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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7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8460 ℃

  “嫂子这身段,看着就软乎。咱们军营里的床板硬,统领大人晚上操练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别把美人的腰给折腾断了!哈哈哈哈!”

  军营里全是些荤素不忌的糙汉子,几碗黄汤下肚,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夭夭跪坐在陆铁山脚边,手里捧着酒壶,那张绝美的脸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这些混蛋……”

  夭夭羞愤地咬着下唇,手指死死捏着酒壶的把手。她想发作,想用神魂之力把这些人的嘴都缝上,但感受到身边陆铁山那只一直搭在自己腰间、时不时暧昧摩挲的大手,她只能强忍着羞耻,低着头,一言不发。

  “行了,都给老子闭嘴。再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下酒!”

  陆铁山笑骂了一句,虽然是在护食,但语气里那种炫耀的意味谁都听得出来。他转过头,看着身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夭夭,心中的征服欲瞬间爆棚。

  “愣着干什么?没看本统领的酒碗空了吗?”

  陆铁山伸出粗糙的手指,挑起夭夭的下巴,目光在她那张沾染了酒气而显得愈发娇艳的红唇上流连:

  “倒酒。”

  “……是。”

  夭夭轻颤了一下,忍着羞耻,直起身子,提起酒壶为他斟酒。

  然而,就在她倾倒酒液的时候,陆铁山那只原本搭在她腰间的大手,竟然顺着衣摆的缝隙,直接滑了进去。

  “啊!”

  夭夭身子猛地一颤,手中的酒壶一歪,晶莹的酒液洒出来几滴,落在陆铁山的护腕上。

  那只作怪的大手,竟然毫无阻碍地摸上了她的大腿内侧——那是刚才在马车上被操弄得最狠、至今还微微红肿的软肉。

  “怎么?连酒都倒不好了?”

  陆铁山明知故问,手指恶劣地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弹了一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戏谑道:

  “是不是刚才在车上把力气都叫光了?嗯?”

  “你……别……”

  夭夭惊恐地看了一眼底下正在划拳喝酒的众将士,生怕被人发现桌案底下的荒唐事。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私密爱抚的刺激感,让她浑身发软,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水雾。

  “既然手没力气,那就别用手了。”

  陆铁山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眼中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他一把夺过夭夭手中的酒壶,仰头含了一大口烈酒,却不咽下。

  接着,他大手扣住夭夭的后脑勺,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过来,我用嘴喂你。”

  “什么?!”夭夭瞪大了眼睛,这里可是中军大帐,底下坐着几十号人啊!

  “噢噢噢噢!统领威武!”

  “亲一个!亲一个!”

  底下的将士们见状,瞬间炸开了锅,起哄声、口哨声差点把帐篷顶给掀翻。

  “快点,别让弟兄们等急了。”

  陆铁山鼓着腮帮子,指了指自己的嘴,眼神里满是威胁与期待。

  夭夭看懂了他眼中的威胁。

  她在心中悲鸣一声,在这几十双狼一般的眼睛注视下,不得不缓缓凑上前去。

  近了,更近了。

  她闭上眼睛,在那如雷般的起哄声中,颤抖着张开红唇,贴上了陆铁山那带着胡茬的嘴唇。

  “唔……”

  陆铁山并没有立刻渡酒,而是趁机狠狠地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上吸吮了一口,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辛辣的烈酒顺着两人结合的唇角溢出,流过夭夭雪白的下巴,滴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在这明亮的篝火下显得格外淫靡。

  “咕嘟。”

  在陆铁山的引导下,那口烈酒在两人的口腔中交换、流转,最终被陆铁山吞下一半,另一半则强行渡进了夭夭的嘴里,逼迫她咽下去。

  “咳咳……咳咳……”

  唇分之时,夭夭被烈酒呛得一阵咳嗽,脸颊绯红,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酒渍,看起来既狼狈又色气到了极点。

  “哈哈哈哈!好酒!”

  陆铁山大笑一声,一把将瘫软的夭夭搂进怀里,用拇指粗鲁地抹去她嘴角的酒渍,对着底下看呆了的众将士喊道:

  “看到了吗?这才叫喝酒!都给老子学着点!”

  底下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一个个眼睛都红了,那是赤裸裸的嫉妒与欲望。

  而在陆铁山怀里的夭夭,此刻只能把脸深深地埋进男人的胸膛,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周围。

  ………………

  夜色深沉,军营内除了偶尔响起的巡逻兵脚步声和远处的几声马嘶,万籁俱寂。

  陆铁山抱着怀中早已软成一滩春水的夭夭,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统领营帐。刚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用脚后跟狠狠踹上了帐帘,仿佛那是隔绝文明与野蛮的最后一道防线。

  “呼……呼……”

  帐篷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灼热而黏稠。

  这里的隔音效果确实极差。仅仅是一层帆布之隔,外面巡逻士兵铁甲摩擦的声音、远处篝火旁士兵们意犹未尽的荤段子,甚至就连那些蹲在营帐后方,某些听墙根士兵刻意压低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嘘……”

  陆铁山把食指竖在唇边,对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夭夭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外面全是耳朵……不想被他们听见你是怎么被我弄得求饶的,一会就咬紧你的小嘴。”

  说罢,他几步走到那张铺着厚厚兽皮的行军大床前,像是抛弃什么珍宝般,将夭夭重重地扔了上去。

  “唔……”

  夭夭陷进柔软的兽皮里,发出一声闷哼。还没等她回过神,陆铁山高大的身躯便如大山般压了上来。

  那点碍事的布料被陆铁山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两人的衣物很快便散落一地,红帐之内,两具滚烫的肉体赤诚相见。

  陆铁山赤裸着精壮如铁的上身,肌肉线条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那是充满了雄性爆发力的野蛮身躯。而他身下的夭夭,肌肤白得发光,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

  陆铁山一手揽住她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秀背,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大手则毫不客气地在那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上狠狠一抓。

  “噗滋。”

  那团软肉在他的五指间如同面团般变形,甚至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七天……整整七天!”

  陆铁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股饿极了的凶狠。他低下头,目光死死锁定了夭夭胸前那两座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巍峨雪峰:

  “你知道这一周我是怎么过的吗?天天看着你在殿下身边晃悠,看得见吃不着……老子这根东西憋得都要炸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埋下头,像是一头捕食的恶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叼住了左侧那团饱满的软肉。

  “唔……!”

  夭夭身子猛地一弓,原本想要溢出口的尖叫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咽了回去,化作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鼻音。

  陆铁山的动作粗鲁至极。他虎口大张,似乎想要将那一整座雪峰都吞入腹中。舌头疯狂地在那敏感的乳晕上横扫,牙齿更是毫不留情地在那挺立的红梅上轻轻研磨、啃噬。

  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吸吮声在这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响亮——“滋滋……啾……”

  若是寻常女子,面对如此粗暴的对待或许会害怕躲闪。

  但此刻的夭夭,在烈酒的催化下,理智的防线早已摇摇欲坠。她不仅没有躲,反而像是被点燃了引信的火药桶,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主动挺起了胸膛。

  她伸出双臂,环抱住陆铁山那颗在她胸口作乱的头颅,用力将那两团雪白往他嘴里送,仿佛在以此喂养这头饥饿的野兽。

  “嗯……咬……用力咬……”

  夭夭半眯着眼,醉眼朦胧中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媚意。她吐气如兰,带着浓郁的酒香喷洒在陆铁山的头顶。

  “你憋了七天……我就不难受吗?这身子……早就想你想得……都要流水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让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主动去蹭陆铁山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大腿。

  “这里……只有你能吃……把它吃干抹净……全都给你……”

  这种带着醉意的迎合,简直就是最猛烈的催情药。

  “骚货……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陆铁山被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刺激得双眼通红。他松开嘴里那颗已经被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看着上面那圈清晰可见的齿痕和水渍,满意地狞笑了一声。

  “我马上就把你下面那张嘴喂饱。”

  说罢,他再次张开嘴,这次换了另一边,更加凶狠地一口咬下,同时下身猛地向前一顶,让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死死抵在了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处。

  陆铁山并没有急着挺入,而是双手撑在夭夭的身侧,像是一座大山般笼罩着她。他低下头,鼻尖抵着夭夭的鼻尖,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浓烈的酒香和情欲的味道。

  “小妖精……”

  陆铁山故意挺了挺胯,让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轻轻研磨,感受着那里的泥泞与热度。

  “这一大袋‘存货’,老子攒了这么久……为了等你,一滴都没漏过,在马车上也一滴都没能射出来。今晚你有本事把它全都吃下去吗?嗯?”

  他一只手向下探去,粗鲁地揉按着夭夭平坦紧致的小腹,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吃人。

  “一会要是把你这小肚子给灌鼓了,溢出来了,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夭夭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迷离着双眼,伸出双臂主动勾住了陆铁山粗壮的脖颈。她此时酒劲上涌,整个人媚到了骨子里,红唇轻启,吐气如兰。

  “唔……那都给我……❤全都给我……”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让那饥渴已久的幽谷主动去吞噬那根巨物,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般的渴求。

  “别浪费……把这七天的份……全都射进来……把我的子宫……彻底灌满……”

  “这可是你自找的!”

  听到这句淫荡的邀请,陆铁山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头重重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所有的呻吟都堵回喉咙里,随后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调整好进入的角度。

  那一刻,他那如黑熊般强壮的腰身开始缓缓下沉,紧绷的臀部肌肉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无声但有力地向下压去。

  “噗滋——”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水渍声在寂静的帐篷里响起。

  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紫红巨物,就这样一点一点、坚定而霸道地挤开了那两瓣湿软的蚌肉,破开层层媚肉的阻碍,向着最深处的一点寸寸推进。

  “唔——!!!”

  “哈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满足叹息。

  随着巨物的入侵,夭夭那原本娇嫩的身躯本能地随之一紧。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陆铁山的腰间,小巧玲珑的可爱脚趾因为那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而剧烈蜷缩。

  甬道内的媚肉疯狂地蠕动着,试图阻挡这根过于庞大的异物,却又在下一秒被无情地推平、撑开。

  那是怎样一种销魂的滋味啊。

  在陆铁山的感觉里,身下这个女人的体内仿佛有着无数张温热的小嘴。那狭窄的甬道因为数日的空虚而变得格外贪婪,紧致得简直要人的命。里面泥泞不堪,滑腻的爱液充当了最好的润滑剂,包裹着他的每一寸硬度,吸吮着他的每一根青筋。

  “太紧了……真他娘的紧……”

  陆铁山额头青筋直跳,爽得差点直接缴枪。他咬着牙,强行控制着节奏,直到那硕大的龟头彻底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将这具完美的娇躯彻底贯穿。

  “噗叽——”

  到底了。

  “哈啊……❤满了……”

  当那根东西完全嵌入体内的瞬间,夭夭那紧绷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脊梁。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随后整个人才慢慢地瘫软下来,像是一滩化开的春水般,无力地铺散在兽皮大床上。

  那种空虚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堕落。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感受着那根仿佛烙铁般烫人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跳动。

  短暂的停顿与温存之后,陆铁山并没有给怀中美人太多的喘息时间。

  起初,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令人心焦的耐心。

  那根深埋在体内的粗大肉刃,并没有急着大开大合地抽送,而是像是一个正在研磨药材的石杵,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对着那娇嫩敏感的花心开始了缓缓的画圈研磨。

  “滋……滋……咕啾……”

  每一次转动,那棱角分明的龟头都会刮过那一圈最敏感的软肉,将原本就充血的宫口碾得酸麻不已。

  “啊……❤……唔……别……别磨那里……好酸……❤”

  夭夭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兽皮,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鼻哼。这种慢节奏的深处研磨,比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更让人难受,那种钻心的酸爽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酸就对了……这里可是你的弱点……”

  陆铁山低喘着,感受着那处软肉在自己龟头上的吸吮,腰部突然发力,从画圈研磨转为了九浅一深的节奏。前九下轻轻刮擦媚肉,最后一下却如重锤般狠狠凿在花心正中央!

  “咚!”

  “咿呀——!!!❤”

  夭夭本就在马车上被玩得极度敏感,哪里经得住这种针对性的弱点攻击?

  仅仅是几十下的研磨与重击,她便浑身剧烈一颤,双腿猛地夹紧了陆铁山的虎腰,在那一阵阵无法遏制的痉挛中,迎来了入帐后的第一次高潮。

  然而,陆铁山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趁着她高潮时肉壁疯狂收缩、绞紧的绝佳时机,他不再压抑,彻底放开了手脚。

  “啪!啪!啪!啪!”

  抽插的速度瞬间从刚才的温吞水变成了狂风暴雨。那根紫红巨物化作了一道残影,每一次都抽出到穴口,再狠狠地一捅到底,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太快了……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随着快感如海啸般一波波袭来,夭夭终于压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那原本刻意压抑的闷哼,逐渐变成了高亢尖锐的浪叫。

  而就在这时,帐篷外那种令人心悸的动静变得更加清晰了。

  虽然看不见,但两人的听觉都极度敏锐。

  他们能清晰地听到,就在只有一层帆布之隔的墙角处,原本压低的窃窃私语声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听……听到了吗?这声音……叫得真他娘的好听啊……”

  “嘘!小声点……这肯定是统领正在劲头上……”

  “咕嘟……光听这叫声,老子的魂都要飞了……不知道里面那位美人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紧接着,是一阵阵如同风箱般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还有衣料摩擦、那是有人在帐篷外忍不住自慰的声音,透过薄薄的营帐,清晰地传进了正在做爱的两人耳朵里。

  这声音,就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帐内这堆干柴。

  夭夭听着外面那些粗重的呼吸声,羞耻得浑身泛起一层粉红。她本能地想要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体内的那根东西却在这时恶意地向上一顶,直接顶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唔!❤……啊!❤”

  这一声娇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媚。

  羞耻感在这个瞬间达到了临界点,然后彻底崩塌。

  既然都被听见了……那还怎么忍?

  身体已经快乐得快要融化了,那种被填满、被凿穿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欢。

  “啊啊……❤……听见了……外面……❤……唔……不行……❤”

  夭夭眼神迷离,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松开了咬得出血的下唇,双手无助地攀附着陆铁山宽厚的背脊,在那剧烈的颠簸中,发出了更加破碎、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哭叫:

  “太深了……❤要被弄坏了……❤啊啊啊!❤……轻点……大家都……都听到了……呜呜呜……❤”

  陆铁山也被外面那群“听众”刺激得兽血沸腾。

  那种当着全军的面,将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女操干得只会哭叫的背德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听到了又怎么样?正好让他们知道,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他低吼一声,双手抓起夭夭那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摆出了一个最利于深插的姿势。

  “啪!啪!啪!啪!”

  撞击声越来越大,简直如同战鼓擂动。行军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啊啊啊!❤……是你……是你的……❤……好深……我不行了……❤……要被顶穿了……呜呜呜……❤……好爽……那里……那里要烂掉了……❤”

  帐内,春色无边,浪叫震天。

  夭夭那原本清冷的声线,此刻却因为染上了极度的情欲而变得沙哑、黏腻。那一声声甜腻呻吟,透过薄薄的营帐,清晰地钻进了每一个听墙角的士兵耳朵里。

  帐外,急促的呼吸声喘成一片。

  这一夜,无数人在对着统领的营帐,听着那仿佛能勾走人魂魄的叫床声,幻想着那位从未露面的神秘美人,在统领胯下是何等娇媚放荡的模样。

  “啪!啪!啪!啪!”

  帐篷内的撞击声已经密集到了连成一片,那是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激烈的碰撞。行军床那凄厉的吱呀声,在这一刻仿佛成了助兴的鼓点。

  “到了……要到了……❤坏人……我不行了……❤”

  夭夭的意识在狂风暴雨中彻底涣散。她十指深深陷入陆铁山背脊的肌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那种快感积累到了极限,让她感觉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落下,五脏六腑都在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颤抖。

  陆铁山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那层媚肉正在疯狂地痉挛、收缩,那无数张贪吃的小嘴正死死吸附着他的龟头,仿佛要将他的魂都吸进去。

  陆铁山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他不再留手,腰腹肌肉猛地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湿软泥泞的深处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噗滋——噗滋——

  每一次,都是没有任何保留的,直达花心的撞击。

  “啊啊啊!❤……顶到了……最里面❤……要坏了……肚子要被顶穿了……呜呜呜……❤”

  夭夭仰起修长的脖颈,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她大张着嘴,眼神失焦。

  陆铁山感受到那扇紧闭的“宫门”在剧烈的高潮中微微松动,他看准时机,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那根坚硬如铁的紫红巨物,竟是借着这股蛮力,硬生生地挤开了那最后一道防线,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直接闯进了那温暖、狭窄的子宫之中。

  “咿呀❤————!!!”

  夭夭的身子猛地崩成了一张弓,脚趾剧烈蜷缩。

  那种异物强行入侵最隐秘脏器的酸胀感与充实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菇头正霸道地抵在她那娇嫩软糯的子宫内壁上,将那小小的肉室撑得满满当当。

  陆铁山感受到顶端传来的极致包裹感,那里的肉壁比甬道内更加柔软、更加滚烫,仿佛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绞杀着入侵者。

  这种极致的触感,瞬间引爆了他积蓄了整整七天的欲火。

  “接好了!这一周的精,全都给你射进去!给老子怀着!”

  “不行……太深了❤……会烫死的……啊啊啊❤……”

  在夭夭破碎的哭喊声中,陆铁山死死抵住那软嫩的宫壁,再也不留一丝余地,马眼大开,开始了疯狂的喷射。

  “噗——滋——!!!”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高压水枪般,毫无保留地激射而出。

  那滚烫的热流直接浇灌在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上,烫得夭夭浑身剧烈抽搐,双眼翻白,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噗滋……咕嘟……咕嘟……

  一股接着一股,那积攒了七天的量,浓厚且惊人。

  原本狭小的子宫瞬间被这滚烫的液体灌满、撑大,变成了一个盛满男人精华的容器。

  “呼……呼……”

  陆铁山趴在夭夭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身下这具娇躯在高潮余韵中的痉挛。

  帐篷外,那原本还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声和呼吸声,在听到刚才夭夭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是被震撼到失语的寂静。

  许久之后,帐内才传来一声极轻的水声——那是陆铁山稍微拔出了一点,被堵在宫口内的精液因为压力过大,顺着缝隙溢出了一丝。

  “哈啊……满了❤……肚子……好涨……”

  夭夭无神地看着帐篷顶,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虽然看不出太大的变化,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这个男人的东西。

  啵——

  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出声,陆铁山将那根依然半硬的紫红巨物从夭夭体内缓缓抽出。

  失去了堵塞,那早已被灌满的子宫口瞬间松开,混合着精液、淫水与白沫的浑浊液体,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顺着夭夭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瞬间就在兽皮大床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洼。

  “呼……哈啊……结束了……”

  夭夭浑身瘫软,眼神涣散,以为终于逃过一劫。

  然而,还没等她那口气松完,一只大手突然像铁钳一样扣住了她的腰肢,毫不客气地将她像翻煎饼一样翻了过来。

  “结束?嘿,刚才那一发只是个‘见面礼’。”

  陆铁山那充满侵略性的声音再次在她头顶响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夭夭那布满红晕的脊背和那两瓣因为刚才的撞击而微微泛红的挺翘臀肉,眼中的欲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积攒了那么多天的火,哪是一次就能泄干净的?今晚这夜……还长着呢。”

  “不……不行了……那里已经肿了……”

  夭夭惊恐地想要往前爬,却被陆铁山一把抓住了脚踝,重新拖回了身下。

  “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陆铁山根本不容她反抗,大手按住她的后腰,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摆出了最屈辱、也最方便从后面进入的母狗姿势。

  夭夭无力反抗,只能将脸埋在带着汗味的兽皮里,高高翘起那沾满白浊液体的丰臀。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此刻正因为刚才的暴行而微微张开,一张一合地吐着混杂了精液的泡泡,看起来既凄惨又诱人。

  “真是个极品……哪怕射了一次,还是这么贪吃。”

  陆铁山狞笑一声,甚至懒得再做润滑——刚才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就是最好的润滑剂。

  他扶着那根在短时间内又重新怒发冲冠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

  “啊啊啊!❤……又进来了……好烫……❤”

  伴随着一声极其响亮的水渍声,那根凶器再次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这一次,因为姿势的原因,陆铁山进得更深,那硕大的龟头直接碾过刚才被灌满的宫口,在里面疯狂搅动,将那原本滚烫的精液搅得咕滋作响。

  啪!啪!啪!啪!

  新一轮的征伐开始了。

  这一次,陆铁山不再像刚才那样还有所克制。他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手抓着夭夭一侧的臀肉用力揉捏,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蝴蝶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这一晚,对于守在帐外的士兵来说,是备受煎熬的一夜。

  对于帐内的夭夭来说,却是几近昏厥的极乐地狱。

  陆铁山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他将夭夭翻来覆去地摆弄,一会儿让她跪趴着承受背后的冲击,一会儿将她抱起来悬空抽插,一会儿又将她的双腿折叠压在胸前,进行最深度的打桩。

  “不要了……真的要坏了❤……求你……让我歇歇……呜呜呜❤……又要去了……啊❤……”

  夭夭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到了后半夜,她甚至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着陆铁山的动作被动地摇摆。她的全身上下布满了陆铁山留下的指痕、吻痕和牙印,原本清冷高贵的神女,此刻已经被彻底玩弄成了一个只会流水的肉便器。

  滋滋……咕啾……

  整个营帐内充满了淫靡至极的水声。行军床下的地面上,甚至积了一滩从床上流下来的液体。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军营隐约响起有人起床的声音。

  “最后一发!给老子接好了!”

  陆铁山低吼一声,在这具已经被操得松软烂熟的身体里进行了最后的百米冲刺,随后死死抵住那早已合不拢的宫口,再次将滚烫的浓精狠狠灌了进去。

  噗——滋——

  夭夭身子猛地一抽,双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

  日上三竿,又偏西斜。

  厚重的军用帐篷隔绝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却隔绝不了午后闷热的空气。此时的营帐内,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腥膻味道,那是汗水、精液与爱液混合发酵了一整天后的独特气息。

  “唔……”

  随着一声慵懒而沙哑的低吟,昏睡了大半日的夭夭终于在一阵窒息般的燥热中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腰肢和大腿根部,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迷迷糊糊地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被两条如同铁铸般的手臂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身后贴着一具滚烫如火炉般的宽阔胸膛,那粗重的呼吸声正一下下喷洒在她的后颈上,带着雄性特有的侵略感。

  然而,最让她感到惊恐的,是下半身的触感。

  在那经过了一夜狂欢、早已红肿不堪的腿心深处,竟然还塞着一根东西。

  那根东西粗大、坚硬、滚烫,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楔子,将她的宫口死死堵住。

  “怎……怎么还在里面……”

  夭夭瞬间清醒了大半,脑海中昨夜那荒唐淫乱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她记得自己昏过去前,这冤家明明已经射进去了……怎么睡了一觉醒来,这东西非但没有软下去拔出来,反而还在她肚子里挺得笔直?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整整一个上午,她就这样含着这根东西,像个肉套子一样抱着他睡到了下午?

  “不……得把它弄出来……”

  夭夭咬着牙,忍着体内的酸胀感,试图悄悄地抬起腰肢,想要从那根凶器上“脱身”。

  啵……滋……

  然而,她才刚动了一下,体内那根东西便随之摩擦过敏感内壁。经过一夜的“浸泡”,那里面早已是一片泥泞,稍一动作便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更糟糕的是,这一动,不仅没能拔出来,反而因为肌肉的收缩,不仅挤压出了少许昨夜残留的冷精,更是刺激到了身后那头沉睡的野兽。

  “嗯?”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鼻音。

  紧接着,那原本箍在她腰间的大手猛地收紧,像是要把她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醒了?”

  陆铁山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与慵懒,却依旧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霸道。他并没有睁眼,只是下意识地挺动了一下腰胯。

  噗滋——顶!

  那根埋在深处的肉棒瞬间苏醒,毫无预兆地向前一顶,再次狠狠地撞在了夭夭那早已酥软不堪的花心上。

  “啊!❤……别……别动……”

  夭夭身子一软,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刚刚抬起一点的屁股立马回复了最开始的姿势,反而因为陆铁山的顶弄,那凶器顶得更深了。

  “呵……”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敏感反应,陆铁山终于睁开了那双带着红血丝的虎目。他看着怀里满脸通红、正在试图挣扎的夭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夭夭老婆,你这是想去哪啊?夹得这么紧,是舍不得我出来吗?”

  “你……你无赖!”

  夭夭羞愤欲死,她感受着体内那根又开始跳动变大的东西,声音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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