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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8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9460 ℃

  “都……都下午了……你怎么还……还不拔出来……不是说要让我去教导源纹吗?你那劳什子怎么还硬着……你是牲口吗?”

  “害,教什么教,军队里根本就用不着源纹这玩意,那帮家伙的神魂根本就不达标。而且,下面这根东西可不能怪我。”

  陆铁山凑过去,在她那散发着幽香的后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有些“委屈”地说道。

  “昨晚射完我就睡着了,谁知道你的下面这么贪吃?我这刚想软一点,就被你那里面的小嘴吸得死死的,硬是给吸硬了。这一觉睡下来,你倒是把我的阳气吸了个够本。”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

  夭夭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荤话气得脸红耳赤,刚想反驳,却感觉到那只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肢滑到了两腿之间。

  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昨夜灌进去的浓精虽然被堵着,但还是有不少顺着缝隙流了出来,糊满了整个腿根和臀缝,干涸后黏糊糊的。

  “看,都把你腌入味了。”

  陆铁山的手指在那泥泞的穴口恶意地扣弄了一下,将那些堵在门口的白浊重新捅了回去,顺便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既然醒了,那就别浪费这大好的下午时光。”

  他不再废话,原本侧躺的身子猛地翻转,直接连人带屌将夭夭压在了身下。

  “啊!❤……等等……还没洗……”

  “洗什么?这样滑溜溜的正好!”

  陆铁山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那根在里面“温养”了半日的肉棒,此刻正是最敏感、最坚硬的时候。他不需要任何前戏,甚至不需要寻找入口——因为他本来就在里面。

  啪!啪!啪!

  新一轮的征伐,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直接开始。

  “咿呀——!!!❤”

  夭夭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这种刚刚苏醒、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下的猛烈抽插,比昨夜更加刺激。

  那根滚烫的巨物,裹挟着昨夜残留的精液和新分泌的爱液,在她的体内疯狂搅动,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昨晚还没消化完的那些东西重新捣碎、揉进她的血肉里。

  “既然昨晚的还没流出来……那就给老子堵在里面!”

  陆铁山低吼一声,腰部肌肉像马达一样疯狂运作。

  “啊啊啊……❤太深了……还没歇够❤……又要坏掉了……呜呜呜……❤”

  午后的军营大帐内,原本已经平息的浪叫声再次响起。

  ………………

  两日后。

  当那架熟悉的豪华马车再次驶入大周王宫的宫门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这两日里,陆铁山简直是把夭夭当成了不知疲倦的泄欲工具。在那顶隔音极差的帐篷里,除了必要的进食,两人几乎没有离开过那张行军床。从床上到桌案,从地上到柱边,夭夭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那个狭小的子宫不知被灌入了多少次浓精,肚子从来就没有瘪下去过。

  马车停稳。

  车帘掀开,陆铁山率先跳下车,神清气爽,满面红光,仿佛刚吃了什么大补药一般。

  紧接着,他伸出手,将车厢内的夭夭搀扶了出来。

  “……嗯。”

  夭夭刚一露面,身子就明显晃了两下。如果不是陆铁山那只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她恐怕直接就要跪在宫门口了。

  此时的夭夭,虽然已经重新用“涤身纹”清理过身体,换上了一套整洁宽大的长裙,发髻也梳理得一丝不苟。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与媚态,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她的眼角眉梢带着一抹尚未褪去的潮红,原本清冷的眼神此刻显得有些涣散无神。那走路时微微有些外八的姿势,以及每迈出一步都要极其小心翼翼的样子,无不昭示着她双腿间那处私密部位正遭受着怎样的肿胀与折磨。

  最要命的是,陆铁山为了这最后的“刺激”,在回程前特意给她灌了满满一肚子的“临别赠礼”,并且不许她流出来。此刻,随着她下车的动作,那沉甸甸的小腹坠得难受,里面的液体随着步伐晃荡,随时都有溢出来的风险。

  “夭夭姐!陆统领!你们回来了!”

  一道充满朝气的声音响起。早已等候多时的周元抱着怀中的吞吞快步迎了上来。他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神色萎靡的夭夭,眼中满是关切。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昨天就能回来的。夭夭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军营条件太苦,没休息好?”

  听到周元的声音,夭夭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生怕体内的那根“弦”崩断,让那些羞耻的液体当着周元的面流下来。

  “……无妨。”

  夭夭移开目光,不敢看周元的眼睛,只是垂下眼帘,声音沙哑得厉害。

  “只是……耗费了些神魂之力。军中的源纹师基础太差,教导起来……有些费力。”

  她在撒谎。

  她这两天确实很“费力”,不过不是费力教导,而是费力地张开腿、费力地吞吐那根大棒、费力地求饶。

  “辛苦夭夭姐了!”

  周元不知内情,反而更加感动,转头看向陆铁山,感激道:“陆统领,这一路也辛苦你照顾夭夭姐了。”

  “呵呵,殿下言重了。”

  陆铁山站在夭夭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少年,又看了看那个肚子里装着自己精液的神女。

  他当着周元的面,那只扶着夭夭后腰的大手,隐晦地向下滑了一寸,按在了她酸软的尾椎骨上,稍稍用力一顶。

  “夭夭小姐确实是为了大周尽心尽力,这两日那是……‘日夜操劳’,片刻都没停过。末将看着都心疼啊。”

  “唔!”

  被顶到敏感点的夭夭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来,腿一软当场跪下。她恨恨地瞪了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一眼,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周元……”

  夭夭不想再多待一秒,她感觉体内那个早已松软不堪的宫口快要关不住了,一股热流已经滑到了阴道口,正在缓缓渗出。

  “坐马车久了,腿有些麻,我累了,先回去休息。吞吞你带走,别让它来吵我。”

  说完,她甚至没有等周元回应,便挣脱了陆铁山的搀扶,强忍着下半身那如同被撕裂般的酸楚和异物感,姿势怪异地快步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哎?夭夭姐……”

  周元看着夭夭那略显仓皇和踉跄的背影,挠了挠头,有些疑惑:“怎么感觉夭夭姐走路怪怪的……陆统领,军营的床真的那么硬吗?”

  陆铁山看着那道曼妙的背影,回味着那两天的销魂滋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是啊,硬得很。不过……这种苦头吃得多了,对身体也是一种‘磨练’嘛。”

  夭夭几乎是逃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砰!”

  她重重地关上房门,打上重重结界,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扑通。”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直接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

  “呼……哈啊……”

  相比于军营里那张硬邦邦、充满汗臭味的行军床,身下丝绸锦被的触感温柔得让人想哭。但她的身体却仿佛已经适应了那种粗暴的对待,此刻躺在舒适的床上,反而觉得空虚得可怕。

  没了外人在场,她终于不用再伪装。那张清冷的面具瞬间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羞耻与堕落。

  随着她身体的放松,那一直紧绷的腿心终于失守。

  “咕嘟……”

  一股积蓄已久的、浑浊浓稠的白浊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终于失去了束缚,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汹涌而出,瞬间就浸透了底裤,沿着如玉般的小腿蜿蜒流下,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夭夭低头看着那滩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那是陆铁山留给她的印记,也是她这两天荒唐堕落的铁证。

  “那个混蛋……”

  夭夭软绵绵的骂了一句。

  她费力地解开衣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此刻简直惨不忍睹。

  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指痕和牙印,乳尖红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圈;纤细的腰肢两侧有着两道深深的淤青,那是陆铁山从后面掐着她大力撞击时留下的“把手”;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按上去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液体在晃动。

  而最夸张的,是腿心处。

  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白痕,而且那处幽秘的花穴因为两日两夜的高强度使用,此刻正微微红肿外翻,根本合不拢。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浑浊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里面缓缓流出,将身下的锦被洇湿了一大片。

  她嘴里骂着,手却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自己依旧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迷离而复杂……

  ………………

  几日后,大周王府,后院演武场。

  午后的阳光正烈,金色的光斑透过茂密的枝叶洒落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息,连知了都在树梢上慵懒地鸣叫着。

  “呼……吸……”

  演武场中央,一道矫健的身影正在腾挪转移。

  周元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且线条流畅的肌肉。随着他的一招一式,周围的天地源气仿佛受到了牵引,化作淡淡的龙形虚影环绕在他周身。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汇聚在下巴处,随着他猛地一次出拳,晶莹的汗珠被震碎在空气中。

  “通天玄蟒气……又有精进了。”

  周元缓缓收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经过这段时间的闭关与苦修,他对自身源气的掌控愈发炉火纯青。

  他随手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习惯性地转头看向演武场边缘的那棵老桃树下。

  往常这个时候,夭夭总会抱着吞吞,手里拿着一壶青梅酒或者一卷源纹古籍,慵懒地坐在那张石凳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用清冷的语调指点他修炼中的不足。

  然而今天,那张石凳上却是空空如也,只有吞吞躺在石桌上呼呼大睡。

  “咦?”

  周元愣了一下,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吞吞蓬松的毛发上,却不见那道倩影,显得有些冷清。

  “夭夭姐?”

  周元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微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奇怪……平时夭夭姐这时候从不乱跑的。”周元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他又在庭院四周找了一圈,花坛边、回廊下,甚至是夭夭平时偶尔会去的藏书阁门口,都没有那道熟悉的淡青色倩影。

  “难道出什么事了?”

  虽然这里是王府内部,守卫森严,但周元心中还是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安。他刚准备叫侍卫来问问,目光突然扫过了庭院角落的一处偏厅。

  那是平日里用来临时休息、喝茶纳凉的旁屋。此刻,那扇雕花的木门虚掩着,隐约能感觉到里面有一丝源气波动,虽然很微弱,但周元感知得出来。

  “陆统领在里面?”

  周元心中一动。陆统领作为侍卫,应该看到过夭夭姐的踪迹。

  想到这里,他也没有多想,提着一口气,快步朝着那间偏厅走去。

  阳光洒在他的背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那扇半掩的木门前。这位年轻的殿下并不知道,就在那扇门后的阴影里,在他最敬重的陆叔和最爱慕的夭夭姐之间,正在上演着一幕怎样荒唐的戏码。

  “陆统领?你在里面吗?”

  周元走到门口,出于礼貌,并没有直接推门而入,而是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框,高声问道。

  “你看到夭夭姐了吗?我找了一圈都没见着她。”

  屋内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了陆铁山那沉稳、厚重,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莫名暗哑的声音:

  “殿下……进来吧。”

  “吱呀——”

  伴随着木门被推开的轻响,周元迈步走进了偏厅。

  屋内的光线比外面要暗上许多,带着一丝幽静的凉意。周元适应了一下光线,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屋子正中央那张紫檀木大圆桌后的陆铁山。

  桌上铺着一块厚重的深色锦缎桌布,长长的下摆一直垂落到地面,将桌下的空间遮得严严实实。桌面上摆着几碟精致的佐酒小菜和一壶刚刚温好的烈酒,酒香四溢。

  “陆统领?原来你在这儿躲清静呢。”

  周元笑了笑,并没有察觉到空气中那股除了酒香之外、若有若无的甜腻麝香味。

  陆铁山手里端着酒杯,并没有起身行礼,而是依旧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双腿在桌下分得很开,上半身却向后倚靠着椅背,脸上带着一抹惬意且略显怪异的潮红,看起来似乎是喝得有些微醺了。

  “殿下来找我这个粗人有何事?”陆铁山抿了一口酒,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沙哑。

  “我是来找夭夭姐的,您看到夭夭姐去哪了吗?她刚才还在院里的。”

  周元走到桌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

  听到“夭夭”二字,陆铁山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依然坐在那里,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腹,仿佛在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坐姿,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

  “哦,你是说夭夭小姐啊……”

  陆铁山放下酒杯,目光却似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身前的桌面,语气戏谑:

  “她刚才说今日修炼得有些乏了,而且……嘴里干得厉害。”

  “干得厉害?”周元一愣。

  “是啊。”陆铁山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只放在桌下的左手,却在周元看不见的角度,通过桌布的缝隙,轻轻按了按下面,“她说王府里的茶水不解渴,非要去王城里的‘醉仙楼’找点好喝的。”

  “原来是去买酒了……”

  周元恍然大悟,丝毫没有怀疑陆铁山话里的双关之意,只是苦笑道:“夭夭姐也真是的,想喝酒吩咐下人去买就是了,何必自己跑一趟。”

  然而,单纯的殿下根本不知道,他口中那位“去买酒”的夭夭姐,此刻就在离他不到三尺的地方。

  就在那层厚重的桌布之下。

  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冷如仙的夭夭姐,此刻正屈辱地跪在陆铁山两腿之间的地板上。

  她身上那件原本一尘不染的淡青色长裙,此刻裙摆散乱地铺在地上。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一双美眸中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正充满惊恐和羞耻地透过桌布的缝隙,看着外面那双近在咫尺的、属于周元的黑色靴子。

  而在她的嘴里,正塞着一根粗大狰狞、青筋暴起的紫红肉棒。

  “唔……”

  听到周元的声音就在头顶上方响起,夭夭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松开嘴把这根东西吐出来。

  周元就在外面!

  只要他稍微弯一下腰,或者那块桌布被风吹起一角,她这副跪在男人胯下吞吐阳具的淫荡模样就会彻底暴露!

  然而,她刚想退缩,一只大手却从黑暗中伸出,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那是陆铁山的手。

  他在桌上和周元谈笑风生,在桌下却像个恶魔一样,强迫着夭夭继续这场荒唐的吞吐。

  “唔!唔唔!”

  夭夭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哀求。

  别……别按了……周元会发现的……

  但陆铁山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因为周元的在场而变得更加兴奋。他的手指穿插在夭夭柔顺的青丝间,稍微用力往下一压,逼迫她的喉咙深处吞得更深。

  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肆虐,粗糙的冠状沟刮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壁。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满了她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

  “对了,殿下。”

  桌面上,陆铁山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平稳得可怕:

  “夭夭小姐临走前特意叮嘱于我了。她说要是看到你在找她,就让你回去继续专心修炼源术,别浪费时间。”

  “这样啊……”

  周元点了点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既然是夭夭姐的吩咐,他自然不敢不从。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陆统领雅兴了。我回演武场继续修炼,等夭夭姐回来。”

  “嗯,去吧。殿下勤勉,是大周之福。”

  陆铁山看着周元转身,桌下的那只手却更加恶劣地动了起来。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夭夭滚烫的脸颊,甚至坏心眼地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

  “唔!”

  夭夭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身子一抖,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闷哼。

  已经走到门口的周元脚步一顿,疑惑地回过头:“陆统领?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这一刻,桌底下的夭夭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她死死吸住嘴里的肉棒,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哦,没什么。”

  陆铁山面不改色,只是端起酒杯的手微微紧了紧,笑道:“是这屋里的老鼠,吱吱乱叫,扰人清静。一会我就把它抓出来处理了。”

  “原来是老鼠。”周元不疑有他,拱了拱手,“那陆统领慢饮。”

  说完,他推开门,大步走进了阳光里,重新合上了房门。

  随着房门关闭,屋内再次陷入了一片昏暗与死寂。

  只有桌底下,那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和那被压抑到了极致的水渍声,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开来。

  听着门外周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在演武场的方向,偏厅内那紧绷到极点的空气终于松弛了下来。

  “哗啦——”

  陆铁山随手一掀,那块厚重的锦缎桌布被高高撩起,久违的光线瞬间涌入了这个昏暗的桌底小世界。

  只见夭夭正跪坐在陆铁山两腿之间,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早已是一片潮红,额角布满了细密的香汗。她微微喘息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银丝,一直连接到陆铁山那根湿漉漉、紫得发亮的肉棒上。

  “怎么样?我的夭夭小姐。”

  陆铁山低下头,看着眼前这副令人血脉喷张的图景,伸手在她那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戏谑道:

  “刚才殿下可是问起你了。你说,你是去城里买酒了?还是躲在这桌子底下‘解渴’呢?”

  “呼……你这坏人……”

  夭夭终于吐出了嘴里那根堵了她半天的坏东西。她抬起头,那双水波流转的美眸里虽带着几分羞恼,却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刺激与媚意。

  “刚才……差点吓死我……❤”

  她伸手在陆铁山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娇嗔地骂道:

  “你还故意拿话激他……要是他真好奇掀开桌布看一眼……看到我正跪在你胯下吃这个……那我就真没脸见人了……”

  虽然嘴上在抱怨,但她的身体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没脸见人?”

  陆铁山嘿嘿一笑,大手穿过她如瀑的青丝,按在她纤细的后颈上,大拇指恶劣地摩挲着她湿润的红唇:

  “我看你刚才咬得可是紧得很啊。怎么?殿下一走,你这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也更饿了?”

  夭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后伸出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沿着唇边舔了一圈,将那些残留的津液卷入口中,那副贪吃的模样淫靡至极。

  “既然你刚才跟周元说……我口渴嘴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伸出两只柔夷,握住了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火热巨物,指尖在那暴起的青筋上轻柔地打着圈:

  “那就别废话……快点把你的‘水’……给朕交出来……❤”

  “我看你是真的渴坏了!”

  陆铁山被她这副主动求欢的骚样撩拨得欲火焚身。他不再多言,腰身猛地向下一沉,将那根粗长的肉棒重新送到了她的嘴边。

  “唔……❤”

  这一次,夭夭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扬起下巴,红唇张开到了极限,对着那个硕大的龟头一口吞到底。

  “滋溜——咕滋——”

  没有任何阻碍,那根长达七寸的凶器瞬间贯穿了她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

  “咳……唔唔!❤”

  强烈的异物感让夭夭的眼角瞬间飙出了生理性的泪花,但她并没有退缩。她努力克制着呕吐的本能,放松喉咙的肌肉,让那滚烫的蘑菇头卡在自己的咽喉口,用那里最紧致、最湿热的嫩肉去挤压、去吸吮。

  “嘶……哈啊……就是这里……喉咙真紧……”

  陆铁山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夭夭的喉咙正在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疯狂地蠕动着,包裹着他的顶端。

  桌底下,美人的头颅在胯间快速起伏。

  每一次吞吐,都会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滋滋……咕啾……❤”

  夭夭脸颊凹陷,卖力地侍奉着。她不仅用喉咙去夹,舌头还在柱身上疯狂地缠绕、舔舐。偶尔抬起眼眸,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里满是痴迷与讨好,仿佛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眼前这个男人的肉棒就是她唯一的信仰。

  “唔唔……好大……❤……顶到里面了……呜呜……❤”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声音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满足。

  “嘶……哈啊……这舌头……真是要把人的魂都勾出来了……”

  陆铁山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胯下那颗硕大的龟头被夭夭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得密不透风,每一次她收缩喉咙、用舌尖去挑逗敏感的马眼时,都像是一道电流直接窜上了他的天灵盖。

  “唔……咕啾……❤……滋滋……❤咕噗……”

  夭夭根本没空回应,她全神贯注地侍奉着口中的巨物。腮帮子酸涩不已,但她依然努力张大口腔,让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能在里面进出得更加顺畅。

  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陆铁山那种即将爆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行了……要射了……”

  他低吼一声,突然松开抓着扶手的手,猛地按住了夭夭的后脑勺,五指深深插入她那如瀑的青丝之中,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不是喊着口渴吗?不是要喝酒吗?”

  陆铁山腰腹肌肉猛地绷紧,那根在他胯下跳动的凶器瞬间膨胀到了极致,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夭夭的喉咙深处,顶到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深度:

  “接好了!这就是老子赏给你的美酒!给我喝干净!”

  “唔!!!❤”

  夭夭瞬间瞪大了美目,喉咙深处传来的肿胀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干呕,但还没等她做出反应,那股滚烫的洪流便已经决堤而出。

  “噗——滋——!!!”

  一股浓稠、腥膻、且温度惊人的阳精,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毫无保留地直接喷射在了她的食道入口处。

  “咕嘟……❤”

  那股热流来得太快太猛,烫得夭夭浑身一颤。但在陆铁山大手的钳制下,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被迫仰起脖子,打开喉咙的关隘,全盘接纳。

  “噗滋……噗滋……❤”

  一股接着一股,陆铁山的腰身随着喷射的节奏一下下颤动,将那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尽数灌入这具完美的娇躯之中。

  夭夭的喉结剧烈上下滚动,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那不是平日里喝茶饮酒的优雅,而是一种带着原始野性的、饥渴的吞食。

  “咕嘟……咕嘟……❤”

  腥浓的液体滑过食道,带着雄性特有的味道,瞬间填满了她的胃部。那种滚烫的感觉,仿佛真的喝下了一壶最烈的烧刀子,烧得她从喉咙到胃里一片火热。

  直到最后一股热流喷射完毕,陆铁山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按着她脑袋的手稍微松了一些力道,但依然没有让她离开。

  “呼……怎么样?这酒够劲吗?”

  夭夭此时眼角挂着被呛出来的泪花,脸颊绯红如血。她并没有立刻吐出肉棒,而是极尽温柔地用舌头将那些残留在龟头表面和马眼处的白浊一点点舔舐干净。

  “波——”

  随着一声轻响,她终于松开了红唇,让那根已经疲软下来些许的肉棒滑了出来。

  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银丝。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只偷腥的小猫一样,意犹未尽地将那一缕银丝卷入口中,咽下肚去。

  “咳……❤呼……好烫……❤”

  夭夭娇喘吁吁,声音因为刚才的深喉而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更加性感撩人。她抚摸着自己有些微热的胃部,媚眼如丝地看着陆铁山:

  “味道……好浓……把人家的肚子都灌热了……❤……这下……是真的喝饱了……”

  但陆铁山放在她后脑的大手突然用力,又把那已经变软了一点的肉棒塞入了她口中。

  “呜!唔唔……”

  夭夭疑惑地眨了眨眼,想要抬头询问,却发现陆铁山的五指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根本不给她丝毫退缩的空间。

  “急什么?我的神女大人。”

  桌面上,陆铁山那充满恶劣笑意的声音传来。他低头看着胯下这张绝美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弧度:

  “刚才那点美酒才哪到哪?你不是口渴得厉害吗?那点浓浆那么粘稠,怎么能解渴呢?”

  “唔……呜呜?”(放开……够了……)

  夭夭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感觉到嘴里那根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突然间又莫名其妙地胀大了一圈。

  但这并不是因为充血勃起变得坚硬,而是仿佛有一股汹涌的水流正在尿道深处积蓄,顶得那颗菇头硬邦邦的,马眼更是微微张开,抵在了她的舌根上。

  “既然口渴,本统领这里正好还有一壶憋了一上午的黄金圣水,量大管饱,正好赏给你润润嗓子!”

  话音未落,陆铁山腰腹猛地一用力。

  “滋————!!!”

  没有任何预警,一股强劲、温热、甚至带着些许烫嘴温度的淡黄色水柱,瞬间从那张开的马眼中激射而出!灌入夭夭的食道当中。

  “唔!!!!”

  夭夭瞬间瞪大了双眼,美目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那股液体的味道不再是腥膻的精液味,而是一股浓烈刺鼻的尿骚味。那水流的冲击力极强,直直地冲刷在她的软腭和小舌头上,激起一阵令人作呕的泡沫。

  他竟然把尿撒在她的嘴里!

  “唔!噗……咳咳!”

  夭夭本能地想要抗拒,她摇晃着脑袋,喉咙紧缩,想要把那恶心的液体吐出去。

  “给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许漏!”

  陆铁山哪里会给她反抗的机会?他双腿死死夹住夭夭的肩膀,大手按住她的天灵盖往下一压,将肉棒捅得更深,直接堵住了她的口腔,逼迫她不得不张大喉咙。

  “既然是母狗,就要有当母狗的觉悟!主人的尿也是赏赐!”

  “滋滋滋——咕嘟……”

  在这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夭夭根本无法闭嘴。那股源源不断的黄色水柱如果不吞下去,就会直接呛进气管里把她呛死。

  在短暂的挣扎无效后,生存的本能和长期被调教出的奴性终于占据了上风。

  “咕嘟……咕嘟……咕嘟……”

  桌底下,传来了大口吞咽液体的声音。

  夭夭流着屈辱的泪水,喉咙被迫剧烈蠕动着。

  那尿液温热、微咸,带着一股骚味,顺着食道一路冲刷而下。刚才吞下去的精液还没消化,就被这股大量的尿液冲散,在她的胃里混合成了一锅“迷汤”。

  “哈哈哈!这就对了!看看你这贪吃的样子!”

  陆铁山听着那清晰的吞咽声,看着夭夭那因为吞得太急而不断起伏的喉结,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场荒唐的放尿持续了整整半分多钟。陆铁山像是要把这一上午喝的酒水全都排进她的肚子里一样,水柱源源不断,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夭夭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微微鼓了起来。她的胃被这大量的液体撑得发涨,嘴角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溢出了一丝黄色的水渍,顺着下巴滴落在她凌乱的衣襟上。

  “滋……滴答……”

  终于,随着最后几股断断续续的水流射出,这场羞耻的“圣水赐予”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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