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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5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8990 ℃

  “怎么样?女皇陛下?本王这‘骑术’如何?”陆铁山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大腿根部,一边恶劣地问道。

  “唔❤……厉害……蛮王好厉害……❤要飞了……”

  夭夭的声音已经破碎不成调,眼神早已失焦。那种每一次都被顶到花心深处酸麻点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欢。她甚至主动撅高了屁股,让那两瓣被拍打得红肿的臀肉更加贴合男人的耻骨。

  “飞?那就送你去云端!”

  陆铁山低吼一声,突然加快了频率,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连成了一片,回声震耳欲聋。

  “要……要到了……啊!❤那里……不行了!”

  夭夭猛地仰起头,十指死死抓破了身下的龙袍,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滔天的快感如洪水般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宫口在极致的刺激下疯狂收缩,死死绞住了入侵的凶器。

  “想泄身?没那么容易!给本王把这些全都吃下去!”

  感受到身下人的高潮紧缩,陆铁山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按住夭夭不断颤抖的腰肢,将巨物深深地埋入她的最深处,随后——

  “噗嗤——!!!”

  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在这位“大周女皇”的体内肆意喷射。

  “啊——❤❤!!!”

  夭夭发出一声高亢凄美的尖叫,那是被滚烫热流直接浇灌在敏感宫口上的极致刺激。她整个人猛地绷紧,随后又如烂泥般瘫软下来,小腹在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那是被大量液体瞬间灌满的证明。

  在这个高潮的瞬间,陆铁山伏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用那充满征服感的粗野声音,在她耳边说出了最后一句羞辱性极强的“台词”:

  “给我接好了,女皇陛下!这就是灭了你大周的‘蛮荒之种’!给本王怀上!从此以后,你的肚子里孕育的不再是皇室血脉,而是我陆铁山的私生小野种!”

  夭夭此时正处于高潮后的余韵中,眼神迷离,大脑一片混沌。听到这句极度羞耻的粗话,她非但没有反驳,反而在一阵阵痉挛中,发出了一声满足且堕落的叹息:

  “唔……❤怀上了……朕……怀满蛮子的……种子了……”

  “啵——”

  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响,陆铁山心满意足地将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肉刃从夭夭体内拔出。

  失去了堵塞物的宫口瞬间失守,那个被撑得松软红肿的小穴再也关不住满溢的春潮。只见大股大股浑浊的白浆,混合着透明的淫水,仿佛决堤的洪水般“咕嘟咕嘟”地喷涌而出,淋漓地洒落在早已是一片狼藉的龙椅座面上。

  “❤哈啊……流……流出来了……”

  夭夭早已在高潮中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随着巨物的离去,她甚至连坐都坐不稳。那具令人垂涎的雪白娇躯如同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蛇,顺着龙椅的边缘缓缓滑落,“扑通”一声瘫软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

  她发丝凌乱,身上那件代表皇权的龙袍半挂在臂弯,下半身赤裸着,大腿内侧满是干涸或湿润的痕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

  “谁让你休息了?我的女皇陛下。”

  头顶上方传来了陆铁山慵懒而霸道的声音。

  此时的陆铁山,毫不客气地在那张原本属于大周皇帝的宝座上金刀大马地坐了下来。他双腿大张,那根半软垂下的肉棒上,还挂着令人羞耻的拉丝粘液——那全是刚才从夭夭体内带出来的混合物,腥膻而淫靡。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在地上的夭夭,就像是看着一只被驯服的家畜,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战场打扫完了,但你的任务还没完。过来,给本王清理干净。”

  夭夭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着那个坐在龙椅上不可一世的男人,又看了看他胯下那根沾满了自己体液的丑陋东西。

  “是……❤主人……”

  她极其顺从地翻过身,在这庄严肃穆的金銮殿上,在这无数大周臣民曾经跪拜过的地方,曾经高贵不可侵犯的夭夭,此刻却像是一条最听话的母狗。她膝行着,忍受着膝盖接触冰冷地面的刺痛,一步一步地爬向龙椅上的陆铁山。

  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原本因为重力而稍微止住的精液再次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台阶上拖出了一条晶莹的水痕——那仿佛是她身为母狗的“标记”。

  爬到龙椅前,她温顺地伏在陆铁山张开的双腿之间,虔诚地捧起了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

  “好脏好臭……不过,是主人的味道……”

  夭夭眼神迷离地喃喃自语,随后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在那沾满白浊和透明液体的龟头上轻轻一舔。

  那种混合了男人麝香和她自己爱液的咸腥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那是堕落的味道,也是臣服的味道。

  “唔……滋滋……”

  她不再犹豫,张开红唇,将那半软的肉棒一口含入嘴中。为了讨好眼前的主人,她极其卖力地吞吐着,脸颊凹陷,舌头灵巧地清理着上面的每一寸污渍,就连那些挂在毛发上的体液也不放过,发出了“滋滋”的吞咽声。

  “对,就是这样,吃干净点。”陆铁山享受地按住她的后脑勺,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女皇此刻像狗一样跪在自己胯下,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告诉本王,你现在是谁?”

  夭夭被迫深喉,眼角因为生理刺激而泛起泪光。她费力地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一点,抬起那张沾染了精液、显得淫乱不堪的绝美脸庞,用一种既羞耻又痴迷的声音,在这大周权力的中心,做出了最后的宣誓:

  “呜……大周的女皇已经死了……”

  她伸出舌头,再次舔了一下陆铁山的顶端,眼神拉丝:

  “现在的夭夭……只是蛮王陆铁山的一条……性宠母狗❤主人的精液……真好吃……”

  ………………

  距周元闭关已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夭夭和陆铁山几乎在宫中是四处宣淫,直到………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夭夭别苑的庭院之中。

  庭院中央,那座半圆形的莲花池水波潋滟,几尾锦鲤在荷叶间穿梭。池心处,那座雅致的小凉亭本该是清净之地。平日里,夭夭总爱坐在这里的石桌旁,执笔研习源纹古籍,而周元则会在亭外的空地上挥汗如雨地修炼,两人一静一动,温馨美好。

  然而此刻,这幅美好的画卷被彻底撕碎,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景象。

  “啪!啪!啪!啪!”

  在那张平日里铺着宣纸、只沾墨香的青石圆桌上,此刻正横陈着一具白得晃眼的绝美肉体。

  夭夭仰面躺在冰凉的石桌面上,那条淡青色的长裙被粗暴地推到了胸口,露出下半身那片狼藉不堪的春光。她那双修长笔直、宛如艺术品般的玉腿,此刻正大张着,紧紧环绕在陆铁山那粗壮黝黑的公狗腰上,脚踝死死扣住他满是汗水的后背。

  这是他们的第二发。

  陆铁山早已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射过了一次。此刻,他那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因为剧烈运动而油光锃亮,整个人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站在石桌前,双手死死掐着夭夭的大腿根,对着那个红肿泥泞的肉洞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正面抽插。

  “咕滋——咕滋——”

  这声音淫靡得让人耳根发软。

  因为子宫里还兜着满满一肚子上一轮射进去的浓精,再加上新分泌的爱液,夭夭的甬道此刻湿滑得如同抹了油。陆铁山那根紫黑狰狞的巨棒每一次狠狠捣入,都会将里面积蓄的白浊精液挤压得“噗呲”作响,甚至顺着结合的缝隙溢出来,滴落在夭夭雪白的臀瓣下,弄脏了那张平日里哪怕沾上一滴墨水都要擦拭许久的石桌。

  “唔……老公……轻点……石桌好凉……❤”

  夭夭被撞得娇躯乱颤,后背在冰凉的石面上摩擦,身前却承受着滚烫肉棒的侵犯。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加上在周元平日练功的地方偷情的背德感,让她眼神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深渊里。

  “凉?老公给你热热!就在这儿……就在周元那小子平时看你的地方……把你这小浪蹄子操翻!”

  陆铁山狞笑着,腰胯猛地一挺,巨根破开层层媚肉,直捣花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眼看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的瞬间——

  “轰隆——!!!”

  一股磅礴、纯正、带着淡淡金色的源气波动,毫无预兆地从别苑深处的闭关密室方向冲天而起!

  那股源气如同巨龙苏醒,带着突破后的强大威压,瞬间横扫了整个庭院,激得莲花池水波荡漾。

  “!!!”

  这声巨响对于正在凉亭里忘情交媾的两人来说,不亚于一道催命的惊雷。

  “殿……殿下?!”

  陆铁山那原本充血兴奋的大脑瞬间冷却,眼中的淫光化为了极致的惊恐。那根原本坚硬如铁的肉棒,都在这巨大的惊吓下狠狠哆嗦了一下。

  “周元……他出关了……”

  夭夭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那迷离的桃眸瞬间清醒,瞳孔剧烈收缩。她太熟悉这股源气了,这是周元踏入新境界的标志!

  而且,凭周元现在的速度,从密室冲到这庭院凉亭,最多只需要半分钟!

  “快……快拔出来!他要来了!”

  这一刻,什么神女的高傲,什么统领的威严,统统荡然无存。

  两人就像是两只在主人后院里发情交配、却突然听到主人脚步声的野狗,充满了被捉奸在床的慌乱与羞耻。

  “啵——!”

  陆铁山顾不得什么射精的快感,腰身猛地向后一撤,极其狼狈地将那根还沾满了夭夭淫水和上一发精液的肉棒,从那温暖紧致的湿穴里硬生生地拔了出来。

  “哗啦……”

  随着肉棒的离体,夭夭体内积蓄的大量白浊精液失去了堵塞,混合着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青石桌面上汇聚成一滩刺眼的污渍。

  “衣服!快穿衣服!”

  陆铁山手忙脚乱地抓起扔在地上的裤子,因为太慌张,单脚跳着往里套,差点把自己绊倒摔进莲花池里。他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丑陋东西在空气中甩动了一下,被他粗暴地塞回裤裆,卡得生疼也顾不上哼一声。

  夭夭更是狼狈至极。

  她从石桌上滚落下来,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颤抖着手,飞快地拉下卷在胸口的裙摆,遮住那对还留着指印的雪乳,又慌乱地整理裙摆,试图遮掩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湿痕和那股浓烈的石楠花味。

  她甚至来不及去擦拭石桌上那滩精液,只能眼疾手快地抓起桌上的一卷源纹图纸,胡乱地盖在那滩白浊之上,以此来掩耳盗铃。

  二十秒……十秒……

  就在两人刚刚勉强整理好衣冠,陆铁山还在拼命调整呼吸,夭夭扶着凉亭柱子假装看风景的瞬间——

  “嗖——”

  一道红光闪过,吞吞落在了凉亭的栏杆上。

  紧接着,那个熟悉的、修长挺拔的身影,带着突破后的喜悦与意气风发,大步流星地从回廊转角处走了出来。

  “夭夭姐!陆统领!我成功了!”

  周元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回荡在庭院之中。

  他一眼就看到了凉亭里的两人。

  此时的画面,诡异而尴尬。

  陆铁山像尊门神一样杵在石桌旁,但他那张黑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口破风箱在呼哧喘气。

  而夭夭侧身倚在柱子上,虽然强作镇定,但那张绝美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游移不定,根本不敢与周元对视。

  “咦?”

  周元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又看了看陆铁山那副大汗淋漓、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模样:

  “陆统领,你这是……怎么满头大汗的?”

  吞吞狐疑地耸动着鼻子,它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混合了精液、爱液、汗水以及莲花香气的特殊气味。它歪着头,目光在夭夭那还在微微颤抖、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扫视。

  “咳!……”

  陆铁山猛地咳嗽一声,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挺直腰杆(实际上是为了掩饰裤裆里那还没完全消下去的小帐篷),大声说道:

  “恭……恭喜殿下出关!属下……属下刚才正在向夭夭小姐请教一套……呃……一套刚猛的炼体源术!练得太投入,一时岔了气,让殿下见笑了!”

  而夭夭则是死死夹紧了双腿,因为她感觉到,随着刚才那一下猛烈拔出和现在的紧张,肚子深处那些没流干净的精液,正在顺着腿根一点点往外渗,滑腻腻地沾湿了她的亵裤。

  她不敢乱动,只能背对着阳光,用一种僵硬到极点的姿势,对着周元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嗯……陆统领……确实……练得很刻苦……”

  周元并没有多想。他对这位“亦师亦姐”的夭夭有着绝对的信任,而陆铁山又是出了名的忠诚憨厚。虽然气氛有些怪异,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气息,但他只当是两人演练源术太过激烈的缘故。

  “原来是炼体源术,难怪。”

  周元点了点头,目光关切地落在夭夭那张红得滴血的俏脸上,随后迈步向凉亭走去:

  “夭夭姐,你出了好多汗,脸色也不太好,快坐下歇歇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去拿石桌上那卷用来遮羞的源纹图纸,想给夭夭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别动!”

  夭夭的声音陡然尖锐了几分,吓了周元一跳。

  只见她那只雪白的小手死死按在那卷图纸上,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在那图纸之下,掩盖着的正是陆铁山刚刚射出来的、还没来得及擦拭的大滩浓精。若是被周元揭开,那便是铁证如山,万劫不复。

  迎着周元错愕的目光,夭夭心虚地颤了颤睫毛,强行稳住心神,用一种略显生硬的嗔怪语气掩饰道:

  “这……这是我刚画废的草图,画得极乱,不许看。”

  “呃,好吧。”周元挠了挠头,讪讪地收回手,心中虽觉得今日的夭夭姐有些反常的急躁,却也不敢违逆。

  一旁的陆铁山见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那双藏在眼底的浑浊目光,最后一次贪婪地扫过夭夭那双还在微微打颤、不得不紧紧夹住的长腿,随后抱拳行礼,声音粗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殿下既已出关,那属下的任务便算完成了。属下这一身臭汗,怕冲撞了殿下和小姐,这就先行告退,回去沐浴更衣了。”

  “去吧,辛苦陆统领了。”周元笑着摆摆手。

  “属下告退。”

  陆铁山转过身,在背对周元的瞬间,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淫邪的弧度。他迈着略显虚浮却极其满足的步伐,大步走出了庭院。

  直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夭夭那根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呼……”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虚脱般地靠在了凉亭的柱子上。

  “夭夭姐,你真的没事吧?”周元走近两步,关切地看着她,“你的腿……怎么一直在抖?”

  “没……没事……”

  夭夭避开周元清澈的目光,贝齿轻咬着红唇。

  她怎么能告诉周元,她的腿在抖,是因为刚才被那个“忠诚”的陆统领架在石桌上疯狂撞击所致?是因为此刻她的子宫里、阴道里,正兜着满满一肚子那男人的滚烫精液?

  随着刚才的紧张缓解,那原本被她死死夹住的关口不可避免地松懈了一丝。

  “咕叽……”

  一股温热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滑落,流经膝盖,最终没入裙摆下的袜口里,带来一种令人羞耻至极的湿冷感。

  “我……我有些乏了,先回房沐浴。”

  夭夭再也不敢多待一秒,她生怕再过片刻,地上的精液就会顺着裙摆滴落出来。

  她甚至不敢迈大步,只能保持着那种怪异的、夹着腿的小碎步,神色慌乱地匆匆向卧房走去。

  看着夭夭那略显狼狈的背影,周元站在凉亭里,挠了挠头,有些茫然地自语道:

  “陆统领教的这炼体术……副作用这么大吗?”

  微风吹过,掀起石桌上那卷图纸的一角。

  在那掩盖之下,一滩尚未干涸的白浊液体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散发着尚未散去的、独属于那场疯狂性事的淫靡气味。

  ………………

  大周王宫,近日里仿佛相比往日安静了不少,宫女和巡逻的警卫都没再发现前段时间难以找到的淫贼的痕迹了。

  殿下周元闭关三月而出,实力大增,根基稳固,本该是件喜事。然而,对于身为禁卫军统领的陆铁山来说,这日子却过得有些“煎熬”。

  这几日,王宫内事务繁忙。周元出关后,兴致勃勃的整日拉着夭夭请教修炼之事,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御花园的凉亭内。

  夭夭身着一袭淡青色的长裙,正坐在石桌旁,纤细的玉指握着源纹笔,在一张卷轴上勾勾画画。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那张欺霜赛雪的绝美脸庞上,透着一股令人不敢亵渎的神圣感。

  “陆统领,这里的防卫布置,还需要再加强一些。”周元指着地图,神情专注。

  “是……末将明白。”

  陆铁山站在一旁,嘴上应着,那双仿佛冒着绿光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夭夭。

  他的视线贪婪地扫过她那优美的天鹅颈,顺着领口滑落,停留在因伏案动作而微微挤压变形的饱满胸脯上。

  他已经整整一周没碰这个女人了。

  自从三个月前用计尝到了那种极致的滋味后,他对夭夭这具身体的食髓知味简直到了疯魔的地步。这一周里,每当他在深夜巡逻时,脑子里全是夭夭在他胯下婉转承欢、哭着求饶的模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夭夭握笔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清冷的眸子淡淡地扫了陆铁山一眼,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那眼底深处藏着的一丝水润与慌乱。

  陆铁山趁着周元低头看地图的瞬间,大胆地伸出手,在石桌的遮掩下,极快地在夭夭垂在身侧的大腿外侧狠狠捏了一把。

  “唔……”夭夭身子一颤,险些握不住笔。

  “夭夭姐,怎么了?”周元疑惑地抬起头。

  “没……没什么。”夭夭迅速收敛神色,只是耳根微微泛红,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那只作怪的大手,“只是有些累了。”

  陆铁山收回手,掌心中还残留着那惊人的弹性与滑腻触感。他看着周元那副关切的模样,心头的邪火烧得更旺了。

  该死的,怎么第一次觉得殿下这么碍事?再这样下去,老子非得憋炸了不可。

  必须得想个办法,把她弄出去。而且要远,要没人打扰。

  陆铁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突然上前一步,换上了一副忧国忧民的沉痛表情,抱拳道:

  “殿下!末将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元一愣:“陆叔请讲。”

  陆铁山叹了口气,一脸正气凛然:“殿下出关,大周实力大增,这是喜事。但末将这几日在军营巡视,发现我大周军士虽然士气高昂,但在源纹一道上实在是……太过匮乏。我大周军营里,缺乏那些基础的军用源纹,许多士兵在战斗时战力不足,战斗后源气枯竭,若能有源纹相助,战斗力必能翻倍。”

  说到这里,他偷偷瞄了一眼夭夭,继续道:“可惜军中那几个源纹师水平低微,根本教不了。此事……怕是只有造诣通神的夭夭小姐亲自去一趟,指点一二,才能解燃眉之急。”

  “这……”周元有些犹豫,看向夭夭,“军营在城外百里,路途遥远,环境又苦,夭夭姐喜静,怕是不太方便……”

  周元本想拒绝,毕竟在他心里,夭夭是需要供着的女神,怎么能去军营那种全是糙汉子的地方?

  然而,一直沉默的夭夭却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笔。

  她感受到体内正在隐隐发烫,那是身体在极度渴望被填满的信号。她抬起美目,深深地看了陆铁山一眼,读懂了他眼底那仿佛要吃人的欲望。

  “无妨。”

  夭夭红唇轻启,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

  “既然是为了提升大周军士的实力,去一趟也无妨。正好这三个月我在宫里也闷得久了,出去透透气也好。”

  “夭夭姐,你真的愿意去?”周元既惊讶又感动。

  “嗯。”夭夭站起身,淡绿色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扬起,宛如随时会乘风归去的仙子。她转头看向正在一旁打盹的小兽,淡淡道:

  “不过吞吞性子太野,若是带去军营,恐怕会惊扰了战马。这次就把它留下来,周元,你帮我照看一日。”

  陆铁山闻言,心中狂喜,差点笑出声来。

  好一个“惊扰战马”!

  没了这只感知敏锐的源兽跟着,那这一路上……岂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既然夭夭小姐深明大义,那末将这就去准备车马!”陆铁山生怕周元反悔,立刻把话头接了过去,“殿下放心,末将一定会用最舒适的马车,‘贴身’保护夭夭小姐的安全,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他在“贴身”二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透着一股只有夭夭能听懂的暧昧与狎昵。

  半个时辰后。

  一辆宽大奢华、由数匹源兽“风行兽”拉着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口。

  周元站在宫门口送行,看着陆铁山扶着夭夭登上马车,心中充满了感激:

  “陆统领,这一路辛苦你了。夭夭姐就拜托你了。”

  陆铁山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满脸真诚的殿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手拍着胸脯保证道:

  “殿下放心!只要有我陆铁山一口气在,就绝对会让夭夭小姐……舒舒服服、满满足足地回来!”

  车帘落下,遮住了夭夭那张清冷绝尘的脸庞,也遮住了车厢内那一闪而过的、带着几分羞耻与期待的复杂眼神。

  “驾!”

  陆铁山一挥鞭子,风行兽嘶鸣一声,拉着这辆即将变成“移动淫窟”的马车,绝尘而去,迅速消失在了周元的视野之中。

  大周王城的巍峨城墙刚刚在视野中缩小,那一层守护王城的源纹结界光膜才刚刚被马车穿过。

  “吼——”

  拉车的风行兽收到了一道急促的神魂指令,四蹄生风,嘶鸣一声便撒开丫子在官道上狂奔起来。

  车厢外,原本还端坐在车辕上的陆铁山,甚至等不及马车平稳下来。他像个做贼心虚却又急不可耐的强盗,身形一闪,如同饿虎扑食般直接钻进了宽大的车厢里。

  “咔哒。”

  车门被重重反锁。

  车厢内,夭夭正优雅地倚靠在软塌上,原本打算闭目养神。还没等她睁开眼,一股浓烈滚烫的男子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唔——!”

  没有丝毫的过渡,更没有半点前戏的温存。陆铁山那张粗犷的脸直接怼到了她的面前,厚实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两片清冷的红唇,带着一股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凶狠劲头,疯狂地在那丁香小舌上吸吮、扫荡。

  “憋死老子了……真是憋死老子了!”

  陆铁山一边如野兽般啃咬着她的唇瓣,一边在换气的间隙发出粗重的低吼。他那双因为常年握兵器而满是老茧的大手,更是没有半点规矩,直接粗暴地抓上了夭夭胸前那两团被淡青色衣襟包裹的饱满软肉。

  “嘶啦——”

  精美的丝绸在蛮力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哀鸣。陆铁山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陷进那团雪腻的软肉里,恨不得将这几日没摸到的份一次性全都揉回来。

  “天天看着周元那小子缠着你,看得见吃不着,你知道老子这几天忍得有多辛苦吗?那是真把自己当和尚了啊!”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把脸埋进夭夭白皙修长的脖颈间,像狗一样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独有的清冷体香,胡茬扎得娇嫩的皮肤泛起一片红晕。

  “唔……嗯……放手……”

  夭夭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有些窒息,那原本清冷的俏脸瞬间染上了一层红霞。她伸出玉手,象征性地推了推陆铁山那硬得像铁块一样的胸膛,嗔怪道:

  “陆铁山……你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吗?这才刚出城……你就猴急得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唔……”

  嘴上骂着“公狗”,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在陆铁山那双大手的肆意揉捏下,她那双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搂抱的姿势,软绵绵地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身体仿佛感应到了雄性的靠近,开始欢呼雀跃,分泌出点点爱液,迅速濡湿了底裤。

  “公狗?嘿嘿……”

  陆铁山抬起头,那双赤红的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情欲。他看着身下这个面若桃花、眼含春水的神女,狞笑道:

  “没错,我现在就是一条想把你这只白天鹅操得下不了床的公狗!既然夭夭老婆都这么说了,那本统领若是不拿出点‘公狗’的本事来,岂不是对不起你的夸奖?”

  车厢内,那股被压抑许久的雄性气息瞬间爆发。

  “公狗?嘿嘿……那你可得接好了,看看我这只公狗是怎么伺候你的!”

  陆铁山狞笑一声,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抱起她,而是松开了钳制她腰肢的大手,猛地站起身来。

  虽然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厢颠簸得厉害,但他那一身横练的功夫让他下盘稳如泰山。他像是一座巍峨的黑塔,伫立在狭窄的车厢中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此刻正瘫坐在软塌上的夭夭。

  此时的夭夭,衣衫凌乱,那件淡青色的长裙领口被扯开,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她微微仰着头,那张精致绝伦、欺霜赛雪的俏脸上还带着刚才接吻后的红晕,眼神迷离中透着一丝疑惑,似乎在奇怪这蛮子怎么突然停下了。

  由于陆铁山站得极近,他的胯部恰好就对着夭夭那张绝美的脸庞。

  “嘶啦——”

  没有任何预警,陆铁山粗暴地扯开了腰间的束带,猛地将外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同扒到了膝盖处。

  “蹦!”

  那是被束缚已久的巨物弹出来的声音。

  那根早已充血勃起、青筋暴起如同怒龙般的狰狞肉棒,在重获自由的瞬间,带着那一股积攒了数日的滚烫热浪与惊人的弹性,猛地向前一跳——

  “啪!”

  一声清脆且羞耻的肉体拍击声,在这封闭的车厢内骤然响起。

  那根黑紫色的粗长巨物,竟是不偏不倚,狠狠地拍打在了夭夭那张清冷高贵的脸颊上!

  “唔……”

  夭夭被打得偏过头去。那是一种极其怪异且羞耻的触感——滚烫、坚硬,还带着一丝属于男人私处的腥膻味道。那东西太烫了,刚才那一下拍打,虽然不痛,却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红印。

  夭夭缓缓转过头,美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根正对着自己鼻尖、还在微微跳动示威的丑陋凶器。那蘑菇状的硕大顶端,正溢出点点晶莹的前液,距离她的红唇不过咫尺之遥。

  这三个月来早已被陆铁山开发成熟的身体,在受到如此直白的视觉与嗅觉冲击时,依然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小腹没来由地一热,双腿间那处幽秘的溪谷,竟是不争气地渗出了一股湿意。

  “你……粗鲁!”

  夭夭咬着下唇,羞愤欲死地瞪着陆铁山。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何曾受过这种“肉棒打脸”的奇耻大辱?

  可偏偏,这种极度的羞辱感中,竟然夹杂着一丝让她心惊肉跳的快感。

  “粗鲁?”

  陆铁山看着她脸上那道被自己肉棒抽出来的红印,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兴奋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双手叉腰,大腿岔开,故意挺了挺胯,让那根巨物再次逼近她的脸,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夭夭老师,刚才在周元面前,你可是答应过要好好‘犒劳’我的。怎么?现在这东西都送到你嘴边了,你还要装不认识?”

  马车突然压过一块碎石,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

  陆铁山顺势向前一送,那滚烫的龟头直接擦过夭夭的鼻梁,蹭在了她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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