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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江城趣事,第2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6 17:06 5hhhhh 7770 ℃

  几小时后我豁然开朗:这不仅是需要精密裁剪的工艺,更是一场需要反复实验的探索。

  我去劳工聚集地雇了几名临时工,付了远超市价的报酬,让他们着手清理地下室。所有工程都安排在夜间和周末——毕竟,绝不能让丁师傅和客户们察觉后区的异常动静。

  垃圾被彻底清运,墙面经过高压冲洗后,刷上了洁白的防水漆。完工后的空间令人惊叹:近四米的挑高,加上与整个厂房等大的面积,恍若一个室内体育场——尽管密集的承重柱多少削弱了整体的开阔感。

  接着,我着手扩建地下二层的入口,用坚固的水泥楼梯取代了原本嵌在墙上的钢梯。下层空间也做了基础清理,只是这次我没再费心粉刷。

  我继续淘换二手设备。在采购传送带时,偶然发现一台大型旧铣床。虽然是廉价的进口轻量级型号,但价格低得像废铁——我心里早已有了打算。

  工人们拆尽了封堵隧道的煤渣砖,开始清理西侧隧道内堆积的泥土。新买的传送带将渣土逐级运至地面,由等候的卡车运走。我暗自祈祷前方的隧道没有被完全填埋,否则,这个探索计划恐怕就要提前结束了。

  周五晚上,秦小姐如约而至。我向她展示了几张设计图和草图,我们很快谈妥了价格。她显然财力雄厚,否则也不会为这样的定制花费时间——这件产品,注定价格不菲。

  周一清晨,我订购了所有需要的材料。

  “秦小姐,请别误会,但女性的身体构造各有不同。我需要测量……呃……您某些……部位的特定尺寸,为了……”

  “何先生,我们都清楚我们为何在此,我们俩也都不是会脸红的新手了。告诉我你需要做什么。就像我之前说的,我怀疑我没什么是你没见过的。请随意看任何你想看的地方。”

  我笑了,气氛轻松了许多。“好的,我需要做一些测量。具体包括您正面的腿部角度、不同姿势下的胯宽、腰线到关键点的距离,还有腰围和前后穿过臀线的尺寸……有好几项。对了,可能需要您脱下内裤作为尺寸参考。”

  秦小姐站起身,利落地褪下裙子和裤袜,最后将内裤也放在一旁。然后她自然地双腿分开站定,说:“请开始吧。”

  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她显然刮过毛或者脱过毛,腰线以下光洁无物,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面前,等待我上前工作。

  我取来软尺和记录本,专注地开始测量。在她腰际的关键位置做了细微标记,又用软尺仔细量过臀线前后的距离。约莫十五分钟后,所有数据采集完成。虽然全程保持着专业态度,但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时,我还是感到耳根发烫。

  秦小姐注视着我,指尖缓缓解开衬衫纽扣。布料窸窣滑落,蕾丝胸衣在办公桌的衣服堆上叠成新的褶皱。我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很快,一个丰满的胸罩露了出来。

  秦小姐向前一步,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何先生,您现在的状态,我确实有责任。”她的目光轻轻扫过,那里确实显露出不容忽视的轮廓。她纤白的手指停在金属拉链前,像在征询最后的许可:“可以吗?”

  我喉结滚动,无声地点头。拉链滑落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衣物很快便与她那一叠混在了一起。

  见秦小姐屈膝欲俯身,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稍等。”转而引她看向办公室深处那扇虚掩的门,“我们去里面。”

  秦小姐开始跪下,显然是想开始一点舌上功夫,但我抓住她的胳膊说:“等等。” 我指向我办公室后墙的一扇门。“跟我来。” 她跟着我,无疑以为后面是个有张小床的房间。她错了——那是个大房间。

  我关上并锁了我们身后的门,秦小姐僵在原地,只是环顾着墙上和地上令人难以置信的各种各样的束缚与惩戒装备。我就让她站在那里看,直到她看够了。最后,她转过头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我有几个喜欢bdsm的女朋友。自从退伍后,制作这些装置就成了我的兴趣。”

  秦小姐缓步巡视,指尖在某件器物前停驻。“真正的中世纪拉肢架?”她转向我,眼底闪过惊异,“你亲手做的?这质感简直像博物馆的藏品。”

  “每个零件都在国内加工完成。只是做了做旧处理,让它看起来更有岁月感。”

  秦小姐的目光突然凝在某处痕迹上:“这是……血迹?”

  “很逼真对吗?有时候行刑者在挥鞭时确实会失控。”见她瞳孔微张,我放轻声音安抚,“别担心,只是特调的棕红色漆料。有些客人追求崭新的器具,而另一些——则更钟情怀旧的美学。”

  秦小姐在一张展开的束缚台前驻足,指尖轻抚过皮革表面。"所以,被束缚的女性会仰躺在这里,双腿固定在这个位置?"

  我能从她微颤的声线里捕捉到隐秘的兴奋。"没错。"我走近半步,"想亲身体验吗?"

  秦小姐轻轻颔首。我引导她转身仰卧,腰际恰好贴合台面边缘。绕到另一侧时,皮质颈圈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如果你从未经历过束缚,"我将铰接颈环轻柔地合拢,"记住,任何时候只要说出安全词,一切都会停止。"

  秦小姐的呼吸变得急促,胸线随着韵律起伏。我将她的双臂引向身体两侧,手腕精准地没入从台缘升起的镣铐中。金属扣合的声音像夜露滴落在叶片上。

  我抬起她悬在桌沿的双腿,将脚踝稳妥地固定进钢制镣铐。此刻她完全舒展开来,双腿被优雅地拉高屈起,膝盖弯成柔和的弧度。她仍能轻微活动,但每个细节都无从遮掩,每个曲线都坦然呈现。

  当我的目光从她流畅的身体线条上移开时,轻声问道:"感觉如何?"

  "天啊......太奇妙了。"她试着动了动被束缚的手腕,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这种无力感,让人着迷。"

  "确实如此,"我温和地确认,"这些装置都是我精心打造的,每一件都值得信赖。"目光再次掠过她舒展的肢体,"需要松开吗?"

  "不!"她的回答毫不犹豫,"请继续我们刚才的事。"这正是我期待的回答。就在我准备继续时,她迟疑地轻声问道:"通常......不是应该先为女士戴上口球吗?"

  我走到墙边取下那枚浅灰色口球,硅胶材质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想试试这个吗?”她凝视着器具,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最终郑重地颔首。

  “这是入门款,”我将器具轻托在她唇边,“有透气孔道,不会影响呼吸。”在她顺从地张口时,我细致地调整好颈后搭扣。现在她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那双眼睛却愈发晶亮。

  接着固定好腰部束带,又用弹性绑带将前额与台面轻柔相连。这样的设计既限制了大幅移动,又保留了恰到好处的活动空间——对初次体验者来说,这样的分寸尤为重要。

  “现在你是我暂时的囚鸟了。”我轻抚她发顶,察觉到她微微战栗却并非抗拒。“既然到了这个阶段,请允许我唤你兰儿?”

  她无法言语,但眼角弯起的弧度就是最好的回答。当我绕到她身后系上丝质眼罩时,听见她深吸一口气,随后全身心地放松下来。这场特别的仪式,此刻才真正开始。

  前十五分钟,我的双手只在她四肢与躯干间流连,如风拂过山峦,除了偶尔轻抚雪峰,始终避开最隐秘的幽谷。随后我搬来矮凳坐在台尾,静静凝视那片因情动而微润的领域。

  指尖沿着柔润的轮廓轻缓描摹,能清晰感受到她愈发急促的呼吸。挺立的樱红与微微战栗的花瓣,皆是她身体无声的告白——而这,仅是序曲。

  我决定先赠她一场潮汐。指端在秘境入口轻旋起舞,却谨慎地绕开未经探索的后庭——初次体验,需以温柔为界。待到她的身体如绽放的玫瑰完全舒展,我俯身,以唇舌代替指尖,轻抚那战栗的花蕊。

  骤然间,她双腿在束缚中绷紧,手腕于镣铐间轻扭,腰肢不受控地弓起。被口球阻隔的呻吟化作绵长的呜咽,在寂静中回荡。又持续片刻,直到她彻底松弛如绸,我才缓缓起身。

  给予她须臾平复后,我解开眼罩与口球,低声问:“这初次束缚的滋味,还适应么?”她仍轻喘着,但唇边那抹餍足的微笑已诉尽一切。当她试图侧首瞥向我紧绷的裤线,却发现连转动脖颈也难做到。

  “那你呢?”她嗓音微哑,“它……还困在牢笼里。”

  "相信很快能找到归宿。"我轻笑。转眼间便抵达那片温暖湿润的桃源秘境。

  当工人们掘进约九米时,镐头突然落空——前方竟是延伸向下的古老隧道。待最后一批土方清运完毕,我不仅结清工钱还额外发放了奖金,同时准备了妥当的说辞:"这是为市政新规划的管线预留的通道。"

  现在需要为这个地下秘境打造完美的隐蔽入口。寻常的旋转书架或活动地板显然不够——我要的是即便专业搜查人员除非拆毁整面墙体,否则绝无可能识破的机关。这些尘封数百年的隧道图纸,想必还静静躺在某个市政部门的档案室里。而此刻,我确信自己是这世上唯一知晓这个秘密的人。

  拆掉原先松动的钢板后,我安装了完全覆盖入口的加厚钢制地板。在窄侧装订特制巨型铰链——外观与地锚别无二致,另一侧配有两个仿制地锚作伪装。如今这扇暗门已非人力所能开启。

  我最终选择在钢板正上方安装那台早前购入的进口铣床。特意选用轻量化机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保留了真实机械的重量感,又比同等体积的工业设备轻便许多。现在,除非将整座厂房彻底拆除,否则谁也想不到,通往地下世界的唯一入口竟隐藏在一台正常运转的机器下方。

  需要进入时,只需在夜间或周末动用天车,将整台铣床连同下方的钢制地板一同吊起,阶梯入口便完整显露。这套操作必须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毕竟吊装工程产生的动静,足以引起萨姆和往来客户的注意。最后的点睛之笔是在阶梯内侧加装了防护挡板,并在底层门扉嵌入了单向镜面。

  至于贞操带的设计方案,柔性部件将采用特制不锈钢网布。主体设计为3厘米宽的腰封,后方设置精密锁扣,前襟采用V形钢网延伸至关键区域前端,再以1厘米的柔性钢缆穿过臀缝,与后腰部位牢固连接。

  我我带着秦小姐的贴身衣物前往服装道具店,寻找尺寸相合的人体模型。初版腰带制作完成后,邀请叶雅馨前来试穿。可惜她的身形比秦小姐更为丰腴,而不锈钢材质缺乏弹性——即便预留了调节空间,依然无法完美贴合。

  锁具的研发耗时几乎与腰带本体相当。必须采用超薄设计:传统锁芯会明显凸起,影响佩戴舒适度。最终打造出双侧各带两个弹子的异形结构,钥匙孔设计更是突破常规锁具范式,确保难以被撬开。除非使用钻石切割片——但在女性肌肤旁操作的风险极高。

  我再次向秦小姐发出邀请。

  工作室的门在身后轻轻锁上,我示意她在工作台旁的椅子上落座。她眼中浮动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光晕。

  "兰儿,"我翻开那本布满标注的笔记本,"这件特殊装置需要反复调试。它本质上不是服饰,而是精密机械。"

  她微微颔首,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台面上的设计草图。

  "首要问题是供电系统。"我将图纸转向她,"前襟开口将扩展至3厘米,在保持防护功能的前提下,这里会植入电池舱。"

  图纸上清晰展示着可容纳两节五号电池的不锈钢密封管,外层覆着医用级乳胶,确保与皮肤接触时的安全性。

  她凝视着那个精妙的构造,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电力能维持多久?"

  "具体机制还在完善中,"我合上笔记本,"现在需要你先确认这个方向。"

  "我同意。"她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测量过程中,她自然地褪去衣衫。当我将未组装的金属框架贴近她身体时,她略显惊讶:"已经完成了?"我解释这仅是试装胚体。标记完腰封与钢缆位置后,请她平躺继续测量。在需要确认关键角度时,我取出经过润滑的乳胶测量棒,她配合地望向天花板,全程保持着专业的静默。

  当最后需要确认局部位置时,她忽然轻声笑道:"经过这样的测量,以后看妇科应该不会再紧张了。"夜幕降临时,她扶着门框柔声道别:"看来我需要常来配合调试呢。"

  完成所有测量后,我带着两支手电和记录工具踏入地下通道。隧道笔直延伸近三十米,最终出现四向岔路口。与之前探索的区段不同,这里积着死水,还有鼠群活动。我立即返回,用胶合板暂时封住洞口。

  接下来的一周,我全力打造了一道防鼠钢门。这段隧道本就因环境干燥、缺乏食源而保持着洁净,但必须彻底杜绝鼠患隐患。待地下室的除湿工程完工后,我将所有bdsm制品都转移到了这里——这样既能规避当局对那些被视为伤风败俗的收藏品的搜查风险。

  然而,千吨级的暗门虽提供了安全保障,却因吊装时产生的金属噪音过大,只能在夜间或周末操作。更麻烦的是,开启期间入口完全暴露,存在不小的安全隐患。我需要寻找更隐蔽的通行方式。

  与此同时,我开始为秦小姐的束具设计微型驱动系统。这套装置需要兼顾极高的能效与纤薄尺寸,普通马达即使最小型号也难以适用。最终我找到了医疗设备专用的微型电机:宽度仅5厘米,厚度不到1厘米,特殊的大直径定转子设计既能提供充足扭矩,又极为省电——至于它的价格,请允许我暂且保密。

  在面试了数位电子工程师后,我最终选择了一位对技术本身充满热忱的年轻人。支付定金后,便将微型驱动系统的研发工作交给了他。

  接下来的几周,我像探索新发现的爱好般,系统地勘察着这片地下世界。逐渐发现这是覆盖老城区中心的网格状隧道系统,建于半个多世纪前。部分隧道因上方建筑拆除时的填土工程而堵塞,多处可见贯穿天地的钢筋混凝土支柱——那是支撑着现代摩天大楼的地基。有几次,我几乎需要侧身才能挤过柱壁间的狭窄缝隙。昔日的蒸汽管道和供水系统早已被拆解变卖,至今尚未发现其他通往地面的出口,所有未被填埋的洞口都用混凝土严密封死。

  我越来越确信自己是唯一知晓这片地下秘境的人。或许当年参与工程维护的老人仍有健在,但他们大概都认为这些隧道早已不复存在。

  秦小姐再次前来试戴时,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期待。此刻还只是硬件测试阶段,完整的电子系统尚未集成。

  她褪去衣物后,我协助将束具沿双腿曲线提拉固定,仔细连接后部缆线,最后扣合背板。由于前挡片暂未安装,钢制三角区内仍隐约透出肌肤轮廓,但阴蒂部位已完全覆盖着嵌有圆形装置的护盾——那台微型马达如同镶嵌在束具上的厚重银币,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

  外接的测试导线与我手持的校准箱相连。"现在需要确认刺激强度是否符合预期。"我缓缓转动旋钮,施加数百毫伏电压的瞬间,她身体猛然绷紧,倒吸一口气。经过反复调试,终于建立起从轻微触感到强烈刺激的完整梯度范围。

  当旋钮升至某个临界点时,她脖颈后仰陷入短暂痉挛。我立即切断电源,转身整理工具给她恢复从容的空间。令人意外的是,她平复呼吸后毫无窘迫:"这就是设备触发时的真实效果?"

  "根据设计理念,"我解释道,"系统会随机生成不同强度与时长的刺激模式。可能是令人心神不宁的轻微挑逗,也可能是让你瞬间失控的强烈冲击——所有体验都将在不可预测中交替呈现。"

第二章

  经济渐渐回暖,生意好到让我不得不新招一名机械师。临时中介还给我派来了一位兼职秘书,帮忙处理日常事务。我特意向新来的师傅强调了我那套“零瑕疵”的作业标准——每一个零件、每一道工序,都不容许半点马虎。

  时运不错,收入可观,而且还在稳步增长。有一阵子,我动过念头,想通过成人用品店来销售我的产品。但转念一想:我的客户们或许能坦然地走进机械加工车间,却未必愿意被人看见出入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年代,成年人购买情趣玩具还远未成为主流。

  不过,高端客户的定制需求一直没断过,甚至越来越多。我也盘算过做一本产品目录,可心里总有个顾虑:这样的册子一旦流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我生产这些“特殊设备”的铁证?

  接到电子设计师的电话,说原型机已经做好了,我立刻跳上卡车直奔他的实验室——说是实验室,其实是他母亲家后院的车库。第一眼看到原型机,体积比我想象的要大,正琢磨客户是不是得用背包才能带着走,转念一想,毕竟这只是试作版,真要优化起来空间还很大。

  他给我演示机器怎么运作,至少讲了讲基本原理。电路、电机、开关这些我还能应付,小型晶体管电路我也组装过,但说实话,离电子专家还差得远。他指着电路板上一枚小小的芯片说:“这是从电子表里拆出来的计时芯片。”又指了指旁边几根细导线:“这些跳线用来设定随机时长,有四档可以选:四小时、八小时、十六小时,或者三十二小时。”

  看我似乎没完全明白,他进一步解释:“按照你的要求,系统会在晚上十点到早上七点之间进入待机。如果选的是四小时档位,那就意味着在白天任何一个四小时区间里,事件都可能被触发——直到夜晚系统重置。换句话说,一天之内可能会启动两到四次。”这下我彻底懂了。

  “八小时档位的话,每天触发次数会减半。十六小时档有可能整天都没动静,实际概率大概是两天一次。至于三十二小时档……平均四天才会触发一次。”

  “明白了,这样设定很合理。”

  “事件触发时,这条线路会产生随机电压,持续时间由电阻控制——可能在十五秒到五分钟之间波动。”他看向我,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目前听起来很棒,我得带回去实际测试。”

  叶雅馨和红心言是我的“实验员”。每次有新发明,我都会让其中一人戴上整个周末试用。这次轮到叶雅馨。最新这个装置是在两脚踝之间连接一根金属横杆,让她的双腿必须保持张开。横杆中央焊着一根竖杆,向上延伸,末端连着一支深深嵌入她肛门的假阳具。由于佩戴时双腿伸直,她根本腾不出足够空间取出道具。当她叉着腿走路时,那支假阳具就会不断刺激着她的后庭。

  约一小时后,她抱怨测试时间够长了。我素来厌恶女人哀嚎,便将她的双臂吊在天花板铁链上,塞住嘴,自己去看电影吃大餐。深夜归来时,见她双腿仍被分开,觉得不妨顺便使用前穴。最后卸掉分腿器和肛塞,喂过食水,将她锁在床边过夜。几皮带抽下去,她终於停止了整天的埋怨。

  红心言酷爱捆绑中的痛感,且欲望与日俱增。叶雅馨的顺从源于被迫,而红心言却需要持续加码的折磨。她的鞭刑强度已逼近见血边缘。每次上刑架,被堵住的嘴总发出凄厉哀嚎,事后却埋怨绞盘转得不够狠,质问我为何不趁她无力反抗时用马鞭抽她。我逐步加重刑罚却始终谨慎避免永久损伤,目睹她与叶雅馨玩弄中世纪拉伸架后,特意给绞盘装了摩擦离合器以防过载——毕竟叶雅馨坐在红心言脸上扭动绳索时,情欲高涨间难免失控。

  红心言从纹身师那里回来时,晨曦正落在她的右臂。新生的刺青如藤蔓般蜿蜒,每一笔都带着隐秘的痛楚与绽放的美。

  回到工作室,我将一枚微型电机缚在臂上测试振动。有那么一瞬,曾想恶作剧地将其固定在下体体验随机刺激,但随即莞尔——女性恰到好处的震感对男性而言几乎难以察觉。

  把整套电子元件与电池组收进衣兜,我带着它们度过整日。将随机间隔调至最短档,震颤便如期而至:有时持续数秒,有时绵延数分钟;下次震动可能在半小时后,也可能隔了四小时才姗姗来迟。翌日切换到十六小时模式(这该是秦小姐偏好的设定),整日果然波澜不惊。直到第三天深夜,就在我几乎断定设备失灵时,电机忽然送来两分钟轻柔抚触。

  经过七日实测,我提出若干改进建议,却仍按原设计批准了微型化方案。

  果然被那位成人用品店的朋友说中了——我因持有“妨害社会公德物品”而遭到搜查。一队警察闯入工作室,里外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只在工作台上找到一个项圈和四副镣铐。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真正要找的东西,其实藏在地下十几米深处。

  按律师建议,我们很快向当地法院提起诉讼,指控有关部门侵犯了《宪法》所保障的公民基本权利。律师坦言胜算不大,但必须让某些人明白:任何形式的压制,都只会激起我更坚决的反击。

  而令市政府真正不安的也正是这一点——他们担心我这起案子会引起法官乃至更广泛的共鸣,一旦形成判例,就可能面临难以估量的赔偿责任。这类先例,不是没有过。

  第六章 意外事件

  铃铃铃——!

  “喂?”我迷迷糊糊摸过听筒,心头无名火起。瞥了眼床头钟,凌晨两点。

  “请问是何景同先生吗?”是个女声,音色平静。

  “是我。”

  “您与叶雅馨小姐是亲属关系吗?”

  心脏骤然下沉。“不是。她没有家人。她是我女朋友。出什么事了?”喉咙发紧。

  “她在工作事故中受伤了。”

  凌晨两点?事故?那家美容用品店最危险的不过是修眉剪。“她在哪?您是哪位?”

  “这里是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接待处。”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细响,“能否将您登记为最近亲属或联系人?”

  “可以。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时,手指在颤抖。事故?她昨晚下班时还笑着说要带新品乳液给我试用。我胡乱套上外套,钥匙在锁孔里卡了三次。

  必须保持清醒。即便撞开所有挡路的人早到五分钟,若她真有事,这五分钟又够做什么?可脚还是把油门踩到了底。

  当我冲进急诊区时,抢救室的灯还亮着。医护人员行色匆匆,自然没人愿意为我停留片刻,告诉我里面究竟怎么样了。但门口守着一位警察。

  “打扰了,警官。”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您是为了叶雅馨的事来的?”

  警察朝抢救室瞥了一眼:“你说那姑娘?对。”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她丈夫?”

  我摇头:“不,她没有家人。我是她生意上的合伙人。”

  “听说是两个女员工想偷钱柜,动的手。”他压低声音,“店里的工人。抱歉,目前只知道这些。”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把店里那些姑娘们想了一遍——她们平时连给布娃娃缝针都手抖,怎么可能对雅馨动刀?

  几小时后,一位住院医生终于在我面前停下。

  “你是她丈夫吗?”怎么又是这个问题?这他妈的重要吗?我深吸一口气:“不是。她没有家人。我是你们能找到的最亲近的人。生意伙伴。”这话半真半假,但现在谁在乎。

  “她脸颊受了很深的伤,幸运的是没伤到眼睛。会好的,但需要住院观察。”他匆匆离开。

  一位护士注意到我,走过来轻声劝道:“她今晚醒不了的。不如明天再来?整夜守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她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清晨,我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了一夜。两个穿着便装但浑身透着警察气息的男人刚从里面出来,朝我点了点头。

  “何景同先生,现在可以进去了。”

  我推开门,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唤她:“哟,小妞,感觉怎么样?”

  “啊!”她猛地拉起被单蒙住头,但我听得出那声音里带着故作夸张的羞恼。“天哪,别看我。现在这副样子,简直像得罪了皮条客的两块钱妓女。”

  我轻轻扯下被单:“我看着挺好。再说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冲着你这张脸来的。”

  我们像往常那样斗了几句嘴,直到我收起笑意,正色问道:“好了,告诉我,是谁干的?什么时候的事?”

  她眼神骤然黯淡:“昨晚打烊后,我和红姐去吃了晚饭。回到店里时,突然想起可能没关蜡炉——新到了一箱蜡料,我是说前天下午刚把熔蜡灌进模具。”和我一样,她也住在店铺楼上——当然,除了那些没被我绑在床上的夜晚。

  “我走的是正门,没绕去侧门——虽说上楼的楼梯确实在侧面。一进办公室,就撞见丽丽和珊珊着腰在撬我的保险柜。说是保险柜,其实也就是嵌在墙里、装了个木门的壁洞,平时放些首饰、收据和零用现金。我喝了一声,丽丽竟直接抄起刀子扑过来。两人随即夺门而逃。”

  “你怎么到的医院?救护车谁叫的?”

  “我自己报的警,电话里一并说了需要救护车。”她叹了口气,“就这样……哦对,还没完。等你看见我的脸——万圣节扮尸体都不用化妆,直接能上台。”

  “瞎说什么,”我打断她,“这儿什么伤都能给你缝得妥妥帖帖。真留疤就去找整形医生,保证一点痕迹都不剩。”

  她情绪还是很低落——最担心的就是脸上破相。我答应从周一开始替她看店,负责晚上打烊,也会盯着她的主力助手红心言把日常运营稳住。聊着聊着她眼皮开始打架,我便先离开,打算晚上再过来探视。

  穿过医院大厅时,听见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昨晚处理案子的那个警察。“何景同先生,”我走过去,他接着说,“今天早上逮住那两个偷东西的了。”

  “靠,”我啧了一声,“你们动作够快的。”

  “本来也不是这一带最精明的货色。在自己上班的地方下手已经够蠢,作案完还大摇大摆直接回家,简直是蠢上加蠢。”

  “谢了,”我问,“照你看,她们得判多久?”

  他摇摇头:“估计两到五年吧。不过实际蹲个半年可能就出来了。”

  “草他妈的。”我忍不住啐了一口。

  又过了两晚,电话再一次响起。这次是个男人的声音。

  “何景同?”

  “讲。”

  “给你一句忠告。要是你女人敢指认她们,或者出庭作证,她就死定了。听懂了没?”

  我顿了一秒才完全消化这句话,怒火瞬间炸开,直冲头顶。但我压住了。还没蠢到去问对方是谁,只是冷冷回了一句:“我听不懂怂货在电话里放屁——是条汉子,就站到我面前来说。”

  电话被挂断了。

  这个晚上算是彻底毁了。火冒三丈?那根本形容不了我此刻的心情。

  第二天一早,看完叶雅馨之后,我直接驱车向西,进了邻县的山城。把车停在镇北那片破败的老街区,我敲响了一扇旧铁门。

  开门的是个老妇人。

  “您好,崔俊民在吗?”

  “你是来讨债的?”她眼神警惕。

  “不是,”我平静地说,“我和他是部队里的老战友。”

  “去台球厅那边找找看吧。”

  “台球厅?在哪儿?”

  “往前走,过两条街就是。”

  “谢谢。如果他回来,麻烦告诉他,何景同找过他。”

  二十世纪初的台球厅,是典型的廉价消遣场所。室内昏暗,烟雾缭绕,一群无所事事的男人在此消磨时间。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我环顾四周,却没发现老友的踪影。只得走到柜台前询问:“最近见过崔俊民吗?”

  掌柜停下擦拭台面的动作,抬眼打量:“来讨债的?” 见鬼,看来这家伙欠的钱比认识的人还多。

  “老战友,”我平静回应,“可能给他揽了个活儿。”

  他朝后门努了努嘴:“敲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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