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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品)奴隶射命丸文2,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2:54 5hhhhh 8240 ℃

大家好,我是射命丸文。

我中了果的阴谋诡计,至今仍被她当作奴隶与猪一同饲养着。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果消磨时间罢了。

我的衣物全被烧毁了。无论是放在家中的,还是穿在身上的,无一幸免。以全裸戴项圈的耻辱姿态,我被直接按在泥地上正坐。就在我眼前,那些满载回忆的心爱衣物,接连被投入烈焰中焚毁。

所有钱财也都被她没收。照相机、文花帖,甚至连作为天狗的尊严都彻底失去。取而代之赋予我的,唯有过度煽动屈辱感的狗用项圈。紧紧勒住脖颈的黄色人造革触感,如同细针般不断刺痛着我的皮肤与内心。想到漫长岁月换来的竟是这般结局,难以抑制的悲愤与悔恨便涌上心头。

恐怕在我对果抱有好感时,她早已将我看作连畜生都不如的存在。证据就是——在果宅邸的牲畜棚角落,我被饲养在置于那里的粗陋大型犬笼内。既然已沦为下等生物,每日仅有早晚两次能获得饲料。

更甚者,分配给我的饲料竟是同一牲畜棚内饲养的公猪精液。据那位果主人所说,我的尊严对她而言不过是连猪都不如的厨余垃圾。最初因厌恶持续拒食的我,终究敌不过饥饿的煎熬。当微微泛黄的浑浊液体——带着独特腥气的公猪精液被倾注在狗食盆中端到面前时,已达极限的空腹让我不自觉地咽下唾沫。吞咽的唾液与棚内难以名状的馊腐气味精妙混合,刹那间竟令我产生正在饮用猪精液的错觉。

果在笼外嗤笑着注视我可怜又可笑的微小挣扎。虽怒火中烧,但被囚禁在连手肘都无法伸展的坚固牢笼中,我根本无计可施。甚至连怒视果的体力,都早已从这具身躯里流失殆尽。

既然无论如何挣扎,眼前之物都是我唯一能入口的食粮,除了接受别无他法。仅在极少数果心情愉悦时,我才能获得与猪群相同的配合饲料。但饥饿的痛苦从不允许我抱持此等奢望。抛弃乌鸦天狗仅存的最后矜持,我战战兢兢地将嘴唇凑近了食盆。

强忍着从胃底翻涌的呕意,我啜饮了下等生物——公猪的精液。

“呜……呜嗯……”

“呵呵,喝得真香呢(笑)还想喝的话有的是,不用客气哦。”

怎么可能好喝。

虽说笼子是大型犬用的,但对我来说还是太狭窄了,只能四肢着地蜷缩着脖子。当然没法用手,只能像真正的狗一样用舌头不停舔舐精液。无论被果如何嘲笑,我连按住咕咕作响的肚子都做不到,只能继续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响啜饮着——这些与我在同一屋檐下被饲养的雄猪们的精液。

猪的精液带着腥臊浓烈的咸味,还有难以形容的苦涩。每当粘稠浓白的恶心精汁滑过喉咙,屈辱与反胃就让泪水夺眶而出。也曾想过咬舌自尽,但在向果报仇之前绝不能死。总有一天,定要趁着这个恶毒女人疏忽的瞬间咬断她的喉咙。

现在的我只为"复仇"这短短二字。为了这两个字,才忍辱偷生活到现在。

“呵呵,终于肯乖乖喝猪精液了呢。为了把你改造成永动机,我可是特地从城里请来锁匠解开锁链的,要好好履行职责哦。”

“......”

“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文,我是要你多喝精液多拉屎呀。像现在这样下贱地啜饮精液,好好补充营养才行(笑)”

果所说的永动机,是指“我以猪精液为食,猪再吃我的排泄物产生精液”的循环。只要维持这个流程,几乎不需要照料牲畜,对饲养者果来说再方便不过。

当然猪的饲料光靠我的排泄物远远不够,理应还需要些饲料费。但想到连猪都比我这个靠精液维生的家伙活得奢侈,就委屈得无以复加。我深切体会到自己已沦为比猪更卑贱的雌畜。

但已经没人会来救我了。因为我被剥夺了天狗的身份。蒙受不白之冤,成了天狗社会公认的展品。

自从被果饲养以来,几乎每天我都像狗一样赤身裸体被拖行在山中,在昔日同胞的注视下受尽凌辱。

当众排泄不过是开胃小菜,被男性天狗轮番强暴,被女性天狗当作沙包殴打,有时还会被唆使的山中野兽妖怪强迫交配。

不论如何哭喊,都没人来帮我。反而我哭得越凄厉,观众就越兴奋。甚至会让被撩拨得失控的、凶恶丑陋的黑红阴茎塞进我嘴里解决。而无论多么卖力吮吸,都必定会挨男人们的耳光。

被骂着“娼妇”“蠢货”,等处理完所有人的性欲时,我的脸颊早已像枫叶般红肿不堪。果总会兴致勃勃地举起没收的相机,对着全身精液淋漓、双颊红肿啜泣的,戴着狗项圈四肢着地的全裸肉奴从各个角度拍摄。当然,屁股也好...小穴也好...全部都不放过。那些羞耻的照片会被毫无马赛克地刊登在果发行的《花果子念报》角落。但当我明白自己只剩下绝望时,身体竟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命运。或许这就是极限状态下的适应性吧。

受到连奴隶都不如的对待,经历比拷问更残酷的虐待,明明讨厌得想哭,痛苦难当,被玷污的泛着鸡皮疙瘩的苍白雌蕊却开始悸动。这是在调教中萌生的受虐倾向胎动。无论表现出多么抗拒的态度,身体总是诚实的。在河童们冷漠的注视下,我被按在河滩粗粝的石头上正坐。膝上压着数公斤重的棱角岩石,每当果用鞭子抽打后背,我的惨叫便逐渐化作娇喘,喘息也染上艳色。虽然不愿完全承认自己是受虐狂,但确实越来越难以否认了...

野外调教结束后,作为奖励能获得排泄大型粪便的许可。虽然难以启齿,其实就是俗称的“野粪”。与野狗不同的是,连善后都要亲自处理。排泄完毕后,蹲下的果会摊开自带的纸袋。我必须用嘴衔起冒着热气棕臭不堪的污物,亲自放进她撑开的纸袋里。

被迫叼着装满刚排出尚带余温的排泄物的纸袋,像狗一样爬回家畜小屋。那时唯独一次,在恶臭与背德感的刺激下,我的受虐本能终于崩溃,竟抱住果的腿扭腰献媚。面对我拼命的恳求,嗤笑着的果用靴底碾住牵丝的小穴,就那样反复蹂躏直到我高潮绝顶。恐怕只有那时,我几乎要屈服于极致的舒爽与悖德的快感。回想起来,那或许正是我作为受虐狂彻底堕落的瞬间。

此刻忆起往事,股间又已湿泞不堪。

“话说回来文,今天可是请了特别来宾哦。是你怀念的熟人呢。”

“?”

“可以进来了。”

“...比想象中还要臭的地方呢。”

走进家畜小屋的是捏着鼻子的犬走椛。我曾经的部下。

因为和椛相处不睦,我时常对她职权骚扰。坦白说就是欺凌。不仅让她做不必要的杂务,也曾当着其他下属的面学狗叫。作为放跑入侵者失职的惩罚,命她在守矢神社鸟居前四肢着地撒尿的记忆犹新。后来被椛哭着向果告状,还因此挨了训斥。

“文大人,别来无恙?”

“椛、椛...”

“怎么了文?不开心吗?难得旧部下来探望你的下场呢。”

“别、别看了...请不要看我这副模样...”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阵子她不也来看过你产卵表演吗?”

“当时真是狼狈呢(笑)连看着的人都觉得害臊。”

椛想起我产卵的模样轻笑出声。但我记得那时她冷酷的表情。那双凝结着至今所有憎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眼眸,正俯视着从肛门吐卵瘫倒在地的我。所以此刻她的到来,让我恐惧到无以复加。与这份恐惧相反,半透明的粘稠爱液正从小穴牵丝滴落在笼底铺着的宠物尿垫上。这是具现化的受虐倾向在蠢动。

布满背脊的蚯蚓状累累鞭痕也在隐隐作痛。明明还渗着淡淡血丝,我却在心底某处渴望着更多责罚吗?

“总之就是这样...今天就让椛好好疼爱你吧,文(笑)”

“...不要...椛...住手,求您住手。以往傲慢的态度我道歉。我道歉...请不要做过分的事...”

“要好好叫椛大人!今天的你可是椛的宠物哦!”

“噫呀啊啊!对、对不起!对不起椛大人!请您原谅!”

当果用金属火钳从笼缝狠狠夹住我臀肉时,我发出了凄厉的悲鸣。似乎惊动了栅栏里的猪群。那些地位比现在的我更高的猪们,像训斥我般发出响亮的哼叫。

顺便一提,这把火钳本是用来夹牲畜粪便的,平时负责将我的排泄物抛进猪栏。此刻狰狞的锯齿钳口正咬着软绵绵晃荡的淫臀,发出筋肉被碾轧的声响。带着黄褐色粪渣粘在臀肉上,我在笼子里疯狂磕头求饶。为了乞求宽恕抛弃尊严,不知羞耻地裸露着性器,面向曾是部下的犬走椛。颤抖着,恐惧着。

“真是狼狈呢,文……连维持体面都做不到了吗?说不定是欺负椛太过的报应哦(笑)”

“……请您原谅……求您原谅……果大人……椛大人……”

“呵呵,总算学会摆出谦卑的态度了呢。奴隶就该像这样永远跪伏在地才合适嘛(笑)”

“果大人,要不要换个地方?这里实在太臭,我鼻子都快受不了了,不想久留。”

“无所谓啦,不过我觉得臭味的源头应该不是猪圈而是文呢。毕竟开始调教后就没让她洗过澡。”

“能否让文大人沐浴一次呢?”

“嘛,既然都臭得像腐烂的尸体了,让她洗洗倒也无妨……但不准放跑她。要是放跑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吧,椛?”

“是打算让我代替她成为展品吗?我明白的。”

“知道就好。我还有工作要处理,请自便。明天早晨前记得还回来。”

…完全被当作物品对待了。

当我被带出笼子时,手脚被套上牛皮球形手套,被迫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爬行。这是当初我与永江衣玖调教时,对她进行母狗化训练强制的装扮。被皮带固定在拳头大小的坚固皮革袋里,双手维持握拳姿态禁止直立行走,只能以四足爬行。这是连外观都强调着悲惨的耻辱刑具。

更甚的是,椛取下自己穿着的兜裆布,紧紧缠裹住我的脸庞。从鼻梁往上的面部完全被兜裆布覆盖,视野陷入黑暗。从紧贴鼻梁的布料间飘来在椛胯间酝酿出的酸涩体味。用泥腥味来形容或许恰当,那是种难以言喻的野兽气息。

随着项圈系上牵绳,我被带往新的调教场所。方才被果掐过的臀肉如同被蜂蜇般红肿刺痛。被蒙住双眼像狗般爬行的我,根本无从知晓目的地何在。椛甜腻的体香与雌兽阴部的气味交织在紧贴面部的白色兜裆布屈辱面具上。被封锁的视觉之上,窒息感更催生了不安。

像猪般喘着粗气匍匐前行,任凭椛牵引着牵绳等待抵达调教场所。

“到了哦,文大人。”

终于,作为囚犯眼罩的兜裆布被椛灵巧地扯下。因阳光刺眼而缓缓睁开的眼帘前,竟是我最为熟悉的场所。

竟是我的家门前。

“是骗人的吧……椛大人?这里明明是……我的……”

“反正这里弄得多脏都没人在意呢。文大人失势后,这栋房子也被拍卖了,可惜流拍啦。其他天狗似乎都不愿住牲口棚,最后就变成废墟了呢(笑)”

“唔……”

装满我回忆的重要场所,据说已是牲口棚了。明明曾在这里撰写新闻稿,也曾呼朋引伴举办宴会。与果的回忆,本也该满满珍藏于此的。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文大人,请咬紧牙关。”

“……诶?”

“要是您惊吓过度死掉的话,我会被果大人杀掉的。”

“噫呀啊啊啊!!!”

椛从家旁的井中打水后,对着以狗狗坐姿瘫坐在地的我泼下冷水。虽尚处夏季,但天狗居所位于山顶附近气温偏低。井水的刺骨寒意让每个细胞都敏感战栗,偏偏因畜生手套的限制,只能扭动着身体在地面爬行。简直如同虫豸。

“呜、呜呜、咿、咿咿咿咿、好冰……冰死我了!!!”

“难得让您沐浴,表现得开心点不好吗?啊啦,还是说文大人更喜欢滚烫的热水呢?(笑)”

“咿咿!呜唔…够了…求您饶了我吧!!!”

试图甩开滴着水黏在额前的刘海,但项圈的牵绳仍被椛牢牢掌控。最终我只是个喘着粗气咬响臼齿颤抖的,湿透的可怜母狗罢了。

面对残酷折磨已失去反抗气力,就连对原部下椛使用敬称这件事,内心也再无波澜。

“咿、咿咿咿!好冷、好冷啊!饶、饶了我、饶了我吧!椛、椛大人!”

然而对畜生不如的我的哀鸣,对方只是沉默以对。

椛继续向冷得牙齿打颤的我泼洒冷水。与我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求饶形成对比的,是她嗤嗤的猥琐笑声。

从狼狈不堪的脸庞滑落的,早已分不清是井水还是泪水。抛弃尊严向原部下求饶的我,因屈辱剧烈颤抖,咬紧渗出鲜血的嘴唇深深垂首。可耻的是,胸前那对不知廉耻的淡粉色乳头,竟朝着椛的方向痛苦挺立,仿佛在乞求更多凌虐。目睹此景的椛浮现愈发恶劣的笑容,将水桶搁在地上。

“看起来很冷呢。连乳头都冻得这么硬邦邦的……(笑)”

“咿!!痛、好痛!!别、别掐乳头呀!!!”

“……要帮文大人暖和起来吗?”

“拜、拜托了……这样下去……会死的……”

“那就解开手套和牵绳,但请别逃跑哦。”

因长时间被迫四肢着地,肘膝关节早已不听使唤。加之全身被泼透冷水,从头顶到脚尖都在发麻,连移动都困难。根本不可能逃跑。

我被椛支撑着瑟瑟发抖的身体,走进令人怀念的家门。室内空荡得惊人,仅存的衣柜与书桌都贴着查封告示。

即便目睹如此寂寥的景象也缺乏实感,或许是因为我的思考模式已与鸦天狗的身份渐行渐远。毕竟遭到裸体暴露又戴着狗项圈,还被原部下虐待,也是无可奈何吧。

“这里原本是什么房间?……我从未受文大人邀请来过府上呢。”

“卧、卧室……”

“这样啊。肯定是在这榻榻米上躺着自慰过吧。蔺草上都沾着爱液味呢(笑)”

“呜……才、才没有……”

“无所谓了。反正文大人是变态痴女早已众所周知,现在就算自慰也不会让人惊讶啦。不过还是会鄙视你呢(笑)来,请张开双臂。”

被嗅觉敏锐的椛下流嘲弄的,曾是我的卧室。被带进和室后,椛开始检查我颤抖的全身。如同品鉴奴隶的商人般,细致入微地审视每个角落。

我被命令如稻草人般水平张开双臂站立。果留下的鞭痕连开始泛红的羞耻皮肉都无从遮掩。双颊染上桃色,羞耻心令心跳加速。方才泼洒的冷水之外,股间竟渗出纳豆般黏稠拉丝的爱液,滴落在榻榻米上。

“看来很久没处理腋毛了呢。酸臭的腋毛都蓬乱不堪了。比起守矢神社早苗小姐调教的博丽巫女也不遑多让的邋遢模样呢(笑)居然还有雄性和您交配。”

“请、请别说了……这种羞耻的话……”

“舔着猪精液苟活的家畜,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羞耻的?世上早没有比文大人更下贱的生物了,更放纵些也没关系哦?”

“不……我是……天狗……鸦天……”

“好啦好啦,别总抓着过去荣光不放,该正视现实了。我才是天狗,您只是畜生哦(笑)”

遵照椛的指示仰卧在榻榻米上,我被摆成双手高举的姿势用绳索捆绑,暴露出被讥讽酸臭的腋窝。绳头系在床柱上,几乎只能扭动身体。揣测着椛将施以何种责罚,我心中受虐倾向悄然悸动。因羞耻涨红脸颊,我别开视线不愿让她察觉高涨的受虐心。

似是看穿我这微小抵抗,椛发出窃笑。她标志性的白色犬耳在此时显得格外妖异。

“其实……向果大人借了几样刑具。”

“刑、刑具……?”

“首先是这个。虽然我也不懂用法……但从形状看应该是鼻刑具。”

“鼻、鼻子!?呜咕……咕呜呜呜!?”

“简直和猪一样呢。完全无法想象曾是我的上司……被文大人这种粗俗难看的母猪使唤,可是我人生的污点啊(笑)”

椛从腰间的束口袋中取出的,是球状口枷与鼻钩一体化的面部拘束型皮革马衔。光滑的皮带紧紧勒住我鼻尖、颌下、脸颊与额头等面部所有部位。颊肉从皮革边缘溢出,使我呈现出被网兜包裹的苹果般狼狈面容。被塞入的球状口枷与嘴唇间垂落的涎液完全不受我意志控制,宛如沦为牛马的屈辱感更催生出加倍凄惨。

后脑传来马衔皮带扣合的脆响,我连哀求的权利也被剥夺。如同被撬开的猪鼻孔中,椛用莹白纤指拈出了耻毛——那原是我的鼻毛。

"噗、文大人(笑)好歹直到上周还是我上司呢,至少该打理好鼻毛吧?太邋遢了。连干涸的鼻屎都黏着...不过既然沦落为家畜,这些也无所谓了吧?就算精心打扮,现在也只有猪愿意理您呢。"

"呜噫...呜咿...鼻毛处理...求您了...鼻毛..."

面部被皮革束带层层禁锢的我,口中咬着球状的屈辱马衔。那乒乓球大小的物件,令人想起前日被强行产下后被迫吞食的水煮蛋。

椛俯视着我因耻辱而战栗的面容,陶醉于征服感的她虽神情温吞恍惚,但持续施加的凌虐行为却透出对我的积怨。当她那润泽的乳白色唇瓣贴上被鼻钩撑开的鼻孔时,我再度意识到自己正沉沦于欲望深渊。更过分的是,伴随着白狼天狗特有的粗粝甜腻舌头,她故意将唾液灌入我口中。

这球状口枷根本没有气孔,我仅能依靠鼻孔维持呼吸——而现在连这唯一的通道也被堵住半边。窒息感与背德感交织,厌恶感窜过脊椎。椛的嘴唇与我猪鼻的深吻过于淫猥,反而激发出悖德的快感。

如同溺水般的痛苦中,屈辱与黏液渲染的扭曲性快感汹涌而来,鼻腔深处灼痛难当。因椛的施虐癖而兴奋的股间淫瓣阵阵抽痛。最终意识到双手被缚的我,竟像蛞蝓般扭动身躯,疯狂地作出乞求姿态——只为获取受虐者的高潮。

"嗯嗷嗷!嚯噢噢!嚯嚯嚯...!"

"哎呀?文大人这是怎么了?如此激烈地扭动下半身..."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该不会是想高潮吧?但这可是惩戒性质的调教啊...文大人总不可能是渴望被调教的变态受虐狂吧?"

"呜咿咿咿!咿咿咿!"

椛刻意对我展露菩萨般的微笑。

她定然察觉到我即将觉醒的受虐倾向。一边执拗地舔舐我被吊起的猪鼻,一边用右手玩弄裸露的阴核。她精准掌控着不让我抵达高潮的分寸,炫耀着精湛而淫靡的技巧。

事到如今已无法否认——我从刚才就焦灼地渴求着高潮。尽管双手被缚处于煎熬状态,尽管被改造成猪脸凄惨地拘束着,尽管被同性少女往鼻孔灌注甜腻唾液几近窒息。

可我依然让乳头与阴蒂勃起发胀,磨蹭大腿焦躁难耐。明知这是徒劳,明知这只会助长椛的施虐欲。

"看来忍耐得很辛苦呢(笑)要给这样的雌猪文大人准备什么奖励好呢?"

"...啊诶?"

"...平时在天空惬意翱翔的文大人大概无法想象吧?长时间巡山可是会流出大量汗水的。这种酷暑时节尤其如此。"

"呜?呜..."

"而且裙袴内侧容易闷热,有时自己都会被汗臭熏到捂鼻子。不过...正因如此才适合现在的文大人呢。毕竟您是个超级变态的痴女嘛(笑)"

"呜!?呜咕...呜噗呜呜呜呜!"

双手缚于头顶仰卧榻榻米的我,脸庞被椛的巨臀彻底压垮。虽隔着布料,但正如她所言,闷馊的酸臭直冲鼻腔。这味道与押解途中被迫穿着的裈裤如出一辙。

布料浸透的黏腻汗液与椛阴部难以言喻的发酵腥臭,比裈裤气味更凶烈十倍。我疯狂扭动身躯挣扎,但椛本就是力气惊人的少女。被她用力按住腹部后,我便再无法反抗。

"噗呼呼!呜嘿咿!臭死咿咿!"

"请好好品味吧文大人。为了今天特地一周没洗裈裤和袴呢(笑)"

"呜咿咿!要、要死了...臭得快要死了!"

我的鼻尖正对着椛的肛门。

被同性臀部压垮的屈辱与背德,加上极限闷馊的雌臭侵犯鼻腔,令我疯狂渴望抚弄私处。但双手仍被束缚着,维持着煎熬的待机状态。对沉溺于受虐快感的我而言,椛闷热的裙袴竟是绝顶佳肴。我不由想隔着袴布舔舐她蒸腾出腥臊的股间。当头顶伸直的双臂被椛毛茸茸的狼尾搔刮时,连自己的腋下也喷出了羞耻的淫汁。

若非被猿轡禁锢,或许我早已贪婪地啃咬她的臀部。

"啊啊,可惜了上等榻榻米...都被文大人的羞耻液体弄脏了呢(笑)"

"呜嘿...噗呜...原谅我......求您了!"

"嘴上拒绝,可文大人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吧?难道您其实是受虐狂?"

"咿...不是...不是的...!我...才不是...变态..."

明明早已知晓我是最下贱的受虐母猪,椛仍故作姿态地追问。

我的鼻腔早已充斥她的气味:甜腻的唾液,极限闷馊后难以名状的腐化酸臭。被身份低于自己的同性少女用臀部践踏脸庞——这般粗俗低劣又悖德绝顶的处境。正如椛所指出的,唯一真正的痛苦是无法亲手抚弄泥泞不堪的私处获取高潮。为加深折磨,她骑乘我脸庞的上半身前倾,开始啃咬我勃起到极致的乳头。

"呀!好痛...卑鄙天狗...好舒服...!不要这样...混乱到要疯了..."

"...嗯啊。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呢文大人?这是猪语吗(笑)"

椛用锐利的狼牙均匀凌虐着拇指大小、完全兴奋的乳首。时而用力啃咬,时而用粗粝舌头像滚糖球般温柔舔舐。这与被果调教时遭遇的轮暴截然不同的鞭子与糖,亦是沉溺于同性恋物癖与悖德感的某种女同性恋调教。

淫臭与受虐感浸透全身,尚未解放的私处疼痛达到极限。更因被椛辱骂为猪,被鼻钩撑开的猪鼻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嚯...呜呜...哦呜......噗呜..."

"嗯哈...啊噗...呜呜..."

被反复戏弄的理性濒临崩溃。面对眼前浓稠闷热的椛之臀,想连带着袴布啃咬的欲望愈发高涨。

能将熏天耻臭当作春药的,唯有我这般可怜可悲的受虐母猪。当瞥见腋下臭汗在榻榻米浸染的污渍时,我清晰意识到自己已是连家畜都不如的"淫兽=畜生",反而溢出更多爱液。

"啊啊...看着淫猥的文大人,连我也变得情欲高涨了呢。"

正当椛将闷热臀部压在我脸上持续玩弄乳尖时,这句突然的话语让我心脏狂跳。终于能获得高潮——终于能被满足的期待掠过脑海。

但我忘了:自己连娼妇都算不上,不过是性奴隶罢了。根本不配像常人般被赐予高潮。

"请含着手指观赏我自慰吧。啊啦,双手被绑着做不到呢(笑)"

"...诶!?让我做...让我也做啊!...呜...呜呜!"

"哎呀?怎么了文大人?哭了吗?"

"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您了...给我吧!"

理性早已荡然无存。极限的性兴奋无法抑制,即便抛弃拼命维持的羞耻心,也要向昔日部下乞求高潮许可。作为卑贱的变态雌豚家畜,从猪鼻流淌着涕泪——并非乞求免除痛苦,而是乞求赐予欢愉。

“这么想让我帮你高潮吗?真是的…明明前不久还在欺负我,不觉得害臊吗?”

“嘻哈嘿嘿,嘻哈嘿嘿!已经不需要廉耻了啦!只要能高潮让我做什么都行啊啊啊!”

“啊,文大人是受虐狂所以越羞耻越开心对吧(笑)虽然可以让你高潮,但请好好承认自己是个被欺负才会兴奋的变态受虐狂哦。来,我帮你取下口球。”

“嗯噗哈…哈、哈嘻!我是受虐狂!是喜欢臭味和被欺负的超级变态恶心家畜啦,是母猪呜呜呜呜呜!”

仿佛彻底否定了自身存在般,过往记忆如走马灯在我脑内瞬间闪回。不道德且异常的近期受虐史如潮水般侵蚀着记忆相册。刚被取下的口球在颈间如吊坠般散发着淫靡存在感,宛如煽情的奴隶勋章。方才被面部拘束具勒紧的脸庞残留着网状红痕,局部扭曲肿胀着。

在旧部下属面前郑重发表受虐宣言的我。椛如同嘲笑这般不堪的我,缓缓开始褪去天狗服饰。如同脱衣舞娘般刻意向我展示着情色。被撩拨到极限的我喘着粗气如犬类吐舌,焦灼期盼着甘美时刻的降临。

“嗯呜、嗷呜、好粗…”

当椛终于褪去汗湿的黑色内衬,轻喘着将双头按摩棒纳入下体时,我首次坦然地品味到身为受虐狂的欢愉。已然迫不及待要被征服。即将作为母猪被侵犯的事实令战栗窜遍全身。

“…那么,要开始了哦,文大人。”

“哈、快点…快点侵犯我…请把文弄得乱七八糟!”

“刚才明明亲口承认是家畜了,为什么还在说人话?区区母猪要是太得意的话,一辈子都不让你高潮哦?”

“对、对不起…椛大人!文是变态的受虐猪奴隶!是连奴隶都不如的难堪家畜!!我这就学可怜的猪叫…求您侵犯…拜托了,请让我高潮!噗咿、噗咿咿咿…噗、噗咿!”

“终于连尊严都耗尽了呢(笑)…明白了。虽然实在不愿和猪交配…”

“噗咿、谢谢您咿…嘛噗咿…!!!!”

椛抓住持续模仿猪叫的我双腿,命令我摆出M字开脚姿势。只要能获得高潮自然不会抵抗。当期盼已久的异物侵入沦为顺从母猪的我那湿滑蜜穴时,随着肉褶被层层刮开与假阳具逐渐结合,鼻钩随之晃动发出喘息。

“嗯呜呜呜呜、进来了!粗大的东西进来了!好舒服、再、再搅动些、把变态母猪小穴捣成泥泞吧!”

“嗯哈啊啊…啊、嗯…不是说了…要用猪语…叫吗…文大人!”

“哈、哈咿咿、对不起、噗嘎、噗咿…噗咿咿咿咿、噗嘎…皮咿咿咿咿咿!”

随着四肢着地的椛每次挺腰,假阳具前端便重重撞击我的子宫壁。无需润滑液便顺畅吞入模拟阴茎的湿润小穴。即便被椛斥为淫乱,反驳也仅被允许用猪语表达。一旦停止模仿猪叫椛便会停下腰肢动作,我只能作为被侵犯的母猪持续嘶鸣。被鼻钩牵拉的鼻子不断抽搐。

“噗咿咿咿、噗咿、好舒服、更多…请把肉棒赏给更淫乱的母猪呀!噗咿、噗呜…噗嘎…!”

“呜、呜噗…我也…啊…嗯…好久没交尾了所以…!”

被双头按摩棒另一端贯穿的椛也浮现恍惚神情,拼命喘息追逐快感。我们以发情期的狼狈面容相贴,反复进行深吻。由淫靡浓密的欢爱产生的氤氲热气,仿佛在房间里凝成可视的雾霭。

在啾啾作响的缠绵舌吻与啪啪撞击子宫的节奏中,我与椛共同演绎的屈辱与快感并存的百合行为,终于即将迎来巅峰。

“嗯嗯嗯噗、差不多…要去了…文大人!”

“来吧、请让我去吧!!把母猪、把母猪小穴彻底播种呀呀呀噗咿咿、噗咿…噗嘎咿咿咿!”

“嗯啊啊啊啊啊、和母猪!! 和母猪交尾去了哦、嗷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仰面朝向天花板同时抵达顶点的两人。分别以猪嚎与狼哮撬开天国之门。这还是首次在满月之夜外听见椛的远吠。恍惚间错觉正在与真正的雄狼交合,私处无意识地剧烈收缩。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沐浴精液之雨。

“咿呀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

“哈啊…、哈啊…母猪就该…有母猪的样子…”

“…呜啊…对不起…噗、噗咿、噗咿…噗咿咿咿…”

我仰面躺倒的身体上,椛重重压了下来。两人同时抵达高潮后,彼此的脱力感都异常强烈。即便如此我还是被迫模仿猪叫,实在狼狈不堪。此刻我如同贤者般暂时失去了欲望,反而更清晰地体会到这份屈辱。放纵快感做出荒唐事的我,还被某种莫名的自责所侵袭。

误将抖M宣言当作倾吐全部秘密的解脱感,我甚至产生了与椛达成些许和解的错觉。这个被欺凌却渴求救赎的脑袋,竟滋生出愚蠢的念头——哪怕作为雌猪,我依然发自内心地感激让我高潮的椛。全然未察觉这是何等谬误。

"...对不起,椛..."

"还不明白吗...文大人?区区家猪竟敢说人话...而且还直呼主人名讳..."

"请听我说...椛。我确实傲慢又愚蠢,至今对你做了太多过分的事。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所以呢?难不成想靠道歉求我放你一马?"

"...没这种打算。反正...我已经..."

"倒是挺干脆。决定要当果大人的抖M宠物了?"

"一直以来...真的对不起...还有...谢谢你...我只是想说出这句话..."

"..."

椛别过脸去,默不作声地倏然起身。莫非会放我走?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方才的道歉确是发自肺腑:对曾经仗势欺凌不合拍的椛怀有罪恶感,对即便被当作牲畜却让我高潮之事心存感激。压根没有谄媚求饶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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