縮到零的?

她今天的睡衣是香檳色,薄得近乎透明,薄到我懷疑是不是哪個設計師把「窗簾布」和「睡衣布」搞混了。

光線穿透過去,皮膚和布料之間根本不存在任何界線,貼在皮膚上時連腰窩的弧度都一清二楚,乳尖的輪廓清晰得讓人想原地去世。

我盯了整整十秒,才意識到自己呼吸已經停了。

她還在睡,睫毛輕輕顫,嘴角卻微微翹著,像在做什麼好夢。

被子只蓋到腰際,露出的上半身在光線裡白得發亮,香檳色布料緊緊裹著曲線,連呼吸時的起伏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視線順著那道弧線往下,停在小腹的位置,想到她最近不時無意識地用指尖描摹,那塊皮膚大概比別處更敏感……

我吞了口口水,下腹瞬間脹得發疼。

不是比喻,是真的疼,像有人把一顆鐵球塞進去,再用繩子勒緊。我蜷起腿,試圖緩解那股刺痛,結果動作太大,把她吵醒了。

「……早。」她聲音還帶著睡意,睜開眼的第一個動作居然是伸手摸我的臉,指尖冰涼,貼在我臉頰上,像確認溫度似的滑了一下,然後才慢吞吞收回。

耳尖紅得透明,卻硬要裝鎮定,「今天陽光很刺眼嗎?」

我啞著嗓子回她:「不是陽光刺眼,是妳的睡衣……快透明了。」

她低頭看自己,愣了半秒,然後把被子拉高一點,悶聲說:「……反正你又不會做什麼。」

這句話像一把刀,直接捅進我已經腫脹的神經。

第24天,十一月二十四日,星期日。

黃昏的燈光是暖橘色的,從落地窗斜斜切進來,把客廳染成一整片蜜糖色。

她坐在單人沙發上看書,睡衣換成極薄的珍珠白,燈光一打,布料直接變成第二層皮膚,乳尖的形狀和顏色都清晰得過分。

我坐在對面,假裝滑手機,實際上視線已經在她身上燒出兩個洞。

她翻書的動作很慢,每翻一頁,指尖就會在小腹的位置多停留幾秒。今天的次數似乎比昨天多,食指和無名指併攏,沿著看不見的輪廓慢慢畫圈,像在回味什麼。

我看得口乾舌燥,下腹的脹痛已經從清晨延續到晚上,偶爾還會抽一下,像有人拿針在裡面戳。

冰箱門上又多了一張便利貼,字跡再歪了一點:  

【第24天,真的很努力了呢。】  

最後一個「呢」還拖了個超長的尾巴。

我撕下來塞進口袋的時候,她從書頁上方偷瞄我,耳尖紅得快滴血。

她的髮帶今天跳成了櫻花粉,但不知為何被捏得皺巴巴的,邊緣都起毛了。

第25天,十一月二十五日,星期一。

冰箱上的便利貼字跡已經歪得不成樣子。

今天的紙條是鮮豔的櫻花粉,字寫得歪歪扭扭,像喝醉了:

「第25天……我快……(一大片塗黑)我是說你快不行了吧」

最後一行「不行了吧」寫得特別用力,在紙上留了深深的壓痕。

我盯著那張紙條看了半天,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悶。

我把紙條撕下來,折好放進口袋,和之前的幾張放在一起。

然後,我終於忍不住開始反擊了。

我趁她去陽台澆花的時候,在她的保溫杯裡塞了一張小紙條,字寫得極醜:

「第24天,某人半夜夢話,表情92分,音量87分貝。建議安裝消音器。」

我本來只是想小小報復一下,結果她回來喝水時看到紙條,整個人僵在原地,耳根瞬間紅透,連保溫杯都差點掉地上。

她瞪了我一眼,聲音卻低得可憐:「……你這個人,還真會記仇。」

我聳聳肩,故作鎮定:「誰叫某人先動手的。」

晚上,她坐在床邊,盯著桌上新寫的便利貼,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抱枕邊緣,摳到起毛球。

【第26天……只剩四天。】  

字跡亂得像被颱風掃過,最後一個「了」字差點戳破紙。

她發現我偷看,便迅速地把便條收起。

她聲音努力維持冷靜,卻藏不住顫抖:「我只是在確認進度……。」說完把臉埋進抱枕,肩膀抖得厲害,耳尖紅得像要燒起來。

我看着她,背脊被檯燈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燈光向她身後照過來,睡衣薄得像不存在,肌膚在布料下反着亮光,連呼吸時的顫抖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把她抱進懷裡。她僵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軟下來,把額頭抵在我肩膀上,呼吸熱得燙人。

「……再四天。」她聲音悶在我頸窩,「明天之後,只剩四天了。」

我輕輕撫她的背,能清楚感覺到她脊椎的顫抖。睡衣布料薄到我掌心全是她的體溫,像抱著一團隨時會融化的雪。

下腹的疼痛已經變成持續不斷的抽痛,我卻一點都不想推開她。

她沒說話,只是更用力地把我抱緊,指甲隔著衣服陷進我背裡。

那一晚,我們誰都沒睡好。

而我的身體,已經開始用疼痛在抗議。

清晨的脹痛變成整天的隱隱充血,偶爾還會抽一下,像有人拿細線在我裡面打結。我把這一切歸咎於文化祭後遺症、熬夜、壓力,卻騙不了自己。

我很清楚,這不是壓力。

這是慾望被強行壓制之後的後遺症。

我閉上眼,腦海裡浮現出她今天看著便利貼時的眼神。那種混雜著羞恥、期待、崩潰和依賴的眼神,像一隻終於走到盡頭的小動物,卻還在硬撐最後一點驕傲。

我突然很想笑,又很想抱她。

第26天,十一月二十六日,星期二。

晚上睡前,床邊放了一件東西。黑色蕾絲內褲,帶著明顯的體溫,中間甚至還沾著一點……濕氣,像剛從身上脫下來。我僵在原地,腦子裡「轟」地炸開,血液全往下衝,脹痛瞬間升級成劇痛。

她從浴室出來,頭髮還在滴水,看見我手裡的東西時,整個人明顯慌了,一把搶走,臉紅到脖子,聲音結巴着:「我、我……」

後面的話直接變成小動物的嗚咽。她把內褲揉成一團,抱著抱枕縮到床角,把臉埋進去,整個人縮成一顆紅通通的球。

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她僵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軟下來,靠在我懷裡,聲音悶得幾乎聽不見:「……我只是不小心落下而已,別想太多。」

我吻了吻她耳後,低聲說:「我知道。」

那一晚,她睡在我懷裡,手指緊緊扣著我的,手心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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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天,十一月二十七日,星期三。

我推開家門的瞬間,整個人當機三秒。

雪之下雪乃穿著我的白襯衫站在廚房島台前。

不是那種隨便套一件的穿法,而是只扣了最下面三顆扣子,領口大開到能看見整個鎖骨窩和胸口大片雪白。下襬蓋到大腿中段,隨著她轉身的動作輕輕晃動,像一面隨時會被風吹翻的旗。

襯衫是我的制式尺寸,對她來說大得離譜,袖子垂下來蓋住手掌,只露出指尖;肩膀線滑得過分,露出整片圓潤的肩頭。

她正背對我切水果,刀聲清脆。聽見門響,回頭看我一眼,表情淡得像什麼都沒發生:「回來了。」

我喉結滾了一下,聲音乾到裂開:「……妳這是什麼打扮?」

「你的衣服比較寬鬆,比較……涼爽。」她把刀放下,轉過身,雙手撐在島台邊緣,微微傾身。那個角度讓襯衫領口整個敞開,鎖骨下的弧線一覽無遺。我的視線直接掉進去,拔都拔不出來。

她盯著我看了三秒,然後慢慢走過來。每一步,襯衫下襬都晃一下,像故意在勾人。我的視線黏在那雙腿上,移不開。

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把我逼到牆角,雙手撐在我肩膀兩側,整個人貼得極近,呼吸噴在我下巴,熱得發燙。襯衫下襬因為她踮腳的動作往上縮,露出整片大腿根,襯衫領口因為傾身又敞開更多,我的膝蓋差點軟掉。

我的喉結滾了兩次,聲音啞得不像話:「雪之下,這已經不是涼不涼爽的問題了……」

「那你想怎樣?」她微微抬下巴,眼神裡帶著一點挑釁,卻又藏不住慌亂,「反、反正你也只能看,不能碰,不是嗎?」

我差點被這句話激得原地爆炸。手已經不自覺抬起來,停在她腰側一公分處,掌心全是汗。最後還是硬生生把手收回,咬牙:「……再四天。」

她盯著我看了三秒,突然把臉埋進我胸口,肩膀抖得像壞掉的按摩椅。

我抱住她,掌心貼在她後背,能清楚感覺到她沒穿內衣。布料下是直接的皮膚溫度,熱得驚人。我的理智在那一秒正式宣告陣亡。

睡前,她洗澡超過一小時。

出來時裹著浴巾,頭髮滴水站在床邊,聲音顫得不成樣子:「明天……只剩三天了呢。」

浴巾圍得亂七八糟,鎖骨到腰線全露,邊緣勉強蓋住重點部位,水珠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滾。我盯著那幾滴水,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再撐下去真的好嗎?

她咬著唇,耳尖紅得快滴血,卻硬是站在原地不動,像在等我說什麼。

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算了」吞回去。

深夜,她起床去喝水。回來時,香檳色睡衣的肩帶已經全部滑掉。兩邊同時垂在手臂上,上半身只靠那層薄得可憐的布料勉強貼著,隨時會整個掉下去。下半身只剩一條極短的蕾絲邊短褲,腿根的皮膚在檯燈下白得發光。

她直接爬上床,把我的被子整個掀開,然後把自己整個人塞進我懷裡。冰冷的手腳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額頭貼在我胸口,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我冷。」

兩秒後,她補了一句,語氣努力維持優雅:「不是生理上的冷……是、是你自己說過,挑戰期間可以抱著睡的。」

我瞬間腦充血。她的呼吸噴在我鎖骨位置,熱得發燙,整個人貼得密不透風,胸口那兩團柔軟直接壓在我胸膛。我的理智在那一秒正式碎成粉末。

「……雪之下。」我聲音啞得像砂紙,「再這樣我真的會── ──」

「我知道。」她把臉埋進我頸窩,聲音悶得發抖,「所以……只是抱著睡,好不好?」

她說得理直氣壯,耳尖卻紅到發燙,手指緊緊抓著我的T恤,指節發白。

我抱緊她,能清楚感覺到她心跳的節奏,比我的還亂。她的腿不小心蹭了我一下,然後整個人僵住,呼吸瞬間停了。

「……對不起。」她聲音小得像蚊子。

我吻了吻她耳後,低聲說:「沒關係。」

那一晚,我們難以入睡。

她整個人窩在我懷裡,偶爾動一下,就會蹭到我不該蹭的地方。我咬著牙忍耐,下腹的疼痛已經變成劇烈的抽痛,像有人拿刀在裡面攪。但我還是沒鬆手。

她的呼吸越來越亂,手指在我背後抓得越來越緊,指甲隔著衣服陷進皮膚,留下一個個紅痕。我能感覺到她大腿內側的溫度,高得嚇人,偶爾無意識地夾緊,又立刻放開,像在跟什麼東西搏鬥。

我突然很想笑。

原來我們都在等對方先崩潰。

結果現在,兩個人都快瘋了。

我低頭看她,發現她睫毛在顫,嘴角卻微微翹著,像在做夢。

我吻了吻她額頭。

她蹭了我一下,更用力地把我抱緊,指甲幾乎要掐進我肉裡。

那一晚,我失眠到天亮。

下腹的疼痛已經變成持續不斷的劇痛,像有人拿錘子在裡面敲。我卻一點都不想推開她。

第28天,十一月二十八日,星期四。

我早上六點半就被痛醒了。不是普通的脹痛,是真真正正的刺痛,像有人拿細針從裡面往外戳。我蜷在床上,額頭冒冷汗,咬著牙不敢動,因為雪之下雪乃整個人還纏在我身上,腿夾著我的腰,手臂橫在我胸口,睡得安穩得像什麼都沒發生。

昨晚她說「只是抱著睡」,結果抱到後半夜直接變成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磨蹭。我記得自己當時腦充血到極點,差點當場投降,但最後還是硬生生把她抱回正常姿勢,然後用被子把兩人裹成春捲。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挪開,溜下床,進浴室用冷水沖了十分鐘,才勉強把那股快要爆炸的疼痛壓下去。鏡子裡的我眼下青黑得嚇人,嘴唇發白,像剛被吸血鬼咬過一整晚。

……?

我腦子突然閃過什麼,但還來不及抓住。

推開浴室門時,她正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化妝綿,浴巾圍得極低,勉強蓋住胸口和臀部,鎖骨到腰線全露。中間那條縫隙深得像能把人的魂吸走去。她看見我,整個人明顯一僵,然後假裝鎮定地把刮鬍刀遞過來:「……我、我忘了鎖門,你可以先出去嗎?」

話還沒說完,她手一抖,浴巾上端鬆了一角,瞬間滑下去半邊,露出整個圓潤的肩膀和半顆渾圓。胸部的弧線在晨光下白得晃眼。她慌得手忙腳亂去拉,結果下擺也被扯得更短,大腿根全露了出來,腳尖在地板上緊張地畫圈,耳根紅到脖子。

我愣在原地三秒,血液「轟」地一下全往下衝,剛壓下去的疼痛瞬間回來,還帶了加強版。我啞著嗓子說:「……我拿刮鬍刀就走。」

她把浴巾拉好,聲音發抖:「快、快出去……。」

我逃出浴室時差點撞到門框。

早餐桌上,她坐我旁邊,視線黏在我身上,黏得我連粥都喝不下去。

她喝牛奶的時候,眼睛一直往我下腹瞟,然後在被我發現前一秒飛快移開,但耳尖紅得透明。

為了減低磨擦的刺激,我今天穿了比較緊的運動褲,布料繃得明顯。

她盯著盯著,手肘居然「砰」地撞到桌角,牛奶灑了一桌。

「……這桌子放得太不明智。」她面無表情地開脫,耳尖卻紅得快滴血。

我裝着無辜地說:「要不我換回寬鬆的?」

「不用。」她滿臉通紅,幾乎是咬牙切齒,「這樣……剛好。」

晚上。

她洗澡超過一小時。出來時浴巾裹得亂七八糟,春光外洩,頭髮滴水沿著鎖骨往下滾。我走過去,拿毛巾幫她擦頭髮。她沒拒絕,只是把額頭抵在我胸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後天就結束了。」

我手頓了一下,低聲問:「妳很期待?」

她沒回答,只是把臉埋得更深,肩膀顫得厲害。

半夜。

我再次被熱醒。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坐在我身上,睡衣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只剩一條薄薄的內褲。身體無意識地磨蹭,呼吸亂得一塌糊塗,額頭抵著我的肩膀,聲音含糊:「……八幡……」

我瞬間清醒,血液全往下衝,疼痛直接升級到爆炸。她發現我醒了,僵了兩秒後猛地翻下去,把自己裹進被子裡,背對我,聲音冷得像冰:「……你又動來動去。」

我啞著嗓子說:「……明明是妳。」

她沒回話,只是把被子拉得更緊,耳尖紅得發光。

那一刻,我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只剩兩天。

就兩天。

我勝利在望。

可是為什麼,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第29天,十一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下午。

我出客廳時,她正坐在客廳滑手機。我解鎖螢幕的瞬間,差點把手機摔了。

桌布被換了。

我解鎖螢幕時,手指僵在半空。

那是一張我完全不記得被拍過的照片:

凌晨四點多的微光,窗簾沒拉嚴,一縷光線從縫隙漏進來,正好落在我們身上。我睡得死沉,頭埋在她頸窩,嘴巴微張,連口水都快流出來。她側躺著面對鏡頭,手臂緊緊圈著我的脖子,指尖插進我後腦的頭髮裡,像怕我跑掉似的。

她穿着香檳色睡衣,肩帶滑到肩膀,露出整片鎖骨和胸口上緣。睡衣下襬捲到腰際,大腿纏在我腰上,膝蓋內側的皮膚貼著我,緊密到看不出縫隙。

最過分的是她當時的表情:

眼睛半闔,眼尾泛紅,嘴角卻帶著一點像被餵飽後的微笑。那種又滿足、又依戀、還帶著點得逞的笑。

高畫質到連我鎖骨上她留下的那個淡紅色吻痕都清清楚楚。

我差點把手機摔了。

她坐在沙發另一端,端著茶杯,面無表情地慢慢喝茶,耳尖卻紅得快滴血。

「……只是覺得原圖太單調,需要一點……氣氛。」

說完把茶杯放下,整張臉直接埋進抱枕裡,耳根紅得快燒起來,悶在抱枕裡的聲音含糊又委屈:「……刪、刪掉也行……我只是……備份用……」

我盯著螢幕,心跳快得發疼。

「不刪。」我啞著嗓子說,「永久保存。」

她把抱枕抱得更緊,耳根的紅一路燒到脖子,卻偷偷從抱枕縫隙裡露出半隻眼睛,濕漉漉地看我。

「……變態。」

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尾音卻在顫。

我把手機扣在胸口,心跳撞得胸腔發疼。

晚上。

房間裡的空氣悶得像被誰擰緊了蓋子,只剩床頭那盞小夜燈還在倔強地亮著,把昏黃的光暈灑在被褥上,像一灘快要凝固的蜜。

我躺在床上,背脊全是汗,下腹的疼痛已經從「灼熱」升級成「火燒火燎」,每一次心跳都像有人拿錘子往裡砸。

我閉著眼,卻一點睡意都沒有,腦子裡全是她昨天一整天的崩壞鏡頭:昨晚半夜跨坐在我身上的那幾秒失控、浴巾滑落、手機桌布被換……

然後,床墊突然陷下去一點。

我睜開眼,雪之下雪乃站在床邊,身上換成了櫻花粉的薄紗睡衣,肩帶早就不見蹤影,布料勉強貼在胸前,隨時會整個滑下去。她耳尖紅得在發光,睫毛顫得厲害,卻還是硬著頭皮掀開我的被子,鑽進來。

先是背對我。

她整個人縮成小小一團,肩膀僵得像塊冰,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像怕被我發現。我能感覺到她後背的溫度,隔著不到十公分的空氣傳過來,燙得嚇人。她的長髮散在我枕頭上,帶著一點梨子般的清冽,還混著她皮膚底下滲出來的甜,像把雪地裡突然開出的花,冷得刺骨,卻甜得讓人上癮。那股味道鑽進鼻腔的瞬間,讓我瞬間血脈賁張。

一分鐘後,她像是受不了般,猛地翻過身,把臉埋進我胸口。

那一瞬間,我的世界只剩下三樣東西:她的體溫、她的心跳、還有她鼻尖蹭過我皮膚時的濕熱。

她的額頭貼在我鎖骨窩,呼吸一下一下噴在胸口,熱得像要把我燒穿。心跳隔著薄薄的皮膚撞進我胸腔,亂得像失控的鼓點,比我的還快。我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顫,細微得像風吹過樹葉,卻藏不住。她的手先是懸在半空,猶豫了兩秒,才輕輕搭上我的腰,指尖冰涼,卻燙得我脊椎發麻。

「……閉嘴。」

我正要開口就被她打斷了,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明顯的顫抖,「我只是……確認你有沒有生理不適。」

說完把臉埋得更深,鼻尖無意識地蹭過我的喉結,像小動物在確認氣味。我低頭看她,只能看見她通紅的耳尖和顫得厲害的睫毛。昏黃燈光把她的長髮染成深金色,散在我胸前,像一灘融化的蜜。

我啞著嗓子笑出來:「雪之下,妳這確認方式也太……」

「閉嘴。」她打斷我,聲音啞得不像話,卻突然貼近我耳邊,熱氣噴進耳廓,「你痛不痛?這裡……」她的手滑進我褲頭,指尖貼在我小腹最脹的地方,輕輕按了按,「還是……更下面?」

我倒抽一口冷氣,腰猛地弓起,差點當場繳械。那股疼痛混著快感,像電流從尾椎竄上腦門,我抓住她手腕,卻捨不得推開。她好像也被自己的大膽嚇到,手僵在半空,耳尖紅得快滴血,卻沒縮回去。

我低頭吻住她耳尖,聲音啞得像砂紙:「再碰下去,我可不敢保證還能控制住……」

她突然側頭,嘴唇貼上我脖子,牙齒輕輕咬住那塊皮膚,沒有真的用力,留下一個濕熱的觸感。

我腦子「嗡」地一聲。

她鬆開牙齒,把臉埋進我肩窩,聲音含糊:「……喜歡。」

我抱緊她,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顫,腿有意無意地蹭著我的大腿內側,膝蓋偶爾碰到我最敏感的位置。

我咬著牙忍耐,終於在她手指握上來的那一刻徹底敗下來。

我額頭抵著她的,低聲:「雪之下……」

她僵了一下,然後慢慢點頭,臉頰紅得發光。

她緩緩掀開睡衣下襬,露出小腹的位置,那裡貼著一枚鮮紅的心型紋身貼,邊緣還泛著水光,顯然是剛貼上去沒多久。她貼近我耳邊,聲音甜得發膩:「我自己貼的……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我低頭看那個心型,腦海裡轟地炸開。

她竟然自己偷偷貼這種東西。

她每一次呼吸,小腹都在輕微起伏,心型邊緣跟著顫抖。我指尖碰到那個紋身貼的瞬間,她全身像被電流擊中,猛地弓起背,喉嚨裡漏出細細的嗚咽。

「……嗯。」她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卻主動抓住我的手,按在那個心型上,「……好癢。」

我指尖描過那個心型輪廓,她立刻顫得更厲害,腿無意識地夾緊,膝蓋蹭過我的大腿內側,熱得嚇人。她的呼吸亂得一塌糊塗,睫毛上沾著水氣,耳尖紅得快滴血。

「……八幡。」她突然叫我名字,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我……忍不住了。」

我抱緊她,吻住她的唇,把這一個月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疼痛、所有的崩壞,全部發洩在這個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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