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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11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7480 ℃

  随着她激烈的动作,胸前那两团硕大的雪白乳肉如同惊涛骇浪般上下翻飞,荡漾出一波波令人眩晕的乳浪。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汇入那深邃的乳沟之中,整个人都在发光。

  “哈啊……❤舒服吗……❤”

  夭夭微眯着眼,看着身下男人痴迷的眼神,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故意放慢了速度,改为大幅度的画圈研磨,用那湿热紧致的内壁去细细描绘肉棒的每一根青筋、每一个凸起。

  “这里……是你的……这里……也是你的……”

  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小腹,声音破碎而坚定。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记住了!老子这辈子都忘不掉!”

  陆铁山被她这副淫荡又深情的模样刺激得快要发疯。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伸出大手,死死掐住了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开始配合着她的动作,自下而上地猛烈挺动腰胯。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响亮。

  “啊!❤……顶到了……太深了……❤”

  夭夭被顶得身子一软,差点趴在他身上,但她很快又倔强地直起身子,迎合着他的撞击,扭动得更加疯狂。

  随着夜色渐深,房间内的喘息声愈发急促。

  夭夭的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不知疲倦地在陆铁山身上起伏,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流下,滴落在陆铁山滚烫的胸膛上。

  “呼……呼……陆铁山……”

  在快感即将堆积到顶峰的那一刻,夭夭突然停下了大幅度的抽送,改为用那里紧致的媚肉绞紧了体内的肉棒,降下的花心死死的亲吻上陆铁山的菇头,如柳般的腰肢反复扭动,研磨着自己深处的软肉。同时伸出双手,捧住了陆铁山那张满是汗水的脸庞。

  她低下头,那双美眸中燃烧着令人心悸的执着火焰,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给我听好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狠厉,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我不在这段时间……你不许找别的女人……哪怕是看一眼也不行……”

  她的一只手顺着陆铁山的胸膛向下滑,最终按在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指甲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根部狠狠掐了一下:

  “这根东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如果你敢背着我乱搞……如果让我知道你用它去捅了别的女人……”

  夭夭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她凑到陆铁山耳边,一字一顿地立下了血色的誓言。

  “不管我在哪里……不管隔着千山万水……我都会回来……亲手杀了你……再把它割下来喂狗!听到了没有?!”

  陆铁山被这股强烈的独占欲刺激得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但这不仅没有让他退缩,反而让他体内的兽血彻底沸腾。被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女如此疯狂地在意、占有,这是何等的荣耀!

  “听到了!老子听到了!”

  陆铁山猛地直起上半身,一把搂住夭夭的后腰,那双虎目中同样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老子答应你!这根东西只认你这一个洞!除了你,谁来都不硬!要是敢碰别人,不用你动手,老子自己把它切了!”

  “好……记住你的话……”

  得到了满意的承诺,夭夭眼中的狠厉瞬间化作了无尽的媚意与决绝。

  她不再压抑,腰肢猛地向下一沉,再一次将那根属于她的东西吞到了最深处。

  “那就……给我……❤把它射进来……全部……封在里面……❤”

  “如你所愿!”

  陆铁山咆哮一声,腰腹肌肉猛地绷紧,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离别之夜,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噗——滋——!!!”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男人最沉重的承诺和不舍,凶猛地灌入了那娇嫩脆弱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夭夭仰起头,发出一声凄美绝伦的尖叫。她浑身剧烈痉挛,死死地抱住陆铁山的脑袋,任由那滚烫的热流在体内肆虐、蔓延,仿佛要将这股温度永远地烙印在灵魂里。

  良久

  房间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烛火也已燃尽,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

  夭夭趴在陆铁山身上,感受着体内那渐渐平复的跳动和那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只是贪婪地呼吸着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

  片刻后,她撑起身子,缓缓从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上退了出来。

  “啵——”

  随着一声轻响,一大股浑浊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了出来,染湿了床单。

  陆铁山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帮她擦拭,却被夭夭轻轻挡开了。

  她下了床,赤着脚站在地上,并没有去清理腿间的狼藉。她捡起地上的纱裙,一件件慢条斯理地穿好。

  当她系好最后的腰带时,她又变回了那个清冷高贵的神女。只是那微微有些虚浮的脚步,和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麝香味,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她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陆铁山,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微热的小腹。

  那里,装着他的东西。

  “走了。”

  没有缠绵的吻别,也没有多余的废话。

  只有这两个字,轻得像风。

  说完,她毅然转身,推开房门,赤着脚走进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陆铁山一人,看着那空荡荡的门口,久久无法回神。

  ……

  次日清晨,大周城门口。

  旌旗猎猎,战马嘶鸣。

  大周王周擎与王后秦玉站在城门口,眼中满是不舍,正在对着即将远行的周元和夭夭殷切叮嘱。

  “父王,母后,你们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周元意气风发,背着天元笔,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而在周王身后不远处,身为禁卫军统领的陆铁山身披重甲,手按战刀,神情肃穆如铁。

  他的目光越过众人,并没有看周元,而是死死地盯着那个站在周元身侧、身着青衣的绝美倩影。

  今天的夭夭,恢复了往日的高冷与疏离,那张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昨夜那个在他胯下疯狂索取的女妖只是一个幻觉。

  只是……

  陆铁山敏锐地发现,夭夭的站姿有些微妙的不自然,双腿似乎并得比平时更紧一些,偶尔还会不着痕迹地蹙一下眉,手也会下意识地在小腹处停留片刻。

  陆铁山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嘴角勾起一抹只有他自己知道含义的苦涩与满足的微笑。

  他知道她在忍耐什么。

  那是他昨晚留给她的“临别礼物”。

  整整一肚子的浓精,没有被清理,就被她这样带着,踏上了前往圣迹之地的征程。

  似有所感,夭夭在转身即将上马的那一刻,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了城门口的人群,与陆铁山那灼热的视线在空中一触即分。

  那一瞬间,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只有陆铁山能读懂的羞意与依恋。

  随后,她翻身上马,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但依然利落。

  “出发!”

  随着周元一声令下,队伍缓缓开拔,朝着远方的天际行去。

  陆铁山站在原地,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大周的神女飞走了。

  但他也知道,无论她飞得多高、多远,她的身体里,永远都留着属于他陆铁山的烙印。

  ……………………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两载寒暑。

  自从周元与夭夭离开大周前往苍玄宗后,大周王朝在周擎的治理下日益强盛,但这对于禁卫军统领陆铁山来说,日子却过得如同嚼蜡般索然无味。

  王宫,御书房。

  “好!好啊!元儿来信了!”

  周王周擎捧着一封刚刚由信鹰送达的家书,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王后秦玉也急忙凑了过来,满脸喜色。

  陆铁山身披重甲,如同一尊铁塔般伫立在御案旁。他依旧是那个忠诚可靠的统领,只是那双虎目深处,藏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焦躁与阴郁。

  “元儿在信中说,他已经在大典中夺魁,正式拜入苍玄宗圣源峰门下……好!不愧是我周家的麒麟儿!”

  周擎朗声大笑,念诵着信中关于周元修为精进的内容。

  陆铁山面无表情地听着。

  他对那个毛头小子开了几脉、打败了谁根本不感兴趣。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刀柄,指腹在那冰冷的玄铁上反复滑动,就像当年抚摸那个女人滑腻的大腿一样。

  他在等。

  等那个名字的出现。

  “还有夭夭……”

  终于,秦玉在一旁轻声念道,语气里满是疼爱:“元儿说,夭夭在宗内极受推崇,甚至连宗主都对她礼遇有加。只是她性子依旧清冷,除了指导元儿修炼,平日里便是在洞府中小酌,甚少外出……”

  “夭夭”。

  当这两个字从王后口中吐出的瞬间,陆铁山那只按在刀柄上的手猛地一紧,指节瞬间泛白。

  “在洞府中小酌……”

  陆铁山微微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贪婪红光。

  周王和王后脑海中浮现的,或许是那个抱着吞吞、清冷出尘的神女形象。但在陆铁山的脑海里,随着这句话,瞬间炸开的却是另一番画面——

  那个女人喝醉了酒,面若桃花,浑身赤裸地跪在他的胯下,媚眼如丝地求着他把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

  一种钻心的痒意从他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那根沉寂许久的肉棒,竟然仅仅因为听到了她的名字和“喝酒”二字,就在冰冷的铠甲下有了抬头的趋势,硬邦邦地顶着冰凉的甲片。

  “陆统领?”周擎似乎察觉到了陆铁山的走神,“你也来看看,元儿信里还问候了你呢。”

  “啊?啊……是。感谢殿下还记得微臣。”

  陆铁山回过神,连忙躬身接过信纸。

  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繁琐的问候,但是看完全文,信中他也没有看到夭夭特意为他的留言。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将信还给周王,沉声道:

  “殿下和夭夭小姐安好,末将便放心了。”

  ……

  深夜,统领府。

  房间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陆铁山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曾经无数次承载过两人欢爱的大床上。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两年前那个离别之夜的麝香味,但这仅仅是他疯狂思念产生的幻觉。

  “呼……呼……”

  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回荡。

  陆铁山一手拿着一壶烈酒,仰头猛灌了一口,另一只手则在胯下疯狂地套弄着那根怒发冲冠的紫红巨物。

  “夭夭……你这个妖精……”

  酒精麻痹了神经,却放大了欲望。

  在他的幻想中,此时的夭夭并没有穿着大周的服饰,而是换上了一身苍玄宗那种飘逸的宗门道袍。那道袍看似端庄,却被他想象成了透明的薄纱。

  “你在苍玄宗……是不是也这样清高地看着那些师兄弟?”

  “他们把你当神女……只有我知道……你是个只要一被操就会流水的母狗……”

  “滋滋……啪啪……”

  手掌与肉棒剧烈摩擦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陆铁山闭着眼睛,脑海中全是当年她在马车上、在龙椅上、在御膳房里被自己操得翻白眼的模样。

  “给我……给我……”

  他仿佛听到了她在耳边的浪叫,感受到了那紧致温热的包裹。

  “呃——!!!”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陆铁山腰身猛地挺起,对着虚空狠狠一顶。

  一股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洒落在冰冷的床单上,甚至溅到了他自己的胸膛上。

  激情退去,无尽的空虚袭来。

  陆铁山喘着粗气,看着手中那逐渐冷却的液体,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而扭曲的笑。

  他知道,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她是翱翔九天的凤,而他只是这大周泥潭里的一条犬。

  ………………

  又过了数年。

  大周与大武的宿命之战,终于爆发。

  武王携大军压境,就在大周即将城破人亡的绝望时刻,天边突然传来滚滚惊雷,周元踏断龙河浪而来。

  在两国人眼前,斩杀武狗。

  陆铁山携大周将士乘胜追击,斩杀大武军部,直攻大武王城。

  那一战,打得天崩地裂。断龙城外尸横遍野,血流漂杵。

  “杀!”

  “周元殿下威武!”

  将士们看着周元的神武之姿,无一不热血沸腾。

  乱军丛中的陆铁山,却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仰望那个如日中天的少年殿下。

  他在找人。

  他在那漫天飞舞的源气光影中,发疯般地搜寻着那道早已刻进骨髓的倩影。

  终于,他看到了。

  在大周残破的城墙之巅,一道淡青色的身影静静伫立。

  她怀中抱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兽吞吞,衣袂飘飘,宛如九天玄女临凡。

  几年不见,她变得更美了。

  昔日的青涩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风华绝代。她的五官更加精致,气质更加清冷,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源纹波动,甚至比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还要恐怖。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手指轻点,一道道毁天灭地的源纹便在战场上炸开,收割着大武军队的性命,优雅得像是在作画。

  “夭夭……”

  陆铁山握着断刀,痴痴地望着那个方向。

  此时的他,满脸血污,而她,高居云端,一尘不染,圣洁得让人自惭形秽。

  这就是云泥之别。

  似是有所感应,正在操控源纹阵法的夭夭,忽然微微侧过头,目光穿过了喧嚣的战场,穿过了层层叠叠的人群,精准地落在了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身上。

  四目相对。

  周围的喊杀声仿佛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陆铁山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他以为她会漠视,或者只是礼貌性地点头。

  但他错了。

  夭夭的眼神依旧清冷,但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

  她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但她的视线却极其露骨地、甚至带着几分审视意味地,从陆铁山那张粗犷的脸,缓缓下移,滑过他沾满血污的胸膛、紧绷的腹肌,最后……极具暗示性地停留在了他那被战裙遮挡的胯下。

  那一瞬间的眼神,不是在看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也不是在看一位浴血奋战的将军。

  而是在看一件许久未用、却依然属于她的私有物品。

  “还在吗?还硬得起来吗?”

  虽然隔着数百丈的距离,但陆铁山仿佛清晰地听到了她在他耳边的低语。

  “轰——!”

  一股热血瞬间冲上脑门,紧接着直冲下腹。

  在这尸山血海的战场上,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陆铁山那个沉寂了数年的部位,竟然仅仅因为这一个眼神,就不可抑制地硬了。

  那根东西怒发冲冠,顶起了染血的战裙,硬邦邦地抵着冰冷的铠甲,涨得发痛。

  “操……”

  陆铁山低喘一声,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他舔了舔干裂嘴唇上的鲜血,对着城墙上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混杂着血腥与欲望的狞笑。

  “在!一直都在!老子这就硬给你看!”

  他猛地挥刀,将一名冲上来的大武士兵劈成两半,动作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凶狠。

  城墙之上,夭夭似乎看到了他的反应,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随后,她收回目光,转身跟随周元去追杀武王,只留下一个决绝而美丽的背影。

  那是他们这数年来的唯一一次交集。

  匆匆一眼,却胜过千言万语。

  陆铁山知道,她没变。

  哪怕她飞得再高,在那层圣洁的神皮之下,她依然是那个会在深夜里骑在他身上扭腰的女妖。

  这短暂的对视,成了陆铁山在随后漫长岁月中,唯一的精神支柱。

  ………………

  那之后,大周吞并大武,迎来了真正的盛世,但陆铁山的世界却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周元走了,夭夭也走了。

  据说他们离开了苍玄天,去往了那个陆铁山连听都没听说过的“诸天”世界。据说那里强者如云,圣者遍地,是真正的神灵居所。

  对于留在大周的陆铁山来说,那个世界太遥远了,遥远到就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

  十年,二十年……岁月如同一把无情的刻刀,在陆铁山那张曾经狂野粗犷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风霜的痕迹。他的鬓角染上了风霜,眼角的皱纹里藏满了故事。

  虽然他依旧是大周最勇猛的禁卫军统领,修为也终于踏入了神府境,在大周王朝受万人敬仰。

  但在夜深人静时,他看着镜子里那个不再年轻的自己,心中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慌。

  他在老去。

  作为凡人,他的生命之火正在一点点黯淡。

  而她呢?

  她是传说中高贵的存在。岁月对她来说,或许只是指尖流过的一缕清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我都老了……她应该……还是那么美吧?”

  每当深夜,陆铁山都会独自坐在那间曾经充满淫靡气息的统领房中,抚摸着那张已经有些陈旧的床榻。那是她曾经躺过的地方,是她曾经张开腿、哭喊着求他灌满的地方。

  那是他与那个高高在上的世界,唯一的联系。

  ………………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周元和夭夭的消息,开始变成了“传说”。

  不再是家书,而是通过苍玄宗派驻在大周王朝的强者口中敬畏的惊天事迹——

  “周元殿下在诸天闯出赫赫威名!”

  “听说周元殿下身边那位红颜知己,竟然是天地间第三序列的神灵!”

  “第三神……神性复苏……漠视苍生……”

  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陆铁山的心头。

  神。

  那个曾经跪在他脚边给他洗脚、在马车里被他操得翻白眼、在侧房里喝他尿液、在御膳房里喝他精粥的女人,是个……神明?

  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让陆铁山感到一阵眩晕。

  他有时候甚至开始怀疑,当年的那一幕幕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境?那个在他胯下浪叫的荡妇,和传说中那个高居九天、没有七情六欲的神灵,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神……呵呵,神……”

  陆铁山灌下一口烈酒,笑得比哭还难看。

  世人都敬畏她的神性,膜拜她的威严。

  只有他,在无数个醉酒的夜晚,疯狂地回忆着她的人性,或者是兽性。

  他靠着那点回忆过活。他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放她被内射时失神的表情,回放她吞咽污秽时喉咙的蠕动。

  这是他对“神明”最大的亵渎,也是他作为一个凡人,最后的倔强。

  直到后来,甚至连传说都断绝了。

  夭夭神性觉醒,那些消息已经不是他们一方小国的蝼蚁能够接收的了。

  大周王宫里,周王和王后也老了,他们谈论起那个孩子时,语气里多了一丝敬畏和陌生。

  而陆铁山,更是觉得自己像是一粒卑微的尘埃。

  他恪守着当年的誓言,这么多年来,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他守着那根只属于她的东西,守着那段见不得光的记忆,在日复一日的巡逻和操练中,慢慢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兵。

  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会带着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直到老死,或者战死。

  直到那一天——

  苍玄天的天空被撕裂,金色的圣光普照大地。

  那个已经成为诸天圣者之下第一人的周元,带着神女,回家了。

  没有敌袭的号角,只有漫天祥瑞的紫气和令人顶礼膜拜的圣光。

  当那个曾经从大周走出的少年,如今已是诸天最强圣者的周元,牵着那个令天地失色的绝美倩影从虚空中走出时,整个大周城都沸腾了。

  万民跪拜,山呼海啸。

  那是属于圣者之下第一人,圣龙气运的威严。

  ………………

  金銮殿前,广场之上。

  陆铁山身穿虽然擦得锃亮、但样式已显老旧的统领铠甲,站在武将队列的最前方。他的腰杆依旧挺得笔直,但两鬓斑白的霜发和眼角的皱纹,却无情地昭示着岁月的流逝。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欢呼,而是微微抬起头,目光越过层层人群,痴痴的盯着高台之上的那道身影。

  夭夭。

  或者说,现在的她,应该被称为——第三神。

  她穿着一袭繁复华丽到极致的神袍,上面流转着令陆铁山看一眼都觉得双目刺痛的源纹光泽。她的容貌比记忆中更加完美,完美得甚至有些不真实。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莹光,整个人悬浮在离地三寸的半空中,纤尘不染。

  最让陆铁山感到绝望的,是她的眼神。

  那是一双淡漠如苍天、俯瞰如蝼蚁的眸子。里面没有喜怒哀乐,没有红尘烟火,更没有当年那种看着他时才会流露出的媚意与依恋。

  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尊真正的神像,接受着世人的膜拜。

  “这……真的是她吗?”

  陆铁山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战刀,掌心全是冷汗。

  他脑海中那个会张开腿求操的女人,在这一刻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陌生感和距离感。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脏。

  不仅是身体脏,连带着那段记忆都变得肮脏不堪。他这样一只在泥潭里打滚的蝼蚁,竟然曾经亵渎过这样的神明?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诸位!”

  高台之上,周元意气风发,声音在雄浑源气的包裹下传遍了整个大周城。

  “我周元虽游历诸天,但根在大周。今日归来,除了平定苍玄之乱,还有一件喜事要向父王、母后,以及大周的子民宣布。”

  他转过身,深情地握住了夭夭那只笼罩在神光中的玉手。

  这一次,夭夭没有拒绝,也没有抽离,只是神色淡淡地任由他握着。

  “三日后,我将与夭夭在大周举办大婚!以此告慰苍玄老祖,也让大周见证我们的结合!”

  “轰——!”

  广场上瞬间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恭喜殿下!恭喜王妃!”

  “天作之合!大周永昌!”

  在那铺天盖地的祝贺声中,陆铁山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看着高台上那对璧人。

  周元是诸天圣者之下第一人,夭夭是序列之神。他们站在一起,就像是日月同辉,般配得让人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而他陆铁山算什么?

  一个还在神府境徘徊、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兵?一个只配在回忆里意淫的变态?

  “呵呵……”

  陆铁山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大手。

  这双曾经肆意揉捏过神女乳肉、曾经掐着她腰肢猛干的手,此刻却在微微颤抖。

  ………………

  入夜,大周王城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欢呼声、锣鼓声、爆竹声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声浪,穿透了厚重的宫墙,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回荡。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迎来圣者婚礼的狂欢之中。

  然而,在禁卫军统领府的后院,却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仿佛被世界遗弃了。没有红绸,没有喜字,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咕嘟……”

  屋内,陆铁山独自一人坐在那张陈旧的木桌旁,仰头灌下了一大口烈酒。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烧进胃里,像是一把火,却暖不了他早已凉透的心。

  他并没有穿铠甲,而是赤裸着上身。昏暗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照亮了他那身纵横交错的伤疤。那是岁月的勋章,也是他作为一个凡人挣扎过的证明。

  “呵……明天……就是殿下的大婚了啊……”

  陆铁山放下酒坛,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远处那座灯火辉煌的行宫。那里,住着今晚的主角,那个即将成为圣龙的新娘的女人。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那双布满老茧、粗糙得像树皮一样的大手。

  这双手,曾经握过她的脚踝,揉过她的乳肉,甚至在那张绝美的脸上留下过红印。

  可现在,这双手却在颤抖,连酒坛都快拿不稳了。

  “陆铁山啊陆铁山……你还在痴心妄想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看向身后那张大床。

  床榻有些旧了,但被褥却很干净。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睡在这张床上,从未换过。因为只有闭上眼躺在这里,他才能在梦中依稀闻到那一丝早已消散的幽香。

  “我答应过你……不碰别的女人……”

  陆铁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冰冷的床单,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哭:

  “我做到了……但这根东西……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团沉寂的软肉。

  自从她走后,这根东西就像是死了心一样,除了偶尔在梦到她时会流泪,再也没有对任何女人抬起过头。

  曾经她是他的玩物,她是他的性宠。

  可如今,主人成神了,要去嫁给真龙天子了,把它这条老狗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

  “喝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陆铁山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床沿,再次举起酒坛。

  他决定把自己灌醉,最好醉死过去。这样明天他就不用清醒地去面对那场盛大的婚礼,不用看着她挽着别人的手,接受万民的祝福。

  “咕咚——”

  他仰头灌下一口烈酒,辛辣的液体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至极。

  就在这时——

  嗡!

  原本死寂的空间突然泛起了一阵奇异的涟漪。四周原本凝滞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搅动,一股浩瀚、神圣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熟悉幽香的气息,瞬间充斥了这间破败的囚笼。

  陆铁山醉眼惺忪地抬起头,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只见前方的虚空如水波般裂开,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从中缓缓踏出。

  那一瞬间,满室的劣质酒气似乎都被那股清冷的莲香逼退。

  借着窗外的月光,陆铁山看清了来人,手中的酒坛“哐当”一声摔碎在地,顺势跪下。

  “夭……夭夭……大人……”

  站在他面前的,是那个即将成为这天地间最尊贵女人的神女。

  但此刻的她,没有穿着平日里那身清冷的青衣,而是身披一套极尽奢华繁复的大红嫁衣。

  那是由天地间最珍稀的火蚕丝织就的凤冠霞帔,上面用金线绣着腾飞的凤凰,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暗红色的光晕。头顶那沉重的凤冠垂下细密的流苏,遮住了她大半张绝世容颜,只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尖削下巴,和那涂着正红色唇脂的饱满红唇。

  这是一身只属于明日大婚、只属于周元的装束。

  可此时此刻,这身嫁衣却出现在了这个充满酒臭味的破屋里。

  如瀑的青丝瞬间散落,披散在那身如火般的大红嫁衣上。

  她转过身,那双眸子依旧清冷,但眼底深处,却跳动着一簇压抑了无数岁月的疯狂火焰。

  “怎么?这么多年不见,连我也认不出了吗?”

  夭夭的声音依旧清冷如冰泉,但若是仔细听,却能听出那冰层下涌动的暗流。

  随着她的走动,裙摆微微扬起。

  陆铁山震惊地发现,在那庄严神圣、象征着大周太子妃尊贵身份的嫁衣之下,她竟然没有穿鞋。

  一双白璧无瑕、脚趾圆润可爱的玉足,就这样赤裸着,踩在他满是灰尘的木地板上。

  那对精致如玉雕般的赤足,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踩在满是灰尘和碎瓷片的脏地板上。白得剔透的脚背弓起一道优雅的弧度,圆润可爱的脚趾上,指甲被染成了与嫁衣同色的猩红,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异与淫靡。

  她莲步轻移,繁复厚重的裙摆在地面上拖曳出沙沙的声响,一步步走向那个瘫软在地的老人。

  每走一步,那赤足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陆铁山早已枯萎的心脏上。

  “不……不可能……这是梦……我已经是个废人了……”陆铁山颤抖着向后缩去,自惭形秽地想要遮挡自己那张染上苍老的脸。现在的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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