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瞬间，我竟以为诚意传达到了。甚至妄想椛或许站到了我这边。

然而现实终究没有宽恕我。

转回身来的椛嘴角讥诮地扬起，浮现出轻蔑的神情。我发自内心的道歉非但没能传达，反让她觉得我是个贪生怕死拙劣表演的懦夫。

"哈，这算什么？刚像母猪般狼狈发情，现在又上演苦情戏码？究竟要让我失望到什么程度才满意，文大人？反正往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我好心让你爽到最后。事到如今还想笼络我..."

"诶...我并没有..."

"知道我凌辱文大人的理由...吗？"

"...是因为我...曾经残酷对待过椛..."

"呼...果然如果大人所说，真是蠢得可以。那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我最厌恶的是文大人那八面玲珑的性子啊。"

回想起来，与椛不合拍全因性格迥异。我惯于随机应变不为情义所困，这才总与耿直固执的椛产生冲突。

"只会察言观色没有自我，见风使舵就立刻倒戈...看着就让人火大。就这种德性。"

"呃、咕...咕呜呜呜!!"

随着施虐心再度燃起，椛开始了今日第二次的颜面骑乘。

而且这次，是被连袴都未穿的椛用赤裸股间直接碾压。由于方才的缠绵，从椛的私处滴落着两人混合的爱液。除了挥发的闷热腥臭，还夹杂着似曾相识的恶臭。

菊蕾皱褶压上猪鼻的触感，让不祥预感窜遍全身激起鸡皮疙瘩。

"噗呜呜!!不能呼吸...烈绮那...嘻...!!饶命、饶命啊椛!!!"

"真想让你就这么窒息而死呢。"

"什、什么!!别、别这样啊啊啊、唯独这个不行啊啊啊...!!"

"从刚才就一直忍着。文大人既然是猪，自然会帮忙处理的吧？"

"唔？诶？呜...咕呜...咿呀啊啊啊!!!"

"是让你当便器啊。攒了四天份，量应该相当可观呢(笑)"

"咯呃呃呃呃...恶咿咿!!!!!!"

预感到即将降临的命运时，褐色的固态之雨已倾泻在我脸上。完全是毛骨悚然的既视感。随着椛咬紧牙关微微用力的菊穴噗地隆起，表演帷幕就此拉开。伴着噗哩噗哩的污秽排泄声。

"咿咿咿、好臭...脏死了咻...呜、恶呃呃呃呃!!"

"呼呜呜嗯!!最近不是只尝过猪精液嘛？不必客气尽管享用个够哦(笑)"

"不、不要啊啊啊、粪、粪便进到嘴里了咻...!!!"

"啊，舒畅多了。把积压的东西全吐出来感觉真痛快。最近正好有点便秘呢。"

"臭死了啊啊、好恶心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将对我的憎恶尽数注入混着玉米粒的排泄物中倾泻而出的椛，此刻正透过淹没我脸庞的褐色固体的缝隙，带着神清气爽的笑容俯视着我。椛的排泄物无情地灌进被缚的口腔。保守估计也堪比整桶浴缸量的恶臭不净物，未消化食物残渣更残酷地诱发着我的呕吐欲。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对文大人进行食粪调教。真得感谢果大人和大天狗大人呢。毕竟虐待你比和河童下棋更解压啊(笑)"

"恶哕哕哕、呕咿、呕呃呃呃呃!!!"

"唉呀呀，真是脏透了。就算曾是自己的居所，也不能在榻榻米上吐得这么狼狈啊...和我的粪便混在一起比粪坑还臭呢。站在这儿都快神志不清了(笑)"

"嗝...嘻咕呜呜、呜...呜哕哕哕、咿咿咿......"

浸染在泪水与呕吐物与排泄物中的我，只能靠着微弱呼吸维系生命。近乎窒息的我自暴自弃地吞咽着残存舌间的噩梦秽物，不断告诫自己是最下等的便器猪。若不多少带着破罐破摔的心态自我暗示，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垮自尊的堤坝。幻想乡里恐怕再没有女性遭遇过更甚的惨境了吧，相比之下痛快死去反倒轻松得多。

究竟是否值得忍受如此痛苦向果复仇，我深感怀疑。若往后尽是这般苦楚，不如咬舌自尽——这念头掠过的瞬间，心意转变便已注定。

"哈咿咿咿!!!呜嗯...咯嗯......!?饶命...？"

"想咬舌自尽？恐怕没这么便宜的事哦。"

"咿呀、咿呀啊..."

在粪污与呕吐物中，我拼命用力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但唯有剧痛与唇边渗出的血沫，死亡却遥遥无期。椛早已看穿一切，对我的惨状不屑一顾，径自推开房间所有窗户开始通风。

"死不了吧？理所当然嘛。该不会以为咬舌就会失血而死？明明是办报纸的却这么不谙世事呢。流这点血根本死不了，人类尚且如此，何况天狗？(笑)"

"呜、呜呃..."

"正确答案是窒息死。要让舌头痉挛需要技巧，临场发挥基本不可能成功哦(笑)"

我那沾满粪尿、泥泞不堪的嘴唇，再次被塞入了口球。想必是为了防止我再度自尽吧。作为交换，虽然束缚我双臂的绳索被解开了，但我早已失去了逃跑的勇气与力气。当项圈重新系上牵绳时，我被戳着屁股被迫四肢着地爬行。沦为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的丧家之犬，我怨恨地瞪着椛。

我四肢着地爬出充满回忆的故居，椛则走在前方。牵绳的距离比来时拉得更远，想必是因为我浑身沾满排泄物与呕吐物、化作行走污物散发恶臭的缘故吧。树丛间栖息的山中动物们警戒地窥视着。其中还混杂着几只曾被果强制交配的雄性野兽。回忆起作为展览品被迫交配的山犬野猪那滚烫兽茎的触感，我大腿间淌下粘稠的半透明爱液。从口球溢出的涎水与方才自咬舌尖渗出的血液交融，在我爬行的轨迹上绘出赤色路标。这是淫兽的印记。循着这道印记，就能找到在猪圈里被饲养的狼狈不堪的我。

为免被牵绳的椛察觉因羞耻涨红的脸颊，我垂首默然前行。方向似乎是往守矢神社去。当摇撼林木的强风止息之际，椛悄然开口：

“...我也曾试过咬舌自尽呢。只有一次...虽然失败了...”

“...”

“你觉得...是什么时候？”

“...？”

“文肯定更清楚吧？看，正好能看见了。就是在那座守矢神社鸟居前被迫撒尿的时候啊。像狗一样被项圈拴着四肢着地，在同伴们注视下...真是痛苦羞耻到想死呢(笑)”

要进入守矢神社境内，必须穿过鸟居。在那座鲜红巨构前停步的饲主，露出尖锐犬齿诡异地笑着：

“来，重现当时的场景吧，文。当然不愿意也无所谓，不过我会把你拴在鸟居边直接回去哦。肯定会被早苗小姐发现，好好疼爱吧...比现在还要“充实”地。听果大人说，早苗小姐似乎对人体改造很感兴趣呢(笑)”

“...！”

东风谷早苗调教完毕后弃若敝履，最终沦为畜牛摇晃鼻环的永江衣玖的凄惨模样在脑中闪过。被椛凝视着，我顺从地朝鸟居基座抬起了右腿。

在不断堕落的内心深处，镌刻着扭曲的怜悯与服从的欢愉。于席卷而来的绝望缝隙间，感恩着自己身为变态受虐狂的资质。

“呵呵，今后也要作为我和果大人顺从的玩具，让我们尽情享乐呢...文·文·亲(笑)”

“...是，是的......呜...椛大人...”

“...狗是怎么叫的？”

“汪...汪汪”

从我尿道口迸溅出的粼粼金光，仿佛在庆贺我彻底堕落为畜生般闪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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