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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尊系列沦陷在陆铁山胯下的神女夭夭,与陆铁山四处偷奸,怀上野种直至时间的尽头,第12小节

小说:元尊系列元尊系列 2025-12-27 12:55 5hhhhh 9720 ℃

  然而,一只冰凉细腻的手,却不容置疑地捧住了他粗糙的老脸。

  夭夭在他面前缓缓蹲下身子。那铺散开来的大红裙摆,像是一朵盛开在淤泥里的彼岸花,将这个肮脏的老男人包裹其中。

  她没有嫌弃他满身的酒臭和老人的朽味,反而凑近了些。凤冠上的流苏轻轻扫过陆铁山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老了啊……”

  夭夭那双仿佛蕴含着星辰日月的眸子,透过流苏的缝隙,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张满是褶皱的脸。她伸出那根葱削般的玉指,轻轻抚过他斑白的鬓角,指尖划过那一沟沟深刻的皱纹,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藏多年的旧物。

  “以前那个敢把我按在地上操弄的陆统领,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副垂垂老矣的模样?”

  陆铁山浑身僵硬,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喘息声,那是极度的羞耻,也是死灰复燃的渴望。被神女这般触碰,他那早已沉寂多年的下体,竟然有了一丝微弱的热度。

  夭夭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嘴角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平日的神性,只有一种属于女人的、甚至是属于妖精的媚态。

  她微微前倾,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陆铁山的耳畔,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令人疯狂的诱惑:

  “陆铁山,看着我。”

  “明天,我就要嫁给周元了。我会是受万人敬仰的神女……”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那双涂着蔻丹的手顺着陆铁山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他那不再硬挺的胯间,隔着粗布裤子轻轻一握。

  “但在穿上这身嫁衣成为他的妻子之前……”

  夭夭的眼神迷离了一瞬,随后变得无比坚定与狂热。她凑到陆铁山那干瘪的唇边,几乎是咬着他的嘴唇,吐出了那句足以让圣者崩坏的亵渎之语:

  “今晚,我要先做你的新娘。”

  “我要你在我这身还没被他碰过的嫁衣里……把你这些年欠我的公粮,全部交出来。”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陆铁山浑浊的脑海中炸响。但他那具衰败的身体却只能发出无力的悲鸣,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绝望。

  看着眼前这个因自卑而颤抖的老人,夭夭眼中的神性光辉悄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碎的柔情。

  她不再是那个俯瞰众生的第三序列之神,此刻的她,只是陆铁山的女人。

  “现在的你,确实不行。”

  她轻声低语,声音不再清冷,反而带着一丝软糯的鼻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在向丈夫撒娇。她那只原本抚摸着他脸颊的玉手陡然一变,修长的指尖凝聚起一点耀眼至极的金光——那是属于神的本源,是这天地间最珍贵的馈赠。

  “所以,我要送你一份礼物。”

  夭夭凑近他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苍老的肌肤上:“铁山,这份力量不是借给你的,是给你的。哪怕过了今晚……哪怕我嫁给了周元,我也要你长命百岁,永远保持着这副能让我快乐的模样。”

  嗡!

  随着那一指轻轻点在陆铁山的眉心,那一点金光瞬间化作滔天洪流,温柔却坚定地冲入了他干枯的经脉之中。

  “呃——啊啊啊!”

  陆铁山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与舒爽交织的嘶吼。

  那不仅仅是洗髓伐骨,那是神明在逆转因果,重塑凡胎。

  肉眼可见的,他脸上深刻的皱纹如同被抚平的沟壑般迅速消失,松弛下垂的皮肤重新变得紧致、充满光泽。原本佝偻的脊背在骨骼的爆鸣声中一寸寸挺直,干瘪的肌肉像是充了气一般疯狂隆起,在此刻重新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满头枯雪般的白发,在金光的冲刷下,顷刻间化为如墨般的浓黑,肆意披散在肩头。

  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他的胯下。随着气血的疯狂倒灌,那原本垂软如死蛇的物事,在神力的滋养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充血、苏醒。仅仅数息之间,那象征着雄性尊严的巨物便冲破了心中的自卑,昂扬怒挺,将那条粗布裤子顶起了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帐篷,甚至比他年轻时还要狰狞几分。

  片刻之后,金光散去。

  那个垂暮的老人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如铁塔、浑身散发着野兽般凶悍气息的壮年男子。

  陆铁山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充满力量的双手,感受着体内那股足以撼天动地的磅礴源气——这股力量将永久伴随着他。

  “夭……夭夭?”

  陆铁山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再是苍老的沙哑,而是变得浑厚低沉,带着一股难以压抑的灼热。他没有再用那疏离的敬称,而是直呼其名,那眼神中既有对神力的震撼,更多的是被眼前美人激起的原始占有欲。

  听到这个名字从变回年轻的他口中喊出,夭夭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眼中瞬间泛起了一层水雾。

  “嗯……我在。”

  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归宿的猫,主动上前一步,将满是珠翠的臻首轻轻靠在了陆铁山那坚硬宽阔的胸膛上。

  “这才是我的男人……”

  夭夭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粗壮的腰身,隔着那身嫁衣,痴迷地磨蹭着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她微微仰起头,透过凤冠的珠帘,目光不再是审视,而是满满的爱意与依恋,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铁山,明天我就要是别人的了……你都不想狠狠欺负我一下吗?”

  话音未落,她缓缓松开一只手,指尖萦绕着淡粉色的源气,当着陆铁山的面,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撩起了那一层层繁复厚重的红色嫁衣,露出了平坦白皙的小腹。

  随后,在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她以指为笔,快速勾勒出一道古老而妖异的源纹。

  源纹成型的瞬间,散发出淡淡的红光,隐入皮下,只在小腹处留下一个仿佛子宫形状的淡红色印记。

  “这是‘孕灵纹’。”

  夭夭抓着陆铁山那只好似铁钳般的大手,强行按在自己温热的小腹上,眼神迷离,声音颤抖得让人心碎:

  “今晚,无论你射进去多少,它都会帮我锁住……我想怀上你的孩子。我想带着你的种,去嫁给周元。”

  “轰——”

  陆铁山脑海中最后的一根理智之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这一刻,他感受到的不再是背德的刺激,而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深情。这个女人,在这个大婚前夜,不仅给了他重生的力量,还要用这种方式,在他身上刻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烙印。

  “你这个……要命的小妖精!”

  陆铁山双目赤红,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他反手一把死死搂住了夭夭纤细的腰肢,那种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啊!就是这样,和当年一样。老公,我爱你。”

  在一声短促却带着欢愉的惊呼声中,夭夭那身着华丽嫁衣的娇躯被他直接拦腰抱起,重重地扔在了那张铺着破旧草席的硬板床上。

  “砰!”

  尘土飞扬。

  夭夭并没有反抗,她顺势倒在破床上,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的凤冠霞帔铺散开来,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火。沉重的凤冠有些歪斜,几缕青丝垂落在脸颊边,她看着正压上来的男人,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即将被填满的期待与幸福。

  “别……别脱这身嫁衣。”

  当陆铁山的大手想要撕扯那碍事的红袍时,夭夭伸出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我想穿着它……我想让你就在这身嫁衣里要了我。就当是……我们提前拜堂了,好不好?”

  “好!老子依你!今晚老子就是你的新郎!”

  陆铁山狞笑一声,不再去解那天衣无缝的盘扣。他直接跪在床尾,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顺着嫁衣宽大的下摆探了进去,粗暴地向上一掀——

  那一瞬间,红浪翻滚。

  当厚重的裙摆被掀至腰际,陆铁山呼吸猛地一滞。

  在这端庄神圣的嫁衣之下,在这层层叠叠的红纱包裹之中,她的下身竟然是一丝不挂的真空!

  那一双修长笔直的极品美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大腿根部,那处幽秘的桃源早已是一片狼藉。晶莹的爱液混合着之前因为动情而流出的蜜水,早已将两瓣粉嫩的蚌肉打湿得一塌糊涂,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滴落,在深色的草席上晕开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你……竟然早就湿成这样了?”陆铁山嗓音干涩,眼中的欲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因为一想到要见你……这里就忍不住流水了……”

  夭夭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双腿主动大张,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形,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送到了爱人的面前。她用脚背轻轻蹭着陆铁山坚硬如铁的胸肌,眼角含泪,却笑得无比妩媚:

  “夫君……求你……进来……❤填满我……”

  这一声哀求,彻底引爆了核弹。

  陆铁山再也忍不住了。他没有任何前戏的耐心,扶住胯下那根早已暴跳如雷的紫红色巨物,对准那流淌着蜜液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沉,带着一种宣誓主权的凶狠,狠狠地凿了进去!

  “噗呲——”

  那是肉体被强行撑开、湿滑甬道被瞬间填满的靡靡之音。

  “呃啊——❤❤❤!!!”

  夭夭那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但那不仅仅是痛,更是一种灵魂终于落地的踏实感。

  “进来了……❤️……满了……终于满了……❤️”

  她死死咬着陆铁山的肩膀,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种熟悉的、粗暴的、完全占有式的填充感,让她在那一瞬间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跌落,重新变回了那个只会求欢的女人。

  “啪!啪!啪!啪!”

  陆铁山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惜。他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地挺动着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夭夭身上那件名贵的嫁衣,在他的动作下被揉皱、被拉扯。红色的袖口随着她的手臂晃动,金色的凤纹在烛光下闪烁,却掩盖不住那从裙底传来的淫靡水声。

  “叫啊!明天你就是圣者夫人了!今晚就给老子叫个够!”

  “啊啊……❤️……不行了……太深了……陆铁山……❤️……我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夭夭意乱情迷,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将那红色的喜被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她看着身上这个,她的身体深爱着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毫无保留的痴迷与疯狂,心中涌起一股,自神性觉醒以来,再无体会过的快感。

  这就是她想要的。

  在成为那个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后之前,她要在这个破旧的房间里,在这个男人的胯下,把所有的七情六欲、所有的污秽与不堪,全部宣泄干净。

  “用力……再用力点……❤️……把你的东西……全都给我……把这身嫁衣……都给我弄脏……❤️”

  在这破旧的统领府,在大婚的前夜。

  穿着凤冠霞帔的神女,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她心爱的野兽,狠狠地钉死在了身下。

  “啪!啪!啪!”

  破旧的床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这濒死的惨叫很快就被更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所掩盖。

  陆铁山像是要把这几十年的亏欠、压抑和嫉妒,全部在这一刻宣泄出来。那经过神力重塑的雄壮腰身为轴,每一次挺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狠狠地将胯下那根滚烫的凶器,送入神女那温热紧致的子宫深处。

  “啊❤️……太深了……夫君❤️……要把我顶穿了……”

  夭夭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草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身上那件象征着圣洁与端庄的大红嫁衣,此刻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原本整齐的领口被扯开,露出了大片雪腻的肌肤和那一抹艳红的肚兜。沉重的凤冠随着陆铁山狂暴的动作,在她的头顶剧烈摇晃,金色的流苏不断拍打在她潮红的脸颊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这原本该是明日大典上,伴随着她走向周元时发出的神圣天籁。

  可此刻,这金玉之声却成了最为淫靡的伴奏,伴随着她破碎的娇吟,在这充满汗味与精气味的破屋里回荡。

  “这身衣服……呼……真他妈好看……”

  陆铁山喘着粗气,布满汗水的大手肆意揉捏着那一层层丝滑昂贵的红绸,感受着绸缎下那具滚烫娇躯的战栗。他恶狠狠地问道:

  “告诉老子……你这身凤冠霞帔,到底是穿给谁看的?”

  夭夭被撞得神魂颠倒,眼神早已涣散,但听到这句话,她却像是被触发了某种开关。她艰难地抬起头,透过摇晃的珠帘,看着眼前这个在她身上以此逞凶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凄艳至极的笑:

  “衣服……是穿给周元看的……”

  她突然收紧了双腿,那紧致温热的甬道瞬间对陆铁山的巨物发出了一记绞杀,逼得陆铁山闷哼一声,险些丢盔弃甲。

  “但是……”夭夭媚眼如丝,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但是这衣服下面……这具身子……还有这准备怀种的子宫……都是……啊!❤️都是给你留的!”

  “既然是留给我的,那就给我受着!”

  陆铁山怒吼一声,被这番话刺激得彻底疯狂。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轰——”

  远处皇城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礼炮声。紧接着,喜庆的鼓乐声隐隐约约地顺着晨风飘了过来。

  那是大周皇室为了今日大婚而奏响的迎亲曲。

  “听到了吗?”陆铁山动作一顿,随即以更加狂暴的频率开始冲刺,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花心,“吉时快到了……周元殿下,怕是已经在等着接亲了……”

  “不……不管他……❤️啊……”

  夭夭听到那喜乐声,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这种在丈夫眼皮子底下、在婚礼即将开始的前一刻还在被野男人狂操的背德感,让她的快感瞬间冲破了阈值。

  “快……老公❤️……我不行了……要到了……啊❤️……”

  她的小腹开始剧烈痉挛,那道原本隐没在皮下的“孕灵纹”此刻骤然亮起,透出妖异的红光。那是一种来自母体的渴望,它在疯狂地索求,索求着能填满这具空虚神躯的生命精华。

  “给我……❤️把你的种……全部给我!❤️全部射给夭夭……”

  夭夭凄厉地尖叫着,双腿死死缠住了陆铁山的腰,像是一条美女蛇,要将他彻底榨干。

  “这就喂饱你!!”

  陆铁山发出一声如濒死野兽般的长啸。

  他死死抵住那处最为深邃的宫口,腰部肌肉绷紧如铁,那积攒了数十年的、经过神力强化的、浓缩了所有生命精华的滚烫岩浆,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爆发了。

  “噗滋——噗滋——!!!”

  那不是一股,而是如同高压水枪般连绵不绝的喷射。

  “呃啊啊啊啊——❤️❤️❤️!!!”

  夭夭猛地弓起身子,双眼翻白,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

  太烫了!太多了!

  那滚烫的精液如同烧红的铁水,一股接一股地冲刷着她娇嫩的子宫壁,那种仿佛被烫伤般的错觉瞬间席卷全身。那是真正属于雄性的生命力,霸道、腥膻、浓烈,疯狂地在这片神圣的土壤上攻城略地。

  因为“孕灵纹”的作用,她的子宫非但没有排斥这股外来的入侵,反而像是饥渴的巨兽,贪婪地吞噬着每一滴射进来的精华。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那是因为被灌注了太多太多的液体。

  良久,良久。

  直到陆铁山双腿发软,彻底瘫倒在夭夭身上,这场黎明前的荒唐才终于画上了句号。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越来越清晰的喧天锣鼓声。

  陆铁山想要抽出那根已经半软的东西,却被夭夭一把按住了。

  “别动……”

  夭夭的声音沙哑慵懒,带着一股事后的餍足。她缓缓推开身上的男人,费力地撑起上半身。

  原本端庄的凤冠早已歪斜,几缕发丝黏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那张绝美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高潮余韵。她低下头,看着两人结合的部位。

  随着陆铁山的缓缓抽离,一股浓白腥膻的浊液混合着透明的爱液,立刻就要顺着那被撑得合不拢的穴口流淌出来。

  “不能……流出来……”

  夭夭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执念。

  那是他的种,是她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孩子,一滴都不能浪费。

  她不顾身体的酸软,直接赤足站立在床上。那个姿势让重力加速了液体的下坠,眼看那白浊就要滴落在鲜红的嫁衣裙摆上。

  “封!”

  夭夭娇喝一声,右手食指猛地在自己私处虚空一点。

  一道金色的源纹凭空出现,瞬间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死死地封堵在了那泥泞不堪的洞口。

  原本即将溢出的浓精,被强行逼回了体内,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随着她的呼吸,在她体内深处晃荡、发酵。

  陆铁山看着这一幕,瞳孔剧烈震颤:“你……你真的要……”

  “我说过,我要带着它嫁给周元。”

  夭夭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小腹那种沉甸甸、满满当当的坠胀感。那种被异物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缓缓理顺了凌乱的红色嫁衣,将露在外面的春光重新遮掩严实。又抬起手,扶正了头顶那沉重的凤冠。

  仅仅一瞬间,那个淫乱放荡的荡妇消失了。

  站在陆铁山面前的,再次变回了那个高贵典雅、漠视凡间人类的第三神。

  除了那满室挥之不去的麝香味,以及她嫁衣掩盖下那满腹的狼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铁山,老公,我走了。”

  夭夭放下红色的盖头,遮住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照顾好自己……等着我们的孩子出世。”

  说完,那道红色的身影如同一阵风,伴随着空间的一阵扭曲,彻底消失在了破旧的房间里。

  只留下陆铁山一人,赤身裸体地坐在凌乱的床榻上,看着那还残留着点点深色水渍的草席,听着窗外那震耳欲聋、庆祝周元大婚的鞭炮声。

  两个时辰后。

  大周城,金銮殿。

  这座殿堂,今日被妆点得如同天宫一般璀璨。数百根盘龙金柱上缠绕着红绸,无数盏宫灯将大殿照得纤毫毕现。

  大殿之下,是来自苍玄天各方的顶尖强者,以及大周皇室的文武百官。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灼热地注视着那条直通王座的红毯尽头。

  “吉时已到——迎圣后!”

  随着司仪一声高亢的长喝,震天的鼓乐声响彻云霄,漫天花雨纷纷扬扬地洒下。

  在万众瞩目之中,周元身着一袭绣着九龙夺珠图样的明黄色喜袍,英姿勃发,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满足。他站在大殿中央,伸出手,温柔地牵引着那条红绸的另一端。

  而在红绸的那头,是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夭夭。

  她走得很慢。

  每一步踏出,都需要极大的定力。

  外人只道是神女仪态端庄,步步生莲。殊不知,在那端庄厚重的层层裙摆之下,是一双并未穿鞋的赤足,正艰难地踩在冰冷的金砖上。

  更没人知道,在那被束腰勒得紧致纤细的小腹内,此刻正翻江倒海。

  “唔……”

  随着走动,被封印在体内的那满满一肚子属于陆铁山的浓精,因为重力的作用,正在她敏感至极的子宫内来回晃荡。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伴随着液体的温热,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每一次迈步,那被撑开的宫壁就会受到一次温热的冲刷。

  那种感觉太鲜明了,鲜明到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根本不是走在婚礼的红毯上,而是还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破旧的草席上,接受着那个野男人的灌溉。

  “夭夭,你怎么了?手心全是汗。”

  周元感觉到了掌心中柔荑的颤抖,关切地低声问道。他的声音清朗、温柔,充满了对妻子的爱意。

  这声音传进夭夭耳中,却像是一根刺,扎得她心尖发颤。

  “没……没事。”

  夭夭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那股因走动而泛起的异样酥麻,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只是……有些累了。”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礼成了。”周元宠溺地握紧了她的手,拉着她走向大殿正前方的天地桌。

  最难熬的时刻来了。

  “一拜天地——!”

  司仪高昂的声音响起。

  夭夭在周元的牵引下,缓缓转过身,对着殿外浩瀚的天地,深深地弯下了腰。

  这一个鞠躬的动作,让她的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

  哗啦——

  那一瞬间,虽然外界听不到,但在夭夭的脑海里,那声音却如雷鸣般清晰。

  那是体内封印的半升浊液,随着身体的倾斜,猛地涌向了子宫的前壁,随后又狠狠地撞击在那道金色的“封印源纹”上。

  被堵住的穴口承受了巨大的压力,那种被液体强行撑开却又无法排出的肿胀感,让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咕叽……”

  那是体内发出的细微水声,羞耻得让她脚趾都死死扣紧了地面。

  “二拜高堂——!”

  夭夭咬着牙,忍受着小腹内那团液体的肆虐,再次转身,对着高堂之上的周擎夫妇弯腰行礼。

  每一次弯腰,都是一次对“忠诚”的嘲弄。

  每一次起身,都是一次对“野种”的确认。

  “夫妻对拜——!”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夭夭缓缓转过身,隔着红色的盖头,面对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她名义上丈夫的男人。

  周元看着她,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这是他哪怕与诸天为敌也要守护的女孩,今日,终于要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子。

  “夭夭……”周元深情地弯下腰去。

  夭夭看着眼前逐渐低下的身影,也随之缓缓弯腰。

  就在两人的头颅即将触碰的那一刻,那股属于陆铁山的滚烫热流,再次在她体内欢快地翻滚了一圈,狠狠地冲刷着那刚刚着床的受精卵。

  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电流般击穿了夭夭的灵魂。

  她在和周元拜堂。

  但她的肚子里,却装着另一个男人的满涨精液,怀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竟然让她在那一瞬间,产生了比昨晚高潮时还要强烈的兴奋。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最后一声高唱,大殿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无数彩带喷涌而出,将这对璧人淹没。

  周元直起身,满脸喜色地想要去牵夭夭的手。

  然而,就在这时。

  一阵穿堂风吹过,轻轻掀起了夭夭头上那厚重的红盖头一角。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

  但夭夭那双在情欲与神性之间挣扎的眸子,却精准地穿过了层层人群,看向了大殿最角落的一处阴影。

  在那里,站着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

  他没有穿官服,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侍卫甲胄,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如野兽般强悍的气息,却与周围格格不入。

  那是恢复了青春的陆铁山。

  他隐没在黑暗中,目光并没有看向意气风发的周元,而是死死地盯着高台之上、那一身凤冠霞帔的夭夭。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陆铁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痞气、占有欲与满足的笑容。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放在自己的胯间,轻轻按了按,做出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下流手势。

  仿佛在说:老婆,夹紧点,别流出来了。

  夭夭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飞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感受着那满腹沉甸甸的“嫁妆”,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极其妩媚、极其堕落的微笑。

  随后,盖头落下。

  遮住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也遮住了这大周皇朝最大的秘密。

  在这普天同庆的盛世婚礼之上,圣后夭夭,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在万人的祝福声中,走向了她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丈夫。

  …………

  …………………………

  大劫降临,圣族如黑潮席卷天地,周元与夭夭并肩而立,剑指苍穹。

  大战如火如荼,圣族神祇降临,灭世之威碾压万物。周元浴血奋战,夭夭桃眸含泪,纤手并指,雪白玉体绽放万丈神辉。

  “周元……夭夭助你成神!”

  她娇躯化作一尊晶莹神骨,骨身如琉璃,内蕴无尽源纹,轰然融入周元眉心。

  周元仰天长啸,神骨之力如洪流灌顶,剑光裂天,斩灭圣族神祇,血雨倾盆,天地清明。

  大战落幕,圣族覆灭,周元立于虚空,神威浩荡,却面容哀戚。

  他抬手,自剥神骨,晶莹骨身“咔嚓”寸寸碎裂,神辉散尽,跌回凡尘。

  “夭夭……我不要这神位,我只要你。”

  神骨坠入大地,种于苍玄宗旧址洞窟深处,源纹如藤蔓蔓延,滋养万年。

  万年光阴如白驹过隙,大地复苏,苍玄宗洞窟中,神骨重塑血肉,夭夭桃眸缓缓睁开,青丝如瀑,雪白玉体莹莹生辉,源纹流转间,记忆如潮水涌回。

  她轻抚洞壁,指尖源纹一闪,感知到遥远大周郊区的桃源,那里有一道熟悉的气息,亘古不灭。

  大周王朝郊外,桃花盛开,溪水潺潺,一座简陋木屋坐落谷中。

  桃林万顷,花海如霞,溪水潺潺,竹屋掩映。

  陆铁山盘坐桃树下,赤金战袍褪去,只着一件粗布长衫,鬓发如墨,面容永驻壮年,虎目深邃如渊,怀中抱着一个婴孩。

  婴儿肌肤如玉,眉眼酷似夭夭,却万年未长,似被时间凝滞,化作一方顽石。

  这是夭夭身化神骨前最后一刻,将他们二人的骨血,分离出身体,遁入虚空,送到他手中。陆铁山以自身精血温养万年,守着桃源,守着誓言。

  他粗掌轻抚婴儿脸颊,低喃:“小崽子……你娘很快回来了……老子等了万年,不差这一刻。”

  万年孤独,他守着这片夭夭以源纹为他开辟的小世界,日日浇灌桃树,夜夜望月低喃:“老婆……老公等你……”

  夭夭精血赐他永生,实力早已超圣,桃林每瓣花皆是他源气所化,护住这方净土。

  桃花落满肩头,他粗掌轻拂,虎目含笑,似见当年密室红绸,雪白新娘娇吟不绝。

  忽而,桃林花雨飘落,木屋门前,一道雪白身影悄然浮现。

  夭夭罗裙如昔,桃眸含笑,温柔凝视陆铁山与怀中婴儿。

  陆铁山虎躯一震,猛地抬头,粗掌微颤,声音沙哑:“老婆……你回来了?”

  夭夭纤足踏入花雨,源纹轻闪,婴儿骤然啼哭,稚嫩四肢舞动,时间凝滞破除,生机如泉涌现。

  她蹲下身,雪白指尖轻点婴儿额心,源纹如星光渗入,婴儿哭声渐转欢笑,眉眼间灵光流转,隐隐有陆铁山的粗豪与夭夭的仙姿。

  “老公……夭夭让你们等久了。”

  陆铁山虎目湿红,单膝跪地,粗掌捧起婴儿,另一手揽住夭夭纤腰,额头抵她雪额:“老婆……老公守了万年,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你终于回来了。”

  夭夭桃眸含泪,踮脚吻他胡茬,声音软得滴蜜:“老公……夭夭的身子化了神骨,又重塑了……从今往后,夭夭只属于你和宝宝……”

  婴儿在怀中咯咯欢笑,桃林花雨更盛,源纹灵光环绕木屋,隔绝尘世。

  陆铁山低吼,抱起夭夭与婴儿,踏入屋内,木门轻掩,烛火摇曳。

  “铁山,我饿了。”

  夭夭赤足踏着花瓣,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她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万年压抑的渴望。

  “我也饿了。”

  陆铁山双目赤红,像是一头被困了万年的饿狼,猛地扑了上去。

  没有前戏,不需要言语。

  轰!

  神女的神纱在撕扯中破碎,露出了那具比万年前更加丰腴、更加完美的娇躯。

  这一刻,不再是凡人的性爱,而是一场神性的狂欢。

  夭夭抬起藕臂,指尖在虚空中飞速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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