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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4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9910 ℃

  他低下头,看着水下的结合部。

  只见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夭夭的体内,只剩下几根黑色的卷毛和两颗硕大的睾丸贴在她雪白的臀瓣上。而在那结合的缝隙处,一缕缕白色的皂角泡沫正随着夭夭甬道的本能收缩,被一点点挤压出来,漂浮在水面上。

  “老婆……这可不是属下不守规矩。”

  陆铁山感受着那里面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吸吮,脸上露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狞笑:

  “是你这下面这张小嘴太馋了……见着大肉棒路过,硬是把它给吸进去了啊!”

  “唔……不……不是……是太滑了……呃……老公……❤”

  夭夭浑身酥软,想要辩解,可那根东西顶在子宫口的感觉实在是太踏实、太舒服了。她甚至本能地收缩着阴道壁,想要把这个“意外之客”留住。

  “既然进来了……那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陆铁山哪里还舍得拔出来。

  “给老子……含稳了!”

  他低吼一声,不再玩什么腿交的把戏,直接开始了真刀真枪的猛烈征伐。

  啪!啪!啪!啪!

  这一次的撞击声,比刚才更加沉闷。

  陆铁山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一股股混合着皂角沫的爱液。那根巨物在充满润滑的甬道里肆意驰骋,速度快得惊人。

  滋咕……滋咕……滋咕……

  “哦❤……要去了……好舒服……”

  陆铁山狠狠地掐着她的屁股肉,每一次都将那两瓣雪臀撞得变形。

  “就用这一肚子的小骚水……给老公好好洗洗这根大鸡巴!”

  啪!啪!啪!啪!

  身后的撞击如疾风骤雨,根本不给夭夭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根裹满了皂角液滑腻泡沫的巨物,在甬道内进出得快若闪电。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白沫与爱液;每一次捣入,都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撑开到极限。

  “啊……太快了……里面……❤”

  阴道内的皂角液在高速摩擦下似乎产生了更加绵密的泡沫,混合着淫水,搅成白沫,在一次次反复的抽插中,涂抹在陆铁山油亮的肉棒上。

  “唔!……到了……老公……夭夭要丢了!……❤”

  随着陆铁山最后十几下不讲道理的疯狂深顶,夭夭那原本紧绷的腰肢猛地塌陷,整个人像是一张断了弦的弓。

  噗——滋——

  花穴剧烈痉挛,一股股滚烫的阴精混着白色的泡沫,失禁般地喷洒在陆铁山那黝黑的耻骨上。她在水中剧烈颤抖,双眼翻白,那销魂的媚叫声在空旷的浴池上方回荡。

  然而,陆铁山并没有给她哪怕一息的余韵时间。

  “这就泄了?老公的火还没消呢!”

  趁着夭夭高潮过后、浑身瘫软如泥的瞬间,陆铁山那双如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松开了她的胯骨,转而扣住了她纤细的肩膀。

  哗啦——

  一声巨大的水响。

  他蛮横地将夭夭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娇躯,在水中硬生生地转了过来。

  原本面壁的姿势,瞬间变成了面对面。

  夭夭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撞进了陆铁山那双燃烧着熊熊欲火的虎目之中。

  “来,挂上来!”

  陆铁山低吼一声,微微下蹲,随后那双粗壮有力的臂膀猛地穿过夭夭的腋下和臀后,大喝一声,直接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拔”了起来!

  “呀!……做什么……❤”

  夭夭惊呼一声,身体腾空。出于求生的本能,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盘紧了陆铁山粗壮如树干般的熊腰,双臂也死死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将两人那惊人的体型差展现得淋漓尽致。

  陆铁山赤裸的身躯宛如一座黑色的铁塔,肌肉虬结,巍然不动;而挂在他身上的夭夭,娇小玲珑,肤白胜雪,就像是一个精美的瓷娃娃,无助地依附在一头直立行走的黑熊身上。

  “做什么?当然是让你这双腿夹紧了,好让老公操得更深!”

  陆铁山狞笑着,双手托住夭夭那两瓣肥美挺翘的雪臀,用力向上一颠。

  这一颠,让夭夭的身体在空中猛地向下一坠。

  噗滋——

  那根早已对准了穴口、挺立如枪的紫黑巨物,借着夭夭下坠的重力,顺势破开了那还淌着爱液的门户,极其凶狠、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进来了……好深……顶到夭夭的心口了……顶得夭夭要飞了……❤”

  夭夭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又欢愉的尖叫。

  没有了地面的支撑,也没有了池壁的阻挡。她整个人悬空挂在陆铁山身上,地心引力成了最残忍的帮凶。

  她每往下坠落一分,那根肉棒就往她身体里深埋一分。

  巨大的龟头像是要戳破她的子宫口,直接顶进她的五脏六腑里去。

  “夹紧了!别掉下去!”

  陆铁山根本不需要怎么动腰,他只需要托着夭夭的屁股,不断地做着上下抛举的动作。

  啪!啪!啪!啪!

  那是肉体对撞的闷响。

  每当陆铁山将她向上托起时,肉棒稍稍抽出;而当他松手让她自由落体时,夭夭那沉甸甸的屁股就会狠狠地砸在他坚硬的胯骨上。

  那根巨物就会借着这股下坠的冲力,每一次,都精准无误、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花蕊的最深处!

  咕叽……咕叽……

  “呜呜……不行了……这种姿势……太深了……受不了了……❤”

  夭夭哭喊着,双手死死抓着陆铁山宽阔的背肌,指甲嵌入肉里。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穿在一根烧红的铁钎上。每一次下落,那种被贯穿的充实感都让她的小腹酸胀欲裂。

  因为体型悬殊,她挂在陆铁山身上显得那么轻盈。陆铁山就像是在玩弄一个轻飘飘的挂件,一边抱着她在水中大步走动,一边不知疲倦地让她在自己的肉棒上起起落落。

  水花随着两人的动作四处飞溅。

  “看清楚了!你现在就是挂在老公鸡巴上的小母狗!”

  陆铁山每走一步,就狠狠往上一顶。

  “滋——”

  那根巨物在重力和蛮力的双重作用下,将夭夭那娇嫩的甬道内壁褶皱全部撑平。

  “老公……太重了……每次都……顶到底了……子宫……子宫要被撞坏了……❤老公要把夭夭……撞飞起来了……”

  “哦❤……夭夭要飞了……”

  夭夭眼神涣散,随着每一次重重的下坠,她那两团饱满的雪乳就会重重地拍打在陆铁山那长满胸毛的胸膛上,被挤压变形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啪!啪!啪!啪!

  随着陆铁山步伐的加快,那每一次借着重力下坠的撞击,都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凶狠。

  他在水中每迈出一步,都会特意地将怀中的美人向上高高抛起,然后再狠狠接住。那根粗大狰狞的紫黑巨物,就像是一根烧红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凿穿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精准地轰击在那个早已酸软不堪的着力点上。

  “唔……老公……太重了……要把肚子顶穿了……❤”

  夭夭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着那狂风暴雨般的颠簸,神智已经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

  她那双原本清冷淡泊的桃花眼,此刻水雾迷蒙,焦距涣散,眼角甚至挂着两滴被操出来的生理泪水。在那灭顶的快感折磨下,这位高傲的源纹宗师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求欢的小女人。

  “好深……大肉棒好烫……老公……呜呜……爱死你了……”

  她糊里糊涂地呢喃着,双手死死搂着陆铁山粗壮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突然,她在颠簸中抬起那张酡红绝美的小脸,粉嫩的樱唇微微嘟起,在那粗暴的性爱中,竟然流露出了一股极其违和、却又可爱到炸裂的娇憨与依恋。

  “老公……嘴巴……嘴巴也要……”

  她像只小猫,在陆铁山那满是胡茬的下巴上蹭了蹭,迷离地索求道。

  “亲……夭夭要老公……❤”

  这副被操得神魂颠倒、却还在撒娇索吻的可爱模样,瞬间击穿了陆铁山心中的防线。

  “操!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陆铁山眼中的欲火瞬间爆燃。他不再走动,双腿在水中扎成马步,稳住身形,随即猛地低下头,在那张索欢的小嘴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

  两张唇舌瞬间死死纠缠在一起。

  这不是温柔的浅尝辄止,而是野兽般的吞噬。陆铁山的大舌头蛮横地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翻搅,交换着彼此口中津液。

  滋溜——咕滋——

  激烈的啧啧水声在唇齿间响起。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攻势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在这令人窒息的深吻中,两人的快感同时攀升到了临界点。

  “唔唔!!——”

  夭夭在吻中发出一声闷哼,那双缠在陆铁山腰上的玉腿猛地痉挛收紧,脚趾死死扣住他背后的肌肉。她体内的甬道开始疯狂收缩、绞杀,那一圈圈媚肉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想要挤压出那根巨物里的精华。

  他双手托住夭夭的满月翘臀,用尽全身的力气,腰胯猛地向上一挺,做出了最后、也是最深的一次冲刺!

  噗滋——!!!

  那根蓄势待发的紫黑巨物,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势如破竹地冲破了重重阻碍。

  巨大的龟头蛮横地挤开了那扇早已红肿酥软的宫门,“咕叽”一声,如同楔子一般,狠狠地、彻底地破开了那娇嫩柔软的花心,直接捅进了那最深、最神圣的子宫之中!

  “啊啊啊啊————!!!❤”

  夭夭猛地昂起头,修长的脖颈绷紧,发出一声凄厉而销魂的高亢尖叫。

  那种被瞬间顶穿、填满到极致的酸胀感,让她眼前炸开了一片白光。

  紧接着,陆铁山的精关彻底失守。

  “接好了!老婆!这是老公赏你的……满满一肚子的种!!!”

  “噗——!!!噗——!!!噗——!!!”

  滚烫、浓稠、腥膻的雄性精华,在高压的作用下,如同火山爆发般,直接在夭夭那毫无防备的子宫内壁上炸裂开来。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疯狂地灌溉着那片孕育生命的温床。

  “啊……好烫……精液……全是精液……❤”

  夭夭浑身剧烈痉挛,小腹被那滚烫的液体瞬间烫得鼓胀起来。

  “全给我吃进去!一滴都不许漏!”

  陆铁山死死地将她按在自己身上,让那根肉棒像塞子一样堵住宫口,强迫她接受这持续不断的、近乎暴力的灌注。

  “唔唔……满了……肚子要被灌满了……老公……好多……呜呜呜……要怀上了……要被老公的大肉棒射怀孕了……❤”

  在这极乐的巅峰,夭夭一边随着陆铁山的射精频率而抽搐,一边流着口水,断断续续地吐露着不知羞耻的淫语。

  那滚烫的浓精填满了她的子宫,撑开了她的肚皮,将她彻底标记为了这个粗鲁男人的所有物。

  ………………

  夜色如墨,沉沉地压在大周城的上空。皇宫深处,平日里代表着无上威严的金銮殿,此刻却被一片死寂笼罩。只有殿内几盏未熄的长明灯,在穿堂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将殿内巨大的盘龙柱影拉得狰狞而扭曲。

  “哒、哒、哒……”

  空旷的大殿内,突兀地响起了一串脚步声。那脚步声并不整齐,前轻后重,伴随着布料剧烈摩擦的窸窣声和女子压抑的低呼。

  “慢……慢一点!陆铁山,你疯了吗?”

  夭夭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攥着手腕,跌跌撞撞地被拖进了这象征着大周最高权力的殿堂。她身上并未穿着平日里那套清冷的绿裙,而是只穿了一件单薄如蝉翼的白色丝绸寝衣。

  更令人感到背德的是,在这件透肉的寝衣外面,陆铁山竟然强行给她披上了一件只有大周王上才能穿着的明黄色龙袍。

  那宽大的龙袍对于身形纤细修长的夭夭来说显得过于沉重,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香肩上,随着她的挣扎,领口大敞,露出了里面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以及寝衣下若隐若现的、微微颤抖的酥胸。

  “疯?”

  走在前面的陆铁山猛地停下脚步。他转过身,背着殿内的幽暗灯火,那张平时看似憨厚的脸庞,此刻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狂野与邪气。他咧嘴一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夭夭那“衣冠不整”却又“皇权加身”的矛盾装束上扫视。

  “夭夭小姐……哦不,”陆铁山故意拖长了音调,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现在应该叫你,女皇陛下。”

  夭夭赤着一双玉足,踩在金銮殿冰冷的金砖地面上,凉意顺着脚心直钻脊背。她羞愤地咬着红唇,试图甩开陆铁山的手,眼神清冷如刀:“这里是周叔处理朝政的地方,也是……也是周元日后登基的地方。你带我来这里胡闹,若是被人看见……”

  “看见又如何?”

  陆铁山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手臂猛地一收,将夭夭整个人拽得踉跄向前,直接撞进了他宽阔坚硬的怀里。浓烈的男子气息瞬间包裹了她,那是混合了汗味和某种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腿根没来由地一软。

  陆铁山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半拖半抱地带着她一步步走上那高高的九级台阶,直到站在了那张纯金打造、雕刻着九条金龙的龙椅面前。

  他没有丝毫敬畏,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龙椅宽大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台阶边缘、神色慌乱的夭夭。

  “这里没有什么周叔,也没有你的周元殿下。”

  陆铁山伸出粗糙的手指,挑起夭夭那精致完美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现在的戏码是——大周城破,皇室男丁尽屠。我是那个杀红了眼、冲进这金銮殿的北方蛮王。”

  他的手指顺着夭夭的下巴缓缓下滑,划过她优美的天鹅颈,最终停留在龙袍领口处那抹雪白的深沟上,指腹粗暴地摩挲着那细嫩的皮肤。

  “而你,”陆铁山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你是这个国家最后的主人,一位亡国的……女帝。”

  夭夭浑身一颤,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设定让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调动神魂之力将眼前这个放肆的男人震飞。但在她神魂刚一波动的瞬间,体内那道早已被陆铁山种下的“淫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泛起一股燥热,瞬间冲散了她的理智,让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龙椅前。

  陆铁山看着她瞬间染上红晕的脸颊,满意地笑了。他猛地向后一靠,在这张象征着大周社稷的龙椅上大张着双腿,像个真正的暴君一样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怎么?不想演?”

  他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

  “如果你不肯配合,本王现在的‘火气’可是很大的。如果不发泄在你身上,我就只能去外面,把这座城里的百姓……还有你那个宝贝徒弟周元的族人,全都杀个干干净净。”

  “你……”夭夭气结,那双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泛起了水雾,既是羞耻,也是无奈。她知道这是假的,是情趣,但身体的本能和陆铁山的威压让她不得不入戏。

  陆铁山拍了拍龙椅冰冷的扶手,发出一声脆响,在这空寂的大殿里如同惊雷。

  “现在,拿出你的诚意来,女皇陛下。”他指了指自己胯下已经高高隆起的帐篷,眼神凶狠而淫靡,“想保全你的子民,就得看你能不能在这个龙椅上,把本王伺候舒服了。”

  听到陆铁山那充满侵略性的威胁,夭夭那双美目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真的将自己代入到了那位为了保全子民而不得不面对野蛮征服者的“末代女皇”角色之中。

  她没有再退缩,反而转过身,迈着修长的双腿,一步步走到了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前。

  “唰——”

  随着一声衣帛摩擦的脆响,夭夭素手一扬,那件宽大的明黄色龙袍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随即重重地落下,铺散在龙椅宽阔的椅面上。

  她转过身,以一种极其优雅且高傲的姿态坐了下来。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也为了维持那最后一点可笑的尊严,她微微扬起下巴,双腿交叠,翘起了一个冷艳的二郎腿。

  因为龙袍太过宽大且没有系带,随着她这一翘腿的动作,明黄色的下摆滑落,整条如凝脂般雪白、线条优美得令人窒息的玉腿,瞬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

  那赤裸的足尖微微绷直,在空中轻轻一点,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撩人感,与这庄严肃穆的龙椅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反差。

  “大胆蛮子!”

  夭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刚刚退到台阶下的陆铁山,声音清冷,努力维持着那一丝颤抖的威严:

  “既知朕乃大周之主,见到了孤,为何不跪?你这未经教化的野人,真以为攻破了我大周的城门,就能染指这神圣的朝堂吗?”

  她试图用自己的气场压制住那种羞耻感,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若是换做平时,定能让人不敢直视。但在此时,在这深夜的空殿,在这个只穿着寝衣披着龙袍、大腿赤裸的“女皇”身上,这番训斥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调情。

  “跪?”

  陆铁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粗狂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他非但没有跪,反而迈开大步,踩着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踏上了那九级台阶,逼近了龙椅上的美人。

  “我的女皇陛下,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陆铁山走到龙椅前,毫不客气地欺身向前,双手撑在龙椅两侧的扶手上,将夭夭整个人圈禁在自己与椅背之间。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暴露在外的玉腿和胸口游移。

  “在草原上,战败部族的女王,只有在男人的胯下才需要跪。”

  陆铁山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并没有去触碰她的脸,而是直接抓住了她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晃动的赤裸脚踝。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那种粗糙掌心与细腻肌肤的摩擦感,让夭夭浑身猛地一颤,原本高傲翘起的二郎腿瞬间软了一下,差点维持不住姿势。

  陆铁山的手掌顺着她光洁的小腿肚子缓缓上滑,指腹恶意地刮擦着她娇嫩的腿肉,嘴里的调笑更是粗俗不堪:

  “啧啧,大周的皇族真是有趣。外面穿得这么威风凛凛的龙袍,里面……怎么连条裤子都不穿?女皇陛下这是早就准备好,要在朝堂上犒劳本王了吗?”

  “你……放肆!”

  夭夭满脸通红,想要把腿抽回来,却被陆铁山死死按住。她只能在那张代表权力的椅子上无助地扭动身躯,但这反而让她身上的龙袍滑落得更多,露出了里面那件单薄寝衣下、被勒出形状的浑圆乳肉。

  陆铁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探入了那宽大的龙袍领口,隔着那层薄薄的寝衣丝绸,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柔软,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

  “啊……!陆铁山你!你混蛋……!”

  一声压抑不住甚至出戏的媚叫从这位“高冷女帝”的口中溢出。

  陆铁山凑近她的脸庞,看着她眼中氤氲的水汽,狞笑道:

  “别急着叫,我的陛下。这龙椅坐着舒服吗?这可是只有男人才能坐的地方。既然你这么喜欢坐,那本王今天就在这上面,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皇恩浩荡’。”

  陆铁山低吼一声,不再给夭夭任何喘息和反驳的机会。他那双粗壮的手臂猛地用力,像摆弄一个精致的玩偶般,直接将夭夭原本端坐的身躯强行翻转了过去。

  “啊!你要干什么……放肆!”

  夭夭惊呼一声,眼前的景象瞬间旋转。下一秒,她便感到胸口一凉,整个人已经被死死地按在了龙椅冰冷坚硬的纯金靠背上。

  原本披在她身上的明黄色龙袍,此刻成了最大的累赘和羞耻的来源。陆铁山粗暴地从后面掀起那沉重的袍摆和里面单薄的寝衣,直接甩到了她的背上,让这位“女皇”那两瓣圆润挺翘、白得晃眼的丰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金銮殿幽暗的空气中。

  “这里是龙椅,是你那死鬼周叔坐的地方,现在,把屁股撅高点!”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响,陆铁山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甩在那团雪腻的软肉上。臀肉在掌下剧烈颤抖,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波浪。

  痛楚与羞耻感同时袭来,夭夭咬紧了牙关,双手死死扣住龙椅上方雕刻的龙头,指甲在纯金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想要维持女帝的威仪,但这羞耻的姿势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训斥本王的那股劲头呢?”

  陆铁山狞笑着,不再犹豫。他早已挺立如铁的粗长巨物,抵住了那处早已因之前的调戏而微微湿润的秘地。

  没有任何前戏的温柔,只有属于征服者的蛮横。

  “噗嗤——!”

  “唔——!!!”

  随着一声沉闷的入肉声,陆铁山腰身一沉,那根滚烫的凶器如同攻城锤一般,毫无阻碍地破开了女皇最后的防线,狠狠地凿入到了最深处。

  夭夭原本想要呵斥的声音,瞬间化作了一声破碎而变调的悲鸣。她那纤细的腰肢猛地绷紧,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

  “这就是大周女皇的滋味吗?真是……紧得要命啊!”

  陆铁山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双手像铁钳一样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啪!啪!啪!”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伴随着肉体碰撞的脆响和龙椅发出的轻微震动声。这声音在空旷寂静的金銮殿里被无限放大,回荡在每一根龙柱之间,仿佛在向列祖列宗宣告着此刻发生的荒唐事。

  “轻……轻一点……❤老公……本宫……朕命令你……”

  夭夭断断续续地求饶,试图用那个尊贵的自称来唤回一点理智。但随着陆铁山每一次毫不留情的顶撞,她原本清冷的声音逐渐染上了浓浓的哭腔和媚意。

  “命令我?哈哈哈哈!”

  陆铁山像是听到了最好的助兴剂,动作反而更加凶狠。他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夭夭光洁的后背,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

  “睁大眼睛看着下面!看着你这空荡荡的大殿!”

  他强迫夭夭抬起头,面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朝堂台阶。

  “你的文武百官呢?你的御林军呢?现在除了我这个蛮子,谁还能满足你?嗯?说话!”

  每问一句,他便重重地深顶一下,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软肉。

  “啊……❤哈啊……没……没人……”

  夭夭的理智终于在这一波接一波的肉体攻势下彻底崩溃。眼前的金殿景象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身后男人带给她的极致快感和那无处可逃的充实感。

  她那双原本抓着龙头的玉手早已无力地滑落,只能死死抓着身下那件被揉皱的龙袍,仿佛那是她在狂风巨浪中唯一的浮木。

  “就是这样……哭出来,叫出来!”

  陆铁山看着身下那具在龙袍映衬下显得无比淫靡的雪白娇躯,心中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陛下。从今往后,你的龙椅,你的江山,还有你这张骚嘴……全是我的!”

  “唔……大胆……蛮子……竟敢……❤啊!”

  夭夭咬着下唇,试图维持住“女帝”那高傲冷艳的语调,但身后的撞击实在太猛烈、太刁钻了。每一次陆铁山狠狠凿入深处,她那句原本威严的呵斥就会被撞碎成一段娇媚颤抖的呻吟。

  这只是一场游戏,她心里很清楚。

  但这该死的“蛮子”演得太逼真,动作也太粗暴了。那种完全不留情面的征伐,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真的成了这个男人的战利品。

  “陛下,你的戏好像演不下去了啊?”

  陆铁山察觉到了身下人的颤抖,他坏笑着停顿了一下,大手揉捏着她腰侧的软肉,故意用那种戏谑的口吻调侃道:

  “嘴上喊着‘大胆’,下面怎么咬得这么紧?这大周的‘国门’,未免也太热情好客了些。”

  “你……闭嘴……❤哈啊……”

  夭夭羞恼地想要回头瞪他,却被顶得浑身一软,只能无力地趴在龙椅的靠背上。

  这种“角色扮演”带来的羞耻感,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侵犯,还要时刻绷着那根“我是女帝”的弦。这种“端着架子挨操”的矛盾感,反而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疯狂地刺激着她原本清冷的神经。

  “噗嗤——咕叽——”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两人交合处传来了清晰且淫靡的水声。

  “看来陛下不仅是个昏君,还是个‘水君’啊。”陆铁山低头看了一眼,夸张地啧啧称奇,“快看看,你把这龙椅弄成什么样了?”

  夭夭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原本铺在身下的明黄色龙袍,此刻已经被大片大片的水渍浸透变成了深色。那不仅仅是汗水,更多的是从她体内喷涌而出的爱液,混合着两人交合时产生的白沫,黏糊糊地涂抹在那象征着皇权威严的五爪金龙纹绣上。

  冰冷的纯金座面上,更是汇聚了一滩晶亮的水洼,随着陆铁山的每一次撞击,那水洼便会荡漾开来,甚至顺着龙椅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太荒唐了……”

  夭夭心中闪过一丝荒谬的羞耻感,但紧接着,这股背德的刺激感瞬间转化为了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

  去他的女帝,去他的矜持。

  在这只有两个人的深夜金殿里,在这张被玩弄得湿漉漉的龙椅上,她还要装给谁看?

  “唔……这可是……你自找的……”

  夭夭的眼神迷离,原本还在因为“崩人设”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了下来。她不再试图维持那个高高在上的虚假姿态,而是顺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当陆铁山再次重重顶入时,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僵硬地承受,而是主动向后翘起了雪白的臀部,配合着他的节奏,深深地吞吐着那根滚烫的凶器。

  “怎么?不演刚烈女皇了?”陆铁山感受到了甬道内那更加热情的吸吮,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动作也变得更加大开大合。

  “既然是……蛮子……”夭夭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声音里早已没了之前的清冷,只剩下满满的甜腻与媚意,她回头媚眼如丝地瞥了陆铁山一眼,“那就……用力点……把朕……把我都填满……”

  她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那个虚假的身份外壳。

  此刻的龙椅上,只有一个被快感彻底征服的女人,正贪婪地扭动着腰肢,享受着在这庄严朝堂上肆意淫乱的极致快乐。龙袍被揉皱、弄脏又如何?这本就是一场只属于他们二人的荒唐夜宴。

  “既然陛下这么想要,那本王就带你在殿上好好‘驰骋’一番!”

  陆铁山看着身下那具主动迎合、媚态横生的雪白娇躯,体内的兽性被彻底点燃。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抽插,而是直起了腰身,双手猛地抓住了夭夭那早已被撞得绯红的臀肉,像是抓着马鞍一样用力向两边掰开。

  “啪!啪!”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他那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在那两团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软肉上重重拍打起来。

  陆铁山一边狂笑着,一边像是在草原上驯服烈马一般,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每一次拍打臀肉的脆响,都伴随着一次沉重到极点的深凿,将那根粗长的肉刃狠狠钉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软深处。

  “啊……❤唔……太快了……❤哈啊!”

  夭夭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撞得神魂颠倒,整个人趴在龙椅上,随着身后的冲击而剧烈起伏。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被弄脏的龙袍上,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极致欢愉的表情。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女帝的威仪?

  她真的就像是一匹在蛮王胯下臣服的母马,一边承受着主人粗暴的鞭挞,一边却又不知羞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将那根正在体内肆虐的硬物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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